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爱】(1—5)

           第一章 复仇的初始 (上)

  早晨,天很蓝,没有云朵,是个难得的晴天。

  铜市二中。

  随着上课铃声,陈建国步履蹒跚的走在过道上,从他身后看去,四十不到的
他微微佝偻着背,踌躇无力的脚步,竟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

  推开大门,陈建国走向讲台。

  忽然,原本静寂的教室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声,将陈建国从满腹心事中拉回了
现实。

  「陈老师……」讲台上,一名中年女教师揉着肩膀不满的望着撞疼她的陈建
国,声音微微太高,我说:「你还没睡醒吧,这大清早的哪来的体育课?」接近
更年期的她,已经有了某些更年期妇女的特征。

  陈建国脸皮一红,边后退边道歉,「刘老师,真对不起,对不起,我……」
话未说完,便觉得脚下一空,身体后仰,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哈哈哈,教室里,学生们又发出一阵整齐的哄笑声,陈老师这两天已经成了
他们的笑料。

  中年女教师望着爬起来尴尬离去的陈建国,满脸的鄙夷和不屑。

  校长室内

  年过花甲,即将退休的校长一脸忧心的望着忐忑不安的陈建国。

  「大壮啊,小丽的事情也别太难过,心要放宽,不能误了学生,这两天已经
有老师投诉你心不在焉了,我看你还是放几天假,等小丽的病情好了再来上课,
你的课我叫小王帮你代一下。」老校长和陈建国是一个村的,当年和陈建国的父
亲也是战友,陈建国的父亲战死后,这些年老校长也对陈建国一家多加照顾,不
然如今,只有大专文凭的陈建国是无法进入这所学校任职的。

  陈建国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如今的他的确无法完成教学任务。

  离开办公室,听到身后传来饱含关切的叹息声,陈建国心里一颤,一个趔趄
险些摔倒,内心莫名的无比酸楚,眼看眼泪就要泛出,他走的更快了。

  陈建国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来到店里。

  这是一家成人保健用品专卖店,作为体育老师,他不能向其他老师那样为学
生补课赚钱,妻子没有工作,女儿爱好音乐,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压在他的身上。

  在一个开桑拿的老乡照顾下,他开了这家保健用品店,因为妻子的矜持,所
以这店关门的时间远远多过开张的时间,但好歹能赚两个钱,不多却也够补贴家
用。

  站在柜台上,望着橱柜里那商品上穿着暴露摆着撩人姿势的性感女郎图案,
陈建国心里越发的烦乱。

  今天生意不错,一些打扮花花绿绿的小青年从这买了好些东西,卖了什么,
卖了几件,多少钱,他却没有一点印象,只知道那些小青年不时进出。

  「咳咳」一个中年男子的咳嗽声,将陈建国从烦乱的情绪中拉回现实。

  这是一个大腹便便,身穿西装,夹着皮包,头发梳的黑亮的中年人。他正是
介绍陈建国开店的老乡赵老板,这店能不亏很大程度上因为对方的桑拿指定从他
这里拿货。

  「大壮啊,」赵老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好了。」
说着赵老板又叹息一声,说道:「刚才在店里见到几个小青年拿着保健品,喊人
来你这买东西,我一打听,原来一个上百块的情趣道具你只收十来块,甚至还找
错钱,哎,我要怎么说你,赚钱不容易啊。」陈建国募得一呆,赶紧拉开抽屉,
果然里面放的现金比昨天关门时少了一堆。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看到陈建国的表情,赵老板语重心长的关心道:「大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情了,和老哥说说,这生活啊没什么解不开的心结,有心事找个人倾诉倾诉就好
了。」

  陈建国心里感动,说道:「我女儿大前天出了车祸,这几天心烦意乱的,让
老哥操心了。」说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

  赵老板看到陈建国的表情,说:「大壮,是不是缺钱,缺钱的话,老哥我先
借给你,这女儿住院是大事,别耽搁了。」说着拉开皮包就要给陈建国拿钱。

  「不,不,不……」陈建国赶紧摆手,按住赵老板掏钱的胳膊,急忙说道:
「老哥别误会,不是缺钱,就是担心女儿,心里烦了些,这两天心不在焉的。」

  见此,赵老板便把钱放回包里,夹在腋下,道:「别瞎操心,要相信现在的
医学,你在这瞎操心也没个屁用,该怎么的还得医生决定,明天给医生送几个红
包,哎,你看看你,你现在应该好好赚钱,不是往外送钱。」

  看到陈建国沉默,不接话,赵老板似乎觉得说重了点,安慰道:「别烦心,
小丫头铁定没事,这两天我看你还是先别开店了,要不我喊个人来帮你看店,你
去医院多陪陪女儿也好。」

  陈建国挤了挤笑容,说:「没事,老婆在那照看着,听老哥一番话,现在心
里舒畅多了。」

  「弟媳蛮贤惠的,我还没见过,下次带来给老哥见见,现在好女人不多。」
赵老板说着忽然电话响了,说了声抱歉就转身离去。却没发现身后陈建国一张笑
脸转瞬消失,变得铁青。

  赵老板应该对那些小青年打过招呼,那些原本来占便宜的小青年没再出现,
小小的商店里再次恢复冷清。

  店里,陈建国眼眶通红,每当含着一层泪水就会被他擦去,他拉开抽屉又关
上,发出一声叹息,如此反复着,直到一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我说大壮,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竟然这么早就开了店门,小春说的
时候我还不信咧。」随着声音,一个穿着红色雕花丝绸露肩装,黑皮短皮裤,黑
色网格吊带袜的少妇从门外走了进。

  红色细带坠花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

  「咦。」少妇望着陈建国红肿的眼睛,笑容迅速掩去,声音带着一丝怒气,
「大壮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告诉妹子,妹子喊些兄弟去给你出气。」

  陈建国舒了口气,一直压抑的心情在少妇进来后,莫名的好了几分,难得的
笑了笑,却又很快消失,叹了口气,说:「小红妹子,没什么。」

  「怎么,不告诉小妹。」少妇挺了挺胸部,那原本就丰满的胸部更加挺拔,
少妇一脸的傲色,带着几分豪迈。

  「难道不信小妹吗,这铜市还没多少事是小妹摆不平的。」陈建国知道面前
的少妇没有说谎,也没有夸大,这一带除了自己因为一次偶然救了对方,够格喊
一声小妹,就连赵老板这样的人在这个女人面前都要唯唯诺诺。

  据说,少妇的丈夫是铜市的一个黑道大哥,公公是政府的什么书记,黑白两
道多少要给点面子的。

  陈建国一直搞不懂面前少妇这么优越的条件还要开间色情发廊,人都是奇怪
的,搞不懂的事情陈建国从不琢磨,他就是这样的人。

  「给小妹说说吧,怎么的我也给你参考参考,这女人总比男人心细一点。」
看到对方不答话,少妇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左腿翘在右腿上,原本很短的皮裤
再次向上滑去,露出了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裤,少妇也不在意,就这么直勾勾的盯
着陈建国。

  以前这样的情况,陈建国都是面红耳赤,赶紧低头,她最爱看着他羞涩的表
情,她知道陈建国的羞涩是完全出自内心,没有一点做作。

  少妇发现陈建国的目光望着她,也看到了自己的性感内裤,然而对方脸上没
有一丝波动,没有羞涩亦没有色欲,这让她惊讶的同时亦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总喜欢调戏面前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少妇的脸色变得凝重,翘起的左腿也放了下去。

