第一章
他是一名管家,像很多管家一样,四五十岁的样子。生的尖嘴猴腮,体形瘦小,还有那闪动着精明之色的一对小眼睛,但是他却认为自己虽然长的尖嘴猴腮,但那是以瘦为美的特征。
虽然自己体形瘦小,但他胯下的那个肉棒相比他的身体却是非常的巨大。唯一对自己还比较满意的,就是自己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虽然小,却精明的很,看女人更是如此,他可以一眼看出从身边走过的女人是不是处女,更可以从女人走路的姿态看出这个女人今天有没有和男人干过。
所以总体来说,他对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至于别人怎么看他,他就懒得去管了,虽然他是一名管家。
他虽然是一名管家,但还不是一般的管家,他是武林三大庄之一的飞云庄的管家。
这飞云庄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他的主人飞云庄的庄主南宫霸天,也是江湖上排前二十名内的高手。
虽然他是高手,并且这飞云庄也是他创下来的,可更让武林中人记住他飞云庄的大名,并不是这个排名前二十位的高手南宫霸天,而是名气犹在他之上,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四,他的女儿南宫小忆。
他女儿名气高到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武林中人就齐口说道他是南宫小忆的父亲,而他的名字却是早已被人忘记了般,他常常为此气得茶饭不思,真后悔以前抢了个江南有名的美女做夫人,并生下了比她母亲还美上十倍的南宫小忆。
现在他都不想和他女儿在一起了,省得别人老是说他是南宫小忆的父亲,而不知道他南宫霸天的名头了。
于是,他干脆在飞云庄开了个里院,名义上是保护自己那美如天仙的女儿,以免淫邪之徒染指,而实际上他的飞云庄却是固若金汤,要是能让区区几个淫贼把他女儿给采了,那也不是号称武林三大庄的飞云庄了。
所以说他是想把女儿藏起来,以免名声更大,让他这个老爸没法在江湖上混了。而南宫霸天却把他这个管家任派为管理他女儿内院的小管家了,而大管家被他的徒弟给占了。
虽然他为这事暗恨不已,但是另一方面,能整天服侍南宫小忆这天下间闻名的大美女却也心满意足了,想那为南宫小忆着迷的那些江湖上的英俊侠少们,平时连见都见不到的大美女,自己却整天能得睹仙容,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想到身为自己小主人的大美女南宫小忆那美如天仙的丽姿,那迷人的身材,那高耸入云的双乳,和那每次走过自己身旁如兰似麝的幽香,顿时浑身就热了起来,下身的肉棒也开始挺立了。
“桑管家,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吩咐下人烧开水,小姐好洗澡啊,早就告诉过你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弄好,真是的,不知整天在想些什么。”
正在想着心目中女神的他立刻被这些话声惊醒了,回头一看,原来正是他心目中女神的贴身丫头之一的若兰,心里暗骂小妮子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和他讲话总是这么冷冰冰又刻薄,好像自己强奸过她似的,老是跟自己过不去。
心想哪天老子真的就把你给奸了,看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吧,但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不说他没有那个胆量,就是眼前这个丫头的武功因为能经常跟在南宫小忆身边和她一起练武,所以她的武功比自己要好很多。
唉。虽然不敢动手,但还不能想吗,更何况这个丫头也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想想在江湖上肯定能排名进入到前二十名,真不知怎么搞得竟沦落到当人家的丫头了。虽然有点替她可惜了,可不是便宜自己了吗,不然怎么能天天看到这些大美女呢。
“喂,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你又在发什么愣啊?”那若兰见他半天没回话,忍不住催道。
“哦,听到了,听到了,请若兰姑娘回去禀报小姐,就说我早已安排好人烧水了,应该马上就能送去了吧。”他连忙赔笑道。
“哼,好吧。”若兰转身就走了,她对这个丑陋瘦小的管家一点好感也没有,更讨厌他那经常象苍蝇似的盯着人的小眼睛,心里奇怪怎么庄主把这么一个丑陋难看的管家派来管理内院了,随便派一个年轻点的也比眼前这个强上十倍啊,眼前这个丑陋的中年人,自己看了就浑身不自在,实在讨厌的很。
他原本叫桑德。虽然与“丧德”谐音,但他一点也不计较,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一点德行,名字起的是恰如其分,懒得再去改它了。
此时他的小眼直盯着若兰那迷人的背影,看着她那迷人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心里就浑身痒痒,想到还是赶快抽空去城里的翠花楼找那个梦娇再狠狠大战三百回合,这次一定要把那个骚货插得起不了床,想到那骚货迷人的身体,肥嫩的屁股,硕大的奶子,和那一身白肉,立刻身体内有把火烧了起来。
想到这里压住体内的一股欲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南宫小忆的闺房时突然从里面若兰的嬉笑声。此时房门半掩,他不由大着胆凑到门前往里一望,却发现若兰在那里笑的前仰后合。
原来却是她身前的一个少女在挠她的痒,只见眼前这个少女,约十六七岁,生得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两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通梁瑶鼻似的玉峰,樱桃朱唇,春意盎然,莲脸生波,香腮带靥,真有那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桑德的眼看得直了,他每次偷偷看着南宫小忆时都是有惊艳的感觉,因为这南宫小忆能排名天下第四美人,实在是有那仙子般的美丽、魔女般的身材。此时她笑容满面更是美丽的不可方物。
两女在那里嬉闹着,而偷窥着的桑德却觉得一股欲火从体内升腾了起来,跨下的大肉棒已开始挺挺欲立了,“嗤”的一声,却原来两女在嬉闹拉扯之际,若兰竟把南宫小忆的一截袖子给扯了下来,立刻赛霜胜雪的一截藕臂露了出来,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桑德一下被眼前这难得的美景给美的差点流鼻血了。
只见房内的南宫小忆推开了若兰,娇嗔道:“你这丫头,把我的衣服都给撕坏了。”
那若兰竟是不怕,依旧嬉笑着道:“嘻嘻,小姐,反正等会你要洗澡嘛,不如现在就让我给你宽衣解带吧。”说着,就要递出手。
南宫小忆慌忙后退一步,嘴里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仗我宠信你,越来越放肆了,呵呵,不如等会你和我一起洗。”
“好啊,有段时间没和小姐在一起洗澡了。”
在门外的桑德一听立刻兴趣来了,既然两女一起洗澡,那么外面就没有什么人守护了,不如自己……想到得意处,不由浑身颤抖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慌忙躲到墙角处藏起来,伸出头来一看,原来是赵妈带着几个丫鬟提着几桶水来了,那赵妈也就只有三十岁出头,生得花容月貌,风韵犹存,听说和庄主南宫霸天有一腿,也最得庄主宠信,才把他派来和自己一起管理内院,除了自己和赵妈以外,南宫小忆身边就只一个若兰丫头,和几个年龄尚幼的侍女,其实派他来主要是负责这里的安全,以防宵小,其实他却是知道自己武功还不如那南宫小忆,之所以还叫他来主要是派一个男人在这里比较有安全感吧。
不一会功夫,赵妈和几个侍女就提着空桶走了出来,那几个侍女离开了,而赵妈却留在门外守护起来,这一下,把桑德给气坏了,想不到这个骚货到看起门来了,原本以为若兰和南宫小忆一起洗澡,自己可以偷窥了,想不到被这个骚货给破坏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无意中碰到怀中的一件东西,立刻眼睛一亮,把那东西拿了出来,却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圆桶,他打开来取出了一个极细极小的物件,一看却原来是一根细针。
看到这根细针不由露出得意的微笑。原来此针极其细小,还不是普通的针,此针是千年雪猬身上的刺,这种雪猬极其罕见,身上的刺拿来当暗器使用更专破罡气,无影无声,着实厉害。
这个是庄主因为要他看守内院时,赠给他的,也就只有十几根,毕竟这种东西得来不易,要不是看他看守内院责任重大,不然他可不会舍得给别人的。
但要是南宫霸天知道桑德现在用这个想偷窥他女儿洗澡的话,真得能气得吐血,肯定会感叹所托非人的。
赵妈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所以他很小心的移到赵妈的侧身方向,手一扬,猬针就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一下就打中了赵妈的昏穴,到赵妈摇摇欲倒之际,桑德连忙掠过去把赵妈的身体扶住。
一看此时的赵妈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就在自己怀中,眼睛微闭,娇喘细细,而怀中的娇躯隔着衣服摸上去也觉得滑腻无比,立刻桑德的肉棒完全挺了起来,双手更急不可奈的摸上了赵妈的一双豪乳,桑德立刻双眼通红,手抓住赵妈肥大软滑的奶子狠劲的揉着,想到自己终于摸到了如此美人的奶子,心中兴奋不已,这时从房里隐约又传来了二女的嬉笑声,这才想到还有更美妙的事情。
于是扶着赵妈到了门前,发现门关得很结实,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立刻一副活色生香、令人喷血的景象呈现在了眼前……
第二章
此时房内中央,放置着一个大木桶,而此时二女正泡在木桶里戏水为乐,二女只余头在外面,不过时不时的把那四条白嫩晶莹的藕臂伸出来,桑德看到这么美丽的藕臂已经都是莫大的眼福了,胯下的肉棒开始一抖一抖的不断耸动了,二女的藕臂不是向对方泼着水,嘴里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用顾忌什么,毕竟这是在她们家、在飞云庄、更是在内院中,而且外面还有赵妈把守,所以嬉闹间更见大胆。
忽然间,只见若兰被南宫小忆挠到了痒处,忍不住大笑着站了起来,因为若兰是背对着桑德这个方向的,所以立时雪白的粉背露了出来,桑德看得差点就跌倒了。原来漂亮的女人的背影是这么的美丽啊。
从背面看去,只见若兰浑身都是晶莹雪白,肉光莹莹,身材极是协调,完美的体形比例像是专门雕刻出来似的,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双肩不宽不窄、完美的粉背曲线向下延伸就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
腰肢曲线是那最美丽的线条,好像是最完美的几何抛物线,向下延伸到了只露出小半个屁股上,虽是只露出小半个屁股,但桑德还是能想像得出整个屁股的完整曲线,屁股丰挺,肌肤更是白腻细嫩,啊,太完美了,桑德活了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女的背影,就是洛阳城内翠花楼的当红美人梦娇,和眼前这个美人的身体相比,也差的十万八千里。
桑德头脑开始有些蒙蒙的了,望着眼前那绝美的背影,那吹弹得破细腻雪白的肌肤,真有一股冲动,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就在他被眼前的美景快要丧失理智时,若兰已经又蹲下去了,这才阻住了桑德的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
才缓过气来,只听二女又是一阵嬉笑,那更令他为之魂夺、丧失理智的美景出现了,却原来是若兰展开了反击,弄得南宫小忆忍不住站起来了。
喔,桑德不由闷哼了一声,声音极低,在房内嬉笑声震天的二女当然没听到。
原来是眼前比刚才更令他喷血的美景让他激动的差点露出原形,天下间公认的大美女、他心目中不敢亵渎的女神南宫小忆。此时以全裸的正面身体呈现在他面前,这是多么美妙的身体啊。
南宫小忆的身体是修长苗条的,比例搭配的极是协调,美丽的脸庞和细长的脖颈下面支撑着的是曲线柔美的双肩,不宽不窄,丰满的胸部是两对雪白粉嫩的乳,不大不小,十分完美,呈淡粉色的乳头因为被窥视而调皮的翘立起来,像两个红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往下望去是那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屁股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得呈长方形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鼻血的茸茸阴毛中的迷人的花瓣此时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那美丽的花园中。
此时那原本应该是雪白粉嫩、曲线优美的身体。因为水的热气而全身涂满了羞涩的红,如那粉红的珍珠般发出粉红色的光晕。
此时的南宫小忆则更像是那偶下凡尘的仙女般冰肌玉骨、超凡出尘,亭亭玉立站在那里的身体也好像变的不真实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做那黄梁一梦,等梦醒了,仙女也就重返天庭,永生难见了。
原来是一副比刚才若兰的身体更加美好绝妙的身体,啊,我的仙子,我的女神啊,我可是见到你裸体的第一个男人啊,去他妈的那些英俊侠少们,去他妈的富家公子、风流才子们,你们可知道吗,你们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仙子此时的身体被我看得透光了,去他妈的,我不管她是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也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小主人,我,桑德发誓,一定要这个小母狗成为我胯下之臣,成为我最忠心的性奴。
桑德暗暗得意,也暗暗盘算起来,但是他知道事情的艰难性,决不能蛮干,先不说自己还是人家的仆人,就是自己的武功也比这南宫小忆差远了,因为这南宫小忆不仅有家传绝学,而且还被南宫霸天安排拜在了“恒山神尼”门下,一身武功在江湖上的年轻一辈中也稳居前五名,那小母狗若兰也因为跟随南宫小忆多年,一身武功也高过自己,就是这些都不算,南宫小忆的老爹,武林排名十六名的飞云庄庄主南宫霸天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峰。
所以综合以上几点,自己要想得到这南宫小忆的身体,那是难比登天的,但唯一可以值得庆幸的则是自己有机会整天能陪侍左右,机会肯定会出现的,只要自己能把握好,那么……嘿嘿。
桑德想到得意处,不由泛起一丝淫笑,好像他真得就快得到南宫小忆的身体了。
正在他越想越得意时,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知道有人来了,心里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现在却也不由多想,连忙解开赵妈的昏穴,把她扶好,顺手又狠狠的揉了她一下奶子,这才赶忙离开躲藏起来。
只一会,只见先前的几个侍女匆匆走了过来。
接着,听到了几个侍女呼喊赵妈的声音,赵妈醒了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睡着了,也不多想,就瞧小姐的门问澡洗好了吗,若兰在里面答应说洗好了,赵妈才和几个侍女进去服侍了。
桑德在旁边觉得没出什么问题,也不由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可满脑子里都是刚才见到的美景,二女那赤裸的绝美身体不断浮现在他眼前,不由得把裤子解开,开始对二女意淫起来,手抓住自己的大肉棒激动的揉搓着,脑子里也在不断想像着二女的裸体,想着若兰那完美的背影和那雪白的屁股,更想着南宫小忆那完美的身体,那绝美的奶子和那令他神往的花瓣。
哦。哦,不久后,大肉棒仍旧高高挺立不断抖动。接着,一股浓精就喷薄而出,射的老高老高。然后,花花散散的落了下来,溅得他一身都是,但是他却管不了这些了,嘴里仍然念叨着,“哦,我的小美人,我的小母狗,我的小忆,我的若兰,哦,好舒服啊……”
对二女的意淫结束后,慢慢得才从极乐境界中苏醒过来,想到二女的魅力真够大的,连自己这个历经风月的高手也像年轻人一样用意淫就能解决了,要到了自己真破了那两个小母狗处女之身时,那种快乐又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啊。
静下来又想到,现在在内院管事的就只有自己和那个赵妈,要是能先把赵妈给摆平了,那对自己以后的大计不是太有利了,但又一想到,这个赵妈可是与庄主有一腿的女人,动了她就怕不好办。
可瞬间就被心中的淫欲之念占了上风,心想去他妈的,只要把这个女人调教成小母狗,不怕她不从,更不会得罪庄主了。对,正是这样。
然后,躺在床上开始谋划自己大计的第一步调教赵妈。
第三章
既然有了目标,桑德自是对赵妈盯紧不放,其实赵妈名叫赵玉凤,因从小就服侍南宫霸天,而倍受宠信,更因为容貌艳丽而更加讨得南宫霸天的欢心,所以自从南宫霸天的原配夫人去世之后,飞云庄的女主人头衔实际上已落在赵玉凤的头上了。
虽然南宫霸天因其身份约束,而不能给她以名分,但实际上却事事听从于她,隐然间已确立了她的地位,再加上她对庄内上下之事皆亲力亲为,为人随和,而更加受到众人的拥戴,所以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无形中也确立了下来。
桑德要监视这么一个瞩目的人物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赵玉凤虽然一部分时间是在内院照料,但还是抽出很多时间料理整个飞云庄的其他事情。
而且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同时也是现在飞云庄的管家刘天胜,也是屁颠屁颠的配合赵玉凤,并且对她唯命是从。
虽然从表面看去两人之间只是属从关系,没有什么,可桑德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还是观察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因为他可以从他们相互间的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丝暧昧之色看出端倪。
有了这个发现令桑德惊喜不已,因为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可以真正施行他第一步的计划了,于是他更加着紧了对两人的观察,终于让他发现两人隔三岔五的在庄内总是会失去踪迹一段时间,那个时间正好是庄内没有多少事情,同时也是庄主南宫霸天闭关练功的时间,那么两人总是选在这个时间不见踪影,其中意味肯定不寻常。
这天桑德见庄主又开始闭关修炼了,立刻就知道又到两人“失踪”的时间了,于是更盯紧住两人的行踪,不过越是此时两人却反而像是形同陌路人般,只是从他们流露出来的一丝包含着期待的、兴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两人发情期又到了。
首先是刘天胜藉故离开了,桑德先不忙行动静待赵玉凤的动作。接着,赵玉凤也打发了随身的侍女跟着离开了,桑德这才跟随其行踪,最后发现赵玉凤竟来到庄内一出隐蔽之所,而这处竟然是庄主闭关修炼之所旁边的一处密室,这个密室与庄主闭关的密室相隔不远,也是庄主炼丹之所。
虽然两室相隔不远,不过既然是密室,自然隔音性能奇强,密室里就是闹翻了天,在外面的人也是听不到任何动静的。
桑德见两人居然选择在这里幽会,也不由暗赞两人心思灵巧,怪不得能在庄内失踪,怪不得两人关系如此隐秘而不被大家发觉,原来他们正是利用了如此禁地之所而不为大家所察觉。
自从两人进到密室中后,桑德自是无法侦察到里面分毫,他也不急,反正到嘴的鱼还能怕他跑了不成,他现在心理正在盘算着该对付他们,他的计划是使两人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刘天胜那个小子本就是他的徒弟,他那点花花肠子他可是一清二楚,同时对他的弱点也是知之甚详。
此时他有点明白他这个飞云庄的大管家为什么会被他徒弟给抢走了。原来他是攀上了赵玉凤这个高枝,不但他的地位得到了提高,同时也占有了如此美艳的骚妇。
不过桑德还是对这个小子有点欣赏,毕竟这个小子还是有点心计的,自从当了大管家之后,却还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让自己一直没有怀疑到他身上,要不是自己斟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只怕自己还会继续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暗骂,他妈的,想不到自己被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给摆了一道,居然还骗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当初就是看上他还有点小聪明才赏识他的,想不到竟然被他反噬,连自己也栽在他的手里了,娘娘个皮的,以后一定要给这个小子好看,让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桑德那本就细小的眼睛此时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不过从眼缝中蹦射出的极其阴狠、怨毒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恐怖,可以想像他此时心中正在孕育着一条极其阴毒的计策……
不久,桑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先是冷笑着望着禁闭的密室。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过了不久,才见他赶了回来,重新在密室附近隐藏好,不过此时他的手里却像是攥着个什么东西似的……
又等了一柱香的工夫,桑德见两人仍然未从密室里出来,不由暗恨,他妈的,到底是一对狗男女,在里面居然搞这么久,娘娘个皮的,害得老子等这么久,不过刘天胜这小子操娘们的本事也不赖嘛,赵玉凤那个骚货现在肯定爽得不得了了吧。
虽然自己听不到这个骚货的叫床声,但想必肯定能令干她的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不然刘天胜那小子不会拼上命的干这么久了。
他想到上次自己曾经摸过赵玉凤那个骚货的身子。
虽然当时是如那隔靴扰痒般,但就觉出这个骚货的身子绝对正点,特别是胸前那对奶子,丰挺硕大、温软腻滑,实在是极品,当时就令自己爱不释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比起自己在城里翠花楼干到的那个红牌骚娘们梦娇还要强上许多,想到梦娇那一身玲珑有致、腻滑细嫩的白肉,心里就不时升腾起一股欲火,不过此时他想到密室里的这个骚货,无论各个方面都要比梦娇还要强上十倍时,对赵玉凤的期待就更加的迫不及待了……
又等了许久,桑德都要感到不耐烦时,密室的门这才被人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是桑德熟悉的赵玉凤那个骚货的粉首从微启的门缝中探了出来,桑德见到此时赵玉凤的粉脸之上仍是一脸浓浓的春意,一双桃花眼更是水汪汪的像是引诱人直想投身进去……
那成熟妇人满足后的骚荡妩媚的神情竟是如此荡人心魄,何况这个骚货还是如此之美艳。
接着,见她先是左右看了几下,确定没有什么人之后,才像是松了口气,把门打开,转首向密室里面又是娇媚的荡笑,眼波流转,极其淫荡,然而当她再转过来时,竟又变成了一副冷艳、神圣不可侵犯的淑女面孔,最后整了整衣服,前后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破绽了,才昂起首,神情淡漠的走了开去。
桑德见了不由暗骂,娘娘个皮的,真他妈的是个外冷内骚的极品骚货,而且那转瞬间演变出来的两种极端的表情实在是勾人魂魄,惹人犯罪,这种在人前是圣女,在床上是荡妇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最想拥有的女人,桑德活了这几十年还是首次碰上如此尤物。
此时他已不管执不执行他的计划,而都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同时也暗暗计划,以后一定要把南宫小忆和若兰这两只小母狗也调教成如此模样,到时要是能实现的话,那可比赵玉凤这个骚货又要强上百倍了,那自己到时……嘿嘿……
见赵玉凤走的远了,桑德这才从隐秘处走了出来,见密室的门半掩着,知道是刘天胜也不敢在里面呆很久,也会很快离开这里的,所以才没把门带上,不过这样一来,也正好方便了自己。
他悄悄的自门缝中闪了进去,极其小心。此时他见到刘天胜那小子也已起身,刚把裤子穿好,上身仍是赤裸着,而密室的床上此时竟是一副整齐的样子,竟没有一丝的凌乱,想是他们先前就已做好了善后工作。
见刘天胜背对着自己正要穿上衣,连忙闪到其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立刻制住了对方……
那刘天胜还正在回味着刚才和赵玉凤的一番鏖战,想到对方那美艳的面孔、骚荡的神情、白嫩细滑、弹性十足的身子以及兴奋时歇斯底里的叫床声……
那一切的一切都令自己对她如此的迷恋。
虽然她比自己大几岁,在庄中自己还要听命于她,不过在床上时,她在自己身下那妩媚柔弱、娇柔冶艳的媚态却又令他觉得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一个自己需要去爱惜、去保护的小女人而已,而每次自己把她干到欲仙欲死、登上极乐之境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不过在人前时,她所表现出来的冷艳而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却又令自己对她生出一种依仗的情绪,以至于庄内的大小事务事事都听从于她,任何事情都要先向她请示之后,自己才去照办,有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下贱了,像是有种被这个女人玩弄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在每次一碰到她时,却又立时化作乌有了,有的只是对她的痴迷与缠绵之情。
可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却突然被人从后面制住了,这一惊非同小可,直觉得是被庄主察出了他与赵玉凤的奸情,现在庄主制住了自己。
然后,就是要自己的命了,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一片冰凉……
第四章
就在刘天胜惊骇欲绝之时,一双冷硬如钢爪般的大手自身后捏在了自己瑟瑟发抖的脖颈之上,动作虽是轻缓,捏在脖颈上的力道也是极轻,但越是如此自己的心里越是感到害怕,感觉就像那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也像是闪电与暴雷间那短暂而令人心悸的沉凝,所以接下来对方就可能是极其残酷、狠毒的报复,现在的自己就像那被捏在手中的蝼蚁般,只要这双如铁之手的主人稍一用力,自己就会粉身碎骨,死得极惨。
桑德面含诡笑看着刘天胜那因极端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捏在其脖颈上的手掌,也觉出对方的肌肉因恐惧而微微痉挛着,显示出此时对方的内心已被极端的恐惧所充斥,能达到如此效果令桑德很是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先从心理上催垮对方,在意志上打倒对方。然后,才能对紧接着下来自己的行动有所助益。
突地,感觉捏在脖颈上的手一紧,刘天胜认为庄主要取自己的小命了,不由吓得魂飞魄散,终于自喉咙中发出宛如即将踏入地狱前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惨叫历久而悠远,尖锐而凄惨,却一点也没有被其他力量迫使其嘎然而止的传统套路,而是直到这声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惨叫在其主人力竭之时才自动止住。
刘天胜也差点被自己这声持续时间最长的惨叫给憋过气去,大脑也因为暂时缺氧而一片空白,不过在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已经是魂游物外了,直到他缓过气来时,才发现自己还正在呼吸着密室内那并不太新鲜的空气,紧闭的双眼颤动了几下也终于缓缓的睁了开来,然而却发现自己仍在密室里,并不是想像中的阴森地狱,心中不由奇怪,自己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呢。
心里还在奇怪,忽然间却又觉出自己脖颈间有东西在抚动。然后,才觉出仍是那双手。此时在自己的喉咙间用手指不住轻抚着,感觉自己此时又像是那刚被拔毛待宰的鸡般,刚刚才经历过的恐惧再次爬上了心头,甚至感觉比刚才更甚,可以从自己那打心底深处升腾上来的极度恐惧和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的身体上感觉得到……
同时心里在想,庄主这是什么意思呢,既然抓住了自己,为什么不立刻杀了自己呢,难道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吗,如是这样,反正都是难逃一死,自己到宁愿痛快的死去,也不要现在这样饱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后,再被人用更残忍的手段杀死。
想到这里,忍不住内心的极端恐惧,开口求道:“庄……庄主,既然……你……
你要我死,那就……那就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再折磨我了……“
说完之后,过了许久,见对方仍然没有动静,不由又开口颤声求道:“庄主……
是……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庄主……你,我和玉凤……啊……不……不……
是赵妈……私……私通,犯下滔天……大罪,我……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万死难辞其咎,还请庄主……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吧,我死了之后也不会记恨庄主你的,我会感激你的,请庄主给我个痛快吧。“
说到后来,心知反正必死,心理压力一轻,说话也不那么颤抖而变的稍稍通畅了起来。
说到这里,突然间在自己脖颈间的那双手竟然离开了,顿时觉得心里一松,接着身后传来了一阵乾瘪而又有些尖锐的笑声,顿时令他心生疑惑,心中奇怪庄主的笑声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难听了,并且这种笑声自己也是知道的,并且还挺熟悉的,能发出这种笑声的只有……
不等他猜测出,眼前已呈现出一张乾瘦黄涩的丑脸,拥有如此丑陋之容的,同时也是自己极为熟悉的,更可算是从小带领着自己的人,正是这前任飞云庄大管家,现在管理庄中内院的小管家,同时更是自己的师傅,也就是桑德。
知道是他而不是庄主,不由松了口气,但旋及想到他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他早已知晓了自己和赵玉凤之间的奸情,并且此时更是证据在握,动机更是险恶,从刚才他用那般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就可看出,但他这么做到底是图的什么呢,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到这里,忙满脸堆笑着道:“原来是师傅啊,你怎么和我开起玩笑来了,还是快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啪”的一声脆响,只听刘天胜哎哟一声。接着,听他哭丧着脸道:“师傅啊,你干嘛打我啊,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啊,何必打人呢,哎哟,哎哟,师傅,你怎么了,啊,别打了,哎哟,哎哟。”
原来是桑德不但不听刘天胜哀求,反而愈打愈是厉害,只苦了刘天胜,他被桑德制住了穴道,浑身一动也不能动。此时只能任由桑德狂打,不一会,原本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此时已经被打肿得像个猪头了。
又打了一阵,桑德这才气喘吁吁地住了手,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刘天胜。
此时他自己心中也不由对自己刚才发狂般的行为微感诧异,本来他只是听刘天胜到了此时还假模假样的喊他师傅,还说什么在和他开玩笑,自己一时生气就顺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无非就是让他住口而已,但不知怎的一出手之后竟停不下来了,脑海中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小子实在是可恶得很,令自己越打竟越是解气,所以才会有如此失常之举动。
正觉自己这样是否不妥,万一对方被逼得狗急跳墙,令自己计划功亏一篑如何是好时,却发现这小子此时的眼中竟流露出对自己惊惧至极的神情,心中不由一动,想到看他平时胆子挺大似的,其实到是个软骨头,只是没遇到厉害的角色而已,现在自己刚才一番疯狂之举动,竟令这个小子如此害怕自己了,正好一箭双雕,自己既解恨了,又对计划的发展有了意外的帮助。
“哼,娘娘个皮的,你他妈的臭小子,竟然现在还敢跟我装糊涂,不说你刚才已经被套出实话来了,就是你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间的骚事我也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再要给我玩哩咯棱,当心老子我把你的卵蛋给捏碎。”
桑德表情愈显凶狠的恐吓着说,如此给刘天胜的心理上更增加了巨大的恐惧和压力。
刘天胜知道桑德心肠极是狠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要是万一惹毛了他,他真能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揪了,自己又有把柄在他手里,到时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想到这里,知道自己已完全落入这个狠毒家伙的圈套中了,又不知他要如何对待自己,不由又是心慌又是恐惧。
“师……师傅,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难道你要去到庄主面前揭发我们?”
“嘿嘿……小子,你说这话就笨了,我要是想去揭发你们,还用得着费这事吗。”
见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就要实现了,桑德此时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刘天胜一点也不明白这个阴狠、狡猾之徒心里到底再打什么阴损的主意。
“嘿嘿,赵玉凤那个骚娘们肯定不赖吧,你小子到是弄到手了。你师傅我可还是孤家寡人寂寞的很那。”桑德终于把他的本意暴露了出来。
“啊,难道你……啊,不行,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刘天胜一听,原来桑德转的竟是这个念头,出于一种男人保护自己女人的心理立刻反对了起来。
虽然他和赵玉凤间是苟且通奸,但毕竟自己对她还是又敬又爱的,并且对她的身体更是迷恋,早已把她视作禁脔,怎能愿意让眼前这个丑陋阴毒的家伙沾染呢。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然后,桑德恶狠狠的道:“去你妈的臭小子,居然现在还想袒护她,不要忘了,你们的把柄还攥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把这事一捅出去,你们这对狗男女就会死的很惨的,哼,居然还敢违抗我的意思,我先把你卵蛋给捏碎了再让你嘴硬。”
说着,作势就向刘天胜跨裆伸去。那刘天胜本来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骨子里更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先前那么说纯粹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此时再一听桑德如此说了,立时清醒了起来,想自己虽对那赵玉凤很是迷恋,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自己的小命送掉,更何况自己现在落在这个狠毒的家伙手中,自己不答应的话,还不知要受到什么狠毒的折磨呢,想到这里,心中立刻动摇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师傅,我刚才说的是屁话,师傅既然想要她,做徒弟的当然不能说什么,师傅尽管要了她便了。”刘天胜终于还是屈服在桑德的淫威之下了。
桑德早就料到这个小子没胆的。此时见他已经彻底被自己屈服了,心中更是得意。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豆大黑色药丸,送到刘天胜嘴边,命令道:“先把这个吞下去。”
“是……是什么啊,师傅。”
“少他妈的废话,叫你吞你就吞,张开嘴,哎,对。”
桑德一下把药丸自刘天胜被迫张开的嘴中扔了进去,那药丸到了嘴中竟是入口即化,一下就化成水流到刘天胜的体内。
然后桑德才阴阴笑道:“小子,你知道刚才给你吃的那粒药丸是什么吗,告诉你吧,那就是曾经在江湖上横行一时的”恨天毒魔“的独门毒药”子午断肠丸“,中了此毒无药可解,就是毒魔本人也不能根除此毒,需半年服一次解药,否则半年之后,每天的子午两时都会毒发,到时绞心裂肺,剧痛无比,一直持续半个月才能死去,死后尸体更是腐烂,剧毒无比,人兽触之,也会立刻沾染上此毒,实是毒中之翘首,厉害无比。”
说到这里,拿眼看那刘天胜,早已被吓的脸色发绿,颤抖不已了,不过从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怀疑之色,知道对方怀疑自己说的真实度。
“嘿嘿,小子,可能你认为我从哪里搞到这种剧毒之药,告诉你也无妨,其实这毒魔早已死去,是被当初武林诸多人士联合围剿惨死的,而我们的庄主也是参与围剿行动的众人其中之一,而我当时还是这飞云庄的大管家,才有幸随侍在侧,当那毒魔被众人打下悬崖之后,我偷偷溜到悬崖之下,找到了毒魔的尸体,才弄到这些毒药的。嘿嘿,想不到吧,并且现在世上也只有我拥有这毒药和解药了,哈哈。”
刘天胜听了桑德如此说,才真正心若死灰,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今后自己的生死都被操控在这个狠毒的家伙手中了,真不知以后他还要怎样折磨自己,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惨啊……
桑德见刘天胜此时那垂头丧气、万念俱灰的表情,心知此时以彻底催垮了对方的心理和意志,今后自己想怎么玩他都行,他不敢有半点反抗了。到了此时,桑德这才把刘天胜被制的穴道解开,果然,刘天胜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穴道被解之后,浑身也像被抽空了气般萎靡难振了。
“嘿,小子,不要装得要死了一样,只要你今后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的,我还要你和我一起联手呢,目前就需要你的协助,帮我……”说着,竟凑到刘天胜的耳边嘀咕起来,那刘天胜本来还是呆若木瓜的一双眼睛。
此时听了刘天胜的话,竟慢慢亮了起来,其中更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第五章
这天,刘天胜和赵玉凤趁着庄主再次闭关修炼的工夫,又开始了秘密幽会,这次刘天胜提议去飞云庄内另一个秘密所在,同时也是两人曾经幽会过的地点温泉密室。
这个温泉密室是飞云庄内除了庄主以及小姐之外,任何人不得享用的场所,这个温泉到也算是一宝,据说这温泉下方有一泉眼,竟然直通地底阴河,本来这泉水应该是天下极寒之水,可天地间神奇之处往往令人叹为观止,在这下方的泉眼处竟生出一块千年温玉,不但阻住了底下极阴极寒之气,并且还有过滤作用,使寒泉经过千年温玉时,竟变成了温泉,实是奇妙无比。
并且这温泉还是活的、流动的,并且不断地循环往复,吸收地底阴河和千年温玉之气,竟令这温泉有了可使人伐毛洗髓、祛病养颜之功效,自是一处洞天福地之所在。
也正因为如此,这里才成了庄中禁地,除了庄主和小姐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踏足其内,所以刘天胜和赵玉凤两人也是深知其味,如此隐秘和神奇所在,自也成了他们经常幽会的秘密地点之一。
所以这次刘天胜提议到这里幽会,赵玉凤自是立刻答应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这温泉神奇之处,令自己每次身处其中,都觉得受益非浅,不但对体质和功力有帮助,并且还对女性的肌肤更有滋润驻颜功效,每次泡过之后都令自己感到年轻了几岁,肌肤更是细白闪亮,自己摸了也爱不释手,只可恨庄主虽也疼爱自己,却很少带自己来这里,庄主来这里也大都是练功,平时也只是偶尔来了兴致才带自己到这里享受,大概是不想太明目张胆和自己搞在一起。
倒是小姐隔三岔五得经常来这里,令自己总是羡慕不已,甚至有时自己觉得小姐的绝世美貌,一部分是靠这温泉的神奇带来的,这也正是觉得庄主对自己不是特别的好,自己背叛他和刘天胜搞在一起的理由之一。
温泉密室分为两间,里面一间很大,是按照温泉的大小建的,在温泉四周还修了一圈玉石构建的浴台,四周地面也都是玉石铺就,再加上其中还专门开辟出一处小型花园,里面都种植一些奇花异草,花园正上方的房间顶端还专门空出一块,这样不但阳光可是直射而下,对花草有益,并且与房间内温泉散发出的淡淡雾气交映成辉,在豪华美观之余,更显出几许仙气;外面一间则是休息休闲所在,里面也是极尽奢华,不但各式桌椅台几、床卧栏屏,都是上等红木所造,并且还收藏了很多的古玩字画,甚至还有一些名贵的古筝、古琴,这到不是庄主故意附庸风雅,而是小姐南宫小忆平时的喜好。
赵玉凤来到密室近前,手掌按上密室石门一处很明显的掌形凹槽之上,沉气运力,用五成功力才把掌形凹槽按了下去。然后,才见旁边一处圆洞内深出一条形石块,赵玉凤从凹槽上的手又攥到这条形石块之上,左三右三、前四后五转动石条,最后才在碾碾声响中石门缓缓开启。
两人这才相视一笑,携手走入其内,赵玉凤再在门内某处动了一下,石门这才又关闭了起来。
到了此刻,只剩两人在这独立隐秘的空间时,赵玉凤才算吁了气,望向身旁的刘天胜的眼神中也多了些水汪汪的感情,见刘天胜神情有些呆滞,纤手不由推了对方一下,口中腻声道:“傻子,你干嘛发呆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还不抓紧时间啊,今天见你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是你提出来到这里的,难道你还不高兴吗?”
