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我介绍
我叫粗手指,喜欢养鱼。我的大池子里现在有114条,都是鲶鱼。我养鱼
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摸。
每天起床以后,我都会走到到池子边上,随便抓起一条,然后闭上眼睛,安
安静静地摸。
鲶鱼体表有一层粘液,很粘稠,分泌的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拿在手里玩
儿一会儿之后,会把我的手都弄得很粘,糊满一层粘液。而且池水都有点儿粘稠
了。
我喜欢鲶鱼,是因为喜欢她们老是分泌粘液。异常的多,不是一般的多。
回首往昔,感慨良多。有人说,记忆是有选择的,总会自动保留那些让你愉
快的、删除那些让你痛苦的。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谁知道?
对我来说,不该记住的偏偏忘不了。经历是财富,阅历是宝藏。有了财富反
而扔掉,不可惜么?最关键的是:遗忘真能保护我们么?
我觉得,遗忘是脑瘫者的通行证,盲从是呆逼者的墓志铭。我坚信,实实在
在发生过的事儿,永远不会消失;死去的人,也会时不时回来看看你,看你过得
怎么样、看你脑袋坏没坏掉。能量守恒、魂灵翱翔;人死灯灭、超乎阴阳。
其实呀,每个人的运气都挺不错的,阳气像金钟,一直罩在体表;只是个别
时候,不小心做了错事、说了错话,才坏掉运气。
比如我吧,操了不该操的逼,结果惹祸上身。
*** *** *** ***
序
诗曰:
云想衣裳花想容,屄想挨肏露华浓。
去年今日此屋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屄自横。
精流天地外,淫色有无中。
摸咂拨屄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身无彩凤双飞翼,屄有灵犀G点通。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骚屄空对空。
古今多少事,都源自插窟窿。
今天给大家说个事,是真事,关于一个骚逼丫头。我是在水上乐园捡的她。
那天我去水上乐园消暑、养眼,四处踅摸。那儿有十几个露天浅水池,大小
形状各异……
*** *** *** ***
12:34
我走过一个腰子形的浅水池,水深半米到一米不等,靠池边的水底有台阶,
贴的马赛克。池子里有些食色男女,泡在水里各怀鬼胎。我无意中一下发现她正
迎着我的眼睛望着我,目光阴凉,脸苍白,头发长,我当时感觉阴气特重。
我立刻意识到碰上了一个骚东西。骚气是骚东西的通行证,明眼人一瞥就能
看出来。那种逼丫头眼睛里有东西,有思考,有阅历,另外嘴唇微张、感觉明显
是有话要说、就挂在嘴边,像屋檐上悬着的一滴水,随时要掉。
我过去问她等谁呢?她说她一个人。她二十多岁,整个身子细长苍白,像要
灭绝的白化蛇。
我从水里拿起她的手,一边查看一边摸。她的手很软很灵活,表面有水,反
射着太阳的光亮,肥瘦适中,不骨感也不臃肿;手背隐约可见几根淡蓝色静脉;
手指细长绵软,指甲长短合适,淡粉色,很干净。
我恋手。我对女的脸挑剔、逼挑剔,对女手更挑剔。对我来说,如果一女的
手型指形标致、指甲形状颜色耐看、气味对口,能极大刺激我的雄激素。没挑的
手极少,赶巧现在这逼的手让我愉悦。我亲她软手,感觉下边鸡巴直了,顶着游
泳裤,怪难受的。
我问她:「你这手指进过逼洞吗?」她回答说:「进过。」
我眼前好像看见了这好看的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逼褶里来回揉搓的高
清特写画面。
旁边有一些泡水的男男女女,正在往我们这头看,一个个表情木然,像食人
僵尸。
她说:「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说:「这就对了。我是怪叔叔。」
她目光迷离、柔声对我说:「叔,在这世上,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
特殊方式传递。我想你能带我去那儿,对吗?」
这时我意识到这逼脑残。她能碰到我是她的福气,因为我脑瘫。我对她说:
「对,我能。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她的眼睛放出光来,兴奋地问:「真的吗?」
我说:「真的。我带你进山,带你钓鱼、捉獾、打鹿。看,天开始阴了。我
最喜欢在下着大暴雨的时候抡着砍刀登野山……」
她打断我说:「哦不了,谢谢,我不太喜欢进山。我只想去『那个』地方。
叔你能带我去吗?」
我点点头,认真地说:「走,换衣裳去。」
她从水里哗啦站起身,并朝我伸过手来,拉我起身。我拉着她湿漉漉的手,
中了邪似的跟她跨出浅水池,挺个鸡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沉浸在玩儿她手的快
感中。
她的小软手被我握在掌心,手感那么陌生,那么刺激。我一松一紧捏她手,
一直走到了男更衣室门口,我还舍不得放开。她淡淡微笑,略微往回抽手。我揪
住。
她一下没抽动,两下没抽动,第三下加力,抽走了。我手心立刻空荡荡,很
失落。
她走向女更衣室,一步三回头。腰细腿长,屁股肉嘟嘟。在手臂的轻微摆动
下,那双手的姿态美极了。
我有点头晕。
12:54
分别换好衣裳,带她上车,出了水上乐园,直奔万灵山。天色越来越阴,空
气里已经凝满雨水气息。一路上,她望着车窗外的阴暗风景,脸上的表情平淡从
容,一点不紧张,看来是久经沙场啦。
进了别墅区,拐进我的院子,下车进宅子。这时候天黑得简直像晚上了,其
实才正午。
我的厨房超级大。地牢通常在地下室,我的地牢设在厨房里,有铁链,有刀
子,有超大案板、超大水池、还挂着十八个大铁钩子。她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而是直接问淋浴间在哪里?我说你在更衣室没洗呀?她说「要里里外外洗干净,
一会儿才好玩儿。」说得直白自然,毫不扭捏。
我指给她淋浴间。她扭进去,开始放水淋浴。我觉得今天抄上了,以为我能
玩儿她操她支配她,可惜当时不懂,想占邪灵的便宜,你永远没戏。
她洗澡的工夫,我一点儿没闲着。外头黑得别墅里处处得开灯。我的厨房里
灯头安得多,所以格外的灯火通明。灯光下,我蒸熟一锅土豆备用;大脐橙、活
泥鳅若干备用;N头大蒜拍烂,蒜泥备用。窗外雷声大作。雨点紧跟着拍下来。
一场大暴雨呼啸着砸下来,裹挟着怨气,要砸烂人间。
她在淋浴间里洗了好长好长时间。终于门开,她出来了,什么也没穿,湿湿
的头发看上去更黑,眼神虚幻漂渺。她开口对我说:「叔,我有点儿睏了。我想
躺会儿。」
这好办。我这儿除了肉钩子,就属床多。随便给她带进一个屋子,指了指大
床。她走过去,撇下浴巾上了床,钻进被单躺下,很快睡着,一点没客气。
我走进隔壁书房,打开电脑,安安静静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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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一直在下。窗玻璃早已湿透,洪水竖着往下泼,惨无人道。本来,
雨中码字是本狼四大享受之一,不过今天这雨大得有点儿邪乎。只要一码起字来
总觉得时间在飞,没怎么着,两个小时过去了。
码着码着,忽然听见书房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叹息,女声,很闷,模糊不清。
我以为是小骚逼醒了,抬头看书房门口,空荡荡,没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继续看片,刚看了一会儿,听见书房另一个方向有响动,嘎吱、嘎吱,这
回很清晰。
这响动我太熟了,是我母亲坐进那把老旧的椅子才会发出的特殊响动。我抬
起头,望向书房角落摆着的那把椅子。
那椅子是洛可可风格的,狮子腿,以前是我母亲的专座,原来的椅面就一块
橡木板,挺硬的;我给加了厚海绵垫,包上以暗赭石色为基调的防水帆布,花纹
精美、纹路细密,再用亮亮的黄铜钉密密绷在座板背后,改良后这椅子坐上去软
软的,屁股不辛苦。
母亲去世以后,一直没人坐。我没让别的女人坐过,我自己也不坐。留着那
椅子,纯粹为留一个念想。
现在,我无比熟悉的响动正是这把经过特殊改良的椅子发出的。我难以置信
地望着这把椅子,只见那花纹精美、纹路细密的防水帆布包裹的椅垫正中正在往
下慢慢凹陷,分明是有人正在往下坐、圆滚滚的屁股给压出来的凹陷。可我看不
到任何人。母亲已辞世多年,现在魂灵进屋、是有话要告诉我吗?
