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快乐的童年
我这个人很「色」,也许从童年的时候就开始了。
还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成天除了淘气外,还特别的留心大人们的谈话,而大
人们通常谈论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一些琐事,他们总会称赞一些在他们心目中完美
的人,借以教训我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小毛头。
在我家大人嘴里,经常被提及的,是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姐姐。姐姐家姊妹
们很多,,最小的一个都比我大三岁,而我所说的这个姐姐,在她家排行老三,
小名就叫小三囡。
当时这个小三囡模样长得怎么样,现在已经不大清楚了,只是记得她有一条
又粗又长的大辫子,还有一副白里透红的脸蛋,而这个姐姐的勤快则是远近闻名
的。
姐姐的大名每每被提及,时间久了就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印象,以至于在一次
大人们闲谈之中议论谁谁嫁给谁谁,谁谁又讨了谁谁做老婆的时候,我竟然毫不
羞耻的脱口而出:「我要讨小三囡。」谁知我的话才一出口,便引起了大人们的
一片哄笑,弄得我成了一个大红脸,慌忙找一间屋子躲了起来,后来一直不敢出
门见人。
所幸的是当时的大人们只当我说的是娃娃话,谁也不会当真,偶尔想起了说
笑一下。而我偶尔遇到我心目中的「她」,小三囡时,偷眼看她,见任何没有异
常时,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也不知道她晓不晓得曾经出现的这回事。
二、懵懂少年
才上小学五年级,我就四处搜罗各种小说看,不论是长篇还是短篇,但有便
看,看来看去的看出了名堂,一天不看便心里发慌。小说中除了精彩的故事以外,
我认为最能拨动少年心情,最热烈最隐晦最感人肺腑的莫过于书中男女情感的渲
泄,比如「白茹的心」,「少剑波雪乡抒怀」,等等,久而久之,在我的心目里
有了一个不为人道的愿望,找一个「小白鸽」做老婆。
初中的一个假期,老妈带我上昆明,同行的还有她们单位的一个大妈,大妈
也带了个女儿同去。后来听说大妈的女儿那年十七岁,在一所中学读高中。她比
的个子稍微高一点点,人不太胖,属于苗条型那种,我不太喜欢。
初次见面彼此也很陌生,她也不大喜欢讲话,皮肤不是很白,只有一丝丝的
红晕挂在脸上,算得上是青春少女的象征。
几天的接触下,大家也算是有点熟悉,不过我们之间的话还是比较少,我比
较害羞。看起来她还比我开通一些。
记得在一个夜晚,我一个人呆在一间小屋,正在翻看找到的一本书《创业史
》,看到素芳被她的姑父强暴的那一段,正看得热血翻腾脸红耳赤之际,她进来
了,也是默默无语的在一边看书。一时间,整个小屋里静悄悄的,我仿佛听到了
两个人的心跳声。
正在这时,老妈在外边喊我,我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原来老妈她们逛街,买
来了一些葡萄,叫我拿葡萄吃。于是,我用手捧了一些,拿起我们看书的小屋,
给正在用功的她吃。
当我走到她的身边,她抬起了头,那一瞬间,我发觉她是那么的诱人,灯光
下的她脸蛋绯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从她的身上传来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的
香味。我肯定的说那是我从来就没有闻过的香味,后来我也再没有闻到。
而在那一刻,我的心竟然不可思议的激烈的跳动起来,我感到脸在发烫,浑
身发热。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我的胆子会那么的大,胆大包天的一把抓住了她软
绵绵的小手,将受里的葡萄一股脑的放在了她的手中,慌乱中,竟然碰到了她微
微凸起的胸脯,我感到她的胸脯软绵绵的,碰上去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感,只是
觉得多想在她的怀里多呆一会,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那一夜我许久许久都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都是她的身影,以及她软绵绵的
胸脯,不禁浮想联翩,总想着再找机会一亲芳泽。
三、青涩的年代
自从上昆明认识了这位多情的姐姐,而且发生了一系列的故事之后,我的心
蒙蒙胧胧的有了一点影子,但具体是什么呢,我也说不明白,只是觉得女性能带
给我另外的一种温馨的感觉,特别是接触到她们温暖的手掌,那种莫可明道的感
觉是不能为人所知的。只是这位姐姐在后来再次碰到时已经没有了那天晚上的感
觉,后来也就没有了什么来往。
读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妹妹对我说:「燕子说你太『将』了(方言,
意思就是英俊,帅气)」。我有点茫然:「我不将嘛,我自己怎么没有发现呢?」
「燕子说的嘛。」妹妹看着我笑笑。
燕子家和我家就住在一排房子,可以说我们是一块长大的,她哥和我还是同
班同学。她小我三岁,当时也就十三,四岁吧。在我的眼睛里,她还是个小孩,
成天只会拖着鼻涕哭着喊着求我们带她玩儿。