刘天胜这才惊醒过来,闻言先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这才伸出手臂揽住赵玉凤的细腰,带向怀中,使两人胸腹紧贴,一边感受着对方那丰满、弹性十足的肉体和自己身体相互紧贴挤磨的舒适感,一边闻着对方身体散发出的中人欲醉的香气,笑道:“宝贝,你真是太迷人了,我真舍不得你啊。”
赵玉凤闻言甜蜜一笑,伸出一根葱葱玉指,点了一下刘天胜的额头,吃吃笑道:“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的好,什么舍不得我啊,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嘛,难道你还把我给卖了啊,呵呵。”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刘天胜心里本来就有鬼,闻言身体一震,立刻把怀中娇娆推了出去,满脸惊骇瞪目望着赵玉凤,看到赵玉凤粉脸从甜蜜的笑容转到吃惊时,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对方并不知道真相,这才放下心来。
赵玉凤正在甜蜜时被刘天胜猛得推开,并见到他脸上先是惊骇之色。然后,才平静了下来,不由惊道:“你怎么了,刚才干嘛那么紧张,发生什么事了?”
刘天胜早就后悔刚才自己卤莽之举,心中暗自警惕,千万不要让赵玉凤看出什么端倪来,见赵玉凤满脸惊疑的直盯着自己,不由立刻展颜一笑,伸手又把赵玉凤搂在怀中,凑近玉耳,先是吐出一口热气,吹向耳朵中,因为他知道赵玉凤最怕这个,同时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每次自己这样做都能令她立刻情动,这次也不例外,赵玉凤本来有些僵硬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并且在他怀中扭动着娇躯,并且还娇笑不已。
刘天胜见自己这招已经成功,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这才在赵玉凤耳边说道:“我刚才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我是怕我们哪天如被庄主发现了,那我们可就……”
说到这里,立刻被一只玉手阻住了。
然后,就听赵玉凤深情说道:“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我知道我们万一被发现,将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里,过我们两人想要过的生活,其实这些我都想过了,但庄主毕竟对我还是不错,我不能就这么说离开就离开了,你给我些时间,让我为庄主,为这飞云庄多做些事,那样就是离开,我心里也好过些,毕竟我从小就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对这也是很有感情,我不能太绝情了,天胜,可以吗?”
刘天胜听了赵玉凤这番真情流露,先是眼前一亮,但随即却又一黯,心想要是你早告诉我这些多好啊,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自己已经被人牢牢控制住了,想走也不可能了。
同时也为赵玉凤对自己的一片深情感到汗颜,自己以前还一直猜想对方只是在玩弄自己,只是贪图一时的肉欲,却想不到对方对自己竟然用情如此之深,而自己虽是也很迷恋对方,但却是欲大于情,并且这次被别人威逼利诱下,还要算计于她。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挣扎起来,一方面是自己的良心,一方面却是自己最重要的生命,要是告诉对方真相,自己良心上是过得去了,但自己的小命肯定不保,并且还会死的极惨,但若是不说的话,可今天却知道了对方原来对自己是如此深情,自己也确实感动的很,也惭愧的要命……
刘天胜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象现在般痛苦过,一边要经受着良心的煎熬,一边还要强制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脸上早就是红一阵、白一阵了,身体也因为极端的心理作用而剧烈颤抖,幸亏此时赵玉凤也因为真情流露处在激动中,而没有发现刘天胜的异样。
最终,刘天胜还是“理智”战胜了良心,怕死的他还是不敢想像自己若是把真相说出来之后,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最后还要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他不想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还要经受那样的折磨与痛苦,自己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与性命,并且桑德还说,事成之后,自己也还能享用这女人的身体,自己对她,本来就是欲大于情,何必为了她而要了自己的命呢,想到这里,心中这才恢复了过来,想到还是按照桑德原先的计划实行。
刘天胜把怀中的女人抱得紧了紧,装作深情道:“玉凤,谢谢,谢谢你,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也会支持你的,以后一切都由你决定,我都听你的。”
赵玉凤见刘天胜能如此通达,也微感意外,但随之而来的喜悦立刻冲散了心中那一丝的不解,不由把粉首埋进刘天胜的怀里,说道:“天胜,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不会要多久的,到时我们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而不再像现在般的偷偷摸摸了。”
刘天胜此时早已心若死灰,赵玉凤这番真情已不能再激起他的感动了,闻言正想再说两句安慰的话。
此时怀中的女人已等不及了。“天胜,现在我们可要争取时间,还不抱我到床上去。”
要是以前,赵玉凤的这句话,肯定能令刘天胜欣喜万分,欲火猛涨,立刻就把她抱到床上颠鸾倒凤了,但此刻他却调不起一丝的激情,不但如此,心中还不断在盘算着怎样算计她,按照事先的计划逐渐把她带到罪恶的深渊。
双手隔着衣服在怀中女人那丰润腻滑的身上使劲揉了两把,又拍了拍女人丰挺的屁股,说道:“还不急,不如我们先去来个鸳鸯戏水。然后,再慢慢享受。”
赵玉凤吃吃笑道:“好啊,都听你的。”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刘天胜又在赵玉凤腻滑的屁股上抓了两把。
赵玉凤不疑有他,以为刘天胜要准备什么新奇的花样,让他们两人做爱更增乐趣,于是娇媚一笑:“好啊,我先把衣服脱了。”
说着话,来到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拿眼望着刘天胜,刘天胜见眼前这个娇媚美丽的女人此时一边带着挑逗性的动作脱着衣服,一边望着自己的眼睛里更见欲望的湿润。
虽然对眼前这副美丽的女体已不再陌生,并且还很熟悉,但眼前这副美景却不多见,自己的欲望也随着对方逐渐暴露的胴体和极尽挑逗的动作,也已逐渐升腾了起来。
正在欲望澎湃之时,心中不由一动,暗道差点忘了正事,见此时赵玉凤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正走向温泉内间,忙把她叫住,走到近前,自衣袖中摸出桑德事先交给他的药丸递向赵玉凤,口中说道:“玉凤,先把这个吃了。嘿嘿,等会可以助兴。”
赵玉凤见刘天胜拿这种春药给她吃,虽感意外,但并未怀疑什么,只笑道:“你这个家伙,怎么拿这东西给我吃啊,还有,你从哪弄到这个东西的?”
刘天胜一边搂着赵玉凤,一边哄着她把药丸吃下去,说道:“这还不是为了你吗,还记得上天庄主叫我出外办事吗,我就是那次去外面买的,我只是想增加我们之间的情趣,这样大家都更加快乐,还不好吗。”
赵玉凤咽下药丸,觉得这药丸有一股比较浓重的香气,知道是春药的香气,闻言笑道:“好,我都依你,我先进去了啊。”
说完,转身向内行去,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转身又妩媚一笑,道:“你也快点啊。”
接着更是抛了一个媚眼,这才进去。
这在以前对刘天胜来说,肯定是莫大的享受,然而此时心中却哀叹不已,觉得像赵玉凤这样的尤物,自己不但要拱手让人,还要算计于她,因为刚才给赵玉凤吃的药丸,不仅仅是春药那么简单,并且里面还有散功的成分在里面,赵玉凤吃下药丸,功力就会立刻消失掉,一直要到两个时辰之后才能复原,这也是桑德顾忌赵玉凤的武功而做的万全之策。
听到里面已响起了撩水声,知道赵玉凤已经开始洗澡了,而他这次却不能享受鸳鸯戏水之乐了,走到桌旁,颓然坐下,心中仍是懊丧不已。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响起一重二轻三声敲响,立刻把他从颓丧中震醒,心中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虽然心中万分的不舍,但自己的把柄以及小命都握在对方手中,实在是难以抗拒,哀叹着走到门前,打开开关,把人放了进来。
桑德一进到密室,立刻就被密室里豪华雅致的布置看得一呆。接着,看到刘天胜苦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旁,心中暗自得意,却沉下脸来轻喝道:“发什么愣,还不把门关上。”
关上门后,桑德拿眼望着刘天胜并向内间指了指,刘天胜点了点头,桑德见了得意地笑了笑,知道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接下来就是轮到自己享受了。
见大势已定,反到不那么着急了,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见到这里的一切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珍宝,心中不由暗自打算,最后来到床前时,却发现赵玉凤脱下的衣服,立刻拿在手中嗅了嗅,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直扑脑鼻,欲望一下就升腾起来,望了一旁呆若木鸡的刘天胜一眼,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起来。
只留下短裤,裸露出一身精瘦但还有些肌肉的身体,走到呆坐在桌旁的刘天胜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旁得意道:“嘿嘿,这次做的不错,我很满意,现在,我要进去享受了,呃——”最后更是拉了长音,像是对刘天胜说,更像是故意的询问。
刘天胜心中暗恨,但还是象征性的无奈点了点头,桑德这才得意嘿笑着走向内间。
望着桑德消失的背影,刘天胜觉得真想冲上去和他拼了这条命把赵玉凤救出来,但“理智”告诉他那样只是徒劳,不说自己的武功不见得有对方高,就是那痛苦的折磨也会让他难以承受,无奈中只有接受命运的安排。
没过片刻,内间就响起了赵玉凤那惊骇欲绝的尖叫声,并且是尖叫连连,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刺耳,间中还不时夹杂着桑德得意的淫笑声。
刘天胜听到这些声响,心中感到一切虽是他造成的,但毕竟对赵玉凤还是有些情意,并且赵玉凤先前还曾向他真情告白过。
此时听到赵玉凤惊恐的尖叫,无助的呐喊,心中立时如万蚁噬心般绞痛,想到这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此时遇到危险,作为一个男人却在这里无能为力,实在是窝囊、痛苦的要命。
突然,赵玉凤的尖叫声变成了呼喊刘天胜的名字,并不断大喊救命的声音,闻听此处,刘天胜“蹭”地椅子上弹起,作势就要冲进去,但一转念,却又颓然坐了下去,眼神呆望着前方。
此时里面又传来赵玉凤的一声惊叫。接着,是身体跌倒在地,赤裸的肉体撞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声。然后,是一阵沉沉的挣扎惊叫声,不时还有手掌不停拍打身体的声音,还有桑德狂性大发,淫笑不断的声音也是不绝于耳。
刘天胜听到这样的动静,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全身赤裸的赵玉凤被同样赤裸的桑德掀翻在地。然后,扑压上去,两具肉体滚作一团,赵玉凤不断挣扎尖叫,玉手不停拍打对方,而桑德也被身下的女人勾发出狂性,一边兴奋的想要治服这匹烈马,一边发出得意的淫笑…
这副景象出现在脑海里,刘天胜想抹也抹不掉,甚至心理还竟逐渐的被引发出变态的快感,这种发自内心令自己也感到恐惧的快感象恶魔般吞噬着他的灵魂,觉得自己快要被心中那恶魔般的欲望所征服,而他能做的只是无声的呐喊,却难以抵抗…
突然,桑德发出一声痛叫,像是被咬到了一样。然后,又是身体被掀翻的声音,一阵急促的光脚急跑的声音一直传递到门口,刘天胜一转脸,就望见赵玉凤急切呼救的脸旁,以及裸露出的身体。
赵玉凤本还以为刘天胜出事了,没法听到自己呼救的声音。
此时脸才伸出来,就见到刘天胜完好无损坐在桌旁,一时不及多想,立刻发出呼救,才刚叫出一声,就嘎然而止了,因为她此时望见刘天胜的脸上竟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一颗芳心立刻沉了下去,还没让她多想,后面一双大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一惊之下,再次挣扎尖叫,并向仍旧端坐着的男人呼救,然而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心中开始出现冰冷的感觉,不祥的徵兆袭上心头,一下似明悟了过来,终于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喊。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然而泣血般的哭喊并没有得来男人任何的反应,随着身后的男人愈来愈大力的拉扯,两只紧抓着门框的玉手终承不住巨大的力量,逐渐的脱落,最后终于被后面的男人重新拖了进去。
听着内间女人愈来愈悲痛的哭喊声,刘天胜终于站了起来,走到门前,向内望去,只见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不断翻滚,失去功力的女人还能有如此持久的反抗力实在难得,赵玉凤是一边悲痛的哭叫,一边奋力挣扎,正好他们是在门方向的侧面,所以两人都望不到这边。
逐渐地,丧失功力的女人经过一番长期的搏斗,体力渐渐难以支撑,最后终于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但两条美丽的大腿仍是紧紧的闭合,坚强的守护着最后的贞节。
桑德此时控制了大局,知道身下美丽的女人已经耗尽了力气,肉棒早已挺得难受,并且在刚才的“搏斗”中,有几次翻滚间挺硬的肉棒被碰得疼痛不已,此时见赵玉凤仍是死不认输,把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一双美目此时饱含着仇恨望着自己。
淫笑着,一口咬住了赵玉凤胸前丰满奶子上的那颗樱桃。
“唔”,身下的女人立刻又挣扎起来,然而却是徒劳,两只手臂已经被自己牢牢的控制住按在两旁,下身也被自己压得难以动弹,只能作小规模的扭动,却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桑德不停地吮吸、挑逗,逐渐发现赵玉凤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双颊也泛起了迷人的晕红,望着自己的眼睛,也已由开始的仇恨逐渐被情欲所代替,立刻知道是那颗药丸起了作用,现在的赵玉凤已逐渐被情欲侵袭,慢慢的就会丧失理智,变成情欲的奴隶。
桑德并不着急,一边不停的加大挑逗的力度,一边更加享受着这迷人的女体,直到……
啊,赵玉凤终于受不了体内情欲的狂潮,最后的一丝防线也被体内、体外双重攻势所攻破,在桑德放开对她两臂的控制时,立刻反卷上来,抱住了身上曾经是她极为厌恶的男人,美丽的双腿也早已大张开来,并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随着男人一次猛烈的冲刺,自己的空虚立刻被欲望所充实,从大张的樱唇里发出快乐的呐喊……
刘天胜看到赵玉凤从开始的挣扎到被制。然后,从不屈服到情欲的迸发,最后终于让那可恶的男人达到了目的。
此时木已成舟,看着赵玉凤身上的丑陋男人那同样丑陋的身体,在赵玉凤那美好迷人的裸体上快乐的挺动,看着那黑硬粗大的肉棒,在那紧窄迷人的小穴中快速抽插,看着丑陋男人张着满口黄牙的臭嘴,与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嘴不停的吮吻,以及还看到丑陋男人那双无处不到的大手,在那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裸体上不停地揉搓,刘天胜心中变态的欲望逐渐蒙蔽了那丝良心的曙光。
跑了回去,脱掉全身的衣服,抱着赵玉凤刚脱下的衣服,耳朵里充斥着内间赵玉凤的浪叫声、肉体的碰撞声、桑德得意的淫笑声,还有以前自己和赵玉凤欢好的情景,以及刚才自己亲眼所见的赵玉凤和桑德之间从强迫到屈服一直到情欲迸发后的肉搏情景,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刘天胜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欲,随着内间男女情潮的起伏、跌宕,一直到最后的高潮,几乎达到了同步的效果,在内间的男女达到顶点时,刘天胜也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境……
第六章
桑德得意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屈辱的美脸、含恨的双眸、紧咬着的双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心中直觉得此时比当初庄主提拔自己当大管家时的成就感还要来的过瘾,嘿嘿淫笑中轻喝道:“还站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含着。”
说着话时,赤裸下身挺硬的粗黑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女人身体立刻微微颤抖,心中悲痛之极,喷火的双眸直似要把眼前丑陋的男人烧成灰烬方能解恨,但转瞬间悲愤的神色又被无奈所代替,暗暗哀叹一声,身形移向前来,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这根狰狞丑陋的粗黑肉棒,这根不知干过多少淫娃荡妇骚穴的肉棒,居然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并且现在自己还要用嘴来服侍这根恶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满,闭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桑德很满意眼前女人这种极度悲痛屈辱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跪在身前女人哀伤的美丽脸孔、紧闭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泪的双眸、以及瑟瑟发抖的双唇,和刚才女人那副愤恨倔强的神情一对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娘娘个皮的,还磨蹭什么,快含着,不然直接捅到你的骚穴里去。”桑德心中得意,嘴上却恐吓着说。
女人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望着眼前因为兴奋而愈加狰狞的丑陋肉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肉棒整根呈青黑色,肉柱上爬满粗大的绿筋,龟头也是红中透黑的可怕色泽。
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棒身不但极其粗壮而且竟长达八寸,已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很难想像像他这副瘦小的身体,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硕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女人心中更加感到悲哀。
桑德见女人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肉棒,得意笑道:“怎么样,我的肉棒够壮吧,比天胜那小子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尝过我的肉棒了,应该记忆犹深吧,嘿嘿。”
跪在桑德身前的女人正是飞云庄半个女主人,因被桑德抓住她和飞云庄现任总管刘天胜的奸情,而被自己的情人刘天胜出卖,惨遭桑德奸污的赵玉凤。
此时赵玉凤想到上次被情人出卖,服下春药,而惨遭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奸污,心中自是愤恨不已,不过要说对眼前这个对自己逞凶的肉棒有印象,那到不可能,因为当时自己先是因为丧失武功,而来被春药所迷,已丧失了神志。
当时自己被奸污时的情景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是在事后知道自己的下身肿痛难当,甚至还有一定的损伤,令自己两天都下了不床,只有推称生病静养,而此时才知道当初自己的伤痛就是被眼前这个硕大丑陋的肉棒肆虐的结果。
桑德见赵玉凤一脸痴态,还以为她在想当时自己干她时那欲仙欲死的情景,想到当时的情景桑德也是非常的满意,甚至还有些吃惊眼前这个女人在春药的帮助下极度疯狂的动作,令自己当时也差点提前就败下阵来。
回想当时两人疯狂的情景,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紧窄迷人热情响应的肉穴、和自己互不相让疯狂“搏斗”的雪白肉体、以及最后高潮时那直可融化掉任何人意志的媚态,都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风骚起来实在是迷死人。
同时更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拥有巨大的性奴的潜质可以挖掘,正好这也是自己当初的计划之一,既然她有这个潜质,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心的性奴。
“还呆望着什么,还不快含着,等会就给你插到肉穴当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插穴,现在,赶快给我含着。”桑德淫笑着说道。
受到男人污言秽语的攻击,赵玉凤只能悲痛而又无奈的摇头,但随即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把美丽的脸孔硬往肉棒上靠,只有张开小嘴把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丑陋肉棒含在嘴里。
“呃”,赵玉凤一声悲呜,小嘴被粗大肉棒充满,甚至其粗壮的程度令自己的口腔被撑大到极限,十分难受,而更加难受的是肉棒好像一直都没有清洗过,而发出一种刺人的气味直冲脑际,令自己直想呕吐,但自己的头却被对方牢牢的按住,自己想吐出肉棒也不可能。
“嘿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自从上回和你干过之后,肉棒就没清洗过,就等着这次用你的小嘴来给我清洗,嘿嘿,怎么样,味道确实很好吧,哈哈哈。”
桑德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越发得意,更感到此时肉棒被一层温暖软滑的黏膜所包围,那种舒适感竟不下于插入肉穴的美感,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胀。
而此时的赵玉凤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忍受着口中极度的不适和难忍的气味,一边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同时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岁月都将在这种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无力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了,想到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浓重起来。
“娘娘个皮的,别光吃不干活,嘴给我动起来,舌头也给我舔,他妈的,哭个什么劲啊,只要听话,以后会有你好果子吃的,但要是不听话,哼,你自己想想吧。”
桑德半哄半威胁着道,同时抓着赵玉凤的手,自顾抓着赵玉凤的头前后动了起来,赵玉凤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屈辱的安排。
见赵玉凤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桑德这才满意的松开抓着赵玉凤头发的手,并用手把赵玉凤散落在脸旁的头发拢到耳后,让自己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进出小嘴的情景。
“哎,对了,就这样,吞的再深些,哎,对,对,舌头也要舔,对了,就这样。”
桑德志得意满的指挥着赵玉凤小嘴的动作,看着跨间女人吞食肉棒愈来愈适应的动作,听着在口水的作用下小嘴和肉棒摩擦时不断发出的“啾啾”的淫靡声响,不由再次回想起当初在温泉密室自己胁迫赵玉凤和刘天胜两人的情景…
随着最后一声巨吼,桑德浑身舒爽倒在赵玉凤的身上,下身不停抖动,抵在肉穴中的肉棒在穴中嫩肉那一下紧一下的收缩中不断向肉穴深处喷发出大量的阳精,身下本就处在失神边缘的女人也被自己这强烈的喷发冲击的昏死了过去,桑德还能清楚的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湿的女人的一张粉脸,在自己喷发时突然发生剧烈的痉挛,紧咬的双唇攸的大张并发出尖亮的呐喊。
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紧顶着自己的下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也更加深入到肉穴深处,最后在呐喊声力竭时才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抓在自己双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带出长长的血痕后摊在两旁,从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自己感到是被抓破了……
趴在赵玉凤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身体上似是被抽干了力气,再也不想动一根指头,逐渐软小的肉棒还泡在温热的肉穴中舍不得退出,脑袋还在为刚才猛烈的喷发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过了良久,桑德才从极乐中回过神来,望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女人苍白的一张粉脸,满脸的汗水并不能掩盖住眼角的泪痕,啊,终于干到这个女人了,他妈的,这个女人平时看到自己时那副厌恶的表情,自己想来就觉得可恶,现在,嘿嘿,不也是在我身下被我干的昏死过去了吗?哼。
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干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而且也是最爽的一次,但毕竟自己还有更高的目标,而且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自己还要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实的性奴,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爽了,而且还更有利于自己以后的大计。
嘿嘿,想来如果能干到若兰那丫头,甚至是那南宫小忆,肯定会比现在的快乐更加强上千倍。
哼哼,我发誓,绝不让她们逃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把她们一个个地都驯成我最忠心的性奴,变成我的小母狗。
桑德趴在赵玉凤身上运谋良久,细小精亮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丝丝的异芒,最后在一阵嘿嘿阴笑中才爬起身,肉棒从肉穴中滑出时立刻带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精液。
桑德望着地上横陈的动人赤裸女体,迷人的肉穴此时已是一片狼籍,穴口已被干的洞开无法闭合,穴肉红肿翻出,小穴顶部隐见裂痕,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遍布,胸前两只大奶子上的樱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奶子上自己用牙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看着眼前这幅自己的“杰作”,桑德淫笑不断,一点也没有疼惜的意思,拿脚踩住赵玉凤咬痕遍布的一只奶子,脚趾拨弄着乳头,口中自语道:“你这个骚娘们,平时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现在我刚干过你,还用脚踩在你的奶子上,你怎么也不反抗了,怎么也不讨厌了,哈哈哈。”
“师……师傅,你……你享用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啊,庄主他……可能快要出关了。”
桑德一回头,发现身上只穿着短裤的刘天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一边望着地上的赵玉凤,一边向自己说话。
桑德见刘天胜此时的神色中虽是对赵玉凤的惨状感到万分的怜惜与感伤,却不敢用丝毫的言语来替她求情,知道刘天胜已经彻底被自己收服,不然以他两人以前的情分,见到如此情景怎会没有一点反应呢。
想到这里桑德心中更加得意,干脆把脚踩在了赵玉凤的脸上,一边观察刘天胜的反应,见到他对自己的行为不但不怨恨,反而表现出更加畏惧的神情,至此,心中再无顾虑,知道这小子以后自己无论叫他如何,他都绝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了。
把踩在赵玉凤脸上的脚收了回来,冷哼一声,这才道:“你怕什么,没那么快,离庄主出关最起码还有一个时辰多,喏,你过来,先把这个女人身子洗干净,我也歇会。”说着,自顾进到温泉里,闭目养起神来。
刘天胜走到赵玉凤身前,怜惜万分地把赵玉凤伤痕累累的身子抱起来。
然后,进到温泉里自己为她清洗身体,当赵玉凤伤痕遍布的身子一接触到水时,不由痉挛了几下,想是伤口和水在一起使她感到疼痛的自然反应,但就是如此却还是未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刘天胜看了更加心疼,见身体的疼痛仍然没把昏迷中的她惊醒,可想而知,其身心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摧残。
桑德泡了一会就上去了,刘天胜则把赵玉凤从头到脚都仔细地清洗好了才上去,当他抱着赵玉凤出来时,发现桑德只穿着短裤悠闲的躺在豪华馨香的床上,而手中还拿着一样东西正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刘天胜走近时才发现桑德手上的竟是一块粉色玉佩,形态古朴,光华隐现,想来是一块宝贝,不知他从哪里找到的。
刘天胜一直来到床边,桑德还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此时他的心神像是都被手中的玉佩吸引住了,直到刘天胜大声喊了声师傅,这才惊醒过来,见刘天胜抱着赵玉凤来到了近前,忙说道:“把这个女人放在这里,你过来看这块玉佩。”
刘天胜遵照吩咐把赵玉凤放在桑德身边,见桑德对他身边的赤裸女人并不注意,一双眼睛还是紧盯着手中那块玉佩,正好桑德也叫他看,于是转过那边和桑德共同观赏。
近看才发现玉佩上面竟雕刻有一个裸女图案,裸女雕刻的十分精细,惟妙惟肖,竟似真人缩小了一般模样,更令人喷血的还是这裸女样貌之美和有着天下第四美女之称的南宫小忆相比也毫不逊色,并且这还只是雕刻出来的效果,若是真人的话,说不定还能把南宫小忆都给比了下去,而且这上面雕刻的绝色美女竟还是一副勾魂荡魄的挑逗身姿,其神情也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迸发之态,整个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可勾人魂魄的绝色魔女。
刘天胜只看了一眼就完全被吸引住了。此时在他眼中这上面雕刻的赤裸的绝色魔女就像活了一般,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姿态,脸上的神情更是千变万化,忽尔如勾魂的魔女、忽尔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忽而如圣洁的仙子、忽尔又如春情难耐的深闺怨妇……
其样貌之绝美、形体之妖娆、神情之勾魂,言语实不能表其万一,刘天胜此时的魂魄完全被玉佩上的裸女给勾了过去,体内的欲望如滔滔江河般汹涌而至,瞬间把他淹没在其中,浑身更似被抽空了一般,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啪”的一声脆响,刘天胜哎哟一声,立刻倒在了地上,捂着疼痛的脸颊望去是桑德那张丑陋的嘴脸,不过此时桑德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惊容与不解。
刘天胜正沉浸在欲望的洪流中,觉得任何时候都没有像刚才那般的舒爽过,欲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然而桑德的一个巴掌如青天霹雳般把他的美梦打破了。虽然自己不敢向他发火,但还是不明白桑德为什么打他,不是他叫自己看的吗,而且看桑德现在的这副表情更是难以理解。
过了好一会,桑德才回过神来,冷笑着对刘天胜道:“你在怪我刚才为什么打你那巴掌吧。”
刘天胜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没,没有,师傅啊,我哪敢怪你啊,你打我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徒弟我绝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桑德闻言继续冷笑道:“哼,少来这些恭维之词,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打你这巴掌可是救了你一命。”
刘天胜本来还想为自己辩解,可听桑德后来之言,不由疑惑道:“救,救我一命?”
桑德见刘天胜还没反应过来,阴笑道:“不信吗,那你就先站起来再说。”
刘天胜带着满腹的疑惑,两手一撑站了起来,不过此时却觉得双腿发软,脚跟无力,一下子又坐了下去,而同时还发现裆间竟已湿了一大片,用手一摸才知道竟是阳精,想到自己先前的情景,这才有点明白桑德说的含义,不过心中还是不敢相信,拿眼望着被桑德握在手中的玉佩,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已。
桑德见刘天胜这副表情,知道他已猜出一些了。此时冷笑道:“哼,不要不相信,正是这块玉佩的魔力,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你此时早已泄尽元阳而亡了。”
说到这里,不由又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何止是你,连我刚才也坠入其中,要不是你刚才兴奋中碰到我,而我先前又和赵玉凤舒爽过的话,我也不会马上就能清醒过来,只怕这时候我们都已经脱阳而亡了。”
听到此话,刘天胜这才相信事实,不由更加吃惊道:“师,师傅啊,这块玉佩到底是何物,为何如此厉害,还有,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桑德此时已恢复了正常,闻言诡笑道:“这个可是个宝贝,你过来再看看。”
刘天胜见桑德还想叫他看,虽然心中还是非常的向往,但一想到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就不敢了,正要推辞,桑德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留着你我还有用呢,我把那图案盖上,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刘天胜这才安心,上得前来,见桑德用手盖住的裸女雕刻的上方竟还有字,虽是醒目,刚才却未曾见,想是自己一见到玉佩都被那裸女雕刻给吸引住了,玉佩上就是再多的字只怕也不会看到的,不由对那裸女雕刻更增神秘、向往与恐惧。
定下神来,只见玉佩上端竟雕刻有四字“天魔妙舞”,从雕刻的字迹上看,到是出自女子之手。
“天魔妙舞”,确实不错,自己先前看那裸女入神时,就感觉到像是在跳舞般,而且无论从其动作、形态、神情上来看,每一招一式无不暗含着人间媚态,遵循男女间诸多情色之精华、色艺之大成,难怪能令人一见之下就深坠其中难以自拔。
桑德此时又道:“你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刘天胜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并拿眼望着桑德,一脸询问之色。
桑德冷笑道:“哼,就知道你不明白,你可知道魔门?”
刘天胜见识再浅,可对这个却是知道的,心中一亮,立刻想起来了,魔门,执天下邪派之牛耳,武功深不可测,远在正派诸多名门大派之上,曾差点令武林正道陷入灭顶之险境,后来直到武林一处神秘圣地“瑶池”的出现,才稍挫魔门的强势,令魔门知道有这个天敌的存在,才不敢继续肆虐。
刘天胜此时见桑德突然提到魔门,再一想到刚才在玉佩上所见到的“天魔妙舞”四字,才隐隐猜测莫非两者有什么联系不成。
桑德再次发出诡笑,道:“所以我说这是个宝贝,因为它极有可能就是出自魔门,正派之中不可能有此邪异之物,到时如果能攀上魔门这个高枝,此后可就平步青云了,哈哈。”
刘天胜闻言默然,心中却暗想,原来桑德竟是有如此的用心,为了一己前途竟然想投靠武林公敌的魔门,想来此人实在是卑鄙可恶到了极点,可是自己目前被他牢牢控制住了,要是以前知他有如此用心,早就告诉庄主治他的罪了。
桑德此时却处在亢奋中,并没有发觉到刘天胜此时的神态,只听他继续道:“到时我的武功就可列入超级高手,到时天下的美女还不都在我的掌心里,哈哈,对了,小子,你知道南宫小忆是天下第四美女,前面三个你可知道是谁啊?”