我苦思冥想,不得而知。那凹陷的椅子面继续凹陷。我盯着那椅子,面带虔
诚,低声说:「妈,您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尽管说,好不好?」那椅子面凹陷到
底,就一动不动了,也不再发出声响来。
我低声问:「妈您别吓唬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跟我说说。」
那软软的椅子面仍然凹陷,一个隐形屁股正坐在那,但是不说话。正在这个
时候,我忽然发觉那骚逼光着脚出现在书房门口,问我:「叔你跟谁说话呢?」
我的心怦怦跳,转脸朝向她、问:「你醒啦?」
她说:「嗯。叔那床真软乎。」
我用余光扫那椅子,只见那凹陷的椅子面正在被展平,好像坐在上面的圆屁
股正在抬起来。
我心慌慌,强装镇定说:「骚逼丫头,你这么爱睡觉?」
「也不是啦。就是一下雨就特别睏,好像怎么也睡不醒那种。我刚才听见你
说话了。」
「没。你幻听了。」
「我想玩儿会儿下头。叔想看吗?」
「想。咱厨房的干活。」正好我想离开这书房。我关了电脑,拽着她走向厨
房。这逼刚睡醒,小手更软,手心微汗。我摸着握着把玩着,心底一酥,好像有
了主心骨。
15:47
进了厨房,我让她躺案板上。灯光下,她听话地爬上去躺下,两手无力地自
然松开。她的手背有手背的美,细份、偏阳;手心有手心的美,潮润、阴柔。而
她的手指更是好看,长得白白嫩嫩的特漂亮,每根手指都漂亮细滑,不同的弯曲
度让我揪心。
我摸她的手。她手心微汗,柔弱无助半张开。鸡巴已变硬。我掏出来、放她
手心上。
她温柔握住、上下来回撸。我开始操她的手。
她光着身子平躺在我的大案板上,一边手淫我的鸡巴一边对我轻声说:「叔
你这鸡巴真大、真硬。我已经好久没由男人日了。好想有个男的日我。搓我奶子
吧。」
我纳闷啊。骚货我上过不少,跟残留农药似的,多少都还残留点儿矜持什么
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我又能多操一逼,认定是她脑残。
我说:「你不是说想玩儿会儿下头吗?让叔看看你怎么玩儿?」
灯泡照射下,她叉开大腿开始搓逼了,坦荡不堪,很快就面红耳赤、气喘吁
吁。她躺在案板上望着我,左手摸逼、右手摸我。
我静静观看,觉得这骚东西好看、迷人。旁边的大水池里,泥鳅学她,扭着
腰肢汹涌翻滚。
她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皱褶里来回揉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那好看的手指上,黏液越聚越多,看得我鸡巴大怒。
她绷紧脚尖、挺起屁股,像哮喘发作、苟延残喘,她被自己的手指弄到高潮
了,好辛苦的样子,脸红红的、头发乱乱的,嘴唇微微颤抖,挺色情的。我给她
擦去脑门上的晶亮汗水。她眼睛直勾勾望着我,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我居高临下低头问她说:「你老这么弄啊?」
她点头说:「唔,没男的搞我的时候,我就自己弄,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
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死。」说着,她开始集中精力来摸我鸡巴。
我问她:「你知道用什么东西挠手心最痒吗?」
她很傻很天真地回答说:「毛笔?」
我说:「不,牙刷。」
她说:「叔你真流氓。我喜欢你。」
我说:「我干死你个小骚逼。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像揉面一样来回压来回
搓。」
她说:「哎哟叔你说得我逼芯子都酥了。叔你搓我。我奶子好痒痒。」
她的奶房鼓胀、细腻、白净,那不是奶房,那是骨瓷,是果冻,是硕大的荔
枝。我抡开右手啪啪抽她奶子。她打着冷战,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
den—len微微哆嗦。我说:「瞧瞧你这奶头挺得!你个死逼烂逼!我要把
你的烂奶子搓得下垂。我让大狼狗来啃你奶头。」
她说:「唔我喜欢。我爱听叔骂我。」这逼果然脑残。我伸手去摸她两腿中
间。逼毛潮润,肉逼更湿滑不堪,鲜嫩多汁。我揉了两把,她眼神已经不对,喘
气声也变粗了。
我让她微抬脑袋和腿脚,以屁股为圆心、大腿为半径一转,她的身子就转过
来,逼口对着我。
我看见她的逼在流汤儿,半透明,挺多的。我说:「你流了。」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一想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我逼里那种感觉,下边就流
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汤鱼、我的嘴巴就流哈喇子。」
我的鸡巴插进她逼眼儿。她躺在案板上,敞开大腿,挺屁股挨操。我揪起她
的软身子抱住,一味发狠狂操。她呼喊断续,声音娇媚。
我让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她照做了。我的脸被她捧在微微汗湿的手掌心、我
的牲口样子被她注视着,很享受,下头硬得更凶,自然而然操得更狠了。
她一边挨我操一边用手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嗯,我越挨操越想挨操。叔你
说这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儿喜欢这逼了。多年来一直想找个特贱的逼,可就是找不到。逼们
不管多烂,都装得很矜持很高雅,我一说点儿人话她们就义正词严都跟班主任似
的。今天忽然遇上这么真诚一逼,我还觉得她脑残,你说是她脑残还是这世道脑
残?