听了妹妹的话,我不由自主的注意起这个小妹妹来了。
才几年的工夫,成天穿开裆裤的黄毛丫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俏生生的小姑
娘了: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胸脯微微的凸了起来,屁股也逐渐的丰盈起来,紧身
毛衣勾勒出了女性特有的曲线。尽管那曲线凸起的幅度还不是那么高。
燕子来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勤了,不是来找书看,就是来学打毛
线,但直到现在,听说她还没有学会。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们还喜欢凑在一起打扑
克牌,就是大家都会玩的那种。我妈见了,有时也会开她的玩笑:「燕子,给我
家做媳妇算了。」
「不给。」燕子总是恼怒的回答着,然后气昂昂的拂袖而去。
「你不做我媳妇,哼,我还看不上你哩。」每当这时,我还会忿忿的想着。
才过一天,有时一天都没有过,她又跑来了,好象忘记了曾经说过的话。我
们又嘻嘻哈哈的玩在了一起。
燕子长得不高不矮,微微偏胖,浑圆的肩膀,爱扎俩个小鬏鬏,鹅蛋型的脸
蛋上皮肤微黑,喜欢穿粉红色的的确良衬衣,胸脯上凸现的两包小巧的乳峰,显
示着少女的俏皮,她个子比我矮半个头。
记得在一个夏天的傍晚,我们又聚在一起打扑克,据说她家里的人都去她大
伯家,原来她大伯家的大儿子当兵复员回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她说:「不好
意思。」其实是她大哥还带回来一个俏咪咪的媳妇。
当时她穿了件乔其纱的无袖衬衣,但里边还穿了无袖布褂,脸上布满了红晕,
水粼粼的眼睛波光四射。玩着玩着,不知是谁起的头,抢起了牌,一时间手影飞
舞,各人都拼命往自己怀里扒拉。混乱中我无数次的碰到她小巧的手。突然,她
嘤的一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诧异的看着她,又看了看我的妹妹们,妹妹们抬
起头看了看,以为闯了祸,吐了吐舌头,一个个起身走了。
我挺纳闷的,这是怎么了?再看看斜靠着的她,满脸红晕,浑身火烫,圆鼓
鼓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头无力的低垂着,我用手抬抬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
紧紧的闭着,我慌了,急忙问她:「你咋个了?」
她软绵绵的说:「我热,我热。」
看着软绵绵的她,我害怕她真是得了病,连忙将她扶到了床边坐下,她说:
「帮我脱衣服!」我七手八脚的解开了她的外衣,顿时,一个半裸的少女活色生
香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在我拉下她外衣的袖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原来光滑的
腋窝里已经有了一些细茸茸的毛毛,而此时的她尖挺的胸脯更加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也不知是怎么的浑身燥热了起来,口中发干,下边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挺
翘了起来。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没有什么热度,只是她的脸蛋泛起了红艳艳的
光泽,我顺手摸了摸,少女的脸蛋确实光滑,摸着手感很好。
再看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得在我的心里起了一股怜香惜玉的感
觉,将右手搂住了她丰腴的肩膀,她抬眼看了我一下,小鸟依人的将头靠在了我
的怀里。
我轻轻地搂着她,细细的闻着她头发上散发开来的香味,我的心里不由自主
的疾跳起来,曾经大姐姐给予的温情莫可名状的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由的再次
用手捧起了她的脸蛋,她抬眼瞟了我一眼,又轻轻的闭上了,嫣红的嘴唇向前突
出。
我感到小弟弟涨得难受,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好想摸摸她的奶,但又
有点怕,心里一热,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燕子身上这时传来了一股说不出来
的香味,这股香味我敢说绝对不是雪花膏的味道。
也不知道我们拥抱了多久,我们的激情才慢慢地凉了下来,虽说是我们才仅
仅是一次拥抱,但对于我来讲,可以说是破天荒的举止了。
我松开了抱她的手,坐到了一边。
燕子坐了一阵后,神态有所恢复,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哧的笑了一下,
急忙抓起外衣披了起来,扣子都没有系好就急速的跑了出去。
从此以后,我和她的关系好象有了不同寻常的那么一层。
那一年,我十七岁,而这位燕子姑娘十四了。
我和她的关系似乎较以前亲密了许多。
她也很喜欢看书,而且还不时的告诉我她最近看的书。
一次,她说找到了一本《茶花女》,特别的好看,我要她拿给我看看,她满
口答应。当天晚上十点多钟我下自习回家后,她风风火火的跑来我家,丢下书就