  陈建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平静,也许对方是女人,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这是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我妻子出轨了,他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陈建国低着的头忽然抬起,
对面的少妇脸色平静,没有他预料的同情,嘲讽,不屑,这样他有了说下去的冲
动,陈建国深深吸了口气,「我女儿发生了车祸,大腿骨骨折,伤口很深,医生
原本预定要输血的,问了我和妻子的血型,当我告诉他的时候,医生一脸惊讶,
半响才问我女儿是不是养女。」

  陈建国莫名的心里很酸很酸,眼泪不由自主的再次浮现,脏兮兮的袖子狠狠
插去泪水,他声音哽咽,「我当时就傻了,追问医生为什么是养女,医生却怎么
也不告诉我,还说他看错了,我就去了一家诊所,一问才知道,0型血和A型血
的夫妻是生不出B型血孩子的,我的,我的女儿竟不是我亲生的,十六年,十六
年啊。」

  说着,陈建国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这次他没有去擦,任由那泪水滑落,
滴在嘴唇上,渗入舌头,很酸很瑟。

  「你恨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还是恨你女儿不是亲生的。」少妇淡淡的问
道。

  「都有。」陈建国擦去眼泪,脸上一阵扭曲,恨声道:「我最恨她骗了我十
六年,恨她耍了我十六年。」

  少妇忽然前倾着身子,双肘撑在玻璃橱柜上,脸贴着陈建国,在他耳边轻轻
说道:「我认为,这个世界,男人和女人……」声调拉的很长,却戛然而止。

  闻着少妇淡淡的体香和很好闻的香水味,耳旁传来少妇温湿的呼吸,望着眼
前就要贴上下颚的白皙圆润的巨乳,这一刻陈建国的心跳莫名加快。

  「咯咯咯。」少妇捂着嘴,一脸玩味的坐回板凳上,调戏道:「我还以为你
成了圣人和柳下惠,原来还是那个害羞的大壮哥嘛。」

  陈建国的脸一片绯红。

  少妇笑了一会,直到对方脸面越来越红,才继续说道:「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应该是主宰和被主宰,就像神和使徒,主人和奴隶。」这一刻,少妇很正经,表
情带着严肃,放佛说着心里至高无上,不容亵渎的至理。

  陈建国愣住了,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在他心中,夫妻应该互敬互爱,
相互扶持,白头携手的那种。少妇的言论他不敢苟同,甚至打心底排斥,但碍于
对方的面子,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你不信。」少妇似乎知道陈建国心里,掏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
吸了一口,朝着陈建国脸上吐出烟雾。

  陈建国闭住呼吸,他不知道该吸还是不该吸,这样的感觉很诱人,很销魂,
更多的却是尴尬。

  「呵呵。」

  烟雾散尽,少妇勾了勾手指,她的手上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给我一支笔
和一张纸。」


            第二章 复仇的初始(中)

  陈建国打开抽屉,拿出纸笔递给对方。

  好一会,只见少妇俯首写些什么,那白嫩的巨乳被挤压在一起,露出一条深
深的乳沟,陈建国有些尴尬,转过头去,等几秒回过头来,少妇还在写写画画,
只好再次转过头去,但脑海里那条深深地乳沟却挥之不去。

  「好了。」少妇吸了口烟,将纸推给陈建国。

  陈建国拿起纸,看着,念了起来,「1、我愿意服务我的主人,无条件遵从
她的命令,并取悦于我的主人。2、我最重要的事就是让我的主人感到快乐3、
我崇拜我的主人。主人的身体。臣服于我的主人的鞭子。我是让我的主人获得快
乐的工具。4、我相信我的主人的职责、技巧、欲望和需要,并相信她关心我的
安全、情感、心理、社交、性别和肉体。5、无论我的主人是否在面前,我都将
服从他,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环境下及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都将时刻准备满足
我主人的任何要求,臣服于我的主人并让他快乐。我相信我的主人会保证我的安
全,我会维护他和我的名誉……」陈建国尴尬的放下纸,后面的内容却是怎么也
读不下去,抬头看向少妇。

  却见对方一脸玩味的调侃道:「怎么,觉得难以置信?还是被吓到了。」陈
建国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一个劲的搓着手,心里想着怎么岔开话题,的
确,他不相信有人会签署这样的协议,一切都是主人的,怎么可能,这世上还有
这么傻的人吗?就拿他自己来说,性爱也就那一秒的快感,快感过去一切都化为
虚无。

  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少妇掐灭手中的烟蒂,拖长着声音说道,「知道我开的
发廊吗?」陈建国点了点头,这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疑问,对方怎么看也不像缺钱
的主。

  「里面的女人都是我的奴隶,我可以支配她们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是背叛亲
人爱人,甚至是很恶心的事情,那些奴隶都会一一做到。」轰,陈建国脑海里一
阵炸响,对方的话让他神情恍惚。忽然一段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次少妇打
来电话让他紧急送避孕套去发廊,他看到一个女人赤裸的跪在地上爬行着,那时
他以为是某个客人的变态要求。

  看着面前的女人,陈建国惊讶的张着嘴巴,他的内心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多
少相信了对方的话。

  「大壮。」少妇忽然站起,脸庞靠的很近,几乎顶上了陈建国的鼻子,温热
的呼吸让陈建国脸上感觉一阵难耐的瘙痒,心里如小猫抓绕一般。

  「想不想试试,验证一下,如果想的话跟上我。」声音很腻,很销魂。

  陈建国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商店,他如同一条被主人牵着的哈巴狗紧紧跟在少
妇身后,天边烧起一片晚霞,火烧云一片接着一片,在蓝色天幕的衬托下很美很
美。

  当陈建国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少妇家中,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一
处行宫,少了家的温暖,多了几分冷清。

  「进去洗把澡。」少妇围着宽大的浴袍,白嫩的肩膀,修长的美腿,如玉般
白皙的脚上涂着紫色的指甲,水润的长发散乱的披着,点点水珠,几分懒散,几
分妩媚,几分诱惑。

  这是一间很典型的女士浴室,陈建国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案台上摆满了
女性化妆用品,原本用来洗手的瓷台放着胸罩,抹胸,情趣吊带裤,内裤,丝袜
等,浴缸的三面墙上都装着立体镜,使得陈建国觉得浴室的空间很大,看着满是
泡泡的浴缸,陈建国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躺进去,匆匆淋浴了一下,完事后竟然尴
尬发现没有浴巾。

  扫视四周都是女性情趣内衣,陈建国无奈的朝外喊一声:「浴巾在哪里?」

  很快一件奇怪的衣物被少妇拿了进来,少妇无视陈建国的尴尬,说道:「这
是我奴隶专用衣物,这里从没男人来过,所以……」说着摊了摊手,「将就吧,
记得塑造的一层放外面,不然对皮肤有害。」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陈建国觉得面前的女人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他不知
道怎么形容,气质,是的,气质,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气质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
思,但他能感觉到面前的女人多了一种身处高位,高高在上的气质,就像电视里
那些大公司的女老板一样。

  这是一件很古怪的衣服,甚至不能说它是衣服,它类似于风衣,却只有一个
袖口,外层光滑,是一层塑料薄膜,内层却满是绒毛,陈建国也说不上是什么动
物的绒毛。

  犹豫半响,一咬牙,从头套下。衣服很紧,袖口朝后,因为只有一个袖口,
陈建国两只粗壮的胳膊放进去后竟然再也无法抽出。衣服下端有松紧橡皮筋,紧
紧的扎在他的腰上,使得下阴完全暴露出来。

