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老大爷再见!”年青俏丽、活泼可爱的出租车司机吕红艳,放下手里帮着送进客厅的一大捧东西。一面和我打着招呼,一面转身走向客厅大门。
我立即行动起来:闪电般的扑到她身后,迅速伸出有力的胳膊勒住了她的颈脖,用早就准备好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的双手和双脚全都牢牢的捆绑起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吕红艳懵了。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到反抗,甚至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我捆翻在地。
她侧躺在地毯上,用莫名其妙、充满困惑的大眼睛看着我。直到我脱下了花白的假发、撕掉假胡须、露出了三十出头的男人面孔时,她似乎才明白了一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成一团、簌簌发抖。
哈哈!精心计划了两个多月,今天终于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现在,猎物已经到手,剩下的只是处理、享用了。再经过调教和训练,她就是我的第三个性奴!
蒙住她的双眼,我把娇柔的、轻得几乎没有份量的吕红艳扛上肩膀,向地下室走去。
我的住宅,地面上是两层外观很普通的西式小楼,而地下室却有三层。
客厅通向地下室的楼梯通道,在客厅的楼梯间里。楼梯间的门,装修格调和客厅完全一致,又偏了离主视线,不大引人注意。
地下第一层是娱乐区,有小歌厅、棋牌室和台球房。小歌厅里有豪华的酒吧和高档的音响、影像设备。在酒吧柜台里的橱柜后面,有机关暗门和楼梯通道,通向第二层地下室。
地下二层为运动区,有健身房、乒乓球室、浴室和洗手间。在浴室里的整体桑拿淋浴房后面,有机关暗门和楼梯通道,通向第三层地下室。
地下三层才是性奴们的生活区和我的性娱乐区。
机关暗门全都是精心设计、精工制作的,不知情的人就是仔细检查也根本看不出来。整个地下室保温、隔音,通风良好,电力和给排水设计、布局合理,设施优良……简而言之,是一个高档、豪华的地下室。
我扛着软绵绵的吕红艳来到了地下二层,在浴室里放下了她。我得先把停放在院门口的捷达出租车处理掉,回来后再对她精工处理,然后慢慢的享用她。现在没有时间,只能对她进行临时性的处理了。
解开蒙眼布条,撕掉封口胶带。我毫不理会她惊恐的哀求和柔弱的挣扎,扒掉她的真丝衬衫和花短裙;脱下她的高跟皮凉鞋、连裤袜。拿一根宽布条,用防勒伤的捆绑法,把她重新牢牢捆好。
强行灌了她一大杯浓浓的牛奶后,我扒下了她粉红色、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揉成一团、捏住她的面腮、硬把三角内裤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解下她的白色丝乳罩,用乳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片嘴唇中间、绕到脑后的脖子上,打结系牢。
吕红艳赤裸的全身展现在我的眼前。
啊!好一个上帝的杰作!!!标准现代女性的修长身材、雕像般的身材比例;匀称的三围、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乳房不算很大,但也恰到好处。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三角地带,粗黑浓密的一丛阴毛把重要部位遮盖着……
看着眼前美丽的裸体,我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美美的享受一番。但一向办事冷静、慎重的我克制住了自己——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我还要把很多事情办好才行。不能着急,好事不在忙中取!
我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分了开肥厚的两片大阴唇、摸了摸阴核,挑弄了几下后,在她的屁股上紧紧地兜裹了一条纸尿裤。吮了一下她的双乳后,再用白色纱布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紧紧地缠住她的全身,仅剩下鼻孔露出呼吸,像个木乃伊似的。
最后,我把临时处理过的吕红艳装进了一只特制的白色大帆布口袋中,然后把帆布口袋像吊床一样悬挂在浴室里。此时的吕红艳,除非她是神仙,否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掉的。
“宝贝,委屈你先躺一会儿,乖乖的等我回来吧。”对着蠕动的大帆布口袋说完后,我拿起了从吕红艳身上扒下、丢在上的衬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鞋、连裤袜,转身离开了地下二层的浴室,向地下一层的化妆室走去。
化妆室里,我对着镜子开始把自己装扮成吕红艳的模样,在特种部队服役时,我化装侦察训练课目的成绩单上,全都是优秀。而且,身材精干的我每每装扮成大姑娘,足以乱真。战友们吹捧我是化装大王,送我绰号:“大姑娘”。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粘上硅橡胶假乳房、戴上乳罩,穿上吕红艳的真丝衬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皮鞋、连裤袜,虽然全都小了一点,但凑合着也能穿上。化点淡妆、戴上墨镜,猛的看上去差不多也就是出租车司机吕红艳啦。
客厅地毯上捡起捷达出租车的钥匙,锁好宅门和院子大门,我走着轻盈的女步、扭动着腰肢和臀部,打开出租车门锁坐到了驾驶席上,发动、调头,驾驶着出租车离开我僻静的寓所,向市区驶去。就是有人注意到了也只是出租车、女司机送客返回而已。
二
红色捷达出租车关闭着“空车”标志灯,在市区绕行了一个多小时后驶到了郊外。
在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我取出了事先藏好的、高仿真的中年男士模型,组装好、穿上衣服、戴上墨镜后搬上了出租车、半躺到后坐上,然后驾车驶向国道。
女装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高跟鞋挤脚;西式花短裙裹着大腿和髋部,动作不便;乳罩勒在胸部令人呼吸不畅;连裤袜不吸汗、不透气、闷热不堪;尤其是那薄薄、滑滑的丝内裤一点也不贴身,在臀部东扯西拉的十分难受。我真不理解,女同胞们为什么喜欢穿这些让人受罪的玩意儿?也许,这就是男女有别吧!
高速公路收费站前,我从吕红艳手机中的电话簿上找到她家人的手机号码,用她的手机发出了“手机电池电量不足”的短信息后关了手机,又关闭了车内的GPS 防盗定位装置。这样,他们和她最后联系时的地点,应该是在通向A 省的高速公路上。
女司机引人注目,众多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总有人会记得: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出租车司机,今天驾车、载客经过这里。
A 省的经济很不发达,而地处三省交界处的、偏僻的S 县则更加贫穷落后。
这里的治安状况极差,黑社会横行、盗贼昌厥;偷、抢现象严重;买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十分普遍。真是穷山恶水、泼妇刁民。
将近八个小时的车程,天黑时分,捷达车驶到了距S 县城二十多公里的偏僻的K 镇。我开启了车内的GPS 防盗定位装置,在远离小镇的一个树林里停下车。
脱去女装我解放了自己,又装扮成了当地老农民的模样。拆散了中年男人模型,远远的分散埋掉。在细心地清除了我留下的一切痕迹后,又把吕红艳的衣、物,分别扔在了车内、树林中和乡村的小道旁。
如果“他们”跟踪车内的GPS防盗定位装置,找到了红色捷达出租车或衣、物。也只会挨户走访、看看有没有被拐卖掉的吕红艳,可能还要到相邻的两省去看一看。
离开小树林,我来到乡镇公路旁,好不容易才拦住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我用地道的当地方言请求拖拉机手捎我去县城,并装作耳背没有回答他的问话。送给拖拉机手一包当地产的中档香烟后,我被允许上了拖拉机。
午夜,我来到S 县城,在县城招待所的厕所里还原了我平日的着装。西服革履的我,来到招待所的停车场,取回昨天就停放在这里的白色桑塔纳轿车,星夜离开S 县。
三
白色桑塔纳轿车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把握着方向盘,谨慎地驾驶着桑塔纳,行驶在返回的途中。回到J 省N 市,还需要将近六个小时的车程。
午夜时分,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很少,明亮的月光、路灯和车灯把宽阔的混凝土路面照得通明。
炎夏的夜晚,除了轿车低沉的发动机声,四周一片寂静。
经过一天的颠簸,此刻,疲倦、寂寞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空调、摇下一点车窗玻璃,扑进车内的凉风让我精神振作起来,我的思绪也随风漂荡:“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疯了?”“我这都干了些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会干起了鸡鸣狗盗的事来?”“我是不是精神上又出了什么问题?要不,怎么会走到这条道上来了?”往事,就像昨天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
四
我今年三十有二,已历经了人生太多的风风雨雨。哥哥四岁夭折,十二岁时我就失去了双亲。十八岁入伍服役,四年的侦察兵生涯,吃尽了辛苦。退伍后,
为了生活做过多种多样的工作:泥水工、木工、电工、焊工、维修工……
凭着天资聪明,样样技能都很熟练。最近几年,从买、卖股票起步,经商、办工厂、开公司。……逐步发达,宏图大展。虽然事业上一帆风顺,但在爱情上受到的挫折和打击却是接二连三的……
婷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和我同班,她家离我家也仅仅不到两百米远,可谓青梅竹马。参军离家时,她含泪送我上了火车。四年的书信相思之苦后,月台上,她流着激动的泪水迎来了归乡的我。
婷长得并不十分美丽,但很温柔、善解人意。我们相爱,爱得很深。一个夏日的夜晚,她把一切都给了我,我第一次懂了女人。当我吮着她的乳房、把脸埋进她的乳沟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早逝的母亲,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置身于妈妈温暖的怀中。
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我把勃起的阴茎插入婷的阴道、顶破处女膜时,看着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在心底发誓:这一辈子,我要好好爱婷,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
就在我们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灾难突然降临到婷的家庭,她的父亲因积劳成疾而去世了。临终前,老人家拉着我的手说:“婷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的打击下,过度悲伤、劳累的婷妈妈病倒了。
婷妈妈的病情十分严重,送进医院的当天,院方就发出了病危通知。经过医生全力抢救,婷妈妈暂时脱离了危险,但医院长长的医疗费账单,让婷陷入了困境。
我把准备用来结婚的全部积蓄和四处筹借的钱,全数交给了医院,面对婷妈妈的继续治疗费却一筹莫展。医生说:“婷妈妈的肾脏已经坏死,不做换肾手术活不了多久。”但手术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婷急得整天以泪洗面,我也长吁短叹。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啊!我现在就是砸碎了骨头去卖,也筹不到这么多的钱啦。
婷妈妈娘家的一个近几年来做生意发了大财的老邻居找到婷,他对婷表示,他愿意支付婷妈妈的全部手术费用,条件是:婷嫁给他因脑炎而智障的独生儿子。
他早就看中了善良、贤慧的婷,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婷死活不愿意,我也心如刀绞。婷妈妈的病情还在一天天的恶化,不能再拖下去了。婷的父亲刚刚去世,她不能再失去母亲了。我强忍着心中的巨大痛苦,劝婷:“还是救人吧……”婷出嫁前一天的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坐在黑暗的小屋里,煎熬在即将失去婷的巨大痛苦之中,我的心在滴着血……
婷来了,拉开了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默默无语。许久,婷扑进我的怀中放声痛哭,我也紧紧拥住婷、无声的泪水淋湿了她的秀发。
哽咽中,婷打开了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二翔哥,这是你准备结婚用的钱。忘掉我吧,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孩……”“不!”我咆哮起来:“没有你,我永远不结婚,我永远忘不了……”咆哮声被婷带着泪水咸味的双唇堵在了我的口中。
拥吻中,婷慢慢的脱下了她的外衣,又伸出手来轻轻解我的衣扣。我懂她的心:她要最后一次把她的身体给我。
此时此刻,心中极度痛楚的我,生理上根本不能有所反应。
婷解下了她粉红色的乳罩扣到我的胸脯上:“二翔哥,这是我的贴心物,让它也贴着你的心吧!”婷紧紧地拥住我、吻我,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又把我的舌头含在她的口中,用她的舌头紧紧地裹住、用力吮吸。紧接着,婷用双乳摩擦我的脸和胸、用大腿和阴部来摩擦我的下身。后来,婷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抚摸阴茎和阴囊。最后,婷脱下我的内裤,蹲下身子、双乳夹住我的阴茎,用力来回的揉、摩。
然而,我的生理反应仍然不大。
眼看不能了却她最后的心愿,婷伤感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明天就要成为别人新娘的婷,用她柔情的爱抚刺激着我的身体,即将永远失去她的痛楚刺痛着我的心灵。内心的感受实在难以形容、无法表达。
突然,温热、潮湿、紧裹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
啊!婷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阴茎。她半跪在地上像婴儿一样吮吸着我的阴茎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不停的绕着、舔着。她一只手扶着阴茎根,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阴囊。
巨大的、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和快感立刻袭遍全身,在舌头的强烈刺激下我的阴茎立即迅速勃起。
看到我强烈的生理变化,婷激动的泪水淋湿了我的阴茎和阴囊。喜出望外的她激动得:脸颊滚烫、脸色飞红、呼吸急促,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她不停地嗫吸并不断的变化着唇、口、舌、手的节奏和力度。
近期过度的劳累、心的中痛楚、从未有过的舌头的强烈刺激,使我不能像以往一样持久作战。七、八分钟后,在婷的唇、口、舌、手一阵猛烈的动作下,我的阴茎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口腔里……
婷的唇、口、舌、手紧紧跟随着、配合阴茎在射精时的痉挛、抽搐的节奏在动作着。
随着她的口:一吮、一吸、一舔,我的阴茎龟头跟着:一痒、一麻、一酥;随着她的手:一揉、一摸、一捏,我的心也在:一震、一颤、一抖……
婷贪婪的啜吸着我的精液,咽下精液时喉咙中“咕咕”作响,嘴里发了品尝美酒般的“咂咂”声。同时,她的唇、口、舌仍在不停地吮、吸,舔、嘬我尚未软缩的阴茎;手也在轻轻的抚弄着我的阴茎根和阴囊。
婷吮净了龟头眼里残留的精液、舔干了阴茎,把我软缩的阴茎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一面舔着嘴角溢出来的精液,一面对我说:“二翔哥,我把你吞到我的心去里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我永远也不结婚,除非新娘是你!”“不,你不能……”我把嘴唇紧紧的贴在婷带着精液味的双唇上,把她的话堵在了口中。
婷的言行深深的感动了我,我深情的抱起她、放到床沿上坐下。我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她,动情地吮吻着她丰满、挺翘的双乳。随后,我轻轻地、慢慢的脱下了她粉色的三角内裤、放她躺下,抬起她的双腿、扛上我的两肩,用滚烫的双唇吻住了她的阴户。
随着我口、舌的吮、舔、舐、搅,婷的身子开始震颤、扭动起来,鼻中发出了轻轻的“哼哼”声,“爱液”溢出,淋湿了我的下巴……
我甜美的嗫吸着婷的“爱液”。婷的真情感动了我,她火一样的热情感染了我,她闪烁的性爱火花也点燃了我的性爱欲火:阴茎开始发热膨胀、变粗、变大、变硬,最后耸然挺立起来。
枕头垫高婷的臀部,我站起身来,分开她美丽的阴唇,先用龟头在阴核花蕾上猛力地摩擦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的一下,我把硬挺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道。我的小腹紧贴着她凸起的美丽的小山丘,阴茎根紧紧地顶在她的阴核花蕊上。
婷的身体立刻电击般的颤抖了一下,她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用两手托住婷圆润的臀部、上身挺直,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骑坐在挺拔的阴茎上。我站立着、快速地颠动着婷的身体,让她的阴道在我的阴茎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动并轮流吮着在我脸前晃动着的一对乳头。
婷紧闭着双眼、脸色飞红,身体随着我的颠簸在轻轻的扭动,平坦的小腹随着我吮乳的节奏在抽搐着。温湿的“爱液”不停的溢出,流淌到我的大腿上。
好久,我把婷轻轻的放到床上,仍保持原来的姿势躺下;把她的双腿分开、向上竖直,我站立好、上身前倾;开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来。
婷哼出声来,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她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呼吸急促地扭动起来,“爱液”大量流出;阴唇用力地一张一合,像婴儿小口一样吮着我的阴茎根;阴道也在快速地一紧一缩,紧紧夹裹着我的阴茎。我知道,她进入高潮了。
我加大、加快了阴茎抽插的力度、速度和节奏。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胀,从脊背上升起了一股暖流并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阴茎阵阵痉挛、抽搐着,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婷的子宫……
吻着婷、趴在她的肚皮上休息了片刻,我从婷的阴道里拔出了开始软缩的阴茎。婷伸手拉我躺下,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我软缩的阴茎、舔着上面的“爱液”和精液。我也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阴户,嘬吸着阴道里流淌出来的混合液。
我们俩就这样互相吻着、吮着、舔着……“爱液”和精液糊满了我们俩人的脸,直到我们再度亢奋起来,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更加激烈的交合。
那一夜,我记不清和婷性交了多少次,只记得天快亮时我俩都已精疲力竭,赤裸相拥、相吻着,渐渐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咚,……叭,……咚,……叭!
爆竹声惊醒了我。睁开双眼,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照亮了小屋。看看身边,婷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再看自己:戴着婷的粉色乳罩、穿着婷粉红色的尼龙丝三角裤。
我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当过四年侦察兵,平日睡觉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婷给我穿上了她的内衣内裤又穿着我的内裤走了,而我竟然毫无知晓,睡得真死啊!”咚,……叭,……咚,……叭!
又一阵猛烈的爆竹声,惊得我从床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又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脑袋,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这是迎亲的爆竹。她走了,她成了别人的新娘。我的爱,就这样离开了我……”好久、好久,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突然,我看到了桌子上包着一大叠钱的手帕包,我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钱、钱、钱!你这可恶的东西,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没有钱,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爱;没有钱,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心上人被那个傻呆子抢走;没了爱人,我还要这些准备结婚的钱有什么用?……”我咬牙切齿地冲到桌前,一把抓起手帕包,推开窗户、高高举起、向窗外的小河扔去……突然,我那高举手帕包的手停住了,我仔细的端详着手帕包……“不!这里面包的不是钱而是一只会生‘金蛋' 的‘鹅’ !”我把手帕包紧紧的抱在胸前:“‘鹅' 啊‘鹅' ,我要让你为我生出很多很多的‘金蛋' ,我要讨回我的尊严、夺回我的爱!……”
五
辞去了原先的工作,带上我的“鹅”,当天我就离开了家乡,只身来到了繁华的N 市。我要为我的“鹅“找一个生“金蛋”的“窝”,让“鹅”生出“金蛋”来。
艰难的创业初期,也是资本的原始积累期。我饱尝了酸、甜、苦、辣:贩过水果、摆过地摊、卖过小百货、开过大排档……
几个月下来,扣除成本开支,所赚利润少得可怜。离我所期望的目标相差实在太远。这样继续干下去,恐怕就是到了猴年马月,也实现不了我的愿望。
“唉!……这‘鹅’什么时候才能生出‘金蛋' 呢?”“肯定是‘窝’不好!
“‘窝’不舒适,‘鹅’才不肯生‘金蛋'。可是,‘鹅' 肯生‘金蛋' 的‘窝' 是个什么样子、又在哪里呢?”不少日子,我始终没能找到答案。
有一天,我一边吃早点,一边看报纸。看着、看着,报上的一条消息吸引住了我,消息的大意是:目前全国股票交易市场行情不好,道琼斯指数已跌入历史最低点。如果国家没有新的政策扶持,股市将会出现大面积的崩盘……
报纸上的消息使我陷入了沉思:“股票交易虽然风险极大,却是致富的一条捷径。我能否到股市里试一试身手呢?”“或许,股市就是我那会生‘金蛋' 的‘鹅' ,最初的、最舒适的‘窝' 吧?”一连十多天泡在图书馆,收集、研究了大量的有关资料。最后我得出结论:“现阶段是进入股市的最好时机,只要大胆、细致,取胜的机会是很大的!”说干就干。我立即行动起来,到证券交易所开设了账户,把我所有能调动的和筹借到的资金全部注入——我杀进了股海。
我体会到了文化理论知识的不足,给我带来的很多困难和不便。我报名参加了夜校学习班,读书学习,并报名加入了大学自学的考试行列。
拼搏在股海的日子里,真是紧张到了极点。头脑里整天装满了股票行情:牛市、熊市、涨停、跌停,情绪也随着股市行情的变化大起大落。我把一切抛在脑后、高度集中精力、投入我的全部聪明才智,像一艘开足马力的战舰,在波涛汹涌的股海中左冲右突、奋力拼杀……
也许,命运特别关照了我,每次股市风云突变、恶浪袭来,我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挫折和损失也都很小、很少。
苍天有眼、祖上积德,辛勤的付出终有丰厚的回报。仅仅两年不到,我在证券交易所账户上的资金数目像滚雪球似的增长,已经是最初进入股市时的好几十倍。
“啊!我的‘鹅' 终于生出‘金蛋' 来了!”“金蛋”虽然有了,但是还太少、还远远不够!要实现我的愿望,还必需让我的“鹅”生出更大、更多的“金蛋”来!
股海凶险不宜久留,说不准在什么时候、一夜之间就会把你从天堂抛到地狱。
经过冷静、审慎的思考后,我决定“金盆”洗手,激流勇退了。
战略转移、退出股市后,我开办了翔兴实业公司,先把资金投向了我所熟悉的餐饮、娱乐业。这段日子里,我财运的方舟扬帆起航,一直稳稳当当、总是一帆风顺。
当我获得“第一桶金”即赚取到第一笔百万资金的时候,我也同时通过了自学考试,拿到了大学专科的毕业文凭。
我把我的“第一桶金”继续投资。这次投资转向了资金周转快、获利较大、较为稳定的服装制作、贸易和食品加工业。
继而又向银行抵押借贷、扩大投资,进军资金周转虽慢、但获利巨大的房地产业。从此,我的事业开始宏图大展,逐步兴旺、发达起来……
六
繁忙的创业中期,我成天忙于投资、做生意、赚钱、再投资……周而复始。
时常马不停蹄地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连个喘息的空都没有。
金钱已经不是问题了!然而,时间却对我显现得非常吝啬。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独自躺在床上,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粉色的乳罩和粉红色的尼龙丝三角内裤,思念着婷。想着她的柔情、她的温存、她的容颜、她的胴体。眼前浮现出婷出嫁前的那个夜晚,那一幕幕就像是昨天,泪水打湿了枕巾……
我时而把婷的乳罩、内裤紧紧贴在脸上,嗅着上面残留着的、婷的气息,闻着上面残留着的、婷体味的芬芳;时而又把婷的乳罩和内裤穿到身上,仿佛看到婷就在我的身旁。天长日久,也就养成了离开婷的像片和婷的乳罩、内裤,我就不能入睡的习惯。
算一算,快四年没有见到婷了,也没有得到过她的任何消息。她现在怎么样?
她还好吗?想她、念她太苦太苦,该去看看她了。现在,我的事业已经小有成就,完全具备了把她夺回我身边的一切条件,是时候了,该了却我的心愿了!
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商场如战场!不成功就会失败,别无选择。残酷的商战忙得我毫无空闲、分身无术,根本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每到一个城市,只要稍有一点时间我就会去商店,为婷买来各式各样的乳罩、内裤,首饰、婚纱礼服,带回N 市我的公寓。
花了大价钱请来艺术家,按婷的照片制作了一个几可乱真的、婷模样的模特塑像。每天睡觉前,我都要把各式各样性感的乳罩、内裤、婚纱礼服轮流穿到婷模样的模特身上。然后仔细的欣赏,想象着迟早总要到来的那一天,婷做我的新娘时,她美丽而又性感的模样。我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乳罩、内裤入睡。常在睡梦中与婷交媾。
时间长了,买来的各式各样的乳罩、内裤、婚纱礼服太多了,公寓里堆放不下、来客造访也很不方便,况且,我也不愿意和任何人谈及我和婷的事。为了方便自己、保护好隐私秘密。我选择了城郊结合部一个较为僻静的地点,出资建造了我现在的住宅。
住宅的建造工作按保密原则建造完成。特别是地下室的工程,是用极保密的方式,分批进行施工、装修的。施工人员总共请了二十几批,全是派人到偏僻远乡临时招来的工匠,完工后即返原籍。机关暗门等重要机密部分,都是由我挤出时间,亲自动手完成制作的。
地下三层是我隐私的核心。我把这里建成了我和婷的天地:客厅、餐厅、卧室、书房、儿童房、保姆房、厨房、浴室、理疗室……一应俱全。并且,每个房间都带有设施齐全的卫生间。
我把婷的照片放成大幅挂在客厅,又把穿着性感的乳罩、内裤、婚纱礼服、戴着高档首饰的、婷模样的模特塑像放进了主卧室。为婷买来的各式各样的乳罩、内裤和婚纱礼服,则放在衣帽间和特大的化妆室里。
搬迁新居后,每天晚上我回到我的住宅,总是来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里,给“婷”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的乳罩、内裤、各种首饰和婚纱礼服。尽情的欣赏后,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乳罩和内裤,在堆放了大捆钞票的床上入睡。
贫穷曾经让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爱。我穷怕了,如果不在家中放上几十万元的现金,我就觉得心里不踏实,饭吃不香、觉也睡不安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离开家乡快五年了。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获利丰厚。我银行帐号上的数字已远远超过了我最初设定的目标。我没空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这些钱,只有不断地进行扩大再投资。
我在部队服役时和我有着生死之交的战友王利宏,加入了我的阵营。王利宏退伍后考取了经济管理学院,大学本科毕业后,他一直没有找到能充分发挥其才能的工作岗位。我得知情况后,立即邀请他加盟我的翔兴实业集团公司。
王利宏才华横溢、聪明过人。来公司后很快就熟悉了全部业务,仅仅半年时间他就通过公平竞争,坐到了我副手的位置上来。他实施了许多过去我虽想到过,但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实施的计划、方案,为我减轻了很多的工作负担。
同时,我又提拔了公司业务部的老李做副总,让他和王利宏一个抓业务、一个抓管理,相互配合、共同协助我,发展壮大我的集团公司。
老李四十大几,人品很好、经验丰富、办事沉稳、细致。只是他和王利宏在个性上似乎不大合拍,几次我和他谈到王利宏时,他总是吞吞吐吐、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了王、李两位得力干将,整个集团公司的管理工作逐步走上了正规、一切井井有条。我也轻松了许多,开始有了一些空闲时间。我计划着年底回家乡过春节,夺回我的婷,了却我五年来的心愿!
七
元旦过后农历腊月的一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春节临近,按惯例我走访了几个老关系户,联络一下感情,顺便表表心意。
中午时分,返回公司的途中车子出了点小故障,停在第一百货大楼旁边。好天气、好心情,我吩咐司机处理完故障后先回公司,然后信步走进了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里,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购买年货的顾客摩肩接踵。
经常给婷买乳罩、内裤,买得上了瘾,不由自主的我又走到了妇女用品柜台前。看着摆满了各式各样乳罩、内裤的柜台和货架,“嗨,我住宅里的乳罩、内裤的款式、数量是这里的好几倍,真的没有什么可买的了!”总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大对劲,我悄悄的看过心理医生。医生问清了前因后果,说我患有性心理障碍,属于恋物癖的那一种。并嘱咐说:“这种心理上的问题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主要靠培养自身健康、正常的心理,自己努力克服就能好,没有什么大关系。但是,如果不去克服纠正、任其放任自流,继续发展下去,就会由心理问题转变成为精神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了!”想到心理医生的话、克制着自己,我离开了妇女用品柜台来到了首饰柜前。盘算着再买些什么首饰送给婷,该买什么样的结婚戒指……
“嗨!……”身后传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同时肩膀又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转过身来:“天哪!是婷!是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婷,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哪!该不是做梦吧?会不会是苦念过分出现了幻觉?”我用力咬了咬舌头:“不!不是梦、不是幻觉!是婷!就是婷!面前站着的就是活生生的婷!”我激动得满面通红、手足无措的说不出话来,视力也模糊了……
“二翔哥,你好吗?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你。”耳边传来婷的话音。定一定神、揉了揉眼睛,我仔细打量面前的婷:啊!白了、胖了,浑身上下流露出少妇的风韵。有些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衣着时髦又有点妖艳。
公共场所、大庭广众,我竭力克制住了就要猛扑上去、紧紧拥吻婷的强烈欲望。
“伯伯好!”稚嫩的童音从婷的身边传来。全神贯注地看着婷,没注意到她手里拉着的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是你的儿子?”我问。
“是……”婷欲言又止。
商场店堂里说话不方便,也到了午餐时间。我领着婷母子俩来到百货大楼对面的一个大酒店,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包间里坐了下来。点了丰盛的菜肴,我平时很少饮酒、酒量也很小,今天太激动了,就让服务小姐上了一瓶优质的红葡萄酒。
“别太浪费了!”婷吃惊的阻止着我:“这要花多少钱?你能付得了?”“算不了什么,今天我太高兴了!”“你……好吗?”端着斟满了的酒杯我问婷,有些词不达意。将近五年了,千言万语堆积在心中,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你看看我的儿子。”婷说着把小男孩推到我面前。
“哼!那傻子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我一面在心里说着泛着醋劲的话,一面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小男孩。
“咦?这张可爱的小脸怎么这么熟悉?我在哪儿见过他?”边嘀咕,边用我那侦察兵思维敏捷的头脑高速地回想着。
“哦!想起来了,是我儿时的照片!这孩子的脸怎么和我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二翔哥,你仔细看好了啊,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婷拉着我的手说:“那一夜……还记得吗?”傻楞楞的听着婷的话、呆呆地看着那张小脸。顷刻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我的头,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啊!儿子!儿子!我有儿子啦!”我跪在地上、朝着家乡的方向,猛劲地磕了三个响头:“爹啊、娘啊!你们有孙子啦,祖上有香火了!”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把我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左亲右亲、左看右看,然后举了起来上、下抛接。
孩子被我鲁莽的举动吓坏了,踢着两只小脚哭喊起妈妈起来。
“看你,吓着孩子了。”婷从我手中接过儿子,一边嗔怪着,一边哄着儿子:“别哭、别怕,他是你爸爸。叫爸爸、快叫爸爸呀!”“爸——爸!”儿子咧着小嘴、带着哭腔喊我。
“哎!我的乖儿子哎。”第一次听见儿子叫我爸爸,我开心的满面红光、美的如同上了天堂。我抓起了桌上的酒瓶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接着就手忙脚乱地翻遍了全身的衣服口袋,最后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大概七、八千元的全部现金,放在儿子的小手上:“儿子,爸爸今天没有准备。这给你,就当作见面礼吧!”婷以极快的速度抓走了钱,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大拎包里、拉上拉链:“给了你儿子这么多钱,待会儿还能付饭钱吗?”“没关系!我可以用公司的信用卡付账,“我回答婷的问话时一手摸着儿子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婷的肩膀。
“看你一身鲜亮的衣装,好像混得还可以,在哪家大公司打工?”“还好!”我答道。我急于想知道她的情况,转而问婷:“你怎么样?他们家对你好吗?”
“还……好。”婷说话吞吞吐吐,似乎有着难言之隐。我越发着急,就问她:“我们的儿子,他们没有怀疑?没看出来?”“哪能!那傻子,傻成那样还能看出什么?倒是那老东西鬼精、鬼精得很!”婷低着头、回答着我,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那……他为难你了?”我因着急而变得有些口吃。
“哪能!”婷显得有些急促地答道:“他那傻独苗子,傻得只会张嘴吃饭!还能生出儿子?那老东西心里清清楚楚。他在装糊涂,他是要他们家的香火呢!”
“这……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以为那老东西是给他的傻独儿子取媳妇吗?他是为他自己取小老婆!”婷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对着惊讶的我说:“过门的头一个月,大家相安无事,我也发现我有了你的孩子。第二个月的一天晚上,不知道那老东西在我的碗里下了什么东西,吃完晚饭不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老东西躺在我旁边……”婷抽泣着说不下去,我愤怒得拍案而起:“告他!告他去坐牢!”“不,不能这么做!老东西去坐牢,我什么也得不到,我就一无所有了。坐牢,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为我付出最大的代价!”婷止住抽泣,轻轻的摇着头。
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根本无法理解的表情。
“那,……那,……该怎么办?”喝下肚子里的酒开始发作,我转动着有点发硬的舌头,茫然的问婷。
“我要得到他的全部财产!你不知道那老东西多有钱,我到现在才摸清了他的家底子,有上百万呢!”说到这里,她停下话来看了看我,眼睛里闪着攫取的目光:“……老东西明知我的儿子不是他们家的种,肯定不会把他所有的财产全留下来。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他把财产分给别人,也不能让他在外面养女人,糟蹋财产;更不能让他吃、喝、嫖、赌,挥霍浪费……”手挥舞着、脸扭曲着,她的眼睛里发出了可怕的冷光:“老东西那整天病得半死不活的老太婆根本管不了他,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表面上依顺着他、迷糊住他,暗地里慢慢渗透,这几年,我把他的饭店、加工场、运输队,基本上都掌握到我的手里了……”
她一边摇头晃脑的说着,一边洋洋得意地拿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名片递了过来。
酒往上涌,我感觉头昏眼花。正在这时,大拎包里的手机铃响了,婷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用嗲得恶心的声调接电话:“爸爸呀,……我在吃饭。……马上来接我?我买的东西您可得全报销呀!……”酒好像全都涌到了我的头上。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视力也开始模糊,看到的只有她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那张脸,扭着、变着;扭着、变着,突然变成了一张很大、很大的狼脸,拖着长长的舌头、露出尖尖的牙齿……啊!两只眼睛却是两个大大的铜钱、泛着黄灿灿的铜光……啊!向我扑过来了……
“啊!……”我想喊,嘴里怎么也发不出声;想跑,两条腿软得无法动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八
“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我转动着头看了看四周,都是贴了磁砖的白色墙壁,还有一些医疗器具,……这是医院的病房。
“我怎么会躺在这儿?”“哦,我想起来了!是我酒喝得太多、醉得太厉害,给送到医院里了。”“对了!我是和婷在一起喝酒的。”一想到婷,心中阵阵刺痛。
五年前的婷和现在的婷完全判若两人。
“婷怎么了?怎么变得我根本不认识她了!”我苦苦思思念并为之奋斗五了年,结果见到的是冷酷、贪婪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不顾廉耻的婷。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那纯洁、善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婷到哪儿去了呢?我那天使般的婷,你到哪儿去了呀?
我的心在呐喊:“婷,我的爱!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啊?……”眼泪夺眶而出……
“啊!我的婷。她淹没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世界里,她被金钱吞噬了……”转而我又庆幸自己:如果先她一步说出了我的经济现状,她肯定会严严实实地藏起她的真实面目,甩掉她那“老东西”、放弃“上百万”、奔向“上千万”。况且,她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我的儿子!
想到儿子,喜悦和甜蜜立刻取代了沮伤和忧烦。
“我有儿子了!”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婷,感谢你!给我生了个大儿子。苦了你了!我要报答你!”负疚感一时驱散了对婷的忧烦。但想想儿子样有这样的母亲、在这样的家庭……
“把儿子要过来!”但是,婷会答应吗?“老东西”会同意吗?……该怎么办才好呢?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你醒了,该吃药了。”护士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谁画的?怎么放在我这儿?”我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画册,问护士。
画册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狼,大狼小狼和老狼,还有母狼喂崽的哺乳图。线条流畅、笔法细腻,像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手笔。
“这是先生您的杰作!”“我画的?”我只学过几天的书法和美术,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初学者。欣赏水平倒还有一点,但不可能画出这么好的素描、速写来。
见我疑惑地翻看着画册,护士小姐又说:这么多天,你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画这些狼,越画越像样子了。
“这么多天?不会吧?醉个酒,不就是一两天吗。护士小姐肯定搞错了!”“请问小姐,今天是几号?还有几天过春节?”我盘算着公司还有哪些事节前必须办完,还回不回家乡过年。
“春节?昨天是元宵节,年都过完了!”“什么?什么?昨天是元宵节?”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护士小姐的话,惊讶地坐了起来:“我喝了什么仙酒?这么厉害?一醉就是二十几天!”护士小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几分钟后,护士小姐领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病房。
医生来到病床前,问了许多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最后他微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的病情好多了。”“请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噢,你受了刺激,诱发了癔症。现在好多了,继续治疗,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刺激?”是啊,婷的变化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现在心中还在隐约作痛。“癔症?”我略知医学常识,好像癔症和精神方面有点关系。
“请问,这里是哪家医院?”“精神医疗中心医院。”“啊,精神病医院!”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向后一仰、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疯了?我发疯了?是婷的堕落把我刺激得发疯了?”“不!不对!我没疯,我不是疯子!我只不过是醉酒而已!”“醉酒?醉酒怎么会一醉就是二十几天!”“啊,天哪!真可怕!……”“不!我不能疯!不能让婷把我变成疯子,为了我的儿子,我要战胜婷,战胜我自己!”一把掀开被子,我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医生:“医生,谢谢您!请您帮助我,把我的病彻底的治好……”
九
初春的阳光照在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草坪上,小草吐出了细细的嫩芽,阵阵微风送来了梅花的清香。虽然乍暖还寒,春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我身着病员服漫步在草坪上,王利宏和老李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
“坐下歇一会儿吧,余总。”老李提议。
我们三人盘腿坐在草坪上。太阳光照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
“余兄,“王利宏开口道:“明天上午我们来接你,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是谁送我到医院来的?”我问王利宏。“噢,那天中午我们接到酒楼的电话,说你喝醉了,我们赶了过去。酒店的经理说,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的告诉服务员,等你酒醒后会拿公司的信用卡付账。后来,她带着孩子上了一个秃顶老头开的皮卡车走了,酒店经理从你身上找到名片通知我们的。”“余总,那天你醉得真厉害!”