跑,我拉着她软绵绵的手,让她坐一会,她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快快的走了。
几天后我还没有看完她又跑了来,抢了就走,说是要还人家了。
有时她风风火火,有时又情义绵绵。她的性格我也一直摸不透,因而我们之
间一直是若即若离的。
那年,我考上了一所技术学校,走时全家人欢送,她哥也来欢送一番。她哥
原来也同我一起考学的,后来又嫌学校的档次太低,没有去读,还劝我也不要去
了。不过我是早就想外出经风雨,见世面,于是不顾一切的上了路,奇怪的是她
没有来。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在外面,除了完成学业以外,我还学习到了许多的知识,看了当时最最坚挺
的黄书《少女之心》,还知道了许多原来不知道的事,其中逗姑娘就是一项适用
技术。
在此之前我对不太熟悉的姑娘抱着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那怕是燕子姑娘这
样的青梅竹马,平时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而在外边,在几个好友的鼓励或者说是唆使下,我的胆子有了突飞猛进的变
化。
记得同住的一栋楼上有一个当时还在读初中的MM,她长得可真有沉鱼落雁
之容,羞花闭月之貌,其神态之优雅,简直是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来描述。尤其
当她穿上连衣裙之后,妙漫的躯体,美妙的曲线也许只有神仙姐姐才能拥有。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同学的鼓励下,我首次开逗:「阿珍,珍珠的珍。」
「不是珍珠的珍。」
小姑娘脸红脖子粗的辩解着。
哈哈。我们憋不住的好笑。其实我们是知道她的名字叫王玉貞,最后一个字
是貞字。
放假了,我回到了家。燕子知道后,每天都几乎往我家跑,有时一天来好几
次,不过还是老脾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终于,有一天我逗她了。
那是一个中午,我吃完午饭后靠在床上准备睡午觉。一阵风似的,她又来了。
上身是粉红色的乔其纱衬衣,勾勒出了凸耸的胸脯,有道是十八的姑娘一朵
花,又说是:女大十八变,也变越好看,才两年不到的时光,她已经变成了一个
大姑娘,虽说个子没有长多少,但她的身体已经是长得珠圆玉润,尤其是胸前的
一对乳房,虽说不是那么的浑圆挺立,但也圆圆的像倒扣的两只瓷碗一样,而且
随着脚步不停的上下耸动。她见家里才有我一人,转身就往外走。
「过来。」她停了一下。
「让我看看你的曲线。」我心跳着请求道。
她听话的慢慢走了过来,身体斜依在我的床边坐下,满脸绯红的任我欣赏着
她:熟悉的鹅蛋脸,不长不短的两条小辫子,浑圆的乳峰,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
来的阵阵幽香……
就在这美妙的氛围里,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待我醒来,床边早已没有了她的踪影,她来过了吗?我几乎不相信如果她来
时我真的会睡着,我好象是做了一个梦,但我相信这是一个美丽的梦。
玉人曾来否?只有暗香随。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她身体的幽香。
我还想找机会,再和她独自相处,但机会一直没有再眷顾我。
我毕业了,分到一个离家不远的单位,一个星期可以回家一次。在家的时候
相对少了许多。有时回家也难得的见她一次,只听说她高中快毕业了,正全力以
赴的准备考大学。
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我回家了,刚吃完晚饭,正欣赏音乐呢,一阵风似的,
她又刮进了我家。
「教我做做这道题。」她下命令道。
好久不见,她似乎胖了点,脸色微黑,胸脯上的两只乳房似乎变大了,看上
去比以前又丰满了许多,浑身上下透出了一股青春少女的气息,我的心也咚咚的
跳了起来。
「你怎么不叫你哥教你?」他哥哥还忙于高考,虽然几年不第,但依然矢志
不愈。
「他叫我来找你,他忙不赢。」说着,她将手里的课本递了过来。
那是一道高中物理题,对于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于是,我给她讲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听不明白,反复的讲了三遍,她还是稀里糊涂的,
不得已,我又是打比方又是举例子的,最后终于让她明白了几分。
后来,我们天南海北的瞎吹了起来,有时我还和她开开小玩笑,她则娇羞的
动手动脚的捶打我,在拉拉扯扯的过程中,我的手好几次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她耸
起的胸脯,只感觉到绵软而富有弹性。
几经撩逗,她的脸蛋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眼睛水汪汪的偷偷斜睨着我。后来
在一次碰撞中,我死皮赖脸地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后我怕她恼怒,狂压住激
烈的心跳急忙松开了她;我感到那手感实在是妙极了,但不敢二次再摸,生怕唐
突了佳人;后来,她坐了一会,跺了跺脚,走了。
最终,燕子姑娘还是没有考上大学,而且在以后的连续两年中,她的成绩就