我攥住她大腿、使劲往上撅她腿。她的细白腿被我撅得紧贴肋骨、脚踝高过
耳朵、脚丫高出头顶。我下头在贴着案板强攻,头顶上,她好看的光脚在她自己
脑袋两边呼扇,苍白无助。
我的鸡巴在她的逼里狠操。她不说话了,也不怎么喘气,我觉得像操一布娃
娃,四肢软塌塌,小腰软塌塌,性格很驯顺,给我安全感。加油加油加油。渐强
渐强渐强。她眼睛紧闭、嘴角流出白沫、浑身肌肉痉挛,下头的嘴猛嘬我鸡巴。
我知道,这逼高潮了。
高潮后,她的身体迅速发凉。我亲她,她嘴唇不怎么动,双唇松驰张开、微
凉。忽然感觉她嘴里有粘液,还不是一般的多。
我一愣。这孩子什么情况?我还没射,可是鸡巴很快软下来,赶紧打量她的
脸。她眼睛半开半合,嘴唇松驰,嘴角往外流着胶水似的东西,很粘稠,分泌的
挺多。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她的唇本能包住我手指。我手指出出进进,感觉
像在指奸她嘴。
她嘴里不断泌出的黏液很好地润滑着我的手指。我的鸡巴又直了。
撤手换鸡,给鸡巴擩进她口腔。鸡巴搅着她的舌头、撞她口腔内壁,一直戳
到她嗓子眼儿。
忽然想操烂她的舌头,于是加力。她嘴里黏液润滑了这口活,保护了她的嘴
唇。可她精气神还是不好,要死不活的,眼睛没神。
窗外冷光一闪。我又操了二十下,闷雷才到,超重低音。暴雨一直在倾泻,
全无倦意。我却有点累了,鸡巴撤出她的嘴。她舌尖微微伸出,舔着嘴唇,像在
回味吮指鸡。
我擦擦汗,坐在椅子上,继续玩儿她逼。那里现在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宫颈
粘液,很粘稠,她分泌得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
我的手抠了一会儿,被那些黏液弄得很粘,糊了满满一层。我闻闻我的手,
有一股鱼腥味。
可能好多人都觉得鱼腥味恶心,其实闻多了就木了,慢慢也就习惯了;或者
跟鱼有过不同寻常的亲密接触,就会喜欢上鱼腥味。或者以捕鱼卖鱼为生,觉得
鱼腥味挺好闻的,跟钞票味差不多,一闻就激动。当然每个女的分泌出的黏液气
味都不重样,而且同一条逼在不同的生理期发出的气味也不相同。
我把那鱼腥味的手指杵进她嘴里。她合上软唇、含住我的手指、抬起眼皮含
情脉脉望着我。
16:04
厨房里现在还是亮堂堂的,案板一角放着我用得最顺手的剔骨尖刀。我站到
案板上,把脚探到她手边。她的手开始摸我光脚。
此刻,是她在手淫我的脚?还是我在脚淫她的手?庄周梦蝶吧。
我一边享受,一边低头观赏。素昧平生一逼,光着身子,躺在我特制的大案
板上摸着我的光脚。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软软的,手指细细的,包裹住我的脚,
给我脚心脚趾按摩挠痒。她是什么人?什么职业?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根本不了
解她。
可我为什么要了解她?曾经热衷于探究所谓的「真相」,曾经做调查、做访
谈、试图了解别人、减少不确定性,但是越做越伤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获取绝
对意义上的「真相」。
不了解的才美、不确定的才诱惑;多种可能性让我更加心跳,心跳让我格外
真切地感受到我活着、我还年轻、我还没那么老。所以现在,我干脆装傻,弄到
手以后执行三光(光摸光虐光操)。
大智若愚、无欲则刚、以为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把握全局。
我把脚从她手里挪开,擩到她两条大腿中间,抵住她的湿逼。她仰起脸望着
我,满脸病容,却满眼渴望。
我用光脚蹭她的光逼,一边脚淫她、一边骂她是「骚胯」。
她不住点头说是。
她的淫样子撩拨了我。我更加用力脚淫她,脚拇趾已经塞进她逼眼儿。我的
拇趾在那热洞里一扭一扭的。她张开嘴呻吟。
我用光脚踩她小肚子。那软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发出啪啪声响。她对
疼痛对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乐意。正好我喜欢虐逼。
这狗操的世道!
我踢她骚胯。她扭着腰肢扭着屁股仰着脑袋张着嘴哼叽着求我使劲,湿淋淋
的骚逼在我重踢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小沈阳讲话,「PIAPIA—DIA」。
我越踢越使劲。这逼居然被我踢高潮了,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捂着逼、身子还
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受虐那操行,心里产生一种病理性欣快——我们脑瘫病友
都这样。
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奶子紧紧地揪着。她颤声说:「我晕了……」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侧着。我左手操她G点、右手摸她屁眼儿。她扭着
身子,狂呼乱叫。灯光下,一身肉圆滚滚,像海豹。
她呼喊着,像临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哑:「叔,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
吧!使劲啊……叔,使劲!操死我!」
那骚东西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可好听了。她的肚皮使劲往上挺着,两条腿绷
得笔直、脚趾僵硬、膝盖颤抖,快乐地抽搐着。这些体征包括她咬牙切齿的表情
都在提示我——这块烂逼马上就要高潮了。
我残暴加力,三根手指插她湿润的逼,左右旋转,粗野抠挖,专心挖她骚眼
儿,一边挖一边骂她:「骚逼、臭逼、骚东西。」
她在呻吟声中断断续续的说:「叔、我到了!我被你干出高潮了!」
看上去她达到了剧烈高潮,都哭了。屄门黏糊糊的已经松开,像阴险的软体
动物,就等着你往里栽。
我把粗鸡巴操进去开始操动,她的逼腔湿滑、滚烫。我紧紧抱着她,下头酸
酸痒痒的想射。我赶紧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嗯,微软,生把精给憋回去了。
中国足球是中国姑娘们的福音。
她问我说:「叔,我的逼湿吗?」
「湿!湿透了都!」
「喜欢吗?」
「喜欢。」
「真希望叔的大鸡巴一直在我的逼里面,永远都不拔出来。」
我降下速度,捧着她的脸望着她。别看这逼高中没毕业,可有时候只言片语
让我感动,不知为什么。可能这些年牲口久了,神经有点钝。现在被单纯一衬,
才忽然意识到我离「人」已经这么远了。
我说我也想永远插下去、不出来。她问:「你进站啦?」
我说:「没啊。」
她笑着说:「那你倒是动啊。」
底特律活塞恢复工作。她的两条肉腿紧紧箍着我后腰,闭着眼睛享受挨操的
舒服。
她的贱样刺激了我。我对她说我要射了,说着往外拔鸡巴。
她一把搂紧我说:「射里边!我要!」语气相当肯定。
说时迟、那时快,我就坡下驴,当时也根本容不得我考虑安全期之类,鸡巴
在她逼里已经擅自开始井喷。我压在她身上,异常兴奋,瞪着眼睛,鸡巴一抽一
抽往她逼眼儿深处射啊射。
她紧紧抱着我,不说话。我抱着她,感觉满手是汗。不知道她,反正我身上
每个毛孔都操开了。
我低头咬她耳垂。她躲开。我咬她脸蛋子。这回她没躲。活人的人肉咬在齿
间那种感觉,你要是没体验,我说也白搭。
鸡巴撤出来,我低下头,看见她逼眼儿正往外涌出混浊的东西,黏黏的。量
