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的话:不喜欢mj,对他有偏见的,也可以看看。昨天,惊闻mj的死
讯,情绪一度低落。在这个偶像辈出的年代,我也有自己的偶像。如果有一份表
格,要填出十个偶像,那么,一个是乔丹,一个是mj,一个是波波,其余是空
白。
之余mj,我并不算铁。但是我知道他对于现代流行音乐的伟大,就好比乔
丹赋予篮球的贡献。
昨天,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发现这个城市里头,随处可听见mj的歌声。
就连我邻居也一直在放他的歌,真他妈的有点悲哀!
是不是人死了,才值得回忆?
mv中有一段,一票军队簇拥着他从一个类似凯旋门的大门进来,道路两旁
的歌迷一个个尖叫着晕过去,担架队忙碌的一个个抬出去……
最后的一段镜头是那个雕像,大概十几层楼高吧 。和我之前说的那样,我
不算铁,我也是听说的,那一场演唱会是在捷克举行的,请了军队来拍,原来那
里也有个雕像,刻的是二战的苏俄老大,斯大林。
mj把斯大林的雕像给拆了,换上了自己的……妈的屄!全世界有多少人这
么老屌?我现在在看他的mv,独创的前行倒退舞步,原地六圈旋转,摸着鸡巴
向前顶……,太多了!
不是奇迹,是神迹!现在跳街舞的,不要忘记你们崇拜的那些偶像是站在巨
人肩膀上才有那些华丽动作的。
而现在我的神归天了,如果华盛顿遇到他,应该会扑到他面前跟他要张签名
吧,呵呵……很不幸,关于他的丑闻伴随着他的巅峰一直到他死前都甚嚣尘上。
几年前暑假回家的时候,看到他的采访,我当时就忍不住骂开了。后来连凤
凰台的窦文涛大大都出来为mj鸣不平。不用怀疑,一个常年混迹在新闻界的大
佬,他所知道的真相要比我们要多得多!在他节目中论证他观点的时候,举了很
多的事实出来,最后的一句话很公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不明白这句话的道友,可以去百度看看……今天凤凰台也在悼念mj,说得
很好,是小白也看得出凤凰台在挺mj。你们想想看,一个电台没有保持中立,
而去挺一个艺人,这意味着什么?
俗话说,人死为大。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是是非非愿大家想清楚,不要轻
易的去说人家。下面的故事可以说源于mj,他的死,让我回忆起了高中时代,
当年听到 the do not treally carea boutus 的时候,我拿着歌
词,怀着虔诚的心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对着文曲星去查……情殇——献给我心中
的正神迈克尔。杰克逊!
年底的时候,我从广州灰溜溜的回到家乡。在女朋友的陪伴下度过了一个还
算不错的年。
中国人过年除了忙以外就是热闹,从我回来到大年初三,几乎晚晚要喝酒,
有时候在大排档,有时候就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偶尔也去去酒吧茶座那些扔钱的
地方。
朋友多是好事,朋友太多就有点尴尬了。出来混,大家讲的就是交情,这是
我做人的原则,所以我从来不懂得拒绝朋友的邀请。我不知道那些从小玩到大的
朋友变了没,但是这两年在外头见过太多的男人在玩虚情假意的游戏。
表面上称兄道弟的,回过头就捅你一刀。我这人对朋友单纯,所以老是被人
捅。这也是我在外头混了两年多,依然毫无所获的原因。不过虱子多了,也就不
怕痒了。久而久之我学会了麻木。
大年初四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老鹏打来的,说得很直接,就是要我初六过去
喝酒,还说gss都回来了,今年的同学会就差我一个。
一放下电话我就开始犹豫了,终于我还是决定回x市看看那班老友。gss的
全称是great students six 。 高中的时候全校风靡日本漫画gto也就是
《麻辣教师》,而我个人非常喜欢那个有着很强英雄主义的主角。对于gto的理
解,我当时认为是 great teacher 加上鬼冢英吉的姓。所以我们班上也组织
了一个篮球队,名字就叫做gss。
有人说我打篮球有乔丹的风范,这就好比有人说我写《上了个屁股只有巴掌
大的90后美眉》的文采很好一样。大家当风吹过就算,也不必认真计较。
总之,在藏龙卧虎的高中时代,我的篮球水平在校内排得上号。虽然每年的
球赛我们班都没有拿得过冠军,但是这并不妨碍悲情的gss拥有一批忠实的「
fans」。
当然,可儿也是其中的一个。认识可儿是我读高三的那一年。那一年我们一
路艰难的打进了决赛,而这个校花级别的美女更是场场都到边上助威。也就在那
时,我认识了这个女孩。
初六的早晨零星下起了雨点,我一大早就买了车票,往心目中的圣地赶去。
说是为了早点见到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其实心里面记挂的却是那一抹紫色的
媚影。
市以前不叫x市,应该叫x县。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个古老中夹杂着朝气的
地方。而那座城市有一种神秘的韵味吸引着我。虽然被现代化的物欲横流冲击的
有点变质,但是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
就如市一中,多年后重新站在校门口,凝望着头上的匾牌,依然令我肃然起
敬。长城也好,西湖也罢,走南闯北的过了两年的游子生活,从来没有一处地方
可以像这里令我魂萦梦牵的记挂。
这所学校据说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其前身是雍正年间的学堂 。在g省算得
上是鼎鼎大名了,不仅因为她的历史悠久,更因为她的升学率在全省也是名列前
茅的。当年因为种种复杂的原因,家里人帮我交了高昂的择校费后,我有幸成为
了其中的一份子。
我的缅怀而伤感的情绪在和看门老伯一番『动情』的交涉后,变得悻悻然。
由于是放假期间,学校只有到规定的时间才开放。我来得显然不是时候,不
过在我往回走的时候,我改变了去找老鹏的主意。
顺着学校的围墙绕了半圈后,终于找到了记忆中的地方,当年寄宿在学校里
头,有时候晚上在网吧混得忘记时间了,就会从这里翻墙进去。由于很多年没干
这种事了,落地的时候险些崴了脚。
几个冒着零星小雨在篮球场上玩球的学弟学妹,表情古怪的看着我。
这样狼狈的出场,和我一向的正派形象有点相悖,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此刻的
心情,我友好地朝他们挥挥手,很自然的走到一边的单双杆区内。找了个还算干
净的双杆,然后手一撑,脚一划,坐了上去。
呵呵,阔别六年多的母校,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为了忍住想振臂高呼
的情绪,我从兜里掏出根烟来,悠悠然的抽了起来。
我不得不感慨岁月如梭,几年前我还厌烦着这里的一切呢!糟糕的伙食,拥
挤的寝室,最后一排永远吹不到风扇的课室。
现在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却令我感到亲切极了,尽管熟悉中又有着陌生,当年