像平常我们大家说的那样,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她的情绪也低落了
下来,也没有再来同我打打闹闹;而她哥哥,我的那个老同学,最终考上了一所
师范专科学校的师专班。
燕子姑娘的父亲见燕子始终不是读书的料,也无可奈何的认输了。想当初他
信誓旦旦的要把子女们都培养成大学生,一般的专科还不愿意去呢。
这年年底,部队来招兵,指明还要招两名女兵。
燕子她父亲说起来还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官员,活动一番后让她去当女兵。听
说当女兵,燕子灰暗的眼睛似乎又亮了起来。还好,燕子经过了验兵的考验,成
了一名合格的女兵。临行前,她来到了我家。
这时的她外穿草绿色的军服,里边是洁白的白衬衣,虽然还没有领章和帽徽,
但一个女军人的飒爽英姿已是十分的光彩夺目了。
她来到我家后向我们讲述着她参加招兵的种种趣闻。坐了一晚上,直到我妹
妹们一个个打着哈欠,准备睡觉了,她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而我的眼睛是早就
涩了,可出于礼貌,又没有离开。
终于,妹妹们一个个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我俩人。我看着她嘴咧了
咧嘴,她却妩媚的冲我笑了笑,这一笑又使我机灵了一回,才想到这个燕子姑娘
今天晚上像是有点什么事的,决不会仅仅是因为她要走了来分别那么的简单。果
然,她推了我一把,压低了嗓门对我说:「走,到你睡处。」
到了我那狭小的蜗居,我坐到了书桌前,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上,头低垂
着,像是在想什么事,丰满的胸脯也在一起一伏。
「你……」我欲言又止「……」她抬起了秀美的头颅,瞟了我一眼,又迅速
的低下了头。
一瞬间,我好象明白了什么,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来,手颤抖着
搭在了她浑圆的肩膀上,她的身躯明显的抖动了一下,但没有避开的意思;一股
热流也从她的身上顺着我的手传递了过来,同时一股热流也从我的小腹爆发瞬间
传遍布了全身。同时我感到我身边的她在不停的颤抖。
「你冷不冷?」我关心的问道。
她又一次的抬起了头,苹果似的脸蛋上泛起了鲜艳的红云,黑黝黝的眼睛就
像颗两颗熟透了的葡萄一样水淋淋的。
「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呆一夜,明天我就要走了。」她低沉着嗓子,一个字
一个字的往外蹦。说完,双手捂住了红彤彤的脸蛋。
「啊……」我的脑袋尤如裂开了一道缝,又像喝醉了酒似的迷糊起来。
我拉过她的手轻轻把玩着,仔细的看她的手心、手背、指头,她的指头长得
不算好看,有几个歪歪扭扭。看过她的手后,见她小鸟依人似的静静的靠在我身
边,便伸手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她默默地不表示什么,
便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又一番热切的亲吻。
我在她丰满的脸蛋上啃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变得潮红起来,并且变得滚烫滚
烫。我看她此时正沉浸在两性情爱的热烈气氛中,便乘机腾出左手直接去摸她的
胸脯和大腿,再次感受年轻女孩乳房的柔软和弹性,直至又一次尽兴才放她起来。
她坐起来后,浑身开始了不由自主的颤抖,并用双手将通红的脸蛋捂住,也
许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被男人进攻而羞涩难当吧。
过了一阵,我好象清醒了许多,也有几分明白了眼前燕子姑娘的意思。看着
身边的她,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伸出手去,解她军装上的扣子,我的手不时
的触碰着她富有弹性的胸脯。
而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任我为所欲为。
当我解开了她的上衣后,情不自禁的隔着她雪白的衬衣又一次的揉摸起她的
乳峰来。
摸着摸着,就觉得她衬衣里的乳罩下有一小颗粒翘挺了起来,便问她那是什
么,她笑而不答,但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心一热,使劲儿搂住她,又将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分开她两只大腿,惬意
地趴在了她的身上,硬邦邦的小弟弟直挺挺地戳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的手则顺着
她背后的衣服下伸进去,在她的脊背上四处摸索着,觉得她背脊上的皮肤是那样
的滑腻,终于我摸到了她的乳罩系带,但解了半天却怎么也解不开那特别的扣子,
她则娇羞的笑着。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解开了她的乳罩,我还想有更进一步的举
动时,她拦住了我的手,双手一圈,搂住了我的脖子。她的嘴巴贴了上来,温润
的嘴唇压在了我的嘴上,就在她搂我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腋下有着一些细小的