多到什么程度?塑料瓶装的浆糊见过吧?三瓶那么多。那里头肯定混着她的分泌
物,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射那么多。
(2)
16:14
浑身软绵绵,遁入太虚幻境。刚射完,我就开始嘀咕:「糟糕,她会不会怀
孕?以后会不会纠缠?」
她也像大梦初醒,警觉地说:「我不会怀孕吧?你说不会。」
我说:「谁知道?管丫呢。」
她急了,瞪起眼睛:「说什么呢?万一我怀上我怎么养啊?你养啊?」
我说:「你嚷嚷什么呀你?你刚才哭着喊着让我射里边的。」
「我那就是客情儿!你不懂啊?那种时候,你们男的哪个愿意拿出来啊?」
女的怎么都这操行啊?我刚刚对她萌生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当时脑袋里
觉得她准是要讹我一笔了。我说:「算了算了,你们女的就是口不对心。我愿赌
服输。」
她说:「叔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啊,也怪我。」
「不!刚才是我不好。叔你打我屁屁吧。」说着,她跪在案板上,冲我扒开
屁股。
明白了。这逼喜欢这个,喜欢扮演受害角色,喜欢男的打她屁股。这么发嗲
的时候,她有安全感。
*** *** *** ***
16:34
我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条长毛巾,放大池子里蘸满水、拎出来、知会她:「我
抽了啊!」
她朝我点点头,全身肌肉开始绷紧。我扬起手,开始狠狠成全她。
我抡起那条沉重的湿毛巾,对准她身子抽下去。「啪!」水湿的刑具重重抽
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啪」音同时夹杂着她「啊」的惨叫。
「啪!」第二抽。「啊!」
「啪!」第三抽。「啊……」
她惨白的屁股上,被抽过的地方开始发红了。她一边挨抽一边流着泪呻吟。
「啪!啪!」我一边抽她一边审,「过瘾不?」
「过瘾。」
「啪!啪!解骚不?」
「解骚。」
「啪!啪!美不美?」
「美。」
「哪里美?」
「心里美。」
「嗯?!」
「逼里美。」
我鸡巴又有点儿硬,像好战分子,蠢蠢欲动要抬头。我想再操操她。
*** *** *** ***
16:44
别墅外头,大雨越下越紧,声势骇人。她有点儿紧张,问我:「叔,咱这屋
子结实吗?」我说:「你放心吧」。
正说着,又一个千吨爆雷炸裂,与此同时,只听咔喳一声,眼前全黑了,什
么都看不见。
这时才意识到,外头已经像夜那么黑。
跳闸了?按说不会啊,我这宅子单装了应急发电机,是独立的供电系统,就
算社区停电,我这也有电力保证啊。
我们停下所有动作,侧耳倾听。大暴雨来劲了,劈头盖脸,灭绝人性;雷声
压眉,越压越低,撕心裂肺,搞得别墅危如磊卵。
难道是雷击电能瞬间过强,给发电机都弄短路了?
我起身说:「我去查一下电机,就在地下室,马上回来。你别动。」
她拉住我说:「不要去、别去!」
「为什么?」
「反正就是别去。叔听我的没错。」
「这么黑、你不熟,一会儿再摔着。」
「我又不会下地,不会摔的。我怕下雨,怕打雷。再说了,黑着聊会天儿也
挺好的,多浪漫啊?叔你不觉得吗?」
好久没跟挨操的说人话了。此刻心尖一颤,恍惚中竟有点儿感动。我轻轻抱
住她汗湿的光身子,回应说:「嗯,浪。」
摩挲着陌生姑娘的皮肉,闻着她的气味,觉得我的「三光」政策(光摸光虐
光操)有点非人,没沟通光操逼太牲口了,于是我说:「你一直这么浪吗?我是
说你跟男人。」
她说:「唔,差不多吧。我初一那年初恋,外校一个高一男生跟我约会,有
一次,天擦黑,他带我到学校后头那座山上,忽然就说想吻我,然后上来就吻,
我都懵了,就让他吻了。我的初吻。」
我问:「你什么感觉啊?」
她说:「唔,就抖呀抖,战栗的感觉。后来他就摸我奶头。我不知道被男的
摸奶子是那么舒服。后来他摸我下面,脱了我裤子把手伸进来摸我,主要是摸口
口,我舒服死了,很享受,是不是高潮我不知道,因为当时都晕了,真的晕了。
后来他想进来,我不懂怎么配合,结果他弄半天也没进来,因为我们是站着嘛,
到最后也没做成。不过那之后好几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都想叫唤,想起来我下边
就痒,可想了,想再让他弄。」
我说:「你这方面有天赋。」
她说:「是吗?我不知道。再看见他的时候,我就跟触了电似的,脑子全乱
了,可是他没再约我出去。回了家我躺被窝,浑身发烫,烧得难受,就是发骚,
其实发烧还真是发骚。我想他,想他的吻,想他的手,想着想着,我的手就下去
了……」
我问:「就自摸?」
她说:「嗯对,自己杀痒啊,要不实在太难受。当时我才13岁,可不知道
为什么性欲就特强,就总是自己摸下边。我的手下去,发现我特别湿,湿漉漉,
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滑溜溜的。我一边想他一边摸,摸了一会儿我就叫出声了。
我咬着被子哼哼着偷偷摸,以为摸摸挠挠下边就不痒了,谁知道更痒了,超痒,
痒到我快疯了。」
我问她现在痒不痒?她说有点儿,说着就带着我的手往下、往下。我摸到了
那块热逼,滑润骚腥。她恬不知耻挺起屁股叉开大腿协助我淫她。黑暗里,我抱
着她,一边揉她逼一边让她说下去。
她说:「自从有过第一次,我就特想找男的、想感受一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渴望有男的用手插我,随便哪个男的都行。结果没过两个礼拜,赶上五一,他
约我出去玩儿。他开车来接的我。他的车特别大,比GL8还大。」
我问:「还是你初一那年?」
她说:「对,没错,他爸有钱,有的是钱。我上了车,看见车上还有好几个
男的。他们把我带到海边一小城,租了个大宅子,把我扒光,这个操完那个上,
有在我脸上射的、有在我下头射的、还有在我后边射的。我跑不出去,我疼、我
怕,不过也挺刺激。他们让我瓷瓷实实高潮了一百多回。整整三天才放我回家,
那三天他们不许我穿衣服,专门有厨师给我们做饭。后来那厨师也弄了我。」
我问:「那你回了家,你爹妈也不问你上哪去了?」
她说:「问啦。我撒谎说找女同学一起搞社会实践课作业。回家以后,我每
天都想那件事儿,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想,想那三天的事儿,来回来去地想,心
里暖融融的,比跟男朋友在学校后山刺激多了。我觉得上学什么的都没意思,我
一门心思只想那事,想让男的硬东西插进来。我不明白,怎么过了一个五一我就
这么贱了?不过说到底我挺感谢他们。他们让我知道了作女人的快活。后来我勾
引过好多男的,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两句话就OK了。」
我警惕起来,停下手问她:「你收费?」
她平平淡淡回答说:「不啊。我又不卖。谁要是非给我钱,我就拿着。结果
我发现给我钱的人还挺多。去年5.12我捐了不少呢。我觉得我是好人,大大
地。我不就俗点儿吗?心里头老惦记跟男的发生点儿事,而且事实上,我发现好
多男的也在心里渴望跟我发生点儿事。男追女,翻座山;女勾男,一层纸。干柴
烈火,一拍即合。」
「你这么随便,勾引男的,就图乐子?」
「唔,也图一踏实。没男的我睡不着觉。有男的我才能睡着。我也说不清楚
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喜欢,喜欢高潮,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刺激,喜欢让不同
的鸡巴操,喜欢好多男的轮流上我、同时弄我。可能我属于比较受虐那种吧。」
说完,她脑袋一歪、在我怀里咣当睡着、一动不动。再问话、一律没回音。
我靠这什么情况?大脑缺氧还是脑残?