煤渣跑道已经换成了一层塑胶,原本空洞的球门已经多了一副灰白色的网,就连
最熟悉的白底黑圈的篮板也上了百事可乐的广告。但是这片土地上,见证了我的
成长。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在这个篮球场上奔跑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那些欢快的
场景却依然历历呈现在眼前。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也像今天下着这般细细的毛毛雨。
那是决赛的日子,仿佛又重临其境般的,我又听到了周围观众的欢呼。 这
一刻,我放弃了男人的骄傲,很痛快的抽噎起来。
很久以前就认得罗伯特巴乔了,总觉得他离我的世界很远,但是那天,我觉
得他就在我身边一样,或者说,我开始懂得他了。
终场的哨声响起,很多人都哭了,我也哭了。高中三年,最遗憾的莫过于这
场比赛,也许承载了太多人的期待,梦想的小舟,没有到达彼岸就沉了。
有些事情,想忘也忘不了,会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清晰。曾经我嘲笑
过那些不守诺言的家伙。现在我不得不嘲笑自己。因为我发过誓,永远都不会再
回来了。但是,我终究还是重新回到了这里,有些东西是回避不了的,就像是吃
饭,你能不吃饭吗?这个比喻有点牵强,但多少是一个理由,我为自己找到回来
的理由。
比赛结束后,人群渐渐地散去,剩下的人依旧很多,都是『fans』。我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虚伪地安抚着队友。
很突然的,一个人影扑进了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嚎啕大哭起来,她就是
可儿。这一幕,让所有人吃惊,特别是从y市特意赶来看我比赛的女友。
要知道,之前我们仅仅是打过几次照面而已,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回想起这个率性的女孩,我不禁心里一痛,多少年了,我心中一直惦念她。
这也是我发誓不再回来的原因。
可是,我回来了,还回到了初识的地方,而且,就站在她曾经拥抱过我的地
方。
同样地下着小雨,而她呢?
也许是做梦,也许是上天垂怜,当我看到那一道身影在向我缓缓走来时,我
知道那不是梦。是不是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呢?如果我那次没见到她,也许就真的
不会有这篇文章了。
淡黄色的呢质毛衣,搭配着深灰色的紧身牛仔裤,也许人长得漂亮,穿什么
都好看吧,总之,她就像画中人一样的向我走来。
「小可?」虽然我百分百的肯定是她,但是我还是用不太肯定的语气问道。
「我现在叫ivy,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这样的看人家!」她的笑容一如
既往的妩媚。只是声音略带着沙哑的磁性,少了以前的清脆,是否人长大了,有
些东西终会改变呢?可儿?ivy ?
「忘记谁也不敢忘记你啊!」我故作轻松的笑道。
「呵呵,你还是一点没变啊,色眯眯的。」小可的语气有点玩味,看着我的
眼神也充满了暧昧。
我不习惯女人这么的直接,特别是现在的小可,染着红色的头发,微微歆合
的鼻翼上还镶了颗亮闪闪的鼻钉。和我印象中的她有着很大的区别。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的?你刚才没被那看门的老头拦住吗?」 我避开
她的眼神,找了个话题。
「我每年过年都会回来一次,来这里。」 小可轻叹了口气,瞥过脸,朝塑
胶跑道上走去。
我一时哑了,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跟
在她身后。
六年前,小可读高一,我读高三。她一进校,就引起了轰动。不用怀疑全校
人的眼光,她就是公认的校花。
觊觎她美丽的人很多,老鹏是一个。虽然对于美丽的事物,每个人都有那份
向往。但是,作为朋友,我还是忍住了。
经过那一抱之后,顺理成章的小可和我们熟识了起来,也是从那时起,我违
心的做起了月老。
虽然知道小可喜欢的人是我,而我也喜欢这个率性的女孩,但是我有女朋友
的事情人尽皆知,我不好意思公然脚踏两船,只能拒绝了小可。
不过为了老鹏,也为了自己能够多看她几眼,我们还是经常的混在一起。学
生时代大家都没什么钱,所以能去的地方不多,除了爬过一次山外,主要活动的
地方还是在校内。
在我们的学校,毽子是传统的课间活动,有空地的地方就有人踢毽子。学校
内还有毽子比赛。学校的毽子队,每年都要参加全省的毽子比赛。
小可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很自然的就被毽子队挑了去。每天放学后,大
家都会相约在一起踢毽子,不知道是不是对球赛失利所产生的抵触情绪,那时候
我也没再碰篮球。玩起了毽子。
小可的技术有多好,我并不觉得,但是她踢毽子时的动作却深深的印在了我
的脑海里。其实也不是说她的动作,而是她身上的某些部位。胸就不用说了,看
久了会眼花缭乱的。最令我神往的是她的臀部,高高隆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在接
停球的瞬间,那个弧度会轻微地荡漾几下,挠得我心痒无比。
我是色中饿鬼,每次见到这副景象总会很自然的想象着,从那两瓣中间进入
会是怎么样的情景。以至于每次踢过毽子后的晚上,我都会在冲凉的时候,给自
己来上一发。
说实话,这件事情真不是人做的,一边要忍受着爱与欲的煎熬,一边还要大
度的把自己喜欢的女孩拱手相让。
我深深地懊恼过,我曾经问过我女朋友,问她在不在意我和小可发生关系。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我女朋友和我青梅竹马,多少年来一直对我的私生活
睁一眼闭一眼的,但是对于小可,她是第一次拒绝我。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最
终,我还是放弃了小可,并且尽量的避开她。
高考放榜的那天,我虚到了极点,我根本都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成绩。从
踏进考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结局。
老鹏考得比我还好,但是他选择了复读。他是什么人我了解,除了读书外,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和我一样是择校生。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决心,为了
小可他居然甘愿去复读!记得老校长当年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全世界最痛苦的
人不是埃塞俄比亚难民,而是中国的高三学生!