毛毛。那些毛毛比那年见到的长了许多,黑油油的看上去性感极了。
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才放开了我,满意的抿嘴对着我笑。我可不想和
她亲嘴,只想摸她的乳房。于是,我的手往她的胸脯摸去,眨眼之间,她那两只
充满弹性的乳房成了我手中的俘虏;而此时她的腋下也被我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黑黝黝的毛毛蜷曲着,柔顺的贴伏在她的腋窝里,灯光下,泛着黑亮的光芒。我
好奇的用手摸了摸:「痒,嘶……嘶……嘻嘻……」
我的心头一阵热浪翻滚,又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两只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
我一用劲她浑身的骨头格格的响了起来。
我感到抱累了,便将她放到了床上,我整个人仍压在她的身上,她的两腿自
然的分开,我趴在她的两腿之间,我们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吃吃的笑道:
「你坏,你坏。」
我被她的娇憨逗笑了,回答她道:「柏杨说了,男人坏就是好。」说着,我
的手又钻进了她的衬衣中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四处游动,随意的摸抚着,只觉
得是那么的滑腻。
她娇声笑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我未啃声,她又进一步说道:
「我们要是成了,这些都是你的。」她的神态告诉我这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期待。
我激动地将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富有弹性的胸脯上,用嘴对着她耸起的胸乳呵着长
长的热气,她挺难为情的使劲推我的头……
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随意的摸了起来,我感到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上
有一个小硬块在我的手指下渐渐的挺起,我知道那是她的奶头,便有意用手指去
拨动,她的手推了过来,我又换了另一边的乳房,轮番换着抚摸,不时亲着她的
嘴和脸蛋,后来我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衬衬衣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摸着,并四
处游动,摸了一阵,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直往她胸前摸来,我的手真实地摸到
了梦寐以求的乳房,那乳房热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啊,那是她的精灵,是她青春的象征,是她的骄傲与资本,那是多么柔软的
肉体呵。她的奶头硬硬的顶在我的手掌心,我的指头拨弄着,充满弹性的奶头直
直的挺立着,那肉球是那么的软,软得使人忘了一切,那肉球又是那么的富有弹
性,比世界上任何弹簧的弹性都高;那肉球又是那么的热,她产生的热量足以融
化任何钢铁,以及比钢铁还要硬的英雄,不是有老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嬉闹之际一个新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亲眼看看她的乳房长得是什么样子。
就用手去掀她的衬衣,她又挣扎起来,我将她平放在床上躺着,双手用力,
可她的手紧抱住了胸前,我们僵持了起来,喘了一阵气后,我使劲加上技巧,终
于掀起了一个角,裸露出了她的乳房。
哦,看到了,就象那十五的月亮圆圆的,而小巧的奶头颜色有点深,那周围
是圆圆的褐色乳晕;那乳房并不如书本所描述是雪白的,而只同她的皮肤一个样
呈象牙色;那奶头的颜色既不是书本上所描写的朱红色,嫩红色,也不是紫葡萄
等等,那深褐色的奶头在安静时显得很小,是未经哺乳过的大姑娘的所特有的象
征,奶头周围是是一圈乳环,黄褐色,颜色没有奶头深;最有趣的要算是那小小
的奶头了,稍一经触动立刻就会变得很大,而且还硬硬的挺立着;但用手直接去
摸弄,那怕是轻微的按摩,它又会变软变小。
我用嘴含住她的奶头吮吸了起来,小小的奶头一经我的舌头的卷裹,又硬硬
的挺立了起来,并且变得很大很大。看着这一切,我仍觉得不满足的问她:「以
后有娃娃时给还给我吸?」她答复:「给呢。」我又是一阵热烈的吮吸,吐出奶
头换气时又问她:「以后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她思考了一下后答道:「对于母
亲来讲男孩女孩都一样。」
看着那深褐色的奶头又凝成了一个圆圆的小珠。我用食指轻轻地抚弄,小珠
更加硬了,也大了许多。
这时我左手搂住她,右手整个手掌罩住她右边的乳房,划着圆圈慢慢的揉,
那乳房软绵绵的,而原来硬铮铮的奶头却变软了。
揉摸了一阵,只觉得还不十分过瘾,便停止了揉摸,伸嘴去含住那软下去的
奶头吮咂了起来,并用舌头不时的舔着,没用几口那奶头又高高的翘了起来;空
出的右手摸向她左边的那只乳房,感觉到那么的软和并富有弹性,没有书上所说
的胀大的表现,于是便按顺时针方向揉了起来。
揉着揉着,想起了同学教的办法,揪住突起的奶头长长的拉开又突然放掉,