刘天胜听了更加心惊,心想此人实在是疯狂的可怕,听他所言,莫非还想染指小姐不成,大概是如此了,从他刚才直呼小姐之名就可以想像得到,并且看来他还不仅仅满足于此,甚至还妄想得到天下最美的所有美女,看来这个人不是极度的自大狂,就是得了妄想症了。
不过此时他可不敢得罪于他,只好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这早已在江湖中传开了,这排名第一的美女就是那击败魔门的武林圣地”瑶池“的现任”瑶池仙子“水月柔,排名第二的美女却正是那武林公敌的”魔门“中的”天魔女“幽梦影,排名第三的美女是那暗器第一门”唐门“的唐小芊。”
桑德听了更加的兴奋,彷佛这些美女很快就要变成他的禁脔似的,不住点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还算有些见识,哈哈哈。”
刘天胜见他一笑就暴露出的满口黄牙,以及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觉恶心与不耻,直道这个人肯定是神经出了毛病,不然怎敢有如此的非分之想,想他目前的这点功夫连江湖上二流高手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个三流身手,却还在这里妄想着得到这些功高位重的美女,实在是可笑之极。
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的对他鄙夷,口中却仍恭敬道:“师傅啊,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桑德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闻言虽是不悦,但也知道确实没有多少时间了,于是点头道:“那好,等我做完一件事就离开。”
说着从旁边的衣服中翻出了一个小玉瓶,拔出瓶塞,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溢出,刘天胜闻了一下竟觉得心神俱荡、春情勃发,知道是一种强烈的春药,不知他此时拿出这个干什么,难道是给自己吃不成。
但接下来桑德的动作立刻推翻了他的猜想,原来桑德从中拿出的药丸竟是直接喂给赵玉凤吃的,喂过之后,桑德转首向刘天胜阴笑道:“你知道我给她吃的是什么吗,告诉你吧,这也是”恨天毒魔“的独门毒药,名叫”满春三月“,听名字是没什么,不过说起来比我给你用子午断肠丸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是一种神奇的春药。”
“所谓满春三月,就是说从我给她服用之后,三个月内必须服下我的解药,不然的话,到时她就会春情勃发,丧失理智,满脑子里想得就是和男人交合,并且三三见九,连续三次不服解药的话,那她就会终生变成花痴,只有靠和男人交合才能继续活下去,不然一日不与男人交合,那她就会泄尽元阴而亡。”
桑德道:“哈哈,想不到吧,这恨天毒魔的本事真是厉害,而且这用毒这门技巧确实好用,我现在已经把毒魔的用毒本领学了七八成了,相信不久以后就会大成,到时我又会成为另外一个恨天毒魔了,哈哈,不过,我可不会像他那么蠢,弄得自己被盛名所累,最后被人围攻,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嘿嘿,我只会用在需要用的人身上。”
说到最后更用阴毒的眼神瞟了刘天胜一眼。刘天胜被他这副阴毒的眼神瞧的心中发毛,同时更加的为自己也为赵玉凤感到悲哀,想不到两人都被这个可恶的丑陋男人下了药,被牢牢控制住。
这个男人心肠确实狠毒,心计也非常高深,他在自己两人下的这两种不同的毒药,就是针对自己两人不同的弱点,在自己身上下的“子午断肠丸”就是针对自己怕死的性格来的;而给赵玉凤下的“满春三月”就是针对女人都很重视自己的贞操,把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特点来的,想来赵玉凤醒来知道自己是这个下场,大概也只有和自己一样,乖乖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任桑德摆布了。
桑德此时已起身开始穿衣服,并向刘天胜交代道:“等会这里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不要留下什么把柄,还有这个女人等会我走后,你把她弄醒,并告诉她一切,让她记住了,不但她身上已经被我下了药了,而且你们的奸情我也知晓了,让她学乖点,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有她的好果子吃,还有下次你们的幽会,你就不要来了,叫她来就可以了,地点嘛,就选在这里吧。”
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刘天胜身边,拍了拍刘天胜的肩膀又道:“嘿嘿,我知道你小子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这个女人你肯定能摆平,到时我再在这里等她,哈哈,我先走了。”
桑德想到这里,看着胯下的女人愈来愈快速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想到刘天胜那小子把自己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还不错,以后这个女人就将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等把她驯成忠实的性奴,对自己以后实现更长远的计划助力极大,想到这里,向胯下的女人命令道:“好了,第一步就到这里,我还比较满意,接下来就看你继续表现了,现在给我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赵玉凤闻言竟有些难舍的吐出肉棒。然后,乖乖的站起,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出了一些细汗,嘴唇附近一片湿亮,发出淫靡的光芒,神情有些痴然,眼神还紧紧盯着混体被口水沾的湿亮的肉棒。
桑德很满意女人这种表情,知道对方已被勾起了情欲,而且还是在先前那样的愤恨自己与不情愿之下,如此就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着做性奴的潜质,只要自己好好发掘,相信很快就会实现目标。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女人一边痴痴望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由自主的开始解脱身上的衣裙,淫邪的笑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
第七章
刺耳的淫笑声让正处在情欲边缘的女人找回了理智,发觉自己的眼神竟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丑陋男人的肉棒,而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脱得没剩下多少了,立刻感到极度的羞窘与悔愧,想不到自己竟差点沦落成情欲的俘虏。
同时警醒自己在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胁迫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哪怕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但心灵却怎么也不能屈服,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这个丑陋男人的奴隶了。
赵玉凤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桑德那双精明的小眼睛,他暗自冷笑,心想你这个女人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就注定要成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愿与不甘心,或是妄图想抵抗,也不能改变这最终的结局,哼哼,我不但从身体上,更要从心理上把你彻底的征服,娘娘个皮的,你这个骚货等着瞧好吧。
赵玉凤一接触到桑德此时的眼神就不由自主从心底感到恐慌与惧怕,因为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眼睛中射出来的是多么恶毒、阴损的眼神,而且这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被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了出来,令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与恐惧无所遁形;同时,在这双眼神下更能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再怎么样的反抗也是徒劳的,这个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点,再给自己以致命的打击,让自己输得更惨。
有了这个想法,令赵玉凤如坠冰川,一股自心灵深处涌起的寒意让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颤抖。
“怎么停下来了,继续脱啊,我叫你停了吗,刚才吃我肉棒时不是挺积极的吗,嘿嘿。”桑德眯着一双小眼,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虽不是厉声相向,但赵玉凤却从对方的语气和眼神中感到危险的存在,并且对方还在给自己传达一种信息,那就是自己在对方面前最多只是一个可任意摆弄的玩物,并且对方高明之处还在于利用潜在的心理优势给自己不断的施加压力,等到了自己从身体和心理上完全崩溃时,那自己就只有沦落成奴隶的份了。
悲惨的感觉充盈心头,在感到绝望前爆发出所有残余的勇气,昂起凄然的美脸,悲苦中带着些许的坚强向桑德疾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但你不能这么糟践我、折磨我。”
桑德眯着一双小眼定定地望着赵玉凤,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直到对方受不住自己的眼神再次垂下那“高傲”的粉首时,才阴恻恻地笑道:“嘿嘿,不愧是这飞云庄的半个女主人,果然够聪明,是,不错,我就是要把你驯成我的性奴,让你在我的肉棒下屈服,让你变成一个整天都在渴望着我的肉棒,只知道要我为你插穴的淫荡小母狗,哈哈哈。”
“你……你真卑鄙、下流……你……呜呜……”赵玉凤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崩溃。
虽然痛恨于对方那极端下流、可耻的目的,但却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自己在这个阴险、狡诈的丑陋男人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处处受到节制,步步遭到打击,悲哀的同时却猛的发觉自己已经在心理上变成一个对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母狗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对方的圈套,被对方利用且反击回来让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渊。
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极度悲伤却无力挣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了女人的心理防线,女人已经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那她就将变成自己可任意驱使、践踏的小母狗了,而这个女人驯服的同时,离自己更“美好”大计的实现又近了一步,嘿嘿嘿。
“娘娘个皮的,你这个骚贱的小母狗,还哭个什么劲啊,还不快把衣服脱干净了,磨磨蹭蹭的,看我一会怎么整你,哼!”桑德此时的疾声厉喝正是要真正驯服赵玉凤的开始。
赵玉凤抬起带雨粉脸胆怯地望了桑德一眼,见对方板着一张丑陋,满是阴冷狠厉之色,心中不由一颤,哀苦中夹杂着恐惧,畏缩着继续脱起身上的衣服。
身上本来就没剩多少衣服了,很快身上脱得就只剩下一件淡紫色肚兜,丰满雪白的身体大部分暴露了出来,纤细白嫩的手臂、修长美丽的大腿、粉颈下暴露出来的一抹雪白的胸肌、白嫩丰挺的屁股尽皆呈现在眼前丑陋的男人眼前,赵玉凤不由双臂紧抱胸前,再没有勇气脱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他妈的,快脱!”桑德一声暴喝。
赵玉凤立刻吓的身体一抖,凄苦得闭上双眼,手身到背后肚兜的系带就要解开。
“慢着。”就在此时,桑德突然叫住了赵玉凤。
赵玉凤停了下来,满脸不解的望向桑德,她可不相信这个丑陋的男人能就此放过她。
桑德阴着脸怒声道:“他妈的,不要在我面前摆着一张象死了男人的脸,娘娘个皮的,现在你的主人我要享用你的贱体,你要做出一副开心的表情,把你那身骚劲也给我提上来,还有,我要是再看到你掉一滴眼泪,我就把这副样子的你赶出这间密室,让你就以这样的姿态见众人,哼。”
“啊,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赵玉凤一听桑德威胁的话语,知道他是能做得出来的,自己到时不但丑态尽出,同时也不敢说出真相,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不想那样的话,就要照我说的去做,娘娘个皮的,要是再闹得老子心烦,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玉凤此时心理早已是悲苦万分,直想找个地方哭他个天昏地暗,而此时桑德却叫她作出开心的表情出来,一时之间却哪里能够做的出来。此时见到桑德那张丑脸越来越阴沉,一副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心里畏惧,不由得把心一横,手伸到背后把肚兜系带解了开来,随着肚兜的滑落。此时她的身体以一丝不挂的裸姿呈现在桑德面前。
“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苦着一张脸,却把这母狗身体暴露了出来,我刚才是怎么对你说的,娘娘个皮的,是不是要我把你扔到屋外去。”桑德一边色眯眯得打量着动人的成熟女体,一边继续进行调教。
“啊,不,不,千万不要,我心里开心的很,高兴的很啊,呵……呵……”
赵玉凤受到桑德的威胁,立刻为自己辩解,而且还强作欢颜,希望能过得此关。
“他妈的,你这叫笑啊,比哭还难看,你这个小母狗,哼,那我还是把你扔到屋外去,等你学会了母狗该如何取悦它的主人之后再进来。”说着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过去。
赵玉凤闻言,早已吓的粉脸发白。此时再也没有一丝的矜持和骄傲,连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首哀求。
桑德见目的已达,奸笑一声道:“不要我把你扔出去也行,那这样吧,你这只小母狗只要在这屋里走两圈,我就先原谅你这次的过失。”
赵玉凤见事情如此的轻易不由感到迷惑,但也不敢违抗,只希望事情早些结束。虽然自己全身赤裸,十分羞愧,但只要自己忍忍,照他的话做,在这屋里走两圈就可以免去被赶出屋外。想到这里,强忍羞愧之念,从地上站起来,也不敢用手在身上捂着盖着,强逼着自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对方视线之下,受到对方淫亵目光的视奸。
正要迈步而行时,却传来了桑德一声怒喝,只听他道:“哼,他妈的,母狗是这样走路的吗,你见过哪只母狗是站着走路的。”
啊,赵玉凤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简单,而是对方的一种更加变态的手段,竟然要自己真的像一只狗般爬着走路,自己怎么可以真的……噢,想到那种情景自己就觉得羞愧万分,想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时的样子。
“怎么,你这只母狗还犹豫什么,还不快点走,是不是还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啊,大概你很喜欢以这种姿态去迎接庄内众多仆人的目光吧,嘿嘿。”桑德见赵玉凤不肯就范,继续施加压力。
呜……自己怎么会这样的凄惨啊,赵玉凤直想哭出来,但一想到先前桑德的威胁之语,又强忍着没敢掉泪,但心中的那份悲哀更是无比深重了。但转念一想,无论怎么样,在一个人面前卑贱,也总比在众多人面前狼狈的好,何况自己在庄中上下众人心目中声誉还是很好的,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出丑,何况还有庄主他……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实在无力与这个已牢牢控制住自己的丑陋男人抗衡,不遵照他的吩咐,只会换来更多的难堪和折磨自己的变态手段。而只要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好点,那怕就是犯贱,别人也是无法知道的,那自己以后在庄内其他人面前还是那个声名甚佳的飞云庄的半个女主人……
此时,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从她心底不断涌出。赵玉凤收起了满脸戚容,向桑德投去骚媚的眼神。然后,弯下身来真的像一只狗般趴在地上,赤裸的雪白肉体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巨乳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唔,不错,桑德心中暗暗得意,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步骤顺利地进行,望着眼前动人的成熟女体在自己面前象母狗般形成卑贱的姿势,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是那般的高傲,对自己更是不屑一顾,而此时却以一只母狗的姿态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玩弄。
“很好,你这只小母狗很有潜力,我会喜欢你的,现在就走吧,不过要记住,母狗走路时,脸上要带着奉承的表情始终望着它的主人,还有你的屁股要再挺得高点,以便让主人可以随时看到你后面的两个肉洞,走时更别忘了屁股也要扭起来,那样主人才能更加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桑德向赵玉凤灌输作为一只母狗的基本要求,同时更加满足他内心调教的欲望。
心里虽是产生自暴自弃的想法,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思想准备,但当听到桑德说的这些淫邪的话语时,赵玉凤仍是感到心里难以承受,想不到这个丑陋男人居然会如此的变态,想想自己即将要展现出来的羞人情景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暗,四肢发软,差点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这才真正领略到对方的变态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所能想像到的羞人景象,落到这个变态男人手里,长期接受他那极端变态手段的调教,自己以后能不能回复本性只怕也难以预料了,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悲惨啊……
想归想,但还是必须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反正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唯一的情人也用最卑劣的手段出卖了自己,自己以后还能指望什么呢,自己的这副身体也早已被玷污,此身更是已非己所有,倒不如抛开一切烦恼,只享受情欲的乐趣,过得一日算一日,还管他那许多作甚。
一个人的堕落是一瞬间的想法形成的,现在赵玉凤更是加上身不由己而自暴自弃。心里想通了,也就抛开了无谓的羞耻心,一边转首过去向桑德发出献媚的荡笑,一边撅起雪白的屁股,并且把双腿分开来跪着,把阴穴和肛门都完全暴露了出来,就这样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望着桑德,口中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荡的娇吟声向前爬行……
桑德也被眼前这副美景惊得有些发呆,他想不到赵玉凤这么快就真的转变成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小母狗了。虽然是自己强逼着她这么做的,但事情能如此的顺利、快捷的发展到这一步,到也令他微感意外,不过,反正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自己现在可以更加肆意的玩弄这个美丽的熟女了。
赵玉凤以这种极其淫荡的姿态爬完了两圈以后,来到了桑德的身下,水汪汪的媚眼直盯着他似在等候下一个指令。
桑德满意的伸出手在赵玉凤的头上轻抚着,口中说道:“不错,实在是不错,想不到你作为母狗的潜质如此之好,倒省了我许多时间,现在,把屁股伸上来,我要看看你的肉洞,我想大概是很湿了吧,嘿嘿。”
要在平时,赵玉凤肯定是受不了他如此的淫语,而此时的赵玉凤,听了脸上除了微泛红潮,口中发出淫荡的轻吟之外,竟没有丝毫的抗拒,乖乖的转过身来,把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把女人最隐私之处完全奉献了出来。
桑德望着近在眼前的雪白屁股,望着已完全凸显出来的阴户和肛肉。此时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两片阴唇也已微微开裂,露出幽深的肉洞,从肉洞开口处向内望去,还能清楚的望见里面红润润的复杂组织,湿红的黏膜像是受不了目光的盯视而不断蠕动……
眼前这副淫靡的美景令桑德下身的肉棒更加的硬挺。光是以母狗形态走了两圈就能达到如此的效果,桑德不由对赵玉凤的性奴潜质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一边伸手在赵玉凤火热湿润的阴户上抚摸,一边口中更是不由称赞起来,说道:“你的阴户真好,好敏感,好诱人啊,你不当母狗才是你最大的损失,现在我把你的潜质开发了出来,你现在也很高兴吧,嘿嘿。”
赵玉凤的阴户在桑德的挑逗下流出更多的淫液。此时听桑德之语也不答话,只把屁股摇了摇,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娇吟,显示出内心的渴望。
桑德见了更是喜笑颜开,用双手抓住赵玉凤两片屁肉用力扒开,让湿淋淋的肉洞张得更开。然后,头一低,一张臭嘴整个吻了上去。
“哦”,赵玉凤发出一声长吟,屁股更是用力向后挺,以迎接桑德的吮吸,整个身体在桑德大力的吸吮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桑德自口中不断发出“啾啾”吸吮声,舌头早已深入到肉洞中不停搅动,来自肉洞里的热度和湿度,以及肉壁上黏膜润滑的美感,都让桑德的舌头流连忘返。
就这样用持续的动作疯狂的吮吻着肉洞,赵玉凤的淫叫声也逐渐高昂了起来,直到在她一声极其响亮的尖叫声中,才浑身颤抖着整个身子软趴在地上。
抓着赵玉凤的屁股又把这最后汹涌的淫液完全吸吮下去,桑德这才从她的屁股上抬起头来。此时的他大半个脸都被淫液打湿,嘴中呼呼喘着粗气,满脸涨红,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望着高潮后软倒在地犹在微微抽搐着的赵玉凤,桑德发出得意的淫笑,因为不但彻底收服了这个女人,而且此女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顶尤物,想来今后自己的快乐将会更甚,不但有利于计划的继续进行,自己还可以有更加美妙的享受。
“啪”得一声,桑德在赵玉凤光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口中淫笑着说道:“好了,别再偷懒了,你享受了,我还没有呢,快起来,坐到你最爱吃的肉棒上来吧。”
赵玉凤有些慵懒地从地上爬起,看到桑德坐在椅上,下身的肉棒高高耸立,正蓄势待发,等待着自己。
此时的她,高潮的余韵仍未消散,身体仍处在亢奋中,充满情欲的一双美目紧盯在桑德挺立的肉棒上,移步上前,跨在桑德的下身上,一手扶着桑德的肩,一手伸到下面抓住火热肉棒引领着抵在了自己的阴户上。
“哦”,肉棒的火热和粗大都令自己的阴户感受到危险的存在,这时才想到上次被桑德迷奸后自己阴户的惨状。此时虽是情欲迸发,但也产生出了一丝的犹豫。
桑德挪动屁股,让肉棒在润滑的唇肉上来回磨蹭,一边催道:“还不快点插进去,还在磨蹭什么。”
赵玉凤此时苦着脸道:“你的肉棒太大了,上次就弄得我几天下不了床,所以我……我还要适应一下。”
桑德最喜欢女人夸他肉棒粗大威猛,立刻淫笑道:“嘿嘿,知道我肉棒的厉害了吧,不过,上次是我没控制好,再加上你当时……嘿嘿,这次会没事的,你只管小心插进去。”
赵玉凤深吸一口气,屁股微微下沉,强忍着不适与痛楚,缓缓把肉棒吞进了阴户中,当吞入了整条肉棒的三分之二后,赵玉凤就觉得肉洞再也放不下剩余的棒身,只觉得下体肉洞就快要被肉棒戳穿、撑裂了,细细的汗珠也早已爬满了额头。
桑德无视怀中美人的痛苦模样,一边用手在赵玉凤的娇躯上不停揉捏,一边继续催促道:“快点全部插进去啊,就只剩一点了哦,小母狗加油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继续加油。”
赵玉凤痛苦地摇着头,哀求着道:“不行,实在是不行,你的那个太大、太长了,我好辛苦,也好痛苦,已经顶到头了,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插进去了,饶了我吧。”
桑德听了怒道:“胡扯,什么就顶到头了,我都没感觉到,还是快些全部插进去吧。”
赵玉凤一张美脸此时痛苦的扭曲着,额头上的汗珠也更加多了起来,闻听桑德训斥,心中有些畏惧,不由得咬紧牙,双手紧抓在桑德的肩上,眼睛一闭,屁股猛得向下坐到底。
啊,赵玉凤一声惨叫,只觉得肉棒真的把肉洞给戳穿了,同时整个肉洞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更加的痛苦,身体僵得直直的,一动也不敢动。
在肉棒被整个插入的同时,桑德美的直冒白眼,穴中嫩肉那紧窒的程度、穴中那直可把人融化掉的热力和龟头紧紧顶入到一团嫩肉里那有如置身云端的舒适感,令桑德也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桑德才找回了感觉,见怀中美人仍是一副疼痛难当的痛苦模样,心中得意万分,手伸到赵玉凤的屁股上轻轻地搔着,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一边痛快地说道:“哦,小母狗,哦,玉凤,真的不错啊,不愧是我看中的小母狗,不但有一身细皮嫩肉,最重要的是这小穴也是极品,我好喜欢啊,继续努力啊,争取把我伺候的更好,知道吗,哈哈。”
赵玉凤好不容易才舒缓了过来,穴中虽仍是十分痛苦,但已比刚开始轻了很多,闻言强作欢颜,说道:“你的那个真太厉害了,我差点就承受不了,真是女人的克星。”
说到后来不由把娇躯靠到桑德的怀中,心中直觉得那份被征服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桑德闻言大笑道:“这时才知道我真正的厉害了吧,尝过我肉棒味道的女人我都有信心让她以后离不开我的肉棒,哈哈。”说着,下身不由向前顶了一下。
噢,赵玉凤秀眉紧皱,贝齿紧咬着樱唇,一副不堪痛苦的样子,桑德淫笑道:“怎么,还不行吗,我可要忍不住了啊,你不动我就动了啊。”
赵玉凤闻言吓得连忙按住桑德双肩,口中求道:“不要,求你了,还是由我来吧,我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说着话,试着把屁股缓缓起落,虽仍是有些疼痛,但已没有先前那般的巨痛难忍了,再过一会,才苦尽甘来,肉洞已逐渐适应粗大的肉棒,并且在不断的摩擦中,快感也逐渐增大,自樱唇中发出淫浪的娇吟。
桑德见怀中的美人逐渐骚浪了起来,并且主动讨好喊自己为主人,心中更加得意,双手抱住赵玉凤的屁股,下身也跟着挺动了起来。
两人不断交合,自赵玉凤肉洞中溢出的淫液也早已把两人下身打湿,在摩擦中发出淫靡的声响,而这些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情欲,动作也逐步增大。
桑德抱住赵玉凤的屁股猛地站起,就这样托着赵玉凤的屁股进行更猛烈的交合,下身粗硬的肉棒狠狠刺戳着赵玉凤红嫩的肉穴,在进出间带出更多的淫液激洒而出,溅得满地都是,两人下体猛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肉击声响,不绝于耳。
赵玉凤被桑德干得爽叫连连,四肢紧紧缠绕在桑德身上,仰着粉脸,闭起美目,只顾在那里享受肉体上的欢娱。
桑德一边猛干着赵玉凤,一边在房中不断走动,最后来到床边,这才搂着赵玉凤一起滚落在床上,这一下,两人更加如鱼得水,两条赤裸的肉虫紧密的纠缠在一起不断蠕动,而抛却顾忌的两人更是摆出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想着法的进行猛烈的交合,被汗水打湿的两条肉虫身上的汗水把床单都浸透了。
到最后一刻来临时,赵玉凤正全身趴伏在床上,只翘着屁股让趴在她身上的桑德从后面猛烈的攻击。
喔,桑德在最后几下如闪电般挺动之后,爆发出最后的吼叫,倒在赵玉凤的身上浑身颤抖。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此时已处在失神边缘的赵玉凤,只觉得压在身上男人的身体一重,在自己体内深处的肉棒立刻射出一道道炙热的浓精,不断击打在自己的花心上,烫得自己再次登上了极乐境界,尖叫着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至此,两人之间有史以来最猛烈的一次交合才算完成,房中突然间静了下来,只剩下仍重叠在一起的两人那剧烈的喘息声逐渐地从重到轻……
第八章
对赵玉凤终成功被自己驯服收作自己的性奴,桑德感到非常的满意,这段时间的心情更是出奇的好,而每次完成一次调教之后,心中则更期待着下次调教的日子,不过赵玉凤有时自己反倒找上门来,要得居然是桑德暂时性的慰籍。
自从被桑德把她性奴的潜质完全开发出来之后,桑德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的情欲就像一个无底洞,总是感到欲求不满,要不是自己的肉棒是降伏她这种带有极端强盛情欲女人的唯一利器,只怕自己还真难以彻底完全地征服她,不过现在这个女人自从被自己完全征服之后,也对自己死心塌地起来,完全变成了一只自己最忠实的母狗。
这天傍晚,内院的守护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桑德偷闲跑出来,在庄内闲逛,其实他主要的目的到是希望能碰到赵玉凤,因为他发觉最近两天庄内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庄内上下都很忙,庄院也比以前装饰的更加漂亮,不知要干什么,所以他想找赵玉凤问问情况,毕竟她可是庄主身边人,也是这飞云庄的半个女主人。
不过,赵玉凤他没碰上,却看到一脸风尘从庄外赶回来的刘天胜,桑德这才发觉这几天都没见过他了,看他好像从外面回来似的,不知去办什么事了。
立刻上前叫住刘天胜,问道:“臭小子,赶这么急干什么了?”
刘天胜现在一看到桑德心中就直打鼓,他早已被桑德的手段所屈服,见到他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此时见桑德动问,连忙恭声道:“哦,是师傅啊,你老现在有空啊。”
桑德根本不理他这一套,不耐烦地道:“少废话,到底去办什么事了,是不是庄主要你去的?”
刘天胜虽碰了个钉子,但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有丝毫的不满,还是恭声答道:“是的,师傅,是庄主叫我出去办事的,最近庄中要举办一个武林大会,讨论魔教的什么事情,我是被庄主派出去给各大门派发武林帖的。”
哦,桑德一听兴趣就来了,想到那块有可能是魔教之物的玉佩,想到那块玉佩可惑人心志、催情夺命的神奇功效,桑德就对魔门的“神奇”之处向往不已,更想着自己若能攀得上魔门这个高枝,不但可学得那神秘莫测、诡异高深的魔功,更渴望那位美色排名犹在南宫小忆之上,魔门中天份极高的“天魔女”幽梦影,想亲眼目睹她到底是何等的绝丽。
“哦,是关于魔门的,魔门最近怎么了,难道他们又复出了吗?”桑德急声问道。
“是的,师傅,听说最近西南武林各派都多多少少的受到魔门的攻击,损失不小,有些小派更是被魔门连根拔起,就连西南武林大派”无量剑派“也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损失,现在一时之间,西南武林各派人人自危,纷纷向其他门派求援,所以这次庄主就趁这个时机广发武林帖要在飞云庄召开武林大会,共同商讨应对魔门之事。”
桑德闻言,心中暗自计较,他跟了南宫霸天多年,当然知道他这次打的是什么算盘。
虽然飞云庄号称武林三大庄之一,但若论实力却比不上江湖上一些二流门派,更遑论与那些名门大派平起平坐了,要不是有南宫霸天他这个武林排名十六的高手架着,只怕江湖上根本就没人知道飞云庄这个名字,早就被其他门派给吞并了。
造成飞云庄实力不强的原因,是南宫霸天一直采取闭关自守政策,不主动吸收江湖上一些无业无主的武林高手加入飞云庄,再一个就是他很少收徒弟,虽说是择优录取,但这些年来一共也才收了十二名弟子。但就是如此后来也让他赶走了四个,原因是这四人心术不正,不堪重用。
殊不知,那四人才不过是受不住自己的诱惑,带他们去妓院里逛了一圈而已,而那四个小子却连妓女的身子都没碰到就吓得跑回来了,而这事情又不知怎么让南宫霸天知道了,大怒之下,直骂他们个个都是朽木难雕,就这样把他们赶了出去。
而那四个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把他这个教唆者给供出来,不过那四个小子其实根骨到是不错,从飞云庄出去后,拜到别派时没出几年就闯出了一些名头,比现在庄中的其他八位弟子强多了。
虽然后来南宫霸天也有些后悔,但性格倔强的他却从不表示出来,而打那以后就对其余八位弟子就懒得管教了,就连武功也传授的不多,弄到现在这些弟子最好的也不过学成南宫霸天五成的武功。
所以这样一来,这飞云庄没有什么实力就不足为奇了,从自己分析来看,到是觉得这些都与南宫霸天古板不知变通、自私、猜疑心重的性格心理有关系,因为从以上事情来看,再加上自己多年观察的结果,都符合自己分析出来的这些推论。
而这次南宫霸天利用这个时机广发武林帖要在飞云庄举办武林大会,其用心就不言自明了,想必他也知道这些年来因为他的闭关自守,令飞云庄在江湖上的地位日益陨落,再不采取措施的话,不但这个武林三大庄之一的名头难保,就怕以后再没人知道他飞云庄了。
“师傅,你怎么了?”原来刘天胜见桑德不说话,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连忙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那什么时候召开武林大会啊?”
“离现在再过半个月,师傅啊,到时可真是名门大派汇集啊,据说这次连”唐门“的大小姐唐小芊到时也将莅临。”
“哦,唐小芊也来吗?”
桑德听了心中不由一阵发热,这位排名在南宫小忆之上的武林第三大美女,自己也只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啊,想不到这次就可以目睹佳人风采,不知她到底是怎样的绝色呢,身材是不是也很棒呢,想到这里,桑德只觉得身体某处地方开始有了感觉。
“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桑德见事情已经明了,便打发了刘天胜。
终于找到赵玉凤时,才发现她正在忙着处理庄中的大小事务,见到桑德来时,一双媚眼立刻变的水汪汪的,桑德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自从被自己调教后,更加容易情动。此时他甚至可以想像到这个女人不但眼睛水汪汪的,就连下面只怕也开始湿润了,嘿嘿,不愧是自己调教的结果。
赵玉凤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进内室等候,不多时她也打发了下人来到内室相会。
先前还一脸威风指挥下人的女人。此时一进到内室,就立刻双膝跪地,垂首向高坐一旁的桑德恭声道:“凤奴恭迎主人。”
桑德满意一笑,抬手道:“好了,过来这里,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想我。”
赵玉凤柔顺地轻应了一声。然后,仍保持跪姿,双手支地,就这样爬了过去,到了桑德身前,掉转身体。然后,把长裙翻起,再褪下长裤和衬裤,最后把雪白粉嫩的屁股暴露了出来。此时脸泛红潮,上身伏地,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立刻,把女人最隐秘的所在整个呈现在桑德的眼前。
桑德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直到此刻才发出淫笑,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这才满意点头赞许道:“好,小母狗今天想主人了,主人我很高兴。”
听到桑德的赞许,赵玉凤把红晕的粉脸回转,满脸娇媚的呢声道:“凤奴想念主人是应该的,凤奴的阴户只为主人而湿润。”
桑德点头表示满意,而刚刚检验赵玉凤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赵玉凤的阴户中,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赵玉凤先是被刺激的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由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扭动,感受着桑德用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刚才还威风八面,对众人指手划脚的女人。此时却像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处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对自己完全屈服还能是什么,桑德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当然这些都是他桑德“辛苦”调教的结果,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赵玉凤已完全抛开了羞耻心和自尊,对他的调教惟命是从,并且在调教中更能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现在的她已完全融入到她自己所扮演的母狗角色中了。
桑德一边兴奋的玩弄着赵玉凤的阴户,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一边心中却暗暗开始算计起来。
过了一会,只见他淫淫一笑,一边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则伸到赵玉凤的屁股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口中说道:“母狗是不是应该听从主人任何的吩咐啊?”