为了家里的钱花得值一点,我也想过复读,但是,我明白自己实在不是那份
料,也受不了那压抑的生活。
最后一次见到小可,是在大家分别的那个晚上。三年的友谊,见证了三年的
青春。那晚大家都喝得很多,可是依旧没有停的意思。
有人说过,在中国最铁的朋友有三种,一是做过牢的,二是上过战场的,三
就是眼前的这帮人了。小可那晚也喝了不少,最后她吐得一塌糊涂。
我的酒量不太行,装熊我比较在行,虽然我是摇摇欲坠的样子,其实我并没
有醉。
酒席中场,我跑到厕所去催吐的,刚挖几下喉咙,就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
回头一看,却是小可。
那一刻的她真是漂亮极了,美丽的脸蛋上比以往多了一抹瑰丽的晕红,灵动
的双眸半阂着,显得眼角更加的细长。传说中,妲己是一个天生媚骨的女人,我
也一直当她是传说。见到小可,我才相信,有的传说并非杜撰。
其实一整个晚上,我都感觉到了这个女孩的注视,也许,有最后的晚餐的气
氛,热闹的主调中带点悲,而我也一直偷偷的注视着她。我怕过了这晚,我就要
和这个美丽的女孩说再见了。
当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有那么点意外,更多的是惊惶。
「月哥,我好喜欢你!」她的声音柔柔的,却很清晰,我敢肯定她没有醉。
这句话,她已经跟我说了三次,前两次我都回避了,这一次,应该要了断。
我痛苦的摇了摇头道:「小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不可能的。」 说
这话的时候,我都觉得假,就像说台词一般。
望着那张俏丽的脸蛋,渐渐的被泪水粘湿,我的心,如刀绞般的痛。
我压抑的说了声对不起,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可突然拉住我手道:「月哥,
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
能不爱吗?面对着这么动人的尤物,就算是铁石心肠都会被她所软化,更何
况朝夕相处早已暗生情愫的我。
为了让话题变得轻松些,我勉强的微笑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小可愣了片刻,弱弱的道:「你还是先说假话吧。」
「我爱你,很爱,爱到骨子里了!」我宣泄般的说出心底一直想说的话。
小可很突兀的呜咽起来,尽量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是柔弱的双肩却剧烈
的起伏着。
我现在才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我几乎恨不得把这副日思夜想的
娇躯揉进怀里,好好的呵护一番。
可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也许,对于我们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真话呢?」 小可突然仰起了美丽的脸庞,抿着嘴唇,眼神里带着一丝执
着。
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捧起她的脸蛋,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很温柔的道:「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不是我发骚,这两句诗平常小可就经常跟我念起,暗示什么就不用说了,我
现在原原本本的把话说了回去,小可当然明白我的心意。
我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小可,说完这句话,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洗手间,离
开了那次聚会。给老鹏他们的理由是,女朋友的朋友突然车祸了,叫我去帮忙。
我读大学的时候,听其他人提起过,老鹏最后把到了小可,得到这个意料之
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消息,让我整个人变成了七月的柚子又酸又苦,好一段时间都
在闷闷不乐中度过。再后来就听到小可出国留学的消息,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
来,小可的身影一直都陪伴着我。
女朋友跟我说过,我是个幸福的男人。她举了个不知谁说的论据:每个人一
生中都会遇到三个人,一个是你爱的,她不爱你的人;一个是你不爱,她却爱你
的人;最后一个是你不爱她,她也不爱你,最后却在一起的人。
她说我幸福,是指我爱她,她也爱我,而最后我们将在一起,我知道她说的
没错。我确实幸福,然而小可呢?她应该是第四种人,我们彼此倾心却又不能在
一起。
沿着塑胶跑道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绵绵的细雨变得淅沥起来。我才忍不住
打破沉默道:「避雨吗?」
我自己倒无所谓,大不了得个感冒罢了,但是身边还有个娇滴滴的美女就不
同了。看着雨滴不断的渗进那件质地优良的毛衣里面,我不得不阻止她继续走下
去。
「走了这么久,你就跟我说这两个字吗?」 小可似笑非笑的嗔道,并没有
停下脚步。
我再次的回避了她那灼热的眼神,低着头跟在她后面。
雨越下越大了,球场上的人都已经散到不见踪影。平素里,最烦的就是女人
耍小性子,这次也不例外,要不是顾忌着以前欠她那么多,我早就拔脚走人了。
又走了一段路,眼看着两个人就要被淋成落汤鸡,我没有再废言一句,拉起
小可的手就往教学楼跑去。
小可没有抗拒,只是任凭着我拉着她往前跑。
到教学楼底的时候,雨骤然变得大了起来,暗自庆幸躲得快了一点,回头一
看,却发现小可的衣衫上已经在滴水了。
虽然南方的冬季只要一件外套,一件毛衣,一件内衣就可以过冬,但是淋了
雨就不同了,很可能就会着凉感冒。
我拉着小可的手,把她带到楼梯的底部,这里可以挡住三个方向的视线,除
了大厅的方向。
「把衣服脱了,穿我的外套吧。」我快速的除下自己的外套,放在了手里,
我可不愿意看见这个一直令我魂萦梦牵的女孩受到一丝委屈。
小可美丽的脸庞上依旧带着无所谓的微笑,也不见动作,只是又问了一遍:
「真的要脱吗?」
「不脱就要着凉了,你还是换上我的外套吧!」 我以为她碍于面子才问,
我解释完就转过身去,面对着大厅。
听见身后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后,小可略带沙哑的性感声调突然在耳边响起
:「好了!」
这让我吓了一跳,我没回头,我知道她没拿我手里的外套,脑海里立刻就浮
出一副香艳的镜头来,不过我很快的就阻止了自己的妄想:「呃……你还没穿上
我的外套呢!」
「男人的衣服我可不会穿,你帮我啊!」小可的声音带着穿透一切的魔力,
听在耳朵里,就像是情人般的哝语般。
刚平复下的妄想,再次抬头,暗道一声阿弥陀佛后,我用平静的语气道:「
小可,不,ivy别玩了,快穿上!」
「呵呵,你不帮我,我怎么穿啊?好冷喔,我要感冒咯!抱抱!」小可恶作
剧的在我耳朵上吹着气,而我的背上感觉到有两团软肉碾了上来。
瞬间我的大脑就麻痹了,心里不禁又气又急,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做
出逼不得已的事情,我管得住自己,我却管不住我的老二。
咬咬牙,我转过身,正想把外套给她披上的时候,我的动作僵住了。眼前的
一幕让我晕眩,小可的上身是完全赤裸的,近乎完美的胸型一下就捕获了我的视
线最奇异的是如小红豆般可爱的乳首上,竟然透出亮澄澄金属光泽,那是乳钉!