「蹦」的一声,就像玩弹弓一样的巧妙无比——直待我感到有几分累了,才放开
她稍事休息。
她平静的说:「睡觉了。」
我问:「眼睛涩了?」
她答:「嗯。」
我翻身坐将起来,帮她把脚上的鞋子脱下,她在去掉鞋子之后一轱碌滚进了
床里,我也跟着脱下鞋,然后躺在了床上。
她闭着眼睛说:「放下帐子。」
我放了下来她又说:「把灯闭了。」
当我将灯拉灭之后,整个世界便一下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我感到今天不同已往,不同的因素是我的身边多了一个她,一个异性,今晚
她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从娘胎里出来生平第一次。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黑暗中静静的躺了一阵之后,才转身搂住了她,并在她
柔软的身上四处摸索起来,她不声不响的任我随心所欲的在她的身上爱抚。
后来,我的手移到她的腰杆部位,摸索着去解她裤子的纽扣,然后将她的外
裤缓缓褪去,随即我的右手伸进了她的短裤内去探索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只觉
得状如馒头的小腹上毛毛蓬蓬松松的,而且触手温润。
由于是第一次触摸女人的小腹部,我感到很是新奇,压抑不住的我告诉她:
「你的毛很多。」
她仍未吭声。
在摸遍了她神秘领地之后,我抽手又重新抱住她;她也侧转身体回抱着我。
就这样抱了一阵之后,我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自然的叉了开来,让
我在她的身上压得更密贴一点。
就在我们调整着彼此的姿势时,「叽嘎」,床板在身下不识时机的响了。
她轻声的笑了,示意我说:「轻一点。」
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一齐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
我还嫌不过瘾,晃动着屁股让我的腹部和她的腹部尽情的摩擦。
我趴得有点儿累了,于是从她的身体上边滚了下来,休息一阵又爬了上去,
稍微动作大一点我们就会滚到床边,接着我们又忙着调整身体的位置。
她胖乎乎的身体软绵绵的,并且弹性十足,一点儿也不硌人,床在我们的身
下不时的响一下,而在这时我们往往会稍微停顿一下,又开始了无休止的折腾。
总之我们一会儿分开平躺,一会儿又紧紧的抱在一起,上下不停的运动着,
也不知这是为了甚么。
直到后来我感觉到有些冷了,便替她将她的裤子拉了起来。
我心满意足的说:「该睡觉了。」
她嗯了一声。
我将被子拉开盖在俩人的身上,然后我们静静的躺在床上,彼此可以听得到
对方的呼吸。
约十多分钟后,我喊了一声:「小燕!」
「嗯!」
「还没睡着?」
「睡不着。」
「为什么?」
「晓不得。」
「要是我到沙发上去睡得了?」
「就在这得了。」
我感动了,抱紧了她丰腴的身子,说:「小燕,我爱你。」
随之而来的是她有力的紧密拥抱。
「我爱你……」
「我爱你……」
我一次次的呼唤,换来了她一次次的有力拥抱。
在那形如烈火熊熊的紧抱之中,突然传来了一个浑厚低沉而美妙的声音:
「我爱你。」
哦,她呼应了,她给了我最为真诚的呼应,此时此刻,俩情相悦已达极致。
「小燕,要是我们现在就结婚,好吗?」我趁热打铁,提议道。
「随你。」她也许明白了几分;也许不明白。
正当我鼓足了勇气,准备大展宏图之际,忽觉得小腹内发胀。
「小燕,我去解个手。」
「不要去了。」她紧紧的抱住我不放手,也晓不得此时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是怕我不和她玩吗?
「肚子疼,一会儿就来了。」
见我坚决,她才松了手。
解完手之后我回到床上时她叫道:「把灯闭了。」
当我关灯之后她又伸手死死的抱着我,我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摸索,摸到了
她丰满的屁股,发觉她的裤子已经拉好。
我觉得我们隔着裤子在一起玩不实在,便伸手到她裤腰,发觉她可能是趁我
解手的时候已经将松开的裤腰纽扣扣了起来,于是我又把她的纽扣解开,然后将
她的长裤褪了下来,顺便将她的三角裤也褪了下来。
我伸手在她毛茸茸的三角地带摸了一阵后,便趴到了她的身上,将硬邦邦的
小弟弟抵住她的两腿之间,情不自禁的前后耸动着。
后来,我觉得一阵冲动袭来,紧接着,我的精华喷射了出来,短裤也湿了,
便对她说:「唉,潮掉了。」
她一听兴趣来了,问:「平时会不会潮?」
我说:「不会。」
她说:「我经常潮,有时一天要换好几回裤子。」
我问:「是甚么?」
「**。」她答道。
「甚么?」
我没有听清楚。
「白带。」她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
我的手随便的在她的阴部摸索着,极力的想弄清她那神秘的地点的结构,摸
了半天不得要领,便问她:「阴道口在那点?」
她指点着我的手指头的移动:「再下去一点,哎,上来一点;就在这点。」
在这点我的手指头摸到了一些滑腻腻的东西。
随后,我也脱掉了自己的长裤,短裤,仅留上衣未脱。
我们又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由于刚才我们之间激烈的阴阳大搏击,大家运动了半天,这时我才觉得浑身
汗淋淋的,我身上的一件绒衣都湿透了。
这时她轻声的说:「刚才痒。」
问她:「现在还痒吗?」
她说:「不痒了。」
怪哉,她那儿痒呢?