老李接着说:“我们把你送回去,你一直都没有醒酒,水都喂不进去,夜里一点多钟送你到医院打吊针。”“余兄,”王利宏补充道:“第二天上午你醒来后,谁你都不认识了。看见女的就喊婷,老是在说: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医生看了,认为你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建议转院,我们就送你到这儿来了。”“余总,心里闷着最伤人!”老李慢吞吞的对我说:“信得过我们,就说一说那个婷吧。我总觉得这事和酒店的那个带小孩的妇女有点关系……”“是啊,不信他们俩,我还能相信谁呢?”沉思良久,我抬起头来:“我就和你们讲讲婷的故事吧……”听完我的叙述,王利宏和老李都沉默着。过了一会儿,王利宏看着我,有些激动的对我说:“现在这个女人不值得你爱了,忘了她吧!可她迟早会知道你的情况、对你纠缠不休的,你不能再和她有任何联系。儿子嘛,那是你的亲骨肉,不能让她养大,必须在你的身边教育、培养。至于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有上、中、下三策……”王利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老李,又接着对我说:“下策嘛,凭我们侦察兵的技能,把个小孩子弄到你的身边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如果曝露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公安机关的介入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们家的纠缠和法院的干涉,会有不少的麻烦……”我示意王利宏继续说下去。“中策成功的可能性大些。她贪财,钱给到一定的数目,又是孩子的父亲要孩子,她会答应的。只怕她弄清了你的经济实力,胃口越来越大……”
“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自己找上门来,强迫你收下孩子,并且一分钱也不要。那你就要心肠狠一点、硬一点,别认这个孩子、根本不认识什么婷!激怒她、让她扔下孩子就走,正好达到我们的目的!欲擒故纵——这是上策。但是,真正行动起来,时间长些、费用也多一些。具体行动方案,特别是在细节上,还要认真、细致的考虑考虑……”老李插过话来:“王副总的上、中、下三策,总结起来,也就是一拐、二买、三骗。我想不管怎么做,最重要的三条就是:一不能留有后遗症、二不能有法律方面的麻烦、三是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祝贺余总康复。”
十
“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啊!哎,你们坐、你们坐。”我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同时招呼着王利宏和公司公关部的经理吴琴。老李有事走不开,王利宏和吴琴开车接我出院回家。
“余总,你这儿环境真优雅,像个世外桃源。”吴琴像个小燕子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吴琴今年二十一岁,身材高挑、美丽大方、活泼开朗,做公关工作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不,说着、笑着她又到厨房里忙起了午饭。
“老弟,你的上策,具体行动方案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很感兴趣。”趁着吴琴去忙活的空档,我问王利宏。
“余兄,就怕你的心太善,计划再好也成功不了,所以暂时要对你保密。”王利宏狡黠地眨着眼睛:“余兄,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你让老李别操心,一切交给我,只要照我说的做,三个月内,包你抱着儿子美吧!”王利宏边说边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我手上:“看看吧。”信封里三十来张照片,全是我儿子的:室内、庭院、街头、小河边……有些是我熟悉的场景,照片上的儿子笑着、跑着、跳着……
“你是怎么搞来的?这么快?”我一面开心的看着照片,一面惊奇的问。
“侦察兵的雕虫小技。八十几公里路,昨天下午跑一趟、装扮成记者,不就……”王利宏轻描淡写而又颇为得意的回答。
这小子一向精明过人、办事细致、沉着冷静,似乎没有他办不成的事。相比之下我要逊色不少,只是在体能和格斗上占他上风。
新兵连的掷弹训练课目、实弹投掷场,一个惊慌失措的家伙,把手榴弹甩到了我的背后。王利宏沉着地捡起了冒着白烟的手榴弹、扔进了山沟,救了我一命;野外生存训练,我一手夹住失足滑落岩底、昏迷不醒的王利宏,独臂、徒手攀上了一百多米高的陡峭山岩,及时送他到医院,捡回了他一条小命。
生死与共的战友、兄弟,没得说。我拍着王利宏的肩膀:“好吧!利宏老弟,这事就请你全权办理吧。”正在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儿子的照片,冷不丁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抢去了手中的照片。
“什么东西让余总这么入迷?”吴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客厅,抢过照片,一面看着一面大呼小叫:“呵!这孩子长得真可爱。王副总,你的儿子?”“不,这是我的儿子!”我接过话来。
“你的?余总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怎么,你结过婚?哦,对了!余总是在开玩笑,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小吴,余总的私事。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出去。”王利宏认真的对吴琴说。
“嗯……我……知道。”一向伶牙利齿的吴琴显得有点口吃,愣愣的回答王利宏。
似乎王利宏的严肃使得吴琴有些尴尬,我打着岔、转过话题:“小吴啊,午餐准备好了吗?咱们开饭吧。”吴琴的厨艺不错,饭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兴致盎然、悬河泻水的高谈阔论。一贯叽叽喳喳的吴琴反而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午饭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利宏兴致不减,又提议:“今天是周末,大家也没什么事。余兄的噪子不错,不如到你的小歌厅去,一展歌喉,如何?”“也好!老弟的舞姿极棒、鸾回凤翥,不妨尽尽兴、展展风采。”“哪里、哪里!不过,趁此机会,请我们能歌善舞的吴小姐教你跳舞,怎样?”“免、免!我是学不会跳舞了,习惯性的小架子格斗动作,硬得吓人……”说说笑笑,我们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里。我开启了音响设备,拿过话筒、唱了起来,王利宏也拉着吴琴跳起了舞。
心情好的因素,我这个歌唱水准二流的业余爱好者,拿起麦克风马上就找到了感觉。我很快就融入了歌曲之中,连接唱了三首歌,赢来满堂喝彩声。
吴琴边鼓掌边走到我的身旁,拿起了另一只话筒:“余总,我和您合作一首《心雨》吧。”“不好、不好!换一首、换一首……”王利宏向吴琴连连摇手。
“行、行,就唱《心雨》好了!”我正在兴头上。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吴琴唱歌的功底与我旗鼓相当。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我十分投入的接唱。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唱着、唱着,突然,我的思绪飘荡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闪现在我的眼前,婷……
……吴琴的歌声听不见了、伴奏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只有婷在我的脑海里闪烁、跳动……。
“余总、余总,该您唱了!”吴琴的呼喊声惊醒了我。
“啊,五年前的婷已经不复存在了,忘掉她吧!”握紧话筒,我把百分之百的激情投入了歌声:“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唱得太好了、唱得太好了!”吴琴拍着手,蹦着、跳着。
我摇了摇手、揉着眼睛,快步走向洗手间。身后隐约传来了王利宏压低了的埋怨声:“你唱什么歌不好,偏要唱《心雨》?”回到小歌厅,吴琴正在吧台调配鸡尾酒,王利宏独自坐在咖啡桌旁。
“唉,小吴太年青了,不懂事!”王利宏嘀咕着。
我坐到王利宏的旁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望着我最信赖的战友、兄弟,轻声说出了我心中的秘密、讲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
十一
嘟、嘟……嘟嘟……
汽车喇叭声把我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桑塔纳轿车驶进了N 市的市区。早晨七点多钟,正值交通繁忙的早高峰。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步履匆匆的行人、一望无边的自行车大军,使得刚刚苏醒的城市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七拐八弯、走走停停,桑塔纳终于驶进了我的住宅大院。锁好院门、打开客厅大门,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地下室,径直来到地下二层的浴室。
“宝贝,我回来了!你渴坏了、饿坏了吧?”急忙放下蠕动着的帆布口袋、掏出吕红艳,剪开缠绕全身、香汗浸湿的绷带。吕红艳用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明亮而又美丽的大眼眼,惊恐地看着我。
没给吕红艳使用麻醉药,我让她在帆布口袋里度过了惊恐的二十几个小时,其目的,是要让她因高度的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
解开勒住嘴巴的乳罩带子,拽出塞在嘴里、浸透口水的丝裤衩,我不由分说地灌了她一大纸杯酸牛奶。随即又把丝乳罩团了起来、塞入她口中。
撕下她屁股上紧紧包兜的、尿湿了的纸尿裤,扔进垃圾桶。我把一支开塞露开好口、挤进吕红艳的肛门,然后抱起她、放到抽水马桶上,让她大方便。
吕红艳羞得满脸通红,她坐在抽水马桶上,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用她充满了哀求的泪眼看着我。
我兴奋地欣赏着她坐在抽水马桶上的美丽姿态,同时用手不停地轻拍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促使她小便。
擦好屁股、冲过马桶、侍候吕红艳方便完了,我把她抱进淋浴房,认真、细致的给她洗澡并不介意她的配合与否,特别细心地冲洗她的下身,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
大浴巾裹住洗好澡的吕红艳,我用电吹风吹干她的披肩长发,浴巾揩干她全身、吸干捆住双手的湿布条,最后又用绷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清理完了浴室,我扛起裹着浴巾的吕红艳向地下三层的化妆室走去。
化妆室里,我解开了捆绑吕红艳的湿布带,改用一根红丝带、拴住她的两个大拇指、把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
从品种、款式繁多的内衣挂架上,选了一条白色的无肩带乳罩、罩住了吕红艳的双乳、扣好背后的搭勾;又拿来一条大红色的丝质、系带三角内裤,兜到她的臀部,在两边胯上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系好三角内裤的丝系带。
在众多的婚纱中,我挑了一件性感的、白色吊带婚纱,自下而上的穿到吕红艳身上,然后解去蒙眼绷带,把她抱到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对着镜子坐下。极认真的为她盘好头、戴上头纱,再用游泳化妆彩,很细致地替吕红艳化起了防泪水的新娘妆来。
做完一切后,再看看眼前的吕红艳,如果不是鼓着紧塞了丝乳罩的嘴巴、反捆着双手,绝对是一个绝顶美丽动人的新娘。
我满意地欣赏着一身新娘装扮的吕红艳。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呀!眼前坐的怎么是婷?她怎么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对了,她嫁给我了,今天是我和她的大喜日子!”连忙穿上礼服,我走到她的身后,吻着她的颈脖、在她的耳边喃喃的说道:“婷、我的婷,你来了、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你嫁给我了、你终于成了我的新娘!……”吕红艳僵直了身子,瞪圆了惊恐、迷惑的双眼,从镜子里簌簌发抖的看着我。
抱起我的新娘来到摄影室。打开摄影灯光、我站到新娘身旁,拽出了塞在她口中的丝乳罩、扔到地上,我大声说道:“婷,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来,我们俩拍个结婚照,笑一笑,笑呀,快笑一笑!……”吕红艳颤抖着、战战兢兢地,勉强挤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拍完了结婚照,我紧紧搂住我的新娘、热泪盈眶地吻着她的双唇。吕红艳尖叫着、挣扎着、躲避着……
我掀起她的婚纱裙摆,拉下丝质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吕红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尖叫声。又用一块白色的棉质大尿布紧紧兜住了她的屁股、勒紧阴户,
并在腰胯上用一根红色的丝带压紧、系好,然后抱起挣扎着的新娘来到性娱乐室。
脱去新娘的婚纱,我把她蹲放在特制的活动靠背椅上。把她的双手放直连同上身一起用布条紧紧的捆在靠背上;又把她蹲着的两腿掰开、分大,靠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绑牢。此时的吕红艳,只能透过塞在嘴巴里的大红丝裤衩,发出“唔唔”的声音,丝毫也动弹不得了。
我深知,女人在嘴巴被堵、呼吸不畅而造成的极轻微缺氧以及被捆绑、恐惧、高度紧张、身休紧绷的情况下,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就会变得更加特别敏感。
因此,我并不急于求成。我要让吕红艳达到最大程度上的性高潮,让她充份享受到性的快感和欢乐。而且,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如果她真是个处女,那就一定要让她在强烈快感的高潮中,走完从姑娘到女人的全部过程。这样,就会为下一步把她调教成性奴,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我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热烈地吻着她的双唇和眼睛;又用嘴巴从她的左肩开始再转到右肩:吮肩胛、舔颈脖、吻腮颊、嘬耳垂、吹耳洞、嗅鬓发,花样繁多。再把乳罩拉到她的腰际,露出她高耸、丰满的双乳,双手同时捉住一对红艳艳的小乳头:轻捏、重按、快搓、慢揉。不时地用一只手同时捏住两只挺翘、圆润的乳房,腾出的来另一只手,轻轻搔弄她的腋窝。
在她耳边低语:“乖,别怕啊……”经过一段时间后再看看吕红艳:脸上出现了红云、耳朵发烫、呼吸开始急促、身体随着我手的动作在扭动、塞满大红丝裤衩的嘴里不时发出轻轻的“唔唔”声。
“啊哈!”我的功夫没有白费,她开始有点兴奋了……
我从椅子的扶手上跳了下来,蹲在她的面前。张口吮住了她被布条紧勒,而显得更加坚挺、结实的乳房。左手攥住了另一只乳房,右手滑向她的下身,抚摸两条修长的大腿,在她的腿裆中间隔着厚厚的、紧裹的尿布,按、揉、摩擦她的阴户。最后,手从小腹和尿布之间摸向了她的阴户。
先在凸起的美丽的小山丘上,用五指梳理浓密、亮黑的阴毛。然后用三根手指捏住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并把中指紧紧夹裹在柔美的小阴唇中间,不停地伸曲、弹跳,手法娴熟。后又改用中指轻抠“花蕾”,挤压、搔弄会阴、分合阴唇。再用食轻插“密洞”、浅划“洞口”,并在“桃花洞口”“探头探脑”。接着又轻捏“阴核花蕾”,再用力揉、压敏感的“阴蒂花蕊”、不停地用手狠力摩擦柔嫩的大、小阴唇……
吕红艳开始躁动不安了,她的脸上红霞满天、两耳通红、半闭双眼、鼻子里“哼哼“着,呼吸更加急促。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不停扭动着身体,随着我嘴巴在乳房上的一吮、一吸,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也紧跟随着一抽、一颤。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阴户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哈哈!”她进入状态了!
我得意忘形的继续进行着全套动作。并且,忽停忽动、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不断变化着手、口动作的幅度、力度和节奏。很快,她大声的哼了起来,“蜜水“同时溢出、淋湿了我的手指。
拿来一张小方凳,我在吕红艳的面前坐了下来。抽出了在她腹部的红丝带下系压着的尿布,另一半尿布仍由丝带系压着垫在她的屁股底下。现在,她那美丽诱人的阴户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美丽的三角地带覆盖着浓密、粗黑的阴毛;阴阜高高凸起、阴唇微微张开;阴蒂充血、花蕾般的挺立着;整个阴户呈现出撩人情欲的粉红色。
我用舌尖舐开大、小阴唇:左吮右吸、上舐下舔;轻叩、重呷那最嫩、最敏感的“阴蒂花蕊”;嘬“花蕾”、吸“蜜汁”、堵“洞门”、哈热气;舌头先张后扩、左摇右荡、上挑下压、滑前缩后。又在“桃花洞口”探索着,由内而地外划、钻、涮、荡……
“嗯……”、“嗯……”、“嗯……”吕红艳塞满大红丝裤衩的嘴巴里,发出了较大的呻吟声。再看她:满脸羞红、双目紧闭、鼻孔大张着、胸部起伏着,身体随着舌头的动作在不停的颤动、抽搐,不断溢出的“蜜液”涂满了我的脸,顺着我的下巴滴到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尿布上。
“好极了、好极了!”她开始进入高潮了!
我心花怒放,两手攥紧她高翘的双乳,大拇指发电报样的点触乳头,同时进一步的下大功夫、花大力气,继续运作我的口、舌。
渐渐地,我感觉到她的阴唇开始抽搐、紧紧夹裹着我的嘴唇和舌头;充血硬挺的“阴蒂花蕾”紧紧的顶住了我的鼻子。与此同时,我的阴茎也开始发热膨胀、变粗、变大、变硬,最后傲然挺立起来。
我站了起来,脱下衣服。用粗大的、勃起的、硬挺的阴茎紧紧的顶住了吕红艳的阴户。她的身体立刻像被枪弹击中似的,猛然一震、僵直住了。旋即,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惊奇、迷惑、恐惧的双眼,盯住我粗大、硬挺的阴茎。
圆亮的龟头拨开了肥厚的大阴唇,挑弄着柔嫩敏感的“阴蒂花蕊”,粗大的茎杆压着柔嫩的小阴唇、狠力摩擦肥厚、柔美大阴唇,把两片大阴唇挤得紧紧的贴在大腿根上、又在阴道口由内而外荡、涮、挑、压……
吕红艳的全身电击般的震颤、抖动起来。倾刻间,大、小阴唇和“阴蒂花蕾”一起充血硬挺。整个阴户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在浓密、亮黑的阴毛簇拥下,绽放开来。
她的脸颊滚烫、脸色飞红、呼吸更加急促,身体随着我那阴茎动作力度的加大和节奏的变化在不停的扭动。塞着大红丝内裤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阴唇抽搐着、紧紧夹裹着我的阴茎龟头,大量的“蜜月水”流了出来,淋湿了我的阴茎龟头,滴到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尿布上。
“行了、行了!”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达到高潮!是时候了!
我把椅背放平、让她躺下,把硬挺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慢慢的往里送入。
她的洞口是那么的窄小、狭窄的阴道紧紧地裹着我的阴茎龟头。稍许用了点力,吕红艳的全身便猛地抖动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了似乎是感觉到疼痛的哼声。
我停了一下,又把阴茎轻轻的、慢慢地往里推送。没多深,便感到前面有障碍。
“啊!是处女膜,她果然是个处女!”我心中不由得阵阵狂喜。
在此之前,我想先检查一下,如果她是处女,就在她的阴部喷上一些麻醉剂,以消除她的疼痛感。但想到婷和我初次性交、阴茎顶破处女膜时,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想这种即痛苦又快乐的感觉,肯定非常奇特,一定会让女人终生难忘!所以,我也就不去检查吕红艳是否处女了。
想到这里,我轻伏到吕红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吮住了她的右乳头,左手攥紧她另一只乳房、大拇指紧压乳头并把乳房紧贴我的脸颊上,慢搓、快揉。右手则伸到她的阴部、捏住阴核不停地搓动,借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继续轻轻的、慢慢地往阴道深处推送我的阴茎。
瞬间,我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与此同时,吕红艳的身休猛然僵挺、向上弓了起来并发出了痛苦的哼声。我立即停止了阴茎的推送,同时手、口一起加快了抚慰性的动作。
待吕红艳稍许平静了一点后,我把右手抽出来捏住了她的右乳根,在手、口不停地安抚的同时,又继续轻轻的、慢慢地把我硬挺的阴茎往她阴道的深处推送,直到完全没入、深深插进她的子宫。
稍微停歇了一会,我开始缓慢地抽动被她阴道紧紧包裹的阴茎。”啊,百分之百的处女!”已抽出一大半的阴茎上沾满了处女血,我满心欢喜的狂吻起了吕红艳。
此时的吕红艳,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仅有鼻子在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的疼痛感已经减弱,只是人正处在极为复杂的心理状态之中。
我在手、口不停动作的同时,开始慢慢加快阴茎的抽插。时间不长,吕红艳微微动了一下、鼻子里也哼了一声。
“好,有反应了!”我又继续加快了所有的动作。很快,吕红艳轻轻的扭动起来,塞满了大红丝裤衩的嘴里也有了轻微的呻吟声。我把两腿伸直、站立起来,两手抓紧她高翘的双乳、上身略向前倾,开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来。
渐渐的,吕红艳哼出声来。她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地扭动起来,进而她的“爱液”开始溢出更加湿润了阴道。阴唇在用力地一张一合,像婴儿小口一样吮着我的阴茎根,阴道也在快速地一紧一缩,紧紧夹裹住我的阴茎。看来,她又一次进入高潮了。
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啊,要射精了。不行!现在还不能射,我不能只顾自己!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要让吕红艳充份地享受性的快感和欢乐!”我停止了抽插、慢慢从她阴道里拔出了阴茎。
稍事歇息了一会儿。猛地一下,我把硬挺的阴茎再次插入了吕红艳的阴道、深深达到子宫。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大力、快速的抽插……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拔拔、插插。眼看着吕红艳的反应越来越大,我便加剧了手、口、阴茎的全面动作。我粗大的阴茎在她狭窄的阴道里:忽停忽动、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上下挑压、左右摇荡;时进时出,九浅一深……。
哇!这下吕红艳达到了最大程度的高潮:她的脸色艳红艳红的,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泪水,鼻孔大张呼着粗气,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喔……”、“喔……”、“喔……”透过满嘴巴紧塞的大红丝裤衩,传出了她很大的、淫荡的呻吟声。她的全身痉挛、颤抖、激烈地扭动着。大量流出的“蜜月水”,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子宫、肚皮一起抽动,阴道、阴唇也在痉挛、抽搐并紧紧地夹裹住我的阴茎。
持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我感到一股暖流从我的下体升起并迅速扩散到全身。我浑身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我在狂喊着:“婷、婷、我的三婷”的同时,阴茎阵阵痉挛、抽搐把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吕红艳浑身瘫软了下来,她双目紧闭着、一动也不动。在多批次的、狂风暴雨般的高潮的疯狂轰击下;在欲死欲仙的、极其强烈的快感和连续的、持久的极度兴奋的猛烈夹击中,她晕了过去……
延续动作了几分钟后,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了开始软缩的阴茎,用尿布擦干了上面的处女血、“蜜月水”和精液。掏出塞在她口中的丝质内裤,我用丝内裤擦干了她阴户上我的唾液、处女血、“爱液”和阴道口溢出来的精液。又把丝内裤搓成条,塞进她的阴道里,沾吸满了处女血、“蜜汁”和精液后,再把三角丝内裤重新塞回她的口中。
只有处在高潮中的女人才能感觉得到,这些水、汁、液的滋味远远胜过了玉液琼浆。果然,吕红艳的嘴巴梦呓般的动了起来,甜美地嘬吸起了塞在她口中的丝内裤上的“混合液”。避孕药膜塞进了吕红艳的阴道里。我抽出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尿布,重新用一块棉质尿布兜住了她的屁股、勒紧阴户,仍用系在她腹胯上的红丝带压好。而那块沾满处女血、“蜜月水”和精液的尿布,我将作为纪念物,永久性地保存起来。
接下来,我拖来了氩弧焊具和防灼伤的冷却装置,把每只串有一个活动小环的四个不锈钢圆环,分别焊装在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吕红艳的手腕、脚踝上。
解开捆绑她的布条,靠背椅上放下了吕红艳。我把她的双手并到背后、用一把铜锁套住两个活动的不锈钢小环、上好锁,再用同样方法锁好了她的双脚。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她在醒来后情绪过激,伤害了她自己。而且,不锈钢圆环也不会勒伤她的手腕和脚踝,操作起来也比使用布条简便多了。
打扫、清理完战场。戴好吕红艳酥胸上的乳罩,又把婚纱穿到她的身上。为她盘好凌乱的头发、扶正头纱、补了补新娘妆。我把锁住手脚、塞住嘴巴、兜着尿布、全身新娘装扮、被我干得昏死过去的吕红艳扛上肩膀,走向性奴生活区。
十二
我把仍然昏迷着的吕红艳放到理疗室的病床上。
“宝贝。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三婷' ——你会习惯的!”打开她手脚上的锁,我把三婷的四肢锁在了病床的两侧上、可以前后滑移的不锈钢环上,锁死滑动环后,又给她盖上了一条毛巾被。
理疗室原先是治疗风湿、按摩运动扭伤的房间。后来,我把这里专门用于临时安置初来乍到的性奴。去年,大婷刚来的时候闹腾的厉害,我绞尽脑汁,重新改造了这个房间,用来临时安置她。二婷来了以后,又把房间进一步改造得更加合理、完善。
一切都是以阻止过激行为、预防暴力活动为原则而设计、制作的:门背后、墙壁上全都包了厚厚的海绵。没有一件可移动、有锐角的家具。不锈钢病床的两侧,装有固定四肢用的可滑移、可锁死的不锈钢环。就连卫生间里,也安装了禁固用的不锈钢环。
离开理疗室,我走着侦察兵的轻脚步到了大婷房间的铁门前。透过铁栅栏的缝隙,可以看见留着马尾发型的大婷穿了件极性感、极具诱惑性的睡裙,戴着金丝边眼镜、姿态优雅地半躺在床上看书。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裙和丝网乳罩,能清晰地看见她两个小小的、花蕾般的乳头。蜷起的左腿,露出了她窄小的、紧紧包裹着凸起的耻骨山丘的、淡蓝的色丝网三角内裤,粗黑的阴毛不安分地从内裤的边缘和大腿之间,探出头来。
看她悠闲的神态,如果不是她手腕上闪闪发亮的不锈钢环和紧闭着的铁栅栏门,根本看不出她有丝毫的性奴迹象。
大婷原名叫丁蕾,是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涉世不深。她在找工作的过程中被人拐骗,辗转到了我这里。
为了安抚好大婷,我下了很大的功夫,软硬兼施、还给她家里寄去了一大笔钱。在应允并部分实现了众多的许诺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才渐渐的安稳下来,答应做我三年的性奴。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她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打扰大婷,转身去了厨房间,快到午餐时间了,二婷肯定在那里忙活。
二婷既是我的性奴、又是我的奶妈,到了我的手里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那时,大婷刚刚安稳下来。她觉得太烦闷,而我又不能每时每刻的陪着她,大婷向我提出,她需要有个伴,我觉得有些合理。
“是啊,如果有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顾她的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但是,她的秘密是不能泄露出去的,这就不能直接雇请保姆到她的身边来。该怎么办好呢?又过了几天,我实在受不了大婷的软磨硬泡。就决定,到保姆市场去,给她骗一个来!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装扮成一个老太婆,来到城南一个较大的劳务市场。
转悠了三个多小时后,我看到了年纪青青、眉清目秀、身材苗条、模样老实的她。
聊了一阵,我得知:她叫朱小香,今年二十三岁,刚从家乡来,才给她两岁的儿子断了奶。听说城里有很多的女人没有奶水,她想找一个人家做奶妈、多挣些工钱。
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儿子两岁了才断奶?”她回答:“独宝贝、舍不得”。我又问她:“农村不是可以生两个孩子吗?”她说:“按规定,头胎是女孩,可以生第二胎,如果头胎生的是男孩,就不允许生第二个了。必须节育,强制性的上节育环。”我突发奇想:听说人奶营养极佳,我平时性行为过多需要滋补。
眼前这个乡下少妇,年青、漂亮、身材好、人又老实。弄回去,还可以尝尝乡下“土特产”的味道。性奴、奶妈、保姆,合三而一、一举三得,岂不是太好了吗?!
想好了以后,我笑眯眯的对她说:“真是蛮巧的!儿媳妇刚给我生了一个八斤半重的胖孙子,奶水不足、需要找个奶妈。我看你的条件还可以,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去啊?”看了我递过去的“身份证”、问了我“家”的“情况”、商谈好工钱后,她当即表示愿意到我家去,当奶妈。
后来,朱小香成了我家的终身保姆,也是我的奶妈、管家兼二房合,四而一了。
我领着她转了两次公共汽车,在饭店吃了晚饭。天黑以后,又转了两次公共汽车,七拐八绕的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宅。
刚进客厅,我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猛扑上去把她捆翻在地。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蒙住了她水灵灵的丹凤眼后,我把她扛到了地下三层的性娱乐室。
在性娱乐室的大洗澡间里,我扒光了她。先给她消毒、洗澡,擦干了她全身的水珠后,我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改用一块尿布塞住了她的嘴。连接喝了三大杯葡萄酒后,我开始强奸她。
我坐在抽水马桶上,把她面对着我、骑到我的大腿上。生育过的阴道并不紧,尽管有些干涩,也没费多大的劲,阴茎就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乡下人,常干力气活,她的肌肉结实、皮肤也很光滑。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摸、捏她丰腴、圆润的屁股蛋子,转而又揉她的尾骨、挠她的屁股沟。
我快速地颠动着她的身体,让她的阴道在我的阴茎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动。
她那一双充满奶水的大乳房在我眼前晃荡着,两个硕大无朋的大乳头随着颠簸上、下跳动着,乳汁也溢了出来。
张嘴含住了大乳头,自从有了记忆以后就再也没有尝过人乳的滋味了。轻轻吸了一口,“哦!有一种类似生的、嫩玉米的味道。”咽下去后,喉咙里、口腔中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连接吮吸了几口,“啊,味道好极了!”我开始用力嘬吸,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也许我的吮吸对朱小香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她塞着尿布的嘴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脸上红彤彤的、鼻子里呼着粗气、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快感水”也流了出来。
奇妙、有趣的是:我每吮一下乳头,她的肚皮就抽动一下、子宫也抽搐一下,而抽搐的子宫带动着阴道,上下牵引、拉扯一下我的阴茎;每吸一次乳房,她的阴道就痉挛、收缩一次,而阴道每一次的痉挛、收缩,都前后左右地紧紧夹、裹一次我的阴茎。
我吮得越用力,她牵引、拉扯的就越有劲;我吸得越快,她就夹、裹的越频繁。
“哎哟,我的妈呀!太好玩、太刺激了!爽呆我、爽死我了!……”真是美妙无比:“有的吃,又有得玩,真过瘾啊!……”我快乐得像婴儿,快活得像个神仙。叼着乳头的嘴巴里“唔唔”、“呀呀”地胡叫乱囔。美美的享受着这一切,直到把朱小香的两个大大的、胀鼓鼓的乳房里面的乳汁,全都吸空、吮净。
我把开始有了高潮的朱小香抱住,站了起来。上、下疯狂地颠动着她的身体,直到把她颠得浑身酥软、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我才放下了她。
让朱小香头朝下、脚朝上的横躺在铺了大浴巾的浴缸里。我站在浴缸旁边,分开她的两条腿、扛到我的两个肩膀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拉,我把屁股向前一拱,阴茎就挺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狠命地抽插了一番后,我又把她翻过身来,上半身仍留在浴缸里,晾毛巾似的挂在浴缸的边子上。再从她的背后插入,又是一番冲击……
放下抽水马桶的盖子,再把朱小香抱过来。让她头顶在马桶的低位水箱上,身体伏在马桶盖子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我扒开了她的屁股沟,从后面猛地一下,把硬挺的阴茎狠狠地、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朱小香猛然震颤、浑身抖动起来。我用双手抓紧她的腰胯,然后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浑身瘫软,伏马桶盖上,一动也不动时。
我才在一阵猛烈的动作后,狂喊着:“婷、婷、我的二婷”,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扯出她嘴里的尿布,擦干我的阴茎。再把朱小香抱起来、坐直了,用尿布擦干、吸净了她阴户上和阴道里的精液和“高潮水”,又把尿布重新塞回她的口中。
给她屁股上兜了一块大尿布,又在她手腕上、脚踝上装好不锈钢环,除去了手铐、锁上手脚。我扛起了塞住嘴巴的、锁着手脚的、兜了尿布的、半裸身体的、被我奸得半死不活的朱小香,到了大婷的房间。
我把瘫软着的朱小香扔到了大婷的床上。喷着满嘴的酒气,我对着惊呆了的大婷高声地喊叫着:“喂!你的伴来了、我的二婷来了!你的保姆来了、我的奶妈来了!……”
十三
厨房间里,排油烟机呼呼作响。灶台边,二婷背对着厨房门正在忙着炒菜。
乡村少妇,不大会打扮自己。半短不长的头发没做任何修饰。衣着不伦不类:上身仅围着中国红肚兜,下面却穿了条黑亮的皮革短裤,紧紧包裹着丰腴的臀部。
对二婷的调教,没费多大的劲。开头几天她也寻死觅活地闹着,但是,乡下人、文化低,哄一哄、吓一吓,给她一条金项链、两个金戒指,又往她的家里寄上几千块钱,也就没事了。再加上大婷也在一旁为虎作伥地帮着劝说,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她就安稳下来了。
性方面的训练,就更容易了。训练初期,我每次都给她用春药,然后把她干得欲死欲仙、再用性具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哪里见过这个世面,很快,她就对性活动上了瘾。后来,我一到她的房间里,她的眼睛里就放着光,马上就脱了衣服过来侍候我。接下来,又慢慢的教会了她一些性技巧。
现在的二婷,是一个合格的性奴、称职的奶妈、满意的保姆。
站在二婷的后面,看着她光滑的脊背和性感的臀部,我忍不住出伸手来,隔着皮短裤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二婷吃了一惊,转过脸来看见是我,朝我一笑。我指了指我的嘴巴,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二婷立刻会意地关掉煤气,解开腰后的丝系带,把红肚兜甩到肩膀上。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把乳头塞进我嘴里。干了吕红艳将近两个小时,我很渴,大口、大口地喝起了她的乳汁。
吮吸乳汁的同时,我用一只手抚摸她紧裹着皮短裤的屁股,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大腿,然后伸到裤裆里、隔着皮短裤捏她的阴部,还不时地轻轻咬一下她的乳头。
二婷经过了性的训练,现在很容易兴奋。她马上就哼了起来,松开了搂住我脖子的手。左手把另一只乳房贴到我的脸上,揉面团似的揉着。右手伸到我的裤裆、隔着内裤捏我的阴茎,挑弄起我来。
吸空了两只乳房后,我指了指下面,二婷会意地脱去了我的内裤。她跪在地下,一只手托着我的阴囊、轻捏着,另一只手握住了阴茎根,张嘴含住了阴茎。
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嘴唇不时的用力夹一夹阴茎杆,并让阴茎在她的口腔里做抽插运动。
原先并没有打算跟二婷性交,但我被她侍弄得舒坦极了。阴茎充血、胀得硬挺挺的。等她舔干净了阴茎上我干吕红艳的残留物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把二婷的双手反别到背后、锁上,脱掉她的皮短裤、拉下黑色的三角丝内裤。
我把丝内裤塞进了二婷的嘴巴里:“性奴吗,就要有个性奴的像子。”按常理,顺从的女人可以不用捆绑、堵口了。但是,捆手脚、塞嘴巴、兜屁股,可以强烈地刺激女人。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极大地提高她们对性的敏感度。再说,捆绑她们、堵她们的嘴巴,对我也有一定的刺激作用。我特别喜欢欣赏她们被捆绑的时候和捆绑好了以后,她们挣扎的模样。特别喜欢听从她们塞住了的嘴巴里发出来的,挣扎时的“唔唔”声和兴奋时的呻吟声,还有那悦耳动听的鼻哼声……
我喜欢捆绑她们!不捆绑,我就无法和她们性交;我喜欢堵她们的嘴!不堵嘴,我就兴奋不起来。我还特别喜欢用她们的贴身物,尤其是下身的衣物,塞她们的嘴巴。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一定要让她们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和她们淌出来的“开心水”。让她们在高潮的时候去吃,她们就会觉得味美无比。就她们而言,这些东西,不仅可以美容养颜。而且,对于进一步地消除她们的羞耻感,能起到积极有效的作用……
我坐在椅子上不动,让二婷背对着我,把她的阴道往我的阴茎上套。套入后,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腰胯,由她快速地上下颠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来干我!