原本有点狂乱的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
「你不是要帮我穿衣服吗?」小可的语调带着诱惑。
我玩过不少女人,当然,多数是妓女。其中也有人会在自己身上穿环。但是
我从未遇见过一个女人愿意伤害自己的乳首。我把外套披在了小可的身上,强压
住心头的怒火道:「谁干的,是老鹏吗?」
小可听我发问,仿佛是听见笑话般『咯咯』的笑了起来,不无得意的道:「
好看吗?还有我在夏威夷海滩上晒的蜜色肌肤哦!」
「我问你,是不是老鹏干的?」为了让她明白我的心情,我特意的加重了语
气。
小可穿上了我的外套,却没有把拉链拉起。我移开了目光,不是我不想看,
只是那令人心痛的乳钉若隐若现间强烈的晃伤了我的眼睛。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可很洋气的耸耸肩膀,她的语气淡然而且透着
陌生的冷漠。
凝视着那双依旧灵动的双眸,我渐渐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是啊,她完全没
有必要告诉我。我是她什么人?应该算得上是个有那么点回忆的路人罢了。六年
了,什么都变了,只是我依旧多情而已。
我自嘲的笑了:「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如果你是我的男人,我会说也不一定。」小可说着,嘴角牵起一个美丽的
弧度。
看见美女笑是幸福的,自古就流传着美人一笑倾城的故事。可见,美人的笑
有多大的魅力。
而我却无福消受这个美人恩,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也许这话里
头有什么暗示吧,但是我不想再和小可纠缠着这种暧昧的游戏了:「你知道我和
老鹏的关系,不要玩了好吗?」
「呵呵,你和老鹏什么关系我不清楚,但是我和老鹏已经没有关系了。」
小可淡淡的笑着。
「没关系?你们……分了?」我怀疑我理解错了。
「喔,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我去美国读书的时候就分了。」 小可很顽皮的
朝我眨眨眼睛。
分了?我应该高兴才对,此刻我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从六年前开始,我已
经失去了她,既然早已经不属于我了,那么她现在和谁在一起,已经不是我所关
心的了。
短暂的分神令我有点尴尬,掩饰的掏根烟,却发现烟在外套的口袋里。
「想抽烟?」 小可一见我的神情,马上就明白了我所要找什么,从外套的
口袋里把我的烟和火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道了声谢后,点起根烟,把目光飘向了大厅,透过茫茫的雨幕,我
仿佛又看到了那场比赛,那个女孩。
「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比我还好看吗?」 性感的沙哑再次在身边响起。
之所以会觉得像吃了春药般的亢奋,是因为我想她想了许多年了。现在见到
她骚骚的诱惑我,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当最初的萌动欲望淡化后,一切重归平静。我有点后悔回来,更后悔来
到这个圣地。六年来所期待的幻影彻底的破灭了,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尽管她比我现象中还要漂亮,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了。
爱一个人有多深,恨一个人也就有多深。我开始恨她!恨她的轻浮!
「哎,跟你说话呢?」 一根手指头戳在了腰间:「怎么了?你生气了?」
这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停不住了,我心底叹了口气,平淡的道:「没,好好的
生什么气啊,说说你在美国读书的情况吧。」
「你想听吗?」 小可的声音很有磁性,当她故意发嗲的时候,这种声音将
更具有诱惑力,简单的四个字就牢牢的牵住我的听觉神经。
我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靠在了墙上,眼睛依旧盯着大厅之外的那片雨幕。
小可开始述说了,在她刻意的语调下,一个典型的资本主义腐烂文化的崇拜
者形象在我脑海里形成。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述说,我已经连续的
抽了五根烟。
她如数家珍般的娓娓道出她在美国交了二十个男朋友后,我差点没把头往墙
上撞。最夸张的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是她的导师,一个叫做威廉的六十多岁老头
子。
「你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小可意犹未尽的问道。
「没你那么多姿多彩,一会意大利,一会日本的满世界跑,我只是徘徊在温
饱线上的边缘生物罢了。」对于心中的不满,我只能通过嘲讽来发泄。
「你在讥笑我吗?」 小可的声音听不出有一丝的恼意。
「不敢,没有那意思!」我点起第六根烟,抽了起来。
「你在撒谎!」 小可不急不慢地道出四个字。
这彻底的激怒了我,狠狠的扔掉手中的烟,我转过身去,盯着那双明亮的眸
子冷冷的道:「我就是在讥笑你,怎样?我笑你无耻!下贱!」
都一把年纪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冲动。不过我没有后悔,说出心中抑郁
的愤怒后,感觉好受多了。
小可没有愤怒,甚至还笑了,绕有意思的打量着我,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
般:「你在吃醋!?」
「吃醋又怎样?关你什么事?还有,你别老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装什么
你?」
她的淡然让我再次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对不起,我不该装的。」 小可笑盈盈的望着我,很无辜的耸耸肩膀,哪
里有半分道歉的意思。
「如果是为了以前的事情,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现在,你是你,我是我,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拍两散得了」 我气疯了,话一出口,
已经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小可神色间的笑意突然消失了,气氛变得沉默起来。除了我的喘气声和心脏
剧烈的搏动外,我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爱你,就像六年前一样,我等了你六年。今天在这里见到你我很开心,
我知道你还在乎我,不然你也不会生气。可是为什么你要逃避?你难道不明白我
是故意气你的吗?以前你很会哄人的,为什么你不哄我?」
小可说着,语调渐渐变得哽咽,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流泪。
男人都有那么点变态的自豪感,特别是在女人为自己流泪的时候,那种主宰
的感觉会更强烈。
听到她说出那样的话来,我莫名的兴奋和感动,甚至想不顾一切的抱着她好
好抚慰一番,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即使她和老鹏分手了,她也曾经
是老鹏的女人,我不想让老鹏难堪。
思想激烈的挣扎了一番,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了,大家还不是
一样的过来了吗?我回来,就没打算再逃避了,我只希望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的
做朋友。」
「朋友?」 小可默默的念了一遍,突然问道:「月哥,这些年来,我有一
个最大的遗憾,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可说着向我倚了过来,在逼人的美丽面前,我心虚的往后移了一点。
「是什么?」我本能的问道,其实我隐约感觉到了一点东西。
小可没有回答,她笑了,笑得很凄美。她脱下了我的外套,那副令人血脉喷
张的肌体,让我第一时间转过身去。
「你的虚伪让我太失望了!」
空气仿佛凝结一般,我呆住了,我虚伪吗?也许太刻意的尊重对方就是虚伪