我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摸索着,边摸边问:「这里痒?」
「不是。」
「这里?」
「不是。」
直到我的手移到她的毛茸茸的阴阜部位,问她:「是这里边痒?」
她才说:「是呢。」
据说女人有阴蒂,可我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正摸着时她说:「又痒了。」
我轻声的问她:「奶给胀?」
她说:「胀呢。」
于是,我让她趴在我的身上,我搂住她的腰,手在她胖胖的屁股上捏弄着。
她问我:「我给重?」
我说:「不咋个重。」
这期间我们不断的相互亲吻,我的手顺着她的俩腿之间向前摸去,在肛门上
去一点有一处地方滑腻腻的,估计就是书上所说的女性分泌物之类的东西。
就在这时,疲软的小弟弟又抬起了头,而我也很想让小弟弟也见见世面,让
他进入到她的阴道中。
我一使劲,怎么也未感到进去的感觉,问她:「这点里是不是阴道?」
她说:「是呢。」
但我伸手一摸,才发觉小弟弟触在她的大腿上,我叫她:「往下移动一点」,
她也顺着移动下来。
我觉得位置正好,小弟弟使劲往前一顶,让小弟弟去独自寻觅那道幸福的门
吧。
由于是第一次,又没有向导,小弟弟挺胸抬头,面红耳赤的急着回家,可就
是怎么也找不到进家的门,只有急得在那山高林密的地方东奔西走,在那两扇大
门外徘徊;他可是越急越找不到门,最后只有无奈的冒了一头大汗后,便累得不
再动弹了。
那汗珠儿洒落在她的大腿上,阴毛上。
事后,我看着她说:「你要帮我一下。」
因男人与女人的第一次多数都找不到庙门,在没有对方的帮助下容易拜错菩
萨。
她却说:「咋个帮,我也不知道地方。」
休息了一阵后,我们又抱在了一起。
我揉摸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感到小弟弟又坚强的挺立了起来,便扳开她的双
腿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身子紧密接触,我们的小弟弟小妹妹纠缠在一起不忍分离。
她使劲的将两只大腿分开到最大的程度,她私处的玉门大开不设防。
哦,她全身心的在等待着。
我的小弟弟受到了她小妹妹的鼓舞,拼命的往她撞了上去,碰到了实在的地
方。
很可惜,他还是没能找到应该进去的门,再怎么努力也进不去。
小弟弟急了,我急了,连她也急了,在我的身下前后左右挪动着。
可能我们的缘分仅仅于此吧,大家干着急了一阵之后,小弟弟在冒了一头冷
汗之后,彻底的垂头丧气了。
那汗珠儿将床上,她的大腿上抹得到处都是。
我疲倦地从她软乎乎的身上滚了下来。
她摸到她的三角裤先细心地帮我揩了揩,然后自己做清洁,她摸到床上的水
渍后说:「咋个整?」
我说:「不怕,那是我的床,也是你的床。」
接着,她坏笑道:「你可真笨,虫虫蚂蚁都会的,你怎么不会呢?」
我惭愧得无言以对。
只听得她又说道:「我就要离开了,在走之前就是想要你摸我的奶,人家说
了,一个男人摸过了一个女人的奶后,就不会忘记她了,等着我,过几年我们就
结婚。」说完,她甜甜的笑了笑。
我好感动,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女朋友,夫复何求?