云雨之间,我对她讲:“你又多了一个伴,三婷来了、你的妹子来了!你是过来之人,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去劝说她安下心来。搞定以后我就送你一只金手镯……”听完我的话,二婷连连点头,屁股颠颠的、面露喜色。背后锁着的手伸出了三个指头,向我摇晃。我懂她的意思,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行!三十克以上。”二婷知道我言出必行、格守诺言。她心花怒放,随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她的阴道猛夹我的阴茎。同时更加快速地颠动着她的身体,做上、下运动。
使出这么大的劲来干我,她肯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果然,没过多久。她就满脸红彤彤的、鼻子里呼出了粗气、光滑的脊背上淌出了油亮的汗珠,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抱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用阴茎顶得她趴在前面的餐桌上。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还是让老子来爽你吧!”铆足力气,一番长时间的狂轰滥炸。直干得她鼻子里哼爹哼妈,烂泥巴一样瘫在餐桌上,唏哩哗啦地淌着“高潮水”。我的榴弹炮才在我下达了:“婷、婷、我的二婷……”命令的时候,怒吼着、把炮弹射进了她两岁半儿子的老巢。
炮火延伸了几分钟,我拔出炮筒、跳到餐桌上,掏出了二婷嘴里的黑色丝内裤、把我的阴茎塞进她的口中,同时用三角丝内裤擦她的阴户。等她舔干净了我的阴茎之后,又把黑色丝内裤塞回她的嘴巴里。兜上尿布后,再给她穿上皮短裤、系好红肚兜。
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我开了锁。叫二婷把做好的饭菜装好,放到一个大托盘上。我端起盘子去找大婷,要和大婷共进午餐。
说实话,我最喜欢的还是大婷。她容貌娇美、燕妒莺惭,一颦牵魂、一笑百媚;她文化程度高、气质特别好,秀外慧中;她温柔、羞涩、含蓄、说话轻声细语,霞姿月韵……正因为我太喜欢她了,也就留下了她;就是为了她,我才弄来了二婷;也就是因为弄来了二婷,又让我对猎艳行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而弄来了三婷……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去南方的一个大城市开完行业会议回来。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也就没有叫公司派车来接,自己在机场坐出租车回去。
年青的女司机明眸皓齿、花容月貌,美丽得令人吃惊。虽然不算倾城倾国,但也不是天差地远,脸部轮廓还有一点点像婷。她很健谈,一路上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开出租汽车已经两年多了,从小就特别喜欢汽车,高中毕业后不顾家人的反对,当上了出租车司机。下车时,她顺手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吕红艳。她叫我以后需要用车时就给她打电话。
以后的几天,吕红艳的倩影印在了我的头脑里,怎么也挥不去、赶不走。她的笑声一直在我耳边环绕,眼前总是浮现出吕红艳甜美的笑容和她脸颊上两个动人的酒窝。又过了十来天,这种现象依然还在,我打算先摸一摸她的情况再说。
我把自己化装成一个老年知识分子,打电话叫来了吕红艳的出租车,谎称不久前坐过她的车、得了她的名片。她哪还记得何时载过谁、给过谁名片。我让她载着我到几个研究所之类的地方绕了绕。一路上我不动声色的从各个角度观察她、欣赏她,在闲聊中拐弯抹角地了解她的情况。同时也竭力给她留下一个风度老者、温文尔雅的印象。
以后的一个多月里,每隔几天我就用同样的面孔、在同一个地点、坐一次她的出租车,到图书馆、设计院之类的地方绕一绕。有一次我还故意去了远一点的地方,中午来不急赶回来,请她到饭店去吃了一顿午饭。
接触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悉起来。个把月下来,我基本摸清了她和她家人的情况以及她每天的活动规律,同时自己也被她吸引得不可自拔,成天魂不守舍、抓耳挠腮。有个声音天天都在耳边回响:“没错!就是她!她就是你的婷!快去把她夺回来!……”我下决心要把吕红艳弄到手。按照侦察兵执行捕俘任务时的步骤,制定好了极细致的计划、方案后,我开始行动了……
十四
自从二婷来了以后,大婷对我就冷淡了许多。
端着托盘,我走进了大婷的房间。大婷看见我,放下手里的书本、坐了起来。
从她的眼睛里我能看得出,对于我的到来她并不反感。
放下手里的盘子、我来到床前,倚玉偎香地紧挨大婷坐下。伸出手来轻轻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用充满深情的眼睛看着她美丽的脸。“可以吗?”我轻声问她。见她没有表示反对,我就轻柔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大婷实在是太完美了!在我的心目中她就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就连拿出来欣赏一下也要小心轻放。我从来没有大声对她说过一句话,她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只要能做得到我就一定替她办好。而且,我对她极有耐心,在她哭的时候我能坐在她身边静静的为她擦眼泪,直到她哭完。
起先,她木然地让我吻着,不久,我高超的接吻技艺使她忍不住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回吻起我来。我心花怒放,一面热烈地吻着她,一面轻轻脱去了她的睡裙。
我把大婷的双手并到她背后,停了一会儿,见她并没有挣扎、反对,我就用她的手绢把她手腕上的两个不锈钢环系在了一起。
吻着、吻着,我解开了她背后的、淡蓝色丝网乳罩的搭勾,一只手同时捏住了大婷两只挺翘的丰乳,另一只手伸到了她淡蓝色的丝网三角内裤里。……当她脸上现出红霞、闭上双眼、溢出“爱液”的时候,我轻轻的脱去了她淡蓝色的丝网三角内裤。
坐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抱起大婷我让她面对着我,背靠书桌、骑到我的大腿上,分开她的阴唇、把我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了她温湿的阴道。
我一面不紧不慢的颠动着她,一面把饭菜喂到她的嘴里,并不时地把从她口中吮出来的饭菜吃下去,或者,把饭菜含在嘴里喂给她吃。
吃完饭后,用餐巾纸擦干净我俩的嘴,我把淡蓝色的丝网内裤松松的塞进她的口中,并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这样了,就吐出去!”躺到床上,我让大婷趴在我身上。我用双手搂住她窄小而挺翘的屁股、抽动我的阴茎、继续和她性交。
动作中我告诉她:“三人能成众、寂寞会更少!我又给你找来了一个伴。”大婷惊得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两眼,美丽的脸上快要看不到鼻子和嘴巴了。她急忙吐出嘴里的三角裤内裤:“什么?你又?……”“这不都是为了你。”我辩解。
“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该先问问我呀!再说,你也不能去害人,这是犯罪!……二婷的事我就够后悔的啦!”大婷边说,边直起了身子,就要离开我的身体。我连忙用力把她搂住,让她仍然趴在我身上:“大婷!你听我说。我糊里糊涂的干完了这件事,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既然后悔,你马上放人!”“是、是!我愿意加十倍赔偿她的一切损失。”“你以为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快放人!”“是、是!可是,她认识我家,放了出去我就完蛋了!”“二翔!”大婷轻声细语的叫着我的乳名。显然,她想用柔情来感化我:“我知道你在这方面、精神上多少有点问题。就凭这个,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造了多大的孽,就要受多大的罚。我能站得稳、会立得直。我放她走!但是,我想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愿意接收我的赔偿再让她走。”听了我的这番话大婷不好再说什么了。她低下头来,又把吐在床上的丝内裤叼了起来在嘴里咬着,不再理我。
“大婷,别生气!”我抚摸着她的马尾发、哄着她:“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凡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大婷了解我的个性,听了我的这句话她的脸色这才阴转多云。我轻轻抽动了几下阴茎、情意绵绵地看着她:“小蕾,我喜欢你!”
听到我深情地呼唤着她的乳名,大婷的全身抖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了红晕。
片刻,她把脸颊贴在了我的脸上。随后,她吐掉了口中的丝网内裤、柔情地吻起我来……
大婷似乎动了真情。她把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我的肚皮,用力揉动;不时地使劲,用她的阴道夹我的阴茎。后来,她又蹲了起来,快速地抬起、放下她的臀部,套弄我的阴茎。最后,她做出了她从末有过的举动:跪在床上、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她那樱桃样的小口中。
粉唇一张一合、夹着茎杆;舌头如藤缠树、绕着龟头。嘴巴迎来送往,让阴茎在口腔里做着活塞般的往复运动。
过度的疲劳,心中的喜悦,加上大婷快速而有力的动作给我带来的巨大快感和强烈刺激,使我作战的持续时间大打折扣。七、八分钟后,就要击发的感觉直往上涌。我不想在爱清洁、讲卫生的大婷口腔里实弹射击。我在鼻子里发着舒坦哼声的同时,轻轻从她嘴里往外拔我的阴茎。
大婷察觉到了,她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嘴巴用力嘬住阴茎,同时加快了唇、舌的动作。很快,受宠若惊的我颤抖着、激动的叫喊着:“蕾、蕾、小蕾……”畅快地一泄而出。
大婷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咽下了我的精液,我激动万分的坐了起来,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狂吻不已。
在此之前,大婷从来不肯吮我的阴茎,我也没有免强过她。二婷和我口交,她也背过脸去。今天,不论是否我的真情感动了她,还是她想感化我、拉我回正路。总之,她如此这样的待我,的确心诚意实、绝无半点虚假。
双手搂住大婷,解开了在她手腕上、系住两个环的手绢。她转过身来,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了我刚刚软缩的阴茎。我也分开她的双腿、吻住了她的阴户。
嘬着花蕾、我在想,究竟是大婷的柔情感化了我,还是我的真情摆平了她?
……似乎是平局!渐渐的、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十五
王利宏这小子,果然十分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捣鼓的,两个多月后,儿子就到了我的身边。
那一天的上午,我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来,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起了铃声。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黄小姐的声音:“余总,有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要见您。”“带小孩的妇女?我今天没有约过任何客人来访,请你问一问她的姓名。”不一会儿,黄小姐悦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余总,她说她叫什么婷来着……噢,周婷!”“啊!是婷,她带着我的儿子来了!”正要放下电话冲到接待大厅去。突然,我想起了王利宏的话:“……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心肠狠一点、硬一点……”“我不见她。请你告诉她,我不认识什么婷不婷的,她是不是搞错了!”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余总,她说她带来了您的亲生儿子。”“胡说!我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你叫她快走!”放下电话还不到半分钟,接待大厅那儿就传来了婷高昂的声音:“余——翔!”很快,办公室的大门“咣“的一声,被踹了开来。
珠光宝气的婷脸色铁青,一只手拉着儿子,一只手扶着门框,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我。戴上平光眼镜,我故作惊讶地站了起来:“请问,您找谁?”“姓余的!”婷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你发了一点小财,连祖宗都忘记了!这点小财,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根本看不上!”“太太,您是不是认错了人?”“呸!姓余的!你别假冒四只眼,就是扒了皮、烧成灰,我也认得你。”“可是太太,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呀。真是莫名其妙!”“好你个余二翔、余老二,你翻脸不认人,我叫你……”婷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茶杯,就要砸过来。王利宏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抓住了婷举着茶杯的手。
“太太、太太,请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儿子受到惊吓,大哭起来。吴琴跑了进来,老李紧跟在后面。吴琴抱起了我儿子,变魔术似的,一下子拿出了好几个小玩意,逗起了孩子。儿子很快止住了哭声,“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姓余的,你认不认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不认你的亲生儿子吧!”婷扭曲着脸、恨恨的说。
“太太,您在说故事。我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有儿子?天方夜谭!”摘下眼镜,我半躺到大转椅上,闭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婷气得一蹦三尺高:“姓余的、姓余的!我算是瞎了眼睛,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大家看看,就冲着孩子这张脸,是不是他的儿子?!”
“无稽之谈!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中生有嘛。请你快走吧,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手里把玩着眼镜,我阴阳怪气、爱理不理的对她说。
“我走、我走!你这个无情无意、没有良心的东西!”婷怒火中烧,转身就要走。王利宏拉住了她:“太太、太太,请您把孩子也带走吧。”“他的儿子,不给他给谁?叫他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婷说着,把几本出生证之类的证明、证书扔在了地上。
王利宏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对、对!我看也像是他的儿子!做个亲子鉴定他就无话可说了,我们一定帮你劝他留下孩子。不过,万一哪天您后悔起来,又来要孩子。我们折腾了半天,不就全都白费劲了。”“我后悔?”婷扯高了噪门:“我就从来没做过后悔的事!”“是啊、是啊,但是,空口无凭啊。”“拿笔来,我写东西给你们!”气得发昏的婷大喊大叫。
“好、好,有气魄!太太真是女中豪杰。——你们进来吧!”随着王利宏的喊声,门外走进来身穿公证员制服、胸前佩戴工作牌的一男一女。看过婷的身份证后,他们从公文包中拿出来几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婷。
看完文件,婷似乎犹豫起来。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小汽车喇叭声,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飞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名,扔下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我踱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婷,钻进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哈、哈、哈……她连探望权都放弃了,哈哈!大功告成了!”王利宏得意洋洋的向我展示他手中的、婷签了字的文件。老李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偶尔轻轻的摇摇头。
从吴琴手中接过儿子,儿子是第二次见到我,不算陌生,他伸出小手来摸着我的脸。我开心得满面红光:“吴琴,打电话到中心大酒店去,帮我订个五千元一桌的酒席。大家一起去,庆贺我们父子团聚……”……中心大酒店三楼的包间里,大家开怀畅饮,吴琴在给我儿子喂饭。
“来来,干杯!我说余兄,你还真有天赋,戏都叫你给演绝了!”王利宏举起斟满了的啤酒杯,夸张的对我说。
“哪里、哪里,侦察兵的基本功,加上老弟你精湛的导演艺术。”提到导演两字我不解地问王利宏:“利宏老弟,你是怎么捣鼓的?好像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按照你的指挥行动。”“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王利宏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她贪财、贪得无厌;爱财、爱到不顾一切。有你这个‘上千万' ,她肯定会甩掉‘上百万' ;如果有了‘上亿万' ,那她就' 根本看不上' 你这个‘上千万' 了……”吴琴撇了撇嘴,插了一句:“就她那模样,‘上亿万' 能看上她?”“关键就在这里!”王利宏接着说:“真正的富豪怎么会娶一个拖着着孩子的乡下妇女呢?她是爱财爱昏了头!但还算是有点小聪明,把儿子交给‘上千万' 的生身父亲。一则教育、培养可以放心,二来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上亿万'。“我急切地问王利宏:“她真的甩掉了‘老东西' ,嫁给了那个开着豪华奔驰轿车的亿万富翁了。”“哪能!那是我租来的奔驰轿车。”王利宏舔了舔舌头,又继续说:“我花了大价钱,给她找来了一个‘亿万富翁'。那小子,戏演得还真不错!慢慢靠拢她、接近她、和她谈情说爱,最后跟她谈婚论嫁。而我又在适当的时机,把你的情况透露给了她。哈哈,她上钩了!甩了‘老东西' ,现在正跟她‘身家亿万' 的情郎,在香港举行婚礼呢……”“王副总,你的上上策也太损了吧?!”
王利宏说在最得意的时候,老李冷不丁的插上一句,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老李啊,这个世界只认结果、不管过程!要想达到目的,也就不能太计较方式、方法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择手段,用这种下三路的办法。你从哪儿找来的‘亿万富翁' ?我们怎么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那你说说看,用什么办法更好?你有什么高招?”“好啦、好啦。”我皱起眉头,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对于婷的堕落,我很痛心,但我并不恨她。以前,她对我情深意厚,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欠她的太多了……很快,她就会发现上当受骗、人财两空。这样一来,对她的打击怕是太大了,我们应当采取一些补救措施……”“利宏,你帮我继续打听她的消息。她要是陷入了困境,那就赶快拉她一把,让她尽快回来。老李,你把房地产分公司装修好的样板房留一个大套,置办好全套生活设施和用品。等她回来以后,安排好她的生活。儿子是她的亲骨肉,应该允许她看望。”
“这个、这个……”王利宏还想解释些什么,我挡住了他的话:“你也是一片好心,辛苦你了!算了、算了,不谈这些了。儿子来了,我很高兴。来、来,大家干一杯……
十六
“余总,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王副总的事,但总觉得不太合适。”老李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是那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是你的战友,又有生死之交……”“老李啊,我们一切以公司的利益为重。我也非常信任你,有话就请直说吧。”老李犹豫了一会对我说:“一、两件事情没有办好,没什么关系。但我总觉得,王副总办事情的方法不对劲,全是些旁门左道。那些玩意儿,对于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来说,那是完全不对路子的……”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呢,也是为了我,病急乱投医……以后,凡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商量、商量。”“噢,财务部送来了上半年度的财务报表。王副总的特别项目开支,总共八十多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我皱了皱眉头,对老李说:“特别项目的费用,不能从公司的账目上开支,你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转过来、填补上去吧。……你给财务部发个通知,今后,凡是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个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老李犹豫了一下,又对我说:“最近,王副总脸上的气色不太好。说起来也怪,他时而萎靡不振。可是不大一会儿,又是精神饱满的了……”“噢,他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太劳累了。你去关照一下吴琴,请她的公关部,多关心关心他的生活和健康……”正在言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利宏风风火火的快步走了进来。
“余兄……”王利宏脸色青白,正要对我说什么,看见了老李,话又咽了回去。我示意他有话尽管说,他这才急切地对我说:“余兄,……不妙、不妙!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把周婷卖到了香港的红灯区……”“什么?红灯区?……”王利宏的话,惊得我和老李同时站了起来。
“王利宏,你真是害人不浅啦!”老李怒喝一声。
“我……我也没想到,……这种结果……”王利宏变得结巴起来。
我一下瘫坐在转椅上,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片刻,我急速站了起来,对王利宏吼叫着:“你快把她赎出来!”“是、是!我已经和他们谈过判了,他们要价太高。”“你快说,他们要多少钱?”“他们要一百万港币,才肯放人。”“不管多大的代价,赶快救人!”“是、是!”王利宏答应着,转身就要跑,老李一把拉住了他:“一个普通妇女,不可能要这么大的价钱。你去跟他们讨价还价,尽量压低一些。但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救人要紧!”“对、对。”王利宏一迭连声的应着,向外跑去。
“余总啊。”老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们这些守法商人,那是一定要远离三教九流的……”我倒在大皮转椅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老李领着憔悴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语无伦次。
“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脸我对老李说:“请你帮我把上次说过的那个样板房,落户到她的名下。给她开一个银行账户,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过去两万块钱。噢,再到人事部,给她登记上新员工名册,每月工资两千元,不用来上班。叫财务部预支她一个月的工资,做为这个月的生活费。”“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的说:“你把儿子还给我吧。”“儿子不能让你扶养!再说,你也没有培养、教育的能力和经济条件。我会安排人,每周六上午送他到你那儿、晚上接回……”婷还想再说什么,老李拉走了她:“走吧,跟我办手续去。你一定要吸取教训,千万记住,这个世界上,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多着呢……”
十七
儿子生病了。
接到全托幼儿园的电话,吴琴开车陪同我赶到幼儿园,把儿子送到了儿童医院。医生经过仔细检查之后,诊断是上呼吸道感染,没有多大的问题。开了药、打过吊针,再把儿子接回家。
回到家里,吴琴先给儿子喂了药,然后帮着做晚饭。
说来也怪,我给儿子喂药,不管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吃药。吴琴给他喂药,没有费多大的事,三下、两下,药就喂完了。儿子似乎跟她挺有缘的。
吃过晚饭,吴琴收拾完餐具,天快黑了。我叫她回去,夜间开车不大安全。
吴琴不肯,她说她要把孩子哄睡着了,她再走。
儿子终于睡着了,我叫吴琴早点回家。送她出来,走到客厅时,吴琴说她渴了,打开饮料柜,她拿出来两听可口可乐,拉开一听先递给了我。
“余总,你也累了大半天,喝点可乐,歇一歇。”“我的儿子吗,累一点也是应该的。就是辛苦你啦!”“我不累!”吴琴坐在沙发上,喝着可乐,对我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多么称职!哪像他的妈妈,为了嫁阔佬,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别提这事了!”“余总,你可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她为财弃子,你都不计较。还花了六十几万港币,把她从香港赎回来……”“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事啦。”我喝了一口可乐,对吴琴说。
“不!我偏要说。”吴琴撅起了小嘴,接着说道:“你对她这么好,给她买了房子又给她钱,可她还不满足。天知道,她的良心都让她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咦?她怎么着?”我奇怪的问吴琴。吴琴似乎不太想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对我说:“上个星期六,我送你儿子到周婷那儿。她对我说,你现在发达了,又有钱、又有势,身边美女如云,就忘了过去、不要她这个乡下女人了。噢!她还说了,说你是个现代的陈世美!”听完吴琴的话,我气恼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喝了一口可乐、冷静了一下,我对吴琴说:“这人真是没治了。算了、算了,谁便她怎么说,我只要对得起她就行了!”“余总,你太善良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丈夫,那我就太满足、太幸福了!”“小吴,你才二十出头,还小呢,将来会有你的白马王子的。噢,你谈对像了吗?”我又喝了一口可乐,和她开起了玩笑。
“其实,我早就有了白马王子啦!”“说来我听听,做什么工作?、叫什么名字啊?”我想吴琴也是在开玩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和她打趣。
“远在天边,近在……我的心中早就有了他,就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没有我!”听了吴琴的话,我猛的抬起头来,她羞红了脸、正用火辣辣的大眼睛看着我。浑身猛然一抖,可乐泼到了我的脸上。
“小吴啊,咱们不开玩笑了,好不好?”“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吗?”吴琴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我靠拢过来。
“不成、不成,我比你大十岁。”我一面急忙说着,一面向后退着。
“大十岁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吴琴又进一步向我靠近:“我这么爱你,你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吧?你不来电?是不是我长得丑?对你没有吸引力?
“不!不能,这太不公平了,不能、不!我已经有了儿子,可你还是个大姑娘……”我一口气喝光了罐子里的可乐、扔掉空罐,语无伦次的对她说。
“你不是看到了吗?你的儿子和我很有缘,我很乐意做他的妈妈……”吴琴抓住了我的手。
喝下肚里的可乐,不知怎么搞的,就像喝了酒一样,浑身发热、发软、站立不稳。我向后退着、跌倒在沙发上。吴琴顺势趴到我身上,红艳艳的双唇吻了过来……
……东方发白的时候,我醒了。全身光光的,睡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身旁躺着赤身裸体的吴琴。
我大吃一惊,坐起身来。我只记得吴琴吻过来的、红艳艳的双唇,后面的事,全都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低头看到了阴茎上的、残留着干涸了的血迹。”这是吴琴的处女血?我干了她?我是怎么干她的?奇怪,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正在冥思苦想,吴琴也醒了,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她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拉我躺下,桃花粉面紧紧贴着我的脸颊。
“小吴,真对不起你,我太冲动了。”“不,我愿意吗!是我太爱你了吗!”吴琴撒着娇。
“吴琴,你对我太好了!我非常感激,就是太委屈你了……”吴琴用她的热吻把我的话堵住在了嘴里,她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抚摸我的胸脯。接着,她的手沿着我的腹部慢慢滑向我的腿档,轻轻握住了我的阴茎。
五年多了,我没有碰过一次女色!
当今,社会上黄潮泛滥,色情场所比比皆是,三陪小姐到处都有,包二奶早已不是新闻。业务往来相互招待,到桑拿、去舞厅,找个小姐作陪,那都是些平常的事。但是,我心目中的婷,为我挡住了所有的侵蚀。我从不涉足黄、参与赌、沾边毒,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得过秋波、碰到艳遇。
长期不近女色,我变得特别敏感。吴琴迅速点燃了我的欲火:我把脸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两手攥住高耸的双乳。随后我吮住了粉红色的小乳头、手伸到了她的下身……
跪在床上,我托起吴琴的双腿、扛上两肩,把我那勃起的、带着她的已干涸了的、处女血迹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我把五年来的情欲,全部倾注到了她的身上:猛插、快拔、奋力搅,疯狂的抽动、抽动、再抽动……
渐渐的,汗水模糊了双眼,恍惚中我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婷正和我颠鸾倒凤、雨覆云翻……
像腾云驾雾、如梦游仙境。忽听春雷巨响,眼前金光万道。我大喝一声:“婷,看招!”随即把我清心修炼了五年的精华,猛射过去……
“哇……啊……啊……”吴琴欣喜、欢愉的叫床声惊醒了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我负疚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失态了……”“没什么!”吴琴显现得十分宽容,她柔情地搂住我的脖子、娇声嗲气的对我说:“我知道你一时还摆脱不了她的阴影,我会帮助你,慢慢忘掉她。”满怀感激之情,我把吴琴紧紧拥在怀中,狂吻起来……
“爸爸!……”儿子醒来后的叫喊声,惊开了我们。
吴琴推开我,一把抓过我的内裤,迅速地叠成宽条。像兜尿布一样,把我的内裤兜到了她的大腿裆里。然后飞快地穿上她窄小的蕾丝花边三角裤、戴上乳罩、套上了丝缎连衣裙。她跳到地上,手里抓着连裤袜、拖踏着鞋子,向儿子的房间跑去。
“乖孩子,妈妈来了……”望着她的背影,我的眼睛湿润起来:“嗨!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不爱,那爱谁呢?这样善良的姑娘我不娶,又娶谁呢?……”
十八
半躺在大转椅上,我把两只脚跷到了办公桌面上,心里面还在回味着昨天的甜蜜。是啊,吴琴待我实在太好了。
“我怎么这么笨!吴琴到公司好几年了,她的心胸如此开阔、那么善解人意、又对我那样的一往情深,我居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要不是她大胆的向我表白,我就会和她这个红粉佳人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啊!”儿子的感冒已经好了,又送到幼儿园去了,我轻松了许多。快到下班时间了,今天也没有应酬。我想下班以后,去逛一逛百货商场,买点首饰。
买个大一点的钻石戒指,做为定情的信物送给吴琴,向她求婚。再买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我要亲手戴到她颀长的颈脖上。
举办一个大型晚会。在晚会上向全公司宣布我和吴琴订婚之事。择好吉日良辰,我就和她举行婚礼,娶她做我的太太,和她生活一辈子。我还要她为我生一个女儿……
正沉浸在甜美的遐想之中,老李急冲冲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利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他好像失踪了。财务部报告,他从公司的银行账户上,划走了一百五十万元。”老李急急忙忙的对我说。
“一百五十万?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他是怎么划走一百五十万元的?”“我查看了原始记录,王利宏模仿了我们俩的签名。
“老李边说边递过来几张单据。”王利宏搞什么鬼!”我气急败坏地对老李说:“他需要用钱,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根本用不着搞这些乱七八糟的鬼名堂!他要这一百五十万干什么用呢?”老李思索了一会儿,对我说:“很可能就是因为不能把这些钱的用途告诉你,他才出此下策。按理说,王利宏的住房、用车公司全包。他年薪十几万,日常的费用应该是足够的。一下搞走了这么大的一笔钱,我想,他决不会是用于一般性的开支!”
“……关于这笔钱的真正用途吗?不外乎是嫖、赌、毒!但他平时并不嗜赌、也不好色。就算是他嫖、他赌,或是受骗、受到敲诈,那也完全可以对你直说,根本不用搞鬼呀!不过,最近他的精神状态和脸上的气色都不大好,我猜测,他吸毒的可能性极大!如果他在吸毒,那么,他的这些做法也就不难解释了。”老李说的话很有道理。沉思良久,我问老李:“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除了你、我,只有财务部的张经理了。”
“请你告诉张经理,不得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也不要去报案!叫他从我个人的账户上转过账来,把公司的账目填平。”老李答应着离去了,我痛苦的伏在办公桌上:“王利宏啊王利宏,你怎么跑到这条道上去了?怎么会成了粉瘾君子?就凭我们俩的生死之交,我可以把我的一半财产送给你!但是,我不能资助你去吸毒,那是把你往死路上推呀!”“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把他拉回来。我得设法找到他,送他去戒毒所,让他彻底戒掉毒瘾、重新做人……”
“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对了!有些吸毒者和黑道有染,他在骗婷的时候,就和黑道有过接触,可能黑道上的人能找到他。但是,怎样跟黑道取得联系呢?……”下班了,哪里还有心思去逛商场、买首饰。我开着小车,在市区里信马由缰地胡乱绕着圈子。
最后,我把小车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心烦意乱地走进酒吧。离营业高峰的时间段还早得很,酒客廖廖无几。我选了一个在墙角上、被立柱挡住的酒台子,背靠立柱坐了下来。打了个手势,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马爹利酒,我想借酒减轻忧烦。
没隔多长时间,在我身后、隔着立柱的酒台旁,传来了客人的落座声。接着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嗨!我说,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非要在这个时候拉我来陪你喝酒?”这不是公司接待大厅的播音、接待员黄丽小姐吗!平时我就不大和公司的女职员多说话,此刻的心情又不好,不想跟她打招呼,也就坐着没动。
隔着立柱,黄小姐悦耳的嗓音不断传了过来:“看你美的!不用说我也猜得出来,一定是恋爱了!……快告诉我,你的白马王子是谁?……好啊,对我还保密……我俩最要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搞不好啊,你傍上我们的余总了……”“鬼东西,你真是个人精!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是吴琴!这么巧,她也到这儿来了。我想喊她,有碍于她们正谈论到我,也就不好去惊扰她们了。
隔了一会儿,黄小姐动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啊,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有事没事你老往余总那儿凑。一看到余总你的眼神就不对劲,尽抛媚眼!好几次,我看见你在对着余总的背影发呆……”“嗵嗵”,是吴琴捶打黄小姐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姑娘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我颇有兴致的倾耳而听。不大一会儿,黄小姐和吴琴又在对话:“你呀!好是好,就是还没过门,先当起妈来。……哎,我说你呀,是不是当真愿意,当那个孩子的后娘?”“哪能!我一见到那个乡下婆子生的傻儿子就犯腻!”“那,一定是我们余总这个英俊小生,把你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嗨!看你说的,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矬子,哪能迷住我这个漂亮小姐!”
“咦!那你是怎么想的?”“嘻嘻,我想当你的老- 板- 娘!”“好啊、好啊!”
“等你当了我的老板娘,你现在的位子一定要让给我呀。”“行、行!嘻嘻……”听了她们这些话,我很生气:“损了我还不算,连我儿子也捎上了。”又一想,或许是姑娘们是在开玩笑、随便说说而已。大丈夫、大肚量嘛。吴琴要当老板娘,就让她当吧。我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屏气凝神的继续听着她们俩的对话。
“喂,看你美成这样,十有八九你是得手了。快点坦白交待,你是不是把他搞定了?”吴琴的回答,声音小得听不清,紧接着,黄小姐有些紧张的问吴琴:“他有没有发现,你不是原装货了?”“嘘!小点声。……那药可真灵,他喝下去呀,都找不到北了。啥事也干不成,哪还谈得上什么原装不原装的。后来啊,我在他那东西上面涂了点鳝鱼血,他醒了以后,根本弄不清是咋回事……嘻嘻。”“鬼滑头,没羞、没羞!……”听到这些话,一股恼火蹿上了我的脑门。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把酒杯斟满,我竭力克制住自己、保持冷静:“唉!算了、算了,肚量大一点吧!我自己也是过来之人、连儿子都有了,哪还有什么资格去计较她是不是处女?只要她是真心爱我、对我好也就行了。只是不该用这种手段来欺骗我……”黄小姐和吴琴接着在对话:“瞧你得意劲,当我的老板娘,你是十拿九稳了?”“那到不一定,他那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黄脸婆子,不也甩了么?那个乡下老女人,到现在还是贼心不死,还在梦想着跟他破镜重圆呢……”
“你怕他对你也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我才不怕呢!本小姐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的内裤,当成卫生巾给兜了回来。那上面呀,留下了他的宝贝,他要是不认账,我就能拿出证据来……”“嘻嘻,你真鬼!羞不羞?……”天哪!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人!这些淫辞秽语要不是我亲耳所听,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吴琴居心叵测、为了当老板娘,竟连如此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手段也用上了。
我怒发冲冠地站起身来,就要冲过去找她理论。但是,身处酒吧公共场所,而且她做出来的下流事我却说不出口来。我把气得发抖的身体又慢慢的坐回了罗圈椅,拿过酒杯、大口地喝起了闷酒。
“唉!……我怎么会这么苦啊!王利宏刚刚捅了我一刀,吴琴又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吴琴的声音又传到了耳里:“快点、快点!喝完了酒,我还得去找他。为了稳妥起见,我要抓紧时间跟他多来几次!只要怀上了他的种,一切都好办了……”马爹利的酒劲非常大,来得也特别快。三杯酒下肚我就感觉头脑麻木、浑身瘫软,一下子倒在了酒桌上。酒杯被我碰翻,撞到酒瓶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咦?后面怎么有人?哎呀!好像是余总……门口停的,像是他的车子。……是他!他喝醉了……”“坏了、坏了!我们的谈话,他可能全都听到了。”“这下完了!我下的功夫全白费了……”“……都怨你、都怨你!……”后来,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全听不见、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勉强挣扎着、用颤抖的手,指着吴琴,用尽了全力,嘴里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十九
列车飞驰。我坐在软卧车厢的包间里,观赏着窗外的景色。虽说已是金秋十月,由于气候全球性的变暖,夏装依旧,天气还是那么炎热。
这次远行也就是旅游散心,十几天下来了,就要结束旅程、返回N 市。
老李建议我出门远游,他认为,旅游是修心养性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别坐飞机,他说:“飞机虽然又快、又舒适,但会让人紧张。不如乘坐火车,比较容易放松自己。”老李说话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采纳了他的建议。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经历了周婷、王利宏、吴琴他们带来的众多烦扰之后,更加突出的显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丰富的经验、果断的工作作风等等优良品德。现在,我对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为总经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吴琴的双重打击下,我的旧病复发,又一次住进了精神医疗中心医院。入院治疗的三个多月里,吴琴不甘心她全白费了的功夫,多次变换手法、纠缠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见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吴琴、吴琴,你对我无情,你只对金钱有情!”的情况下。她竟然要以家属的身份,为我办理入院手续。
“余总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余总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其它的家属。”老李断然拒绝了吴琴,以翔兴实业集团公司的名,为我办理了所有的手续。
吴琴不甘心,她又缠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证件并出具证明,办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记手续。老李对她说:“婚姻登记手续,必须男女双方亲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门办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总痊愈出院后,他愿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办理吧。”吴琴声称,她和我有了两性关系,属于事实夫妻。
老李驳斥她:“以夫妻的名义,长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实夫妻。你不属于这种情况。周婷生了余总的儿子。但是,她没有和余总在一起生活,不属于事实夫妻。她也来纠缠过,被我撵走了。”气急败坏的吴琴,又出示了她的“证据”,口口声声地要告发我的“非礼”。看到“证据”,老李大笑起来。他对吴琴说:“你对余总的不懈努力,公司里除了余总,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无夫、他无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两厢情愿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墙,硬说余总是‘非礼' ,你看看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又有哪一条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礼' 那也是你自讨苦吃!”
为了息事宁人,不至于让她的纠缠影响我的住院治疗。老李对吴琴说:“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减少你的损失,我建议,你把‘证据' 跟我换点钱。否则,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成交,你还能有点钱,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证据' 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发,我就用买‘证据' 的钱来请律师,跟你对簿公堂!”黔驴技穷的吴琴,考虑再三。她一边骂着“老滑头”,一边跟老李讨价还价。最后,用她的“证据”换到了五万块钱。
老李收回了“证据”,当场宣布:开除吴琴和那个黄丽小姐。吴、黄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撤退了。
后来,在我结束治疗、回家休养的时候,老李来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装了的“证据”,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开着玩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内裤了……”餐车里吃过晚饭,天黑下了来。这趟列车正点到达N 市的时间,是明天早晨八点十分。一觉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后,先洗洗尘、休息两天。后天是公司成立四周年的纪念日,我要参加公司举办的庆祝晚会。
回到包厢,同住一个包厢里的那个旅客正在翻看杂志。这趟列车里的乘客不太多。从起点站上车,这个能住四人的软卧包厢里,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在里面。
此人年约五十,皮肤黝黑,长得又高又胖,笑的时候,可以看到他嘴里镶的一颗大金牙。一路上我们闲聊,聊得很投机。当我请问他的尊姓大名时,他露出金牙、笑着对我说:“你看我的脸黑、又比你年长,就称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缘、萍水相逢,车到终点站,大家各自东西。我也不问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谈,聊起天来话题很广也很风趣,我时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脱外套时,婷的像片滑落下来,被风吹落到他的床铺上。
黑老哥捡在手上看了一下,问我:“老婆?”见我摇头他又问:“情人?对象?”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你的什么人?”“五年前的对象。”我回答,因为刚认识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了他。黑老哥又仔细地看了看像片,然后递还给我。
“是个纯洁可爱的姑娘,难怪你总是随身带着她的像片。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好像还有别的心事。几次听见你叹气,似乎在寻找一个什么人。”黑老哥说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来。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在找我的一个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踪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对我说,他走南闯北多年,认识的人很多,可以帮着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报纸上登出一个“黑老哥找到了”的启示,要我按启示上的方法和他联系。我笑着对黑老哥说:“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有了消息就请你打个电话。用不着使用地下党的联络方式。”他摇了摇手说:“只能试着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
接下来,他又简要地向我问了问王利宏的体貌特征。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我们结束了聊天上床睡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过了几个小时,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轻微响动声惊醒了我。以为他是要去厕所,我也就没在意。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多钟,我又继续睡觉。不大一会,我隐约听见了黑老哥压低了的一声惊叫,紧接着传来了轻微的打斗声。
“不好,有情况!”我立即跳下床,向厕所方向跑去。厕所的门关着,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伸手挡住了我:“小子,没你的事,回去睡觉!”