  深深吸了口气,陈建国满脸通红的走出,他能感觉到下面一甩一甩的感觉,
很凉,很羞耻。

  「哦,哦,呀买碟。」诱惑的声音从打开的大屏幕电视里传出,画面是最能
让陈建国兴奋的那种一女N男外加情趣道具助兴。女优阴道肛门被塞进了肉棒,
正叫着的嘴巴也被一根肉棒插入,叫床声戛然而止。

  看了几眼,陈建国尴尬的发现,他硬了,钢炮一柱朝天。羞涩的寻找着少妇
的身影。

  陈建国睁大着眼睛,此时,少妇已褪去了浴袍,换上了一袭皮质衣物,红色
低胸皮胸罩,紧紧托住波涛汹涌的巨乳,银色的面具,涂抹的异常艳红的嘴唇,
让她整个人的气质带着几分阴冷,下身短小的红色皮套裤,套裤很短,连屁股都
盖不上,暴露出茂密的黑色森林,点点桃源,皮质高脚高跟鞋,露出性感紫色的
指甲,她的身体前倾,形成完美的S型性感曲线,更加衬托出那巨乳的雄伟。

  啪,少妇手腕抖动,皮鞭耍了个鞭花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过来,」皮鞭指向床上,少妇的声音冷淡,一如高高在上的主人命令她的
仆俘。

  陈建国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反悔。放
开后,他莫名的发现,身体很痒。

  刚洗完澡的皮肤格外敏感,那些绒毛好像要往肌肤里钻一样,很痒,很痒,
陈建国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饶痒,试了几次都无法抽出,来到床前时,陈建国的
额头上已涔出了不少汗珠。

  「啪,」皮鞭狠狠的抽在大腿上。

  陈建国痛的呻吟一声,倒在柔软的床上,大腿上异常疼痛,他努力弯曲的身
子望去,诡异,被抽的皮肤只有一点淡淡的鞭红。原本挺立的肉棒也迅速软了下
去。

  「啪,」又是一鞭抽来。

  陈建国咬了牙,他有些生气,想要坐起身来,被缚的上身在半空中摇晃了一
下跌倒在床上。

  看到猎物的反抗,少妇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舞动的皮鞭不停的落下。

  啪啪啪啪,也不知打了多少下。

  陈建国只疼的龇牙咧嘴,不停的哼哼,企图缓解痛苦,被鞭打的两条大腿痛
又涨又麻又酸,都快失去了控制。

  「够了,」陈建国大喊一声,望着少妇的目光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他没想
到对方竟然这么入戏,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狗女王,更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奴隶。

  少妇怔了一下,显然没料到面前的猎物竟然反抗她的威严,右手高高举起,
狠狠的落下。

  望着飞速来临鞭影,陈建国暗道不好,只来得及微微偏头,脸上便传来一阵
火辣辣的疼,这一鞭打在左边的脸颊上,不一会,陈建国只觉得脸肿胀了起来。

  他怕了,心里摇摆不定,望着面前女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恐惧。

  莫名的,疯子,这个词语在他心里浮现,这个女人不是他认识的小红妹妹,
而且一个真正的,可以主宰他命运的女王。

  陈建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对方再次举起皮鞭,本能的闭上了
嘴,楚楚可怜的望着对方,试图祈求对方的饶恕。

  「记住,你可以说话,但说话前要加上主人的尊称,另外,如果我不允许你
说话,你最好闭上嘴。」冰冷的话语,很冷。

  淫威下,陈建国赶紧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啪,」话音刚落,皮鞭已经落在了身上,这次皮鞭落下的地方却是陈建国
敏感的大腿内壁,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他紧咬着牙关,怕再次说
错话,引来更大的惩罚。

  「很好,现在我命令你跪在床上,将你肮脏的屁股撅起。」说着,少妇的皮
鞭不忘在地上抽打几下。发出啪啪的连响。

  陈建国不敢怠慢,那啪啪的皮鞭声让他有种错觉,这女疯子是在找岔。陈建
国下肢拱起,屁股上翘,忽然他困惑,到底是将头面对对方还是屁股面对对方。

  来回转了几圈,小心的查看着少妇的表情,在头面对的她的时候,少妇嘴角
微微撅起,露出一丝冷笑,陈建国心里一颤,赶紧转过身去,屁股撅的更高了。

  这一刻他的内心莫名松了口气,还有一丝猜中对方意图的得意。

  啪,屁股上传来火辣的疼痛,这一下打的非常重,陈建国身体一阵摇晃,泪
水不可抑制的渗出眼眶。

  「不要自以为是,」少妇冷冰冰的目光看着陈建国,说出的话语却让他心里
一阵颤抖,「难道你忘了我写给你的奴隶条款吗?」说着,又是一鞭打在陈建国
的屁股上。

  「奴隶协议,第二十三条,面对主人必须低着头,在主人允许时才可抬头,
在离开时必须躬身面对主人缓缓后退,哼,你这个贱奴不仅背对主人,竟然还将
你那肮脏的臀部高高抬起摇晃,」说着,少妇似乎十分生气,又是几道重鞭打在
陈建国的臀部,发出噼噼啪啪的皮肉交响曲。

  陈建国咬着牙,眼泪却不停的落下,他疼啊,内心更是昏暗,他知道自己落
入了火坑,不,是地狱的魔坑,面前的女人简直就是地狱里的魔女,而这一切竟
然还是自找的,强烈的悔恨和自我责备充斥了他的心田。他试着使劲挣着身上的
枷锁,也不知这衣物是什么材料,竟然如此坚固。此时,他只能祈祷一切快点结
束。

  「奴隶协议,第三十一条;对主人,奴隶不能流露出丝毫的不恭。哭泣会让
奴隶更为接近主人。才能体现奴隶对主人深切的爱意,主人所需的就是奴隶最重
要的,时刻注意主人的需要,并随时对主人的需要,尽快做出最好的回应。」冰
冷的话语说着冰冷的协议。

  少妇冷漠的目光注视着陈建国,淡淡道:「你这贱奴的眼泪让我很满意,但
你咬着牙齿的不恭却又让我很生气,鉴于这是第一次,功过相抵,饶你一次。」
说着收起了皮鞭。

  陈建国暗暗舒了口气,总算不用再被鞭打了,忽然他看到魔女右手再次握住
鞭柄,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谢谢主人恩典。」刚说完,他就愣住了,一种
深深的耻辱感在他心里蔓延,见对方收起皮鞭了又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庆幸。

  陈建国内心暗道,大丈夫能伸能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不过是一时的形势
所迫,这样想着,心里的屈辱也不在那么强烈。

  少妇没有说话,依旧冷着脸,带着银色面具的她让陈建国看不出表情,陈建
国也不会自找无趣的多嘴,一时间两人间竟然有些冷场,这时候,电视里的性交
声显得格外清晰,陈建国这时才想起电视上正播放着色情片,那噼噼啪啪的肉撞
身,女优的娇喘声,性感的叫床声挑拨着陈建国的心扉,慢慢的,他下身的肉棒
再次苏醒,变得坚挺。