赵玉凤此时被桑德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早已忘却了一切,不过桑德的问话却是不能不理睬,于是强忍着极端的快感,收起心神,咬牙回答道:“哦,那是当然,哦,凤奴,啊,凤奴当然听从主人的任何吩咐,噢……”
桑德听了阴森一笑,手中动作更加快速,拇指更是寻到赵玉凤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揉,在赵玉凤更大声的娇吟声中说道:“我想得到小忆那丫头,你帮我想想办法。”
“小忆?哦,小忆是谁啊?啊,莫非是……难道你……啊,怎么可能……”
赵玉凤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当明白桑德说的是谁时,这才惊慌失措起来,然而却怎么也没想到桑德居然会提出这个条件,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更当是自己听错了,但立刻否认了这是个错觉,但事情的突然性和匪夷所思更加令她难以置信。
桑德见赵玉凤有这么大的反应,心中也是一紧,毕竟这可是犯上作乱,胆大包天的事情,要是让庄主听到的话,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命的,不禁后悔是不是自己说的有点太早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已经说了,而且这个女人也成了自己的性奴,只要自己控制住她,那还怕什么,想到这里,心中有了计较。
“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桑德狠狠地在赵玉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拍的着实用力,打得赵玉凤立刻巨痛不已,还没回过神来,桑德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印了上去。
接着,玩弄她肉穴的手也抽了出来加入到拍打她屁股的行动当中,一时间直打得赵玉凤惨叫连连,原本雪白的屁股一会功夫就被打的红肿起来,可想而知桑德是下了狠劲。
又打了一阵,直到桑德自己打的累了,手也打的麻了,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赵玉凤的屁股却更是红肿不堪了,赵玉凤虽然被打,却是不敢有一丝的反抗,只把身子趴在地上呜呜痛哭、哀叫。
桑德一脸狰狞之色,起身走到赵玉凤身前,蹲了下来拽住她的头发,让她把脸昂起来看他狰狞的脸。
然后,狠狠道:“他妈的,你这只小母狗枉我调教你这么久,给了你这么多好处,娘娘个皮的,才不过叫你办件事,竟然敢反对我,还这么强烈,哼,还想不想要主人的肉棒了?还想不想当小母狗了?是不是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了?还是想让我先把你和刘天胜那个臭小子通奸的事情抖出来啊?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扒得精光丢出去,让那些下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样,哼。”
赵玉凤早已被他又是打又是骂又是威胁的给吓住了,更后悔自己的一时失态,后悔自己作为主人的母狗竟然真的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其实刚才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主要还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离奇了,想想哪有下人敢合谋陷害主人的道理,那和弑主有什么区别,再加上小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她虽是说不上有什么真感情,但也喜爱的很,更何况还是她的小主人。
而此时桑德竟然敢打小姐的主意,并且还要她协谋,真让她觉得太难以接受了,所以一时情绪十分的激动,她的反对也属一时的自然反应罢了。
而现在先是被桑德一顿痛打,已经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了,再加上桑德的辱骂和威胁之语,更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先不说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已经成为了他情欲上的奴隶,就是她自己的心理也逐渐接受并融入到性奴的角色中了,心灵已经被扭曲,更是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了,这也是自己当初为了摆脱心灵上的煎熬与痛苦,强迫自己陷进去的结果。
而到了此时却早已是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了,就是此时桑德完全放过她,只怕她也会受不了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而再次的拜倒在桑德脚下,请求他的“赐予”。
想到这里,心里已经笃定,但还是觉得这个事情不可为,于是说道:“主人,是凤奴的错,是凤奴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冲撞了主人,不过凤奴竟然已经是主人的母狗了,就一定会继续听从主人的话的,请主人相信凤奴的诚心。只是凤奴觉得这个事情…这个事情主人还是三思为妙,不说小姐是主,我们是仆,就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还有武功都差得太远了,那也是万万难以做到的事情啊。”
桑德早先已经从赵玉凤的神色中觉察出她没生叛逆之心,知道她现在已经对自己完全的屈从了。
此时听她这么说,才阴笑道:“嘿嘿,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的,刚才只是对你冲撞主人的惩罚,让你以后长点记性。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也知道这个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不过我既然要这么做了,就一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何况我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硬来的,现在对你说,就是要你多帮我想想办法,毕竟你也是个女人,而且身份、地位也与一般人不同,和南宫小忆也比较亲近,所以,只要以后我们瞅准时机,里应外合,不怕没有可能实现。”
赵玉凤虽然觉得事情仍是困难重重,但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只有恭声道:“是,主人,凤奴完全遵从主人的安排。”
桑德这才满意一笑。接着,心中一动。接着,道:“不过,光是我们只怕确实有些困难,但如果能先让小忆身边的那个若兰丫头就范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你说是吧。”
赵玉凤闻言却直摇头,说道:“主人,不是凤奴顶撞你,只是凤奴知道若兰这个丫头从小就和小姐一起长大,不但有主仆之情,更有深厚的姐妹情谊,要想让她就范根本就如同太阳打西边出来,闹不好,她拼将起来,让庄主知道了,那我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保不住了,所以说,要想使那个丫头就范,但不如先把小姐搞定了,才有机会反过来让若兰丫头就范。”
桑德闻言大喜,连声赞道:“好,好,凤奴说的有道理,想不到凤奴跟庄主这多年,而且掌管这飞云庄这些年,到是练就了一副七巧玲珑心,不错,有你协助我,以后还怕搞不到那南宫小忆吗,哈哈。”
赵玉凤见桑德夸赞,也心喜不已,说道:“都是主人调教有方,凤奴以后还要多听从主人的教诲,一切唯主人之命是从呢。”
桑德见赵玉凤一脸的娇媚、讨好之色,心中也自大定,手伸到赵玉凤仍旧赤裸的屁股上面轻轻摩挲着道:“呵呵,说的好,这里还疼吗,主人刚才下手是重了点,但为了凤奴以后能少犯错,所以才故意为之,凤奴只要听话,主人还是会继续疼爱你的,知道吗。”
红肿的屁股被抚摩还是有些痛,但强忍住没有形诸于色。此时闻言连忙媚笑着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桑德的跨裆间,隔着裤子抚摩着还是软虫似的肉棒。然后,以目向桑德示意,意思是要不要她帮他吹萧,暂解情欲,毕竟现在这个环境两人不能真个销魂。
看到桑德点头同意,赵玉凤这才满脸媚笑,带着兴奋之色解开桑德的腰带,松开裤子把还是软绵绵的肉虫象宝贝似的捧了出来。
然后,又仰首冲着桑德献媚地一笑,这才低头在肉虫顶端上亲了一口,说也神奇,这本还是软塌塌死蚕似的大肉虫竟被她一吻之下象活过来了一般,逐渐昂起了头,赵玉凤的樱唇再亲两下时,竟已变成了一个雄赳赳带着些狰狞的大肉棒了,赵玉凤心喜不已,兴奋之情溢于颜表,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大肉棒吞进了嘴中。
接着,就上下套弄起来,当中还吮咂有声,显然对肉棒的极为喜爱,动作更是纯熟无比。
桑德得意得看着胯下女人卖力地舔舐着肉棒,感觉到肉棒在女人口中那温热腻滑的舒适感,还有那灵巧的香舌不停在龟头上打转、顶磨,敏感度更加的强烈,直觉得比之插穴也毫不逊色,而且女人用嘴来服侍,更显灵活、主动,确实是一大享受。
桑德眯着眼享受了一阵,突然睁眼问道:“对了,我听刘天胜那臭小子说马上要在本庄举办武林大会,商讨应对魔门之事,可有此事?”
赵玉凤闻言舍不得松开口中肉棒,只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桑德也并不介意,毕竟此时双方都在享受中,于是他接着又道:“你可知道这次魔门到底为何又再次复出,难道他们不怕那”瑶池“吗?你在庄主身边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赵玉凤见桑德问话,不得不把肉棒吐出,回答道:“我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只听庄主说”瑶池“最近两年都没有人在江湖上出现了,想必那魔门就是看中这个机会才复出的吧,而且还听庄主说西南武林现下基本都在魔门控制之下了。”
桑德闻言微感诧异,又问道:“不是说只灭了几个小门派吗,像”无量剑派“
不是损失很小吗,怎么就说西南武林都被魔门控制了呢?“
赵玉凤此时正用玉手握在肉棒上不停套弄,眼睛直盯着肉棒,满脸都是希冀之色,闻言摇头道:“这次魔门复出,不像以前那样只一味的采取杀戮政策,这次主要是以威慑为主,像一开始就以狠辣手段灭掉的几个小门派,就是要向其他门派示威的,并且威胁他们顺者昌、逆者亡,这样一来一些实力不强的中小门派很快就归附了魔门,而其他门派在魔门愈加强硬的手段下,又有一些实力较强的门派也表示了归附之心。”
赵玉凤道:“这样一来,西南武林各派剩下不肯归降的门派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了,无量剑派这样的西南武林大派自然也是其中之一,魔门虽也向其下手了,但一个可能是魔门还想要其自动屈服,再一个也可能是无量剑派确实实力不凡,所以才维持到现在,但人人皆知魔门的实力,如果其他武林各派不及早采取措施的话,只怕那”无量剑派“迟早会被魔门吞并的,所以这次庄主才倡议召开这次武林大会的。”
“哦,想那无量剑派是道家别宗,秘传之无量神功和落英剑法是武林双绝,要说西南武林能抵挡魔门一时的门派,也确实非他莫属,想来魔门也清楚此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与影响,主要还是想以收服为主要目的,若是成功的话,那魔门也就给江湖的其他门派增添了更加强大的威慑力,而且这次魔门还是以吸纳各派实力为主,只要振臂一呼,那些专会见风使舵的门派自然会趋之若骛,到时归降的门派一多,实力也就会更加强大,试问到那个时候江湖上还有谁能与之抗衡,就是那”瑶池“复出,只怕也难挽回大势了。”
桑德面含诡笑分析起武林未来大势。虽然他说得似是很严重,但看他样子像是一点也不担心。
赵玉凤此时也注意到了桑德的表情,问道:“主人,如照你所说,那未来武林实在是凶多吉少了,但看主人你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妙策吗?”
桑德闻言阴笑一声道:“我能有什么妙策,再说我一没实力,二没势力,现在还只是这飞云庄的小管家,哪里还能左右武林大势,不过,换个角度去想,到时随势加入到魔门之中,那不是两全其美之举吗,哈哈哈。”
“啊,主人你……”
赵玉凤惊骇万分,她想不到桑德居然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心,那魔门可是武林公敌,桑德此语要是被现在任何一个武林人士听到了,那可就是必死。
但她转念一想。此时桑德敢在她面前说出来,就证明他根本不担心自己敢怎样,想到这里也只有暗叹一声便了。
“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吗?”桑德双目紧盯着赵玉凤说道。
“啊,没有,主人,凤奴怎么敢有二心,先前听主人所言,一开始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转念一想,方才佩服起主人之气魄,人在江湖就应该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能够审时度势,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所以主人比起江湖上那些整天只把虚情假义挂在嘴边的”英雄侠士“们就要强得多了,凤奴能奉拥有如此大丈夫、男子汉气概的人为主,实在是凤奴三辈子修来的福份,凤奴今后只会竭尽所能为主人服务,绝不敢有丝毫违逆之心,还请主人明鉴。”
赵玉凤先前还只为讨好桑德才故意这么说,可到了后来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汉了。
这一番恭维之语,桑德听了极为受用,更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闻言不住点头,微笑连连,最后才挪动屁股向前,把肉棒伸到赵玉凤的樱唇之上要她继续服侍,口中还夸赞道:“好,好,不愧是我桑德调教出来的母狗,确实不错,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我会对你好的,嘿嘿嘿。”
赵玉凤闻言一边努力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又是献媚地一笑。然后桑德因为心情大好,也不再言语,只放松心情任赵玉凤服侍他的肉棒,乐在其中,过了不长时间,才在欢叫声中把欲望全部发泄在赵玉凤的口中。
此时房内的景象显得淫靡十分,只见一根粗大黑壮的肉棒直插在房中光着屁股半跪着的美女口中,尽根而没,还能从露出来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的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体从那双眼迷离、情潮涌动的美女樱唇边流过下巴不断滴在地上,美女喉间仍在不停蠕动,正在努力吞咽着口中的喷射之物。
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一个丑陋的瘦小男人。此时的他正浑身舒爽靠在椅背上,一双同样乾瘦的手正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像是要把肉棒更加得深入,又像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第九章
这日,正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飞云庄内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虽同属武林正道人士,但彼此之间也有很多不认识,或者是不相往来的,而这次武林大会的召开,恰好给了他们互相认识、互相切磋的良机,到底能多交些朋友,以后也好在江湖上相互有个照应,若是那派出现危机,那也好找其他门派帮助,所以现在飞云庄内各派人物可真是来往不断、应接不暇。
“唐门唐大小姐到……”飞云庄大门外的司仪高声叫道。
群雄不由静了下来,一起回首向大门望去,只见一个美若天仙、冷傲高贵的年轻女子在两名半百老者的护卫下缓缓走来,群雄在震惊那冷傲少女美丽非凡的同时,对少女身后相随的那两名老者也是投出了更多疑问的目光。
“冷面双煞,他们怎么成了唐大小姐的跟班了,以他们的武功和在江湖上的地位来说,怎么可能屈就成为了别人的手下了呢,太不可思议了。”
群雄中开始议论纷纷,凡是认出那两名老者身份的人,均发出了同样的疑问,可以想像这两名老者确实非同凡响。
“那可不一定啊,那唐门在江湖上可是能和魔门对抗的正道有数几个大派之一啊,这唐大小姐不但美如天仙,而且一身武功在唐门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位高手之一啊,而且据说此女更厉害的还在于她的智慧与计谋,在天下间无出其右者,如此年轻在江湖上的地位就如日中天,武林中无论何人,皆尊称她为唐大小姐而不名之,可以想像她是何等人物了。”这话一出,很多武林人士立刻表示认同。
“是啊,是啊,而且听说此女眼界甚高,视天下间男子如粪土,很多风流才子、武林侠少,甚至那皇家世子都曾追求于她,可都被她无情的拒绝了,而且是连一丝的机会也没给他们,令这些青年才俊大失所望。当然也有一些自命不凡的人并不死心,而且唐大小姐越是冷傲、拒人以千里之外,他们就越是趋之若骛,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而且这些人为了争夺美人的欢心,还在一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把责任推给了别人,都认为是其他人阻挠了他的美梦,并且还因此发生了不少的冲突,哎,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有人上去找唐大小姐了,大概就是那群狂热追求者之一。”
众人抬眼望去,果然见到一群年轻人争先恐后地向唐小芊奔去,不过还没到近前,却被唐小芊身后的江湖人称冷面双煞的老者给拦住了,那群青年虽是心有未甘,却似对那冷面双煞十分的顾忌,见他们出来阻拦,却也不敢再向前一步了,只在那里喊着唐小芊的芳名,好让美人能侧目以顾,不过那唐小芊却始终斜眼望向别处,对他们的热情一点也不动心,丝毫不假以词色。
这些情景看在一个人的眼里却大呼过瘾,此人正是桑德,因为今天要举行如此大规模的武林大会,自然需要很多的人手,于是南宫霸天就把他也调用了上来,毕竟他以前也是这飞云庄的大管家,经验丰富,就把调度用人的责任交了给他,所以他才有机会出来见到如此的场面。
而此时身为地主的南宫霸天也已迎了上来,亲自把唐小芊引往主位落座,一个表示他的诚心,再一个也帮唐小芊解围,可谓是一举两得。
桑德在旁见唐小芊如此年纪竟然有如此的地位,不但庄主对她礼敬有加,就是其他武林诸豪也是客气不已,还有那些武林侠少、世家子弟更对唐小芊巴结逢迎,为求得佳人一颦而趋之若骛。
看到这些,心中不由对她产生无限向往,同时心中更想到若是哪天能把唐小芊也能收作自己的性奴,变成自己忠实的小母狗,那可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不但自己可得到这天仙般美人的身体,而且更能让自己扬眉吐气。
但他知道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将是多么困难,甚至可以说是登天之难,除非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奇迹,让自己有能力去实现,但这又是多么渺茫的事情啊。
一阵雄壮的鼓锣声响起,把桑德自遐想中惊醒了过来,原来是武林大会已正式拉开了帷幕,场中本来还很嘈杂的人群也在这时安静了下来。
大会的地点就在飞云庄的庄院之内,面向正门排开一行座位,是为各派代表设立的,面对着的是一大块空地,空地上也已站满了人,都是各派随行而来的弟子门人。
接着是身为这次大会的倡导者,同时也是飞云庄的主人南宫霸天出来致欢迎词,在激情洋溢的开场词之后就是大家畅所欲言,怎样对付魔门的这次挑衅事件。
之后,武林中泰斗少林派这次派来的掌门方丈师弟元果大师宣了声佛号,站起说道:“我派对这次魔门的复出很重视,这次也要多感谢南宫庄主倡议召开了这次武林大会。不过我要说的是,庄主刚才的发言,提到魔门事件时,敝派认为绝不仅仅是挑衅而已,而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要夺取整个武林,实现他们蓄谋已久的吞并天下的野心。而且他们这次更聪明、更可怕,西南武林有很多门派已在他们淫威下归降了,可想而知此次魔门的野心究竟有多大,大概要不了多久整个西南武林就将全部落入魔爪,到时他的实力将更加强大,再以雷霆之势侵占其他门派,试问还有哪个门派可独立与之抗衡,若我们还不团结起来,共同对抗魔门的话,那用不了多久整个武林就将完全落入魔门之手,到时江湖就将面临腥风血雨,我辈也誓难与魔门为伍,到时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元果大师的一席话立刻给在场诸人敲响了警钟,同时皆出了一身冷汗,在他们原先的想法虽然魔门势大,却也并不认为能如何,在他们原先看来事情最终也能得到解决,可此时听来却认识到事情原来竟是如此的严重,同时也警觉到自己先前都存在认识上的不足。
元果大师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在场的人皆有了认识事件的严重性和警觉性,虽然并不是所有门派都没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性,但在场数百群雄能认识到的却也不过三分之一左右,所以大师话一说完,群雄又开始讨论了起来,场面又开始显得嘈杂。
“大师分析得确实不错,但我却认为并没有必要很是担心。”一声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响起,而这美丽声音的主人就是那武林顶尖美女唐门的唐大小姐。
美女的魅力果然非同凡响,一下就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同时场内又恢复了安静,而此时的唐小芊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但却没有一点不自然的表现,面容仍是冷傲孤竣,没有一丝的动容,彷佛众生在她眼里宛如蝼蚁,而她则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王。
唐小芊那闪烁着睿智与冷傲的眼神缓缓从在场群雄身上环视了一圈,而群雄在接触到她的眼神时,就有种不敢与之对视,自惭形秽的意念,生生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如女王般孤傲的女人面前像是矮了一截似的,自己就像她这个女王脚下的臣民般在接受女王的检阅,众人在奇怪自己这种奇怪心理的同时,却无力摆脱,只有在这种目光注视下垂首以待。
而在某处的桑德见了,一开始也像众人一样受不住那凌厉的眼神,心中生出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可天生劣根的他却很快就回复了过来,同时心中暗暗惊喜不已,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凌厉的眼神,有如此高人一等的气势,就是要她做个女皇帝,看来也可当得。
令他感到喜悦的是,他这辈子竟然见到了如此令人生畏且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先前他想若把唐小芊收服的心理,还仅仅是满足他自己的虚荣心。
而此时他更加强烈的想要收服这个女人,现在不仅仅是满足他个人的虚荣心了,他现在觉得要是能把此女收服的话,那他就可睥睨天下,就是天下众生也皆可不放在眼里了,那种成就感绝不仅仅是虚荣心可以比拟的。
桑德在这里做他的春秋大梦,而唐小芊却在那里继续发言了,只听她道:“我刚才之所以如此说,是想提醒大家,对付魔门不但有我们正道各派的团结一心,而且别忘了我们还有更加坚强的后盾,同时也是魔门的克星”瑶池“,上次魔门的失败,就是靠这个神秘门派的支持,我们才能胜利。而魔门此次之所以复出,就是趁”瑶池“最近两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上,让他们觉出有可乘之机才敢出来兴风作浪的,别人不知道,但我却知道”瑶池“最近所以没出现的原因……”
说到这里,唐小芊突然把话语停了下来,并且脸上换作了另外一种奇特的表情,这种表情很是奇怪,众人见了皆摸不着头脑,而众人却更加心急关于那“瑶池”的事情,皆满含期待等着唐小芊继续述说。
唐小芊似是觉出自己有些失态。此时一整面容,又恢复到那种冷傲之态,接着听她继续道:“我曾经接触过当今的”瑶池仙子“,也就是江湖上一些好事之徒搞得那个美女排名第一的水月柔,她告诉我”瑶池“因为某些原因要闭门一段时间,并且还告诉我,不久后江湖上必将大乱,其始作俑者就是曾经横行一时的”魔门“,她说只要我们正道各派团结一心就可和魔门相抗衡,最起码也能抵挡一段时间,只要等到”瑶池“复出,再凝聚起来给魔门以致命的打击,到时就可令魔门从此消失在武林之中,武林今后也将不再有后顾之忧了。”
众人听了这才放心不已。虽然还是有些担心那“瑶池”到底能什么时候再次出现,但既然那“瑶池仙子”水月柔已经亲口承诺不会坐视,到时也必可化险为夷,只盼届时真能把魔门完全消灭,从此武林将永除后患。
就在众人安心之际,昆仑派的代表也是“昆仑三子”之一的“青阳子”站了起来,向众人稽首道:“唐大小姐说得虽好,但其中仍有一些疑问,令我实在难以释怀。”
“哦,道长请说,唐小芊愿闻其详。”唐小芊似是知道这青阳子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所以在言语间也比较的客气。
青阳子向唐小芊又打了个稽首,说道:“想那”瑶池“在江湖中是最神秘一处所在,”瑶池仙子“更是仙踪难觅,见过的人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不过以唐大小姐之能见过”瑶池仙子“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在这里贫道也不敢多加臆断,而小姐刚才所言,令我不解的是,那”瑶池“到底为什么会突然间闭门,再一个又何时能再次复出,想那”瑶池仙子“告诉唐大小姐时也是如此含糊之词吗?”
唐小芊注视了青阳子一阵,才缓缓点头道:“道长果然智慧超人,眼光非凡,刚才我之言词是有些含糊,不过,我要说的是,我说的这些话都是在我能说的范围之内,想必道长应该明白门派之内必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虽然我是知道得多一些,但仙子已明确告诉我不能透露,我也只有如此说了出来,但有一点还请道长和在场群雄放心,”瑶池“必定会在适当时机重现江湖的,到时也必会将魔门一网打尽,永除祸患。”
“无量寿佛,谢谢唐大小姐宽容胸怀,不计较贫道的臆断之语,贫道在这里谢谢了。”说着青阳子再次向唐小芊打了个稽首,表示歉意。
这一下,众人再无疑议,都纷纷表示不再担心,同时表示要团结一心共同对抗魔门,以挽救武林危局,直到“瑶池”复出,再联合起来给魔门以致命的打击。
这时青阳子却突然提议既然要团结起来共同对抗魔门,那到不如为武林正道选一个武林盟主,人选就在各派之中选拔,要大家都信得过,都信服的人才行。
这边青阳子方一提议,群雄纷纷表示赞同,认为这样做确实是个好方法,这样做的好处是让武林正道各派有了凝心力,同时凝聚力也更加的增强,实力也会增大,比群龙无首像一盘散沙那样要好得多。
这样一来无论今后对魔门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都有盟主来统一管理调度,凝结所有能利用的因素形成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这样再和魔门抗衡时就又多了一分胜算。
紧接着下来就是人选的问题,各派代表纷纷表示他们都能代表各派说话,只要大家能踊跃提名,最后谁能占得多数,哪一派或个人就可当得盟主之位。
这一下人群又开始沸腾起来,群雄纷纷提出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选,不过这样一来秩序大乱,根本无法理出个头绪出来。
这时昆仑派的青阳子再次站出来发话,只听他说道:“多谢大家对我所提建议的支持,不过大家所提之人都是存有一份私心,也就是说你们所提之人都是你们所熟悉的,或者是你们师门中人,虽然说其中也不乏真有些适合的人选,但我却觉得都不是真正能独挽狂澜,让每个人都能心服的人选,而我心中最适合的人选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唐门的唐大小姐,众位意下如何呢?”
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但心中又存在一些疑问,都觉得这盟主之位应该是一位德高望重,江湖经验十分丰富的人来担当才是。
虽然这为唐大小姐也出身名门,唐门在江湖上地位极高,但她一个却是女流之辈,而让一个女流之辈来统领这些大老爷们让人觉得心里不怎么能够接受,再一个她唐小芊年纪也甚轻,也只是个少女,无论是德望或者是江湖经验都稍显不足,这样一个少女怎能担当如此重任。
“我知道大家心中所担心为何,不过我要说的是,诸位都知道这次盟主的产生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而我们要对付的又是何等阴险狡诈的强敌,而这时我们所要的应该是不同于以往和平时期的产生出来的盟主,那样的盟主确实需要德高望重、经验丰富,而且在处理纠纷时有协调能力。不过,诸位,现在可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所选出来的盟主,就绝不能单凭亲和力和德望,而应该有积极的思想性,具有高超的智慧,过人的胆识和绝顶的武功,而这一切,唐大小姐全部拥有,而且唐大小姐还和”瑶池“有关系,到时我们也只有借助”瑶池“的力量才能最终击败魔门,所以这也是我选唐大小姐的原因之一。”
那青阳子想是看出大家心中的疑问,此时微笑着道:“至于有些人认为唐大小姐是个女流,让我们这些男人听从她的领导,觉得心理上难以接受,我却觉得这样想的人实在是迂腐,自古以来,就是有能者居先,我们武林人士就更应该屏弃那些迂腐的思想,为了我们各派的利益,更为了武林的未来而作出明智的选择。”
青阳子这番话一说完,场中完全是一片寂静,显然群雄还在思量青阳子的这番话,而此时的唐小芊却稳坐如山,面容上并没有丝毫的波动,令人对她更是莫测高深,不知她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要是不愿的话,却也没见她表示反对,但说她愿意吧,她自始至终却没有表达任何的意见,彷佛青阳子说的不是她似的,不过,她这份沉稳如山的气概却也令众人暗暗心折。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我同意道长的意见,我也选唐大小姐。”
众人望去却原来是一个年轻人,而且他还是众多唐小芊的狂热追求者之一,不知此时他是真心话,还是在讨佳人欢心,不过他这一说出来,倒也把其他人想说而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立刻不但唐小芊其他追求者也抢着表示支持,就连其他武林人士也纷纷表示支持唐小芊了,一时间,群雄中绝大多数都在叫嚷着唐大小姐。
见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各派的代表聚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后来更是询问唐小芊一阵,而唐小芊先是摇头,可后来在众位代表的游说下,才最终表示赞同,最后少林派的元果大师才站出来宣布唐小芊为这次武林大会选出的武林正道盟主。
人选终于敲定,群雄不由齐声向新任盟主的唐小芊表示祝贺,那唐小芊在盛情殷殷下也绽开如花笑容表示谢意,这一笑可了不得,众人直觉得如万花竞放,美丽不可方物,一下竟都看得呆了,当被少林元果大师以一记“佛门狮子吼”般的大喝声惊醒后,皆不由暗中窃喜选对了人,都觉得日后在这位美若天仙的盟主领导下,那将是多么的轻松遐意啊。
不说众人皆被唐小芊这勾人魂魄的笑容所陶醉,而此时却有个人在见到唐小芊这个笑容时叫了声奇怪,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一旁伺候着的桑德。因为他在见到这个笑容之初也差点就陷入其中,不过突然自胸口传来一股冰冷之气直透胸肺,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
他伸手往胸口一摸,才知道就是那当初在温泉密室中无意间得到的那块魔力玉佩。自从在得到它时就差点被迷惑而差点丧命之外,以后就没敢再正眼瞧过他,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是宝贝,更有可能是魔门之物,所以他一直就挂在胸前,贴身收藏着。
此时唐小芊的这个微笑竟令他感到十分的眼熟。此时想到玉佩时,才发觉唐小芊刚才所展现出来的笑容竟和玉佩上雕刻的裸女所表现出来的笑容十分想像。
虽然两人长相不同,但那种笑出来的神态却非常的近似,都有种可迷人心志的魔力,所以桑德才感到奇怪。
因为他知道唐小芊是正道中有名的唐门中人,和魔门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应该是没有任何的关系才是,不过她的笑容为何如此能迷人心志,而且还和那玉佩上裸女的笑容相像呢,难道两者有什么联系不成,或者自己得到的这块魔力玉佩不是那魔门的,而是唐门的物品?
又或者两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而是这唐小芊的笑容天生就是如此的迷人呢?