正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厕所里面传出来了极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发出来的挣扎声。侦察兵的耳朵绝对不会听错!“纠纷?、抢劫?”不管什么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说。
飞起一脚,把那个挡着我的大汉踢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再来一脚,踢向紧闭的厕所门。用背顶着门的那个家伙,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得一头撞在了墙上,昏死过去。
嗬!小小的厕所里,居然挤进了四个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两个家伙,丢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扑过来。
跃起身来,我吊在了门头上,双腿出击、同时击中了这两个家伙的面门,二人顿时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乱叫了,而这几个家伙却始终一声不吭,从地上爬起来后,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现在是死是活。我也顾不上抓这几个家伙,冲进厕所里、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着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对我说:“不要报警,就说我心脏犯病。”随后他就昏了过去。
看他的脸色,好像是有心脏病。再摸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里喂药一面按照他的嘱咐对闻讯赶来的乘警和列车长说:“他上厕所时,心脏病发作了,必须立即送到医院抢救。否则,他就有生命危险!”列车长告诉我:“再过十分钟左右,列车将经过W 市。但是,这趟特快列车在W 市不做停留。要到达终点站N 市,还需要四个多小时。”“四个多小时?再过四个多小时,恐怕他会死掉的!”我问列车长:“列车经过W 市站台时,你能不能让列车减速?”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请列车长到时候打开车门,我带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担心,他认为这样做很危险,按规定是不允许的。我告诉乘警:“我在部队受过跳车的特别训练,现在救人要紧,不能再犹豫了!”列车经过W 市站台,车速减慢了。我背上两个人的行李,一只手夹住黑老哥,轻飘飘地弹出了列车、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月台上。回头看看,列车上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在向我挥手致意。
我用双手托着黑老哥,稳步、快速地走出火车站。喊来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离车站最近的W 市第二医院。
黑老哥进了抢救室。十几分钟后,一个医生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病危通知书并问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么回事?我在通知书上胡乱签了个名字,向医生解释:“他发病的时候,碰巧跌在了暖气管道的U 型弯头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为黑老哥交付了医院的押金,天色已经大亮。坐在医院走廊边的椅子上,我寻思,黑老哥现在的情况,还是尽快通知他的家人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没有找到电话薄。打开他的手机,除了一个已接的手机来电号码,没有其它任何电话号码。按照这个唯一的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男人狠声恶气地问我是什人?我把情况简略地介绍了一下,那人的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说他就马上赶来,并再三要我一定不要离开医院。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医院里开始热闹起来。七、八辆小汽车开了进来,走廊里一下涌进了头二十个彪形大汉,个个蜂目豺声。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问我,是不是我的打电话,我回答“是”以后,他们就把我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对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说:“既然你们来了,也就没有我的事了,我要走了。”那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不大客气地对我说:“请你等一等,我们弄清了情况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可就有点麻烦了。”中午时分,医生出来告诉我,因抢救得及时,黑老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还不能说话,暂时不可以探视。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立刻对我客气多了,又叫人送来了盒饭,就是不让我离开医院。
我意识到这些人可能都是黑道上的,而黑老哥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老大。本来我想,黑老哥死不了我就溜之大吉。又一想,或许他们能帮我找到王利宏,也就留了下来。
下午六点多钟,医生允许一人探视,但不得和病人多说话。小头目跑了进去,几分钟过后,他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挥手赶开了围着我的大汉们,非常客气的请我去饭店吃了晚饭,然后送我到宾馆。
小头目对我说:“医生允许明天下午探视病人,黑老哥一定要见我。”他请我务必住上一夜、多担搁一天,见一见黑老哥再走。
第二天下午,在那个小头目的陪同下,我到了医院。黑老哥躺在病床上,挂着吊水,脸上的气色很不好。黑老哥吃力的对我说:“细算起来,你救了我两次命,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缺钱用的人。你今天要赶回N 市参加晚会,就送你一辆小汽车,你自己开回去吧。车上还有他们拿来孝敬我的货,一并送给你了!”“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事,谈不上恩、也用不着报。如果你能帮我找到王利宏,那就足够了。”“我一定尽全力去找王利宏。你现在要赶回去参加晚会,乘火车肯定是来不急了。你自己开车回去,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黑老哥说的很对,我正要租辆出租车赶回去,他这样一说,也就不好推辞了。
我摘下腰间挂的玉佩,递给黑老哥:“做个纪念,交我这个小朋友吧!”接过玉佩,他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很内行的说:“好货、好货!选材、做工、硬度、透度都是上乘的。小阿弟,谢谢你!我就收下啦。”“怎么不是好货呢?玉佩价值十几万,本来是准备送给婷的。”告别黑老哥,离开了病房。小头目衔尾相随,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饶嘴绕舌:“还真看不出来,这么瘦小……我说你可真叫厉害。三招你就打趴了那边道上的四大高手,还能带上一个大胖子、跳火车……老大说您是正道上的,不让我们拉您入伙。……您要是有事找我们,就用这个手机。接到电话,我们立刻为您效力。……我们用这呼机和您联系。没关系,不想理我们,您就扔了呼机……”说着,小头目给了我一个手机、一个寻呼机和一张写着十多个手机号码的纸条。走到医院大门口,小头目叫我稍等一会儿,车子马上就到。他又接着唠叨:“老大的货,谁都不敢碰,您尽管放心。就为给老大送这货,刚买的新车……您要是不喜欢这货、或是玩腻了,就打电话过来。不用您操心,我们来处理……”说话之间,一辆只在挡风玻璃内贴着临时牌号的白色桑塔纳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身边。小头目送我坐到驾驶席上,还在唠叨:“东西全在车上,您走好……”我发动了车子,朝他挥挥手,挂上档、加油门、松开离合器,上路了……
二十
午夜,我驾驶着白色桑塔纳轿车回到了我的住宅。拿出小头目送的手机,随便用了一个小头目给的号码,发了出“平安到家”的短信息后,我关闭了手机。
桑塔纳驶离医院不久,我就发现有三、四辆小车尾随、跟踪着我。我想,一定是黑老哥不大放心,派人沿途护送我。
“嘿,这也太小瞧人了!”我拿出了侦察兵的驾驶特技,三转两转,就把他们甩得无影无踪了。巡视车内,只有购车发票、说明书、随车工具之类的东西,哪有什么货啊!我急于赶路,也就不去多想了。
傍晚,我回到了N 市,驱车直接到了公司晚会的会场。以自助餐形式进行的晚会,气氛显得轻松愉快。老李向与会者介绍了公司四年来的业绩,表彰了有突出贡献的员工,并宣布:“全公司每人加薪三级。”把晚会的欢乐气氛,推到了高潮。
自助餐后,又是舞会。我喝了点香槟,“在董事长、来一个”的欢呼声中,拿起了麦克风,向大家献上一首我自认为是最拿手的歌曲:《说句心里话》。
一曲下来,全场掌声雷动。平心而论,他们不是在恭维我,做为业余声乐爱好者,我还是有一定功底的。舞会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夜间十一点多钟,方才结束。大家恋恋不舍的、各自离去。
关上院门,伸了个懒腰。头脑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打算先洗个澡、看看报纸,然后睡觉。
“咦?”小车上似乎有响动声。”是什么东西?”靠近车子,响动声又没有了。”这是咋回事?……”正在纳闷,我那侦察兵的敏锐耳朵听见了后备箱里,传出来了轻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发出来的“唔唔”声。
“啊!后备箱里有人!”迅速拿出车钥匙,我打开了后备箱盖,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正在蠕动着的白色大帆布口袋。解开袋口系绳,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来。
我吓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张女孩子的美丽脸庞。她的口中塞满了手绢,一只乳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凭着侦察兵的经验,我一眼看出,她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剂,快要醒过来了。
“哎呀!这大概就是黑老哥送给我的‘货' 吧?”顾不上多想了,连人带口袋拖出了后备箱。我把大口袋抱起来,开了客厅门,快步来到二楼卧室。
大口袋放到了床上,我急忙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葡萄酒。没有开水泡浓茶,先给她灌点红酒,让她快些清醒过来,问清了情况再说。
开了盖子的葡萄酒瓶先放在床头柜上,我把她从大口袋里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脚全被宽布条、很内行的牢牢捆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仅在她的大腿裆里包兜了一条纸尿裤,丰满的双乳被布条勒得高高翘起。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起来。
布条捆得非常牢,全都是死结。忙乱中一时又找不到剪刀之类东西,只得用手去解。天气很热,忙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把捆绑她的布条全部解开了。
接着又解开了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的乳罩带子,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手绢。我拿来一床毛巾被,盖到她的身上。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脱掉外套。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也找不到别的饮料,我就抓起了床头柜上的葡萄酒,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背后传来了“嗯”的一声,转过脸去,看见她翻了个身,毛巾被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我连忙为她重新盖好了毛巾被,又给她喂了少量的葡萄酒,放下酒瓶,我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
坏了!喝下去的葡萄酒开始发作起来。我感觉头重脚轻、左右摇晃、视力模糊,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的。
恍惚中我又听见床上传来了“嗯嗯”的声音。站起身来走近床前一看,“咦!
好像是婷,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凑近枕头边看了看,不像是婷吗。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又靠近了一点,再仔细地看一看:“哎呀!是婷!就是婷!”“她怎么来了?天这么黑、夜这么深,她来干什么?”“哦!对了,她明天就要出嫁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看我了。”我搂住婷大哭起来:“婷,我真没用,我没有钱。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成了别人的新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了那个傻子……”婷怎么不说话?她只是“嗯”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吻着我,把我拉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上。我流着泪,吻着她、抚摸她的双乳。我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想起了我早逝的妈妈,吮着她的乳头,我又回到了儿时。
“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呀!妈妈!”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妈妈不见了。赤裸的婷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要把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给我。
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把我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忽然,婷大声地哼了一下,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哎呀!这不是婷的出嫁前夜,这是婷在和我初次做爱。她还是个处女,她一定很疼痛,我要轻柔一点……
婷失去了往日的温存,她的反应猛然变大,身体在乱动,两脚踢着、双手用力推着我,嘴里不停地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她那非常狭窄的阴道,在她身体的乱动下,更紧地夹裹着我的阴茎,左扯右拉,完全打乱了我的动作节奏。不大一会儿,我就坚持不住了,口中胡乱喊着:“婷、婷,”一泄了之。
“呜呜呜……”女孩的哭声惊醒了我,定眼仔细一看,身体下压着的哪是什么婷,而是被黑老哥当作礼物送给我的那个女孩。再看看床下,地板上胡乱扔着,布条、手绢、乳罩、毛巾被和尿湿了的纸尿裤。
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爬起身来,跳到了地板上。
“糟糕!鬼使神差的,我怎么把她当成了婷?更糟糕的是,我干了她。这是强奸,是犯法的呀!”正当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女孩慢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乳和私处。片刻,她抽出了手,看见手上沾满了的处女血和精液时,她意识到发生了的事情,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女孩的泪眼看见了站在地板上的我,她像见到了鬼似的,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挣扎着滚到地板上。紧接着她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向房门,想要逃走。
“小姐、小姐,别怕……”我穿上内裤追上前去,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要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去,对我来说,只有“玩蛋”二字了。
“啊!……”女孩发出了声更加刺耳的一声尖叫声,惊得我跳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趁此机会,她抓住了门的把手,打开房门、逃到了走廊上。
“不能让她这个样子跑出去!”我回过神来,追到走廊上,抓住了她的双手。
“救命啊!……”女孩发出了绝望的叫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呼救声显得格外响亮、令人毛骨悚然。万般无奈,我只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夹住她身体,把她又拖回了卧室。我把她摁趴在地板上,拿过乳罩塞进她的嘴里,背过她的双手,用布条捆了起来。
拿来了枕巾,擦干净她两条大腿上的处女血和精液。看她的阴户还在滴着精液和处女血,我把枕巾像尿布一样的兜到她屁股上,用一根布条系压好。又拿毛巾被裹住女孩,抱起她来放到床上。再看看她,受到强奸和过度的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我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大喝了一通自来水,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用号码纸条上一个做了记号的手机号码,拔了出去。接通之后,还没等到我开口说话,耳机中就传出了黑老哥虚弱的声音:“小阿弟,我就知道你会把电话打过来的。怎么样?喜欢吗?那可是上等货啊。你要是不喜欢、或者玩腻了,不用你操心,我叫人来处理……”“啊……,不、不、不!我太喜欢了,特意向您致谢!”挂断电话、关闭了手机,我在心骂道:“老家伙,你可把我给害苦喽!”“不能把她还给黑老哥!如果让黑老哥的人来处理她,女孩的遭遇就会更惨,她会被那帮家伙轮奸,然后卖掉。”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等她苏醒后先安慰好她,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再给她一大笔钱,送她回家。”不能让她呆在我的房间里,明天保洁公司的人可能上门搞清洁服务。要是看见了她,就会有麻烦了。
我想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对!那儿是临时安置她的最好地方。”立即行动,我从床上抱起了毛巾被裹着女孩,向地下室走去……
二十一
地下室的第三层。
这里的秘密除了我只有王利宏知道。自从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王利宏以后,我就对这里进行了几次清理,拆下了挂在客厅墙壁上婷的大幅照片,把照片和婷的模特儿塑像一起处理掉。最后,我封住了暗门。
开启了暗门,来到理疗室,我把女孩子放在地毯上。考虑到她苏醒以后肯定会大闹一场,我准备把医院对付狂躁病人的办法,用在她身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改造好了不锈钢病床,又觉得布条使用起来很麻烦,就在她仍处于昏迷状态时,在她的手腕、脚踝上,分别焊装了串有一个活动小环的大不锈钢圆环。
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我把赤裸的女孩抱进卫生间、替她洗澡。温水激醒了女孩,她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替她洗澡,惊得她上蹿下跳。我摁住她,强行给她洗好了澡。又用大浴巾裹住她,把她放到病床上。
刚一转身,女孩跳下床就向门外跑,我拉住她再把她放到上床。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不得已,我只好把她手腕、脚踝上的环,分别锁在了病床的两侧、可以前后滑动的不锈钢圆环上。
见她还在不停的哭闹,怕她闹坏了身体,我就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滑动环锁死。为了方便她的小便,我把浴巾叠成尿布状兜到她的屁股上,用一根红丝带系压好。最后,我又拿来了一床新的毛巾被,盖到了她的身上。
我洗了把澡,回到客厅里东翻西找的,最后在饮料冷柜里找出来两大纸盒酸牛奶。我又渴又饿,一口气就喝掉了一大盒。想到那个女孩子一定也渴了,拿着剩下的一大盒酸牛奶,我又返回了地下三层的理疗室。
女孩子还在哭泣。撕掉封口胶带、松开滑动环,我把拌了避孕药的酸牛奶喂给她喝。她摇晃着头脑不肯喝,我劝说了半天也无效,就强行灌她。灌了几口后,也许她太渴、太饿了,酸牛奶的味道又不错,她就自己喝了起来,不大一会儿酸牛奶全喂完了。
我用纸巾边为她擦着眼泪边哄着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没事了……”牛奶有一定的镇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热水澡、又挣扎得太累。很快,她就睡着了。
躺在地毯上,只睡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就醒了。看了看女孩子,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还在睡着。
“唉!都是我,害了她!”我负疚地叹息一声。然后迅速跑到客厅,拿上信用卡,开车到了超级市场。我购买了大量的食品、饮料,还有十几大包、大号的纸尿裤。
回到家后,我快速跑到地下三层的理疗室。见她还没有醒,掀起毛巾被伸手摸了摸当做尿布用的浴巾。”啊,湿了!”我轻轻地抽出尿湿了的浴巾,给她换上纸尿裤。
虽然轻手轻脚的,她还是醒了。看见我在她的下身做着动作,她又尖叫起来。
我加快动作给她换好了纸尿裤,又哄了半天,她才稍微安静了一些。但她仍然在低声哭泣着,口中不停的低语:“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听见她在喊着妈妈,不由的也勾起了我对妈妈的回忆,鼻子阵阵发酸……我站在床边默默无语,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止住哭泣。我拿出面包,她坚决不吃,酸牛奶也不喝,只好再次强灌她。
刚用纸巾给她擦干净了嘴角上的酸牛奶,她又舞动手脚大哭大闹起来。无论我怎么哄她、劝她,全都没有效果。怕她闹得太厉害,伤了她的身体。我又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病床两侧的滑动环锁死,她就无法动弹了。待她平静下来后,再撕掉封口的胶带、松开滑动环。
连续三天,我像守护重病号一样侍候着她。我开始有了一点经验,也不再哄她、劝她了。每天只是不声不响的给她擦眼泪、洗脸抹身、灌酸牛奶、换纸尿裤。
第四天的早晨,她醒了,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哭泣。她用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对我说,她要上厕所。看她的神态,不像是骗人。三、四天了,可能她要大方便一下。
开了锁、放她下床,看着她进了卫生间。我利用这个时间,把一大碗八宝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两三分钟后端了出来,放在柜子上。
女孩裹着毛巾被走出了卫生间,坐到病床上默默不语。不哭不闹我也不去锁她了,看见她的眼睛在盯着八宝粥,我知道她是饿坏了。端过八宝粥放到她手中。
她迟疑了一下,接着就大吃起来。吃得太快,呛得咳了起来。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吃完了八宝粥,接过她手里的碗筷,递上一张纸巾。
女孩用纸巾擦过了嘴,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说了一句:“你对我还不算坏,但你不是好人。”“小姐,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后再讨论行吗?天气还热要讲卫生,能不能先请你自己去洗个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来,走进了卫生间。我跑到衣帽间,拿来为婷买的一件玫红色的旗袍、一套白色丝质乳罩、三角裤。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递了进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卫生间,我拉着她来到化妆室,在梳妆台前坐下,先为她吹干长发。然后,我拿出化装侦察时练就出来的手艺,为她盘起头来。
“啊!太美了。”梳妆完毕后,镜子里的她宛若仙女、美丽得无法形容。我忍住了想要亲吻她的强烈欲望,拉着她的手来到主卧室、让她坐到床上。又端上来多种水果、饮料和零食以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翔,真实姓名!小姐你呢?”她迟疑了半晌,才说:“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说的话和她说话时的神态逗得哈哈大笑。
随后我告诉她,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坏。接下来,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这里以及认识黑老哥的经过,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她。最后,我解释了我酒后的冒犯,请她恕罪并保证再也不会对她非礼了。丁蕾听完了我的讲述,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抬头对我说道:“既然你不算是坏人,那就让我走,我要回家!”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也舍不得让她走了。再说,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我就吓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来,原先是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给了我。如果你现在回家他肯定还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还会连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对你腻了以后,就会把你送给他的手下,轮奸够了再卖掉,那你可就惨喽……”我的话正说到了点子上。丁蕾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浑身簌簌的发起抖来。
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能么样的。
不如你先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你写封信告诉你父母,就说你跟随一家公司紧急迁移海外。暂时没有固定地点,联系不便。我可以请我国外的朋友随信寄上五千美元迁移费,宽慰你的家人。噢,我还可以请人拍摄到你家人取钱的录像和他们的近况,你尽管放心好了!”听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来。
好久,她流着泪对我说:“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骗人,我就完了……”“我要是发别的什么誓恐怕你也不会相信,我以男子汉的名誉起誓,我余翔说话算数,一定说到做到!”丁蕾的脸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她抽泣着讲述了她被拐骗的经过:今年二十二岁的丁蕾,六月份大学毕业后回到她的家乡Z 省H 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场找工作。她碰到了一个前来招聘的王姓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半天后,问了她一些话,还问了几个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又带她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很特别地陪着她做了妇科的检查。让她填写了一张表格后,约定下午面谈。
下午,丁蕾来到一个宾馆,在门上挂着“天下行贸易公司”铜字牌的房间里见到那个王姓妇女。谈好做文秘工作,开出了诱人的工资价码,她要丁蕾第二天就来上班。
前两个月,她按时上下班按月拿工资,倒也没什么,后来就觉得不大对劲。
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可做,时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来来往往。几个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着她看,好几次,在她的面前摆弄照相机、摄像机什么的。还背着她叽叽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个什么人、养好了什么病之后,再干什么。
丁蕾觉得这个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干完了这个月之后,拿过工资就不做了。
可是,她迟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刚一进门,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张口要喊,手绢塞进了嘴巴。接着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双手。乳罩带子勒在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兜上纸尿裤后,两条腿也被捆了起来。
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有人喝了一声:“老大要的货你也敢动,当心剁手!”
那双手缩了回去,再也没有碰她了。后来,屁股上挨了一针,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
“唉!真是红颜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实属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给她以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最大补偿!想想也算她幸运。要不是我冒了出来,中途插上一杠子,她就会落到黑老大的手里,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纸薄了”。
二十二
丁蕾病了。
这几天,她的饮食毫无规律,疲劳、惊吓过度,再加上我的非礼。长时间的高度紧张,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是容易生病的。整个白天她的情绪都还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了打电话,让饭店送来的外卖餐。到了半夜,她就病了。
她发着高烧,额头滚烫、脸颊通红。我守在她的床边,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我用在部队时学到的、简单的医护知识,为她治病。基本上断定了,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后。我买来了药品,按照医学书和药品说明书上写的配方、剂量,我为她打吊针、喂汤喂药、冷敷额头、洗脸擦身、换纸尿裤,忙个不停。
丁蕾烧得说起了胡话,我站床前拉着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骂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呜呜,被你强暴了……”“……呜呜,还我贞操,呜呜……畜生、畜生!……”
听到这些话,我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该死、该死,我真的该死,我真不是个人,我是畜生!”“妈妈、妈妈……,呜呜……妈妈。”
她又说起了胡话。
惭愧、悔恨!我实在控制不自己了,泪水哗哗流出,滚落到她的脸上。丁蕾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了看我,随即又昏睡过去。没过多久,她挥舞着手脚、扭动全身,尖叫起来:“啊!……别过来,别碰我!……啊!救命啊!……”“丁蕾,丁蕾!别怕、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保护你!”我喊着她的名字,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又用冷毛巾为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睁开了双眼,她的眼中还残留着惊恐。我安慰她:“别怕、别怕!有我在,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叫他死!”激动之中,我发出了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议地捏碎了手中刚换下来的生理盐水瓶。丁蕾点了点头,用信任的眼光看着我,她柔软的小手无力的拉住了我的手。喂了药之后,她安静的睡着了……
两天后,丁蕾烧退了。又过了几天,她的身体慢慢的复原了。这天,我领着她到了阁楼上的日光浴房。让她晒晒太阳,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享受着深秋的阳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了泪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妈妈了。
我打开了录像机,放进了请人拍摄的录像带。丁蕾惊喜的看到电视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悦,正在中国银行里领取外汇。录像拍摄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张数。接下来,是她的家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动的画面。
反复播放了几次录像,关掉录像机。我对丁蕾说:“我在澳大利亚的悉尼,为你设了一个邮箱。你可以通过这个邮箱,直接和你的家人通信。”“你写信告诉他们,说你注册了一所大学,边打工、边读硕士。电话费太贵,除了过年、过节,一般情况都用信件联系。”“等会儿,我带你去摄影室,给你拍几张悉尼幻灯背景的照片。请人用电脑处理后,寄回去、宽慰你的父母家人。”丁蕾边擦眼泪边对我说:“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全。你不是坏人,上次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我生病的时候,几回看到你站着打瞌睡。这几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还有,你帮我擦身子、换纸尿裤,从来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
摄影室里,灯火通明。我在忙碌着,替丁蕾梳妆打扮、拍摄照片。她的兴致之高、心情之好,是这么多天以来从未见到过的。
在拍摄以海滩为背景的泳装照片时,她手脚上的不锈钢环,不大好掩饰。我拿来工具,先去掉了她脚上的环。当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环时,她不同意,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对我说:“这环做得很精致,挺好玩的,我想留着它。”
“手腕上有环,手链怎么戴?”我把一条铂金钻石手链递给她。女人嘛,几乎没有不爱首饰的,尤其是钻石!丁蕾不大识货,她接过手链:“呀!真精美,要值好几千元吧?”“南非产的,划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着大学本科学历的丁蕾,马上就懂了我这句话的含义,她把手链递还给我:“太贵重了,我不要。“我把手链绕在她手腕的不锈钢环上:“把环挡住,拍照吧。先戴着玩玩,以后带回去,就说是你打工挣钱买的。”“不,打工挣不到这么多钱!我玩几天,就还给你。”看来,她也是爱首饰的,但是,她不贪财。
拍过泳装照。丁蕾看到化妆室和衣帽间里,众多的内衣、婚纱礼服,不解的问我:“你开商店?要不,你的婚礼无论如何也用不了这么多的婚纱。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你的太太?”“唉!……”我叹了口气:“别提了,我还没有结婚。”
见我不愿意多说,丁蕾也就不再问了。她忽然心血来潮,要我为她拍摄婚纱照。
替她打扮好,又给她戴上钻戒和钻石项链。摄影灯下,霞裙月帔的丁蕾光彩夺目、美如天仙。看着她一身美丽的新娘装我不由自主的激动动起来,眼睛也模糊了……
“……啊!是婷!她怎么来了?她怎么是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她就要嫁给我了,她是来和我一起拍结婚照的。”速穿好了礼服,我走到她的身边:“婷,你终于来了!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就要嫁给我了……”我流着泪、拥住了婷,热烈地吻着她。
随着一声惊叫,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脸上,我清醒过来,擦了擦眼睛:根本没有婷,丁蕾怔怔的站在面前。
“请原谅!我失态了。”拍完了婚纱照,丁蕾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挨了巴掌的左脸颊,轻声的问我:“疼吗?”我只是摇了摇头,收拾着摄影器材。
“婷是什么人?你能告诉我吗?”见我没有作声,她又接着说:“上次我被他们麻醉,就是在撕裂般的剧痛和‘婷' 、‘婷' 的叫喊声中醒来的。你对我的侵犯和今天的失态,一定和这个婷有着什么关系!”她的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也不得不讲了。拿出五年前婷用来包钱的手帕,我把婷的故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讲给她听。听完以后,过了好半天,丁蕾才叹了一口气:“看来,遭遇不幸的,不止是我一人了。”见我向外走去,丁蕾追在后面问道:“你上哪儿去?”“去百货商场。”我边走边回答着。
几个小时后,我回来了。”这是澳洲产的开士米羊毛围巾、羊毛衫,澳洲呢大衣,这是一套绒毛袋鼠、考拉……”我打开了大包小包,向丁蕾展示出买来的各种物品。
“这是干什么?你要去摆地摊?”大惑不解的丁蕾问我。
“明天上午,我送你回家!”我又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打工不安全。这上面的钱,够用很长时间的……”“你是好人……”丁蕾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我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当我把乳罩、内裤塞满了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时,丁蕾急忙阻止我:“行了、行了,够我穿一辈子的了。”她摘下了全部首饰,并坚持不要那张银行卡。
吃过丰盛的晚餐,回到主卧室。看了会儿电视,我对丁蕾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我来最后守护你一夜。”息了灯,我躺在地毯上,听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才没有动静。后半夜,丁蕾的梦话惊醒了我。开灯来到床前,她正在手舞足蹈:“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她笑出了声。忽然,她又簌簌发抖、蜷成一团,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滚开!别碰我!……别过来!……救命啊!……”“丁蕾!丁蕾!你作噩梦啦。”我摇醒了她,为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丁蕾看着我,一把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贴到她的脸上。我轻轻拍着她:“不要怕,有我在保护你!”心里我在自责:“都怪我,吓唬她……”丁蕾坐了起来,搂住我、伏在我的肩上,抽泣着。我拍拍她的背、轻轻拿开她的手:“睡吧,明天还要赶路……”突然,丁蕾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唇吻住了我。我惊慌地挣开了她:“我不是好人,我不配……”话没说完,丁蕾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搂住我,把我拉到床上。她流着眼泪,一面热烈地吻着我一面断断续续的说:“不!……你是好人!……你男子汉的眼泪,……落到我的脸上。……我就认定,……你是好人!”受宠若惊地听完了她的话,我也激动起来:“多么纯洁、美丽、可爱的姑娘,对我有了好感,真是三生有幸啊!”热吻中,我慢慢的脱去她的吊带睡裙、解开了乳罩,抚摸着她丰满挺翘的双乳。在吮着她花蕾般挺立的粉色小乳头的同时,我轻轻地退下了她白色的丝质三角裤。丁蕾面露羞涩,双手捂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明亮的灯光下,我欣喜地欣赏着,这么多天以来虽然机会多多、但我从未仔细看过一眼的,她的美丽胴体:啊!冰肌玉骨,没有一点瑕疵。洁白、光滑的皮肤,圆润、高耸的乳峰。鲜红的乳晕,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窄小的髋、饱满的臀。美丽的三角地带,绿菌覆盖着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宛如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塑像。
我用唇舌,自上而下地:艳唇、桃腮、粉颈、酥胸、绵腹、玉腿……最后停在了她圣洁而美丽的阴户上。我把我对她所有的情感,全都凝聚到我的唇舌上来: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我的唇、舌在她的阴户:吻、吮、吸、舐;舔、呷、嘬、挑;叩、钻、涮、荡……
很快,丁蕾扭动着身体哼出声来。她的脸颊滚烫、满面羞红、呼吸急促,“爱液”也开始溢了出来。我自己也开始亢奋,阴茎先是膨胀、变大,然后硬挺起来。
分开微张的阴唇,我把勃起的阴茎慢慢送进了她湿润的阴道,丁蕾的身体突然抖动随即大声哼了一下。这是她的第二次,还是会有疼痛感的,我下意识地停止了推送。
吮吻着她的双唇、抚摸着她的双乳,在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时,我慢慢的往她阴道的深处推送阴茎,直到阴茎根的上部紧紧地抵在了她的阴核花蕊上。我一面缓慢地动作着一面仔细地观察。只要她稍有不适的表示,我就立即停止动作。
渐渐地,丁蕾的脸上出现了欢愉的红霞,进而“爱液”不停的溢出。我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也就逐步加快了抽插并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幅度。
丁蕾的反应也在变大。她紧闭着双眼、鼻中轻哼着,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吻着我,灵巧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美美地吮着她的舌头,嗫吸她的口水。肚皮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阴茎也在纵情地享受着她狭窄阴道的紧紧夹裹……
“啊!能和自己倾心的美女在一起销魂,真是快活极了、爽上天喽!”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不经意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我在心里说:“时间不早了,结束吧!让她多睡会儿,还要上路。”看看丁蕾,正处在高潮之中。她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欣喜的泪水,脸色艳红、艳红的。哼着、扭着,大量的“爱液”不断地溢出。我猛的加快了动作,十来分钟后,我脱口喊着:“婷、婷”一泄如注。
听见我喊婷,丁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了我。”真不好意思,我又失态了!”我抱歉地对她说。丁蕾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搂了搂我。
起身下床,我拿来了避孕药膜,塞进她的阴道。用一块白棉布尿布兜住她的屁股,再用一根红丝带系压好。丁蕾生病的最后几天,纸尿裤用完了,也没有时间去买。我撕开了一些床单,做成了尿布。
为她盖好了毛巾被,亲了亲她的面颊,我想躺到地毯上去,再睡一会。丁蕾伸手拉住了我,让我躺在她的身边。我搂着她,像哄婴儿一样,拍着她兜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
“唉!……”丁蕾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她。
“你最爱过的人伤害你最深,你忘不了她。叫我婷,你就叫吧,没有关系!”
“是啊,她们害得我两次住院。”“她们?还有谁?为什么住两次医院?”我说漏了嘴,但我从来不说谎,反正她也要走了。我就把婷的转变,王利宏的吸毒,吴琴的阴险以及我被他们气得两次犯病、住进了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丁蕾听。听完我的讲述。她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痛苦经历。你的言行,不难理解!”丁蕾紧紧搂住我,用她的热吻来宽慰我。我也拥吻着她,抚摸她光滑的脊背。隔着紧裹着的尿布按压她的阴部,好让她阴道里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以利于避孕。
没过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兴奋了。她在吻着我的同时,双乳紧贴着我的胸部揉来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肚皮,阴户也隔着尿布摩擦我的大腿。看样子,她还想和我再来上一次。
“再睡一会儿吧,还要赶路呢。”我又像哄婴儿一样,拍她紧裹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就这样拥着、哄着,我和她一起睡着了……
响动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丁蕾穿着睡裙坐在书桌前在写着什么。我坐起身来:呀!她的尿布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来了。
女人真有本事,她们的手脚之轻,居然能让我这个当过四年侦察兵的人毫无知晓。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我急忙穿衣服,同时喊着丁蕾:“快点换衣服!我们先把车子开上路,再到路边买早点吃。”快速穿好了衣服,我拎起了最大的两只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打开来一看,“怎么都成空的了?”正要问丁蕾,她站起身递过来一张信纸:“你帮我把这些买来。”接过信纸看了看,全是英语、考研必读之类的一大串书名。
“买这些书干什么?”我不解地问丁蕾。
“戏,既然开演了,那就接着演下去吧。地下室里很清静,是读书学习的好地方,我想温习功课,报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了?”我愣愣地问她。
“我想报考研究生,我还要读书。”哈!我高兴得跳了起来。上前抱住了丁蕾,把她高高举起、骑上我的肩膀,上下颠动着她:“最好报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个MBA 文凭。到我的翔兴实业集团来,实习期一满,你就当个副老总。”随后我放下了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儿去?”“买书去!”“哎,吃了早餐再去!