搂着她,不忍心打扰她的觉。
她这么爱睡觉、她说过「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特殊方式传递……」
我没费力就勾勒出一个骚逼丫头是怎么炼成的——天生敏感、初恋男友欲擒
故纵、海边那个小城、逼门被撬、蓬门开启、野兽出笼、兽性大发、不断找男的
满足她,试图自我救赎,其实她是在潜意识里用堕落来惩罚自己的淫贱,越陷越
深、越陷越深、无力自拔,沉迷于肉体享受、耽于妓女的快感、道德防线全面崩
塌、没男的操她她就失眠、她用受虐吸引更多雄兽,不自觉地发展了受虐特质,
结果引来更多喜欢施虐的牲口。
当然了,也可能她说的都是编的,一句实话没有、一切都是谎言。她为什么
要对我说实话?她同样不了解我呀。
*** *** *** ***
17:24
她在我怀里开始蠕动。朝左翻个身、朝右翻个身。感觉她的手在摸我的软小
二、然后听见她很清醒地问我:「叔你软啦?」
看来丫是睡美了。刚交完公粮四十分钟,没抚摸没言语刺激,我还一直硬着
我超人啊我?
我说:「接着说,你受虐的时候什么感觉?」
她说:「喜欢啊,就是胀啊胀啊里边满满的,到最后一抽一抽的收缩,哎呀
那种舒服那种快活呀,语言说不出来。」
我掐她逼豆说:「你是个大骚屄,我让100个农民工肏烂你。」
她哼嗤着挺起屁股说:「哎哟我喜欢,我喜欢人多的,想让好多多男的来操
我,操昏我才好。」
我把手指擩进她的湿逼,咕叽咕叽开始加力。我要成全她。
她接着说:「在大街上、商店里、汽车上,我喜欢让男的看我,喜欢有男的
摸我、骚扰我。有一男的跟我好过一段,他说他小姨子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
说他跟他的两个小姨子都上过的,最小的刚来月经,还说他老婆有时候也跟他们
一起。」
我说:「肩并肩作战?四个家伙丧心病狂。」
她说:「丧心病狂才刺激啊。我跟我姑夫也搞过,感觉特好。我姑死了好多
年了,我有事去他家,路上下了大雨,我全身都淋湿了,浑身害冷。进门以后,
我姑父让我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刚洗完,他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身体眼睛都直
了,然后给我拿毛巾、帮我擦,脸红红的使劲看我,然后他攥住我的手,说他好
长时间没女人了。我同情他,就答应了,他就和我做了,完事还一个劲地谢我。
跟老男人操也挺不错的,老人懂事,知道心疼你、欣赏你。」
我问:「你还让别的老东西操过,对吧?」
她说:「唔,七十岁以上的有三、四十个,有德高望重的系主任、有孤寡老
头、有老民工。有的硬不起来,有的特硬,使时间还长。有一次我在街心花园等
人,去早了,坐草地上,那有一片大树,挺粗挺密的,然后就过来一个旁边打太
极拳的,说他八十了,会按摩,说看出我肾虚,能帮我治。他就给我揉,我就坐
那儿让他揉。他欣赏你的身体、会摸你、知道你身体什么地方感觉特别好。后来
他脱了裤子、让我跪草地上、他从后头给我裙子撩起来就跟我做了,还挺硬,大
白天,旁边不断有溜鸟的什么的走来走去,真刺激。」
这逼又可恨又可怜。男的要发泄的时候就想找她这样的,火一泄,就会离开
她,不会跟她发生感情。我开始隐隐有点儿心疼她。
她就是一条母狗,逼永远是骚烘烘的,来者不拒。同时我也担心我的健康。
我说你做体检吗?她颠着乐,不说话。
这雨怎么还不停啊?停了我好赶紧送她走啊。我尽量挑正面的说:「你敢说
真话,敢尝试……」
我还没说完,她就抢着说:「所以我是好女人,对吗?」
我无奈地回答:「嗯对,没错。」
黑暗中,听见她美美地笑了。我心话说:这逼能活过三十岁吗?我怀疑。现
如今,H1N1变异这么快,其它病毒不与时俱进乎?这年头,世事难料。
她挺着屁股催我:「手别停啊。人家正舒服。」
我继续手淫她。
她问我:「哎你说、我要是月经没有了,下边还会这么湿吗?」
嗯,思维奔逸,赞一个。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
她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是一大姐,说她没有了,四十六断的,做起来就
很痛,就是她不会湿润了,你明白吧?她说她特怕跟她男的弄,又没办法拒绝,
结果搞得她特痛苦,今年她五十岁,伶牙俐齿的,搞测绘的。」
我发现她还真是爱表达,而且有效信息量大。我安慰她说不要担心、身体功
能用进废退,只要她坚持锻炼,到八十岁湿了呱嗒没问题。
她问:「真的吗?我能活过三十吗?」
给我挖坑下套,显得丫多睿智似的。我特烦这种耍小聪明的逼。
我一片善心装糊涂说:「瞧你,说什么呢?你才多大呀?你好日子全在后头
呐。」
她说:「得了吧,我什么操形我知道,能扛过今年就不赖。」
这让我愈发显得脑瘫了。好比你软语安慰一个临死的人,结果丫思路比你清
晰。大智若愚不那么好装的。有时候你越装糊涂,越凸显你丫傻逼。
我以攻为守:「那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说真的,逼逼确实是经常痒痒的,需要插呢。插逼是我这辈子能得到、能
控制的最大乐子。如果我注定为这付出代价,不管是什么代价,我认头。毕竟我
快活过。这辈子值了。」
我说:「说是这么说,可你还是不甘,对不对?」
她拉住我的手,不再说话。
*** *** *** ***
17:44
喀喇!又一个炸雷。水池里传来闹腾声。我的鲶鱼们连喊带叫、上窜下跳,
过节似的。只要一听见外头打雷下雨,那帮丫的就当是有人劫牢。雷雨闪电关她
们鸟事?旁边池子里的傻逼泥鳅们受了鼓舞,扭来扭去,把自己搞得兴奋不堪,
以为也能趁乱冲出牙周。
无意中我一抬头,冷不丁在对面墙上看见有东西!