正在他胡思乱想时,却被一阵热烈的鼓掌声打断,原来是新任盟主唐小芊站出来讲话了,难怪众人如此热情。
而就在此时,突听一声悦耳娇笑声自不远处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却见到在东北方的一圈房屋的顶上。
此时正立着一位绝色少女,少女一身粉色罗裙,雪肤玉肌,纤纤细腰,胸挺臀翘,长身丰体,媚眼流转间犹娇笑不断,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了极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众人见原来竟是一个娇媚绝色少女。虽然此女美丽得实在少见,但比起唐小芊来还是略显逊色,只在娇媚上胜得一筹,不过众人刚才都见识过唐小芊那迷人笑颜,觉得比起这个少女的媚笑连连则又强上许多了。
当然了,唐小芊的那种昙花一现的笑容实在是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再加上唐小芊一向是冷傲其面,偶尔露出的迷人笑颜自然更令人心醉。
众人同时也觉出此女选在此时出现,而且看她一身娇媚之态也不像是正道人士所有,立刻就有人嚷道:“你是何方妖女,竟敢在此时出现,而且还大声媚笑,不知道现在是武林正道高手云集之所在吗。”
这人说也奇怪,所言之语既像是叱责之语,又像是在提醒那少女,要她见机而退,不要孤身犯险似的,大概是眼前少女美丽非常,令他起了护花之心吧。
“啊,我知道她了,她就是魔门中有”天魔花现、见者必死“之称的”天魔花“独孤妙妙,她发上所插的那朵黑色的花朵就是那见者必死的”天魔花“,啊,魔门中人都到了此处了,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人大概是见识过“天魔花”的手段,所以此时才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他却忘了此时可是正道武林大聚会,高手如云的武林大会,他这番惊吓之态连忙被旁边的人劝慰了下来。
“呵呵,这位兄弟可真太抬举我独孤妙妙了,当着这么多正道高手的面,我可不敢把这”天魔花“现身啊,因为只有天魔花现身了,才是见者必死,而此时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哟,你真是折煞妙妙了,难道你是想让妙妙天魔花威名扫地吗,哼,不理你了。”
此女一颦一笑都妨若天成,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无不暗含勾魂至理,众人看了皆有些难以把持,只觉得喉咙发乾,头涨耳热,到独孤妙妙那最后一句撒娇之语时,更把少女那天真无邪、娇声媚嗔与勾魂之法完美的结合起来,立刻群雄中有一部分心志不坚的人翻倒在地,脸上红热似火,口中低吼不断,已是受了心魔蛊惑,痴颠成狂了。
“大家小心,这是妖女在施展魔门勾魂秘技”天魔妙相“,诸位把握心神,莫要中了妖女魔功。”说话的正是“昆仑三子”之一的青阳子,大概他见识广博。
此时竟一眼就认出独孤妙妙是在施展魔门秘技。
独孤妙妙见青阳子一语道破了自己精心施展出来的魔门秘技,不由粉脸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媚笑,不过再看此时她的媚笑却似少了些什么,大概是没有再施展那“天魔妙相”魔功的缘故。虽然同样是媚笑,但两者已截然不同了。
此时的媚笑只能供人赏析,而不能迷惑人的心志了。
独孤妙妙向青阳子说道:“呵呵,这位道长好眼力啊,独孤妙妙佩服的很哟。”
独孤妙妙一副放纵娇媚之态,青阳子却视而不见,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稽首道:“独孤姑娘此次前来,想来不是专为炫耀魔功而来的吧,姑娘有什么事情但请快说,不然就休怪贫道和诸位英雄把你留下来了。”
“哟,人家这么客气的对你,你这个牛鼻子老道却不识趣,算了,本姑娘也不和你计较,我这次来是来传信的,我们魔门已经知道你们正道举行的这个武林大会,所以才让我带封信给你们,喏,给你们。”
说着话,从袖笼中抽出一封信笺。然后,手一挥,就见信笺缓缓向群雄处飘来。
“虚空摄物”场中有些见识的人立刻就认出独孤妙妙所施展出来这极上乘的武功,同时对魔门中人的实力感到更加惧怕,毕竟一个在魔门中地位不是很高的“天魔花”就已达到了如此的功力,那魔门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长老群和在魔门中不作第二人想的魔门奇女“天魔女”幽梦影的功力将会达到了什么程度,就更加令人胆战心惊了。
就在众人心中惊惧不已时,却突然发现那原本平缓斜“飞”而来的信笺突然间在空中停住了。
接着,就见信笺微微颤抖了起来,并且十分犹豫似的前后不停游移,紧接着只听一声女子娇声闷哼,就见那信笺便又恢复到先前的平稳之态,缓缓向群雄这边“飞”来。
明眼人早已看出这是两个功力绝顶之人在“斗法”,而且一方还是明显占据优势,功力远在另外一方之上。
那先前闷哼就是从那独孤妙妙口中传来的,显然在这场“斗法”中,她是弱势的一方,而另一方呢,众人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原来正是那新任盟主唐门的唐小芊。此时那封信笺已被她抓在手中了。
“哼,唐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人不但绝顶美丽,这武功也是绝顶高明,不过凭此就想和我魔门为敌,那还差得远了,”天魔女“幽梦影小姐可不是你唐小芊所能比拟的,她不但美丽超过你,而且武功也远在你之上,你是永远都比不上她的,哈哈哈。”
独孤妙妙见功力不如唐小芊,立刻开始言语攻势,不过她说的到也不假。
“哦,是吗,我唐小芊或许比不过你们那位幽梦影小姐,不过你别忘了,你们魔门的天敌”瑶池“的”瑶池仙子“水月柔可也不是那幽梦影所能比拟的。”
唐小芊并不为独孤妙妙讽刺之语着恼,立刻反唇相讥。
“哼,我就不信那个什么”瑶池仙子“水月柔能有我家幽梦影小姐美丽,这些都是好事之徒乱排名次,再一个我魔门也并不真的就怕了”瑶池“,只要我们小姐把那……哼哼,到时就有你们好看的。”
独孤妙妙欲言又止,显然有些话不适当说出来,但看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令人觉得此次魔门显然并不仅仅是因为“瑶池”闭门才敢复出的,其中肯定还有其他目前难以揣测的原因在里面,不过,这也极有可能是不利于正道武林的事情。
“哼,你们不要忘了,”瑶池“曾经是你们的天敌,那以后也仍将是,你们或许有什么秘密才有恃无恐,难道”瑶池“就没有新的制服你们之策吗,我劝你们还是少在这里吹嘘,井底之蛙,妄自尊大,当心日后”瑶池“出现之时,就是你魔门覆灭之时,你还是回去劝劝那位幽梦影小姐,劝她好自为之,免得日后落了个惨败收场。”
唐小芊当仁不让,这舌战之举在这位以智慧闻名的少女口中立刻发挥出它巨大的威力,说的独孤妙妙无言以对,最后只有狠狠地向唐小芊投去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神,这才跺脚向群雄说了声“后会有期”就匆匆离开了。
独孤妙妙这一狼狈离去,立刻群雄就爆发出震天欢呼,同时更为武林正道能拥有如此一位天人绝色、智慧非凡、武功绝顶的佳人为盟主深感庆幸,也更加得对唐小芊钦服。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大略的方针,而且盟主也已选出,众人今后都有了主心骨,这次大会至此也就结束,除了一些各派的代表和新任盟主唐小芊继续留在飞云庄商讨具体事宜之外,其余诸雄也都纷纷告辞而去,也有一些不愿就如此轻易离去的人也被安排住在了飞云庄内,同时这次武林大会也非常的成功,在有些人的心里也觉出此次的武林大会在武林史上有可能是一次象征性的盛会,是可能改变整个武林,使武林迈向一个新里程的转折点。
但事情确实仅只如此吗,这次的武林大会确实如这些人想得这么简单,这么美好吗?这就需要时间来验证了。
第十章
武林大会当天晚上,在飞云庄装饰豪华的宴客厅内。
此时正是一派热闹景象,原来是南宫霸天在这里设下了宴席正款待贵宾,这些人包括有新任盟主唐小芊、各派代表以及暂时未离去的诸雄,大厅十分宽敞,装饰华丽,在这里宴请贵宾正是再合适不过,南宫霸天和他的八个弟子分别在各席陪同诸雄,场面自是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滴酒未进的唐小芊仍面不改色的坐在宴席的首位,连身为主人的南宫霸天也在下座敬陪,当然也有些人藉着酒劲,前来找唐小芊劝酒,可都被唐小芊冷淡拒绝了,在这个新任盟主面前,那些人自是不敢放肆,也就不再来劝,而唐小芊自始至终都安坐其间,很少言语,饭菜也是点尝及止。
不过群豪之中特别是年轻侠士,在醉意朦胧中,却也是藉着酒胆不断偷望着这位美如天仙、冷若冰霜的少女盟主。
此时看那唐小芊是越看越美,越看越是入迷,直觉得此姝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现。
就在此时,唐小芊向旁边敬陪下座的此间主人南宫霸天道:“南宫庄主,我就先告退了,我在这里他们也不能尽兴,我也正好要歇息,你们如还未尽兴就请随意吧。”
南宫霸天一听到也不假,他们这些武林侠士,自是直爽豪气,不过今天有这位新任盟主在这里,而且还又是个仙子般美丽的冷傲少女,却也只得收起平时的放浪形骸,尽量保持“规矩”,当然让他们不能尽兴,而此时唐小芊如此说也正好。
虽然她是新任盟主,地位崇贵,这种礼节性的场面她是应该奉陪到底的,不过说到底她仍是一名少女,这种场面上的应酬也就不必过于讲究,于是连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这边叫一直守侯在旁的桑德过来听候吩咐,那边则告诉群雄盟主要先行告退,群雄听了觉得既有些心喜又有些失落,心喜的是盟主离开之后,他们就可以放松心情继续酒宴了,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万一喝多了酒失态之下给这新任的少女盟主留下什么不良印象了;失落的却是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盟主走了之后,今晚就看不到她那天人绝色风姿了。
不过这些也都是心里想想而已。此时知道唐小芊要离开,也都赶忙站起躬身送行。
桑德早就在等候这个美差。虽然双方身份地位悬殊之极,但总算能有了能和美人单独相处一段时间的机会了,自然他心中对这位无论从容貌、身份、地位来说都是举世无双的少女早就心存野心。
虽然他知道要得到如此佳人比登天还难,但天性顽劣的他还是不死心,在成功收服了赵玉凤之后,他现在的野心逐渐得膨胀了起来。
要说以前他对得到象南宫小忆这样的美女也觉得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的话,那此时的他早已是不顾一切了,野心和淫欲之心早已把他改造成一个敢夺取任何美女的色欲之狼了。
桑德十分恭敬的把唐小芊引领到了南宫小忆居住的内院,正要引领她到院中专门为她准备的贵宾房时,唐小芊却要他先领她去见南宫小忆。
桑德一听,心中更是暗自窃喜,心想正好两个大美人在一起,自己也好比较一番,而表面上自然仍是恭敬非常,闻言连忙引领她到了南宫小忆的闺房前。
开门的正是若兰。此时见桑德引领着一位绝色美女来叫门,不知什么事情正要动问,桑德却已抢先开口道:“这位是唐门的唐大小姐,更是正道武林新任盟主,现在前来拜会小姐,还请若兰姑娘赶快禀报小姐前来迎接。”
若兰一听原来竟是今天武林大会上群雄共举的新任盟主唐大小姐亲身莅临,她今天一天因为要陪南宫小忆,所以才未能亲眼目睹武林大会的情形和这位唐大小姐的风姿,她正为此事引以为憾,可想不到人家唐大小姐竟然亲自来拜会小姐,先前她还未仔细观察,只觉得是位绝色美女。
此时再仔细一看,竟发现是一位美丽丝毫不逊于小姐的少女,而且看她眉宇间透出的一股无比清华高贵之气,感觉到在气质上犹稍胜小姐一筹。
若兰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行礼,恭声道:“小婢若兰不知是盟主驾到,有失礼仪,还请盟主治罪。”
唐小芊眼望着若兰,再次展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说道:“不必如此,何况我只是他们的盟主,又不是你的盟主,你只称我唐小姐便是,我此番前来也是要和你家小姐论姐妹情谊,切莫再以盟主称我了。”
若兰见唐小芊竟没有丝毫盟主或是大小姐的架子,待人更是和颜悦色,言谈中还透着些许的风趣,心中畏惧立去,她本就和南宫小忆一起长大,虽和她有主仆之份,但实际上和南宫小忆却情如姐妹,而且平时在一起也随便的很,在一起嬉闹时更是没大没小惯了。
此时心中畏惧之心一去,自然就活泼了起来,拿眼盯着唐小芊口中笑道:“唐小姐你真好,也更美丽,我以前还以为这个世上只有我家小姐是最美丽的了,想不到唐小姐你和我家小姐都是一样的美丽,唐小姐我这就叫小姐去,真希望你们真的成为姐妹,呵呵。”
唐小芊似是在同性面前都是“好形象”,一直是微笑着望着若兰听她说话,与在群雄面前冷若冰山的深情相比较,实在是天差地别,同时更令一旁的桑德看得是神魂颠倒,不过在消魂之余,他却想到此时唐小芊所展现的笑容,再也没有了当初在她刚当上盟主时的那次宛如昙花乍现般笑容中所具有的那种可荡人魂魄、迷人心神的效果了。
虽然现在的笑容也是很美丽也很迷人,但就是没有了当初那种可让人销魂荡魄、如坠其间的感觉了,当时自己还猜想是唐小芊她本人所独有的特点,但现在看来却明显不是了,而且当初自己就觉得那次她的笑容和那魔力玉佩上裸女的笑容在神态上十分的相似,都是那样的具有魔力,可迷人心志。
再进一步说,既然那种笑容不是唐小芊所固有的,不是她自然表现出来的,那么就必然是运用了一种特殊的能力才能如此,而练有这种迷魂魔力武功却非一般武林中人所有,甚至这种武功只有魔门中人才能修炼。
就像那“天魔花”独孤妙妙所施展的“天魔妙相”就是其中一种,不过那独孤妙妙的这种功夫比较浅薄,当初虽有些成效,但在高手面前却还是被识破,而桑德却觉得唐小芊当时那一笑所展现出来的魔力,绝对比独孤妙妙的“天魔妙相”
高明的多,竟然令在场所有人都受到感染而不自知。
自己虽是能够摆脱,却也全仗怀中的那块魔力玉佩,不然自己的定力比起那些正派高手就差得太远了,也就更不能身免了。
不过再怎么说她唐小芊也是名门之后,更是正派群雄共推的盟主,照说根本就不可能修炼有此种迷魂魔功才对,不用说自己此刻所想要是告诉任何一个人的话,那肯定就是犯上之罪,或者就给自己定个通敌之罪,所以心中虽是怀疑却也并不声张,何况他心中还另有算计。
虽然他有所怀疑,但就是他自己心中却也是不大相信他所推论的结果。
“原来是盟主姐姐光临寒舍,小妹南宫小忆有怠慢之罪,还请盟主姐姐千万海涵啊,呵呵。”
说这话的正是若兰从屋里迎出的南宫小忆,大概是若兰跟南宫小忆说了唐小芊的“脾性”,所以她这番说来也就亲切随意起来。
唐小芊自南宫小忆出现之时,一双妙目就一瞬不瞬的盯在南宫小忆身上,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双眸之中更隐含异彩。
桑德在旁见唐小芊望向南宫小忆的眼神中似有中熟悉的色彩在里面,但具体的是什么,他却一时还未领悟,而此时的南宫小忆又何尝不是对眼前和自己同样美丽,而且在气质方面犹胜自己一筹的少女不暗暗欣赏呢,同时心中也暗自嘀咕,怪不得那所谓的美女排名,这唐小芊在自己之上,她胜就胜在她这股高贵无华的气质上。
“盟主姐姐,我们还是进屋再聊吧,这边请。”南宫小忆主动向唐小芊发出了邀请。
唐小芊含笑上前握住南宫小忆的手,两女手挽手亲热的一同走进了屋内,小姐的闺房桑德自是不能随便进去,正在发呆之际,若兰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立刻把门对上了。
桑德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厌恶的眼神望他,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此时见若兰又拿这种眼神瞧他,他心里自是恨得咬牙切齿,同时更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让她这只小母狗受尽自己的凌辱。
不过要他就这么离去,心中却是十分的不舍,正踌躇间,却从眼角处闪过一道黑影,立时让他警觉起来,再向刚才黑影出现方向望去时,却哪里还能发现分毫,但他对自己的眼力却是自信的很。
虽然他武功处于末流,但他的眼力自信绝不逊于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也是他对自己精明的小眼睛感到满意的地方之一。
现在居然有人敢闯到飞云庄里,而且还深入到内院附近竟然没人察觉,一个是这人的轻功肯定很高,再一个就是今天群雄毕集。
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庄内的警戒自然就比平时松些。桑德好奇心起,施展轻功跃上房顶,四下看去却杳无人影,正要放弃时,却猛得发现东南方的一处拐角处一道黑影正隐藏其间,桑德尽量隐藏行迹,又移近了几丈。
此时他正在那条黑影的斜上方,而且正是黑影背向方向,所以不虑被那人轻易发现。
又过了一会,桑德见那个黑影仍没有动静,不知在干什么,而他却渐渐有些不耐。
虽然这里他是管家,但在危险面前,他的责任心实在就没剩多少了,他认为能冒着危险监视这么久也算可以了,既然那条黑影没有动作,他也该离开了。
想到这里,身形缓缓后退,尽量小心以免被对方发现,不过越是小心越好出事,就在他退回之时,脚下踩到的一块瓦片竟有些松动。
此时一踩立刻就发出轻微的响声,不过声音虽轻,却瞒不过那夜行人的耳目,只见他立刻转身望来,在夜空下发出精湛的目光。
桑德一看大事不妙,自己的行藏被夜行人发现了,大惊之下立刻抽身而退,那夜行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见有人发现自己,而那人却逃跑,显然是个无能之辈,只要把这个人击毙,就不怕别人会知道自己,于是立刻追了上来。
那夜行人轻功竟是高绝,在夜空下竟如一缕青烟,瞬间就到了屋顶,再一掠就到了桑德身前把他的去路拦住了。
桑德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就见那夜行人已到了自己身前,这一下他亡魂皆冒,心想这下自己的小命可要玩完了,心中更是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就千不该万不该上前监视,心中奇怪自己居然还有那么一点责任心,真是奇怪。
不过桑德再一看眼前之人,心中却不由一动,原来眼前所见之人。虽然面目被掩住,看不见真容,不过从那一身紧身夜行衣所显露出来的玲珑身段,隆胸、纤腰、肥臀,不折不扣是个女人的曼妙身材,而且还是个身材很棒的女人,可以想像对方年纪也不会大的,大概还是个少女。
桑德在这时居然还色胆包天的评赏着眼前女人的身材,那蒙面少女却宛若鬼魅般扑了上来,这下桑德才从色想中感觉到危险的存在,这时一看对方的身法就知道绝对是一流高手的身手,自己与对方可是相差甚远,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虽然身处极端危险之中,但他却没有呼救,因为他知道若此时呼救的话,只有招来对方更凌厉的进攻,到时自己死得更快,现在只有自己能尽量逃开,到有人的地方就有一线生机,不过他看对方高超的身法,自己能否逃得开实在不太乐观。
虽然桑德武功不行,但轻身功夫却是了得,这也是他努力学来以作以后遇到危险时逃命用的。
此时他见那蒙面少女扑来之势,其攻势更把自己周身都罩在其间,凭他此时武功根本没法出招,只有运起全身功力努力向旁边闪去,在险之又险的情景下还是让他闪开了。
少女头一招只是试探桑德深浅,见对方居然连她这招也不敢接,只是狼狈躲开了。虽然轻功还是可以,但却已看出他的武功实在是差劲,于是展开更加凌厉的攻势,务求把对方尽快击毙。
看蒙面少女如鬼魅般的攻势,知道这一招实是厉害的很,自己能不能躲得开竟难以预料了,不过他此时心头一怔,暗呼怎么把那个东西给忘了。
只见他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细圆桶,从中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细针,正是当初他暗算赵玉凤时所用的暗器,也是那千年雪猬身上的刺,用做暗器时无声无息,实在是厉害。
他照准蒙面少女来势,手一扬就向少女身上大穴打去,而他则倒身向后飞掠,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这次并没有实现,那少女武功确实厉害。
虽然她看不清打来暗器形态,但却可以感觉到暗器攻来的气机和路线,身形一闪就躲了过去,不过这样一来,倒激起了她的怒火,只听她一声怒哼,身上一道黑光一闪而过,而双掌则被一层淡淡的黑光所笼罩,身形更快了不止一倍向桑德扑来。
在桑德才看清眼前发生的情景时,少女那被奇诡黑光笼罩的玉掌已狠狠向他胸前攻到,桑德这下才完全绝望,惨然闭目等死。
桑德只觉一股如山压力当胸袭来,知道下一刻自己就是魂归黄泉之时,可就在此时,只觉胸前压力一轻,不,而是压力迅速向一处涌去,正感诧异之时,只觉身体一震,一股巨大澎湃的力量瞬间充盈整个身体,而其中一股力量直入脑端,感觉到脑筋中某处一下轻微的刺痛。
然后,就浮现出动人的情景。这副动人的情景正是自己曾经见过的那魔力玉佩上的裸女在翩翩起舞。此时这仙子般美丽的少女展露着一身天下间最动人的裸体不算,而且还以极端荡人心魄的舞姿翩然起舞,活灵活现,宛若真人一般。
这副情景比自己当初初见玉佩时还要勾魂,比当时情景还要诱人百倍,不过饶是如此。
此时觉得心头却是一片清明,心神并没有丝毫受到牵引、蛊惑,反倒是以一种欣赏的心态去观赏,与自己平时的心性相比之间的差别何止天地。
正奇怪自己何时有这份定力和心性时,这才发现,那裸女虽然动作十分的媚荡,不过她那美丽至极的粉脸之上却是一副凛然之态,其圣洁处喻为仙女也不为过。
不过这样一来却更加诱人,其仙女般圣洁无暇的面容,却偏偏配有魔女般诱人的身姿,而且还是全身裸露、妙相毕呈,更做着那可令盲者也要为之销魂的动作,这一切却又是那般的自然,妨若天成,天下间最诱人之事莫过于此。
而更令桑德惊奇的是自身也在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那原本就充盈整个身体的力量。
此时却正以某一点为中心迅速的凝聚,那股力量所过之处全身经脉无比受用,并且还发生一些自己也捉摸不透的微妙变化。
而与此同时,脑海里除了能“看到”那仍在以一种奇特的舞姿不停舞动的裸女,竟有一些奇妙的信息正潜移默化般驻进了脑海中,这些信息十分奇特,皆是自己闻所未闻的怪异,甚至自己能感觉到这些可以改变自己的一生,只是自己还一时无法消化过来。
突然间,跳动中的裸女影像开始抖动起来,并且逐渐变得淡薄,而先前那不停传输过来的信息也在此时断断续续起来。
接着,脑筋又是一震,立刻所有的影像和信息皆完全消失不见,而大脑又回复到先前的状态。
当他睁开眼时,立刻感觉到一切都似发生了变化,原本漆黑的夜晚此时自己却感觉明亮了许多,视线能望到更远的地方,同时感应力也提高很多,十丈内一切的风吹草动、虫语蝉鸣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知道这一切都是刚才自身发生的奇妙变化所致,但他同时想到,自己先前不是被那少女逼到绝境,已临必死之险地了吗,怎么此时反而有如此变化呢。
当他收回心神望向自己身前时,才发现那蒙面少女仍一手抵在自己胸前,而且玉掌也正恰好印在胸前那块魔力玉佩上,桑德心中一动,再联想到先前自己所见到的幻想,其中舞动的裸女正是这玉佩上雕刻的裸女,而且当时感觉出少女攻来的力量就是被什么东西给吸收去了,难道就是少女在击中玉佩时,恰好被玉佩把她的力量给吸收去了?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玉佩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带着疑问向身前少女望去时,才发现此时从少女面上唯一显露出来的美丽双眼。
此时却饱含着痛苦、震惊、恐惧等诸多神态。
接着,就见眼神转瞬间黯淡了下去,身形一软向后倒去。
桑德忙伸手把她揽住,只觉得怀中少女娇躯弹性十足,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肌肤十分的腻滑,心中立刻升腾起一股欲火,见少女已经昏迷,这才大胆把少女的蒙面掀去,入目竟是一张美丽绝伦的粉脸,而且这张脸孔也曾见过,还是不久前发生的事,原来这个美丽的少女正是那“天魔花”独孤妙妙。
桑德怎么也没想到现在在自己怀中的竟然是魔门中美丽少女,她独孤妙妙当时不是已经“含恨”而去了吗,怎么现在又潜进飞云庄了呢,她所为何来,又有什么目的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把她弄到安全的地方再说,对,还是先回自己房中再说,于是再不迟疑,立刻把怀中娇娆抱起,向自己房间掠去。
这一施展轻功,立刻就觉得连功力也提高了不少。
此时带一个人施展轻功也不觉得吃力,而且速度比以前还要快速。
到得房中,把怀中美人放在床上,他立在一旁盯着床上娇躯横陈的美丽少女,心中一股欲火竟渐渐升腾了起来。
本来他就被唐小芊和南宫小忆这两大美女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当时却不敢有丝毫的冒犯,心中早就憋着一股火,而此时有这个少女在侧,而且就躺在他的床上,昏迷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那里有丝毫先前那般差点就致自己死命的煞气。
虽然独孤妙妙美色稍逊于唐小芊和南宫小忆,但却也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美女,这在以前自己碰都不敢碰的美女此时却可任自己玩弄,他哪能不感到兴奋。
双手立刻在独孤妙妙曼妙的身体上游移,一边急色的俯身在独孤妙妙的粉脸上亲吻,这么一来更感到心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加的旺盛,不顾一切地开始解脱起独孤妙妙的衣裳。
因为是穿紧身夜行衣,里面的衣服就不会穿多少,所以把夜行衣剥下来之后,里面就只剩一只肚兜和一条贴身内裤。
此时娇躯已经半裸,暴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剔透、白皙粉嫩,在肚兜下高高耸立的乳峰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可以从顶着衣料的轮廓上看出其伟大程度。
下面那条贴身内裤裤身只到膝盖,两条美丽纤细的小腿暴露了出来,桑德从没见过女人的小腿居然也能如此的美丽,比起以前玩过的女人都强上很多,就是赵玉凤也相差许多,这才知道自己猎到了一个真正的绝顶尤物。
深吸一口起,用颤抖的双手把独孤妙妙的肚兜掀掉,立刻独孤妙妙美丽绝伦的上半身完全呈现在了桑德的眼前,特别是胸前那对微微颤抖的双乳,那完美的轮廓,柔和的线条,以及峰顶那两颗鲜嫩挺立的樱桃,都令桑德感到目眩,这是桑德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奶子,和他以前玩过的女人相比真有天地之分,赵玉凤的奶子也很漂亮,却也少了少女双乳的灵韵。
口中发乾,双手又伸到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内裤上,再作深呼吸,颤抖着把内裤从独孤妙妙的身上扒了下来,立刻一具完美的少女赤裸胴体完整的暴露了出来,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月光悄悄透过落地窗,将光华洒遍独孤妙妙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此时桑德冒火的双目在独孤妙妙美丽绝伦的赤裸胴体上扫了数遍,最后视线终于停留在腹下那少女最神秘的所在,独孤妙妙的阴阜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她的阴毛长得并不十分的浓密,范围也不十分宽广,仅仅在耻骨上三四寸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
桑德看得完全得呆住了,凭他的眼力早已肯定眼前的少女还是个纯洁的处女。
虽然“天魔花”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很好,因为全身散发出一种正常人无法抗拒的媚态,而令正派人士把她喻为淫娃荡妇,可谁知这无人知晓的秘密今天终于让他桑德发现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同时也为了对自己眼力作出肯定,。
他抓住独孤妙妙的玉足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独孤妙妙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间少女最隐私的秘密花园慢慢显露了出来。
桑德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微微探出头来的粉红色阴蒂,大部份的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鲜嫩无比。
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臀肉,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看到这里桑德直觉得渐渐得透不气来,脑部充血,眼前一阵发黑,只有闭起双眼放松一阵身体才好过些,再度睁开眼时,他的手已伸到独孤妙妙的阴穴之上,两片阴唇柔滑细腻的感觉自手下传来,伸出两指把穴肉向两边拨开,立刻少女瑰丽的肉洞展露了出来,肉穴的开口处还能看到穴肉四壁复杂的构造,而在离穴口处约半寸的地方一片半月形的薄膜挡住了视线,让桑德无法窥探少女最淫靡的肉穴深处。
真的是个处女,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令桑德更加的感到兴奋。
不知是否意识到自己最隐秘的所在正被淫邪的目光窥视,昏迷中的独孤妙妙发出了一声轻叹,美丽的娇躯更是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声音虽小,可却把桑德吓了一跳,担心若是独孤妙妙此时苏醒,见自己把她弄成这个样子,那还得了,连忙出手制住了独孤妙妙四肢的穴道,让她此时就是醒来也无法动弹分毫。
知道独孤妙妙很快就要苏醒过来,桑德大局已定,反而不着急起来,侧躺在独孤妙妙的身边,一边用手不停地在她雪白粉嫩的裸体上来回不停抚摩,一边等待着她的苏醒。
终于在独孤妙妙迷人的娇吟声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双眼,不想入目见到的竟是那嘴角流着恶心的口诞、龇着满口的黄牙、发出刺鼻的口臭、满脸猥琐正发出淫笑的一张中年男人的丑脸,独孤妙妙见了先是一怔,再一细瞧,才认出这个满脸淫笑的丑陋中年男人竟是先前差点丧命在自己掌下的那个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不由一动。
“小美人,你醒啦,嘿嘿,刚才你可差点要了我的命了,现在多好啊,舒舒服服的,你享受了,我也快乐了,何必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呢,我们……”
刚说到这里,桑德下面的话语就被独孤妙妙的一声尖叫打断了,原来独孤妙妙刚刚苏醒之际,对身上发生的一切还没感觉到,而当桑德说话的工夫,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淫邪的到处抚摩着,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全身竟然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且四肢更被制住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弹了,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就尖叫出声。
桑德也是吓了一跳,可不能让她如此的大声尖叫,连忙用手把她的嘴掩上,同时口中威胁道:“你可不要再喊了啊,再喊我可就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了,知道了吗。”
独孤妙妙此时早已是惊恐万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竟落到了这么一个面目可憎、丑陋下流的男人手中。
虽然她身属魔门中人,对一般的世俗礼节、女子贞节观念并不很强,这也是江湖上误会她是淫娃荡妇,她也毫不在乎的原因。
但再怎么说,只要是少女,那她心目中还是有自己衡量的标准的,何况她还是一个世间罕有、骄气高傲的美女呢,同时自小就身处魔门的她,自是对除了魔门以外的人有强烈的排异心理,何况她知道桑德正是魔门的死对头,武林正道中颇具影响的飞云庄中人。
不过即便如此,再退一步来讲,由来都是魔女多情,若眼前是一位年轻俊朗、温柔多情、满身豪气的英俊侠少的话,那她也可能会芳心默许,来个将计就计,失身于他之后,再耍些手段把他拉入魔门阵营之中,那到时也就可以双宿双飞,甜蜜无限了。
可是如今,她面前却是如此一个满脸淫邪、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而且先前就已试出对方的武功实在是差劲的很,绝不是一个正道中的武林大豪,而且看其打扮更是低人一等的人物,真可悲自己居然会落入这么一个无耻下流的小人物之手,想到自己苦守多年的贞节就要被这个丑陋下流的男人夺去,心中的那份悲哀就更加的浓重,一双美目之中早已是泪如泉涌。
桑德最喜欢看女人满脸痛苦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何况眼前的美人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一手握住独孤妙妙白鸽般的一只奶子,感觉到掌下美人的奶子立刻颤抖起来,同时从手掌中传来的那种饱满温润、粉嫩腻滑、软中带硬的醉人感受更令他感到血气上涌难以自持,一时兴奋之下狠狠攥住手中的奶子大力揉动了起来,轻狂的动作立刻换来的是美人那娇人的痛呼,而这种声音传到桑德耳中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手中的动作更加疯狂起来,独孤妙妙立刻大声呻吟连连,落到这个粗鲁的男人手中令她的身心遭受到更大的创伤。
桑德瞪着发狂的双眼疯狂揉动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当手掌从独孤妙妙柔嫩的奶子上离开时,才发现此时她的奶子早已通红肿胀,顶端的乳头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更加的胀大,原本鲜嫩的粉色也变成为此时的深紫色,独孤妙妙此时才从奶子的被蹂躏中缓过一口气,正在那里剧烈的娇喘不已。
看到眼前美人娇柔的模样,桑德大呼过瘾,暗觉也总算报了先前一箭之仇,暂时放过她的一双奶子,伸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不停游走,迎着她射向自己的羞愤目光,嘿嘿淫笑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比起先前你要杀我的气焰来,我现在这样对你算是很轻了,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我桑德可真是艳福不浅那,哈哈。”
一边发出兴奋的淫笑,一边那只在她身上亵玩的手逐渐划过小腹,向那处神秘所在移去。
这一下立刻把独孤妙妙吓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刻哀求道:“别,别,别摸那里,求求你了,不要,啊,别再往下了,求你了,不要,啊……呜呜……”
原来是桑德的手已经深入到了她腿根间少女最圣洁的所在,令她羞急之下痛哭起来。
桑德一边用手在独孤妙妙娇嫩腻滑的阴穴上不住亵玩,一边得意得欣赏着美人痛哭的模样,一会儿手又移往阴穴上方,用手指熟练的剥开包皮,把那含羞答答的阴核彻底剥了出来。
然后,用两指捏住阴核稍微一用力,立刻让怀中美人惊呼出声,痛呼不已,一张粉脸羞的更见涨红,一双美目更满含着柔弱、哀求的目光望着自己。
桑德只作未见,两指仍捏着阴核不停的揉搓,不过此时只是刺激性的轻微动作,不多时就见手指中的肉核已开始充血挺立起来,比先前大了足足两三倍,颜色更是鲜红欲滴,下面的阴穴也逐渐被淫液沾湿,粉嫩的穴肉呈现出淫靡的水色。
桑德淫笑着用手指在阴穴中掏了一把,把水淋淋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独孤妙妙眼前,嘿嘿地道:“上面的嘴里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嘴却想要了,看,这就是证据,你也闻一下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说着便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独孤妙妙的鼻前。
唔,独孤妙妙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心中羞愤欲死。
虽然她表面放荡,却守身如玉,更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淫邪的话语,要是平时她早就置对方于死地了,可此时全身却动弹不得,有心无力,当桑德把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真的伸到她鼻下要她闻自己淫液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此时心中的羞愤更上升到了极点。
当这股极端的情绪达到顶点时,自小出身魔门的她此时竟慢慢平复了下来,魔门对其弟子最讲求有仇必报、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等一些极端心理的培养,独孤妙妙自然是魔门精心培育出的一朵奇花。
“天魔花”威名在一些正派人中也是声威赫赫,而其心性之坚更直可与佛门高僧相媲美,只是追求的境界不同而已。
此时,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甚至自己的性命也在对方掌握之中,自己若一味任其摆布,最后的下场肯定被对方左右,到时只怕就凶多吉少了,而只有自己争取主动,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抓住时机或许还能逃脱。
这么一想,才放任自己的心情,不再抗拒自己的欲望,眼中很快就变得水汪汪起来,口中更发出娇人的呢喃,不过表面是如此,心中却仍保持着一丝清明,并开始运功试图冲破四肢穴道的禁制。
桑德见独孤妙妙在他的玩弄之下竟逐渐被自己的情欲所控制,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于是一边加快手中亵玩的动作,一边则以下流淫邪的言语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看到怀中美女全身被染成粉红色,口中的娇吟也愈加放浪起来,立刻感到胸中的那股征服欲与成就感更形高涨,胆量与野心也似成正比的不断增长。
此时他内心中要征服天下间所有最美丽女人的目标更加的确立,什么“瑶池”
和“魔门”皆不放在眼里,更暗暗发誓非要把那“瑶池仙子”水月柔和“天魔女”
幽梦影也征服过来收作自己的性奴不可。
桑德此刻在得意之下,心中再无任何的顾忌,放开心怀下决定要先好好品尝怀中这难得一见的尤物,想到怀中少女是自己玩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而且还是自己从未玩过的处女,心头那份期待就更加得强烈。
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飞快的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最后全身精赤条条地向同样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扑去。
可他才刚享受到赤裸肌肤相触那美妙的感觉同时,就发觉自身下美女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撞飞了出去,当他浑身剧痛地从地上爬起时,才发现床上原本不能动弹的美女此时却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来独孤妙妙在桑德扑上她身体的同时就恰好解开了被制的穴道,如此容易的解开穴道,一方面得益于独孤妙妙自身的功力深厚以及魔门武功的奇诡;而另一方面则是桑德的点穴功夫并不高明,功力虽有些长进,却还是不算高深。
基于这些原因才会让独孤妙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开了穴道,这个其实也本不足为奇,桑德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知深浅,被一时的意外得手冲昏了头脑所致。
独孤妙妙跃下床来,满面煞气的向眼前这个给了她奇耻大辱的男人逼去,浑然不顾自己仍是赤裸全身,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眼前这个可恨的下流男人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望着眼前用目光都能把自己杀死的女人,心知自己这次再没有侥幸,自己很快就要命丧在这个正处在极端愤怒中的女人手中,同时他的心中更是后悔万分,直怪自己为什么如此糊涂,明知自己点穴功夫不行,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另外再加一些禁制,哪怕用绳子把这个女人绑住也行啊,不过此时想这些也已是徒劳,自己很快就要命丧黄泉,心中早已心灰若死,第二次在死亡来临前闭上了双眼。
不知是不是他在临死前的闭眼动作都能带来奇迹的发生,这次在他闭眼的同时就听独孤妙妙那边发出了一声惊咦。
接着,过了好久也不见她对自己有任何的动作,这才小心的把眼睁开一条缝隙望出去。
立刻就看到独孤妙妙正站在离自己不到一丈的地方,而此时她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惊讶,双目更是直直望向自己的胸口,像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奇特的东西令她感到十分的吃惊,不过他的身上已经是脱得精光全身赤条条的了,哪里还能有什么东西呢。
正想到此处时,心头猛的一动,立即伸手向胸前一抓,低头一看,握在手中的正是那块魔力玉佩,见到它时,再联想独孤妙妙此时的神态,心中开始有了一些明悟,不过却还是难以把握关键,却隐隐知道自己有这个宝贝在手,自己的性命已是无虑,甚至有可能有更意外的发展也说不定,镇定下来的他却不主动发问,只在那里静守独孤妙妙将作何反应。
“你……你怎么会有”天魔令“,你到底是谁,”天魔令“在门中只有门主和长老才能拥有,为什么在你的手中?”