  此时,播放的性交正进行到激烈的画面,女优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优,颤抖,
尖叫着,陈建国双腿紧夹肉棒,臀部左右摇摆,带动着肉棒产生丝丝快感,他的
目光不时偷偷扫向魔女,每当魔女目光注意到他,就会停止不动。这样禁忌的感
觉,竟让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随着一阵昂长的呻吟,女优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面前的
男优,腰部扭动摇晃,头部疯狂的甩动,长长的黑发飘在半空中,女优达到了高
潮,很显然,这次高潮的快感很猛烈,过了几秒,女优停止了下来,大口的喘息
着,而男优也拔出了肉棒,交合的肉缝中流出白色的精液。这时电视上出现了黑
屏。

  陈建国轻轻吐了口气,心里却有些沮丧失望,肉棒刚刚坚硬的勃起,越来越
有快感的瞬间被人强行打断,这样的感觉让他懊恼。

  然而,很快,陈建国再次兴奋起来,影片并没伴随着女优的高潮而结束,屏
幕闪了几闪,影片继续,射精的男优离开,又一名男优顶替了他的位置,紧紧抓
住软掉的女优双手,女优身体无力的后仰,两人交合的地方清晰的出现在摄影机
前,随着抽插白色的精液沾满了男优的肉棒,看上去格外的淫荡。

  这时,一只嗡嗡的电动按摩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出现,印在女优的阴蒂上,
画面拉伸,左右两边又出现两只电动按摩棒贴在了女优的两个乳头上。

  刚刚剧烈高潮的女优再次大声叫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动人心扉的哭腔,这种
包含哭泣声调的呻吟声,让陈建国热血沸腾,整个脑袋一阵模糊,他已经无所顾
忌,双腿死死夹住肉棒,剧烈摇晃起来,未干的湿发随着他的晃动打在额头上,
他张大嘴巴喘着粗气。

  在他身侧,少妇轻轻捋了捋搭在额头的秀发,嘴角微微崛起,湿润的舌头伸
出,舔着那一抹性感的艳唇。


                第三章

  陈建国微微颤抖着,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别说只是大腿的摩擦,就
是剧烈的手淫也没有这样的效果。

  电视上,女优高亢的哭叫声渐渐低落了下去,头部仍在摆动,但幅度越来越
小,她的嘴角滴落大把的口水,顺着下颚流在沾满精液的饱满胸脯上,口水混着
精液继续滑落,一部分落在了剧烈震动的按摩棒上,四散飞溅,甚至连摄像机上
都沾上了点点精液,另一部分则落入男优的肉棒上,顺着肉棒的抽插在肉穴里反
复进出。

  快感让陈建国失去了思考,失去了注意,他的脑海里莫名的觉得,电视上的
女友太幸福了,自己真想和她身份对调。

  很快,这样的想法也变得虚无,他已无力思考,电视上女优目光渐渐无神,
摇摆的头部也停止了下来,低垂着头,张大着嘴巴,口水成串的滴落。

  此时陈建国也达到了临界点,他的目光也变得无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剧烈的摇晃使得床身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

  忽然,电视上的画面戛然而止,成了黑屏,陈建国愣了一下,但也无法思考
什么,本能的夹紧着,摇晃着。

  啪啪啪,一连串的皮鞭打在陈建国的背上,腿上,脸上,剧烈的疼痛感并不
能阻止他的动作,他仍旧剧烈的摇晃着,摆动着,然而没有视觉的刺激,即使手
淫都很难射精陈建国更别说只是单纯的大腿摩擦了,慢慢的,皮鞭的痛感越来越
强烈,胜过了陈建国本身的欲望。

  「你个贱奴,竟然不经主人的同意私自手淫,你又忘了奴隶协议吗?」随着
冰冷的话语,无数皮鞭劈头盖脸的抽向陈建国。

  「奴隶协议第十九条;奴隶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没有身体和精神的所有权,
你个贱奴,我有允许你私自手淫达到高潮吗?」陈建国忽然有种恨,恨自己因为
无聊的羞愧没有看完所有的奴隶协议,他忽然好想时光倒退,认真的背完所有的
奴隶协议。

  陈建国想哭,今天的快感格外的强烈,强烈到就像处男时的第一次手淫。这
样的感觉让他疯狂,精液在卵蛋里上不上下不去的流动着,就像点火的火箭,即
将发射的时候却被大卡钳卡住不能动弹。

  望着有软化趋势的坚硬肉棒,陈建国跪在床上,叫道:「奴隶知道错了,请
主人允许贱奴手淫。」陈建国想到自己也曾经跪在妻子的胯下为她口交,也曾被
妻子蒙住眼睛试过滴蜡,又有什么区别吗?这一刻,他的心中一片坦荡,没有丁
点的羞耻。

  想了想,陈建国咬了咬牙,提出了要求:「贱奴恳请主人打开电,让,让贱
奴达到高潮。」他知道奴隶是不允许要求主人,但对性高潮的渴望压过了对面前
女人的害怕。

  少妇怔怔的看着陈建国,慢慢俯身,伸出柔荑轻轻抚摸着陈建国的脸颊,嘴
里嘲弄道:「你真是一个天生的贱奴,一个生下来就注定成为奴隶的贱胚子。」
说着左手点了下遥控器,屏幕跳转,淫荡的性交画面再次出现,望着画面上已经
被干的失神的女优,陈建国真的好妒忌,好妒忌。

  少妇抚摸着陈建国脸颊的右手慢慢滑下,最后握住了他的肉棒,上下滑动了
几下,肉棒在她手中一阵抖动,再次昂起雄风。

  陈建国舒了口气,心里庆幸,一句服软的话语就换来了这样的快感,先前为
什么非死要面子呢?

  阵阵舒爽的感觉冲入他的神经,冲入他的脑海,原先倒流回巢的精子又欢快
的在卵蛋里游来游去,这一刻,他的卵蛋瘙痒难耐,他好想有人能把玩、吸允他
的卵蛋。但这样的想法陈建国不敢说出口,只能用迷神的双眼含情脉脉的注视着
面前为他手淫的少妇,这一刻,面前的少妇绝不是什么地狱的魔女,而是能给他
带来无限快感的圣洁天使,然而当天使引领着使徒堕入欲望的深渊,它还是圣洁
的天使吗?如果让现在的陈建国来回答,他一定回答是的。

  这时少妇左手按了下遥控器,电视画面快速倒退,一直退了两分钟才恢复正
常播放。

  重复的画面让陈建国减少了视觉刺激,看到陈建国饱含春情的迷离目光望着
自己,少妇没有理会,转身取出一捆绳索,合金长棍和三合架,命令道:「贱奴
跪下。」陈建国幽怨的看了眼对方,恭敬的跪了下来,目光望着重复的画面,双
腿仍旧夹紧摩擦着。

  「左腿抬起。」

  「右腿抬起。」

  「屁股撅高,再高点,好,放低。」

  「正面坐下。」

  「真是听话的贱奴隶,双腿并拢。」陈建国迷迷糊糊的照做着,两分钟过去
了,电视上开始的新的情节,失神的女优似乎昏迷了过去,放在他乳房上的两只
按摩棒已经撤走,身上抽插的男优也射了精,只剩下摩擦阴蒂的按摩棒还在若有
若无的不时触碰一下女优的肿的很大阴蒂。

  似乎,情节即将结束,陈建国心底焦急,不由得加快了摩擦速度,他身后,
少妇舔着红唇,原本平淡如水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似乎正在期待陈建国高潮的
来临。

  电视上,昏迷的女优静静躺在气垫上,一个又一个男优打着手枪将白色的精
液射在她的脸上,乳房上,肚子上,大腿上,她就向一个刚从精液池被人打捞出
来的睡美人。那只电动棒仍旧在刺激着女优肿胀的阴蒂,但似乎已没什么作用,
女优身体只是偶尔的颤动一下,随即归于平淡。