二十三
“丁蕾快来!看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搬着几只纸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电脑!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
我在书房里放下了纸箱,先把买来的书籍全都拿出来。然后把电脑部件组装起来,再接通电源。
“在大学读书,学习电脑课程时我就迷上电脑了。就是条件有限,自己没有电脑,只能在电教室里上机过瘾。”看着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哎呀,你买来的是裸机。没有安装操作系统,不能使用!”看来,她的英语水平还蛮高的。
“对!是裸的。和你来的时候一样。”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连忙哄她:“别生气、别急,马上就让你用上电脑。噢,个人微型计算机:PC。”我先把硬盘分好了区,然后装上了操作系统和各种应用程序,其熟练程度让丁蕾看得眼花缭乱。
“哇噻!看不出来,你对电脑这么内行,你的公司是卖电脑的?”“我的公司不卖电脑。公司里办公用的电脑很多,经常使用也就熟练了,这个电脑对你的考研会有很大的帮助。”又安装了《牛津词典》、《世界大百科全书》等应用软件,我让丁蕾坐到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吻了吻她,转身走了出去。我还要赶到公司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在想:“我是很爱丁蕾的。如果她也爱我的话,我就和她确定、并进一步发我们的关系,直到谈婚论嫁……”
我又想:“她那么美丽,我能配得上她吗?我比她大九岁,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大姑娘一个,又是大学毕业生。再说,她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会不会是为了寻求保护,或者是为了报答我、怜悯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时冲动才对我以身相许的。”“丁蕾绝对不是贪财的人,金钱肯定买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终,她还是要离开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转转,丁蕾在家温习功课。我回来后,打扫卫生、洗洗衣服。
空闲的时候就坐到她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她读书。
吃过饭店送来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层的小歌舞厅去,卿卿我我,喝点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欢唱歌,舞跳得也不错。在她耐心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我们边看电视、边过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过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获得最大快感为中心、以她能达到高潮为主题。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计划、按步骤地让她多次达到性高潮。
由于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饱尝了性生活带来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来越强,“性趣”也越来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丽,一旦离开了我,很可能还会碰上坏人。必须时常提醒她,让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对丁蕾说:“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时刻都要对坏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样!为使你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要时常重现你被拐骗、绑架时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辙。”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来。但我不同于黑道上的那帮人,对她一点也不凶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脚捆得轻、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游戏。刚开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恐惧感。后来,她反而觉得新鲜、有趣起来。
我给她兜上纸尿裤,把她装进了她来时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里。没想到,她当时已被麻醉了,对这只口袋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帆布口袋里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气恼的把她从帆布口袋里倒了出来,又用她的丝内裤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强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从她的背后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惧,反而使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多次到来的高潮,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布条、掏出她嘴巴里的丝内裤。她擦着激动的泪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锁到病床上,再“强奸”她一次。
听了她的话,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过她,我只好把她扛进了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干了她一回。
干完之后,我用她的丝内裤擦过我的阴茎,又在她的阴部上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闭着眼睛,突然间,我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把沾满了精液和“快活水”的丝内裤狠狠地塞进了丁蕾的口中,实指望能够欣赏一下她的狼狈像。
“天哪!”我惊讶地看到:她如饮玉液琼浆一般,美美的嗫吸起丝内裤上的精液和“快活水”来。
悖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果,搞得我一头雾水,瘫坐在了地毯上……
十几分钟后,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丝内裤。她闭着两眼、咂巴着嘴,仍然沉浸在快乐与甜美之中。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诧异的问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诉我,在全身紧绷、动弹不得时,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变得特别地敏感,极易达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则觉得味美无比。
她又说:“你是男人,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美感!”她接着对我说:“你以后别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丁蕾羞涩的向我解释:“每次你一喊婷,紧接着就开了火。放炮时,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让我舒服得升了天。每当我听到你喊婷的时候,就像正在参加百米赛,听见发令员喊“预备”一样,全身高度的紧张、兴奋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这番话,让我笑得前仰后合,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我对她说:“行、行、行!就依你!不过,你在我的心目中,远比那个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塞进避孕药膜。拿来一块尿布,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用丝带系压在她的小腹上。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过手去,隔着兜裹着的尿布用力按压她的阴户和小腹,迫使她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着、压着,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耳朵里又听到了“哼哼”声。我抬起了头:“哇!”她的脸上红云密布,两眼炯炯发光、紧紧盯着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药膜簿,我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疗室从此以后,我的大婷,每次和我过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游戏”的形式进行。要我把她捆紧、绑牢,塞紧嘴巴、兜紧尿布,然后再变换着各种姿势来性交,最后还要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奇怪的是,她从来都不跟我口交。问过几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后来,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门,换成监狱囚室那样的铁栅栏门。我大惊,问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脑子住坏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楼去。”她说我是老土,没品味、不懂时尚潮流!这叫做“另类”,就是匠心独具的另一类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国外的另类,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样。
渐渐地,大婷对“性游戏”上了瘾。她要我把在特种部队捕俘训练时所学的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全都应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残忍的捆绑方法,其它的招数,我全都用过了。
我实在理解不了她的怪异行为,就问她:“是不是书读得太多,头脑太够用了?你的这些做法,是否有变态之嫌?”大婷说,变态是在心理上的彻底改变,她只是在“性游戏”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员一样,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问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这种游戏会不会随之结束?”她笑着回答:“考取了再说,考不取呢,就在这儿再当两年的“性奴”。继续研究“性游戏”并撰写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性游戏”方面的学术论著。”以为她是在说笑话,她却认真的说:“你能说到做到,我也不会只说不做!”我对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头。如果她再要我对她动刑的话,那她就成了一个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态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女人多变,一个多月后,大婷对“性游戏”的“性趣”开始降温,她似乎玩腻“性游戏”了。
那几天,她月经来潮、情绪低落,脾气也变坏了。她不看书、电脑也不玩了,老是坐着发呆。一见到我,就跟我吵、还闹着要回家。
我问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游戏' 了?”大婷没了黑眼球,冲我骂了句:“见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谁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让你有年无月的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金丝雀。”她甩开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听到她的抽泣声,我转过脸来:“丁蕾,别哭了。吃过晚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声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欢你,就不能让你受委屈!”丁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句心里话,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丁蕾拥紧了我,她流着眼泪,热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学四年都是在外地读的。就是闷得慌,每天都吃饭店送来的饭菜,太腻味了。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听了丁蕾的这些话,我高兴得抱起了她,转着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时时陪着我。……要是有个人能天天陪着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对我说。
“是啊,要是有一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该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过,只有保姆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
二十四
“拿来吧!翔二哥。”二婷拦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么拿来?”“嗨!这么健忘,我的二哥。金镯子!三十克以上的。”“噢!”
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很多,今天还算是回来得早了一点。平日回来以后,还要忙于安抚大婷。三婷的事,几乎就没怎么过问,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按你说的办法,灵得很。前两天不和她说话,她一哭闹,就把她锁紧。不闹了,再放松下来。只管给她洗脸、擦身子、灌酸奶、换尿布。”“昨天她对我说,她要上厕所、解大便,放她下来。上完了厕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给锁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着大大的、充满了乳汁的双乳,她说:“今天开始,她不闹了。早晨直喊饿,给她吃过八宝粥。一直劝她,劝到现在,没事了。这不,刚刚吃了点东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还真有两下子。这个乡村少妇,头脑挺灵活的,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对付吕红艳这样的娇柔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婷接着说:“她说你是犯法、强暴了她。我对她说,这算不上强暴,是他太喜欢你了。他的头脑会糊涂,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强暴过,老实说,舒服的很呢!”嘿!二婷的嘴巴还蛮能说的。二婷又说:“她说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说,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怕你想不开,闹坏了身子。我开始也是和你一样,现在还不是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呵!她还真会现身说法。不过,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二婷现在完全被我用金钱摆平了。她的人品不错,就是爱占小便宜。我就给她钱、送她物,让她满足。现在,我已经对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买菜购物。当然喽,找零的钱,全部都是她的小费啦。
二婷来了以后,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对我和二婷之间的性行为却充满了醋意,常常横加指责。我向她解释:“我也是在演戏,并没有认真嘛,下了台,还是普通的人!你们扮演性奴,主人当然由我来演啦。再说,我那喝人鲜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吗!”大婷被我呛住了,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变换着手法来哄她,时间长了,她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对我说:“我跟三婷讲,我们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赔你,等你好了以后他就会送你走。大婷也来看过几次,她也夸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讨好我,就拉她到了书房。打开保险柜,我从一大堆的首饰盒里面,找出了装着金手镯的盒子,递给了她。
二婷看着保险柜里大堆的首饰,眼睛都直了。她翻开手镯盒子,把金手镯拿到灯光下,仔细的看又看,又细细的看过盒子里的购物发票,随后就把金手镯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锈钢环上,早就缠满了细细的红丝线。她开心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放出光来:“太好了!三十八点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镯子。”看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铂金钻石戒指给她。她接过去看了看,又还给了我:“这个鬼大的玻璃银镏子没意思,我还缺个坠子。”二婷指着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项链对我说。真是乡下人,只认得黄金。行,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当我把沉甸甸的足金挂件拿出来时,二婷兴奋得几乎晕倒。她用双手勾紧我的脖子,响亮地吻了我十几下。接着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钮扣和哺乳胸罩,把她的大乳头猛地塞到我的嘴里,差点让我窒息。
走进理疗室,三婷穿着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看见我走进来,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我也不说话,捡起浴巾,坐到她身边帮她擦着湿头发。
半晌,三婷战战兢兢的问我:“你能放我走吗?”“我们换一个环境再谈这事,好吗?”我和蔼的对三婷说。她没有说话,我拉住她的手,领她到了副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给她端来了水果和饮料。
我坐在椅子上,尽量保持着微笑,对依然存有戒心的三婷说:“请放心!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了!我绝对不是坏人,但也谈不上好人。我是犯了糊涂,才把你弄了到这儿,还侵犯了你,现在已是追悔莫及,请你恕罪!”三婷低着头,仍然没有说话。
“这里的条件还算可以,你先住上几天、压一压惊,调养好身体,我就送你回家。”她还是不说话,手里玩弄着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我换了一个话题:“你开出租车不大合适!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干这一行,实在太危险了!你回去以后,最好改行干点别的什么事。你很爱好开车,我就送你一辆,但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的是哪种小汽车?……”我这话,三婷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她抬起了头、扬起长长的睫毛,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你的捷达车让我给扔了。只要你同意接收,我就翻几倍赔偿你的一切损失!不过,那辆车不太好,没有ABS 装置。刹车踩得猛了点就会侧滑,我还差一点撞上了拖拉机……”“你不会用点刹?”三婷忽然开口,插上了一句。
看来,她是个汽车发烧友,而且烧得还不轻。面对她爱得狂热的小汽车这个话题,她忍不住了,终于开了玉口。
话匣子一打开,要想再关上也不那么容易。我们开始热烈地谈论起了小汽车来:从军警用车,到民用车;从豪华车,到家用车;从进口车,到国产车;从顶级配置,到实用装置;从越野四驱动,到普通二驱动;从性能,到油耗……
不知不觉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婷对我的戒心开始有了松懈、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做为个人和家庭用车,综合各种因素,目前来讲,还是别克SRV 的最新款较为合适。
三婷喝了几口橙汁,问我:“不开出租车了,我干什么好呢?”想了一下,我对她说:“你看我这儿,存有大量全新的内衣、婚纱。全都送给你,回去开一家妇女用品商店,倒也不错。”三婷点点头,喝了几口橙汁、又继续和我聊着。
不大一会,我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头:她似乎有些烦躁,脸颊微红、紧夹着两腿,把浴袍系带上的结解开来、又系上……
仔细观察后,我得出结论:三婷服下了小剂量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我又没有下药,是谁干的呢?从发作的时间上推测,春药是下在橙汁里的……
“二婷!肯定是她在捣鬼!”起身拉开房门,我想去找二婷问她一个究竟。
跨出门来,差点和门口站着的二婷撞个满怀。二婷手里拿着一套乳罩、内裤,一条睡裙、一包卫生巾和一本避孕药膜。
“你搞的什么名堂?”我问二婷。
“嘻嘻,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帮你。书橱里拿的女用药,怕药坏了人,没敢多放。二婷低声的对我说。”“这怎么能行?”“行!只要你喜欢就行。”二婷边说,边进了房间,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三婷咬了咬耳朵,三婷的脸立刻变成了红布。
二婷对我说了声:“我去跟大婷聊天。”关上房门,她就出去了。
拉了拉房门,被那鬼精的二婷反锁上了。
心里砰砰的直跳,我走到床前坐到了三婷的身边。她羞红着脸,小鸟依人般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刚刚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三婷就顺势滑入我的怀中。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闭上眼睛,仰起她显现出酒窝的脸、红唇微张,等待我的亲吻。她那可爱动人的模样,如果说,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他肯定姓柳、名下惠。
浴袍的系带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了,里面没有戴乳罩,袒露着挺翘的双乳,下身也仅兜着一块白色的棉质尿布。
吻着三婷,我脱下了她的浴袍。抚摸着一双美乳,把手伸进了尿布里。“啊,湿湿的!”吮着乳头,我拉下了紧兜着的尿布。三婷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翔哥哥,你把我捆起来吧!”见我愣住了,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怎么回事?地下室里会不会有什么邪气?要不,她才来几天,就变得跟大婷一样了。”见我还在发愣,她就摇我、催促我动手。
“为什么?你不说,我是不会动手的。”我问三婷。
她羞涩的低声说:“这样刺激、特别舒服。来吧!捆紧点,把我的嘴也堵住吧。”这个道理我知道,但她适应的如此之快,令我十分惊讶。我让三婷躺下,用系压尿布的红丝带,把她手腕上的两个活动小环拴在一起,然后系在床头的铜栏杆上。又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分开,压向她的脸。再用浴袍的系带穿过脚踝上的环,牢牢地系在床头铜栏杆的上端。最后,我用尿布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脱下衣服、趴到床上,分开她的阴唇,狂吻起来。直到她浑身颤抖、“淫水”横流,嘴巴透过塞满了的尿布,不断地发出了极大“哼哼”声时,我才把硬挺的阴茎缓慢地插入了她狭窄的阴道里。
怕她仍有疼痛感,我依旧使出了我的老招数——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慢慢加快抽插动作。等到她发出了欢愉的哼声时,我就开始进行大搏杀。
数十分钟的肉搏战,直杀得天昏地暗。在她瘫软如泥、败下阵来的时候。我才拼尽全力,进行最后的突刺。我高喊着:“婷、三婷。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把我的杀手锏,猛地射进了她的大本营。
放下三婷的双腿、扯出她口中的尿布,我把吸饱精液和“淫水”的卫生巾塞进她的口中。帮她穿上垫了卫生巾的蕾丝三角裤,再解开她的手,给她戴上织锦缎乳罩、穿上吊带睡裙,这才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卫生巾。
三婷长舒了一口气,睁开激动的泪眼,搂住我喃喃的说:“舒服死了!你让我死了十几回。我不投降!我要继续战斗、坚持到底、人在阵地在!来吧,向我开炮!……”“好哇!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反动分子。”敌人不投降,就叫她灭亡!
我又用浴袍的系带把她反绑起来,摁她跪在床上。扒下蕾丝三角裤后,我从她背后阵地中间的结合部,勇猛地穿插进去。我高喊着:“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穷追猛打起她这个穷寇来。……直到她败退海岛、缩成一团、动弹不得时。
我才停止了追杀,开始炮击金门……
完成任务、大获全胜后,我结束了军事行动。给三婷塞了避孕药膜、穿上垫了卫生巾的三角裤、盖好毛巾被,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高唱胜利凯歌、昂首阔步的班师凯旋。
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二婷手里拿着钥匙串、坐在地毯上。看见我,她站了起来:“怎么样,满意不?看你开始还犹豫得像个老娘们似的。”二婷洋洋得意,脸上露出了媒婆刚撮合成了一桩婚事般的灿烂笑容。
“难得你一片好心,应当奖励!你跟三婷咬的什么耳朵?”我问她。
“我只对她说,捆着干,特刺激、特舒服,你是尝过的,干吧!”“这家伙,还真行!……”拍了拍二婷的脸,我拿出钱包点了十张百元大钞递给她:“这事可不能让大婷知道!你跟她说,三婷刚来、需要多加照顾,把她抹抹直。”“我知道,我会摆平她的,你放心!”二婷嘿嘿的笑着,脸上放出油光。她把簇新的钞票卷起来,插进戴了哺乳胸罩的乳沟里,一溜烟地跑了。
晚餐很丰盛。我们四人围坐在餐桌旁,我的心情特好,小饮了一杯葡萄酒。
三婷脸上的红霞尚未退尽,食欲不错。大婷则一言不发,慢悠悠的吃着。吃完浅浅的一小碗米饭后,她把碗筷一推,说声:“吃饱了。”起身就回房去了。
在我的示意下,二婷端着饭碗,边吃边跟了过去。
我和三婷边吃饭边聊天。三婷好奇的问我:“翔哥哥,这么多的房门都是统一格调。唯独大婷的房门,怎么像牢门一样?”我笑着对她讲了这扇门的缘由,三婷喷了饭。
吃完晚饭,我陪三婷回到房间。闲聊了一阵子后,我对三婷说:“我打算两三天后,着手安排你的事。先帮你租上一间门面房,办好营业执照,再把我这里的货物全部运过去。给你买辆新车,上过牌照之后,就送你走。”听完我的话,三婷脸红红的说:“只要你不是坏人,真的对我好就行了。其它的事,都算了吧。”
继续聊了一会儿,三婷忽然问:“你为什么把我们都叫做婷、婷的?”我想告诉她也无妨,我就把周婷等人的事以及丁蕾、朱小香的来由全对她讲了。三婷听完了以后,沉思片刻,她说:“你这人还蛮重感情的。现在的年青人哪还管这些,好就在一起,不行就拜拜。我也一样,不会管你跟大婷、二婷的什么事。只要你真心待我、对我好,就是走了以后,我也会十天半个月的回来看你一次。”
我抚摸着三婷的披肩长发,心里十分的爱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得去陪大婷、在她那里过夜。我站起身来,叫三婷早点休息,就要走人。
“不要走嘛!我这几天老做噩梦,人家害怕吗。你陪着我好不好啊?”三婷嗲兮兮地拉住我的手、摇晃着。正在左右为难,敲门声响起,隔着房门传来了二婷的声音:“翔二哥,大婷说她有点头痛,让你陪着三婷。”“嘿!”这个鬼头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就搞定了大婷。我连声回应二婷、拉着三婷,脱衣上床。
三婷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我不服气!我还不死心,我要反攻大陆!”
“嗬!你这家伙。要不是顾忌到海峡中游弋着大婷的第七舰队,还要时刻提防她在仁川登陆,我早就收复宝岛、统一祖国了。你还贼心不死,妄想反攻大陆。行啊,放马过来吧!我这里早已森严壁垒了!”三婷骑到我的身上,大喊一声:“我来也!”黑云压城、铺天盖地的杀将过来。我也不甘示弱,抖擞精神、一柱擎天,挺起我的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厮杀!大战几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眼看一时赢不了我,三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站起身来、调转马头,杀向我的下三路。
趴到我的肚皮上,三婷张开她的血盆小口,咬住了我的命根子。我以不变应万变,用我的钢齿银牙,顺势嘬住了她的黄龙洞。
又是一番拼杀!……百来个回合下来,渐渐的,我顶不住了,开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战,又是自然灾害,再加上她史无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在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击下,我乱了阵脚,没过多久,我就全线崩溃、完全彻底的垮了台。
我喊着:“婷、三婷,我投降,请你遵守日内瓦协议,讲点人道……”话没说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枪弹来。
三婷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咽下了她的战利品,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不行了吧!尽管你有原子弹、氢弹,我也照样啃掉你的大使馆!”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阵亡成了烈士:“哼,走着瞧!我先咽下这口气。我的第三代、继往开来的“性首脑”是软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性”组织,发展“精”济。再研究成功变轨“性技术”,破坏掉你的卫星防御系统。到那时,就是隔着太平洋,我也要彻底捣烂你的肉宫!”
二十五
“余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大婷在喊着我。
“什么事?”走进大婷的房间,我笑容可掬的问她。
“你是不是被那个你叫她什么三婷的小狐狸精,迷得头脑发昏了!连她来了多少天你也不记得了。”“没有啊!连今天,她来了十二天了。”“你能记得清就好!十几天了,天天你都像丢了魂似的,一回来就泡在她的房间里。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哪会忘记,我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事。帮她租好了一间门面房,等办好了营业执行照,就送她回去当小老板。”“赶紧送她回去,她家里的人会急死的!”“我让她打过电话,骗住了她的家人,现在她的家人已经撤销了人口失踪报案。”“我不管你说什么,三五天内,你让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后通牒。
老实说,我打心底里舍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话不又能不予理睬。三婷虽然美貌胜过大婷,但是,大婷的综合得分却远远高过三婷。况且,我和大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份感情是很难割舍的。权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送三婷走!
我对大婷说:“我将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一切相关事项,今天不算,五天以后,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奔忙了起来……到了第五天,三婷店铺的营业执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精品,二婷要了部分实用的,其余的内衣、婚纱礼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铺去了。别克SRV 最新款的家用型两二厢小汽车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车,晚饭后就送三婷走。当晚,我来到三婷的房间,陪她最后一夜。
“这是车辆购置发票,这是营业执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据,这是……”我把店铺钥匙和一大堆票据一一交给三婷,又送给她十来件首饰。最后,我拿出一张用吕红艳的名字开户的银行存折。
“存折上面,我存进了八十万元。这是我的战争赔款,请你笑纳、望你恕罪!”
我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三婷。三婷“扑哧”一笑,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店铺是你的心、首饰是你的情、小车是我的爱,这些我都收下了。战争赔款吗,就没必要了。只要你认输,我还要赔偿你的大使馆呢!”“大使馆!”我悄悄把存折塞进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气地跳了起来:“你对我大使馆的暴行,已激起了强烈的愤慨。我已经养好精、蓄好锐。准备大打一场自卫反击战,坚决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恶行径!”“自卫反击战?得了吧!朝鲜、越南,那是你的当年勇。波黑、海湾,你敢吭一声吗?世界警察又怎样?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馆!”“呀,……啊,……啊!看招!”我发出了京剧武生样的怒吼,猛扑上去,和她厮成了一团……
硝烟散去、一切平息后,我和三婷相拥、相吻,一同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三婷的呻吟声惊醒了我。开灯后,只见三婷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了出黄豆大的汗珠。
“那里不舒服?”我关切的问三婷。
她告诉我,她全身不得劲,尤其是小腹,阵阵绞痛。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反跳痛,不像是阑尾炎。不管什么毛病,先给她吃了点镇痛消炎药。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似乎还加重了一些。大婷也过来看她,我们一起合计了一下,猜测她患的可能是妇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议立即送她去医院,我认为不妥:“她的寻人启示,连同像片登过报。如果有人认出她来,就很麻烦。不如我去骗一个医生来出诊,不管花多大的价钱,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说。”大婷沉思了半天。她说:“我也看过报纸,她的寻人启示,几种报上都连续登了好几天。她的长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医生骗来,只要她不认识来去的路,就是认出三婷也没什么关系。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她又对我说:“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们都快成了黑社会。你去骗医生,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花花肠子了!”我连声对她说:“看你说的,我是什么人了?找医生,当然是要医术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照料好三婷,我这就走。”我换成了女装,驾车到了N市第一医院。途中我在医疗用品商店,购买了一些常用的医药、医疗器具和两套病号服,又在专用服装店,买了仪仗队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我把换了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门诊大楼的后侧门。
刚锁上车门,身上的寻呼机响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头目给的那只寻呼机总是带在身边。看了看寻呼机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电话。
走进门诊大楼,在二、三楼之间缓步台墙壁上的公用磁卡电话上,我拨出了号码。
“喂,小阿弟。”话筒里传出了黑老哥的声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现在他人在哪里?”“嗨!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一个粉呆子还不好办,谁知这家伙功夫不简单。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国境上找到了他,这家伙连接伤了我们三个兄弟,跑得没了影子。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线最多的N 市来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没费多大事,就抓住了他。”“真对不起!是我忘了说,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轻松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抽不开身。请让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费用,我来!”“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费用。刚给他用了麻药,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说:小阿弟,你送的玉佩,我非常喜欢,天天带在身边!我给你的货喜欢不?那可是上等的货色,身材模样虽说算不上绝顶的,可气质却是一流的!本来,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压寨夫人的。”“谢谢你,谢谢你!我太喜欢她了!”
“不用谢,不用谢!小阿弟,只要你开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欢漂亮的,以后我再给你送上几个……”东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阵子,双方挂了电话。
我正准备上楼,手机的铃声从衣服口袋里传了出来,是老李打来的。老李告诉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宾馆里卖淫的周婷。老李交了五千元罚款,把她保了出来。
周婷跟他要钱,问我该怎么处理。
“她要多少钱?她并不缺钱用,为什么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她开口就要五万元并威胁说,要是不给她钱,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脸色,好像她也在吸粉。”我气坏了,我对老李说:“这个女人堕落得不可救药了,撵走她!一分钱都不要给她,也别再让她看儿子了,我的儿子,不能有一个当婊子妈妈!”
老李告诉我,王利宏可能潜回来了,有人看见好像是他。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后捣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
我叫老李放心。让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给王利宏。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
收起了手机,我向三楼的妇科走去。下午刚上班,一时还没有病人前来看病,走廊里显得静悄悄的。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回过头,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在她高高的胸前挂着的工作牌上写着:倪颖、妇科主治医生。
看着她以优美的姿势走进了妇科第三诊室。我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主治医生了,医术一定不错。我的目标,应该锁定她!
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就诊病人。我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心里面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她骗走。她不同于二婷,文化水平高、见多识广。怎样才能把谎话编圆呢?
“三婷在病着,时间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弄走!”跑下楼去,我从车内取出纱布绷带、一套病号服,放进挎包,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麻醉剂。
这瓶麻醉剂是我退伍时偷着带回来的,使用它,目标就会处于半昏迷状态,思维混乱、视力模糊,全身发软、口不能言语。药效只有个把小时,苏醒后一切如常。
回到三楼,我仍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倪颖从妇科第三诊室里出来了,她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里。
机会来了!我站起来,把麻醉液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过去。女厕所里,倪颖正在自来水池边洗手,没有在意身着女装的后来者。
我迅速行动,用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身连同双手一起用力搂住、不让她挣脱手帕。几秒后,她微晃着身体,呆愣住了。
快速脱下她的白大褂、换上宽大的病号服,又用纱布绷带把她头部缠绕的仅露着两个鼻孔,像个重病号一样。把她的白大褂和听诊器装进挎包后,我搀扶着她向楼下走去。
运气还真不错,直到把倪颖扶进小车、半躺在后座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关好车门,我发动了引擎,驾驭着桑塔纳驶离了医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颖抱到地下二层的浴室里,重新给她换上白大褂。解除她头部缠绕的纱布绷带后,我换上了仪仗队的制服,抱着她来到地下三层。二婷看到我抱着一个目光呆痴的医生走进来,吓了一大跳:“你找来一个半死的医生,怎么替三婷医病?”“不要紧!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来,还要把门全都锁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让她跑掉!”二婷答应着、跑去了。我抱着倪颖来到宾客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闻讯也过来了。我拉着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间,喊来二婷,让她们俩换上仪仗队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挂到房间里的挂衣架上,再给三婷换上病号服。我对她们三人说:等她麻醉苏醒后,你们就如此这般、这般的……
灌了倪颖几大口二婷递过来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给她洗了把脸。
我像警卫一样,立正站在门口。过了不久,倪颖摇摇头、用力的眨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看见自己处身于陌生的环境,很奇怪的问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
“请原谅!”大婷像在背台词。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丽,就像一个部队文工团的演员。
“请原谅,我们用这种不礼貌的方式把你请到这儿。这里是地下三百米处的特级绝密单位,这就是我们使用这种方式的原因,请你理解!”大婷咳嗽了一声,又一本正经地接着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我们有一个女病号不能送到医院治疗,这就是我们请你来的原因。”倪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卫模样的我。将信将疑的说:“我到这里,我的单位和我家里的人知道不?”“在此之前,我们的安全部门已经和你们的院领导联系好了,院领导会通知你的家人,你在执行特别任务。在此期间,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联系。”停顿了一下,大婷又对她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不得提任何与你的工作和生活无关的问题。完成医治工作后,我们还用请你来的方式再送你走。至于报酬吗?不是问题,我们会让你满意的。”“还有!”大婷严肃地说:“特级绝密单位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姓名,只有代号。男的叫做翔、女的称为婷。”“他叫二翔。”大婷指了指我,对倪颖说:“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为了工作方便我们暂且称你为四婷吧。”“二翔!”大婷喊我。
“到!”我用军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
“你领四婷去看病号。”“是!首长。”我立正、敬礼、向后转,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
大婷真是个天才,具有表演艺术的天赋。她超出了我导演内容的即兴表演,把个倪颖懵得晕头转向。我竭力忍住笑,领着稀里糊涂的四婷来到三婷的房间。
四婷拿着听诊器仔细地为三婷做检查,又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对着跟了过来的大婷说了些我听不清楚的话。大婷招手让我进房间,她说:“医生认为三婷很可能患了某种妇科疾病,做过B 超检查就可以确诊。如果没有条件做B 超,血液和妇科项目化验也能基本确诊。”我想起了书房里的一套显微镜,就对四婷说:“资料室里有特工用的显微镜,不知道能不能用于医学检验?”四婷回答:“看了显微镜再说。”领她到书房、看过显微镜后。她说:“很好,比医院做常规检查用的显微镜还要好。”随即,她去采来了化验样本,在显微镜下工作起来。
真不愧是主治医生,四婷样样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她结束了化验,又回三婷的房间了。
“二翔,你快去把这些药品买来。”我接过大婷递来的写了一长串药名的信纸,飞奔而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买回了药品。四婷拿过几种,开始给三婷用药。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四婷:“三婷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噢,用过药,三天即可缓解、一周基本治愈。完全康复则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婷插过话来:“等她完全康复后,我们才能送你走,请你做好思想准备。”四婷面露为难:“她患得又不是什么重病,三天以后完全可以通过电话问诊,一周以后只是休养而已,不需要我留在这里。”“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严肃的说:“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给我们,我们可以先支付一部分报酬。让你的家人临时雇请一个保姆,解决家务劳动方面的后顾之忧。”四婷看了看大婷,没有再说话……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过药的三婷睡得很平静。半夜一点多钟,四婷走了进来:“我来看看病人,换了一个环境,不大习惯,我睡不着。”说话之间,二婷也来了,她的责任心很强。我对她们说:“这里说话会影响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着觉。不如我们到俱乐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性娱乐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来。二婷端来了热咖啡,我们一面品尝着咖啡,一面聊着天。四婷吹了吹滚烫的咖啡,叹息了一声。
“怎么?不习惯在外面工作?”我问她。
“这倒不是,我经常半夜出诊、下乡巡回医疗、外地进修学习。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这样吧!”我对她说:“你打个电话回去,安慰安慰他们,但不要超过一分钟。否则,我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我开了墙上的暗盒,把室外天线的导线连接到小头目给的手机天线上。然后,我把手机交到四婷的手上。接通电话后,四婷简明扼要对她的丈夫说明了情况,要他放心,不要再过问此事。又简短的关照了几件事,就关了手机。
我们又坐下来继续喝咖啡。喝了两口,四婷看到二婷手腕上锃亮的不锈钢环,她好奇的问:她们三人的手腕上,怎么都有着一模一样的不锈钢环?
“噢!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是有兴趣,也给你装一付吧。”我开着玩笑跟她说。
“好啊!环上面还有图案花纹,挺好看的!”四婷的兴致很高。二婷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站起身来、又到三婷房间去了。
我拖来了氩弧焊具和防灼伤的冷却装置,把两只不锈钢圆环焊装到四婷的手腕上。
四婷玩弄着手腕上的环,又接着喝温热的咖啡。我忙得有点渴,也大喝了几口咖啡。很快,我觉得咖啡不大对头。喝下去后,浑身发热、心里面躁动不安。
我也没有多想,只是站了起来,脱下制服、挂到衣架上。
仅着背心、内裤,转过身来。我惊诧地看见,四婷和我一样满脸通红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粉绿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显现出了一流的魔鬼身材。她也要把脱下的白大褂往衣架上挂。看着我,发起愣来,手里拿着的衣服掉到了地毯上。
“哎呀,咖啡里有春药!”一定又是二婷在捣鬼!她竟然连我也一块药了。
正要去找二婷算账,还没来得及转身,四婷的双手已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把她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胸脯上。
发作的春药,使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我用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低头嗅着她一头的前看是女后看是男、新潮发式的秀发。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高度透明的三角锦丝内裤,抚摸她那模特儿般的、诱人的臀部,揉她的尾骨、挠她深深的屁股沟……
鼻中传来她秀发上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加上春药的作用,强烈地刺激着我,令我无法自制。我扳起了她的脸、狂吻她的双唇,手则沿着她的腹部伸到三角内裤里。
“呀,湿得吓人!”看来春药对她的作用也相当大。
脱下她粉绿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我把她抱起来,蹲放在吕红艳刚来时用过的,那张特制的活动靠背椅上。把她像吕红艳一样捆绑在椅子上,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起先她还有一点惊慌,后来,新奇、刺激和亢奋取代了一切。
四婷赤裸的身体,性感得无法形容,单是她那高高凸起的阴阜,就比常人高出一倍有余……我在春药的刺激下,对她使出了比对付吕红艳还要大几倍的干劲来。
先是手口并用,在她数次达到高潮之后,我摇下靠背,把她放躺下来。脱光自己、亮出了利器,向她发起了疯狂的冲击……
第一次领教到了春药厉害。对付吕红艳时,中途我还暂停了数次。这回,我一口气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她浑身发抖、就要翻起白眼时,我喊着:“婷、四婷……”狂泄而出。
给她吃过“混合液”,十来分钟后,我解除了对她的所有束缚。她仍然紧闭着两眼,昏死般的、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好久、好久,她脸上的红晕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四婷睁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把她的脸贴在了我的肚皮上。我懂她的意思,她还要……
把她翻过身来,双脚着地的趴在椅子上。我用她乳罩的带子串起她两个手腕上的环、系牢。堵住嘴巴后,从她的背后突击进去,发动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攻击……
解除战斗警报后,我替她兜好尿布、穿上白大褂。我叫余兴未尽的四婷去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又拿来了二婷的乳罩、内裤和睡裙让她先凑合一下。
看看手表,已经是早晨五点多钟了。正要去洗澡,二婷来了,她看着我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你干的好事!要是大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帮着收拾一下。”“只要你高兴的事,我都要干。怕你还像上回那样犹豫,干脆连你也药了。你干嘛那么怕大婷?”“跟你说不清楚,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我拿出两千块钱给了她,二婷喜眉笑眼地接过钱、满心欢喜的忙去了。洗过澡后,我躺到理疗室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啪”、“啪”,结结实实的两巴掌打在屁股上,我跳起身来。大婷站在床边,一改往日的温柔、倒竖柳眉,对我怒目而视。
“好啊!你干得好事!”大婷河东狮吼。
“我没干什么事啊。”“没干什么?我这是开门揖盗,真不该答应你去弄这个四婷来!”“嘘,你小点声。我又没对四婷怎么着。”“没对她怎么着?”大婷压低了声音,疾言厉色的说:“你说!她手腕上的环是怎么回事?”“哦!她说这环挺好玩的,硬要我给装上的。不信,你就去问二婷吗!”大婷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转身跑了出去。不用说,准是找二婷调查核实情况去了。不大一会,大婷回来了,讪讪的,露出了整洁美白的牙齿,温柔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大婷阴晴变换的脸色,显然,鬼精的二婷又一次摆平了她。
“二翔!”大婷柔情地唤着我的乳名。她关好房门、坐到床沿上,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梳理着我的头发。
“是我想得太多了!”大婷见我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有我陪着你,退一万步来说,至多还能饶你一个二婷,你还不满足吗?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三婷的病好了就让她和四婷一块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不是很好吗!”“嗯嗯、是是。”我在嘴上应付着大婷,心里在发虚。大婷看看我,又使出了她行之有效的老套路——柔情感化攻势,她热烈地吻起了我来。
“还疼吗?”大婷问我。她让我侧身躺着,扒下我的内裤,抚摸我挨了巴掌的屁股。接下来,大婷让我躺好,她低下头来,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她的口中。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亢奋起来,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了舒畅的哼声,美美的享受着她的唇舌。十几分钟后,大婷脱光衣服爬上了床、骑到我的身上,快速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期间,我问大婷:“你以前一直不肯跟我口交,现在怎么又变了?”她说:“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饿了,火腿肠吃得太多、太快,吐了出来。从此,见了火腿肠就恶心。勃起的阴茎,看看还行,要是放进嘴里就会产生联想。现在,对你有了一点点好感也就没了联想,反倒觉得很有趣、很惬意,挺刺激的……”我在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把大婷紧紧拥住,捆住她的手环,丝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狂插起来……
二十六
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着哈欠,我驾车出了门。真想再多睡一会儿,可是不行啊。还有几件事情必须尽快办好才行。
看来,艳福大也未必全是好事,美中不足之一就是太辛苦了。大婷的气质,二婷的风情,三婷的美貌、四婷的身材,个个叫我着迷。要是没有大婷的约束,无所顾忌的放纵下去,就是铁打的汉子,恐怕也会吃不消的!