是一个孩子的脸,扁平,贴在墙上。确凿无疑,不是幻觉,一个孩子在看着
我,面有病容,脸色惨白,半笑不笑。我腮帮子一麻,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
顺着我的目光扭过脸去也望那面墙,望了几秒钟,同样没说话。
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刚才椅子面凹陷、现在又墙壁出现娃娃脸,以前从来没
有过啊。我战战兢兢看着。
墙面上,那张脸还在,眼睛跟我对视,像在嘲笑我。我哆嗦着,手掌贴着案
板磨擦、想摸刀,忽然被她拉住。
黑暗中听见她对我轻声说:「要客气。别惹它。」
我低声问她那是什么?她叹口气、轻声说:「一下雨就这样。」我问她到底
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一个孩子,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
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四岁。
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没见过。「他说他想在屋里尿、尿在尿盆里,我
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
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她说不清楚。
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
她说:「是,老跟着我。」
「找你干吗?」
「我不知道。」
生过崽子,难怪逼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
这儿。那孩子的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
当心叵测的噩魂邪灵。
这逼为什么目光阴凉、脸没血色?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阴气特重?我有点儿
后悔带她来我家了。这逼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
出门好说不好听。
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
(3)
17:48
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
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
来。」
说着,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
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痒痒,脚尤其敏感、怕人摸。
她的色情软手在温柔地抚摸我的光脚,潮湿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敏感的脚
心、脚趾。我咬牙强忍。
窗外,雨还在狂泄。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
躺着互相摸。
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
早有定数,怕也没用。」
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
进另一个世界的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
长长的脚丫微微发凉,脚趾挺软的。
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
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
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
她说:「看,我说没事吧?」
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肉更白了,眼
睛更妩媚了。
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逼。
电灯照射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
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逼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是尿眼儿,可是很
松驰。
我问她怎么这么松?
她说:「我遇上过一个编程序的,专门喜欢弄尿眼儿。他拿一管子插我这,
一点一点进我膀胱。我挺舒服的。后来他老弄,我这儿就松了。」
她擦伤的尿眼儿肉质鲜红。我拿手指试探性地摸,那里软软的,像小泥鳅的
嘴,有好多黏液。同时我闻见一股气味。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有的香属于贼
香,香气特冲、到处窜;有的香气属于暗香,你不使劲吸就闻不到;还有一些气
味,初闻觉其臭,闻时间长了慢慢觉得这味芳香馥郁、浓烈甘甜。
*** *** *** ***
17:59
她对我咕哝着:「叔,弄我尿眼儿……使劲弄……」
我的手指使上劲,加力操她。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手指像在杵一小罐浆糊。
她哼哼叽叽哭着爽着。我的手指在她尿眼儿里左三圈右三圈,她嗯嗯地挺着
腰、身子反弓。
这逼就这样让别的男的操过。
看着她这骚样、看着她扭腰打挺、闻着她骚腥酸香、听着这咕叽咕叽噗叽噗
叽,我鸡巴来感觉了。
我用手指头揉搓她湿润红热的、烂逼一样的尿眼儿。那隐秘肉眼儿已经被操
烂。
我用手指揉着她那儿,越揉越想揉。
她的肉身在我手指下扭动扭曲。她的小嘴在发出娇嫩的呻吟。
这声音比风声、鸟鸣更好听,比潮涌、波涛更细腻,这是凝聚天地日月精华
的声音。
此时此刻,我的手指每一轻微动作,都能带出不同音频的乐声。
「嗯……对……对!就是那儿……我的尿眼儿……嗯……啊!」
听着怀里这逼被连续「弹」出如此美妙低贱的天籁之音,我胯下老枪越来越
亢奋,粗手指「弹」得越来越快,听到的乐声相应更密集、更高昂。
我插进她流浆糊的尿眼儿。尿眼儿的肌肉环已经相当松驰,生过孩子的逼似
的。
我攥着她胯骨,把鸡巴往她尿眼儿里使劲顶,到头遭遇阻力,应是膀胱颈。
那圈肉还挺结实。一杵没进去。二撬没进去。三杠,嗯有戏,感觉鸡巴脑袋扎进
了她膀胱,像拱进了一个又厚又韧的瘪气球,内壁略有皱褶。她哆嗦着,黑眼珠
往上翻、翻、翻、再翻!看不见了。灯光下,我一边操她尿眼儿一边看她全白的
眼球,和一具半透明的白身子。
我一边操她脺脬一边摸她嘴。她舔我的粗手指。粗手指钻进她嘴里,揉搓她
舌头。忽然想操她嘴,于是把鸡巴抽出来,贴她嘴上。
她的嘴唇湿乎乎、嘴角滑溜溜,我的硬鸡巴没有声音吱溜就滑进她的口腔,
比KomLinko滑盖手机还顺。操进她嘴以后,感觉她嘴里头有更多黏液。
我摇着屁股,像操逼似的奸淫她嘴巴。她蹲在鱼池台子上,仰起脑袋张着嘴
挨操,同时自己揉着屁眼儿。
*** *** *** ***
18:14
我一边狠操她食管、一边攥剔骨尖刀抵住她的脸。她在恐惧下用力嘬,挺配
合。我一边奸她嘴、一边盯着她的凹手心。我看见她的柔顺手心在下意识收缩,
软软的,湿湿的,有皱褶,像逼腔,我后脑深处那个死穴被击中,后脚跟抬起、
踮起脚、脚趾绷紧,鸡巴卯足了劲在她嗓子眼儿里开始射了。
她的食管紧窄抗拒、粘滑不堪。我射完精,操进更深,在她充满精液的食管
里开始撒尿。她被我的精尿呛得猛烈咳嗽,咽喉更加紧缩,脸都憋紫了,活像女
烈痛饮辣椒水。我放下刀子,这手掐她奶头、那手使劲往她胸腔方向挤按她的咽
管,帮她吞尿。
她脖子细长,皮肤苍白,现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脖腔皮下咽管滑溜溜的,
在恶魔大拇指的凶残按摩下左右逢源。不少尿液从她鼻孔被强力喷出,射挺远。
我撤出鸡巴一看,湿淋淋挂着黏丝,居然还挺硬挺顸。我刚抽出鸡巴,她立
刻开始呕吐。柠檬黄色的尿水骤然喷涌而出,里面混着还没液化的精液,像小块
小块的软凝胶。
吐完,她张大嘴、拼命吸气,像活鱼上岸。我更使劲地攥她奶房。她挺起屁
股,哼嗤着求我操她下边。
我左手攥住她头发、右手中指插进她松垮的尿道。她柔软的身体不断起伏,
像波浪在夜色中拱起腰身。
我奋力操那可怜巴巴的骚眼儿。她的呻吟含混不清、如泣如诉:「呃……弄
我、搞我……」
我完全兽化,吼叫着手淫她尿眼儿。她哭着高潮,相貌悲惨,惨白的肉皮表
面一层冷汗。这逼怎么会喜欢这个?
*** *** *** ***
18:24
两个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躺大案板上休息,互相说着刚才各自的感受。
等消停下来,她问我不害怕了吧?
我说:「嗯。假设你一会儿马上就要死,现在你回顾一下,在你活的这些年
头里,你最自豪的是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回答说:「我让三百多个男的射过精。我让他们高兴过。不算太
多,可也不算少。我自豪。」
我问她:「那你最遗憾的事儿呢?」
她说:「嗯……我还没操够就要死了。」
我说:「嗨,我是问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让你最后悔的事儿。」
她回答说:「唔。最后悔的……让我想想啊。我最后悔的是我小学五年级暑
假,有一天我爸看见我倒霉了,然后过了几天想跟我那个,我没答应,我当时觉
得他是流氓。」
我问:「那你现在觉得?」
她说:「咳,拢共多大点儿事儿啊?现在我想开了,可他死了、永远没机会
了。他是一好人,一辈子吃苦受累。好人不长命。」
*** *** *** ***
18:54
暴雨骤停,快得像色站倒闭,咣当一下说没就没。她说:「好啦,雨停了,
我也该走了。谢谢你。」说完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有点儿不忍心,赶紧跟她说:「别介哎。别饿着肚子走啊。吃食我都备好
了。」
她面有难色,坚持要走。我傻逼烘烘那儿拉着她的手一个劲挽留。我就这操
性,人家客情儿,我老傻实在,这些年吃过多少亏呀?记吃不记打,要不怎么都
说我脑瘫呢?