  陈建国有些着急,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觉得平淡,大腿的摩擦也只能保持肉
棒基本的快感。

  这时画面变了,一名男优牵来长长的电线,另一名男优手上拿着类似BB机
的道具,将BB机上的插头插上了电源,这时候,摄像机跳转,拍摄着BB机道
具,拿来电线的男优取出两个托盘,托盘里放满了细小的碎纸。

  这时,他拿出一个打火机快速的拆开,取出黑色的电磁压敏器放在左边托盘
上按下,一块区域的碎纸被电的向两边飞去。另外一名男优打开BB机道具,在
一阵嗡嗡声中放在右边托盘上,整个托盘的碎纸如被一阵风拂过,纷纷从托盘上
打着转转散落而上,陈建国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是一个低伏电击器。这时候画面
在次跳转,拿着BB机道具男优慢慢走向昏迷的女优。

  一瞬间,陈建国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硬如钢铁,他呼吸越发的急促,身体
颤抖着,对电视上即将到来的情节充满了迫切的期待。

  男优在女优身下跪下,将BB机塞入了女优的阴道,让陈建国惊讶的是,女
优竟然没一点反应,难道死了吗?原本澎湃预射的肉棒也减少不少快感,他怔怔
的看着屏幕竟忘了摩擦肉棒。

  这时让陈建国郁闷的情节发生了,该死的男优们竟然拿来一个大漏斗,将女
优身上的精液,气垫上的精液纷纷装进漏斗,然后慢慢的塞入女优的阴道,直到
再也塞不下为止。

  陈建国心里急得想骂娘,这情节他不喜欢,每次看A片遇到这样的情节他都
快进,可惜现在遥控器不在他手里,好死不死,这情节竟然持续了几分钟,原本
就要射精的肉棒,也冷却了下来。

  电视上镜头再次跳转,原来电源那头竟然没插上插座。

  「我操,」陈建国忘了加上主人的敬语,巨大的反差让他忍不住暴了粗口,
在她身后,少妇的嘴角弧度越扯越大,手上紧紧抓着一根绳索。

  一只手将插头插入了插座,就如同肉棒插入了淫穴。

  一瞬间,原本昏迷的女优身体一震,整个身体瞬间上飞了半米多高,空中无
数的精液散射乱溅,如同天空下起了精液雨,女优如龙虾一般弓着身子,落在了
气垫上弹了两下,身子像发羊癫疯一样颤抖着,最终一声可以媲美于女高音的带
着海豚音的哭泣声从她口中发出,声音忽高忽低。

  随着颤抖的叫声,女优阴道内先是喷洒出大蓬的乳白色液体,液体喷的很高
很高,就像喷泉一样,这样持续了两秒左右,又是一道金黄色的尿水喷洒而出,
两种颜色的液体交叉喷射,好不壮观。不一会,女优叫声戛然而止,两眼泛白,
口中泛起了白沫。

  惊骇,陈建国惊骇的看着这部超级牛B的A片,只觉得以前看的A片都白看
了,大脑一阵激动,内心有如烈火灼烧,巨大的欲望聚集在了肉棒上,肉棒颤抖
着,跳动着,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陈建国傻傻的张大着嘴,这时只需要小小的
一点摩擦,那炽热如火的肉棒就会达到欲望的至高点,喷射出让人嗜骨销魂的精
液。

  突然,陈建国身子一紧,眼前一阵旋转,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
绷得紧紧的,有如岳飞庙前跪着的秦桧,不同是他的肉棒一柱擎天,高高耸起。

  「不,」陈建国大叫了起来,转过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望着身后的少妇,
带着哭腔哭求道:「帮我,主人快帮我,求求你。」

  「主人帮我,我做你永远的性奴,求求你。」

  「快帮我,摸一下,就摸一下。」陈建国哭喊着,但他面前的少妇却不为所
动,嘴角牵起弯弯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这个陷入欲望深渊的可怜虫。

  渐渐的,陈建国也发现面前的女人是在玩他,男性快感就在即将射精的一霎
那,短的一两秒,长的四五秒,陈建国恢复了一些理智,梗着脖子,涨红着脸破
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的贱人。」

  「老子以后一定要狠狠干你,干的你和电视上那个女的一样……」

  「女人都她妈的是贱B,没人要,心肠恶毒的破鞋。」陈建国声嘶力竭的大
骂着,面前的女人却不为所动,她嘴角翘起的弧度有如万古长存的古松,没有丝
毫的改变,仿佛面前的男人骂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又或者是十分钟,陈建国叫骂声越来越
弱,越来越沙哑,随着肉棒彻底的软去,他也不在骂了,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看面
前恶毒的魔女,是的,此刻这个女人又成了魔女,而且还是那种最最恶毒的。


                第四章

  「大壮,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淫贱奴隶。」少妇涂着鲜红指甲的柔荑轻轻抚摸
着陈建国刚毅的脸庞。

  陈建国内心恼怒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一甩头,甩开了对方的柔荑。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

  陈建国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少妇,恨不得生吃了她,除了她的妻子和女儿,他
还没这么这么痛恨过一个女人。

  少妇却是无惧他的眼神,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手掌,轻柔的,很媚的声
音说道:「大壮,先前是谁哭着闹着求着要当我的奴隶,是谁愿意付出一切让我
摸他的鸡巴,咯咯咯,刚说出去话,好像有人就忘了。」

  望着面前少妇的媚态,听她说着粗鲁的话,陈建国原本无比痛恨对方的心竟
然有些松动,想起先前为达到高潮的种种丑态,只觉一股热气从心里冲上脑门,
脸上瞬间红了起来。可是嘴上,他却不愿服输;「我叫你红姐得了,小红我可叫
不起,刚才不过几秒的糊涂,人难免都有糊涂的时候,不然怎么有疯子做出要女
人不要江山的蠢事。」

  看到对方说话了,虽然不是很好听的话,少妇脱去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雪白
细致的瓜子脸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涂得紫色的唇,妩媚而诱人,大而水的眼神
含着荡人心弦的春意,从这张三十岁的脸蛋上,陈建国明摆了什么叫做包含少女
和熟妇夹杂的风情。

  陈建国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翻起的涟漪。目光不去看她,这张脸看了很
多次,但每次都让他心里泛起涟漪,他害怕看这张脸的时间越长他心底对她的恨
就越少,直至被她俘虏,成为她的奴隶。

  少妇在陈建国耳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天生的性奴吗?发廊
里最敏感的小春被我整整调教了一个星期,她才达到你这种程度,哭着喊着求我
当她的主人,呵呵,而你,仅仅是一天。」

  她右手身处食指在陈建国眼前晃荡着,重复道:「一天,仅仅只有一天。」

  陈建国心里如打倒了五味瓶,不是滋味,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始
终没有说出口。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奴吗?陈建国不愿意相信,但眼前的一切怎
么解释了?几分钟前的种种丑态不过刚刚发生,他又怎可忘怀。一时间陈建国愣
住了,他目光空洞,内心里「我是天生的贱奴」「我不是」两种想法不停的纠结
在一起。

  望着身边男人沉默的脸庞,迷失的目光,少妇的嘴角微微撇起,她无声的笑
了,她哪有调教小春一个星期,从小春被调教到成为性奴她只用了两天,这也是
她心里最为骄傲的战绩。女人的身体比男人敏感的多,高潮持续的时间长,连续
的高潮快感一波胜过一波,为调教创造了先天的条件。