了!直愣愣的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小可临走前的话语像根针一样
的刺破了我伪装起来的一个气泡。
我可以漠然,但是我不可否认我还是牵挂着她,如果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
分之一的时间是在想念同一个人,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
等我终于鼓起勇气,冲进雨幕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六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六年!冰冷的雨水冲掉了最后的犹豫。我暗暗地决定,
我要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填补上那份空白!不应该存在空白!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找到了老鹏,他混得不错,家里的底子厚,现在已经
是一个摩托车行的老板。手里的票子也多,还有个卖相不错的女朋友。
两个人甫一接触都很兴奋,毕竟有六年没见了。他很热情,好茶好水的招待
着我,虽然长时间没有打交道了,但是那一份默契还在,这让我感慨不已。当年
志同道合的兄弟情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疏远了。
这六年来,我一直刻意的回避着老鹏。他也知道原因,两个人都很大男子主
义,闲聊着,就聊到了女人身上。
彼此曾经是一起打过炮的炮友,这方面聊起来更有久违的感情在里头。
老鹏很花,大学期间,也玩了不少女孩,当他问我这几年玩过多少女人的时
候,我不用考虑就比出了十根手指头。
「十个?」
我微笑着摇摇头。
老鹏也笑了:「不会是一千个吧?」
「一百吧!」 实际上不只这个数,在中国跑了半圈,以我一个地方一炮的
性格,当然都没有落下遗憾。
老鹏向来都服我,不仅因为我球打得好,更因为我在女人方面是他的师父,
当年就是我带他满城的找mm打炮的。那时候两人都会从每个月的生活费中,挤
一点花在风月上。
一聊起女人,两个人就很兴奋,聊着聊着就把话题搁在了小可身上。 我怀
疑老鹏是故意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个禁忌。除非,他是为了打破我们间的隔
膜。
他说了很多,从我读大学后开始,他追求小可的点点滴滴。
我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我怕听仔细了,我会酸到爆炸。 不过表面上我还
是很镇定,配合着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毕竟,我还想和这个家伙做兄弟。
气氛在我刻意的掩饰下,变得轻松,后来老鹏向我道歉,说当年是他的错,
不应该强要追求小可。言下之意就是不该拆散我们。
我很大度的笑骂他是猪,我怎么会介意,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随便找个洗脚
城,一百块砸下去,一票美眉浮起来。说归说,我心底却很不痛快。
也许我对小可的淡薄,让老鹏解开了心结,言语间也更无避忌。甚至说起了
一些小可以前的私事。
我只能酸酸的假装潇洒的听着。
老鹏说得很玄,大部分是小可在国外留学所发生的风流韵事,什么肛交啦,
群p啦,被老黑搞大肚子啦。
老鹏的性格我比较了解,就是吹!小变大,大变巨!
不知道老鹏这次有没有夸张,但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从语气中我可以听的
出,老鹏已经不把小可当回事了。我很心痛,我能怪他无情吗?我根本没有这个
资格,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老鹏是我教出来的。
老鹏以为我不相信他说的,他还举证四年前他们分手后,小可每年过年都会
回来一次,而每次回来,他们都会出去开房,这些事情都是小可亲口跟他说的。
我没有傻到再听下去,另外,开了个话题后,郁闷到快要爆炸的肺才好受一
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gss的成员在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后,一个个也提前赶
了过来。总之,又是一番热闹。
晚上的聚会很high,这次的组织很成功,该来的都来了,几乎全班的同
学都到齐了,不少还带了另一半来。不过满满七八十号人也没把帝都最大的包厢
挤爆。
气氛不错,毕竟是多年来的第一次大型聚会,除了老朋友间胡吹海侃外,熟
不熟悉的都打声招呼。
席间,我看到了最想看到又最怕看到的人。小可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外套,
很潮的那种,可以说怪异,还搭配了几条亮闪闪的金属链子。不过人长得好看,
那么那件怪异的服饰穿在她身上就有了灵气。
她化了很浓的妆,暗黑色的眼影,紫色的绛唇,红色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绑起
了几条小辫子。此刻的她就像妖精般的媚,充满了诱惑力。
毫无疑问,小可的美丽不属于我,而是属于老鹏。看着他们情人间的耳鬓厮
磨,我的心难受到了极点。这也是故意的吗?
最受人瞩目的不是gss,也不是小可,多年后,舞台是属于那些有钱的新
贵。
一整晚我都心不在焉的与人插科打诨,小可对我的态度就像多年没见的老朋
友一样热情。不过,那也仅仅局限于表面上的礼貌而已。
一天了,我一直都在郁闷,就连老友欢聚的时候我还要接着郁闷,虽然我善
于装,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趴下来得痛快。
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倒,然后再狂奔到厕所哇啦哇啦的吐。吐光了再回去
喝。 总之,我疯了,从来没有那么狂过。
我很聪明,临死前抓了几个和我一样狂的陪葬。
醉了,我真的醉了,竟然会爬到桌子上当众掏出小鸟来放水,还狂笑着要把
美国的卫星轰下来。结果没站稳,摔到了桌底,脑袋重重的在椅子上磕了下。
恍惚间是一只软软的小手,把我的小鸟放进鸟巢里头。我想看清楚是谁在学
雷锋做好事,可是眼皮子比泰山还重,抽了几下,却终是没有睁开。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整个人飘了起来,像是失重般的没有着力点,我舞动着
四肢,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身边嘈杂极了,嗡嗡的声音像苍蝇般地一直吵个不
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世界才渐渐的安静下来,突然,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
让原本如地狱页火焚烤的脑袋舒服了许多,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太好闻了。
我下意识地拱起鼻子狂嗅,直到确定那迷人的香味正源源不断的涌进鼻子里
头才停下来。我知道是她,因为我的外套上就粘满了这种香味。
我喉结滚动着,异常艰难的喊出两个字:「小……可?」
「我在这里,乖,好好睡觉哦!」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仿佛
带有催眠的魔力般,刚刚躁动的情绪变得平静。
渐渐的,意识开始涣散。
我以为,我会睡着的。可是脑袋里突然又冲进了一只苍蝇,嗡嗡的叫着,接
着又是一只,仿佛无穷无尽般的不断的有苍蝇飞进我脑子里,直到那种嗡嗡声充
斥进脑袋里的每一寸空间,把我从那美妙的晕眩中给吵醒。隐约中,我意识到有
人在身边说话,具体说什么根本听不清楚。就像在水里讲话一般,近在咫尺都听
不清晰。
这种感觉很苦恼,越是听不清楚,我越想听,一会儿后,我的听觉才渐渐的
回复过来。可是,我宁愿此刻我是个聋子。
声音很熟悉,那是做爱独有的呻吟和喘气,其中偶尔还夹杂着行走在雨天泥
地里的『噗噗』声。
「叫啊,我喜欢听你叫床!」 那是老鹏的声音。接着突然发出『噗』的一
声很响。
「喔!好深!别……别闹……月……会醒的……」 很遗憾,另一个人是
小可,我的意识一瞬间变得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给自己的兄
弟上了!