她呵呵笑着说:「这可是你非留我啊。」
我说:「是、是。哪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啊?我还剩点儿良心什么的没?」
她勉强落座。我开始忙活。当时哪知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 *** *** ***
19:24
我端着吃食回来再看,她又睡着了,穿了背心、下头光着,白手软绵绵无力
半握,睡相可爱。
其实挺好一逼,怎么烂成这样?越骚的逼喜欢的人越多、越挨操越骚、越骚
越找操、结果烂掉了?
难道说越真诚越脑残?越追求享受就越烂?
我饿了,顾不上多愁善感,先吃饱肚子是硬道理。
刚吃完,忽然听见她吭嗤吭嗤呼哧带喘。
我抬头望过去,只见她眼睛紧闭、脸刷白、脸部肌肉扭曲、咬牙切齿、两只
手痉挛地按在逼上。
她脸上的肉最吓人,来回抖动,好像大地震震中的铁轨,被恶魔恣意抖着玩
儿。
她脸变青了、眼睛半睁,嘴咧着、牙龈暴露,怀孕母狼似的,手背上的血管
一根根鼓出来。
她嘴张开了,开始说话,却是一个苍老男声:「小逼!你是我的!臭逼!」
我赶紧摇晃她:「哎哎哎,你什么情况你?」
她不醒,继续用那个苍老男低音说着脏话。操,这什么事?我抬脚照丫脸就
闷过去。
那个苍老男声停了。她睁开眼睛、瞳孔立刻变小,嘴唇半张、慌恐不安地扫
视我这大厨房。
等她看见我、好像被吓一跳,脸更白了,身子本能往后一缩,蜷起肉腿、好
看的手抱住好看的脚。
我问:「你做什么梦呢?」
她恢复了柔和的女嗓,但说的话让我一激灵——「快!他们要来了!要来你
家!」
(4)
19:37
我转脑袋瓜子看看四周角落。宅子里一切太平,起码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惊恐不堪,左颧骨被我踢青了,瞳孔缩小成针尖,脸僵硬,活见鬼那种。
我强装镇定说:「你醒过来没有?」
她懵懵地点头说:「醒了。」
我问:「你刚才做大梦了。」
她说:「是,跟真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矮、抬着轿子……」
我问:「慢点儿慢点儿。谁啊?谁们?」
「不知道。」
「哪儿的?」
「不清楚。」
「长什么样?」
「挺凶的。」
「多少人?」
「四个。」
「奔我来的还是奔你?」
「我不知道。」
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
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
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
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
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
她说:「快跑!离开这儿!」
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
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
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梦境虚
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
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
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
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
的,快凉了都。」
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
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
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
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
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
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
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
不饿。不饿就聊天呗。
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
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
着我一边揉搓大鸡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
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
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
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
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
的子宫我的阴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潮了
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
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
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
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性、连续性、病理性、可持续性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
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骚是暴骚,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逼管娱乐
男人,哪个逼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
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
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我操过那么多逼,就从来没遇见
过这么顺眼的手。
我忍不住摸她赤裸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潮
湿性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
己的逼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鸡巴又直了。
*** *** *** ***
20:03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才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
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
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逼,不操白不操。
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
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操逼就美了、就不怕了。」
她说:「不、你听我说……」
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操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
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塞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
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
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
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地闻她胳肢
窝。
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肉