想想大婷真好。她对我的制约,一方面是出于嫉妒心理,另一方面也是为我的身体着想。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我可以咬牙舍弃一切,但是,绝对舍弃不了大婷。
“大婷啊大婷,我不能向你开口求爱,我配不上你、太委屈了你。但是,如果你愿意,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会舍其所有,向你求婚!”寻呼机响了,看了看留言,黑老哥要我回电话。停车拨了手机,传来了黑老哥急切的声音:“对不起!小阿弟,那家伙又跑了。”“跑了?他是怎么跑的?”“我的手下一直看着他,天快亮的时候,打了半分钟的盹他就没了影子。用过麻药、戴着手铐,十八楼啊……”“不是你手下的过失!是我没来得急告诉你,他根本用不着冒险爬楼,什么样的锁都难不倒他。你的手下有没有告诉他,要送他去戒毒所?”“这个,可能没有。”“有没有虐待过他?”“这倒会的。他伤了我们三个兄弟,我的手下肯定要出口恶气!”“这就有点麻烦了。他搞走了我一大笔钱,会误认为我在追杀他,可能会来找我。”“你放心,有我们呢!他只要再一露面,我们立马抓住他,直接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严加看管。”“此人必须尽快抓住。他要是没有钱吸毒,去偷去抢,就会干出惊天大案来!”“有眼线报告,这家伙刚买了一大袋粉,大约个把月的量。
看样子,短期内他是不会露面的。事情没有办好,不好意思啊,过几天给你送些好货,让你开开心……”“不用、不用,谢谢老哥!……”关了手机,我又开车上路。黑老哥还真够意思,但是,黑道上的人不能过多接触。办完了王利宏的事,我就要和他们疏远一点。
我到邮局为大婷和二婷寄出家信,又给四婷的家人寄去了五千元钱。为四婷购买了羊皮套裙、皮夹克套装、换洗内衣和部分生活用品,我驾车返回了寓所。
午餐后,一觉睡到三点多钟,基本上恢复了精力。发动桑塔纳,我又出了门。
下午四点多钟,车子又一次开进了第一医院。这回,我把换成军车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医院办公大楼前。身穿军装,佩戴少校军衔,我夹着公文包,来到了七楼保卫处的处长室。
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请进。”推门入室,办公桌前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他就是医院保卫处的处长了。
我把“介绍信”和“军官证”递给处长,又递上一支中华牌香烟并为他点上火。
“请问,你有什么事?”他把“军官证“还给我。
“是这样,我们军情处的一个女机要员突发妇科病,部队的医院几乎没有妇科,保密制度又不允许她来贵院就诊……”“哦,你是想要我们出诊!”看来,他遇到过这种事情。
“实在对不起!病人发病太急,病情严重,没来得急和您联系。我们安全部的人就请走了贵院的一位妇科大夫,请您原谅!”“噢,是哪个医生?”“妇科第三诊室的倪颖。”“难怪,昨天下午她不辞而别,今天又没有来上班,正要打电话到她家去问呢。”“实在对不起!人命关天,我们一直忙现在,才来和您联系,请您原谅!”“没有关系!军民一家吗。病人好些了吗?倪医生什么时候能回来?”“病人稍微好了一点。我不懂医学,据倪医生说: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能和她联系一下吗?”保卫处长问我。
“保密制度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我带来了她的亲笔信。一封是给院领导的,另一封请院领导转交她的家人。”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信来,交给了保卫处长。随后,我又拿出来一条中华牌香烟:“普通部队也有公关费用,何况我们特勤部队,请您多关照!”我把中华牌香烟递给他。保卫处长推辞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如果有事情,怎么和你联系?”保卫处长又问。
“我们的电话号码是不能对外公开的,有事请您打我的手机。”我拿出笔,在“介绍信”的背面,写下了小头目给我的手机号码:“按规定,手机不得带入工作地点。您要找我,请在午休时间和我联系。这件事需要保密。至于出诊费,我们请倪医生带回来,上交贵院。”看着保卫处长把“介绍信”放进了文件夹里。
我在心里说:“天黑以后‘介绍信' 还是我的。你就是锁进保险柜里,我也可以很轻松的拿走!”又客气了几句,医院就要下班了,我和保卫处长握手道别。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大门的对面。没有超过十分钟,我远远的看见,保卫处长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来不急鉴别‘介绍信’的真伪及内容的。”饭后里吃过晚饭,又磨蹭了一会,天就黑了。换回小车牌号,我穿了便装,重新潜回医院办公大楼。毫不费力的打开了保卫处长办公室的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拿回了我的“介绍信”。回到家,我向大婷汇报了医院的事。大婷担忧的说:“不会再有别的什么问题吧?干这种事总不好,今后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了!”我点头称是。大婷又对我说:“你替四婷买的什么衣服,她穿了看上去真恶心!”我连忙解释:“皮革服装不用洗,省事!到时候让她带了走,不就完事了。”又和大婷温存了一番,我就去看三婷。三婷躺在床上,她的脸色看上去,明显有了好转。
“怎么样?感觉好些吗?”握着三婷的手,我关切的问她。
“嗯,你在忙什么呀?老是不来陪我吗,人家好想你哟!”三婷嗲得我浑身酥痒。
“哎呀,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也好想你啊!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病,我还要和你一决雌雄呢!”“嘻嘻,常败将军,先把你的大使馆修好了再说吧!”
“大使馆没问题!我研究出了导弹变轨技术,你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失灵了。
到时候,有你的好看……”正和三婷言来语去的打着口水仗,四婷穿着黑亮的薄羊皮套裙走了进来。套裙很合身,优质的黑色皮革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越发显得她性感娇美。
“白大褂洗了,只好先穿这身。”四婷见我看着她,羞涩的低着头。
她要替三婷做妇科检查,我离开房间站到走廊上。时间不长,她走了出来,发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低头回到客人卧室去了。
我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她在卫生间里洗手,关上房门,我就拦腰抱住了她。
“不、不!”她软绵绵的挣扎着,吻住了她的双唇后,她象征性的柔弱挣扎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吻了艳唇又吻粉颈,两手隔着皮短裙抚摸她的臀部。啊!手感真好、妙不可言!身穿皮革服装、丝绸内衣的四婷分外妖艳性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性欲。
脱下短短的皮夹克、解开蕾丝花乳罩,我吮住了她的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发晕的一双妙乳。四婷喘着粗气、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你真厉害!十几次让我上天成仙!哪像我的丈夫,每次都在我快要兴奋的时候,他就草草收兵了。“我一面轮流吮着她两个美丽异常的乳头,一面对她说:“你的丈夫是民兵游击队,我是野战军的特种部队,当然差别很大!”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唇舌运动战,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脱下四婷的皮短裙和蕾丝花三角裤,又捆住了她手腕上的环、内裤塞住她的嘴巴,让她伏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面上,我从她的背后发动了突然袭击。
一场恶战!我又大获全胜。行动结束后,四婷瘫软得挪动不了半步。让她吃了“双养水”,我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刚吻了吻她,她就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不让我走。知道她还想要,我把她的两手捆到床头栏杆上,又进行了二次打击。
战事平息后,我帮四婷穿衣服。戴乳罩时,我又忍不住从她身后把两手伸到她的胸前,抚摸她美妙绝伦的双乳。四婷嫣然一笑,对我说:“翔哥,你开过服装店的吧?买来的内衣、外套,那么合身!”“巧合而已,我只开过饭店,没有开过服装店。”其实,女人的用的东西买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规格尺寸。四婷戴的乳罩,肯定要买特大D 罩杯的!吻了吻她、起身离开房间,我去找大婷。
二婷和四婷都有丈夫,我也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二婷宫内有环,没有问题。
四婷却在九个月之后,给我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事,我是两年以后才知道的。
那时,四婷的丈夫因车祸去世不久。我到医院检查身体,遇见了四婷,她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我有了一个女儿。见到可爱的女儿,我欣喜若狂、乐得手舞足蹈,当即拿出来一大笔钱、当做见面礼给了女儿。为了答谢四婷的育女之情,我送了她一辆本田轿车,又和四婷重温了旧情。打那以后,四婷就成了我的外室。
三婷言而有信、格守诺言。十天半个月的过来看我一次、和我温存几回,直到她结婚嫁人。但她的婚姻并不幸福,在她生了儿子之后,她骗取了她感情的丈夫露出了真实面目。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用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在外面包养女人。多次苦劝无效,三婷毅然和他离了婚,带着儿子生活。万念俱恢的她在一个醉酒后的夜晚拨通了我的手机,接到电话后我冒着大雨前往抚慰。从此,她成了我的二奶,我还给她买了别墅……
站在大婷房门口,房间里传出了大婷的说话声:“这个余翔啊,吃了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我、还饶他一个你,他还不知足。沾上了三婷还不算,怕是四婷也让他得手了。这样下去,怎能么得了……”接下来,是心巧嘴乖的二婷在说话:“大妹子,你怎么能知道,翔二哥有没有搞上四婷?”“唉!……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你看四婷那满面春风的样子,还有,你听她说过半句想要回家之类的话吗?单凭我的直觉就错不了!”“大妹子,依我看,翔二哥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身在羊肉案,哪能没有腥。几个美女围着他,要是不动心,他不就成了太监吗?”“讲是这样讲,但是,他这样放纵自己,心理上、生理上都会越来越糟的……”
“你怎么去管他呢?大妹子。你要是嫁了他、成了他的太太,他就不会胡闹了。
“嫁人?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嫁给翔二哥啊,还真不错呢!他人好、条件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你、听你的话,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呢。”“这,……我没有想过,我还想读书呢。”
“大妹子,女人读再多的书,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吗!翔二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怕也难找!我要是没有男人、没生儿子,我就要……哦!你是嫌他有个儿子吧?”“他有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婷,不谈这些啦,我乱得很……”听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十多分钟后,我又转了回来。
二婷走了,大婷心不在焉的坐在书桌前看书。
“大婷,我想和你说说四婷的事,她好像认出了三婷。”“哦?”大婷抬起头来。
“刚才她问我,三婷以前是不是开出租车的?好像在哪见过她。”“你是怎么回答的?大婷问我。”“我说,三婷开过轰炸机。她的长相很美、就像电影明星,谁见了她,都说好像见过。四婷还说,大婷像是文工团里演大学生的演员、二婷像是保姆,只有我像个军人。”“啊!她说得倒是蛮准的。”大婷显得有点吃惊。
“你看这戏怎样继续演下去?”我问她。
大婷想了好一会儿,像下了决心似的说:“要想办法扰乱她的思维,不让她多想。实在不行就用美男计,你去设法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这,这怎么能行?”
我搂住大婷。
“得了吧!”大婷甩开我:“不要嘴上说得好听,你早就对她唾涎三尺了。”
“不!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又拥住了大婷。
“算了吧,翔!”大婷轻声细语的:“管住了人、管不住心,管你有什么意义呢?干脆,我就成你之美吧!再说,我为什么要管你呢?我又没有嫁给你!”吻着大婷,我在想,我该说些什么好、说什么话才合适呢?…
二十七
心身愉快时间过得也快,眨眼之间就是一多个月。这一段的日子,也是我的罗曼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大婷是朝阳、二婷是明月、三婷是晚霞、四婷是晨曦。
四个各有特色的美女,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般的围在我身边,让我应接不暇。
其实啊,三婷的病,五天下来也就全好了。但是,好胜的三婷,她和我之间的肉搏战打得如火如荼、杀得难解难分,自然不愿意战略转移。四婷饱尝了游击战、运动战和持久战的乐趣,也不想轻易收兵。
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形成了默契,一个自称:“尚未养好。”另一个紧紧附合:“还需治疗!”弄得大婷是不能全信,又不能不信。
心知肚明的是鬼精的二婷,但她还是向着我的。涨了工资、加了奖金之后,她不但守口如瓶,还帮着糊弄大婷,真是功不可没啊。
世界“性大战”的主战场在三婷、第二战场是四婷,主要战役在于大婷、局部战役还有二婷。一多个月来,我连续作战、疲于奔命。但是,赫赫的战果给我以精神上的巨大鼓励,加上二婷美味鲜奶的强有力的后勤保障,使我坚持到了最后胜利。
可惜好景不太长,风云会突变!后来几天连接发生的事件,使我的“第三性帝国”一时间土崩瓦解、彻底灭亡!
那一天的下午,我开车出门,想到公司转一转。整天沉缅于女色,好久没到公司去了,公司上层的日常事务全靠老李一人在那里顶着。
寻呼机响了,回了电话,黑老哥叫我到仙境大厦十八楼的A 座去看一批货色。
问他是什么货?黑老哥说:“看过就知道了!”听口气,他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仙境大厦。电梯上到十八楼,按响了A 座的门铃,开门的大汉问我找谁。”我是小阿弟,黑老哥叫我来看货的。”听我自报家门后,大汉毕恭毕敬的请我入内。
这是一个特大的套房。客厅里坐着七八个汉子,看见我,都站了起来,个个点头哈腰的。开门的大汉对我说:“老大亲自给您挑选了一批货,您要是满意,今晚我们就给您送去,等您腻味了我们再拉回来。老大点的货,没人敢碰,个个好货!”“一批货?”会不会是他们抓住了王利宏?不可能,王利宏又不能叫一批货。可能是黑老哥提过几次的,让我开开心的“货”。他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请我进去。进了卧室,正如我的猜测,不是王利宏,而是他们拐骗来的三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这三个女孩,都被捆绑着手脚、蒙住眼睛、嘴巴上勒着根布条,靠墙坐成一排。
大汉走到第一个穿着大红羊毛衫的女孩面前,扯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她叫汪玲,陕西米脂人。米脂的婆姨,啧、啧!闻名全国啊!”他又走到第二个穿着粉红夹克的女孩面前:“这个小妞叫张丽霞,湖南永州人。湘江辣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你看看,多白多嫩的皮肤啊,真晃眼、真靓!”最后,大汉来到穿着白色长裤的女孩面前:“她是赵倩,四川绵阳人。川妹子,太棒了。个头要是再高那么一点点,能成名模呢。嘿嘿,好货、好货!”三个娇艳无比的女孩子,用她们的泪眼惊恐地看着我。看着三张美丽的脸,似乎有一点点眼熟。再仔细看看,她们脸部的轮廓,都有那么一点点像周婷。但不知道比周婷要漂亮多少倍了。
这个黑老哥,为了我能开心真是费尽了心机!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没有好色好到了忘我的境地。有了大婷她们,我是不想再要这三个女孩了,何况她们还是被拐骗来的可怜女孩。我就是再好色,也下不了手啊!
我对大汉示意着,走出了卧室。我问大汉:“我要是一个都没有看上,你们怎么处置她们?”“嘿,那就是弟兄们的福气了!弟兄们可是难得啃上好货,更何况这几个还是上等的原封罐头呢!”大汉咂巴着嘴、流着涎水。
“我是问你,最后怎么处置她们?”“嘿嘿,老规矩,换钱呗!弟兄们在这条险道上跑,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吗!”听了大汉的话,我的心里凉了半截。他们的意思是,这几个女孩子,先送给我开心一段时间,然后还给他们。可想而知,这几个女孩子,她们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要是不救这几个女孩子,怕是没人能救她们了。救了以后怎么安置她们?
我的心里暂时还没谱,还是先回去跟大婷她们商量一下吧。
我向大汉要来他的手机号码,对他说: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安排妥当后再通知你交货的时间和地点。到时候,你给她们用点短效麻药。
我扔给了他一叠钞票:“弟兄们拿去喝茶。”回去的路上,我拨通了黑老哥的手机。
“嘿嘿,小阿弟,看过货了?满意不?”“谢谢你,黑老哥!怎么一下搞来仨?”
“嘿!单挑有啥意思?一打二才有趣,一轰仨才过瘾呢!”黑老哥满口的胡话。
其实我也懂,我就有几次用春药同时放倒了大婷和二婷,三人同床、有趣极了。不过,一轰仨的事,我还从来没有干过。
“黑老哥,跟您商量件事,我想把她们全都留下来。”“留下干什么?女人是衬衫,穿一件、扔一件。过后,我再给你换换口味。”“谢谢您!不用了换了,这三个就行了!您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只是,我不想要拐骗来的女孩子!”“哟,哟!你发善心了。好、好,就依你!这三个送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不!您开个价,我付钱。”“嘿!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俩还谈钱……”回到家里,我把整个事情跟大婷说了一遍。大婷又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她问:“是真的吗?该不是你又有什么花头经吧?”“嗨,看你说的,怎么不相信人?除了三婷的事,哪件事我没有和你商量过!”“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先把她们三个买下来,让她们住上几天。压过惊,再遣送她们返家。”“那你就要耗费很多精力和财力。”
“管不了这些了!我不救她们,又有谁来救她们呢?你是有过这种经历的。她们三个落在黑老大的手里,不救出来,就全毁了!”大婷想到她被拐骗的经历,眼圈红了:“说的也是,救人一命、行善积德!不过,你去报案,不是一样能救她们吗?”“我也想过报案,但警察不可能把他们一网打尽。黑老大的爪牙很多,全国各地都有。报了案,我们以后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我并不怕他们,只是他们在暗处……”说服大婷后,我把二婷、三婷和四婷一起叫到大婷房间。
把整个事情尽可能详细的告诉了她们,然后开始给她们分配任务:大婷去开保险柜,准备好现金。二婷去买食品、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我和三婷、四婷收拾儿童房,准备让这三个女孩子住在里面。
晚饭后,我拨通了大汉的手机,要他一个小时后在东郊岔路口旁的竹林里交货。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和三婷开着换过牌照的桑塔纳驶出了宅门。三婷开车,我坐在助手席上。如果发生了意外,就让三婷先走,我来断后。
到达交货地点,大汉带着那几个帮手已经先到了。大汉迎上前来:“老大交待我们,货是送给您的,不要钱!还叫我们护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大汉转脸看见了车上的三婷,眼珠转不动了,半天他才缓过劲来:“嗬!老哥真有艳福。您的马子真靓,绝对盖过那三个了!”“她是我妹妹!”“瞧我这张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儿就是安全的地方,交货吧!”大汉朝着停在竹林里的面包车挥了挥手。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每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已被麻醉、未加捆绑的女孩子,一一放到桑塔纳的后座上。
我上了车,把一个大纸包扔进大汉的怀里:“十万!弟兄们的辛苦费。后会有期,开车!”“这、这,”大汉在发愣。
车子上了大道。我回过头去,面包车远远的跟了上来。我对三婷说:“甩掉他们!”三婷的驾驶技术很好,很快就把面包车甩得不见踪影了。小头目给的手机铃响了,是黑老哥打来的:“喂,小阿弟,说好了送给你的,给什么钱?”“一点小意思。我俩好说,不能让弟兄们白辛苦!”“算了!不说这事了。那家伙又露面了,他坐火车往你这儿来了,可他甩掉了跟踪他的弟兄。没关系,他只要再一露面马上就抓住他。这回,决不会再让他跑掉了!”黑老哥叫我多留点神,一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收了线,三婷说:“这帮人真可怕!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对三婷说:“所以,我叫你以后不要再开出租车了!你碰到了我,那是我们俩的缘份。要是碰上了这帮家伙,那你可就要惨到家喽!”回到住宅,大婷她们早已做好了准备。车刚停稳她们就一拥而上,四人合力抬着一个女孩,往地下室里搬。
我一手夹着一个女孩子,轻松的跟在了后面。
儿童房里,四婷为三个女孩子做了体检。检查完了四婷说:“还算好,这帮家伙没怎么虐待这几个女孩,她们只是受到过多的惊吓,还有一点营养不良。”我对二婷说:“你这张巧嘴,现在派上大用场了,她们很快就会醒过来,你要把她们安慰好。我在这里,她们见了又会受惊,我先回避一下。”眼下没我的事了。锁好了院门、我拉走了三婷,开战去喽!
第二天早晨,我和三婷去吃早餐。餐厅里空无一人,我们俩人你喂我、我喂你的,快要吃完的时候二婷才冒了进来。
“翔二哥,累死我了!这三个女孩子,我说了个把小时她们也不相信已经得救。好不容易才让她们安稳了一点,吃了点心、洗澡换过衣服。半夜三、四点钟,她们偷偷的想要跑走。”“她们跑了?”我和三婷同时发问。
“没有,被我发现拦住了。说啥,她们也不信。后来,我就干脆把门全都打开。要走你们就走吧!我也不再锁门了。走了也好,省下了翔二哥给你们买车票的钱。就是出了门以后,别再给那帮人抓到!”“现在她们在哪里?”我急忙问二婷。
二婷淡淡的说:“还在睡觉呢。她们跑到大门口,天黑洞洞的,不敢跑了,你看我、我看你的,又乖乖的回儿童房去了。”“还真有你的两下子!”我拍了拍二婷的肩膀:“看来,又要加你的工资了。”午餐时候,人都聚集到了餐厅。围着餐桌坐好后,我开始训话。
“小妹妹们。”我学着部队首长的腔调:“你们不要被蛇咬了,就怕井绳!
警惕性高固然好,亡羊补牢嘛。但是,社会上总是好人多、坏人少。要不然,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不用担心,你们现在很安全!好好休息一下,三天以后,就送你们回家。既然到了这个城市就要走一走、看一看嘛。明天开始带你们到几个风景区去,好好玩玩!”“你们受了不少苦,需要加强营养。在我这儿,每天的伙食都很好,味道也不错,把你们的肚皮放开,吃吧……”我的真诚感动了她们,三个小姑娘流了下激动的眼泪,鼓起掌来。可能忍饥挨饿了不少日子,她们大吃特吃起来。急得四婷连忙阻止:“慢点吃!别撑坏了……”午餐后,大婷把我喊到了她的房间:“余翔,你做得很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三婷和四婷来了快两个月了,她们家里的人会急成什么样子?心地善良,就应该表现在多方面的吗!
“大婷说得有理。想了想,我对大婷说:“三天后,就让三婷和四婷跟这三个小姑娘一块走。我出去一趟,给这三个女孩子买车票,你把她们的地址抄给我。
“三个小时后,我回来了。车票交给了大婷,我来到了四婷的房间。关上房门我就紧紧地拥住了四婷。
“昨天人家等你整一天,你也没来要我,想死我了吗!”四婷在我耳边嗲声嗲气的。
“实在太忙了,我也很想你!”说着,我拿出一个活页夹:“听你说过的,你家房子太小你还缺个书房。我给你办了套一百九十九平方米、六室三厅四卫带两个贮藏室的跃层式样板房,省得搞装修了。地点、朝向、层次都不错。房子钥匙和所有的房产购置手续,全在这个活页夹里。”“翔哥,这得要多少钱,我可付不起。”“送给你的!这是我的心意。我喜欢你就要尽我的能力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不,不行!礼物太大了,我不能收。”“比起你我之间的情感,一套房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你若不收,就是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感情和房子,那不是一回事。”“不!我不送你房子,就不能表明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家具和家用电器,各人所好不同。活页夹里还有一张银行存折,三十万差不多够了。”“不能,我不能收……”“不收我的心意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更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听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你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单位、家里都说不过去的。”四婷还想说话,嘴巴被我用热吻堵住了。把四婷抱坐到床沿上,我蹲了下来。吮着她绝美的双乳。
“翔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三婷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啊?”我张开了含着乳头的嘴巴。
“别紧张!你对我这么好,对你不利的事,我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我虽然是妇科医生,其它的学科,多少也知道一点。你主要是感情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最好再去医院治疗、治疗。你要是结了婚,感情上得到了满足,精神上就会有很大的改善!”“结婚?我很想!可我人不好,又干了不少坏事,没人看得上我!”“谁说你不好?翔哥!我们四个,还有那三个小姑娘,个个都说你好!干坏事?你要是不干坏事,我又怎么能认识你?更不可能喜欢上你了。我就看得上你,遗憾的是,我已经有了丈夫。要不然,我就嫁给你!……”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四婷的话感动得我热泪盈眶,脱下她的皮衣、皮裤,乳罩、内裤,我疯狂地吻遍了她的全身,四婷颤抖着,几乎昏厥过去。
同手同脚的捆住四婷、塞上她的嘴巴,我向她发起了最猛烈的秋季攻势……
二十八
深秋,漫山红叶,景色宜人。
我开着公司派人送来的、崭新的别克商务车,载着大婷、二婷和那三个女孩子,驶往东郊风景区。
来了一年多了,大婷和二婷还没有出门游玩过。在我的说服动员下,大婷带上二婷,一同随车出游。女孩子们兴高采烈,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小鸟。
“你们现在没事了,今后可要多加小心,别再碰上坏人了。”大婷友善的提醒她们。女孩子们想到她们前一天还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中,不禁伤感起来。
“你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大婷同病相怜地问陕西米脂的汪玲。
“我哥哥取媳妇,家里借了一万多元的债。我想帮着家里早点还清欠债,我就出来找工作。我在劳务市场被一个老太太雇了跟着她坐火车来这儿进货,一到那个十八楼,我就成了他们的货了。”湖南永州的张丽霞,接着讲了她的遭遇:“我是家里没钱建房子,我想出来挣点钱,一个歌舞班子雇用了我。到了这里,班主叫我去唱堂会。按地址,去了十八楼就走不掉了。”四川绵阳的赵倩,声泪俱下的哭诉了她的不幸:“我爸爸得了心脏病,没钱医治,我就出来,找了个饭店服务员的工作。十几天前,一伙人来吃饭,钱带少了,老板让我跟着其中一个女的去拿钱。到了她家,喝了杯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之后,已经到了这个城市,连饿带吓十几天了。”“好了,你们现在没事了。玩两天,回家去吧!
“我安慰她们。
“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们!”女孩们齐声对我说。
别克商务车停在邮局门前,我把三个纸包分别递给三个女孩:“每人二万块,带在身边不安全。你们到邮局去,或者寄回家、或者存入邮政储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大哥哥,你救我们已经花了很多钱,不能再要你的钱了。”“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我给你们钱,是要你们这些小姑娘别再孤身一人出来冒险了!要是再碰上坏人,我有再多的钱也找不着地方救你们了。”二婷嘴快,她接着我的话对三个女孩子说:“现在你们再也不会不相信翔二哥了!那帮人,就是把你们全给卖了,怕也卖不到十几万吧?”张丽霞领了头,汪玲、赵倩紧跟着,一起在车厢里跪了下来:“谢谢大哥哥!今生今世报不了,来生来世再相报!”“快起来,别谈什么报不报的。要不然,我不管你们了。”我和大婷、二婷,连忙扶起了她们三人……
车子开到了风景区。我把五千块钱交给大婷、照相机和手机交给二婷:“午餐就在景区饭店吃。别小下午三点我来接你们,到市中心去逛商店。晚饭在新州饭店吃,我已经订好了包间。”我又再三叮嘱她们注意安全、玩得开心点,然后驾车走了。
来到汽车交易市场,我为三婷提车,按照她的喜好提了一辆流行香槟色的别克SRV 最新款的家用车。又做了一些内部装修,添加了十碟CD音响等装置,换上了乳白色的牛皮沙发套。汽车市场派出一个司机,先把车子开去上好牌照、然后帮着送了回来。
“三婷,快跟我来,看看你的宝贝!”我拉着三婷来到大院里,让她试试新车。
“太棒了、太棒了!”看到崭新的别克SRV 小汽车,三婷欢呼雀跃。
三婷吻了我一下,飞快地钻进小车,发动引擎、驶出院门,试起了新车。
我站在大院门口,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车,心中不由的阵阵酸楚:“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还有明天一天就要离开我了,真是舍不得啊!不舍得又怎么能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大婷,我只有忍疼割爱了!”十多分钟后,三婷驾车回来了。下了车,她搂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通狂吻。三婷兴奋得难以自制:“太棒了,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新车!”我把三婷抱起,走向地下室:“抓紧时间,我们决个胜负高低!”“抓紧时间?什么意思?”“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出来的时间太长了,该回家去了。”“可我还没有取得彻底胜利。”“你我同在一个城市。只要你有情、我有意,今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翔哥哥,四婷和我聊过,我很喜欢你!不过,感情和结婚不是一回事。我才二十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我也不想过早的结婚。”“对!感情高于一切,结婚不过一纸文书而已。”我把三婷放到床上,又和她展开了一场大搏斗。
下午三点多钟,我把大婷她们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第一百货大楼。给了她们每人两千块钱,让她们买点东西带回去。大婷和二婷没买什么东西,那三个女孩子,进了百货大楼,眼睛里放出光来,见了什么都想买。时间不长,每人身上的钱都花得所剩无几了。看到兴致高昂、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姑娘们,我索兴又给了她们每人两千块钱,好让她们过足购物瘾。
新州饭店五楼的包间里。除了大婷,她们谁也没有见过这种排场、吃过这些美食。个个兴味盎然、胃口大开,吃得兴高采烈。
我花费了大笔金钱,一是出于对三个女孩子的怜悯之心,二来行善积德,也好洗刷我坑蒙拐骗的罪孽。谁知这三个女孩子见了大场面,到过了花花世界,哪里还能在她们家乡的穷乡僻壤呆下去。回乡两三个月后,她们又陆续的返回了N市,以各种借口来找我,有的甚至还要以身相许,期望得到资助。我拒绝了她们,又给了返乡路费。但她们一个也不愿意回乡,又没有任何技能、特长,只能以青春和相貌来打天下。
汪玲还算好,最后嫁了人,日子过的还算说得过去。张丽霞到歌舞厅里做了三陪小姐。最糟糕的,是身材、长相最美的赵倩。她在宾馆里卖淫,被警察捉住送去劳教,再也没有任何音讯了。
回去的路上,三个女孩子依然兴致勃勃,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歇。
“大婷姐姐,你们四个人,为什么都叫婷?”张丽霞首先发问。
“这样喊起来,很亲切、也很顺口啊。”“我们也要亲切顺口,你也喊我们婷吧。”“行,行!反正,你们后天就要走了。张丽霞,就叫你五婷。赵倩叫六婷,还有汪玲,就叫你七婷了。回去以后,写封信来,信封上署名几婷,我就知道是谁了。”“大婷姐姐。”赵倩也在喊着大婷。也许她们认为,大婷就是老大、也就是女当家的。一起围着大婷,问个不停。
“大婷姐姐,你们四个人的手腕上,怎么都有这么好看的环?在哪儿买的?”
“环是戴着玩的,不是买的,是你们的翔大哥哥自己做的。”听到大婷说了,环是自制的。三个女孩子围拢大婷,翻来覆去的看她手腕上的环,嘴里不停的发出赞叹声。
“大婷姐姐,你叫翔大哥哥给我们也做一付吧,好不好?”女孩子,都喜爱首饰。爱清静的大婷,被她们吵得不耐烦了:“好、好、好。回去就让翔大哥哥给你们一人做一付,行了吧?”女孩子们开心得拍起了巴掌。玩了一整天,大婷累得不行。一到家,她就回房洗澡休息去了。三个女孩子团团围住了我,非要我给她们做环不可。
我被她们缠得脱不了身,只得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给她们每人做了两只不锈钢环,装到每个女孩子的手腕上。玩着手腕上的环,女孩子们仍然兴致很高,一个也不想去休息。张丽霞提议:“到小歌厅唱歌跳舞去!”其他女孩立即欢呼响应。
无可奈何,我领着她们,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打开了音响设备,让她们尽兴。二婷也跟了过来,端送饮料、当起了服务员。
张丽霞参加过歌舞班子,她的歌舞水平蛮高。在她的带动下,三个女孩子载歌载舞,小歌厅里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欢乐气氛。
唱着、跳着,张丽霞首先开始出现了异常的现象:她宽衣解带的跳起了脱衣舞来,边跳边脱,最后脱得仅剩下粉红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似乎受了她的强烈感染,赵倩和汪玲也跟着边跳边脱,变成了身着黄色三点式的赵倩和蓝色三点式的汪玲。
见此情景,我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洗手间里,暂且回避一下。正洗着脸,二婷进来了,她手里端了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大杯冰水。
“翔二哥,我听你的话,没有药你。还加上了止痛药,让她们大开心一下。
“什么!你又下春药了?”“不下药,她们会害羞的,不好意思跟你来。”“乱弹琴!”
我怎么能跟她们胡来,她们都是些小姑娘,将来还要嫁人。”“她们用了你那么多的钱,也应该报答报答你。现在的年青人都开放得很,是不是姑娘也没啥大不了的。想要成为姑娘也很容易,报纸上说的,只要到医院去,花上几百元钱做个手术,又能变回大姑娘了。”二婷巧舌如簧,说得还有根有据的呢。我从洗手间开着的门向小歌厅看过去,三个女孩手拉着手跳成了一个圆圈。优美的舞姿、俏丽的面容、性感的衣着、诱人的身材、裸露的肌肤……犹如仙女下凡,看得我眼花缭乱、心猿意马。
只觉得耳热心跳、口燥唇干。我伸出手去,拿过二婷托盘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啊,是马爹利酒!”二婷狡黠的一笑:“喝杯酒,助助兴!”端着托盘,她走到三个女孩子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转身就走了。
喝了马爹利酒,心跳得更快了。再看那三个女孩子,跳着、跳着,渐渐的,她们像云雾样的飘了过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酒精在肚子里燃烧。透过模糊了的眼睛,我看见出嫁前夜的婷,身着粉红色的乳罩、内裤,忽忽悠悠的飘浮到了我的面前。飘飘荡荡、闪了两闪,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婷。粉色婷居中,黄婷和蓝婷紧紧跟随左右。
粉色内衣的婷,双手伸出,拥住了我:“二翔哥,要了五婷吧!”黄婷和蓝婷,分别抱住我的左膀右臂:“要了六婷”、“要了七婷吧!”“哈哈!好你个调皮的婷,啥时学会了魔术?变出三个婷来戏耍你的憨二哥。来吧,我全收下,不打收条!”洗手间里,我拉出了架势、摆开了战场,奋战群婷……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我撂倒了六婷、放翻了七婷,最后射出的榴弹,轰瘫了五婷。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收起家伙时,一块毛巾扔到我淌出了油汗的脊背上:“擦擦汗,当心着凉!”是二婷。我清醒了过来,转脸望去,二婷放下了装着避孕药膜和尿布的托盘,转身走了。回头看去,哪里有婷!三个女孩子,被我干得东倒西歪的躺在洗手间的地毯上,处女血流得到处都是。
“坏了!该死的二婷,又撺掇我造孽了。”手忙脚乱的,我给她们塞了避孕药膜、兜上尿布。拔腿就要逃离战场。正要抬脚,两腿重得像千斤,哪里迈得出去。低头看去,六婷和七婷分别抱住了我的两个脚踝。紧接着,五婷挣扎起了瘫软的身子,从背后拦腰抱住了我。
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她们还要……
逃不脱、走不掉,硬着头皮我把她们三人捆成了一个品字型,尿布塞住她们的嘴巴后,我张嘴鼓肚皮地做了五分钟的深呼吸,鼓足了干劲又和她们展开了车轮大战……
直到击垮了五婷、射倒了六婷、炸翻了七婷,战斗这才得以结束。
瘫在地毯上,我想起了黑老哥说的话:“一轰仨才过瘾呢!”过瘾是过瘾,人却吃不消啊。如果接着再来一场,我非死过去不可!
二婷及时冒了出来,扔过来几件浴袍裹住了我们。她让五、六、七婷洗了澡,回房睡觉,然后手脚麻利地打扫起了战场。
歇了半天,我才缓过气来。强打精神洗过澡,我走到小歌厅,二婷坐在吧台里,正在摇头晃脑地喝着橙汁。
“你这个鬼妹子,又让我吃老鼠药……”有气无力的,我骂着二婷。
二婷跑上前来扶住我:“只要你高兴就行!好好睡上一觉,啥事也没了。“我摇了摇手,连骂她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二婷的肩膀上,到了书房。我支撑着身体、勉强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一只大得吓人的男式四方金戒指,给了二婷:“千万、万千,别让大婷知道这事!”“她又没有嫁给你!怕她做什么?这个大婷也真是,放着现成的太太不做,还要对你管东管西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喝过二婷的鲜奶,我一头栽到理疗室的病床上,昏睡过去……
翌日,早晨八点多钟,二婷摇醒了我:“快起来!吃过早餐送我们去玩!”二婷在我耳边大喊大叫。
我坐了起来,随即又躺倒下去:“我还要睡觉,让三婷开车送你们去玩吧。钱在书房拿,吃过晚饭再回来,叫老李来取走商务车。”话刚说完,我又睡着了……
四婷喊醒了我。看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四婷见我仍然赖着不肯起床,她干脆扒下我的内裤,吮吸起我的阴茎来。我被四婷吮得心中发痒、睡意全无。无可奈何,只好爬了起来。洗漱过后,就到餐厅去吃午饭。
我和四婷互相喂着,吃完了午餐。我把一万元钱和两条中华牌香烟交给四婷:“回去以后,你把出诊费上交,香烟送给医院的保卫处长,再把谎话编得圆一些,也就万事大吉了。”“这么快就要走了,我真舍不得啊,翔哥!”“我也一样,舍不得让你走啊!”放倒四婷,和她行了鱼水之欢。吮着她美妙的香乳,我又睡着了……
晚上,大婷她们回来了。三婷一进门就兴奋不已的大谈特谈小汽车:“哇!别克商务车真带劲!平稳舒适,动力强劲。加速度特大,爬坡、超车都很轻松。操纵起来手感真好,内部设施又是那么的豪华……”
“既然你喜欢,就把这辆别克商务车换给你,怎么样?”我对还在咂舌的三婷说。三婷连连摇手:“商务车只能是公司、团体用于公务,个人使用那是大材小用,太浪费、太可惜了!懂车、爱车的人就应该在车型的选择上讲究物尽其用。别克SRV 的性能价格比很高、适用性很强,对于我来说,就是很合适的车型,我也非常喜欢!”三婷说的专业内行。她又告诉我,老李来过,他不想打扰我,取走了别克商务车。让她转告我,说是有人发现王利宏秘密接触过了吴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要我提高警惕,多加防范。
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王利宏要来,就让他来吧!谅他也不敢和我正面交手。
这个小臭虫,我哪会把他放在心上!