  少妇相信,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这一切,不然也不回陷入深深的矛盾中,她知
道打击对方自尊心的目的达到了。

  不愿陈建国在思考下去,少妇拍了拍对方被风吹日晒侵蚀的刚毅脸庞,看着
陈建国慢慢回复神采的眼睛说道:「还记得在店里我和你说的话吗,这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啊,」她学着在店里时的语气,慢慢说道:「其实就是主宰和
被主宰,就像神和使徒,主人和奴隶。」

  「主宰和被主宰,神和使徒,主人和奴隶。」陈建国喃喃自语着,重复着对
方的话,忽然他的目光一亮,说:「你有主宰我吗?还是你已经被我主宰了。」
这一刻,他矛盾的心归于平静了,是啊,自己都没被主宰,还谈什么狗屁主人和
性奴。

  想着,陈建国笑了笑,他又恢复了自信和自尊。

  「难道你还想试一试?」少妇湿润的呼吸闹的陈建国耳朵痒痒的,忽然胸部
一疼,却是被她的柔荑狠狠的一扭,接着那性感的柔荑拍了拍正在睡觉的肉棒。

  蓦地,陈建国肉棒一颤,有抬头的趋势,他咬了下舌尖,微微的刺痛盖过了
下身的欲望。他转过头去,不在望着少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害
怕。

  陈建国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虽然被生活压
弯了腰,却怎么也压不弯他的傲骨,从小就奋发读书,长大后娶了城里的姑娘,
当时的班花,在生活了面前做起了兼职,供养老婆和女儿,蓦地,想到出轨的妻
子和非亲生的女儿,他激昂自信的内心一阵暗淡。

  少妇可不知道陈建国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将对方的自尊从迷失中唤回不过是
要在次打压,一个有自尊的奴隶还能是奴隶吗?她可不想出现历史书上的那种什
么奴隶大起义。

  托着合金三角板,少妇死力的拖拽着陈建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叫陈建国
从客厅拖进她的闺房。

  少妇住的闺房,在陈建国眼里可就变了样,房间很大,能达到闺房要求的就
两件家具,床和电视,其他的都是乱七八糟的物品,怎么看也和闺房联系不上。

  比如,房顶下吊着的铁环,墙壁上凸起的圆扣,甚至还有幼儿园小朋友才玩
的木马,更多的则是陈建国叫不出名字的合金物品。比如成土字型合金立架,倒
工字型的立体合金等等。扫了一圈,陈建国的内心出了深深的疑惑还有一丝担忧
害怕。

  「你是来到这间房间的第一个男人哦,即使我丈夫也没来过。」听到这话,
陈建国心理产生了一些自豪,美人闺房永远对男人,尤其成熟的男人有着致命的
吸引力,更别说,加上第一这样的定语了。

  少妇深吸了口气,陈建国体重对她来说实在不轻,「好了,我就让你自愿成
为我的奴隶,我会让你在这张自愿书上签上你的名字。」说着她拿出了在店里写
下的奴隶协议。

  陈建国心理嗤笑,如果说他为了泄欲而短时间抛弃自尊他相信,但这样的奴
隶协议书代表什么?代表了他数十年奋斗的一切,家产,妻女,自由,自尊等,
光是奴隶是主人的所有产物,一切物资和精神都属于主人的,就让陈建国内心深
深不耻。

  少妇似乎知道陈建国的心理想着什么,她问道:「你知道过达尔文吗?」

  陈建国有些迷糊,回答道:「写进化论的那个?」

  似乎对方的回答很让她满意,她笑了笑,说道:「人类进化的前身是猿猴,
猿猴进化的前身四足动物,接着两栖动物,最终是海生动物,也就是鱼。」

  陈建国呆呆的望着对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鱼,两栖动物,四足动物,猿猴,他们群体之间都是混乱杂交的,即使成
为了人类,在远古时候也是如此,你见过母猿交配吗?我见过。」

  少妇看着陈建国,慢慢说道:「雌猿发春期会发出求偶的气味,然后引来雄
猿交配,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有雄猿和她交配,然后也有例外,如果发生这样的事
情,那么发春的雌猿就会变得异常暴躁,她们经常用性器官在凸起的石头和树桩
上摩擦,要注意哦。」

  少妇提高了声音,「猿猴和人类不同,他们大多是不会用手的,性交在于交
互性,主宰与被主宰,例如发春的母猿宁愿支配凸起的石头摩擦性器官也不愿意
用自己的手。如果这个母猿没有得到发泄,她甚至会用自己生出来不久的雄性猿
猴来摩擦阴户,注意哦,是刚出生不久,而不是成年的孩子。」

  陈建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望着夸夸其谈的少妇,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少妇走下床,拍了拍跪在地上的陈建国的脸蛋,说道:「我们开始吧,我的
奴隶。」这一刻,她的声音又变得冷淡,脸上的笑容也消逝,变得如汪洋大海一
般的平静。

  陈建国被死死捆绑着无法动弹,被少妇拖拽着移到了一处土字型合金架旁,
土字两边很长,然后45度朝前弯曲。

  少妇将土字架底端座位上塞上了两个枕头,然后将陈建国托了上去,先解开
被捆绑的左腿,然后将其捆绑在土字架下面45度岔开的合金钢架上,然后依次
右腿,接着是脖子,最后才是两条手臂。

  很快陈建国便成了坐着叉开双手双腿拥抱的姿势,屁股上的枕头,让他下阴
高高的凸起,这一刻,他面红耳赤,虽然他不介意别人看光,但这动作还是让他
感到羞耻。

  做完一切少妇打开了电视,依旧是一些A片,不同的是,这些A片都是一些
SM片,从轻度SM到重度SM依次不等。

  有些SM比如用钻墙的电动钻安上电动棒的情节也让陈建国看的肉棒直立,
这时候少妇便会使出浑身手段,为他口交,手淫等等,但每到即将射精的时刻都
会嘎然而止,然后诱惑陈建国签字「卖身为奴」,但每次都遭到陈建国的拒绝,
让他奇怪的是,这些影片根本不是他喜爱的,如果是开始播放的那一类,陈建国
也不知道自己能挺住几次。

  即将高潮,嘎然而止,依次反复,陈建国的欲海中起起伏伏,汗水染湿了地
面,留下一摊水迹。而他的脑海也变得混混噩噩,有时候真想问了达到高潮大声
求饶,但对身家财富的欲望打过对高潮的渴望。

  眼见天渐渐黑了,窗外的城市里亮起了五彩缤纷的琉璃灯。陈建国忽然觉得
这样也不错,虽然在这里要忍受的欲望的煎熬,但好过到家中面对出轨的妻子。

  「酸死了,」少妇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停的手淫,口交,让陈建国一次次
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二十次还是三十次,她也记不清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过程。

  要放弃了吗,陈建国想着,心里舒了口气,有点失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贱奴,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慢慢玩。」少妇忽然俏皮一笑,给陈建国嘴
里塞上一个钳口球,然后从床底下取出两个金属盒,打开一盒,却是蜂蜜,浓密
的香气在屋里散发开来。

  「这是上等的女王蜂蜂蜜,大多数女性都用它来护肤。」少妇用手指勾了一
大块粘糊糊的金黄色蜂蜜均匀的涂抹在陈建国的肉棒和两个乳头上,涂好又打开
另外一盒却是满满一盒蚂蚁。