「呵呵,他醒了更好,我们俩兄弟一起操你,让你爽上天!」
『噗噗』的声音变得密集起来。
「喔……你……太快了……你……不怕吵醒……你女朋友吗?」
「怕死就不是共产党!」
「哦……好过瘾……my~god~……fuck my pussy……oh fuck!……」小可
的呻吟渐渐变得高亢 。
「ivy,你比bitch还骚……吼吼!」
「fuck……oh yeah……i……am……nasty……girl……give……me……
more……
「fuck u !fuck u!吼吼!」
「oh shit !……oh fuck my pussy !……so……hard !。your cock
……fuck!」
「妈的,你被黑鬼操是不是也这样叫的?吼!」
「are……you……jeslous ?……oh~fuck……me……hardly !」
两个人的淫声浪语像一颗颗巡航导弹般的轰进我脑袋里,然后「bong!」,
接着「bong !」。直炸的灵魂一片一片的四处飘。
酒醒了大半,我感到了难以抑制的愤懑,怒火填满了整个胸腔。不过,很快
的我就像泄气的皮球般蔫了。小可是老鹏的前女友,他们早就上过床了,现在打
炮也可算是旧情复燃。而我算什么?我能起来阻止吗?理由呢?
极度的低落下,我发现我的老二居然直直地挺了起来。真悲!以前每次喝完
酒去玩女人,没有一次成功的,基本上都硬不起来,据说是酒精的抑制作用。而
此刻我的老二不但翘了,而且居然比铁还硬!?
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喷出鼻血,老二也突然的暴涨
了一圈。
两个人是站着肏的,小可身体向后倾倒在老鹏的怀里,一脚站立,另一只脚
搭在了床上。她的黑色睡裙被撩了起来,老鹏也穿着睡衣裤,只是裤子褪到了膝
盖上,他的双手扶着小可的腰胯,腹部不断的撞击在小可饱满挺翘的臀部上,性
感的翘臀随着迅猛的撞击,圈起一层层的臀浪。
从我的角度很容易地看见两个人的性器官,小小的紫色内裤被拨到了一边,
一条像是粘了层奶油的巨大蟒蛇在嫣红的花唇间出没着,并且不断的有乳白色的
液体被带出,顺着蟒蛇,流到了两个春袋上。『噗噗』的声音就是伴随着蟒蛇的
出入而发出的。
「oh~shit!月他醒了!」 小可一声惊呼,吓得我心脏瞬间停止了
跳动,整个人如遭电击般的呆住了。
两个人前一刻还干得正欢,此刻都突然停了下来,老鹏更是走近前来望了我
一眼。这下惨了,我不是偷窥,也要落个偷窥的名了。太衰了!才一睁眼就被抓
了个正着。
「没事,他以前睡觉的时候都这样,睁着眼睛睡的,你别不信,他可是个奇
才,站着也能睡!」
原来这鸡肋般的老毛病,却救了我一回。
「真……真的在睡觉吗?」 小可还是不太相信的问道。
老鹏没有多废话,走到小可身后,扶着依旧坚挺的蟒蛇,直接塞进了屄里。
「喔!」 小可畅快的呻吟出声。
「嘿嘿,你叫得那么骚,会让他做春梦哦!」 老鹏说着,快速的挺动着臀
部。
「都是你……oh ……my god……」
小可被肏的再次呻吟起来,不过声音明显低了许多。那压抑的快感,让她美
丽的脸庞上荡起一抹妖艳的嫣红,看得我刚被吓软的老二再次的开始抬头。
真是作孽啊!也不知道他们还要做多久,我真后悔把眼睛睁开了,现在除了
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外,还要睁着眼睛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两个人肏得更急了。大概五分钟不到,老鹏就喘着粗气
道:「你要到了没?」
「等等……喔……我快到了……」小可一边呻吟着,一边把手伸进了胯下,
疯狂的搓弄起了阴蒂。这个动作让我我留意到,在阴蒂上方赫然套着个金属小圆
圈。
老鹏憋着一股劲,狂顶了几十下后,终于没忍住,低吼着开始冲刺。
小可被一通疯狂的抽插顶的媚态横生,嘴里更是吐出一连串断断续续呻吟,
伴随着老鹏死命般的一顶,小可也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啼鸣:「 cum in me oh
shit!」
小可真的很……骚,她那媚态盎然的春意比h片中女优更淫荡。
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兄弟肏翻,我心底五味杂陈。
两人爽完后,都累得直喘。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一通情意款款的缠绵,直看
到我一阵阵肉酸,老鹏才恋恋不舍的出门。小可略微整理了一下,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一颗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这一松,我才发现,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
粘了一层汗。
我伸手一探,原来我竟然是被脱光了的。是小可帮我脱的吗?手碰上老二,
很自然的就撸了起来,憋了许久的欲望,在熟悉的套弄下得以暂时的缓解。
一边留神听着洗手间里的响动,一边想象着小可美妙的侗体手淫着。好久没
有做这种事了,感觉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不过我还是没有停下来,我要保持着最昂扬的状态,然后进入小可的体内。
在我苦苦的等待了许久,洗手间里的水声才停,接着门开了,一道曼妙的身
影出现在了视线里。
小可真是漂亮极了,美丽的脸庞上荡漾着晕红的春意,狂野的火红色头发全
放了下来,垂在胸前的几缕发梢还在滴着晶莹的水珠。
从蜜色的脖颈向下是圆润的双肩,高高隆起乳房下围了一圈淡蓝色的浴巾,
把最能引人遐想的部位遮了起来。
小可踩着性感的步伐朝我走来,直到近前才开口道:「你还真能忍的!」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小可的话,显然是对我说的。
「你知道我没睡?」 我原本就没打算再装下去。
「呵呵,我知道你在看我们做爱,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怎么样,好看吗?」
小可说着,从床头柜上翻出一根烟点燃,然后坐到了我身边。
她吸烟的动作比她的个性要优雅多了。
我想起了她刚才揭发我的那一幕,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直到不再燥
怒后,才开口道:「为什么?」
「我要你永远记得今天!」 小可淡淡的吐出一个烟圈。
她的侧面,有着近乎完美的弧度,长长的眼睫毛歆动着,高挺俊俏的鼻梁,
饱满丰润的红唇,秀气带着尖梢的下巴。
望着她的侧影,我无力的想哭,这女人太狠了!我纵横花坛近十载,从未受
过如此的打击 。要不是我这么的喜欢她,我也不会这么痛苦。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非要我恨你吗?」 我紧紧地握着双拳,压抑着发
出声音。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长久,不是吗?」小可朝我微笑着眨眨眼,仿佛在述
说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一把攘过她的腰,狠狠一拉,整个人压到了小
可的身上。
小可吃吃的笑着,一点也不在意我粗暴的动作,在我撤掉她的浴巾后,她只
是象征性的用手挡住了那一对不断晃动的小灰兔。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上我,包括你的父亲和你儿子,但是你不行!」 小可
的眼睛很灵动,仿佛也在嘲笑我。
我狠狠地拨拉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挺,怒涨到快要爆的老二顶在了一团软肉
上。
「你要考虑清楚哦,你的行为会让你坐牢的。」 小可的声音很有磁性,带
着性感的沙哑,听起来就像对情人发嗲一般,一点都没有威胁的意思。
「你要告就去告吧,我现在要是不肏你,我他妈就不是男人!」 我冷冷的
宣布着我的决定,扶着老二,在那团软肉上试探了几下,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凹
陷的地方。我腰部用力一耸,狠狠地捅了进去。
里面的湿滑程度连壁虎站上去都要打滑,而且比我想象中要紧凑的多。一点
也没有我担忧的那样松垮。甫一进去就被腔道内地膣肉紧紧地缠绕住。
「你会后悔的!」 小可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笑容妩媚而妖娆。
我不得不承认,刚刚硬起心肠想好好爆肏一顿的心情,在看到这个笑容后,
瞬间绷到了极致!