又是一整天的游玩,大婷体力不支、洗澡休息去了。五、六、七婷喜形于色的整理着她们的行李,准备明天一早乘车返乡。
我睡了一整天,精神状态很好。这会儿闲着无事,信步到了小歌厅。坐到墙角宽大的沙发上,慢慢喝着饮料。
十几分钟后,从吧台酒柜敞开的暗门里传出了五婷她们嘻嘻哈哈的说笑、打闹声。接着,三个女孩子鱼贯而出,围到我身边。二婷紧随其后,走到吧台里调配起饮料来。
“翔大哥哥,二婷姐姐说得对。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走了,应该抓紧时间陪你高兴高兴!她还教了我们一些方法呢。”五婷面色微红,边说、边开了音响、放起音乐来。她领了头,跟着音乐大跳脱衣舞。六婷、七婷紧紧跟随,也跳了起来。
“二婷又要搞什么名堂?”一杯不知名的饮料,递到我手上。端着托盘、二婷神眉鬼道的站在我面前。喝了几口,我问二婷:“这是什么饮料?怎么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我在回来的时候买的大补饮料,喝了就能大大地提高战斗力。”
二婷边说边向暗门走去,离开了小歌厅。
“壮阳药!这个鬼二婷,坏点子真多。”节奏强劲有力的迪斯科乐曲震耳欲聋,五婷她们跟随音乐节奏跳得越发起劲。最后,在五婷的带领下,她们脱得一丝不挂,狂舞起来……我坐在一旁,目不暇接、看得耳热心跳。不知不觉,杯中的饮料被我喝得一干二净。
五婷带着六婷和七婷,跳着、转着,来到我面前。乐曲放完时,她们三人摆出了同样的舞姿造型,向我展示她们美丽得令人眩目的胴体。
清一色十七八岁的姑娘,花朵般的鲜艳夺目。丝绸一样光滑的皮肤、小巧硬挺的双乳、修长的玉腿、稀疏的阴毛……尤其是那六婷赵倩,绝美的身材难以形容。
悠扬的民乐声中,五婷慢慢走到我面前,搂住我的脖子、艳唇吻了过来,接着用她嫩得滴水的乳房,堵住了我的嘴。最后,她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跟着音乐的节拍,吮着我的阴茎。
六婷、七婷一哄而上,从左右两翼发起了突袭:一个吻住我的唇,另一个解开我的衬衫,吮我那可怜的胸乳。后来,六婷干脆爬到了沙发的靠背上蹲下,让我仰头舔吸她的阴户。接下来,她们开始互相换位、同时发起了攻击。
“啊!太舒服、太刺激了!做了皇帝,不也如此?”真是妙不可言、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后来就不对劲了,我不是柳下惠,但在她们上、中、下全方位的立体攻击下,我的方寸大乱:上抵下挡、左冲右突,忙得不可开交、弄得晕头转向,还是首尾不能相顾。搞得我是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一脸的惨相。
“不行!不能让她们以多欺少,以众欺寡!”捆上她们的手环,内裤塞住嘴巴。我把她们三个放趴在沙发上、一字儿排开,我开始了全面战略大反攻。
战斗打响了!每个攻击目标耗时三十秒,我向她们发起了疯狂的巡回大反击……
壮阳饮料还真管用。将近两个小时的冲锋陷阵,除了全身出汗、两腿发酸,我还没有别的任何反应。看看五婷她们,一个个浑身颤抖、蜜水淋漓、口中胡乱哼哼着,瘫趴在沙发上,两腿软得跪了下来,连个撅屁股的力气也没有了。
“哼!这下你们尝到了我的厉害吧?你们发动侵略战争时,那股子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神气劲哪儿去了?瘫倒装像,想要我胯下留情?没门!”我不依不饶,把她们拖到地毯上。手环系着手环,你脚她脚相捆,躺成了一个大圆圈。用我经久不衰的兵器,接着就进行了二次打击……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狂轰滥炸,直到她们三个瘫软得连爹妈也哼不出来的时候,我才在六婷的的基地里释放出核武器。六婷浑身乱抖了一阵子,随后她就无声无息了。
二婷从天而降,放开她们、塞了避孕药膜,然后给她们裹上浴袍。
心满意足地擦拭完我的兵器,内裤刚穿上一半。猛然,“啪“的一声巨响,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身后传来了大婷的一声猛喝:“余翔!你这个不可救药的色鬼!”急忙穿好内裤、揉着屁股,我转过身去。看到的是大婷跑向暗门的背影,二婷丢下手里的浴袍,追了过去。
“完了、完了!乐极要生悲,让大婷撞见了,这下没我的好日子过喽!”迅速穿上外套、丢下五婷她们,我跑去追赶大婷。跑到大婷房门口,房间里传出了二婷的声音:“大妹子,不能怪翔二哥。都是我不好,给他吃下了春药。我不能看着他白白花去了十几万块钱!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走进房间,大婷正在收拾行李。书籍、衣服、乱七八糟的扔在床上、地上。
“二婷,你去收拾一下,这里我来。”支走了二婷,我对头也不抬的大婷说:“是我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也不犯了!行不?”大婷抬起头,用白眼珠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收拾她的行李。
“大婷,你这是干什么?”大婷仍然一声不吭的收着拾衣物。我知道,她已经作出了决定,她要走、她要离开我了。
“大婷,看在我们一年多感情的份上,你就不能原谅我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吗?”大婷还是一言不发。我了解她的性格脾气,她是不会原谅我、再给我任何机会了。我上前抱住了她:“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要走也要等到明天白天再走,好不好?”大婷挣脱了我,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看她这种阵势。我知道,完了!一切都结束了。她的决心已下,就是用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也都晚了。我忍住伤感,默默地帮她收拾着行装。我把钻石首饰、银行存折和一万美元,一股脑塞地进了她的旅行箱里。
“……算了!走吧,都走吧!大婷走了,我的情感支柱也垮了,留下其他的人还有什么意思呢?”跑到书房,我打开保险柜,拿出了全部首饰和部分现金,又从书橱里取出了男用春药。先到了三婷的房间。三婷半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见我走进来她坐起了身子。
“三婷,明天上午,你开上别克车,先送五婷她们到火车站,再把送四婷到医院。看过你的店铺后,你再回家。存折一定要带走,开店当老板你需要流动资金……”我边说边把钻石戒指和钻石项链,戴到她的手和脖子上。
“你不送我吗?翔哥哥。”三婷玩着钻石戒指问我。
“我要送大婷和二婷。”“她们也走?”三婷吃惊的抬起头来。
“是的,她们也该回家看看了。”三婷不再问了,她拥住了我:“真快啊!翔哥哥,说走就要走了。我还没有让你心服口服、彻底的服输呢。”“不!我服输了。今晚,我会输给你的。”脱下衣服,我向三婷大举进攻,又和她拼杀起来……
服下春药,我来到四婷房间。说了许多情话、献上了钻石项链和钻戒、手链和耳环。最后,我跟于我难舍难分的四婷交上了火,向她发起了强攻……
走到五婷她们房门口,女孩子们都还没睡,还在嘀嘀咕咕的:“真的不想回去了,这里的伙食顿顿都比过年好。歌舞厅、小汽车,天天都有好玩的。”这是五婷在说话,她有些乐不思蜀了。
“是啊,水果、零食放开了吃。”六婷紧紧跟随。
“对、对!啤酒、饮料随便喝。”七婷接着附合。
看见我走进房间,她们一起围上前来,低声安慰起了我。我给了她们每人二万块钱,吩咐她们收藏好,别让小偷给偷走了。又给了她们每人一个大金戒指和一条带坠子的金项链。然后又进行了一场集体“大屠杀”……
二婷呆坐在床上,可能还在检讨自己。我坐到她的面前,二婷脱掉衬衫,解开了哺乳胸罩,一面喂我鲜奶,一面自责:“都怪我,忘了锁暗门……”喝过鲜奶,我拿出来加厚的一个大捆钞票递给她:“十五万元,拿回去,把楼房竖起来!
“二婷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捆钞票。她满面惊喜、双手颤抖的接了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片刻,她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回去?你要我回家去?”
“对,你明天早上和大婷一块走。”二婷扑上来,紧紧抱住我,哭出声来:“翔二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得你气走的大婷,我对不起你呀!”我替二婷擦着眼泪:“主要责任在我,不能怪你的。”二婷的忠诚深深感动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放倒了风情万种的二婷,我要让她在战术技巧方面温故而知新……
洗过澡后,我又回到了大婷的房间。我也下了决心,不管她怎么恨我、多么的气我,我也要陪她最后一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我揭开了被子,就要睡到大婷的身边。刚坐到床上,屁股上就挨了大婷狠狠的一脚,我也不吱声继续躺下。大婷手脚并用地把我往床下推。推不动,她又踢打起我来。我始终不作声,听任大婷的拳打脚踢。她打了半天,见我像个木头人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大婷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我追上前去,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大婷竭力挣扎,眼看挣脱不掉,大婷急得骂了起来:“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终于开口了。我抱紧了她,就是不放手。顾不上颜面我近乎哀求的向她说:“丁蕾,你要走,我留不住你。请你看在我们一年多的感情份上,无论如何让我陪你最后一夜吧!”听我喊出了丁蕾,她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挣扎。我要吻她,她摇晃着头脑,不让我吻。时间不长,大婷就挣扎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香汗淋淋。
大婷动人的模样使我亢奋起来。我开始动手脱她的睡裙,她两手紧紧的抓住裙裾不让我脱;我又掀起裙摆要脱她的内裤,她就用双手抓紧了裤腰;我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户,大婷夹紧了两腿、翻滚着身子,坚决不让我摸。
我亢奋得不能自制。眼看久攻不下,我发急了,干脆反背了她的双手,拿手绢系住了她两个手腕上的环。大婷大骂我是臭不要脸的,我也不答理她,扒下她的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脱光她的衣服后,大婷气得哭了起来。我还是不言不语的,吻她的眼睛、嗫吸着她流下来的眼泪。直到她止住了眼泪停止哭泣时,我开始用我的口舌打起了运动战,漫游了她的全身。最后,我在她的阴户上“大打出口”。……足足半个小时,当大婷的鼻子里发出了很大的哼声、浑身颤抖、“蜜水”汩汩时,我才结束了口舌大战。分开她的阴唇、向她发起了总攻。
持续展开的强大攻势,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效。大婷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全身瘫软的哼都哼不出声来……
在最辉煌的巅峰,我见好就收、开始激流勇退。我高喊着:“蕾、我的小蕾……”向她射出了丘比特神箭。
听到我呼喊她的乳名,大婷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她用发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立刻又闭了起来。
放开大婷,我躺在她身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双唇。想到一年来的情感,想到她就要离我而去,不禁百感交集。在她耳边我发出了心灵深处的呼唤:“蕾,我爱你!”丁蕾电击般的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眼,她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颈脖。旋即,她又收回了双手、翻转身体,把她的脊背给了我。
“唉!我哪有资格向她求爱啊,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是我把她伤害得太深了。”
困倦向我袭来,拥着丁蕾,我睡着了…
二十九
几乎一夜没睡的二婷,做好了早餐。乌青着眼圈,叫醒了所有的人。
我们八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谁也没说一句话,餐厅里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压抑气氛。
吃完了散伙饭,二婷抢先收拾好餐具。大家拎着行李,默默无语的向外走去。
经过小歌厅时,我放下了手中两只丁蕾的旅行箱,喊了声:“大家请留步”大步走到钢琴前,我打开琴盖,用刚刚脱离初学者的水平弹奏起了《友谊地久天长》。
琴声响起,深谙乐曲韵律含义的丁蕾和倪颖已经眼圈发红,一曲未了,丁蕾的眼泪就簌簌地滑落下来。当我弹奏完了最后一个音符时,她扑上来拥住了我,紧接着她又松开了手、拎起行李,快步走向客厅。
朱小香、吕红艳、倪颖,三人围拢过来,轮流拥吻我、泣不成声。张丽霞、赵倩、汪玲也在一旁抹着眼泪。眼看时间不早了,我喊出了口令:“立正、向后转、出发!”领着她们出门上车,离开了我的住宅。
兵分两路。吕红艳开的别克车,载着倪颖和张丽霞、赵倩、汪玲,直扑火车站。我的桑塔纳带着丁蕾和朱小香,先把朱小香送到了长途汽车站,然后,我送丁蕾来到了火车站。
月台上,我望着远去的、渐渐变小的列车,感慨万千:“我的情、我的爱,又一次的离我而去了……”回到家,我来到人去楼空的地下三层,不禁暗然神伤:“都走了,真安静啊!”走进丁蕾的房间,床头柜上醒目地摆放着钻石项链、手链、戒指、银行存折和那一万美元现金。她真的不爱财!要不是我在火车站,往她的手提包里偷偷的放进了一万块钱,恐怕她连吃午饭的钱也没有。
呆呆地站在丁蕾的房间里,很久、很久,我才转过身来,慢慢的走回了客厅。
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定,刺耳的门铃响了起来。我拖着疲软的身体,开了院门,把老李和几个陌生人迎进了客厅。
“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坚强些!”老李用沉重的声调对我说。
“什么消息?快告诉我。”我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就急切的问老李。
“今天凌晨全托幼儿园的大班楼发生了火灾。火灾中死了五个老师和二十四个孩子,你的儿子也在其中。”听了老李的话,我呆坐在沙发上,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地毯上……
一个星期后,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病房里,我清醒过来。接到医院的电话,老李赶来了。坐在病床前,老李握着我的手安慰着我:“多保重,身体要紧!你儿子的善后事宜,我都办完了。”“儿子!我的儿子啊……”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失火的时候,幼儿园大班楼的门全都被反锁了。警方怀疑有人纵火,已经立了案,正在调查之中。”等我稍稍平静一点,老李告诉我。
“有线索吗?凶手是谁?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杀害了我的儿子和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抓住他,我要亲手宰了他!”“我已经在十几种报刊上连续一周刊登了启示,悬赏捉拿凶手。提供线索者,奖励人民币十万元;抓住凶手者,奖励人民币一百万元。”“不!继续登出启示,赏金再翻上一倍。你在公司里抽调几个精干的人,组成一个小组,专门配合警方行动、为警方提供一切便利。不惜一切代价辑拿凶手!”“凶手绝对逃脱不掉法律的严惩!”老李握着我的手说。
我也紧紧握着老李的手:“辛苦你啦,有了消息,请你立即通知我。”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多保重,尽快养好身体。没有一个好身体,你又怎么能去替你的儿子报仇呢?”望着老李亲切的面容,我点了点头。
复仇的信念强烈地激励着我,记牢了老李的话,每天锻炼身体、配合治疗、加强营养。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康复出院了。
回到家里,清理完了地下三层,处理掉了仪仗队服装、假证件、车牌照等物,我又一次封住了暗门。现在,我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凶手,抓住他,亲手宰了他!
为我儿子报仇!为二十九条无辜的生命报仇!
连续三天,我都去了公安局的刑侦处。从那里得知:在灭火救人的过程中,火灾现场遭到了严重破坏。只找到了一个装汽油的塑料桶,提取了两枚模糊不清的指纹,警方正在积极寻找其它线索。
傍晚,回到家。放下了随身携带的采访录音机,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凶手会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这样残忍?该从哪个方面寻找线索呢?”正在苦苦思索,大院门铃响了。“这会儿是谁来呢?该不会是老李得到了什么消息,赶来告诉我吧?”开了大门,院外站着周婷和吴琴。
“你来干什么?有事你去找老李吧。”我对吴琴说。
“周婷不认识这儿,我是陪她来的。”吴琴回答。
周婷红着眼圈,对我说:“我来和你谈谈儿子的事。”儿子是她亲生的,她也一样痛苦伤心。我把她们俩让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我端来了饮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马爹利酒。这几天心中伤感,不时的小饮一点。
我把一个纸包递给周婷:“六万块,保险公司和幼儿园送来的,正要叫人给你送去。”周婷爱财,我想用钱来减轻她的痛苦。
“六万块?我儿子的一条命,就值六万吗?”“他们按照条款,只能给这么多了。”“你呢?你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了吗?要不是你把儿子从我的身边骗走,送到那个鬼地方去,他会死吗?”我无言以对。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如果我把儿子带在我的身边,他是不会死的。事到如今,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了。我又拿出来十万块钱,交给周婷:“儿子的死,我也悲痛欲绝,请你多加保重!”周婷接过钱,拿在手上掂了掂:“十万小钱就想打发我,太便宜了吧?你害得我丢弃了花费五年心血打下来的天下,还把我害到了香港的红灯区。这一切,你要赔偿。”
啊!她来这儿,并不是为了儿子的事。看到坐在一旁冷笑着的吴琴,我明白了:一定是王利宏在出谋划策,吴琴串通了周婷,前来兴师问罪了。看来,这就是他们最近酝酿的阴谋诡计了。
“我还当你王利宏又搞出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这还不是老一套吗!”我有寻仇大事,也就不想跟她们纠缠不休。
“你要多少钱?”顺手按下了采访录音机的按钮,我问周婷。心想,三、五十万的,打发她走了算了。
“把你的一半财产给我!”周婷的眼睛里放着光。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对我说。
啊!她真是贪得无厌。而且,她脸上的气色看上去正如老李所说的,她在吸毒。这样的话,我连一分钱也不能给她。还没有来得急反驳周婷,吴琴就在一旁狂喊起来:“另一半是我的!五万块钱,你就占有了本小姐,也太便宜你了!要你一半的财产,不为过!”两个女人蛇一样的缠住我,不容我半句分辩。你一句、她一句,吵得我头昏脑涨。我端着酒杯退到酒柜前,情急之下,抓起了酒柜上的电话,要把老李找来。
吴琴蹿了上来,夺过电话、摔碎在地上:“我们达不到目的,你就永远得不到安宁!”强压怒火,我喝干了杯中的酒,又把酒杯斟满,我不再理睬这两个女人。周婷抓起酒瓶向我砸了过来。被我躲闪过去的酒瓶,砸碎在墙壁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马爹利酒液沿着墙壁淌到地毯上,客厅里一片狼籍。
忍住愤怒,我端着酒杯慢慢退到了客厅的墙角上,仍旧不理睬她们。
“你还悠闲自在的喝酒!”吴琴扑过来,抢夺我手中的酒杯。闪过吴琴,一口喝干杯中酒,我把空酒杯捏碎在她的脸前,向她发了出了警告。
吴琴打了个寒噤,转过脸去看了看敞开着的客厅大门,紧接着,她就像过足了鸦片瘾的烟鬼一样,振奋了精神,向我狂吼起来。周婷也冲上来助战,两个女人形成了扇面,把我包围在墙角上,轮番进攻。
酒精在我的肚子里爆燃起来。两个女人在我的眼前喊着、叫着,蹦着、跳着。
忽然,她们蹦了两蹦、闪了两闪,变成了一匹恶狼、一条疯狗。
恶狼猛扑、疯狗狂吠。身后是墙壁,我无路可退了!忍无可忍,我的眼睛里喷射出了怒火。一声大吼,我开始了反击。
一掌击出,恶狼哀号着跌到在沙发上,疯狗见势不妙抱头鼠窜。关起门来打狗!我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脚踢上了客厅门,疯狗无路可逃,就在客厅里到处乱钻。
“哪里跑!”我追了上去,抓住疯狗推倒在沙发上,正好压倒了挣扎着爬起来的恶狼,疯狗恶狼一齐哀号。我猛扑上去、摁住恶狼和疯狗,撕下两块沙发套子上的布,塞住了狼嘴和狗嘴,解开我的鞋带捆牢了恶狼和疯狗。
结束狩猎行动,我一手提着恶狼、一手拎着疯狗向地下室里走去。把这两个畜牲放在那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再次打开封住了的暗门,来到地下三层。找来了布条,我把恶狼和疯狗紧紧捆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平静了下来、酒也醒了。对着洗脸池墙壁上的镜子,我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这事怕是不妙!把她们关在这里总不行。王利宏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如果他的阴谋里包含了这一部分,我就上他的圈套了!”想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立即跑到客厅,拿出手机、拨通了黑老哥。
“嘿嘿,小阿弟,这么巧!正要呼你,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刚刚得到消息,那家伙被我的手下抓住了,正送往戒毒所。”“抓到王利宏了?太好了!请你帮我想些办法,不能让他逃出戒毒所。就说他疯了、有精神病。让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别信他说的任何话,也别让他和任何人联系。”“这都是些小事,好办、好办!”
“你的手下是怎么抓到他的?”“这家伙,跑到森林公园左边的一条路上,躲藏在路边的树林里,鬼头鬼脑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我的手下很轻松的抓住了他。”“谢谢你!黑老哥。弟兄们的幸苦费,我会叫人送到仙境大厦十八楼的A 座去。”“不用、不用,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花钱……”挂断电话,我想,王利宏跑到森林公园左边的一条路上,不就是在我家附近吗?怪不得吴琴老是向门外张望,原来他们是在里应外合。幸亏黑老哥的手下出手及时,要不然,王利宏这会儿准带着警察来我家了。
回到地下三层,分开了吴琴和周婷,我把周婷捆在理疗室里的一张椅子上、锁上房门,然后把吴琴拖到了性娱乐室。拽出塞在吴琴嘴里的布团,我对她说:“你年青,容易上当、给人当枪使。只要你把这件事说清楚我就不为难你,马上放你走。”吴琴并不吃我这一套,她的嘴很硬:“姓余的!有本事你就狠到底。上当?呸!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你等着吧,马上就会有人来收拾你!”看得出来,她是在等待王利宏来救她。
“吴琴,你还不知道吧?准备接应你的人,现在被当作精神病人关在单人囚室里,犯上了粉瘾,正在啃着地皮呢!”吴琴愣住了,随后她大喊大叫起来:“姓余的!算你狠。快放开我!要不然,本小姐跟你没完!”“你把这件事给我说清楚,马上就放你走。”“说你妈的头,快放开我!”吴琴边骂边张开嘴巴来咬我。
我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拉,使她仰面朝天:“来得去不得,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放了你,把那疯狗王利宏关起来,还有什么用?”“呸!”吴琴唾了我一口。
我火冒三丈:“你还硬,看你硬到什么时候!”扒光了她的衣服,我用卫生巾塞住她的嘴巴:“你一定缺少卫生巾。要不,你怎么会把我的内裤当成卫生巾用呢?今天给你尝尝卫生巾的味道。让你过足瘾!”我把吴琴蹲放着,牢牢地捆在那张特特的靠背椅上,使她丝毫动弹不得:“我叫你施坏,叫你美、叫你骚……”一面骂着,一面取来了耳环枪。
我对吴琴说:“你无情,老子还讲点人道!还想让你少受一点疼痛。”我在她的阴户和两个乳头上喷了气雾麻醉剂,然后用耳环枪在乳头和大、小阴唇上各穿了一个孔,在每个孔上都焊装了一个不锈钢的小环,又在她的脖子上焊装上一个宽宽的不锈钢项圈。最后,我把吴琴的手腕和脚踝,全部焊装上了不锈钢环。
我用食指弹着吴琴的乳环,对她说:“等你从我这里出去以后,你就对你的情人讲讲这些环的故事吧……”吴琴虽然心灵丑陋,但她的相貌和身材还是一流的。好些日子未沾女色了,看着吴琴簌簌发抖的裸体,我亢奋起来。脱了衣服,我对她的恐怖分子基地,进行了疯狂的、报复性的打击……
完成打击任务后,我用一把小铜锁,锁住大阴唇上的两个环、封住了她的阴户。又给她打了一针长效避孕针:“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下的功夫就没有白费……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兜上纸尿裤后,我放下了吴琴,把她拖进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再给她盖上一条毛毯。
结束了对吴琴的处理,我把周婷拖到了性娱乐室。
“看在六年前我们之间感情的份上,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快说,你是不是在吸毒?有多长时间了?”拽出她嘴里的布团、按下了采访录音机的按钮,我开始审问周婷。
“将近两个月了。”打着哈欠,周婷回答我。一个多月,她的毒瘾不会很大的。
“你是怎么走上这条道的?”“我闲着没事做、闷得很,就学会了抽烟。王利宏来看我,给了我几包香烟,他说这种香烟解闷很有效。我抽了一根觉得不太舒服,又舍不得扔掉,全都抽完了。再抽别的香烟,一点劲也没有。王利宏又来了,他告诉了我卖这种香烟的地方。可是,这种香烟越抽瘾越大,又很贵,我买不起……”“你就去卖淫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现在一天要抽几包这种香烟?”“要有两、三包才行。你快给我抽一根吧,我受不了啦。”“你是怎么想到来这里敲诈我的?”“吴琴告诉我是你叫人把我骗到香港去的,叫我向你要赔偿……让我抽支烟吧!”看她难受样子,我从她衣服口袋里摸出香烟放到她嘴里,点燃后让她吸了几口,又把香烟从她嘴里拽出来,掐灭了火。
她还没到注射吸毒的地步,可能还有救。想到这里,我对周婷说:“就让吴琴陪着你,在我这儿戒毒吧。”“快给我烟,我还要抽烟!”周婷说着在地上打起滚来。我按住周婷,开始扒她的衣服。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是让她戒毒的第一步。
“二翔哥,你是想要我吧?只要你供我这种烟,随时都会让你满足。”周婷说着,停住了挣扎,显然,她误解了我的用意。
“呸!你那个当婊子的工具,让人恶心,我还会再碰一下吗!我要给你戴上个贞操带,叫你永远也卖不起来!”扒光周婷的衣服,我把她捆在柱子上。找来不锈钢宽带,做了一个贞操带。贞操带做得精巧光滑,不磨皮肤、也不会影响她方便。
贞操带焊装在周婷的腰胯上。我又拿来了一支特大号的振动假阳具,套上带浮点的避孕套、插进了她的阴道,接通电源后,锁上了贞操带在阴道口上的活动门:“让她快活快活,她会暂时忘了毒瘾的。”刚开始,周婷半闭着两眼,享受了一阵子。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睁开眼睛,又要起了烟来。看来,她卖淫卖得麻木了,这种方法对她效果不大,我得另做打算。
甜的不行,就换辣的。我用二婷丢下的月经带勒住了她的嘴巴,没喷麻药,就用耳环枪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孔。周婷疼的浑身发抖,月经带勒住的嘴巴里呜呜直叫,我不理会她。给她焊上了两个不锈钢乳环。看她疼的厉害,给她打了一针止痛针。
在周婷的四肢和脖子上装好不锈钢环后,我把她拖进了理疗室的卫生间,按她坐在抽水马桶上。虽大字形状,把她的手环和脚环,锁在了墙壁和地上的固定环上。又把一床毛毯中间剪了一个大洞,套住她的颈子、裹在她的身上。
我拿来两支根部装有皮带的粗短假阳具,拽出塞在吴琴嘴里的卫生巾、捏住她的面腮,把一支假阳具插进她嘴里,在她脑后脖子上系紧了皮带。
浓牛奶灌入挂在病床边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瓶里,我把输液管子插进吴琴口中假阳具上的通孔里。她要是渴了,就让她自己吸牛奶喝。
我对吴琴说:“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八婷,大婷她们是在扮演性奴,你则是个真正的性奴!过去,我只是扮演主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子啦!你要在这里陪着周婷,直到她彻底戒掉了毒瘾,你才能从奴隶到将军。”另一支假阳具插进周婷的嘴里,系好皮带,同样挂好了牛奶输液装置。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九婷。原先你是真正的婷,是个遛子。如今你是个空子,只能把你贬为九婷啦。”学着京剧《智取威虎山》中坐山雕的腔调,我对周婷说:“你已经堕落到了很可怕的地步!我没有恨你,还在挽救你。但是,我决不会满足你日益膨胀的贪心,更不会资助你吸毒。现在,让你当我的性奴,就是要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帮助你戒毒。没有戒掉毒瘾之前,你是‘老九不能走'。直到彻底戒掉了毒瘾、剿匪小分队来了,你才能够翻身得解放。”第二天上午,我来到公司找到老李。我把录音带交给了他,又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说给他听,但我隐瞒了强迫她们充当性奴的这一部分。听完之后老李沉思了片刻,他说:“你把她们俩关在地下室里,肯定是违法的,会有很大的麻烦。”“她们闹得我犯了糊涂,中了王利宏这条疯狗的奸计。好在他被关到戒毒所去了。”“有这盘录音带作证,你又有这方面的病史。法律责任要轻些,但经济赔偿肯定是少不了的。”
“只要能挽救周婷,花再多的钱也值得。你帮我找好律师,先做好准备。找个机灵可靠的人付了黑老哥的辛苦费,再把戒毒所那边搞搞好。”老李提出来,他要到我的地下室去跟吴琴她们谈一谈。我想,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把老李也牵连进去,也就没有同意他去。老李关照我遇事要冷静,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鲁莽行事。
又谈了一些别的事情,我就告别了老李回家。途中,我停车购买了一些进行奴化训练时所需要的服装和道具。
回到地下三层的理疗室。锁在病床上的八婷,嘴里插了假阳具说不出话,但她挣扎着,还向我瞪着眼睛。给她换纸尿裤时,她还试图用脚来踢我。看她臭硬的样子,我怒火中烧。把她的两腿掰开、竖直吊了起来,开了阴户锁、又用我的利器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通……
解开皮带,拔出她嘴里的假阳具。八婷恶狠狠地说:“你强奸了我两次,这笔账,我是迟早要跟你算的!”“账早就预付过了。你拿走了我五万块钱,就算五百块一次,你算一算还欠我多少次。你要再不老实,我就让你喝小便,看你的嘴还硬不硬?”听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八婷不敢作声、老实了下来。查看了八婷身上的环孔,都有些红肿,给她上了消炎药。我又对她说:“你应当冷静地考虑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以及你现在的处境,我有糊涂病史,你却涉嫌敲诈勒索,看谁要负的法律责任大?王利宏让你冲在前面踩地雷,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你上他的当了!”丢下八婷,我走进了卫生间。九婷低垂着头,坐在抽水马桶上,我取出了她口中的假阴具。
“二翔哥,你放了我吧,我疼得受不了啦!”“你还要不要抽那种香烟啦?“给她上了消炎药,服下止痛片后,我问她。
“疼得这么厉害,哪里还想抽烟。”“很好!好得很!这样戒毒就很有效果。继续抽下去,你就会注射吸毒,那就是死路一条!你一定要下定决心,彻底戒掉毒瘾。”放下了九婷,我把她拉到大婷住的房间。让她了洗澡,换上一套紧身的皮革服装。又给了她一些食品、饮料后,我锁上了铁栅栏门。
八婷还算明智,终于向我求饶了。我把她从病床上放下来,让她过洗澡后,也换上了紧身的皮革服装,显现出十足的性奴模样来,我把她和九婷关到了一起。
下午,我开始对她们两人进行奴化训练。同时,自己也要享受一下当主人的快感。我对她们说:“你们是我的性奴,所谓性奴,就是要老老实实地为主人提供性服务!”铁链锁住了她们的手脚。我把她们剥得仅戴着露出乳头的皮革乳罩,穿着羊皮三角内裤。再用铁链子串在她们颈环上,狗一样的拴在柱子上。
牵过来九婷,我对她说:“你不是要抽烟吗?我给你抽一支大雪茄,你就不想抽那种烟了!”说着,我就把套上了避孕套的阴茎往她的嘴巴里塞。九婷摇晃着脑袋,躲避着阴茎,我手里的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到了她的屁股上,她只好张口含住了阴茎。
“嘴唇用力、舌头快动!”手持电棒、弹着九婷乳环上挂着的小铜铃,我在大声地吆喝她。如果她胆敢咬我的阴茎,我就用电棒来电击她。这是医院用于对付狂暴型精神病人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
迫于我的淫威,九婷像她出嫁前夜一样,努力运作着她的唇舌。直到我射出了精液,又继续了几分钟,她才停了下来。
“好!很好!你表现得非常好!”我像夸奖宠物一样拍着九婷的头。
我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挤进她的口中:“吃下去,你就会忘掉毒品!”九婷皱着眉头、勉强咽下了精液。我哈哈大笑起来:“好极了!你这样做,一定很快就能戒掉毒瘾!”扒下九婷的皮内裤,把她捆在靠背椅子上,又在她的阴道里插入了振动的假阳具:“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吧!”走到八婷身边,扒下她的羊皮三角内裤,把她捆趴在地毯上。我把装有皮带的小喇叭插进她嘴里、皮带系在她的脑后,又在她的乳环和阴环上挂了小铜铃。往她的阴部涂抹了大量春药后,我从她的屁股后面插入了阴茎。
“不能冷落了你,花姑娘!我要大大地优待你,让你大大地开心、大大地快活快活!”我一面狠命地干着八婷,一面学着日本人的腔调说话。她的乳环和阴环上挂着的铜铃,随着我动作的节奏发出了撩人情欲的悦耳声响。
春药发作了,八婷开始兴奋起来。先是鼻子里哼着,随后嘴巴呼出了粗气。
她一呼气,塞在嘴里的小喇叭就会被吹响。小喇叭先是低声慢响,渐渐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最后,在铜铃的伴奏下,喇叭声惊天动地的响个不停,就像正在举行交响音乐会。
在这浪漫交响曲的刺激下,九婷扭起了身子,我也“性趣”高昂、狂热地工作起来。把这场交响音乐会的气氛,全面推到了高潮。
终于落下了帷幕、演出获得了圆满的成功!我放开了八婷。趴在地毯上,足有半个小时她才缓过气来,八婷一把抱住了我的腿:“翔大哥,再来一个!”“嗬!