  陈建国只觉得头皮发炸,心里一阵恐惧,身体挣扎着,空中呜呜叫着,他已
经知道魔女要干什么了。

  「贱奴,不要害怕,都是些初生的工蚁,不会伤害到你的,这招还是唐朝武
则天创造出来的,据野史记载,当年一个张姓的面首惹怒了武则天,武则天便将
她捆绑,肉棒上涂上蜂蜜引来一群蚂蚁嘶叫,最终那个面首淫荡的叫了三天三夜
才被武则天处死。」说着,少妇将一盒蚂蚁倒在了陈建国软掉的肉棒上,转生找
了一个CD开始播放,在陈建国呜咽声中离去。

  望着不停爬动的蚂蚁,陈建国头皮发麻,身体颤抖,他看着这些蚂蚁好像看
到了地狱的恶鬼正不停朝他爬来,恐惧中想着少妇说的话,心里再也支持不住,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梦中陈建国做了个无比香甜的美梦,他梦到了大学时候的湖边,他和美丽清
纯的妻子娇羞深情的接吻,夜晚十分的宁静,他想在进一步,而妻子较弱扭捏,
预迎还羞,最终他终于脱光了妻子,妻子的皮肤很白皙,他温柔的吻遍妻子每一
寸肌肤,最后慢慢的进入,快感如浪潮般席卷着他的神经,他冲刺着,奋力的耕
勤着。

  妻子呻吟着,浪叫着,然后过了许久,妻子高潮一波一波,而自己却始终无
法射精,身体越来越热,肉棒也越来越涨,他低着头向妻子吻去,忽然妻子的脸
变了,变成了少妇那张无限妩媚的脸,再一看,他身下女人的肚子竟高高鼓起,
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

  一声尖叫,陈建国从梦中醒来,耳边想着淫荡的呻吟声,这声音非常熟悉,
是梦中妻子的叫床声,他口干舌燥,很想喝水,脑海里一阵迷糊,这声音又像是
记忆中看过的一部A片,到底是什么,陈建国迷糊的大脑已经分辨不出,他只觉
得身上十分的火热,肉棒和乳头上传来的瘙痒让他只欲发狂,他想搓揉一下肉棒
或乳头,但全身却一动不能动,这更让他抓狂。


                第五章

  肉棒一丝小小的刺痛,微微的疼痛让他达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却无法在进一
步,这样的刺痛每隔几秒都会发生一次,频率高的时候甚至一秒内发生几次,这
样的刺痛让他无限距离高潮的门槛,但却怎么也迈不到。

  陈建国张大着嘴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抖,聚集在一起的快感如
同海浪,一波接着一波递增着,但每次都相差最高点一点点,甚至每一次,他都
触碰到了那最高点,但欲望的海浪却总在关键的时刻落下,接着第二波到来,如
此反复。

  陈建国已经无法思考,黑暗中,他的身体不时的颤抖一下,张大的嘴巴流着
口水,眼神空洞,他就像一支断了风帆的木船,在大海里随波逐流,一次次被抛
起,一次次落下,没有前方,没有身后,不知道下一刻会如何,他只能本能的随
着海浪起伏。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过了多久,刺眼的灯光在他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晃荡着,慢
慢的,意识里,大海的前方视乎出现一点亮光,那是灯塔?还是可怕的水怪,他
不知道。

  随着白炽灯闪烁,慢慢的,陈建国空洞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人性的色彩,他傻
傻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好半天才张着嘴要说些什么,结果说出口的话却成了一阵
呻吟。

  少妇狠狠的给了陈建国两个嘴巴,总算将他的神智唤了回来,他大口的喘息
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高潮。」

  少妇很得意的笑了,她解开陈建国右手手腕,让他的五指可以自由的活动,
在对方发出呻吟的时候,狠狠扭一下他的大腿,让他神智保持一丝清醒。

  望着面前的纸张,陈建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转瞬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
再在一阵疼痛中清醒,在一迟疑又被快感淹没。

  他要疯了,这样的地狱天堂间的徘徊,让他被官能牢牢的掌控,无法摆脱。

  他签下了他的名字「陈建国」,没有思考,没有想法,只想那被海洋颠簸的
木船能飞的更高一些,仅仅只是高一些,哪怕一厘米,一毫米。

  少妇的柔荑摸上了陈建国的肉棒,他的肉棒整整胀大了一圈,外皮成了变成
了深红深红的彩色,甚至带着一些紫色,上面青筋狰狞,放佛一头咆哮的巨龙,
然而却是一头被深深禁锢的巨龙。少妇的柔荑只是轻轻的上下套弄了数次,那巨
龙的嘴部被喷射出一连串的精液。

  少妇张大着嘴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一连串的精液喷射,一次两次三次,
她数着,足足喷射了六次,第一次喷的的很高很高,有八九米的距离,直直的射
在了天花板上,如果没有天花板的阻挡,甚至能射的更高吧,少妇心里想着。

  当她再看向陈建国的时候,对方却已昏迷了过去,她脸上微微笑,很温馨,
很温馨。

  当陈建国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昏呼呼的,全身乏力,望向窗外已是
正午,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妇,陈建国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恨是该爱,不知道,
他的心里隐隐的可爱昨天那种整个人如同飞到太空一样的高潮,他没从哪一次高
潮如昨夜这般猛烈,这般让人销魂,欲罢不能。

  挣扎着坐起,从柜台上拿出一根烟点燃,女士的香烟,味道很淡,带着继续
薄荷的清凉,他目光复杂的望着身边弯曲着身子,像个受气包一样睡觉的女人。

  恨?这个女人打碎了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信念,她使自己知道了,原来官能
对人的操纵远远比道德,婚姻,爱情的约束要来猛烈,那么无可阻挡。

  不恨?这个女人亲手打碎了他一直一来坚定的信念,他的自尊,他的一切在
昨夜输掉了。

  蓦然,少妇醒了过来,看到了坐在床头吸烟的陈建国,她慢慢坐起,在陈建
国的惊讶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将整个脑袋靠在了他胸膛上。

  「你醒了。」无聊的话,陈建国翻了翻白眼。

  「还记得那个夜晚吗,三个流氓。」少妇的声音很轻很轻。

  「恩。」陈建国应了一声,思绪飘到了记忆中那个很俗套英雄救美的夜晚,
不,因为是中年大叔救美吧,陈建国尴尬的笑着,脸上浮现出回忆的表情。

  因为上课,陈建国没有多少时间开店,那一夜和往常一样,夜里两点,打样
后骑着自行车回家,就在昏黄的街道上遇到了喊着救命的红。

  红,望了望身边像个小女人一眼的少妇,陈建国微微苦笑,红,简简单单的
一个字,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正姓名。

  那一夜的红真的很柔弱,就和现在的小女人一样吧,陈建国想着,那夜,红
跌跌撞撞的跑者,昏黄的路灯下,她的面容苍白,神情如同受惊小猫一样惹人怜
爱,目光却是深深的无神空洞,那是恐惧到了极点的表现。

  在她身后三个染着绿毛黄毛一看就是小流氓的混混紧紧的追着,那一刻的陈
建国在一声大喝中跳下自行车,护住了惊慌了红。

  随后三个小流氓掏出匕首,陈建国有些紧张,但没有害怕,因为信仰,陈建
国苦涩的笑了笑,如今他的信仰却是被那夜救下的少妇彻底的摧毁了。

  三个小流氓很弱,是的,手臂被割了一刀,陈建国便制服了三个小流氓,直
到姗姗来迟的警察出现,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中了刀。