香还挺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
在我这大厨房里。
我不管她,牲口似的舔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奶头。她大口吸气,跟哮喘发作
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
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
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鸡巴。
我亲吻她的嘴。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
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鸡巴。
她听话地淫我。她微微湿润的肉手包住了我的枪。我差点儿射她手里。
*** *** *** ***
20:31
我跟她躺在大案板上,头脚相对。她手淫我。我忽然觉得不好、要射。
我赶紧起身,把硬鸡巴擩她胳肢窝里头,来回来去搞,日她香臭馥郁的骚胳
肢窝。她里的汗水润滑着我。
她问:「叔,胳肢窝有什么好搞的?」
我一边搞一边回答说我也不明白。
她自己揉着奶头,问我说:「叔喜欢么?我这儿是不是太大了?」
我一边操她胳肢窝一边舔她手指。她手指头太好看了。她的手指被我口水舔
湿,晶晶亮,闪着光。
她抬眼皮望着我。她的脸成了被色欲大力扭曲揉搓的面团,华美、丑陋。
我舔她脸。她的头发散乱潮湿,都是汗水。
她用哑嗓悄声说:「叔,亲我逼好么?亲我脏逼。」
我爬向洞口,闻到温热腥香味,烂虾那种。我用舌头擦抹她下头。那块逼汁
液四溅。我BIABIA舔,舔那烂肉。
她哆嗦着,往我脸上滋着热尿,一股一股的。
我哼嗤哼嗤趴那儿舔食,整个一饿猪拱槽。她的逼唇软中带筋儿、挺有嚼头
儿,像熟柿子里的「舌头」,味美骚香,我恨不能嚼烂。她舒服得哼叽,跟哭似
的。
我一边野蛮咀嚼一边用粗手指调戏她屁眼儿。她举起大腿、自己扒开屁股,
冲我亮出她的一切。
她的屁眼儿是红褐色的,我刚挠两下,就明显松软,朝我松驰了。
我一边嘬她逼豆,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她湿润的逼孔。此刻我想吞掉她,同
时想被她吞噬。
我把右手握成拳,在她逼口翻滚两下,蘸满她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然后整
个拳头杵进去。她攥着她自己的脚踝,哀伤地喘息。
我用力地插,她哼哼呻吟,没拒绝就是喜欢。她的呻吟鼓励了我,我得寸进
尺,半条胳膊插进去。她那烂逼吞没我的整个手,还叼住我的小臂。我用拳头用
胳膊狠狠操那烂逼,发泄我对女人的仇恨。我拿她当沙袋,当畜生,唯独没拿她
当人。
她的光脚在我眼前被操得不断晃动。我说:「骚逼,嘬你的脚趾头。」
她听话地把脚踝拉得更近她脸、她的脚趾碰到了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开始
嘬她自己的脚趾头。我说:「嘬出声!」她开始加力嘬脚趾,嘴角发出「啧咂」
响声。
她一边嘬一边近距离望着我,眼神深不可测。我一边狠狠用拳操她一边冷冷
盯着她。
我在那湿热的洞穴里变换着手法挠G点、摸宫颈,放肆把玩。那烂逼里的小
眼儿摸上去柔软娇嫩,光滑细粉,宫颈口那圈肌肉尚有弹性,我的中指杵了几下
都没进去。遇到抵抗,我来了兴致,一鼓作气,以顽强坚韧的钉子户精神一杵再
杵。她倒吸冷气,气流呼出时成了无奈的叹息。
我舔她大腿皮肉,舌尖微咸。我的中指终于操进她烂肉里的小肉。她尖声叫
喊着哭出声来。我的中指感觉她的宫颈里边很紧,痉挛地嘬咬。
我爱惜地抚摸她的脸蛋,像刀斧手摸荔枝肉。她眼睛里浮上一层薄雾,深不
可测。
我摸她嘴唇,再次摸到她嘴里流出大量黏液,多得不可思议,像「量多的第
二天」。
我说:「说『我是骚逼』!」
她顺从地点着头重复:「我是骚逼、我是臭逼。」
我说:「唆我!叼我骚鸡巴!」
她开始舔我鸡巴。整个脑袋被长黑发遮住。我看不到她的脸,也挺刺激。
我说:「我要射你嘴里!」
她一边嘬一边使劲点头说:「嗯!嗯!」
我说:「我要操你眼睛!」
「嗯!嗯!」
「我想射你眼睛里!」
「嗯!嗯!」
我说:「我要给你脑袋凿个洞,然后操进去、操你大脑!」
她一边嘬一边使劲点头说:「嗯!嗯!」
我眼前浮现出一幅高清画面:我从她后脑勺操进她脑壳,抱着她脑袋瓜子狠
操。
换机位、脑残正脸、表情呆滞,上半拉脸的特写镜头:她眼球是大葡萄珠,
一只紫色大龟在里头乱杵、杵得葡萄珠已经变形、凸努出来、随时要破裂。
我越插越深,感觉鸡巴暴长、正在穿透她颅腔。我把鸡巴抽出来,让她手淫
我。我喜欢她手淫我的感觉。四个小时以来,我已经射过两次,现在还要喷。我
怎么牲口得不要命了?当时没多想。
牲口嚎叫。鸡巴又射了。这次已经不多,而且稀了。
她用手指收集我的精液,然后一点一点放进嘴里,嘴唇嘬吮,舔刮那手指。
我看着她的手,气喘吁吁说:「我要给这两只手剁下来!」
她心平静气地问我:「干吗?塞裤裆里?」
我说:「我要用屁股夹着你这手开车、走路。我要你永远摸着我的鸡巴和骚
卵。」
她说:「好啊。」
她用舔干净的潮乎手指摸我的龟。龙抬头。
她哼叽着低声说:「叔,你又大了。没操够对么?」
我说:「对,操不够。」
她轻轻挠我蛋蛋底下、问我:「想搞我哪儿?」
我说:「搞你拉屎的眼儿。」
*** *** *** ***
20:52
我扒开她屁股、舌头转圈舔她屁眼儿。
她「哎哟、哎哟」,很大声,喘着粗气摇着屁股,小屁眼儿松开点儿了。
我绷紧舌头肌肉往她屁眼儿里戳。
她:「哎呀……真美。唔、舒服。」
十足的骚货。不知羞耻。我的湿舌头转向她逼、粗手指手淫她屁眼儿。
她把自己中指插进她的屁眼儿,喘着问:「叔,我脏么?」
「脏!你个脏逼!」
她把手指撤出、放进嘴里舔。
我攥住她那手腕子、舔她手指、把她的手指再放回她屁眼儿门口。
她顺从地把手指插进肛门、再次为我演示怎么淫屁眼儿。
我舔她那手露在外面的部分,感受她的手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她问我:「叔,我恶心么?」
我把粗手指插进她的逼,隔着那层肌肉膜感受隔壁直肠里她自淫的手指。
她说手太累了,就出来了。我舔她微微洞开的肛门。
我怎么会干出舔屁眼儿这种下作的事儿?简直不可思议。
我近距离看着她那颗逼豆怎么一点点挺起。鬼使神差,我伸出舌头舔她勃起
的小逼豆。
她说:「搞我!搞死我!」
我把两根手指杵进她屁眼儿,狠命淫她。她忽然全身痉挛、抱团。这逼发情
到高潮了。
她抱着我,亲我脸,就是挺感激我的意思吧。
我一边搂着她后背一边亲她嘴,结果又撞上黏液,大团的黏液从她嘴里往我
嘴里涌,微咸、膻腥。
我觉得恶心,赶紧推开她。我俩的嘴之间拉着长长的晶亮的丝。
她清醒过来,低声问:「叔,你嫌我脏?」
我说:「你好奇怪呀,怎么这样?」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把鸡巴杵进她逼眼儿,有一搭无一搭操着玩儿。活着就是无聊,干什么都
是等死。脑残是脑残者的通行证,脑瘫是脑瘫者的墓志铭。真正的无欲则刚谁都
做不到。你只要干了、甭管你干了什么你都傻逼、因为你有欲望。
我从她逼里抽出坚挺的鸡巴,直接擩进她的热屁眼儿。肠子里有少许肠油,
润滑着我的老枪。
骚逼大哭。老枪越战越勇、越刺越深。忽然闻见臭味。
我撤出鸡巴,看见鸡巴上粘了一小块屎。
*** *** *** ***
21:14
我说:「给我舔干净!」
她犹犹豫豫慢吞吞开始舔我脏鸡巴,刚舔两下就吐了,满地都是秽物。
我抡起腰带抽她。「啪!啪!」我这腰带是真牛皮的,一千三百九呢。腰带
像宽皮鞭落在她的光身子上,发出清脆的惩肉声。
她挨抽的部位立刻肿起来,一条子一条子的,又红又吓人。我抽她哪儿,她
的双手本能地护住。我命令她说:「手拿开!」她说:「别……」
我说:「手下去!」她哭着拿开手,全身的肉都暴露在我的邪恶「鞭」程之
内。我听见她上下牙互相咬的咯咯声。我毫无人性再抽下去。
「啪!」腰带准确砸到她奶房上。奶房被抽得一颤、又一颤。还没停,我又
抡上去了。「啪!」她尖叫起来,像美声,很动听。
抽累了,我坐在大长沙发上,让她头朝下、面对我、躺在沙发前的地砖上。
她的脑袋直接撂地砖上,乱七八糟的黑黑长发散落在她脑壳四周。
我抄起她两条肉腿、拉到我腰胯部位、粗鸡巴当仁不让操进她的滑润逼口。
她上半身倒吣、两臂平摊在地砖上。
我用两只光脚分别踩住她的左右手,耸起屁股,咳咳哟哟操练起来。
她发出剧烈呻吟,脸色粉红,充血发亮,奶子被我操得乱颤。
我把两只光脚挪到她的软脸上、蹂躏她的脸蛋、捂住她的口鼻。
她在我脚下猛烈呻吟着哭着高潮,眼泪横着流、绕过太阳穴、直奔耳朵眼。
明晃晃的灯光下,我低头看着她那骚样、看着我自己大粗鸡巴在她逼口进进
出出。
她分泌的黏液给我鸡巴裹了一层污白的黏膜,亮闪闪的,还被我犁出好多透
明泡泡。
看着看着,忽然发现鸡巴裹的污白黏液膜变成了淡红色,红得并不均匀。
被我操爆表了?她表情并没异样。我完全撤出鸡巴,让她起来。
她挂着眼泪、困惑不解地爬起身,光着站我面前,还抽嗒呢。
一条细红线顺她大腿往下窜。还有一小团血块拉着丝、混着大量黏液从她逼
口往下坠。
她低头看,随口说:「叔、你闯红灯了。我来了。」
倒霉!我当然听说过撞红不吉利,但我当时晕了头,理智没了,不能思考。
现在能思考了。
晚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