独孤妙妙望向桑德的眼神里此时满是惊讶、不解、恐惧、后悔,显示出她此刻的情绪已是乱到了极点。
桑德一听独孤妙妙指出他手中的玉佩居然是什么“天魔令”,而且看出来独孤妙妙对这块玉佩很是敬畏,心中立刻又有了希望,看来自己这条小命又可以逃脱了,只要自己好好利用的话。
想到这里时,心中已暗暗有了主意。桑德故作一脸神秘,诡笑着道:“嘿嘿,既然能认得它,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听了桑德的话,独孤妙妙脸色数变,先是怀疑,再到吃惊。然后,是恐惧,最后竟直直跪了下来,低垂着粉首恭声道:“”天魔花“不识长老庐山真面,多有冒犯,还请长老治罪。”
说着话,头更伏在地上,身体还因为畏惧而微微颤抖着。
桑德见独孤妙妙仍是赤裸着粉嫩的身子象只听话的小猫般伏在地上,身体因为蜷曲而形成柔美的曲线,一身更是肉光莹莹、粉嫩雪白,自是一副令人见了血脉贲张的动人景象。
桑德见竟有如此的效果,那独孤妙妙看来甚是畏惧自己手中的这块所谓“天魔令”,既称“天魔令”,想来是魔门中很重要的象征,就像正派中也有很多代表本派象征的令符和其他像征物一样,这些都是本派至高无上的信物,派中上下只要见到本派中的信物或令牌,那就得服从持有者的一切命令,因为持有者就掌握着代表本派最高权利的物品。
桑德得意的阴笑道:“好了,不知者不罪,我不会再惩罚你了,因为嘛,嘿嘿,我刚才已经惩罚过你了,嘿嘿。”
桑德错打错招,把刚才他对独孤妙妙的凌辱说成是惩罚她,这样一来就把自己淫虐的嫌疑给推脱掉了。
独孤妙妙跪伏的身体先是微微一颤。接着,说道:“是,多谢长老,妙妙感激长老法外施恩。”
桑德见独孤妙妙以她自己芳名直接称呼,知道她已完全相信自己,不会再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心中一松,望着眼前美女动人的裸姿,心中淫欲之念再起,说道:“好了,你起来吧,不要再跪着说话了。”
“谢长老。”说完之后独孤妙妙才敢站起身来,但随即觉出自己仍是赤裸裸、一丝未挂,立刻又羞窘起来,但在桑德面前没有得到他的许诺,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因为她心里在想自己的这身衣服是被长老脱掉的,没有得到长老的同意,自己是不能穿上的。
于是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呈在桑德眼前,只把羞红的粉脸低垂,不敢正视桑德的目光。
见独孤妙妙这种含羞答答宛如羔羊般的姿态,桑德心中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移步上前,用手轻托起独孤妙妙圆润的下巴,把她那张含羞的粉脸面向自己,口中淫笑着道:“妙妙心中还在怪我刚才对你的冒犯吗?”
独孤妙妙一听,立刻花容失色,以为长老还没放过她,连忙屈身就要下跪,可她才动,桑德就忙阻止了她,并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桑德那双手正好捂在她那对诱人的奶子上,独孤妙妙立刻娇吟一声,身体软倒在桑德怀中。
独孤妙妙心中已认准桑德是门中长老了,而且更对自己先前“冒犯”之罪揣揣难安,并且她知道门中长老地位非常之高,一身魔功更是出神入化,想她自己在门中地位并不显眼,若是能有一位长老支持自己,那很有可能就会青云直上,身份、地位、以及高深的魔功也都会纷至沓来,到时自己在门中也就有了依靠,而这一切都要尽力让自己讨得长老的欢心才行,所以才就有了她故意投怀送抱之举。
桑德见独孤妙妙如此“上路”,心中更是得意万分,一下就把身前赤裸美人揽进怀中,立刻对她展开全面进攻,一双大手在美人娇躯上下其手,一张臭嘴更伸到美人唇前索吻,而美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乖乖的献上香唇,不顾他满嘴的口臭,两唇就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独孤妙妙这一主动献媚,更让桑德享受到从未有过的享受,他只觉得怀中美人已是他玩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而更难得她还是自己从未玩过的处女类型。
想自己活了几十年,玩到的都是一些烂货,而且大多都是妓院里的那些千人插、万人骑的破烂货,就是那赵玉凤之前也是被两个男人开垦过了的,所以怎么说也都比现在自己怀中的这个有倾城艳色、娇媚动人的处女差之远甚。
有了这个心理,令他的欲望更加旺盛,手下、嘴上的动作也更见疯狂,而身体则紧贴着美人娇嫩的玉体用力蹭磨着,挺硬的大肉棒也在美人腹下不停摩擦,弄得怀中美人娇吟不断、浪声四起。
就这样又持续了好一会,桑德才欲火中烧再也忍受不住,喘着粗气把怀中美人抱到了床上。
两人刚滚到床上,桑德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独孤妙妙却满脸哀求地阻住了桑德的动作,满脸潮红,饱含情欲的眼神中仍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哀求道:“长老,先别,妙妙本不该阻止长老的,但长老你知道门中弟子修炼的魔功未有小成时,是不能破身的,万一破身,妙妙就永不能有长进了,还请长老今日放过妙妙,妙妙今后定当为长老守身相待,此身只献给长老一人,如何?”
桑德一听立刻大失所望,但他看独孤妙妙的神情不像装假,而且此时她更已把自己认作长老了,不会欺骗自己,至于她说的这些,桑德还是懂得一些的,不说魔门,就是正派中也有很多要保持童身才能修炼有成的武功,所以说独孤妙妙不是不想献身,而是有这层顾忌才不得不如此,听她最后言语心中更是放心不少,至于他自己实际上不是真的魔门长老这件事,他就懒得去想了。
独孤妙妙见桑德满脸失望之色,心中也觉惶惶不安,怕桑德万一翻脸,事情就更不好办了,连忙媚笑着偎进桑德怀中,纤纤玉手更伸到桑德狰狞的大肉棒上轻轻抚弄,樱唇凑到桑德耳边媚声道:“长老,是妙妙不好,你千万不要怪妙妙啊,妙妙今日虽不能真个献身长老,但妙妙却有信心让长老发泄出来,就用妙妙的小嘴为长老服侍,如何?”
桑德一听这才找到了一线光明,正要点头答应时,心中却想起另外一件事,疑声道:“你又没有过经验,怎么会这个?”
独孤妙妙闻言嫣然道:“呵呵,长老是在考妙妙吗,门中女弟子不是都修习了”奼女阴功“了嘛,这些都是必修课业。虽然我做这个确实也只是有理论,没有实践,但我自信还是可以令长老满意的。”
桑德一看自己差点就露馅了,心中暗惊,表面上则哈哈笑道:“我哪能不知,我就是担心妙妙你没有实践过,不知到底行不行呢。”
“长老你就放心好了,妙妙一定会尽力伺候好长老的。”
说完,再报以媚笑。然后,屈身把脸伏在桑德的下身。
到底是生平第一次,当手握上青筋遍布、黑红透亮的粗大肉棒时,立刻就被它的粗大的程度和热力所震惊,一直都是纸上谈兵的她,被眼前这个远超想像之外的庞然大物惊呆了,手中一时更忘了动作。
桑德见独孤妙妙此时的表情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得意笑道:“怎么样,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吧,嘿嘿。”
“是的,长老,你的这个好大、好壮、好凶猛哦,妙妙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怕怕的了。”
独孤妙妙此时早已把握住眼前男人的心理,言语间也知道该如何奉承。
“哈哈哈,好了,妙妙真乖,我很高兴,快点施展你的绝技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哈哈。”
得到如此美女的如此“赞赏”,桑德兴奋之情更是达到了顶点。
独孤妙妙也是心情愉悦,心知自己已成功取得了这位“长老”的欢心,等自己再把处子之身奉献于他,届时将更会得到他的宠信,自己日后的前途将会变得更加光明。
想到这里,手里开始有了动作,并且为了讨得桑德的欢心,把自己从理论上学来的应付男人的手段悉数用出,一边更暗暗观察桑德的反应,以便掌握他最敏感地带。
桑德见独孤妙妙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就熟练了起来,葱葱玉指在自己的肉棒上翻飞如织,每一下动作无不遵循着人体情欲至理的轨迹,每一下动作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人体最深层次的情欲,顿令桑德感到莫大的享受。
同时暗道这魔门可真是个奇特所在,不但魔功高明无比、举世无敌,就连这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如此的神奇,若是今日真个能与独孤妙妙销魂的话,那岂不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享受。
正陶醉在极乐的感官中,突然感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中,低头一望,就见到独孤妙妙大张着樱唇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热,竟首次对一个女人生出怜惜之情,手不由地伸到独孤妙妙的额头上为她抹去那隐现的些微汗水。
很快地,独孤妙妙的樱桃小嘴就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棒身,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香舌更不时地在龟头四周打转、挤磨,动作愈见纯熟,同时也令桑德得到更大的快感。
桑德忽然觉出自不断吮咂肉棒的小嘴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立刻觉得一股欲望蠢蠢欲动就要激射而出,正要把住精关,不想这么早就发泄之际,那股吸力竟突然间消失了;可过了一会,吸力又现,在自己要把持不住时则又突然消失,就这样一吸一顿不断重复,直把桑德美得飞上了天,只觉自己如置身云端,飘飘欲仙,那种极乐的感受竟从来没有过。
桑德这才深切感受到这魔门阴功竟是如此厉害,若不是自己还算是经久沙场的“老将”,只怕此刻早已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了。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桑德突然仰起头嗷嗷叫了起来,同时双手扣在独孤妙妙的肩上,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了。
独孤妙妙也从桑德的反应觉出这大概是男人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了,于是不在施展阴功,只以正常的吞吐吮咂来刺激肉棒。
片刻后,只觉得口中肉棒体积更形壮大,自己小嘴也被撑到最大,正感难以承受之际,就觉肉棒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小嘴深处。
终于第一次品尝到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将来有重要影响的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地把男人发泄之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但毕竟是初次体验,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发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当桑德终于浑身舒爽的发泄完之后,就见独孤妙妙一边把溢出的阳精用手划进嘴里,一边以歉然的目光望着自己,恭声道:“长老,对不起,妙妙是第一次,没有完全做好,还请长老责罚。”
桑德听了一怔,但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一边暗喜,一边含笑道:“不会的,我不会责罚你的,我反而要说妙妙做得很好,这次是我享受到的最美妙的一次,我还要感谢妙妙呢。”
独孤妙妙这才妩媚一笑道:“谢谢长老的鼓励,妙妙今后一定不负所望,会以最大的努力带给长老最大的享受。”
“好,好一句”会以最大的努力带给长老最大的享受“,我将会更加期待妙妙今后的表现,哈哈。”
桑德想不到魔门中的少女竟然如此懂得向男人献媚,自己可真是艳福齐天啊,这么一个迷人的美少女也要在自己面前如此邀功献媚,实在是自己有生以来最感兴奋的事情了。
“长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有任务在身啊?”
独孤妙妙说出心中早就埋藏着的疑问。
这一问倒把桑德问傻了眼,笑容立刻僵住,自己压根不是她口中的什么“长老”。
虽然自己也很想当,可档次就差的远了,只怕自己给魔门长老提鞋人家也不会要的,独孤妙妙误认为自己是魔门长老,都是那魔力玉佩的功劳。
不过此时独孤妙妙既然这么问了,自己可怎生回答是好,若万一露出马脚,那可就……
想到这里,心中立刻慌乱起来。
可独孤妙妙在那里也早就慌乱不已了,原来当她的话刚一问出,就见到桑德脸上神情顿变,瞬间更是阴晴不定,不由后悔起来,在她认为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令“长老”生气了。
要知长老的地位在魔门中无比崇高,仅次于门主,甚至有时连门主也要听从长老会,所以长老出外执行任务,那肯定是极其隐秘、不为人所知的,自己这么贸然相问,无疑是触犯了门规,甚至还有怀疑长老会或者门主决策的嫌疑。
这位“长老”若真的误会了自己,虽对自己有些宠爱,但在森严的门规面前却也不敢擅自放过自己的。
独孤妙妙这一吓可真不得了,只见她连忙跪伏在床上,磕头如捣蒜,呜咽着哀求道:“长老,请千万别误会妙妙,妙妙只是一时好奇,触犯了门规,请相信妙妙绝无二心,还请长老明察。”
哦,桑德暗中狂喜,但望着眼前少女惊恐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于是故意沉声道:“既然你自己知道触犯了门规,那就要受到惩罚,现在我命令你保持这个姿势转过身来。”
独孤妙妙见“长老”真的不念对自己的宠爱,仍是要惩罚自己。
虽然不明白要自己保持这个姿势转身是什么意思,但心中知道门中对触犯门规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
虽是如此,但她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抗拒之心,只有乖乖地保持跪姿转过身来。
桑德早就在那里暗暗偷笑。
此时见独孤妙妙真的转过身来,把雪白丰挺的屁股朝向了自己,这才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伸手在赤裸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几个巴掌,最后才说道:“好了,”天魔花“因触犯门规,已被我惩罚过了,哈哈哈。”
独孤妙妙在桑德大笑之初竟有些领悟。
此时听了桑德的言语后,哪还能不明白过来,连忙转过身来,一手捂着被“责打”的屁股,见到桑德满脸诡笑,立刻欢呼着扑进桑德怀中,娇嗔嬉闹不已,芳心中更暗暗对这位看上去十分丑陋的“长老”感激起来。
桑德活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般的放开心怀过,看着怀中美人欢喜的粉脸上泪水犹存,那种梨花带雨般的少女娇美神态竟令桑德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爱意。
因为自小到大,相貌丑陋的他从来就没有获得过任何的真爱,甚至有友情,所以活了这几十年,日积月累下,早对世间的各种情爱心若死灰,甚至自己觉得自己将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怜悯和情爱,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是想要征服她、作践她,所以才就有了要征服所有最美丽女人收作自己性奴的心理。
不过此时面对独孤妙妙,竟在阴差阳错般的种种事件之下,破天荒地让他首次对一个美丽的女人产生出了爱意。
虽然这股爱念仍是欲大于情,但毕竟是他初次领略到世间还是有一些美好的事物需要去珍惜。
过了良久,两人才分开身来,竟都有些难舍之念,因为此时双方心中都对对方产生出了一丝的好感,独孤妙妙是在感激基础上产生出对桑德的好感的,所以令她少女情怀也是心醉不已。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到了独孤妙妙要离开的时候了,只听她幽幽地道:“这次能碰到长老您是妙妙莫大的荣幸,真希望早日能和长老再会,到时妙妙若是……若是可以了,就把身子奉献给长老。”
说到关键时,竟也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娇羞之态。
桑德则怜爱地把美人再度拥进怀中,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去魔门的,也一定会和你重聚的,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独孤妙妙正享受着桑德的离别温情,并没有注意到桑德话中的语病,两人又偎依了一会,独孤妙妙才毅然脱开桑德的怀抱,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桑德注视了一阵独孤妙妙穿衣的娇态,才拿起自己的内衣穿上,最后把收拾妥当的独孤妙妙一直送出房门,目送着她离去,美人在跃上屋顶时竟又回头向桑德投去一瞥娇媚的眼神后才难舍而去。
桑德直到独孤妙妙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声回转房中。
第十一章
这天上午桑德刚起身到庄内就听到一个坏消息,原来是西南武林大派“无量剑派”已被魔门攻破,至死不屈的“无量剑派”中上至掌门下至伙夫都惨遭魔门残杀,不过幸运的是“无量剑派”少主和他的妹妹却成功逃出,并且已经来到了飞云庄,这个消息也是他们带过来的。
飞云庄地处江阴,无论是它的地理位置还是交通都十分理想,再加上武林大会在此地的召开,所以经过各派代表的共同决议,决定在此设立武林盟的会址,并且各派还要派遣代表常驻,盟主唐小芊也坐镇于此,全权指挥各派的行动,并且还专门制作了武林盟盟主令牌,持此令牌就代表盟主亲临,可以号令各派弟子。
在此基础上武林盟还成立了长老议事团,分别由各派中德高望重的人物担任,少林派的元果大师和昆仑派的青阳子就是其中二位长老,而身为地主的南宫霸天也因为作出的贡献和在武林中的地位而添居长老一职。
不过最让他高兴的却是飞云庄因此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大提高了,其知名度已不亚于任何一个响当当的名门大派了,这也是当初南宫霸天如此做希望得到的结果。
长老议事团的地位具有绝对的权威性,盟主在决策重大事件时必须徵询长老议事团的意见方可,长老议事团具有否决权,若是盟主做出的决策不能通过长老议事团大多数长老同意的话,其最终决策权归长老议事团。
此时盟主算作长老议事团其中一员,将参与长老议事团内部共同协商决定。
不过,长老议事团成员事先必须通过盟主选用或提拔方可任用。
而今飞云庄内除了地主南宫霸天和昆仑派的青阳子两位长老在此坐镇以外,其他长老包括盟主唐小芊都暂时返回各自门派交代此次武林大会和武林盟成立事宜,同时昭告天下武林盟成立和新任盟主人选已确立,并誓言要与魔门对抗到底云云。
此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武林,立刻在江湖上掀起万丈波澜,武林正道各派固是对此表示全力支持,纷纷要求加入之外,同时却也促使很多邪派因感到压力和威胁而纷纷投靠魔门。
这么一来,倒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了。
虽然此举促成正道各派更加团结,实力大增;不过却也成全了魔门,使他们的势力也随之更加强大。
自从上次唐小芊和南宫小忆会面后,唐小芊就竭力要求让南宫小忆担任武林盟护法一职,南宫小忆先是自己不愿,担心自己能力不够难以胜任,可在唐小芊极力游说下,再加上她本身也就非常向往自由自在、快意恩仇的侠女生涯,也就答应了下来。
其实她一开始不敢答应唐小芊要求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其父南宫霸天,因为她从小就被其父诸多限制,更不准她独自游走江湖。
因此除了偶尔去拜望恩师恒山神尼之外,南宫霸天就很少准许她出门了。
理由当然是年轻女孩子出门太危险,万一着了江湖上一些奸邪之徒的暗算,受到伤害是小,可万一女孩子最宝贵的贞节因而葬送的话,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虽然南宫小忆对其父的做法不以为然,因为她知道自己所学不但家传甚丰,并且更拜在了武林异人恒山神尼门下,一身武功更在江湖一流高手之上,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相反的她认为自己更有能力去剪除那些奸邪之辈,为武林造福。
不过,再怎么样她也是人家的女儿,父亲的话她也不得不遵从。
虽然心中万分的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可当她知道唐小芊这个和她差不多年纪,同样美丽的少女竟然成了武林盟主,当时心中的震撼与羡慕无以复加,同时更感叹自己就没有人家的那份幸运,有如此保守的父亲,只怕自己就只能像普通女子一般平淡过完一生了,只可惜了自己这付天人绝色的容貌和刻苦修炼有成的绝顶武功了。
其实她却不知道她父亲如此做真实的意图,就是因为私心的原故,担心女儿的名声超越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所以对她才有这诸多的限制,这在前文已有所交代,在此就不多表述了。
可唐小芊却点燃了她心中的希望之火,因为唐小芊告诉她这护法一职实权在握,主要职责就是监督盟中上至长老下至各派弟子,若有人违抗盟主的命令或违背武林盟宗旨,就有特权对其进行惩罚,除了长老要上报到盟主和长老议事团以外,其余各派弟子无不在其管辖惩治的范围之内。
唐小芊还告诉她,之所以选她,就是看中她这一身不俗的武功,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接触过的人很少,不可能徇私,所以才放心把这重要的职务交给她。
同时还说,她唐小芊自己本身就是个女子。
虽然当上了盟主,也和盟中长老和弟子保持着友好的接触和一般性的交际,并且大家也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走在了一起,为铲除邪恶,开创武林新气象而努力奋斗。
但她总觉得还是缺少一个可推心置腹,不存在任何顾忌可以全力协助她的人,而冥冥中似有天助让她结识了她南宫小忆,立时把这个缠绕她的心事给解决了,她认为最适当的人选就是她南宫小忆。
只要她们姐妹同心,再加上诸多武林同道的鼎力协助,那武林盟将会发挥它巨大的潜力,铲除魔门也就不再是空谈了,而到时她们姐妹也将会受到万人瞩目,得到众人的尊崇了。
当时南宫小忆能答应下来,唐小芊的这番“真心告白”和描绘出来的这幅“美好前景”也是深深打动南宫小忆的主要因素,不过南宫小忆却也顾忌到其父的意见,所以请求唐小芊如能把她父亲说通了,就一切都好说了。
唐小芊当时听了南宫小忆这话后,则含笑说道:“妹妹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盟主,南宫长老也要听我的呢,只要你本人同意了,我就保证让你当上这个护法,你就放心好了。”
南宫小忆自从当上护法立刻就把她从内院深闺中解放了出来,因其护法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在唐小芊在授意下,在她离开后,就由南宫小忆以护法身份暂时管理盟中事务,其权利已隐隐在长老之上了。
此举虽令南宫霸天处境尴尬,毕竟自己现在还要听命于自己的女儿,光是以前女儿名声在他之上,他就已经难以接受了,如今这个局面更是令他意想不到,想自己苦心经营换来的却是成全了自己的女儿,不由觉得懊恼万分,于是只要南宫小忆在的地方,他就故意躲开,他可不想让人见到他女儿向他发号施令的情景。
随着南宫小忆从内院解放出来,同时更成全了桑德,毕竟他还是跟随南宫小忆身边随侍左右的,再加上若兰和赵玉凤,他们三人就成了南宫小忆身边的长随了。
不过说来自从南宫小忆当上护法,很快就显露出她不一样的地方来,不但处理盟中各项事务时有条不紊,展现出过人的协调能力和超人的智慧。
而更可贵的是她待人接物更是大方得体,为人亲善和谐,很快就赢得了青阳子长老的喜爱和支持,还直夸她的能力毫不逊色于盟主唐小芊,并打趣说他以后除了盟主以外,就唯她南宫小忆之命是从,并鼓励她放开手脚大胆干出成绩来,为她今后以护法身份执行盟规时打好基础。
得到青阳子长老的认可,南宫小忆也是信心百倍,不但感激青阳子长老的栽培与厚爱,同时更感激唐小芊,因为正是她的慧眼识“姝”,才让她有机会了解到自己的才能。
这天南宫小忆刚迎来青城和峨嵋两派的长老,还没寒暄两句,就有人报告说“无量剑派”来人了,在场诸人闻言一怔,皆心中暗想这“无量剑派”如今不是全力对抗魔门吗,怎么还有余力派遣人来到这里呢,难道是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很快地,一对璧人并肩走进了大厅,众人望去,只见是年纪尚轻的一对年轻男女,那个年轻男子年龄略微大些,但也不过十八岁左右,而那个少女则只有二八芳龄。
两人皆是人中龙凤,那青年男子天庭饱满、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目若朗星,站在那里如玉树临风、卓而不群,端的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
那少女也生得一副娇美绝伦的面容,只见她柳叶如眉、秋水似眸、玉管通梁、唇若涂丹,再配上那张宜嗔宜喜、颜比芙蓉的瓜子脸,令人见了直疑似那月宫嫦娥下凡,其美丽脱俗中更透出一股柔美祥和的气质,令人惊艳之余顿生一股怜惜之情。
这一对璧人站在一起顿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当人们还在猜测他们的关系时,那俊美少年早已抱拳向众人说道:“”无量剑派“方天翔、方灵霞兄妹见过各位前辈,我们此来是向各位前辈报告……报告……”
说到这里,方天翔满脸悲戚,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众人这才见到方氏兄妹皆是一身素衣,又看到他们悲伤的表情,再一联想他们突然的到来,立时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刚到没多久的峨嵋派长老天眉道人问道:“少侠兄妹莫非是”无量剑派“方常天方大侠的公子和千金?”
方天翔满脸悲痛点了点头,天眉道人又问道:“究竟出了何事,少侠为何如此悲伤?”
方天翔还没回答,一旁早已泪容满面的方灵霞跪了下来,戚声道:“无量……
无量剑派已经……呜呜……已经被魔门灭门了。“
啊,屋内众人大惊,这个消息可真是骇人听闻,雄踞西南武林长达两百多年的“无量剑派”竟然让“魔门”灭门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在前段时间还有消息传来说“魔门”还未对“无量剑派”
大举进攻,而且就算“魔门”真的进犯,以“无量剑派”这响誉西南武林两百多年的大派,和它这许多年累积下来的实力,根本就不至于这么快就土崩瓦解,还遭到灭门惨祸,难道“魔门”已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连“无量剑派”这样的武林大派也不堪其一击的地步了?
厅内众人互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极度惊骇之色,还是青阳子最先回复过来,说道:“无量寿佛,这个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连”无量剑派“
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魔门”灭门了,而且我们这边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难道“魔门”的实力突然间增长了几倍?怎么我们这边一点都不知道呢?“
这时那方天翔才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情绪,闻言忿声道:“不,不是那魔门实力突然增强,而是我们派中出现了叛逆,若不如此,我派岂会如此之快就让那些邪魔灭门。”
哦,众人听了虽也都感到十分的愤然,但也暗中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知晓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般糟糕,那魔门并不是凭借真正的实力来征服“无量剑派”的,而是那“无量剑派”中内部出现了叛逆所致。
方天翔自然不知众人内心所想,只听他咬牙切齿地继续道:“正是颜师叔他……
啊,不,是颜天雄那狗贼,是他暗算了父亲,并在饭菜中下了散功散,令派中其他师叔、师伯们都被其所害,才被魔门一举攻了进来,以至于全派上下除了那狗贼都被魔门残杀了。而那天我正好陪妹妹出去游玩,当我们回来时看到的只是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派中同门死尸,有的师姐、师妹们还被……还被他们给……唉……“
“后来我们还是从一个被恶魔糟蹋,只剩下一口气的师姐口中,知道事情的大概,只可恨我们还来不及把他们入土,就被一直伺伏在侧的颜天雄狗贼和那些恶魔包围了。他们正是想要杀掉我们斩草除根,当时我和妹妹真想就这样和他们拚个鱼死网破,可和我们随行的派中武士却死命保护我们,并劝我们离开,等以后找机会再报仇雪恨。”
方天翔道:“我和妹妹先是不愿,但看到他们以死来保护我们的情形,才清醒过来,知道我们自身的功力浅薄,根本就不是那狗贼和那些恶魔的对手,留在那里只能是送死,报不了仇,而且他们为我们牺牲,就是想以后我们能为他们报仇,所以我和妹妹只有含泪突围而出。后来得知在飞云庄,各派成立了武林盟来对抗魔门,所以我们兄妹就投奔来到了这里。”
众人听了皆默然不语,既为方氏兄妹的悲惨遭遇感到痛惜,同时心中也更加对魔门这些令人发指的兽行感到万分的愤慨。
而此时站在一旁伺候的桑德心中则没有那么多的心事,他不但不以颜天雄的行为为耻,反而觉得那颜天雄到很像自己,若换个位置的话,自己大概也会那么做的,在他想来投靠魔门有什么不好,而且明知必死还是蠢的去和魔门对抗,那简直就是天下最可怜的傻瓜。
所以他在那里非但没有一丝的同情心,而他那一双小眼睛里此时正闪烁着淫欲的光芒正直勾勾的盯在娇柔美丽的方灵霞身上,他直觉得这方灵霞是不同于南宫小忆和唐小芊的另外一种类型的美女。
唐小芊就好比那牡丹,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南宫小忆则似那婉约娇艳的玫瑰,美丽诱人,令人神往;而方灵霞就像那空谷幽兰,娇柔幽雅中透出一缕超凡脱俗的美,惹人遐思。
桑德更知道这方灵霞正是江湖排名第六的美女。
此时见了果然是名不虚传,直觉得比之南宫小忆和唐小芊也毫不逊色,真可谓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桑德活了这么久也是头一次见到具有如此气质的美女,直觉得自己当初可真如那井底之蛙,这世上的美女何其多,而且每个美女都有她独特之处,自己玩过的女人是不少,可全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比起这些有名的大美女来就差之远甚了,于是更坚定了他当初的意愿,那就是要征服所有最美丽的女人。
“哼,我一生最恨叛逆奸邪之徒,想不到那颜天雄身为一派宗师级人物,竟然如此阴毒,实与那些邪魔同类,我岳定山第一个就不容他,以后他若是碰到我,我定把他挫骨扬灰,以报方老弟以及”无量剑派“的血海深仇。”
原来说这话的正是青城派长老岳定山,此老本就是个性情火爆之人,而且还和方氏兄妹的父亲,也就是“无量剑派”掌门方常天有些交情。
此时闻听老友死讯,而且还是被同门暗害的悲惨下场,立刻就勃然大怒,痛恨得咬牙切齿不已。
“岳长老,请暂息雷霆之怒,只要”无量剑派“仍有后人存在,并投靠了我们武林盟,我想今后一定会报仇雪恨的。至于方大哥和方姐姐两位,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是想自己亲手手刃仇人呢,还是借助我们武林盟的力量去报仇呢。若是前者,那你们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要等你们具有了更强的力量之后才能办到;而若是后者,那我们武林盟就会倾尽全力,帮你们杀了颜老贼,而且也就不用等很长时间了,你们看要如何呢?”
说话的正是南宫小忆,前面一句是对岳定山说的,后面则是对方氏兄妹说的,而一双妙目则始终望定方天翔。
方天翔闻言先是精神一震,脱口就要说些什么,可却没有说出口,又沉思了一会,才昂然道:“多谢提点,我虽想早日报仇雪恨,但要我选择的话,我还是要选择后者,我要亲手手刃颜老贼,不如此怎对得起死去的全派上下两百余位同门。这次我们兄妹投靠贵盟,并不只想依赖贵盟,而是希望寻得名师,求得更强的武功,到时只要能手刃老贼,就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南宫小忆听了方天翔所言固是暗暗点头,一双妙目中隐泛异彩外,在场各派长老也俱是大点其头,都觉得这方天翔确实不错。
明眼人都已听出刚才南宫小忆所言乃试探之语,有此心计已属聪慧过人了,而更难得的是那方天翔虽身负血海深仇,但却能坚持己见,并没有被深仇蒙蔽了灵智,如此年纪就有如此的修为却属难得,就凭此心性日后定能出人头地,成为武林一朵奇葩。
“好,南宫小姐问得好,方侄也答得好。唔,方侄既有此决心和毅力,想那在九泉之下的方老弟也可瞑目了,方侄既要寻求名师,何必他往,不如就投到我青城门下,伯父把你推荐给掌门师兄,习得我们青城派的绝学,到时肯定能把颜老贼碎尸万段,方侄你可愿意?”
说话的正是青城派的岳定山,他本就和方家关系甚好。
此时对方天翔更是欣赏有加,自然希望他投到青城门下。
方天翔还未有所表示,峨嵋派的天眉道人却笑道:“你们青城派的”混元罡气“也并不比无量剑派的”无量神功“强出多少,我看方少侠不如投在我峨嵋门下,习得绝世武功,日后定能报仇雪恨。”
“什么,你这老鬼,就你们峨嵋派厉害?我看你们的”两仪真气“比”混元罡气“差远了,方贤侄若是投在你峨嵋门下,只怕日后不但报不了仇,还反被仇人所害。”
想来二老之间甚是熟悉,斗起嘴来毫不顾忌。
“哇哇哇,你这老小子,说什么”两仪真气“不如”混元罡气“,哼,那我们就来比比看,看到底是谁的功夫更强。”
“哼,比就比,我们青城派还能怕了你峨嵋派。”
这倒好,两人皆是一般的火爆性子,这一顶起嘴来,就像两只红了眼的公鸡,非要拚个输赢方能罢休了。
厅内众人一看势头不妙,再不阻止,二老真能就此打了起来,南宫小忆未见作势,身影一闪,就来到了两老中间,娇声道:“二位长老何必动怒,既然大家共同成立了这武林盟,那就应该摒除门户之见,团结一心。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对抗那实力强大的魔门,若是我们内部都不能团结,那这个武林盟还要来何用;如像一盘散沙,大家各自为政,试问以后还如何能抗衡魔门,所以还请二位长老不要为了门派私利而破坏了武林盟宗旨。”
南宫小忆在掠身到二老之间时所展现出来的功力和身法,就已经让众人惊叹不已,心中不由想到南宫小忆的师傅,武林异人恒山神尼,神尼辈份极高,比现今各派掌门犹高出两辈,其一身佛门秘功“阿傩神罡”更是震古烁今,只是神尼早已不问俗世,不然何至于让魔门猖獗至今。
看来这南宫小忆已获神尼真传,只是从未在江湖走动,不然早已名扬天下了,差幸如今已身属武林盟,更身居要职,日后前途当是不可限量。
所以众人在惊叹之余听了南宫小忆这番不卑不亢、娇中有厉的话语,不由对她更是收起轻视之念,转而尊敬,毕竟以她是神尼传人的身份,比在场诸人都还要高上一辈,再加上如今她更居盟中护法一职,对盟中违禁者更是具有惩戒特权,虽和长老平级,但实权却隐隐在长老之上。
虽然当事人之二老早已自觉理亏,更不该被一时之气引发冲突,闹到如今地步,但毕竟他们江湖地位颇高,又是盟中长老,要叫他们就此甘心俯首认错,却还一时放不下脸面。
“哈哈哈,你们两个老小子,老是在一起斗嘴,斗了几十年了,还要在年轻人面前出丑,我都为你们惭愧了。好了,你们别闹了,人家南宫小姐还有正事要办,你们就别在这里搅乱了。”
说话的正是青阳子。
此时他出来打圆场,更给了二老台阶下。
话已至此,二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人互望一眼,岳定山首先抱拳道:“岳某和天眉只是玩笑之举,并不作真,还请南宫小姐不要介意。”
以他的身份和性情能做到如此地步,自是难得。
南宫小忆盈盈一笑,躬身向二老行礼,口中说道:“晚辈职责所在,如有冒犯,还请二位前辈多多包涵。”
这一下立刻让二老惊慌失措,连忙齐齐摇首,天眉道人说道:“南宫小姐千万不要如此,更不能以前辈称我们,令师神尼辈份极尊,若论起来,我们还比你晚上一辈呢,小姐若是以晚辈自居,那我们将何以自处。小姐职责所在,所说句句在理,我们两个老儿岂有不服之理。小姐乃女中人凤,智慧、武功过人,我等实在佩服,小姐说的极是,我们既成立了这个武林盟,自当团结一心,更应该摒除门户之见,不如此实不足以与魔门相抗。想今后我武林盟有盟主唐小姐和护法南宫小姐主持,日后定能灭掉魔门,为天下武林造福。”
天眉道人如此说立刻就肯定了南宫小忆的地位,并且也诚心拜服,立刻把先前的满室阴翳驱除地一干二净,同时也说明二老不愧为响誉已久的正道前辈人物,为人光明正大,性情耿直,知错必改,改之必诚。
经过这番变故也把众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重新落座后,南宫小忆再向方天翔兄妹问及到底拜在何派门下时,二老此时俱又互相推让起来。
就在此时,只听青阳子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两个也不用再互相推让了,虽然你们两派都很不错,但要方少侠学成能手刃仇人,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到时仇还没来得及报,那颜天雄就怕早被阎王收了去,我倒有一个最好的人选,并且方少侠如能得拜此老门下,不出两年大概就有能力报仇雪恨了。”
二老一听大为惊讶,都奇怪何人能有如此本事,但当青阳子满怀崇敬,肃声说出四个字“昆仑先生”时,这才恍然大悟,俱都大点其头,脸上也都是崇敬之情。
可厅内年轻一辈包括南宫小忆俱不明白青阳子说的这个“昆仑先生”到底是何等人物,南宫小忆相询时,青阳子也是满脸惊讶,说道:“难道神尼前辈没告诉南宫小姐江湖上一些老一辈的绝顶异人吗?”