「我不会后悔!」我淡淡的说出五个字,然后把整个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
两团乳肉在我刻意的挤压下,溢满我的胸膛。双手从腰间插进她的身后,捧起那
两瓣令我想象了无数个日夜的翘臀,悬空已久的重量狠狠地往下砸去。
「噗」的一声闷响,两个人的性器官牢牢地契合在了一起。
「喔~」 小可雪雪的呻吟出声,两道弯弯的眉梢轻微的颤动着。
看着她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心底没来由的涌起无比征服感。
没有让她等待,早已蓄积的欲望带来了一通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小可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双手的指甲死死的掐进了我背部的
肌肉里。两腿修长的玉腿也圈上了我的腰。
尖锐的痛楚让我更加嗜血,开始不顾一切都疯狂挺动着。
我的老二有十八厘米长,超过了国标五厘米。一般女人的阴道十二到十四厘
米之间。女人的阴道有很强的伸缩性,可以容纳下比自己大的多的东西。但是通
常情况下,在没适应我的长度前,还没有女人受得了我一上来就狂干的。我深深
的明白这一点,也许是带着疯狂的恨意吧,我心中根本没有做爱的心思,只想着
让这个女人在我的胯下求饶。
令我尴尬的是,拳拳到肉的刺激太强烈了,初始的疼痛过后,龟头涌起了奇
异的麻痒。我停又不是,不停也不是,只好搏了命的继续狂顶。
突然,更尴尬的事发生了,小可『喔~』的一声啼鸣,「honey …… i am
coning !」
圈在我腰上的双腿突然死死的将我夹紧,她胯骨非常有力,差点把我掀翻,
紧抵在花心软肉上的龟头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吸力。膣道内的皱褶层层将我的老
二箍得要断了般。
我爽得连打了两个哆嗦。脊柱上一股电流划过,冲进了睾丸,整条老二都酥
麻了。
我用尽气力的托起那两瓣臀肉,把整条老二都往下塞,龟头更是深深陷进了
那一团软肉内,最后一刻,感觉那团软肉似乎被龟头临死之前的挣扎给硬生生地
顶开了一道缝。
「呜!」伴随着小可呜咽般的呻吟,我低吼着把一股股的精液浇进了缝隙当
中。
激烈的性交可能没有三分钟就结束了,但是其中剧烈的摩擦也让我得到了非
比寻常的快感。
有那么一段时间,除了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外,就是『砰砰』的心跳声。
「亲爱的,你真厉害,我从来没试过这么刺激!」还是小可先开的口。她的
声音依旧沙哑,而且还带着一种特有的慵懒。
「是吗?你可别说我的鸡巴比那些老外还大!」 我冷冷的揶揄道。只有这
样,才可以掩饰我刚才是多么的爽!
「小气鬼,其实你们男人比女人更喜欢吃醋!」 小可笑吟吟的望着我,一
语就道破了我的内心所想。
我尴尬的笑道:「呵,你就自恋吧!」
小可娇嗔的瞪了我一眼道:「没见过像你这么会憋的男人!就知道装,明明
喜欢我却一直逃避!」
那风情万种的一瞥,颇有勾魂的味道,已经疲软的老二,竟然又开始蠢蠢欲
动起来。
「你想加重罪名吗?」 小可邪邪的笑了起来,显然她指的是我的老二。
望着她让眉梢上隐隐的春意,我的心境豁然开朗,原来我一直都被这小妮子
牵着鼻子走,她一直是故意在气我。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六年来对我的不满。
一时间,暖暖的情意涌进胸腔,我这才意识到,我这个百五斤的肉弹还压在
人家的娇躯上。赶忙翻下身来道:「对不起,刚才弄疼你了没?!」
小可柔柔的看着我,我发现她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层水雾。
「比起六年的等待,这算得了什么?」 小可说着,浅浅的笑了。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把这个心爱的女孩搂进了怀里。
小可仰起了美丽的脸庞,秋水般的眸子里,汪着一泓深深的情意。
凝视着这双眼睛,渐渐的,我迷失了进去。
很自然的,四片唇吻在了一起,很缠绵的那种,一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了
才分开。
「我比你女朋友年轻,漂亮,她可以做到的,我可以做的比她好。这一次,
你会选择谁?」 小可的声音在我的识海里响起,柔柔的,很温馨。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无论我选择哪一个答案都是错误,我捧起那张迷死
人的脸蛋道:「 你确实比她好。但是我选择和你在一起了,你不担心吗?将来
我遇到比你更年轻漂亮的怎么办?是不是也可以不要你?」
小可『咯咯』的笑了,我知道她没有生气 。
「坏蛋,我就知道你又会甩我一次,也许这样你才值得我去爱吧。不过,你
要小心我报复哦~!」
我一听报复这两个字,就想到了方才老鹏在小可身上驰骋的情景。心中酸溜
溜的痛。
「你怎么了?脸好臭哦~」 小可笑嘻嘻的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她的模样可爱极了,一想到她也在其他的男人怀里撒娇,那股酸痛更加的强
烈。
我腆着脸道:「小可,不,ivy,刚才你不是问我选谁吗?我可不可以两
个都要啊?」
小可一听,『噗哧』一声笑开了,「你这家伙,想当韦小宝啊?」
「是男人都想的!要不,你考虑下?」 我知道不太可能,不过,心底还是
有那么一份期待。
「呵呵,你凭什么啊?」 小可翻身压到了我的身上,被一团温香软玉般的
躯体压在身上,感觉好爽,特别是她胸前还有两粒硬硬的突起在胸前若有若无的
蹭动着。
「凭我这么爱你还不够吗?」 我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双手攀上了她那劲
挺的翘臀,肆意的抓捏起来。
「你允许我被其他男人摸来摸去吗?」 小可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她