  打了两针,包扎后回家天都要亮了,第二天换来妻子的一顿数落,两个荷包
蛋,外加一碗糖水,这就是他耍英雄的代价。

  想到了妻子,陈建国心理又恨了起来,拿着自己的钱养野种,都不愿给受伤
的自己补一补身子。

  「你为什么只让我叫你红?」陈建国问了个自己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忽然,怀里的女人一阵颤抖,抱着自己的胳膊很用力,紧紧地。

  好半响,红才叹息一声,「你真的很想知道。」

  「恩。」

  「如果那夜换了是我丈夫,他一定跑的远远的,不会管我。」红的声音很幽
怨。

  陈建国张大着嘴巴,嘴里半截香烟掉落了下来,一番手忙脚乱。

  「很好笑吧。」

  「不是不是,」陈建国赶紧车清,他可知道红的丈夫是某黑白通吃的黑道大
佬,连赵老板这样在他眼里的大人物,见到红都要唯唯诺诺小结巴结,而这仅仅
因为红丈夫的一个名头。

  「你是不是认为我丈夫是黑道大佬所以很厉害?」红似乎知道陈建国心里的
想法,没等他再次辩解便抬起头说道:「他很瘦,只比皮包骨头强一点。」

  看到陈建国一脸惊讶,红苦涩的笑了笑,「酒色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如果
打架斗殴的事情他都是先报上他父亲的名字,他父亲是市委书记,在铜市里不管
白道黑道多少要给他父亲点面子,加上他开了些酒吧,迪吧,身边围着一群狐朋
狗友,一般人都不管得罪他,所以他就成了你眼里的黑道大佬,如果出现那夜不
给他面子的混混,他多办会逃跑,跑不掉就求饶。」

  陈建国傻乎乎的张着嘴,还真他妈长见识了,在他记忆里,黑道大佬就应该
是古惑仔里面的南哥或鸡哥那样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

  古惑仔还是十年前陈建国看的影片,社会打滚后,他很少解除网络和电视,
唯一接触消息的通到就是看看学校里的免费报纸和听几个更年期老师的八卦。对
黑社会于时进步当然不会了解。

  「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叫红吗?」陈建国的胸口忽然觉得有些凉,低头看
去,却是红的眼泪,顺着他的胸膛滚下。

  「两年前我怀了他的孩子,在他家里他父亲也喜欢我,虽然他有很多女人,
但还是娶了我,那时候很单纯,被很多小弟小妹千户拥有的叫着大姐头就自以为
威风八面,后来他玩了一个桑拿老板的老婆,为了那个女人他把那个桑拿老板整
的破了产,后来那个桑拿老板聚集了几十个亡命之徒堵上了我们,前呼后拥的十
多个小弟跑的跑投降的投降,而他竟然也混在人群里逃走了,丢下我和孩子一个
人逃走了。」

  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顺着陈建国的胸膛流下,陈建国张着嘴不知道怎
么安慰这个如猫一般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只好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玉背。

  渐渐的怀里的红,停止了哭泣,不在颤抖。

  「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三天,整整三天,我被几十个男人轮奸,
我和他的孩子也在那时候流产,我哭着求他们,他们疯狂的叫着,笑着,一次又
一次,我从高潮中昏迷又被冷水波醒,你昨天是不是觉得CD里的女优可能,可
她只是一次,而我却是整整三天,所以当你说要向电视里的男优一样折磨我的时
候我一点都不害怕。」

  陈建国听着怀里女儿的述说,原本昨夜对她的恨也化作一江春水消逝不见,
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希望抹平怀里人儿的悲伤。

  「我叫红,因为那一天我有了很多的名字,母狗,厕所,贱人,破鞋,公共
汽车等,我不知道那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地狱一样的三天,后来警车响了起来,
那群人逃的逃跑的跑,而我就像垃圾一眼被随手丢在地上,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
月,醒来后才知道那个逃跑的男人竟然编出种种故事,一对十八被围全身而退,
单刀赴会,这都是现在道上传播的故事。可笑的是,我付出了这么多,竟然是为
了这样的男人。」

  陈建国觉得心里一阵悲愤,脱口而出道:「那个桑拿老板现在在哪里?」

  红紧紧的抱着陈建国,摇了摇头,「不知道,那群人逃跑的时候有的被抓有
的逃了,那夜追我的三个男人就是逃掉的混混,他们想敲诈我玩弄我,幸好那天
你出现了,那个男人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后来出院后我忘了很多,只记得仓库
的流下的血迹,殷红,殷红,那是我的孩子,所以我给自己取名叫红。」

  陈建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红,口笨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能做的也仅
仅是一个拥抱。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开个色情发廊?」红俏皮的眨眨眼睛,看着陈建国。

  陈建国赶紧摇了摇头,他能听出红声音里的一丝颤抖,现在的她绝不像表面
这么坚强,他不想再让红提起伤心往事。

  「口是心非。」红缩了缩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躺在陈建国身上,「其实自
那以后我就很讨厌男人,但仓库里的高潮却让我深深怀恋,就像毒品一样,经常
时不时的引诱着,勾着我的心,我是不是很贱?」红抬起头,瞪大着眼睛一眨不
眨的望着陈建国。

  「不是,」陈建国回答的声音的坚定,铿锵有力,说完他又加了一句,「不
会。」也许以前会吧,陈建国心里暗暗想着,想起昨夜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
他就觉得心里痒痒的。也许真如红所说的吧,官能是一种无法戒除的毒瘾。

  想着,陈建国将怀里的红抱的更紧了。

  红接着说道:「为了能够重新体验这种快感我就开了这间色情发廊,找了很
多发廊妹,呵呵,他们大多数都是良家妇女,虽然自从那次后那个男人就和我断
了关系,不在碰我,但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还有公公老了,老人都怀旧,所以直
到今天都没和我离婚,那些发廊妹大多是他弄来的,小部分是些被拐骗的妇女,
我买了下来。」红说着忽然咬了一口陈建国肿大的乳头。

  陈建国一阵吸气,下身的肉棒渐渐抬头,顶在红的臀部上,但一阵麻痒的疼
痛让它很快偃旗息鼓。

  下面的抵触消失后,红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轻声道:「对不起,昨天。」

  「没什么,」陈建国抱着红,深深的吻了上去,深情道:「谢谢你,我想了
到了对付我妻子了,还有……」话没说完,大腿上的就传来一阵被大力扭动的疼
痛。

  陈建国实相的闭上了嘴巴,他发现红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甚至都怀
疑昨天的一切是不是她的精心设计,他答案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深深爱上了那
种在云端徘徊的感觉。

  「不许在我面前说起别的女人,你妻子也不行。」红白皙的柔荑在陈建国肿
胀的乳头上打起了圈圈,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捏下。陈建国赶紧点点头。

  「偷偷告诉,发廊那个男人送来的女人作陪,其他的都是我的奴隶,不会作
陪的,所以……」红停顿了一下,抱着陈建国,低声说道:「所以不要怀疑我和
她们发生关系会被传染性病。」说着红在陈建国怀里闭上了眼睛。

  陈建国一阵尴尬,这个他可没想到,也没这个想法,在他的人生里至今只有
两个女人,在他想法里没插入就不能算自己的女人,但红在她的心里即使没插入
也已经算上了,因为他现在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深深迷上了她给自己的那种滋
味无穷的快感。

  很快红便睡着了,陈建国则抱着红,思考如何报复妻子和野种女儿的计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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