南宫小忆则苦笑道:“师傅从不对我说这些,只是催我练功。”
“哦,大概是神尼前辈不想让小姐分心的缘故,我口中的”昆仑先生“是和神尼前辈同一时期的绝顶人物,并且……并且……算了,我不敢说,怕有损两位前辈的名声,听其名号就可猜出这位前辈就在我们昆仑山,但要说前辈是我们”昆仑派“的那就错了,这位前辈无门无派,一身”紫虚元气“更是无出其右者,百年前就已成名。到如今众人皆以为这位前辈已经物化,其实不然,前辈身居昆仑绝顶,在武林三大圣地之一的”紫虚洞府“修真。而我昆仑派只在昆仑半山腰,为敬重前辈,就把昆仑绝顶列为禁地,门下弟子绝不可以去打扰前辈清修。”
青阳子点头道:“不过这位前辈却极爱提携后进,当初与师祖交情颇深,我们这些后辈没少受前辈的恩惠。我五年前还见过前辈一面,他告诉我要闭关五年,并让我在这段时间里帮他留意在江湖上找一个根骨奇佳的少年收作关门弟子,我这些年来一个事务缠身,再一个也没几个能看上眼的,怕选个庸材给前辈,有负前辈所托,所以早就在发愁,可如今见了方少侠才让我大感欣慰,我观方少侠根骨实是百年难逢之奇材,正可当前辈关门弟子,我也就不负前辈所托了。”
方天翔闻言,脸上悲凄之色这才稍敛,立刻跪伏在地叩谢青阳子,青阳子则含笑扶起,厅内众人也都不由替方天翔感到高兴。
就在这时,只听岳定山哇的一声大叫,冲着青阳子喝道:“好你个牛鼻子,既然你早有此心,干嘛不早说,害得我和天眉闹了个大笑话,结果到最后却被你给抢了去。”
众人一听不禁莞尔,知道是岳定山笑闹之语,并不作真,青阳子也就站出来装模作样的赔了个不是,给足了他的面子,这才皆大欢喜。
又各自寒暄了一阵,众人才各自散去,南宫小忆指派赵玉凤和桑德引领来宾去往住所,赵玉凤引领岳定山和天眉道人去庄内新辟的专门为各派长老居住的贵宾房,而桑德则引领方灵霞去往内院,方天翔则被南宫小忆留在了大厅,说是要再了解一下当初“无量剑派”被毁的具体情况。
不过,此举倒令某人大感不是滋味,这个人当然就是桑德,他自是看到那方天翔俊美无匹,表现更是非凡,无论各个方面皆是上上之选,简直就是完美男人的象征,更是少女们梦寐以求的佳偶良配。
而且桑德早在一旁冷眼观察,发现南宫小忆从表面上看平静的很,但桑德还是从她望往方天翔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特殊的色彩在里面,虽竭力掩饰,但那种在不经意间流淌出来的情感,却没有逃出桑德的“火眼金睛”。
心知南宫小忆对那俊美无匹的方天翔产生了好感,不由令他妒火中烧,因为在他心里,既然决定了要得到南宫小忆,就已经把她视作禁脔。
虽然离这个目标还很远,而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更是难如登天,但他是不会死心的。
要说一开始,自从南宫小忆当上护法,不但把她解放了出来,同时也等于解放了桑德,确实令他欣喜不已,知道以后自己就能见识更多的美女,也就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选择。
可谁曾想,同样的南宫小忆也有了更多的机会结识更多的人,本来还不担心,可这次出现了这方天翔,无论从他具备的各项条件来看,无疑都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
南宫小忆虽然以前见识的人不多,但她眼光还是挺高的,这一点桑德从平时的观察中可以看出来。
自然像她这样世间罕有的绝世大美女也确实有那个条件骄傲,而且一般不太容易动情,其主要原因是没有适合的人选;可一旦动情,那就会把埋藏在心底的热情全部爆发出来,誓死无归,坚贞不二,别人再想插足其中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了。
桑德的本意是趁南宫小忆心无所属,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手段把她占有,然后再施以手段把她征服,变成自己的性奴。
可如今就不同了,南宫小忆显然已经情动,心有所属,不可能再用以前的手段来征服她了,并且这条征服之路将变得更加艰难,更需从长计议方可施行,不然万一有一点闪失,自己就会死得很惨。
所以桑德现在越想越是恼火,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头一次怪起魔门来,怪魔门干嘛非得这个时候灭了那“无量剑派”,并且还没斩草除根,让方天翔那个小白脸逃出,还跑到这里来勾引我的小美人,让我的计划不能顺利实施。
真他妈的,看来这魔门也不是万能的,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庆幸的,那就是把身边的这位排名第六的大美女给送过来了。
想到这里,桑德不由偷瞥了一眼侧后方的大美女方灵霞,早先在大厅时他就仔细端详过她,如今在近处看更觉得她美丽不可方物,而且方灵霞身上焕发出来的不同于其他美女的特殊气质,更让桑德感觉到新鲜刺激。
桑德见方灵霞只默默随自己前行,淡淡哀愁浮面。
此时两人已来到临近内院的一处僻静所在,心中一动,脚下未停,只侧身向方灵霞恭声道:“方小姐是为自己未获名师而哀愁吗?”
方灵霞先是本能的点了点头,但眼神即转清明,停步望向桑德,凤目异彩一闪而过,沉声反问道:“你怎会出此妄测之语?”
桑德早知她心中所想,刚才更已知答案,心想你这个丫头还能瞒得住我,但神情上则装作惊慌之态,忙躬身答道:“请小姐切莫见怪,我只是见小姐心事重重,更了解小姐奇惨遭遇,对小姐十分地同情,真恨不能把那些奸邪之辈全部杀光。小姐身怀血海深仇,虽令兄是承继剑派之人,但我看出小姐同样有挑重任、雪深仇的决心,同样也渴望能拜得名师,日后与令兄一起报仇雪恨。至于我说的是不是小姐口中的妄测之语,都请小姐不要介意,就当是我们武林同道间的一种关怀之心意吧。”
方灵霞听后微微展颜一笑道:“刚才是我失言了,请你原谅,哦,你是……?”
桑德见方灵霞果然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同时也暗喜自己难得一回“正气凛然”的话真就把美人给骗了,知道她年纪尚轻,虽徒遭大变,但对世间险恶仍知之不深。
见她没记住自己为谁,心中不由一阵暗骂,可再一联想到自己的身份和长相,虽然先前南宫小忆向方灵霞介绍过他,她没记住也属常情。
心知凭自己的长相,见过一面的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忘记还惟恐不及,更遑论要记得自己。
但他并不因此感到自卑,因为他的“理想”将是非常的“远大”,不论她是何等身份的大美女,也不论她是否看得起自己,他都要一个个的去占有她们,并把她们逐一征服,变成自己可任意驱使、糟践的性奴。
这些念头在心中只是一闪而过,口中仍恭声答道:“小的是这里的管家,姓桑名德,随时听候小姐的差遣。”
口中答着话,心中却暗想,美人你可要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将来会带给你最大快乐的人,同时更是你的主人,到时随时听候差遣的应该是你了。
方灵霞点点头,说道:“桑管家眼光独具,看人更是清晰透彻,灵霞佩服,既然大家乃同道中人,桑管家你为人又亲善直接,我也就不用隐瞒了,不错,我确实有拜名师手刃仇人之心。不过像你说的我哥哥才是剑派未来承继人,而且他已经有了可以报仇雪恨的条件了,只可惜就是没人能理解我的心理,我更恨自己生为女儿身,若是托得男儿身,我就可以和哥哥一样了,手刃仇人,报仇雪恨!”
至此桑德算是有些了解方灵霞的性格了,她表面看去娇柔,而实际上则是外柔内刚,其一颗好强的心绝不输于任何一个须眉男子,甚至犹有过之。
不过要对付这种女人,特别是桑德想把她征服,因为她性格的因素,所以相比之下难度也是很大,不过有一点是她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她一身的血海深仇,若是可以把她强烈想要复仇而有些不顾一切的心理加以利用的话,那就有很大的空间和机会了,不过,这同样需要周密的部署,更需要良好的时机,而这一切都要自己去争取才行。
“好,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颗赤诚炙热的心不让花木兰专美于前,她花木兰是代父从军,令人钦佩;而小姐为报父仇不惜一切,同样令人叹服,我桑德活了这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象小姐这样刚强的奇女子。”
桑德心想既然你那么想报仇,我就用大话先把你扣住,让你以后想反悔也不成。
方灵霞大概从小到大从未被人如此赞许过,先是双目光芒大盛,但转瞬间黯淡下来,换作哀伤无奈的神色,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唉,桑管家谬赞了,我哪是什么奇女子啊,只是父仇不共戴天,更何况还有派中上下两百多同门的冤仇,此等血海深仇,不报岂不枉为人女,再一个让哥哥一人担起复仇重任,势孤力单,我岂能坐视让他只身犯险。只是我现在武功低微,没有名师指点,哪里还能助哥哥报仇雪恨,只怕到时反成累赘,我……唉……”
桑德见她逐渐走进自己步下的圈套,心中暗喜,说道:“我明白小姐心中所想,也理解小姐如今的心情,不过,若想学得更高深的武功不是没有,只是怕小姐不愿意学。”
方灵霞闻言眼前一亮,惊喜地望着桑德说道:“桑管家你可以帮我求得名师吗?”
桑德笑道:“那到不是,不过……”
“哦,到底是什么啊,桑管家请快说。”
方灵霞有些急不可待了,毕竟桑德说出了她最向往的事情。
桑德暗自得意,心想你这个丫头这次可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可别怨我,只怪你报仇心切,我既然帮你,但也要你付出代价。
仍恭声道:“我巧得一本武功秘籍,所载武学厉害无比,实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瑰宝,可是它……”
说到这里,语气又是一顿,有意吊方灵霞的胃口,让她尽快入套。
“哎呀,桑管家,你就快说嘛,到底怎么样啊?”
情急之下,方灵霞竟用手拽着桑德的衣袖,虽像是少女较亲密的撒娇动作,但此时她自己却未察觉到。
桑德心中更自得意,口中接道:“只是这秘籍上记载的武功并非正宗武学,武功虽博大精深、厉害无比,但却稍嫌诡异,流于邪道。”
“啊……这……?”
一听如此,方灵霞也感为难,毕竟她乃正道中人,若练邪派武功,传扬出去怕有损“无量剑派”的名声。
桑德把方灵霞的神情看在眼里却并不在意,继续道:“不过,天下武学何止千种,但万变难离其宗,又或者说当武功达到了极境,就会万流归宗,到时也就很难再说武功有正邪之分了。无论哪种武功,最终只取决于使用武功的人的品行,用之于正道则正,反之就是堕于邪道。所以说衡量一种武功的正邪之说,到不如去衡量使用这种武功的人,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若是用于正义事业,就是他的武功并非正宗,你又能说他是邪派中人?”
这么一说立刻就把方灵霞心中的那点顾忌给消除掉了,直觉得桑德说的十分有道理,皆是自己闻所未闻的新鲜理论,但见解却深,更富含至理箴言,不由得对桑德产生了敬佩之心,双眸毫不掩饰心中的敬佩之情,微微一顿,然后说道:“灵霞受教了,说得太好了,若不嫌灵霞愚钝,我就以叔叔称你,可以吗?”
方灵霞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桑德提供了可以满足她最大愿望的契机;另一方面是她对桑德的“理论”确实感到钦佩,直觉得他很可能是混迹红尘的绝顶高人,而非单单是下人那么简单;还有就是桑德肯以“绝顶武学”相传,无论他是不是绝顶高人,就这份心胸和气度都令她更加得钦佩,在她心里一直以为桑德是基于对她遭遇的“同情心”才如此做的,哪能不让她感动。
基于以上种种,才就有了她想和桑德拉近关系,为了报答桑德对她的这份“恩情”,不惜自降身份,以侄辈自居的举动。
此时桑德的心理却是喜怒参半,喜的是自己一番“慷慨激昂”的理论真就把这小妮子给唬弄住了,并且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更方便了自己今后的行动;而发怒的原因也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
此时他的心中犹自暗骂不已,好你个臭丫头,居然喊我叔叔,哼,看我这个做“叔叔”的日后定干得你叫我“哥哥”,等着瞧吧!
心情虽是复杂,但表面上仍装作一副激动不已的表情,“动情”地说道:“好孩子,真不枉我一番心意,我能有像你这般美丽聪慧的侄女,实在是我桑德今生修来的福份哪,但叔叔我这么丑,又没什么地位,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说到最后,硬是给他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方灵霞见桑德反应如此强烈,最后更是“老泪纵横”,直觉得自己这样做果然很好,既报答了“恩情”,又令对方如此“感动”,看来这位叔叔一直是孤单一人,更无子嗣,现在突然有了自己这个“侄女”,难怪他会如此激动了。
想到自己和人家只是初次见面,仅仅因为对自己的“同情”,就不惜把武林人视若拱璧的“武功绝学”相传,这份恩情是何等的珍贵啊。
再想到自己的遭遇,父母和同门都被奸贼残害,身边除了一个哥哥就再也没有亲人了,而哥哥也很快就要拜名师学艺去了,只剩下自己孤孤单单的。
虽然已投奔至此,也会受到武林同道的关怀,但毕竟没有亲人来得亲切。
然而天可见怜,让自己认了这么一个古道热肠、大仁大义的叔叔,从此自己就有了依靠,使自己那刚刚失去亲人冷却的心重新找回了温暖…
一时间,方灵霞直觉得百感交集,望着眼前“可亲可敬”的“叔叔”,一股温暖甜蜜的感觉狂涌上心头,再也无法保持平静,顷刻间,泪如泉涌,身形更是向前一扑,扑到桑德的怀里哭诉着。
“不,不,我就认你做我的叔叔,叔叔人丑虽些心却美,对灵霞更是恩重如山,灵霞若是还计较叔叔的相貌和出身,那还算是个人吗?如今灵霞除了哥哥就再也没有什么亲人了,现在有了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叔叔,实在是灵霞这辈子修来的福气,灵霞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叔叔的大恩大德,灵霞今后就是你的亲侄女,你就是灵霞的亲叔叔了,呜呜,我太高兴了,呜呜……”
方灵霞反应如此强烈,倒也出乎桑德意料之外,如今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虽知对方是拿自己当“真叔叔”,是受到自己的影响而出现情绪上的波动,一时控制不住才表现出来的亲密动作。
但桑德还是感到莫大的享受,忙也装作激动万分的样子,伸出双臂把方灵霞抱住,同时技巧性的让方灵霞上半身都靠向自己,使得原来方灵霞仅以双肩靠在他身上,变成现在的胸乳相贴了,而激动中的方灵霞并没有感觉到这些。
同时桑德的一双手,也作抚慰状在方灵霞粉背上不停拍抚,虽隔着衣服却仍能感觉到少女肌肤的弹性和润滑,鼻间传来的处女幽香更令桑德兴奋不已。
而最大享受莫过于胸前的感觉。
此时方灵霞整个的上半身已完全靠在他的身上,胸前双丸软中带硬的感觉令他十分受用。
而当他的身体稍稍蠕动,两人胸部稍一蹭磨时,那种绵软舒适的感觉就变得愈加强烈。
虽十分享受,可戏却得继续往下演,桑德语作颤抖地说道:“好,好侄女,侄女既有这份心我也就心安了,以后叔叔就是你的亲人了,我一直是单身,更无子嗣,如今有了侄女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如今就是让我死,我也死得瞑目了。”
之所以如此说,无非是有意制造气氛,让美人多流点眼泪,同时也就可以让她在自己怀里多点时间了。
果然,方灵霞听桑德如此说,立刻不依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语声更显悲戚的说道:“不,叔叔千万别这么说,有侄女陪伴你,你老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方灵霞扭动身体的动作本是情急之下本能反应,可这么一来,美人胸前双乳却似有意蹭磨般,更把桑德美得冒泡,若不是他连忙抑制住自己的情欲,只怕就会当场出丑,饶是如此,但也吓得连忙把怀中美人自怀中推开,以掩饰自己身体某处的异常,慎防被美人察觉。
方灵霞被桑德猛得推开,却不知为何,只瞪着泪眼婆娑的双眸疑惑的望着桑德,看见眼前这位“叔叔”脸涨的通红,猜想大概是因为激动的原故,却不知其实是桑德在强制压抑情欲之火。
方灵霞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是“叔叔”听了自己方才的话语才表现得如此激动,心中更是感动,垂泪道:“叔叔对灵霞的恩情,灵霞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灵霞今后一定会好好服侍你老人家的,伺候叔叔颐养天年。”
桑德毫不容易才克制住身上的情欲之火。
此时闻听方灵霞所言,知道她现在已经死心塌地信任自己了,不由更是得意,于是也不想再继续做作,还是尽快切入到主题,于是说道:“好,好,叔叔能有你这个乖侄女,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了,我这就传你秘籍上的武学。”
方灵霞一听也是心动不已,强抑制住激动之情,点头道:“好的,叔叔,不过,在这里方便吗?”
“没关系,我也是传你秘籍上的武学口诀,并且武功要循序渐进,我一次也不会传你很多的,要等这一阶段的武功被你完全吸收练成了,方可告诉你下面的口诀,你可愿意?”
方灵霞自是懂得这个道理,颔首道:“好的,叔叔,你所做一切都是为灵霞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灵霞都听你的。”
桑德暗自心喜,心想若是我叫你和我上床,你也能听我的就好了。
接着,就把一段武功口诀传授给了方灵霞。
方灵霞到底是武学世家之后,见识也自非凡,听桑德传授的这段口诀,其中语句艰涩难懂,涵义更是达奥深广,立知是一门绝世武学,凭自己武学功底,这门武学虽是深奥,倒也可以修炼,心中稍安。
同时也感觉到这门武学果然像叔叔说的那样,并非正宗武学,但叔叔说的更有道理,无论武功是正是邪,用之于正则正,况且这世上也多的是那些外表道貌岸然,而实际上却心存邪恶之辈,就算这门武学并非正宗,可只要自己学来是为了正义,铲除邪恶,那又有何不可呢!
虽是不长的一段口诀,桑德也是反覆叙述了三遍,方灵霞方才全部记下,而后桑德告诫道:“叔叔这次传你这门武学,只管你自己修炼,切莫再让第二人知道,就是对你哥哥目前也不能说,其中原因你自省得。还有我们的叔侄关系,当前最好也不要声张,毕竟我和你身份悬殊,让人知道也是不好交代,在人前我仍称你是小姐,我也是你口中的桑管家,至于没人的时候那到可以以叔侄相称,我所说的这些,其中深意,灵霞你可明白?”
方灵霞本是不愿如此,可叔叔既然这么说了,其中利害也自知晓一二,于是也就不敢反对,只好无奈说道:“灵霞明白,灵霞一切都听叔叔的安排,只是这样做……这样做太委屈叔叔您了。”
桑德见方灵霞答应,知道这件事可以保得秘密,不让别人察觉,自己也好想尽办法得到这个小妮子,心下大悦,哈哈笑道:“叔叔不委屈,只要一切为了灵霞好,叔叔就是再多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桑德这违心之语在方灵霞听来却是更加得感动,娇躯微颤,心中激动已极,接着就见她身形一矮,竟跪在桑德面前,并伏首向桑德叩头,口中犹自感激道:“灵霞给叔叔叩头了。”
桑德见方灵霞竟然屈尊降贵向自己叩头,虽知她是出于诚心,但内心那种极度满足感和成就感更加高涨,想到像她这种尊贵、骄傲的小姐,要在以前大概连正眼也不会瞧自己一下,而如今竟然像只乖顺的小猫在主人面前伏首叩头,而且现在这副情景像极了日后她成为自己性奴时的样子。
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对眼前这绝顶美女为所欲为的美好时刻,胸中那股欲火又自燃烧了起来。
继续克制住自己的情欲,上前一步弯身扶起方灵霞,口中犹道:“这可使不得,灵霞只要有这份心,叔叔就心满意足了,以后可不要再如此了。”
方灵霞不依道:“叔叔说的是哪里话,灵霞既然认您做叔叔,那您就是我的亲执长辈,我这个做晚辈的若没有些礼数那怎成啊,除非……除非叔叔没把灵霞当作你的亲侄女。”
“呵呵,好,既然如此,叔叔我就身受了,不过,还是要谨记,在人前切莫如此。”
“好的,叔叔,灵霞知道!”
“呵呵,那就好,好了,把眼泪擦干净,我要领你进内院了,小姐请!”
“干嘛啊,叔叔,现在又没外人,干嘛又这么叫我啊,我不依啊,叫我灵霞嘛!”
“呵呵,我是让你在人前有所适应,不至于乱了方寸,好了,我的灵霞好侄女随叔叔进去吧。”
“呵呵,好,侄女遵命!”
“哈哈……”
把方灵霞安顿好后,桑德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即就上床运起功来,只一会时间就睁开双眼,奇怪的是此时他的眼睛里竟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充满了诡魅色彩,紧接着就见他从胸前把那块“天魔令”拿了出来,前后仔细端详片刻,脸上竟露出得意的表情。
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以前他看都不敢看的“天魔令”此时竟可以仔细端详而不受其惑,难道是他方才运功后,双眼产生诡异变化的结果?