她来劲了。”我想了一下,对她说:“你把王利宏骗卖周婷一事,如实的告诉她,我就再奖励你一次。如果你有立功表现,还可以提前获释。”八婷满口答应。她从王利宏假冒记者拍我儿子的照片开始,直到我用六十多万港元把周婷赎回。还有这次王利宏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寻人启示,从出租车的失踪到被发现找回的障眼手法上来分析,怀疑我绑架了年青漂亮的女司机。王利宏苦于没有证据,就怂恿她串通周婷,故意激怒我、敲诈陷害我的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给周婷听。
末了,她又补充说,王利宏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透露,他在骗卖和赎回周婷的过程中贪了我大笔的人民币和港元。王利宏还说,余翔这个有勇无谋的大笨蛋很好对付,先敲他一大笔钱、再把他送进牢房,就是一定要小心提防老李那个老滑头。
平静下来的九婷,听完了八婷的讲述。她沉默了半天后,流下了眼泪:“二翔哥,我错怪你了……”“不要紧!只要你戒了毒,我还会象以前一样待你,让你一辈子衣食不愁。”我笑逐颜开地拿来三大捆钞票,扔给九婷二十万,又扔给八婷十万:“立功就要受奖!待会儿我就送你回家。你在我这里不到二十四小时,不会有失踪立案。”一年多来的气和恨,顿时化作烟消云散。八婷在我的眼里又变得美丽如初、和从前一样了。我动情地抱住八婷狂吻起来,吻遍了她的全身,口舌在她的阴户上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她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时,我插了进去……
开心人就有劲,我把对她的感激之情凝聚到我的阴茎上,经过一番长时间的砍杀之后,我胡乱喊着:“八婷、吴琴!我喜欢你!”携带核弹头的洲际导弹发射了……
八婷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历经了十多次的醉生与梦死,最后,她晕了过去……
躺在地毯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慢慢苏醒过来。
八婷擦着激动的泪水对我说:“翔大哥,你真好!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但我还不能肯定……”我搂着她的细腰对她说:“没关系,你说吧。”“可能是王利宏害死你儿子的……”“啊!……”摇着八婷赤裸的身体,我和九婷同时惊呼起来。
“幼儿园失火的前一天,他在我面前恶毒地说,他要在你的心尖子上狠狠地捅上一刀。我问他想干什么?他铁青着脸没有回答。现在回想起来,很可能是他放的火!”“我的儿子啊!……”我捂住脑袋,流下了眼泪。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害死我儿子的凶手会是王利宏。现在想想,除了这条疯狗,没有人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二翔哥,你要为我们的儿子报仇啊!”九婷大哭着、向我高喊。
擦了一把眼泪,我迅速穿好衣服,放下了九婷:“你在这儿等着,我到戒毒所去,把那个狗娘养的畜牲王利宏抓到这儿来。让他跪在我们儿子的遗像前,我要一刀一刀的剁碎他,为我们的儿子,为二十九条无辜的生命报仇!”我拉起了刚穿好衣服的八婷就向外跑去:“你跟我一起走,你到老李那儿领取你的二十万元赏金。”载着吴琴,我把车子开得飞快。到了公司,我拉着吴琴跑进老李的办公室。把她推到老李面前:“你把二十万元,不!四十万元的赏金给她。”说完,我转身就跑,钻进桑塔纳轿车里、发动引擎飞驰而去,没有理会追喊过来的老李。
紧握方向盘的双手在颤抖着,愤怒使我的全身也在发抖:王利宏啊王利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看在当年你我生死之交的份上,你骗走了我那么多的钱,我没有追究你,还在拉你、帮你戒毒。你却恩将仇报,向我儿子下了毒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怒吼着、咆哮着,车速开到了一百五十迈。到了戒毒所,我把车子停在戒毒所的办公楼前,下车走进了接待室。
“请问,有一个叫王利宏的戒毒人员,现在他在什么地方?”我问接待室的女接待员。她查看过登记簿,对我说:“这个人,今天上午被市公安局的刑侦处带走了,他好像犯了什么大案子。”“刑侦处把他带走了?”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追赶而来的老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扶进了别克商务车。他叫司机开走我的桑塔纳,老李驾驶着商务车载我回到了公司。
老李把我扶进办公室、坐到皮转椅上,给我倒来了一杯热茶,叫我休息休息、冷静一下头脑,他就回他的办公室处理吴琴的事去了。不到一小时,老李转了回来,坐到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我和市公安局的刑侦处联系过了,各种证据表明,王利宏就是凶手。”“就是他!除了他,没有人会这样残忍。我慢了一步,没有把他抓到我的手里。”“他逃不了!我向刑侦处介绍了王利宏的情况,他们会严加看管的。”“我要想想办法,把他抓到我的手里来。”“你就不要操这个心啦!王利宏最多再活个把月。按惯律,每年春节前政府都要对一批重大刑事犯罪分子处以极刑。二十九条人命的罪犯,执行死刑的犯罪分子名单中,绝对少不了他的名字。”“不!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狗娘养的!”甚怒之下,我击碎了办公桌的玻璃台面。
“你不能这么做!”老李叫来勤杂工,收拾好了办公桌:“王利宏罪大恶极,自然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但是你不能杀他,因为你不能代表法律。你要是杀了王利宏你就触犯了法律,也成了罪犯。不如这样,我想办法把你和周婷带到法场去,让你们亲眼看着这个畜牲被枪决。”老李说得头头是道,我无言以对,但我还是不甘心:“哎!吴琴要是再提前十个小时把这个情况告诉我,那就好办喽!”“提前知道了你也不能去杀王利宏啊!你杀了他,从法律上来说,不就和他一样,也是杀人犯了吗?……我聘请了一个水准极高的律师做我们公司的长年法律顾问,我约好了他晚上到你家去,跟你谈谈王利宏的事,我也想和周婷谈一谈。”老李又劝了我一阵子,见我不作声了,他把话题一转:“嘿。你真神了!你是用了什么高、妙之招?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把吴琴给收拾得那么服贴!”
“她怎么样了?”我问老李。
“上午我就接到了市公安局刑侦处的电话通告,他们从戒毒所带走了王利宏,他就是凶手,我一直在考虑着怎么样来告诉你。吴琴一进门,我就告诉她王利宏已被公安局抓走了,让她在办公室等我。你不接手机,我就去追赶你。”“回来后,我给她听了你录下来的录音带,我对她说:虽然你提供的线索已经没有价值了,但我们照样付给你四十万元,也不提什么敲诈勒索。只想请你原谅余翔对你的冒昧,你保证今后不再搔扰他就行了。”“非常奇怪!她说,谈不上什么原谅,她很感激你,绝不会再去搔扰你了,反倒希望你去搔扰她。我找来维修钳工,去掉了她脖子上和脚上的环。但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就是不肯去掉。后来,她又提出来,她还想回到公司来工作。我还没有答复她,已经派车把她送回家去了。”我在心里一阵窃喜:这么漂亮的小姐,又回到了从前,让她再到我的身边来工作,这可是天大的幸事啊!我对老李说:“我也没有什么妙招、高招,是她自己悟出了人生哲理,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她想回公司工作,就让她回来吧!还当她的公关部经理。黄丽如果愿意,也可以回来继续干她的老本行。
“后来,吴琴回到了公司,还是公关部的经理,人却变得温柔贤慧起来、吴琴变得有情了,她成了我永久的情人。凭着聪明能干,两年后她就升职为副总经理,直到三十三岁她才结婚。……有趣的是,吴琴的分分和和谈了六年恋爱的丈夫,结婚前就知道她的一些事,但他舍不得放弃貌美的吴琴。婚后,他怕戴绿帽子,就在吴琴的大阴环上加了锁。岂知,一把小小的铜锁,对我而言,形同虚设。
逾墙钻穴的偷情,让我和吴琴更感刺激、更易兴奋、更觉有趣。不过,我也没有亏待吴琴的丈夫,吴琴高薪不谈,他开的那辆帕萨特轿车,就是我故意给吴琴以立功的机会,奖励给她的……
老李告诫说:“女人就像口香糖,吃在嘴里,感觉很好,粘到身上,就很麻烦……”叫我今后多加注意,千万别让女人给缠住了不放。
公司下班了,我和老李还在交谈。天黑了下来,我想起周婷还在等着我回去,这才和老李分了手,开车回家。
快到家门口时,远远看见,离我家大约两百米处,停了大大小小的六、七辆车子。凭借侦察兵敏感的本能,我从空气中嗅出了不正常的气息。桑塔纳开到了森林公园的停车场,就像正在进行侦察作战演习一样,我徒步摸了回去,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
攀上住宅后面陡峭的山岩,往脸上、身上抹了几把灰土后,我像猫一样的蹿上了后院墙、悄然无息地滑落到院内。摸到楼房后的落水管下面,顺着落水管道三下、两下我就轻松的爬到了二楼顶的露台上。避开灯光和月光我慢慢的探出了头,向前院看去。
大院里空无一人,我用侦察兵敏锐的目光,借助月光仔细地搜索了一遍,我发现,院门两边的黑暗中,分开贴墙站了四个身着便衣的大汉。大院外面,墙角的暗处蹲着、路边草丛中趴着,总共有十几个人。从他们摆出来的架势看上去,他们正在守候猎物,时刻准备捕获入院者。
看着他们半瓶子醋的笨拙相,我嗤之以鼻:“如果现在这里是战场,这群乌合之众,全都死在我的手上,恐怕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们是什么人?闯到我家干什么?是黑老哥的仇人、那边道上的来寻仇了?”“不对!就连黑老哥也不知道我的住处,他们怎么会找上门来?再说,黑道上的人,怕是连半瓶子醋的笨拙架势也拉不出来的。”
“会不会是王利宏揭发我,绑架了吴琴和周婷。警察找上门来了?”“这倒有可能!”真是警察来了我也无所谓。吴琴早就回家去了,周婷是绝不会帮着杀子仇人说话的。到底是警察还是黑道上的人?先抓他一个舌头,搞清了情况再说。
我又顺着落水管道滑了下去。躲在屋角暗处,摸了一颗石子包上手绢,扔了过去。石子砸在了车库的卷闸门上,发出了低沉的声响。
“有情况!”院门边贴墙站着的四个便衣大汉低声嘀咕着,四散搜索起来。
“真是笨到家了,分散搜索就等于送死!他们连巡逻搜索的基本常识都不懂。
“有一个大汉朝我躲藏的方向搜索过来。我迅速蹿到假山后面,等他走到我原来的藏身处时,我把一个土块扔进了鲤鱼池里。这个笨蛋听到声响跑到了鲤鱼池边,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他就左顾右盼地呆在池边。我又向池子里扔了一颗小石子,趁他看着池中水花的一瞬间,扑了上去……
用他腰间挂的手铐反铐了他自己、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我捂着他的嘴,把他拖到了假山的洞里。捏着他的咽喉、按下了采访录音机的按钮,我低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闯到我家干什么?”“我们是警察。”“警察?你的证件呢?”“在我的包里。参加行动带包不方便,放在了车上。”
“拿不出证件你就是擅闯民宅!我杀了你,属于正当防卫。快说,干什么来了?”“有个纵火嫌疑犯检举你绑架、关押女青年,上级要我们来解救。”“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被黑邦分子绑架时听到他们议论,说是黑老大把一个绑架来、打算做他老婆的女大学生送给你了。还有,报纸上登的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的失踪案,他说,极有可能是你干的,你家的地下室就是拐卖妇女的中转站。昨天晚上,有两个女青年被你骗进家门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很可能被你强奸后杀害了。人命关天,我们就来了。”“你相信纵火嫌疑犯的鬼话吗?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我要执行命令。时间紧、任务急,是那个纵火嫌疑犯带路找来的。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是找不到地下室的。”
“啊!是王利宏带路指认的。现在他人在哪里?”“还在你家客厅里。
“这条疯狗,贪污我的巨款、放火烧死了我儿子又来陷害我,你们不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你很厉害,再三小心,还是栽到你的手上了……
“我不再问这个笨警察了。堵住他的嘴,用他的裤带捆住他的双脚,我把退了子弹的手枪放进他的衣服口袋:“这把老掉牙的破玩意,屁用没有!对不起,暂时委屈你一会儿了。”正在找王利宏,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极了!他把报仇的机会给我送来了。
放火点燃了木制的狗舍,我扳开了地下一层小歌厅透气窗的铁栅栏,把瘦小的身体挤进透气窗铁栅栏的缝隙、进入了小歌厅。
小歌厅里乱七八糟的,显然刚经历过了大搜查。我跑进化妆室,迅速把自己装扮成了保姆的模样。然后端着放了七八杯饮料的托盘,顺着楼梯通道在“着火啦、着火啦“的吵杂声中,我走出了楼梯间的门。
“哎!你是干什么的?拐角处,一个警官拦住了我。”“我是这家的保姆。”装出胆小怕事的模样、我用低低的女声回答他“刚才大搜查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见到你?”“我在地下室里睡觉。”“地下室?地下室我们搜查过的,怎么没有见到你?这个时候你睡什么觉?”“我每天半夜打扫院子、上午还要干活,当然要在这个时候睡觉啦。我不知道你们查的是哪个地下室,反正,没有人到我睡觉的地方查过。”“怎么?他家还有别的地下室?”“他家有好几个地下室呢。”“你快带我去看看。”“好!好!让我把饮料放下就领你去。”我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向客厅走去。客厅里,周婷背对大门坐在沙发上,一个警官站在她面前,在问她话:“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被拐骗、绑架到这里的?”“不!我是到我的前夫家来谈我们的儿子,被那个牲畜害死的事。”周婷咬牙切齿地指着坐在墙角上,反铐着双手、低着头、闭着眼睛、被两个警察看守着的王利宏。
“你的四肢和脖子上装的环,是不是他用来虐待你的?”“不!这是我用来纪念我儿子的。不报这个仇我誓不为人!”“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青年呢?”“她下午就回家去了。”我走到他们跟前,故意把饮料泼到了警官皮鞋上。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嘴里低声向他道着歉,趁他转身去擦皮鞋,我把采访录音机塞在了沙发下面。
“你?……”周婷诧异的看着我,她认出我来。
“嘘!……”我示意她不要出声。低声对她说:“别惊慌,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样宰了这条疯狗、怎样为我们的儿子报仇的!”端着饮料盘子,我走看守王利宏的两个警察面前,他们不要饮料挥手要我走开。周婷故意打碎了饮料玻璃杯,吸引了两个警察的注意力。
听到打碎玻璃杯的声音,王利宏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看见保姆模样的我,眼珠子快速转动起来。我知道他高度警觉、对我产生了怀疑。不等他用侦察兵思维敏捷的头脑思索出答案来,我就向他弯下了腰:“你死到临头了!还我儿子的命来!”我冷笑着对他说。
瞬间,王利宏的眼睛里闪出了面临死亡时的恐惧目光。不等他口中发出惊恐的“啊”字,我扔掉了托盘,右掌闪电般的劈向他的后颈……
王利宏也不愧是侦察兵中的高手,他迅速向左躲闪,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但他还是慢了半拍,我的右掌砍到了他的右肩上,立即传出了肩胛骨碎裂的声音。
王利宏发出了杀猪样的嚎叫,同时缩起身体、顺着我的掌力、使出了保命的绝招——十八罗汉滚。
两个警察扑了上来,从身后分别抓住了我的两只胳膊。我快速把腰向前弯下后猛然挺直、双肩一抖,两人当即被我甩出一丈开外,跌在沙发上、打烂了茶几。
周婷勇敢地扑了上去、拽住了那个擦皮鞋警官的衣服。趁此机会,我向滚到客厅门口的王利宏追杀过去。……身后传来了周婷的惨叫声、电警棍击倒了她。
门外涌进来了十多个警察,眼看深仇难报,情急之下,我用上了鱼死网破的绝技——拼命三郎。
我弓起了身体、双手向前伸直、两腿猛力蹬地,人像炮弹一样弹射出去,双拳直捣王利宏的胸肋。……王利宏毕竟吸毒虚了身体,加上右肩受伤、又打了十八罗汉滚。他已经无力躲闪,更谈不上使出兔子双蹬腿来跟我拼命了。
拳头击中了他的胸肋,肋骨断裂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王利宏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他蠕动着满是鲜红血泡沫的嘴唇:“……没想到,……你化装……”随即白眼向上一翻、头一歪、一动也不动了。断裂的肋骨戳穿了他的狼心狗肺,他死透了!再也用不着吸粉了!但是,我还不满足,我要鞭尸三百,方解心头之恨!
一个鲤鱼打挺,我从地上跳了起来。全然不顾已经蹿到我的身后、拦住我问话的那个警官,还要出手、再补这个畜牲几下拳脚。突然,我感到我的后脑强烈地振动了一下,眼睛里看到的是,迎面向我扑来的地毯……
三十
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周婷搀着儿子漫步在鲜花盛开的森林公园里。我举起手中的玩具冲锋枪向我儿子高喊:“儿子哎!快来哟,你看!爸爸给你买什么来啦?”“爸爸!爸爸!……”鲜花丛中,儿子张开了小手、高声欢笑着向我跑来。
忽然,电闪雷鸣,天空乌云密布。瞬间,天地一片漆黑。“唰”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天空,闪电发出来的强烈光线照亮了大地。我看见,王利宏站在对面山腰的岩石上,他那阴毒的目光,锁定了我的儿子。
“儿子,快隐蔽!……”我拼命地呼喊。
又是一道耀眼的闪电,王利宏突然变成了一只巨雕、腾空而起,扑向了儿子。
用它的利爪抓起了儿子,飞向黑暗的天空。
“爸爸,救我呀!……”儿子发出了绝望的呼声。
“儿子,我的儿子啊!……”拼命追赶巨雕,我要救回我的儿子!……突然,脚下一滑,我跌进了万丈深渊……
“啊!……”睁开眼睛,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我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
哦,这是精神医疗中心医院,还是那间单人病房。
一个面熟的护士小姐走进了病房,来到病床前。
“请问小姐,今天是几号?”我问她。
“今天是三月十二号,元宵节。”护士小姐回答我。
“三月十二号?这么说,我来这里有两个多月啦?”“是啊!”护士小姐一面回答,一面仔细察看我的眼睛:“余先生,看来你很快又要出院了!”
“为什么?”我问护士小姐。
“每次你一问日期,病情就有了很大的好转,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出院了。”
“你这么肯定?”“当然啦!你这是第四次住院,我也是第四次护理你啦。你现在不仅狼画得很好,狗也画得很像样子了。”护士小姐边说,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画册,翻给我看。
拿起笔来,我随手画了几条狗和狼,正如护士小姐所说的,还真像回事,再画其它的东西,惨不忍睹。奇怪!
后来,我画的水墨群狼图和百犬图,参加了绘画艺术展示会,居然获得了二等奖,作品还以不菲的价格售出,惹得不少与我相识的老总们时不时的找我索画。
滑稽!
“哇噻!”护士小姐说:“余先生,你在绘画方面还真有些天赋!”“哪里、哪里!涂鸦乱画而已。倒是非常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
护士小姐放下画册,边说、边走出了病房。
我在努力唤起我的记忆,回想我究竟是什么原因,又一次的住进了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终于,我理出了头绪、想起来了。
想到儿子惨遭毒手,我伤心落泪;想起我亲手杀死了王利宏,我是先笑后哭:“哈哈!王利宏,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牲,你竟然不请自到、上门送死来了!真的感谢你!要不然,我又怎么能亲手为我的儿子报仇呢?王利宏,你那个绝顶聪明的脑袋怎么也会犯下最简单的错误——你怎么就忘了我是绰号‘大姑娘'的化装大王呢?”
“儿子啊!九泉之下,你可以瞑目了。爸爸为你报了仇,也为你的老师和你的小伙伴们报了仇。儿子啊!你生前,爸爸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现在,爸爸亲手杀死了残忍的凶手,为你最后尽了一次做父亲的责任……”哭笑之间,老李手捧鲜花走了进来。我擦去眼泪,坐起身来招呼老李。显然,他是接到了护士小姐的电话,赶来医院的。
“哈哈,老弟!你好多了,可喜可贺啊!”老李说着一屁股坐到了病床前的椅子上。
“仁兄……”“病家不用开口,便知病情根源。”老李用京剧《沙家浜》中江湖医郎中的口吻打断了我的问话:“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那天晚上,我约了金抚阳大律师到你家去,正赶上他们往外抬你。金大律师迎了上去,后面的事,不用我说你也能想象出来。”老李挪了挪屁股:“你的头上挨了一警棍,住进了医院。人虽然吃了大苦,却省去了相当大的麻烦……”“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麻烦?”
我问老李。
“当然是指法律方面的啦!”老李拉长了声调回答我:“你想想,刑侦处的人在你家被你戏弄得丢尽了颜面。损兵折将还不算,重兵看守的要犯,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你送到了极乐世界。他们怎么向上面交待?能轻易的放过你吗?”
“金大律师的水平真高,一句话,‘你们让杀子疑犯和我的病休在家的当事人直接见面,强烈地刺激了他,使他原本不稳定的病情扩大爆发了!' 这就挡住了袭警、故意杀人等等起诉罪名。绑架、拐骗的起诉罪名,又被金大律师以缺乏证据、当事人精神状态异常为理由驳了回去。后来,检察院决定不予起诉、强迫治疗。我想了很多的办法,这才把你转到了这儿。”说到这里,老李转过了话题:“你时常喊着‘蕾’、‘蕾’的,能不能告诉我,这个‘蕾’是谁?”望着老李亲切的面孔,我想,如果不信任他,这个世界上我就没人可信了!我把婷的故事,从大婷开始直到九婷、以及认识黑老哥的经过,从头到尾细细的说给他听。
老李不声不响的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强调起他多次说过的老话:“我们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违法的事可不能做啊!一定要远离三教九流……”我连连点头称是,我对老李说:“一切都结束了,你帮我处理掉手机、寻呼机和那辆白色桑塔纳轿车吧。”老李答应着,又说:“上次我在你家见到的那个会开车的漂亮女孩,她就是你的三婷吕红艳吧?我也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寻人启示,她哪有一点被绑架过的样子!警察在你家的地下室里搜到了她的像片,还去找过她,也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来。她来看过你好几次,你还没有清醒,根本认不出她来,她很伤心呢。”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娇艳妩媚、光彩照人的吕红艳手里拎着一大网袋水果,走了进来。病房里顿时四壁生辉。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们谈吧,我还有事,先走啦。”老李和吕红艳打过招呼,握了握我的手,吩咐我好好休养、尽快康复,然后告辞走了。
“三婷!不,红艳!你坐吧。”吕红艳见我清醒了、认出她来,美丽的脸蛋上兴奋得升起了红云。她扑上前来,搂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通狂吻。
“翔哥哥!你的事,老李都跟我说过了,杀了那个畜牲,真是大快人心耶!
“燕语莺啼的吕红艳坐到床沿上,柔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手,她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在闪闪发亮。她说:“有几个警察到我的店铺里找我,问我是不是被绑架了?捷达车怎么会到了A 省的S 县?我回答他们:‘我根本没有被绑架,是我的捷达车被人偷走了,我不好向出租汽车公司交待,又怕挨骂,我不敢回家了,这才闹出了失踪的误会来。’”
“他们又问,我的照片怎么会在你家的地下室里?我说,我不敢回家,一直就住在你那里。没事就到地下摄影室里拍些照片玩玩、解解闷,照片当然在那儿!”“他们还问我,别克车是哪儿来的?手腕上的不锈钢环,是不是你用来虐待我的?我被他们问得很生气,就说,我又不是公务员,也要向你们申报财产来源吗?我就喜欢在手腕上戴不锈钢的环,我还要戴一辈子呢!你们管得着吗?我见他们老是缠着我不放,就拿起了电话,要把金大律师找来。他们见状,没趣的走了。”吕红艳绘声绘色地向我说着,我被她风趣的叙述,逗得开怀大笑。抚摸她的披肩长发,我感慨地说:“你真是个聪明伶利的好姑娘啊!”她又说:“我到医院找过倪颖,想把你的事情也告诉她,可她没去上班,听她的同事说,她好像怀孕了,在家休息保胎。店铺的生意不错,我走不开,没空去看她……”吕红艳的桃腮紧贴着我的脸颊。她掀起了被子、把她柔软的小手伸进了病号服里,抚弄着我的阴茎。见我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还好!翔哥哥,你的那里没有受伤。快把身体养好,淮海大战就要开始了!”“淮海大战?你放心,我不会输给你的!我正在积极调动部队,努力加强后勤供给。到时候,会有你的好看……”长久而热烈的拥吻之后,吕红艳和我依依惜别。
下午,周婷来了,一定是老李通知她的。进了病房,还没开口说话,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二翔哥,你受苦了。但是,你为我们的儿子报了仇。”“你也吃不少苦,还挨了电警棍……”“二翔哥!”周婷抓住我的手,泣不成声:“我错怪了你,……都是那个畜牲,……杀害了儿子,又害我吸毒。……我还帮着他,陷害你……”我红了眼圈,无声地握着周婷的手,看着她瘦得脱了型的面孔。好久,我问她:“还在吸那种香烟吗?”“戒掉了!再吸下去,怎么能对得起你、对得起我们失去的儿子?……”“戒毒不太容易吧?”我问她。
“戒得好艰难啊!我把全部现金、存折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老李保管。
身上没有钱,我就买不到带粉的香烟了,每天三餐全到你的公司去吃。”“毒瘾上来,你是怎么克服的?”我又问。
“意志一定要坚强!我时刻想着我们的儿子,想着你,想到那个天杀的畜牲。戒烟的头几天,毒瘾一犯,打滚、扎针都没有用。我就冲凉水澡、吃辣椒、喝风油精……两个多月下来,我挺住了,戒掉了毒瘾。”大冬天的,她冲凉水澡?还扎针?我能想象得出,她在毒瘾发作时的那种凄惨情景,她是吃了大苦、受了大罪啦。
“二翔哥。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懂得了很多的道理。我一定要改掉过去,重新开始……”我对她说:“周婷,你还要继续坚持下去。三年之内不再碰一次毒,才算真正的戒掉。现在你要加强营养,尽快补养好身体。不管缺少什么,我都会叫人给你送去。虽然我不爱你了,但我永远也不会记忘我们以前那份真挚的感情、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一段美好时光,我会永远像对待我的亲妹妹一样对待你。你在家里觉得烦闷,就去找老李,到公司去上班吧。”周婷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腰胯间:“你给我装的侦操带和这些环,我都有没有去掉。戴着它们,我会牢记过去,不忘耻辱……”我知道,她只要下了决心,就一定能做得到。果然,她一直戴着这些东西在公司里工作。三年后,周婷嫁给了公司里的一个伤偶的、忠厚诚实的中年职员。在她出嫁的前夜,我亲手去掉了我装到她身上那些东西。
但是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却始终戴着。
我们重演了十年前的那一幕,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我包揽了周婷婚事的全部费用,为她置办了极风光的嫁妆。婚礼举行得热闹非凡,老李做了证婚人,吴琴做伴娘,大宴公司全体员工和家乡赶来的远亲近友们……
……一个星期后,我康复出院了。那天,我谢绝了所有要来接我出院的亲朋好友。驾着老李亲自送来的、新买的三菱帕杰罗越野吉普车,独自一人回到了我的住宅。
吉普车倒进了车库,我在前庭后院走上一圈。大院里干净整洁,被我放火烧毁的狗舍残骸已被清理了。狗舍的遗址上,种上了不知名的花草。小径旁,梅花已经凋谢,桃花含苞欲放,春天的气息已是很浓、很浓!
转到假山洞前,我不由得笑出声来。假山洞里,安放了一尊由刘德华扮演的、用泡沫塑料制成的、狼狈警察的塑像。不用说,准是风趣的老李一手策划出来的杰作。
开了客厅大门,客厅里变得让我认不得了:地毯换成了光可鉴人的花岗岩地面,沙发、茶几,也全换成了现代流行风格的、奶白色的牛皮沙发和不锈钢架的玻璃茶几。
坐到柔软宽大的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水果盘旁放着的一个红色塑料匣子,引起了我的兴趣。按下了匣子上的按钮,匣子自动打开,音乐响起,弹出来一个跳舞的小人,手里挥着横幅,上书:“恭贺康复”四个字。这是吴琴的手笔。
看看客厅里的工艺摆设,无不透露出吴琴喜好的简洁明快、流畅夸张的现代风格。她是煞费苦心,付出了很多的精力。
走进地下一层。小歌厅里一尘不染,吧台上的酒瓶、酒具摆放得整齐有序。
盖了纸餐巾的、浅浅小半杯的马爹利酒杯下压了一张字条,还是吴琴的字迹:“健康和快乐,人生的第一需要!”“是啊!失去了健康和快乐,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吧台里的酒柜已被局部拆除,通向地下二层的暗门变成了明门。我走进地下二层,同样发现,浴室里的整体桑拿淋浴房已被拆除,移到了洗手间里。
通向地下三层的暗门也改成了明门,浴室则改成了一个休息室。
端着马爹利酒杯,我来到地下三层,站在丁蕾住过的房门口,抚今思昔,含泪吟诵古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仔细地看了看:“咦?铁栅栏门怎么变成普通的木门了?”四处查看一下,靠背椅、病床、墙上和地上的固定环,一切和性娱乐活动有关的物件,统统都不见了。
整个下三层重新进行了布置整理,还增添了一部贯通整座住宅楼的小型电梯。
尽显豪华气派,就像星级宾馆。
静下心来,我仔细地想了想:这肯定是吴琴所为。她要改变自己回到从前,希望我也能告别过去。她是在暗示我,要我和她一起,重新开始。
“吴琴啊,你这个小丫头,也真是的。你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待我,不搞那些搞歪门邪道,我早就向你求婚了。或许,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太太了。”丁蕾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但她已经离我而去了。吕红艳和我只是感情,暂时还谈不上爱恋。目前我在爱情上还是一片空白。今后做何打算呢?吕红艳?还是吴琴?虽然我在心中侧重的是貌美绝顶的吕红艳,但我大她十二岁,能否和她谈爱,我还不敢肯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哎!还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吧……”乘上小电梯,我到了二楼,走进阁楼上的日光浴室。打开录象机,电视的屏幕上出现了丁蕾家人的生活画面。睡到躺椅上,我在想:丁蕾现在一定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她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还在温习功课、继续报考研究生?我得设法和她取得联系,如果她考取了工商管理硕士研究生,等她拿到MBA 文凭,我就聘请她到我的翔兴实业集团来,先干两年总经理助理,再就是副老总,老李退休以后总经理就归她啦……
走进一楼的厨房,调理台上、冰箱里面,摆放着吴琴为我买来的肉类食品和新鲜蔬菜。我也懒得动手做饭,打了个电话,让饭店送来了午餐。
草草吃完午饭,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报纸。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钟。我伸着懒腰走出了客厅,到大院里活动一下。
春天的阳光真好,照在身上暧融融的。我在院子里练了一通拳脚,银杏树上,唧唧喳喳的喜雀叫声,让我停了下来。
“喜雀叫,贵客到。”抬头看着树上欢叫的喜雀:“喜雀啊,喜雀!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贵客光临我这儿呢?”随后,我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在我的家乡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除了老李他们,没有人会到我这儿来,还是继续练我的拳脚吧。
院外传来了小汽车的发动机声,接着是刹车、停车的声音。“是吕红艳来了?不会!她来之前会先打电话给我的。看来,不是老李就是吴琴,他们有钥匙,自己会开院门。”我又继续练着拳脚。
关车门、发动引擎、倒车调头的声音传了过,小汽车开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停下了拳脚、走向院门,就在门铃响起来的同时我打开了院门。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娇美妩媚的丁蕾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
“蕾!我的蕾!”我喜跃抃舞的高声欢叫着,扑过去、抱起了她,发疯似的转着圈子。
“翔,快停下来,我的头被你转晕了。”放下丁蕾、一阵狂吻之后,我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拎着她的行李,胡乱踢上院门,转身一路小跑、进了客厅。
沙发上放下了丁蕾,我紧紧地搂住她、吻得她几乎窒息。捧起她的脸我仔细的端详:尽管有点消瘦,还是那么美丽!
“真想你啊!蕾!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动情的对丁蕾说。
“我也想你!回家的这些日子里,无论怎么努力,你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总是挥不去,赶不走。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始终没有人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着急。昨天问了查号台,得了你公司的电话号码,电话打了过去,公关部的吴小姐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知道你今天出院,我就坐上头班火车赶了过来……”丁蕾搂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随后,她坐起身来,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又瘦了不少,吃了很多的苦吧?”“瘦了好啊!人更精神、更灵活,不信你看。”
说着我就站了起来,连接翻了几个跟头、跃到沙发靠背上。然后腾空而起,单手抓住吊灯、摆出了造型:“要不是一心想着报仇,哪能让他们把我打翻?玩那几个黄口小雏子,还不轻松得像吹泡泡糖一样。”“行了、行了!你不用吹了,我知道你的本领。快下来吧,别摔着你。”轻飘飘的落到她面前,丁蕾抓住了我的手。她手腕的不锈钢环上挂着我送她的精致小巧的绒毛考拉,另一只环上则挂着一个绒毛小袋鼠。
“我得看牢你,不能让你再惹出什么事来!”“是啊,我也想过得平静一些。你看,客厅、地下室还有你原来住的房间,都重新布置改造过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对,应该重新开始!倪颖和我谈过你的事,这次回去,我查了不少医学书,又请教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你结了婚以后,很多问题就会不治而愈。”
我拥住了丁蕾:“我这一辈子,有你在我身边,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你想得美!”丁蕾扭捏着挣开了我,脸上泛起了红晕,说话的声音也嗲了起来:“人家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我来这儿,是因为答应了你三年,还没到期吗。再说,你还没有向我求婚呢。”“你不是要考研究生吗?”我傻愣愣的问她。
“真傻!”丁蕾红着脸,娇嗔的说:“结婚和考研究生矛盾吗?”我终于反应过来,也等不急小电梯了,飞也似地跑到地下三层的书房里,打开保险柜、取出铂金钻石首饰。然后飞快地跑回了客厅,面对丁蕾,单腿下跪:“嫁给我吧!蕾。”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丁蕾羞红了脸,低头轻声吟诵,向我伸出她的左手。我激动得心在砰砰乱跳,颤抖着手、在她左手的中指上戴上了定婚钻戒。紧紧地拥住了丁蕾,我大声地对她说:“蕾!我爱你,爱你一辈子!”“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决。翔,我也爱你!我愿意嫁给你,做你的太太。”丁蕾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我们紧紧拥抱,热烈相吻……
丁蕾洗澡去了。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老李,把我的喜讯第一个告诉了他。电话里,老李向我贺喜,要我和丁蕾商定好婚期。婚礼大事由他来一手操办。
放下电话,我半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喜不自胜:“我的情、我的爱,几次三番的离我而去,今天终于来临了。人生三大喜,我没有第一喜,三十三岁了,这第二喜才跚跚而来。婚礼可是马虎不得,一定要好好操办一下。到澳大利亚去度蜜月,让丁蕾领略悉尼风光,真正到过澳洲。老李、吴琴休假一同旅行,随行人员……朱小香当然是最好的啦!只是,丁蕾能同意吗?我又忘了留下朱小香家的地址……”大院门响了一下,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刚才太激动了,院门也没有关好,可能是风把院门吹锁上了,不去管它。”我又闭上了眼睛,沉浸在甜美之中。
脚步声!有人走进了客厅。睁开眼睛,我惊喜得张大了嘴巴:“哈哈!”朱小香忽闪着水灵灵的丹凤眼,手提行李、风尘仆仆的站在我面前。
“小香,你……来了。”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朱小香二话没说,扔下行李、解开了衣扣,掏出了胀鼓鼓的、充满了奶水的大乳房,就往我的嘴里塞:“快吃吧,给你留到现在,胀死我啦。”“哎!不,……丁蕾……”我摇晃着脑袋,躲避着她的乳头。
“什么丁蕾不丁蕾的,她又没有嫁给你!就是嫁你了,也应该让你加强营养!看你瘦得,都不成个样子了……”朱小香高声囔着,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怜惜之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她的乳头硬塞进了我嘴里。吮吸着久违的乳汁,我陶醉了……
“家里盖好了二层楼房,全村数我家最先装上了电话。第一个电话我就打给你,没有人接。过了好几天,还是没人接电话,我那个急呀。……昨天打通了三婷,啊,不!吕红艳家的电话,我才知道了你的事,这就赶过来了。你可是吃了大苦啦……”朱小香抚摸着我的头,怜悯的说。眼圈红了起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啦,你快把身体养好,这个最重要!”喂完了奶,朱小香一面扣着衣服钮扣一面大声的说笑。手腕上的不锈钢环碰到了衣服上的钮扣,叮铛作响。
“我那个儿子他爸,吃我的奶说太难吃,什么招数教也教不会。坐到抽水马桶上,他拉不出屎来,非要蹲在上面不可,有一次还滑了下来,跌了一屁股的屎。”
朱小香夸张的手势和滑稽的表情,逗得我捂住肚子,喷出了嘴里的奶。
“家里新装了热水器,我每天洗澡,他说我浪费水电;饭后刷牙,他说我瞎摆谱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学会过文明的日子……”说着笑着,朱小香转脸看见了身穿浴袍、手拿浴巾,擦着湿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丁蕾。朱小香的反应很快,她笑容可掬的迎上前去,拉住了丁蕾的手:“哎呀!大妹子,你先来了?我也赶过来了。我还要当奶妈,啊!不,当保姆!我还要挣镯子,啊!不,挣工钱!”“小香,你说的对!余翔是应该加强营养,赶紧把他的身体养好,这个最最重要!该当什么,你就当吧!该挣什么,你就挣吧!”丁蕾笑着拍了拍朱小香的肩膀,又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进了楼梯间,顺着楼梯通道向地下室走去。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和朱小香一起追上前去。我抱起了丁蕾、拉着朱小香的手,一起走进地下室,向地下室的第三层走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