指的是我现在手上的动作。
我想都没想,一口否定了:「不想!」
「呵呵,我也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我的爱人!」 小可巧妙的就回答了我的
问题。
我真是作茧自缚,有时候是不应该捅破那张纸的。趁着气氛没有变味前,我
连忙换了个话题:「你说你现在的男朋友是那个叫什么威廉的老家伙吗?」
「是啊 ,他是我导师!」 小可的神色间似乎多了层迷人的东西。
「不会吧,你喜欢他什么?」 我很不解的问道。经过这段时间肢体接触,
我感觉我再次的充满了能量。
小可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娇笑着抬起臀部,扶着我的老二,慢慢的坐了下
去。
熟悉的快感,让我一阵悸动。
「你不是想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吗?」 小可一边小幅度的抛耸着臀部,一边
捧起了她的双乳。
「是那个老不死做的!?」 我顿时又惊又怒。
「什么老不死!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哦~」 小可嘟囔着,鼓起了双腮。
虽然小可只是做作样子,但是看的出,她是在维护那个男人。连乳首都可以
为那个男人穿钉,那白痴才会不知道小可的情意。
我的心底再次的感到酸楚,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从早上到现在,几乎把
一年的醋都喝光了。
「你的脸怎么又变成臭臭的?该不会是……喔……」
没等她说出后面的话,我就用一阵猛烈的上顶,让她识相的闭嘴,不,是叫
床。
「喔……好强……你吃醋了……呵呵……」 小可娇喘着道出了我的心事。
心下委实不痛快,把小可从身上撵下来后,在她的翘臀上甩了一巴掌喝道:
「趴下!」
小可雪雪的呻吟了一声,顺从的趴低了身体,并把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朝
我挑衅的晃动着。
高耸的两瓣翘臀间,是一道深深的丘壑,刚刚经过洗礼的花唇,盛开的更加
娇艳。微微歆合的膣口更是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我跪了下去,扶着老二在那花唇上来回滑动着。小可忍不住的扭动起翘臀来
迎合我。
「六年了,这个姿势我等了六年了!」 此刻的心情很激动,我尽量用平淡
的语气述说着。
「月哥……」 小可美丽的脸庞上也荡起一抹激动的神色。
怀着朝圣的心,我一点一点的进入小可的体内。腔道内的膣肉紧紧的缠上了
入侵者,不过湿滑的黏液还是帮助我顶进了最深处。
「喔~」 小可舒服的仰起了头颅。
我再也无法抑制的开始挺动起来,小可在我的冲击下也开始了独特的叫床。
一会英文,一会中文,偶尔还说上几句完全听不懂的话来。
如老鹏所说的,我开始怀疑那些黑鬼是不是也像我这样肏着小可的。
「有没有给黑鬼肏过?」 我一边挺动着,一边甩打着那两瓣臀肉。
「yes ……oh my god !」小可在我的抽打下,身体轻微的抽搐着。
「说中文!鸟语听不懂!」 我呵斥道,我发现每一次的抽打都会连带着膣
道内的膣肉跟着收缩。我的老二被一阵阵的肉紧夹的爽极了。
「有……啊……轻点……痛……」 小可扭着翘臀,躲闪着,可是她根本就
没有地方躲。
「他们肏得你爽不爽?」 我看着被我虐的两瓣红彤彤的翘臀,得意极了,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我觉得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懑。
「痛啊!……你肏得……比他们爽……」
听着小可讨好般的话语,心里一阵舒坦。不过我觉得还不够:「告诉我,那
里比他们强了!」
「月哥……的……鸡巴……好粗……好长……」 小可断断续续的呻吟道。
「他们的好像比我还粗还长哦!」 我留意到,小可的膣道即使在被我抽打
了这么久,依然在汩汩的往外冒淫水,可见这种程度的抽打并不会伤害到她。只
是她还没有适应罢了。
「喔……你的……鸡巴……比他们硬……好深啊……」 小可被我故意的一
顶,整个人都往前滑去,我顺势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一边可以享受小可的臀部,一边可以欣赏自己的老二
在小可的体内出出入入。
「呼……太深了……喔……」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小可的身躯开始了轻
微的抽搐。
我知道这是女人高潮前的一个特征之一。
我也感觉到了龟头涌起的酸意。开始加大了力度和频率,屁股悬空,狠狠的
肏着小可。每次都把龟头顶进花心的软肉里。
「oh shit !」 小可不顾一切的喊了一句后,整个身体绷了起来。
我打算和她一起迎接高潮,腰腹带着老二把速度提到了极限。
当整个膣道暖烘烘的抽搐起来的时候,一股久违的酥麻令我抖了一下,龟头
死命的往前顶去,感觉再次的顶开了那道裂缝。
我伸出双手探到小可的胸前,抓住腻滑的乳肉,狠狠的捏了下去,低吼着打
了几个畅快的哆嗦后,我整个人才无力的趴在了小可的身上直喘气。
「爽吗?」 小可甜腻腻的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嘴唇。
「好过瘾!」 我感觉到老二还在被小可的膣肉一圈圈的绞榨着,爽翻了。
「那再来一百次吧!」
「啊!」
小可不像是说笑,因为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除了正常的生理活动外,我们
都在不停的做爱。
也许当爱积累了太久之后,爆发起来就是这么恐怖吧。
后记:小可初十就去了美国,走之前,她告诉我她会永远记得那两天,我想
我也不会忘记。当我问她什么时候再回来的时候,小可却笑而不答。至于老鹏,
上个礼拜刚跟我打了电话,说八月中秋要结婚。呵呵,这个兄弟算是回来了,不
过我会想办法报小可的一炮之仇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