此时桑德双手捧着“天魔令”正自得意,暗想这“天魔令”可真是自己的福星,不但上次令自己逃过了一场劫难,而且还收服了“天魔花”独孤妙妙,而且这次又是拜“天魔令”所赐,令自己有机会得到了方灵霞的信任,更让她死心塌地的把自己认作叔叔,这样一来,自己日后就有了更多机会得到她,进而征服她了。
桑德眼放异彩直勾勾地盯着“天魔令”上雕刻的裸女,满脸淫笑着用手在裸女雕刻上不停抚摩着,而脑海里则在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异遇合…
原来自从那天利用“天魔令”收服独孤妙妙之后,桑德就开始研究起这块“天魔令”,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从死亡边缘生还时发生的奇妙遭遇。
他想到当时独孤妙妙攻向他的那一掌,本来可当场就要了自己的性命,可巧合的是当时她那一掌正好就击在了自己胸前的“天魔令”上,这还不算,能造成那种结果的还与当时独孤妙妙被自己向她施暗器时,一怒之下发出的那道黑光有关。
可以肯定,当时她发出的那道黑光一定是魔门独有的一种魔功,她当时用这种魔功来对付自己也一定是想一举击毙自己,可正因为她施出了魔门武功,而又恰巧击在了“天魔令”上,所以才让“天魔令”把她攻来的魔门真气给吸收去了,也因此成全了自己。
说是成全了他是因为后来当他运功时,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股真气,并且这股真气的性质和当时“天魔令”发生异变时充盈在自己体内的那股真气一样,可以确定两者为一。
他还觉出这股真气不但玄奥浩瀚、威力磅礴,而且它在经脉中竟循着一种奇异的轨迹运行,一般的武功心法除了循行任、督二脉外,其余的经脉则因心法的不同,而贯通不同的经脉及络脉循行真气;而他体内的这股真气除了循行任、督及三阳三阴十四条经脉外,还要循行至冲、带、阳蹻、阴蹻、阳维、阴维奇经六脉,以及另外的十余旁支络脉。
不但如此,他想到发生异变时,不但体内有了这股真气,而且还有一些特殊的信息也驻进了脑海里。
本来以他的修为是难以理解这些传达来的信息,可当他对自己体内这股奇特真气有了一定了解之后,才让他领略到那些信息竟是一种奇特的武功心法,照此法修炼正好暗合体内真气的运行脉络。
有此领悟之后,他尝试着运行自己体内的那道真气加在“天魔令”上时,那些信息竟又涌现而出,形成了完整的一套武功两种心法。
之所以说是“一套武功两种心法”,是因为此功需男女同修,初则分,终则合,男者修其中之“阳极阴魔功”,而女者修“阴极阳魔功”,合称“阴阳魔功”。
双方一开始各自修炼,当修炼皆达到特定程度时,双方则须合体同修,使阴阳二气达到圆满,至此方才魔功大成。
此魔功与道家无上绝学双修大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双修大法修炼圆满据说可飞升成仙,是人人梦寐以求的无上功法,然而却因为一开始就要异性合体同修,所以其中之凶险可想而知,稍一把持不住就会走火入魔,下场极是凄惨,所以历来非大智大慧、定力超凡者不可修炼。
所以,两者比较来看,自是“阴阳魔功”来得直接,而且此魔功更讲求实用,其威力绝不下于魔门另外一门奇功“天魔心经”,两者并称为魔门两大无上绝学。
而且魔功心法中还提到,在男女双方最初各自修炼时,因为阴阳二气相互牵引,所以若一方的修为比另一方弱的话,那么弱势的一方很自然的就会被强势的一方压制,这种被压制不仅仅是从气机和功力上被压制,而更可怕的是从精神层面上屈服于对方,这种情况一直会维持到魔功大成时,也就是体内阴阳二气达到圆满时方才消除。
所以即使是魔门中人修炼此魔功也是战战兢兢、万分小心,不是夫妻绝不敢随便找人同修,不然万一被控制住,对方若企图不轨,那么其下场就可想而知了,只是此魔功乃魔门最隐秘之无上绝学,有资格修炼者也需是长老和门主方有此资格,再加上即使一方愿意,而另一方不愿意修炼此功的话,那也是枉然。
所以,这样一来,魔门虽历经多代,但真正修炼此功者可说是寥寥无几。
而桑德让方灵霞修炼的武功口诀正是这“阴阳魔功”中女方修炼的“阴极阳魔功”,而且主动权还被他牢牢控制住,他完全可以把握住方灵霞的武功进度,因为口诀正是要靠他传授给方灵霞,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方灵霞的修为能超过他,再加上他已成功取得了她的信任,方灵霞不可能不继续练下去。
这样一来,方灵霞已完全落入了桑德的圈套而不自知,并且等待她的将是何等凄惨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第十二章
静寂的山道在两侧高大林木的笼罩下显得十分幽暗,饶是此时天空上骄阳高挂,映照万物,可阳光却很难从郁郁葱葱的繁茂枝叶间铺洒下到地面,而稀稀落落透过枝叶缝隙射下的光线,也如烟似雾般,让这幽暗绵长的山间林道更增添了几许神秘。
伴着有节奏的马铃声,一队人马正行进其间,前方两匹马上分别是一名老者和一个年轻人,老者年约七十左右,一身紫色道袍,面如古月,朗目修眉,三缕长须垂于颔下,,一身仙风道骨,令人望之顿生景仰之情。
那名年轻人年仅十八九岁,天庭饱满,鼻直通粱,睫毛长而且弯,幽暗中双目闪射光辉,朱唇微闭,玉颜泛春,真是个丰神盖世,绰绰超群的佳公子。
随后则是一辆双马并辔装饰精巧的马车,而坐在车辕上驾驶马车的人却是一个相貌丑陋的中年男人,此时他一边驾着马车一边还在侧首倾听着什么,果然隐约间从后面的华丽的车轿中传出女子悦耳的浅笑和谈话声,再看驾车的中年人此时那副晕陶陶、色眯眯的嘴脸,可以看出此时他心中一定在转着淫欲的念头。
马车后方仍是两人两骑,不过两匹马上分别坐着两位女子,其中一位是个年仅及笄,一身侍女打扮的娇俏少女,而另一位则是体态妖娆、美艳成熟的三旬美妇。
再看两人的神情却有些反差,那俏丽侍女完全是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一张俏脸更是左顾右盼、兴致昂然,大慨是初临此境,对一切都感到新奇的缘故;而反观那位成熟美妇,却完全是另外一副神情,秀眉微锁,淡淡哀愁浮面,粉首低垂,在马上的身体也如无魂之躯,只随座下骏马行进时颠簸起伏,显得心事重重。
这一行人非是别人,那前方开道的一老一少,其中那位道貌岸然的老道正是昆仑派长老青阳子,和他并骑开道的俊美青年正是南方“无量剑派”幸存的少主方天翔;而在他们身后驾驶马车的丑陋中年男子,不用提也可猜出,有这副尊容的就只有那桑德了;走在最后侍女打扮的少女和那位美妇,则分别是若兰和赵玉凤;而那辆马车里传出的少女嬉笑声,则是那“武林盟”护法、飞云庄大小姐南宫小忆和方天翔之妹方灵霞发出的,这两位年龄相当、且同样具有绝世姿容的少女,在这段时间里,彼此间惺惺相惜,感情直线上升,很快就成为了一对十分要好的姐妹了。
要说这一行人怎地突然出现在此深山荒道中,而且还是如此的一队人马组合,这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原来当初自从方天翔兄妹暂时栖身“武林盟”中,也就是飞云庄后,没过几日各派长老也已陆续到达,盟主唐小芊也在各派抵达前两日回来主持盟中事务,当众人得知“无量剑派”的灭门惨祸和南方武林的严峻形式后,无不为“魔门”的暴行感到愤慨,以及对“无量剑派”欺师灭祖的叛徒颜天雄的鄙夷与不耻,纷纷要求唐小芊竖起正义大旗,领导武林正道各派共同讨伐“魔门”,并誓杀奸贼颜天雄以谢天下。
面对群情激昂的各派弟子,唐小芊再次显示出她超人的智慧和冷静的判断力,首先她代表“武林盟”最高决策层表明立场:“武林盟”成立的宗旨就是以铲除天下一切邪恶为己任,而“魔门”更是天下一切邪恶之源,“武林盟”自然誓要与之周旋到底。
接着,话锋一转,把她对此事件的严重性和对方可能存在的阴谋,依据她的推策再次向诸派代表作简单阐述,她的推断是:经过几十年的蛰伏与养精蓄锐,“魔门”的这次复出,肯定是有了万全准备,并挟雷霆之势首先发难,且已基本控制了南方武林,由此可知“魔门”实力的强横,不是哪一门一派所能抗衡得了的,所以只有各派协力,团结起来,共同对抗“魔门”,这同时也是成立“武林盟”的原因所在。
此时虽可乘对方立足未稳之机予以痛击,不过“魔门”历来皆阴险歹毒,诡谋更是层出不迭,此次“魔门”一反初衷,不继续以“威”相逼,却突然把“无量剑派”灭门,以“魔门”威势本不致如此,可既然发生了,此事件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了,这很有可能是“魔门”的诱兵之计,若我们贸然发起进攻,难保不落入到对方的圈套之中,到时若不能及时脱身,被“魔门”分而歼之的话,武林正道实力就将大损,再也不能与“魔门”相抗了,到那时可就成了正道不倡,魔统天下,那武林就将陷入到更加凄惨的境地了。
所以说,尽管危机已迫在眉睫,可越是到了此刻,我们越不能自乱方寸,支援南方武林同道大计还须从长计议、周密布署方可。
唐小芊这番极具说服力的缜密推断,立刻让在场每一个人都从先前的义愤填膺中冷静了下来,在认识到事件严重性的同时,也对盟主唐小芊的无比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俱皆感到钦佩和赞赏,才冷却下来的心,又热血沸腾了起来,而且无形中让众人又重拾自信,都感到在如此一位美若仙子、智比天人的盟主领导下,任何的困难和艰险都将不在话下,未来除魔之日亦不远矣。
群雄纷纷请缨,或毛遂自荐、或推荐派中高手以作征讨魔门的先锋,其中青城派长老岳定山不但毛遂自荐,也推举了派中很多高手,而最引人注意的是被岳定山着重推举的一个人,之所以引人注意,原来此人竟是一名侏儒,体形只有稚龄小儿般大小,相貌虽不甚丑陋,但肤色蜡黄,宛如大病初愈,知道此人的则含笑点头,认为岳定山推荐得当,不识之人则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他们都看不出此人有何过人之处,直到岳定山介绍之后,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此人姓鲁,名胜,原本乃一弃婴,幸好当年被岳定山偶然发现,于是把他带回青城派中,稍大些时才发现自己拣回来的竟是一畸形儿,资质甚差,根本不适合练武。这才后悔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发这份慈悲之心了,如今自己是弃也不是、留也不是。
可就在他后悔不迭的同时,竟发现此子练武资质虽差,可天生一副巧手,动手能力极强,且正因不能练武的缘故,更让他有了更多时间去钻研机关术,青城派自然也有这方面的典籍,虽不算精深之学,但却为他开辟了另一番天地,从一开始的小打小敲,到后来的略有小成,接着又受到江南霹雳堂火器的启发,结合自身所学,竟让他发明了不下于霹雳堂的一些颇具威力的火器,虽然霹雳堂的一些威力极大,制作精密的火器他还难以仿制,可其中之原理竟也都能说出个大概,所表现出来的天份令霹雳堂的人也夸其确是天才。
不知是否上天有意眷顾这个身体畸形,但心灵手巧的畸形儿,竟然让他在一次偶然机缘下从青城派收藏的古籍中寻得《鲁班手札》副本,要知这鲁班可是机关术之鼻祖,这《鲁班手札》更是一代大师记载的关于机关术的心得和精华,虽是副本,可其中所包涵的各种匪夷所思,神奇之极的机关术应有尽有,且大多都已失传。
这部机关术宝典对常人来说无异形同天书,不然也不会在青城派中埋没至今了,其中机关术虽博大精深,艰涩异常,可对于鲁胜来说,却无疑视若拱璧,已有些基础的他,钻研起来虽也困难重重,可在他一如既往、勤奋努力,再加上应有的天份,几年下来竟也成就非凡,虽照他自己所说,只学会了宝典中不到六成的机关术,可如今由他发明的一些精巧机关就已经令人惊叹不已了,其中他研制出来的火器更是已超越了霹雳堂,一些威力巨大,制作精密的火器令霹雳堂也是望尘莫及,差幸两派渊源颇深,现今青城派掌门夫人更是霹雳堂掌门人厉火烈之姊厉青娥。
这厉青娥在嫁给青城掌门元妙生之前,其机关术之成就还要高出乃弟,也就是当今霹雳堂掌门厉火烈许多,只不过霹雳堂掌门人自来都必须由男人来担当,所以厉青娥虽是成就非凡,却也不能坏了规矩,后来嫁给元妙生后,谨守妇人之德,相夫教子,机关术也就从此搁下,直到后来出了这个鲁胜,虽是畸形儿,却对机关术兴趣甚浓,颇有天份,所以在初期这厉青娥到是对鲁胜助益非浅,不然就算他鲁胜再有天份,没有人指点,也是难窥机关术之堂奥。正因为如此,鲁胜对厉青娥自是感恩待德,心中早把厉青娥视为其母,而厉青娥也是对这个身残手巧的畸形儿特别的喜爱,平时呵护有加不说,后来干脆把他认作义子,比对亲生儿子还要疼爱。
所以,如今鲁胜的成就青出于蓝,自然也就投桃报李,不但把最新研制成的火器制作方法向厉青娥的娘家- 霹雳堂传授,就是自己这些年对机关术的钻研所得也都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这样一来不但令霹雳堂的实力大增,在江湖上的地位随之飙升,同时也令青城和霹雳堂两派更加的水乳交融、同气连枝,以至于江湖上传言两派实则合为一派,得罪其中一派,则必将遭到两派的联合报复。
虽然这鲁胜对两派的贡献不小,可除了对机关术钻研甚深之外,武功方面,这些年来除了轻功还过得去之外,其他武功限于资质,基本上没有多少长进,不过饶是如此,一般就是一流高手要想赢他却也不能,因为他身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任何地方都能发出致命的机关,或火器、或暗器,甚至还有一些更令人胆寒的机关让人近身不得,当然这些都要他自己发动才可,不然无论何人在他身边,一个没控制住把人害了,那还不天下大乱了,这些也都是厉青娥教他如此做的,毕竟他武功甚差,唯有靠自己的这项长处防身,并且效果也是甚佳。
可其他方面,特别是日常生活方面,除了知道尊重长辈,安分守己之外,其余都显得木讷的很,更因为知道自身的缺陷,在同门弟子中也显得很是自卑,再加上因为受到掌门夫人的特别关爱,以及对两派的贡献,让一些心胸狭窄的同门嫉妒不已,时常讥讽不说,有时更借机欺负他,虽知道他有机关术护身,却知道他不敢用来对付同门,所以也就有恃无恐,而其中最厉害的莫过于青城掌门之子元季风,因为其母特别疼爱鲁胜的缘故,总让他感到有被冷落的心理,所以心中对鲁胜一直都是暗恨不已,联合派中一些心术不正的弟子时常以欺负鲁胜为乐,而鲁胜对门中弟子的侮辱一向都是默默忍受,从不与之计较,不然以他机关术那些人根本近不了他身边就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哪还能容得他们如此放肆。
对于这些,门中长辈也是知道一点的,其中厉青娥更是严厉教训过其子元季风多次,可越是如此,越增加了元季风对鲁胜的嫉恨,对鲁胜的欺凌也更加的厉害,同时也更加的隐秘了。不过,虽然鲁胜在派中时常遭到欺辱,但大多数派中弟子还是对鲁胜很好的,欺凌鲁胜的那些弟子也都是少数一些心术不正的弟子。
而其中最令鲁胜欢喜的还是来自于他心目中最美丽的仙子,有“芙蓉玉女”
之称的青城派最年轻之长老司徒雪的关心,这司徒雪生的人比花娇、艳比芙蓉,因为练有青城派秘传之绝学“芙蓉玉女剑”,顾而得名,其武学天份也是极高,因为这“芙蓉玉女剑”是与青城派另外一门镇派绝学“混元罡气”齐名的绝学。
“芙蓉玉女剑”仅限女子修炼,因需要修炼之人感悟出“剑心”方可修炼此剑法,顾而难练。
所谓“剑心”即剑道高手修练达到一定境界时所感悟到的“剑意”,也就是等于把握到了剑道之真谛。练剑之人只有领悟到“剑意”时,才真正迈入剑之大道,从此修炼只专修“剑心”,招式已属其次,因为此时已是“心中有剑、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再往后,待修炼到“心即是剑、剑即是心”的境界时,就达到了剑道高手梦寐以求的“人剑合一”的剑道至高境界,到此时剑道已至大成,就可向更高一层的剑道极境迈进,也就是有“剑仙”之称的“御剑术”,到时即可御剑千里之外斩人之首级,已是地仙之流,莫有与之为抗者。
正是这很多练剑士究其一生也无法达到的“剑心”境界,天资奇高的司徒雪在十四岁时就已领悟,被青城掌门元妙生惊为奇材,欣喜之下立即请出已三代没有开封的“芙蓉玉女剑”秘籍,将此转授司徒雪自行修炼。
司徒雪也不负所望,历三年时间,已把“剑心”修至“通明”,至此已初窥剑之大道,未来之成就无可限量,小小年纪其成就已稳居青城派年轻弟子之首,再两年连败派中三大长老,武功直追掌门元妙生,可以预见,不出两年,其武功在派中将不作第二人想。
青城派出此百年难遇之奇材,自然举派皆喜,并且司徒雪本是上代掌门青城子在雪地中拣来的弃婴,只在婴儿随身佩带的玉佩上发现刻有“司徒”二字,又是在雪地中发现,所以就给她取了司徒雪的名字。
第二年,青城子在修炼第十一层“混元罡气”时走火入魔,临终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四十岁不到的元妙生,而对司徒雪都还未来得及确定名份,而这之后,元妙生也一直未给司徒雪确定名份,但大家心中却都把她以晚辈相待。如今司徒雪武功几可与掌门人分庭抗礼,经过派中长老和元妙生商议,这才把她归为青城子末徒,并列为派中最年轻的长老。
司徒雪虽年纪甚轻,但从小就文武双修,知书达礼,智慧非凡,人又生的美丽若仙,端庄文静,举止落落大方,对派中上下一视同仁,人缘甚佳。如今破格升为长老,虽令往昔那些暗自对其倾心的男弟子们失望不已,但也自知难以匹配,如今这样,大家都没希望,心态也就平和了许多。
而鲁胜和司徒雪同龄,身世相近,所以两人感情从小就很好,鲁胜更把司徒雪视若仙子,而司徒雪也从未嫌弃过鲁胜,和他感情甚好,因为鲁胜比她大两个月,所以一直称鲁胜为兄,司徒雪对机关术自小也很有兴趣,这些年来,在鲁胜的帮助下,其成就也已达到很高的水平。后来司徒雪成了长老,比鲁胜高了一辈,在人前自是恪守礼法,可没人时,仍称鲁胜为兄长,令鲁胜感动不已,鲁胜别的不图,只把司徒雪当妹妹看待,心中一直以自己能有如此一位仙子般的妹妹而自豪,从未动过其他的念头,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一直到那次……
那段时间,鲁胜受霹雳堂所托,研制一种精密的火器,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已大体形成轮廓,只是其中几项关键技术还没完全成熟,正在竭思研制中。
按照霹雳堂所提要求,要鲁胜研制的这种火器名唤“碧火夺命梭”,顾名思义,这是一件长约1尺,宽仅2寸的梭形火器,虽不大,但威力极巨,厉害非常,可以让火器使用者手执一端,发动机关,火器的另一端会立刻展开,从中发射出碧磷阴火弹,且覆盖发射者前方五丈方圆的所有空间,厉害之处就在于这碧磷阴火弹遇物即着,并且水泼不灭,土掩不熄,除了北海玄冥宫的玄冥贞水外,无物可解,端的是厉害非常。
所以说即使是武功一流的江湖高手,碰到它你也只有躲的份,不然被它沾上一点,也难以解救,除非能及时取得那玄冥贞水才行,不过这玄冥贞水天下间唯玄冥宫独有,玄冥宫主人乃是天下间最难惹的玄冥老怪,而玄冥老怪又把玄冥贞水视若拱璧。这玄冥贞水其珍贵之处还不仅仅只是可破解这碧磷阴火,同时它还是疗伤圣药,不但可治严重的内伤,更可接骨生肌,凡不论有多严重的内、外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用这玄冥贞水都可救得回来,可想而知其珍贵。
三十年前,正是魔门肆虐,荼毒天下的鼎盛时期,那时武林正道倾颓,各派皆岌岌可危,魔门大有吞并整个武林之势,就在此时武林圣地“瑶池”现身江湖,重创魔门主力,魔尊释无极和上代“瑶池仙子”宫紫云决战一天一夜,最终败在宫紫云一式“仙莲渡劫”之下,引为平生最大之恨事。此役之后,魔门隐退江湖,但魔尊释无极曾扬言,他魔功大成之日也就是魔门重出江湖之时。
当时,魔尊极为宠爱的一名爱妾被“瑶池仙卫”之一的赵天华击成重伤,魔尊竟派遣魔门第九长老和“魔奴”之一的“鹰魔奴”共同前去玄冥宫向玄冥老怪借玄冥贞水为爱妾疗伤,虽明为借,但尽遣两大高手前往,意思无非是以势相迫,逼玄冥老怪就范。
要知那魔门之所以横行天下,蹂躏武林日久,当然并不只靠魔尊一人魔倾天下,当时魔门高手无数,魔尊之下就是令武林人闻名丧胆的长老群,其中前十位长老更是厉害,每一位长老的实力据说都不在魔尊之下,要不是上代“瑶池仙子”
宫紫云以一招险胜魔尊释无极,并事先和释无极立下赌约,迫使魔门从此隐退。
若不如此,那十大长老再加上魔尊,那实力可真是恐怖之极,虽然“瑶池”也不是没有其他可以与之抗衡的绝顶高手,但真正拼起来,鹿死谁手那就难以定论了。
但要说到魔门中最令人感到恐怖的不是魔尊也不是那十大长老,而是那些神秘莫测、残忍嗜血的“魔奴”,这些魔奴皆有不逊于魔门长老的实力,只比十大长老稍逊,但他们皆是为达目的,虽武功奇高,却往往以众凌寡,暗中击杀各派武林高手,不择手段,血腥残酷,令人防不胜防。
当初上代少林掌门和武当派掌门人,受昆仑派之邀,赴昆仑山商议伐魔大计,谁曾想半路上竟遭狮、虎、象、豹、鹰、蛇六大魔奴围攻,两派掌门英勇战死,随行四十名两派精英弟子也伤亡殆尽,而对方却只失象、豹两大魔奴。此事件发生后,各派纷纷坚闭自守,不敢妄动。
但过不多久,崆峒派掌门大悲真人,于崆峒山太华洞密室中被残杀,事后,只在洞壁上发现画有一龟、一鹤图案,这才知道竟是被魔奴中的龟、鹤魔奴所害。
之后不久,慕容世家大小姐慕容娇被魔奴之一的蛇魔奴奸杀于秘闺之中,死状惨不忍睹。
这一来,整个武林为之震惊,各派高手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敌暗我明,如此下去,还没和魔门真正拼个你死我活,就要被魔门各个击破,正在各派苦思良策之时。一日,一青年书生突然出现在峨嵋派,自称来自“瑶池”,此来是为峨嵋派报讯,魔门将派虎、狼两大魔奴前来暗杀峨嵋掌门丹云子。
峨嵋派众人闻听,皆大惊,但对于这青年书生来历也不无疑问,因为当时江湖上并未有“瑶池”一派,所以青年书生所说众人皆惊疑参半,未敢尽信。峨嵋掌门丹云子正要进一步求证时,那青年书生却突然攻向丹云子,这一下,皆大出众人意料之外,立刻以为这青年书生假借报警为名,实则就是魔门中人前来暗算掌门,更有可能他就是那魔奴之一。
众人惊怒之余,正要群起愤而歼之,但就在此时才发现,那青年书生年纪虽轻,但武功奇高,丹云子几十年修为,又是一派之尊竟然不能将之拿下,而且青年书生武功极为奇特,饶是众人见多识广,可竟没有一个人能认出青年书生的武功来历。
那青年书生的内功修为本没法和丹云子苦修几十年的内功相提并论,但青年书生和丹云子比斗时,周身竟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晕白光辉,派中长老级的高手见了都大感震惊,他们都已瞧出青年书生所使竟是失传已久的先天真气,并已达到了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气透华表、百邪不侵”之内家真气修为至高境界。
到此境界,真气修为已入先天之境,从此就可以“意到功随,以意克敌”;继续修炼当达到“神与意合,三花聚顶”之时,即可修成金刚不坏之身;再向上即可修成元婴,到时即可瞬移千里、功参造化,与剑道极境相同,都已是陆地神仙之流。说来容易,可寻常武林人士,修炼一辈子也难以达到先天之境,更别妄想修成那金刚不坏之身了,能达此境界者,武林中也只有寥寥几个神话般人物。
这青年书生因年龄所限,能达到此境界必不是苦修而成。据派中典籍上所述,真气修为若达先天之境,除了靠苦修之外,若有奇缘得天地奇珍异果为助,或许也可达到。但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方法,若靠苦修,限于资质,有些人只怕一辈子也难达到;若依靠奇遇而得,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百万人中也难有一人有此仙缘。
所以说,这青年书生极有可能是通过典籍中记载的第三种方法才达到的这种境界,这种方法也是最直接、最根本的方法,即通过修炼某种先天真气,直接达到先天之境,不过这先天真气只记载于典籍中,可谁曾想这世上竟真的有此神功。
就在众人暗自揣测之时,只听场中传来一声暴响,原来比斗中的二人业已分了开来,只见那丹云子此时已面现红潮,稍带气喘,而反观那青年书生却仍气定神闲,神态从容地立于一旁微笑不语。
众长老看在眼里,暗自心惊不已,想那丹云子一派掌门之尊,苦修几十年的功力,如今竟还略逊于这神秘青年,想来必是那先天真气之功,同时不由感叹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不知凡几,更有那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之慨。
到了此时,那青年书生才含笑说出原由,他此举只是有意相试,并告诫峨嵋众人,那即将前来的虎、狼两大魔奴,每一人的功力均不逊于他,此次两人齐来,又是暗中下手,若要保掌门人无忧,还需峨嵋派做好万全准备。说毕,青年书生即径自离去,丹云子这才想起还没请教对方尊姓大名,那青年书生只在远处遥遥送出一句〔我乃“瑶池仙卫”赵天华〕。
此后,峨嵋派听信“瑶池仙卫”赵天华所言,设下埋伏,果然在第二日夜里重创虎、狼两大魔奴,但两大魔奴魔功果真了得,在峨嵋派的天罗地网下,虽受重创,但仍突围逃逸而去。
此事件发生后,使武林各派信心大增,一扫前段时间受挫后的颓废心理,各派联合起来主动出击,一开始倒也打了几个漂亮的翻身仗,可自从魔门长老群出现,武林正道各派便转为劣势,再到魔尊和十大长老的横空出世,各派高手更是不敌,一些规模不大的派地往往在一夜间就被魔门攻陷。
眼看着过不了多久魔门就将并吞武林,就在这危急时刻,一股神秘力量突然出现,并重创魔门主力,后来才知这股神秘力量正是来自那神秘莫测的“瑶池”,那时武林中通过峨嵋那次事件之后,都已经知道了有“瑶池”的存在,所以当“瑶池”出现后,武林各派立刻重新组织起来向魔门反扑,后来才就有了“瑶池仙子”和魔尊一役,魔门也从此隐退。
而“瑶池”在这之后也是销声匿迹,除了极少数门人还时常游侠江湖、铲奸除恶,但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外,武林中人从未知道“瑶池”之所在,各派在遍寻不获之下,皆知“瑶池”不欲让武林人知道其所在,只好作罢,但为感激“瑶池”的功德,便把“瑶池”列为武林圣地,直到如今。
所以说,那魔门的十大长老和魔奴皆是绝顶高手,魔尊为救爱妾竟不惜派出第九长老和鹰魔奴前往玄冥宫,可想而知那玄冥老怪之难惹。凑巧的是,当第九长老和鹰魔奴到达玄冥宫时,玄冥老怪竟不在宫中,宫中弟子又挡不住二人,最终还是被二人取走了玄冥贞水,不过这玄冥宫一向不问武林中事,始终保持中立,所以魔门也不欲惹他,第九长老和鹰魔奴只取足够疗伤的部分玄冥贞水,对宫中弟子也未加伤害。不过这样一来,倒更增加了玄冥老怪的知名度,玄冥老怪知道事情后,曾满江湖的要找魔门的晦气,可那时魔门已经隐退,老怪也只好作罢。
正因为这碧磷阴火如此厉害,又难以破解,霹雳门才把它交由鲁胜制作成威力更加强大的火器,更期望这“碧火夺命梭”日后能为霹雳堂带来更高的江湖地位。
这日,鲁胜正在青城派专门辟给他的住所内研制“碧火夺命梭”,经过近一个月的研制,如今正是到了最关键阶段,每当这个时候,也是鲁胜最感兴奋的时刻,毕竟又一件威力惊人的机关火器将由自己手中诞生,自豪感自不待言。
就在此时,司徒雪却突然到访,本来司徒雪知道这段时间鲁胜在忙着研制火器,但毕竟她也对机关术颇感兴趣,又知道这“碧火夺命梭”威力惊人,制作不易,所以还是忍不住前来向鲁胜请教一番。
司徒雪能来,鲁胜心中自然欢喜的很,寒暄一番后,两人都把话题转移到了“碧火夺命梭”上来,鲁胜向司徒雪介绍了夺命梭的机关原理,司徒雪对这些理论还是熟知的,闻听后倒也基本了然于胸。
正说着话,鲁胜这才想起去给司徒雪沏茶,鲁胜离开后,那司徒雪人本好奇,自认对机关术也颇有研究,于是把那“碧火夺命梭”拿于手中要细细察看,却不知鲁胜研制这“碧火夺命梭”正是到了最关键阶段,既然如此,那肯定是还没完善,除了鲁胜自己,别人谁能清楚其中之奥妙,即使司徒雪已然通晓其中原理也不能够。
果然,司徒雪无意中竟扣动了机关,那碧磷阴火弹已有一些装备在了夺命梭内,这下立刻引发了机关,看到夺命梭一端竟已开启,司徒雪这才想到刚才鲁胜离去前要她千万别动这夺命梭的话来,于是连忙把夺命梭又放回原处,可无巧不巧的,她放回去的位置正好是开启的那端面对着她,在放回去的同时,司徒雪随即向后掠开,照她本意无非是象做错事的妹妹怕哥哥责备,这向后掠开的动作也只是下意识的小女儿态。
可谁知就在她把夺命梭放回原处,而她也向后掠开的同时,就见从夺命梭内无声无息地突然疾射出三点碧光,一上两下迅若闪电般攻来,若不是她有向后掠开的动作,只怕还没等她瞧见为何物就已被射中。
虽遇奇险,但司徒雪却毫不畏惧,想她如此年纪就已达到寻常人一辈子也难达到的武学修为,如此年纪就被破格升为派中长老一职,司徒雪虽从不妄自尊大,但对自己的武功还是自信的很。
她虽也猜出这三点碧光很有可能就是那碧磷阴火弹,她却偏要试上一试,她就不信这东西就不能靠武功去破解。如今她的剑道已修至“剑心通明”,已达“意动功随”之武学境界,动念间体内真气已聚于指尖,葱葱玉指冲着三点碧光微微点出,立时化作三道剑气激射而出,把那三点碧光击散。
心中方喜,却发现被击散的碧光化作千百点更小的碧光四散开去,还有一些冲着自己射来,这时才感心惊,她自己倒不怕,怕的是这碧火一定会把鲁胜这住所化为灰烬,不但这里有鲁胜多年的机关术心血,甚至鲁胜也十分的危险。
于是,她想也不想就用上了“吸”字诀,千百点碧光如巨鲸吸水般被吸附过来,那些本朝着她射来的碧光已然先到,刚沾上衣服就化成碧火燃烧起来。直到此时,司徒雪心中才真正感到恐慌,出于武者本能,体内真气自动运转,由“吸”
而化作护身罡气罩住周身,后面的碧光去势未尽,有的直接撞上护身罡气燃烧起来,有的则落在地上兀自燃烧。
。这些说来费事,可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发生,所以当鲁胜沏茶进来时,所见到的景象是,在璀璨瑰丽的熊熊碧火中,一具皎洁若天上明月的赤裸女体傲立其间,那女子美丽圣洁如九天仙子,却偏又一丝不挂地裸裎在自己面前,纤毫毕现、令人喷血,再一细看,这美丽的赤裸仙子却不正是那司徒雪吗。鲁胜在刹那间只觉得血气上涌,头脑发麻,全身立即僵直难动分毫,宛如被下了定身咒一般。
此时的司徒雪才真正吃到了苦头,一开始就用真气护住全身到还觉不出来,以为这碧磷阴火也不过如此,可这念头刚起,身外热度瞬间就提高了千百倍,虽有真气护身,却仍感如置身洪炉之中,于是又加了三成功力,才稍好些,那阴火却似有灵性,身外热度竟也随之增长,心中这才大骇,再增加三成功力,直达到九成功力时才稍稍稳定下来,身外热度虽很高,但暂时还能抵挡的住,而她却不敢继续增加功力了,这九成功力已接近极限,再增加功力虽然更好些,但损耗也巨,只怕更难以支持长久。
司徒雪这时才发现鲁胜正站在门口,呆若木鸡地站着,而眼睛则直勾勾的望向她,再看地上,托盘和茶杯皆摔在地上,心中不由感到奇怪,心想鲁胜为什么见我危险而不来相救,反而站在那里痴呆般望着自己,连茶杯摔了也不自知呢?
司徒雪直到此刻还不自知,她是护住了身体,可她那一身衣服却早已被碧火烧成了灰烬,如今的她正是在鲁胜眼里变成了个赤裸仙子。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形态时,不由羞急万分,护身真气差点就此崩溃,急忙想稳住心神,却心乱如麻,一时哪里还能稳定下来,只觉得体内真气逐渐紊乱,冲突于各经脉之间,经脉涨痛不已,这是她修炼剑道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这才醒起正是走火入魔之征兆,不由吓得亡魂皆冒,心中暗悲难道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吗,可就在此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虽觉极为危险,但为今之计也只有冒险一试了。
鲁胜是被司徒雪一声娇叱震醒的,刚清醒过来就见围绕着司徒雪周身的碧火,先是向四周一扩,再猛地向内一收,最后竟隐入司徒雪体内,司徒雪原本如白玉般的娇躯也在瞬间变得赤红,而司徒雪神情显得十分的痛苦,伸出手臂向着鲁胜方向划了划,却突然口吐鲜血,身形摇摇欲坠,鲁胜见了大急,立刻跑向前来,就在他扶住司徒雪娇躯的同时,司徒雪也终于昏了过去。
鲁胜只觉得如抱赤炭,怀中佳人身热似火,低头望去,只见司徒雪花容惨淡,嘴角鲜血依然,显然是受了极严重的伤害。鲁胜此时急中生智,抱起司徒雪就冲了出去,直跑出百五十米远,已到了一水潭边,鲁胜毫不犹豫,抱着司徒雪就跳入潭中,乍入水潭,鲁胜就不由打了个寒战,此时正值初冬,潭中之水彻凉无比,武功薄弱的鲁胜当然受不了。
可不一会,鲁胜就觉得身体不但不感到冷,而且还越来越热,原来正是怀中佳人身体上传来的热力。他发现此时的司徒雪周身已不象先前般赤红,也逐渐恢复成原来的肤色,身体也不似先前般炽热了。
心中方自稍定,而另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涌上心头,此时才意识到他心目中最美丽、从不敢有丝毫亵渎的仙子,此时正全身赤裸被自己抱在怀中,虽在水中,可佳人那如神物般美丽圣洁的赤裸胴体却纤毫毕现,虽知是自己最疼惜、最敬慕、从不敢有任何奢望的仙子,但此情此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生以来最大的刺激。
望着怀中佳人如白玉般精雕细凿、完美无暇的赤裸娇躯,胸前那对傲然耸立的嫩白乳房上两只鲜红欲滴的樱桃正镶嵌其上,以及那玉白修长、毫无瑕疵的一双美腿间,一丛只有诗人才能形容出美丽的阴影在水中若隐若现,而手中更能感受到佳人那凝脂般光滑细腻、弹性十足的鲜嫩肌肤……
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鲁胜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力,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火焰在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烧得他喘不过气来,更烧得他失去了理智……他伸出一只手颤抖着向怀中佳人身上最魅惑他的一对乳房握去,在即将碰触到时,他的一双手却停步不前起来,并愈加剧烈的颤抖着,此时他的心在良知和欲火间挣扎着,犹豫良久,最终他还是脸通红着、憋足了劲用那只颤抖的手抓住了他心中的向往。
从握住司徒雪乳房的那一刻起,鲁胜就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了野兽,心理防线一旦被突破,那如潮水般的原始兽性就彻底淹没了他的良知,他似早已忘记怀中佳人先前受到的严重伤害,此时的他完全象一只饥饿的野兽在撕咬着怀中的猎物。
野兽最锋利的就是他一张利齿和一双利爪,此时的鲁胜就用他的“利齿”在司徒雪的脸上、颈上、胸前以及那对鲜嫩的乳房上肆意蹂躏,而他的一双“利爪”
则在司徒雪的赤裸娇躯上无处不到的肆意玩弄着,逐渐地,他的一双手向司徒雪两腿间最神秘的少女圣地移去……
司徒雪早已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当她还没睁开眼时,就感觉到身体的异状,而当她看到在她身上肆虐的正是她平日极为爱戴、视若兄长的鲁胜时,从她美目中流下了两行痛苦的眼泪,动念间已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望着一张脸仍埋在她胸前,对她的清醒仍毫不知情的鲁胜,望着他侏儒般的身体,芳心中竟升起从未有过的厌恶的感觉。
感觉出鲁胜的一双手在她身上寻幽探秘、极尽猥亵的抚弄,以及那张嘴也在她胸前的一对乳上啃咬吮咂,司徒雪直想运起剑气把这个令她鄙夷已极的侏儒男人碎尸万段,可她却没有这样做,只是用冷冷的、鄙夷的目光望着眼前在她身上肆虐的侏儒男人,直到鲁胜的一只手得寸进尺,想要深入她少女最神圣的禁地时,她才紧闭起一双腿,让他不能得逞。
当鲁胜感觉出异状时,迎上的正是司徒雪望向他的那对冰冷的、鄙夷的目光,这一下,立刻让他从无边欲海中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难以饶恕的罪行,一刹间,他的脸就变得惨白无比,他想为自己辩解,可他的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想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的慰籍,可感觉到的全是冰冷。
司徒雪从鲁胜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刚想运气,却发觉体内宛如火烧,这才醒起已中了极严重的火毒,原来当初她用的方法竟是强行把碧磷阴火吸入体内后,再以她体内的无上真气强行化解,这种在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居然做到了,也幸亏她已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否则寻常高手必定会被阴火瞬间化为灰烬,当然了,司徒雪能暂时压住体内火毒,也多亏了鲁胜的急中生智。
鲁胜在潭中痴立良久,潭水寒气逼人,以他功力还是难以忍受,望着司徒雪在一边闭目疗伤,根本就当他不存在般,鲁胜心痛万分,心知如今司徒雪已把他看成卑鄙小人、淫邪之徒,再难挽回,暗叹一声,这才离开此地,过了一会,他又拿了一些衣物放在潭边,又呆望着司徒雪良久,这才默然离去。
从那天以后,司徒雪就开始闭关练功,鲁胜知道她是在疗伤,更知道司徒雪从此不会再理睬他,心灰意冷之下只一味钻研起机关术,性格逐渐变得孤僻起来,而且也越发厉害了起来,以前当元季风等欺负他时,他只是一味地忍受,可如今不同,谁要是再欺负他,他就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机关术对付欺负他的人,往往把那些欺负他的人搞得狼狈不堪,几次下来,也就没有人再敢欺负他了,厉青娥虽发现他性格有些转变,却也并不太在意,不久,魔门重出江湖的消息就已传遍了整个武林,他也随着岳定山一同来到了飞云庄。
后来,经过盟主唐小芊的深思熟虑,并征求了长老议事团的意见之后,这才决定先派人到西南武林了解魔门动态和西南武林形势,又经过一番讨论,人选才确定为南宫小忆。
之所以选南宫小忆,有几点原因,其一,南宫小忆很少在江湖上露面,魔门中人几乎没有人能认识她;其二,就是南宫小忆年纪虽轻,可无论智计、武功都属一流,应变能力强;其三,南宫小忆已被唐小芊任命为武林盟护法,这一路之上正好借此有行使权利的机会,在盟中也好树立起威信。其四,希望南宫小忆代表武林盟把一些中立的门派争取到武林盟中。
正因为如此,这才选了南宫小忆为代表前去,而方灵霞则是主动请缨,她可以协助南宫小忆,主要是她熟知西南武林各派,熟知地形,而且她是“无量剑派”
后人,那边还有不少其父的知交好友,到时组织起来又是一份不小的力量。本来这个人选她的哥哥方天翔最是合适,但他却要随青阳子赴昆仑山拜武林异人“昆仑先生”学艺。
而南宫霸天则指派桑德和赵玉凤一路照顾南宫小忆,其实南宫小忆有若兰陪同照顾足矣,但南宫霸天爱女心切,再加上桑德以前随他闯荡江湖多年,江湖经验丰富,所以才指派他跟随前往,最终这一行人马就终于敲定了下来。
这一行人中,最高兴的自然莫过于桑德,在他想来这等于就是天赐良缘,除了那两个讨厌的青阳子和方天翔外,其余无一不是美女,而南宫小忆和方灵霞更是江湖公认的绝顶美女,日日能与这些大美女为伴,是桑德做梦都想的事情,如今美梦成真,他心中一直在算计着,等到和青阳子、方天翔两人分开后,如何进行他的猎美大计。
虽然他早已急不可待,但也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过他心知自己也有优势,首先那赵玉凤已被自己收服,可以任意驱策,不怕她不就范,而方灵霞也已落入他的圈套中,那魔门宝典“阴阳魔功”之“阴极阳魔功”,方灵霞告知自己她已开始修炼了,只要自己的魔功修为在她之上,不怕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说未来最有希望的就是能得到这个大美女,至于南宫小忆和若兰那就得要靠机缘了。
如今众人所在之地正是江西境内,这一路上虽惩治了不少江湖败类,却担心太过招摇,坏了大计,进入江西境内后,一行人马就专拣荒山古道行进,以免暴露目标。
正行进间,走在最前方的青阳子突然面色一变,举手阻住众人前进,并警惕地望向左前方的密林之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