于是,我对她说:「小燕,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又在她丰腴的身体上四处摸索起来,先在那肉镦镦的屁股上摸了个够,
然后中指顺着中间那条缝游逛下去,当游到肛门附近,她竟然轻声的哼了起来,
在摸索过那茸茸的芳茅草后,手指顺着沟道逐渐往下延伸,—边摸边问她:「这
是哪点?」
「大阴唇。」
「这里呢?」
「你晓得的。」
「不知道。」
「小阴唇。」
「阴蒂在哪里?」
「阴道上边。」
其实我的手凭感觉是触摸到了她的阴蒂是一突出的小点儿,不过我还继续问
她:「阴道呢?」
她指挥着我:「下去一点。」
我手移动着。
「再下去一点。对了就在这里。」
我感觉到我的手这时摸到了一些滑腻腻的东西。
于是,我左手的中指顺着她的阴道口轻轻的探了进去,见她没有拒绝的表示,
手指便坚定的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内,只觉得有一股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沾在我
的手指头上,我以为是弄破了她的处女膜而出了血,忙抽出手指打亮电筒一看,
手指上没有看见有血迹,只是滑滑的滋润无比,闻了闻,有一股微酸的味道。
她则轻声哧哧的笑了起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凌晨六点多了。
她赶快的起床,生怕被别人看见,然后回家。
她走了,去当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
我们之间开始了通信联系,也不知道是训练苦还是别的什么,她的信才开始
时很密集,后来就慢慢的稀少了,有时要两三个月才有一封。
不过从她的来信还是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听说她当的是通信兵,有时任务
很紧,有时又很少。
三年后,她第一次回家探亲,来看我。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此时的我工作已经调到了离家不远的单位上班,
天天都可以回家。
她进了我家,还是那个老脾气,但出门在外,看来见识长了不少,对我妈她
们嘴巴上甜言蜜语的;逗得她们合不拢嘴;后来,把我叫进了我的小屋。
我妈她们知趣的出门去了,把家腾给了我们。
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而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稚嫩的小姑娘了,身体也显得粗壮结实,
两只乳房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硕大,高高的耸立在胸前,随着身体的动作一跳一跳
的,看来三年的军旅生涯不但铸就了她坚强的意志,而且还锻炼出了她丰满怡人
的身体。
我再也坐不住了,凑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抚弄着她的头发。
近来我有点发福,小肚子也挺了起来,便让她的头靠在我的油肚上。
我对她说:「我最近胖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仍未作声,但这一眼就点燃了我心中的熊熊烈火。
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拉住她的手膀,将她拉着站了起来,我让她抬起双手,
然后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紧紧的抱住。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紧紧的箍着她丰硕的身躯,下巴伏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们亲密的拥抱在了一起,直到双方的手酸软下来
才放开。
她放手后手在下落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我勃起的小弟弟上,不约而同的我们彼
此震了一下。
我拉着她的手,想将她拖到床上去。
她犹豫了一阵,才随我一同走到床边,两人紧挨着坐下。
我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转过身来,两只手拥住我。
于是,我闲着的左手也环抱住她,然后两手一齐用劲,又一次将她紧紧的箍
住。
此时此刻,我们没有语言,只有两人的紧紧拥抱,多日的无尽相思全部化成
了彼此的倚偎与贴近。
紧一点,再紧一点;贴近点,再贴近点。
此时,无声胜过了平时的千言万语。
我们双方都来不及讲话。
不,此时此刻,语言成了多余,只有相互的紧密贴近,只有彼此的肌肤相融,
只有心灵的和谐交融,才是释放相互渴慕情感的最好方式,才是对彼此多日相思
的最大慰籍。
我感到我们整整拥抱了一个世纪,直到后来手没有了力气,精神也倦怠了,
我才稍稍放松了手臂;而她的手还在紧紧的箍着我,直到她也慢慢的松开了紧箍
着的手臂后,我才得以长长的喘出了一口气。
她胀红着脸,默默地转身将蚊帐放了下来,然后脱下了脚上穿着的皮鞋,脚
一伸上了床,而后面朝里躺下。
我看床上有被子使她躺得不那么舒服,就将床上的被子抱到另一张床,自己
也脱鞋上床。
待我上了床,不约而同的我们又彼此伸手搂紧对方,又是一阵热切的紧抱,
并且相互亲吻着对方。
亲了一会,我觉得还不十分过瘾,便将仍在痴迷状态的她扶了起来,然后解
她上衣的纽扣,想让她脱了衣服。
她皱了皱眉头,说了声:「冷。」
但也顺从的让我将她的绿色上衣的纽扣解开。
外衣里边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乳罩,是那种她最喜欢的菲薄的款式。
在褪下她上衣袖子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腋窝里黑油油而卷曲的腋毛,那曾经
引起我浓浓兴趣的腋毛又一次引发了我莫大的兴趣。
我让她举起了手臂,然后仔细地欣赏了她的腋毛一番,同时好奇的摸了摸;
她无比灿烂的笑了。
我顺手解开了她的乳罩,她赤裸了上半身,于是两只少女的乳房就悬挂在了
她的胸前,并向我点头致意。
我心头一热,急忙将自己的上衣,汗衫也脱去,而后紧搂住她。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挤在一起,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就贴在我的胸脯上。
我趁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们热吻着,我们的嘴唇相互彼此包容,相互吸咽
着对方精华。
两人的舌头找到了亲家,它们彼此的你来我往,走东家串西家的,十分亲密。
我的手也未歇着,左手抱着她,右手在她的脊背上四处抚摸,最后滑到了她
的腰肢,抚了抚便移到了她的臀部,隔着裤子抚摸她的屁股。
吁,好安逸!
她的屁股大大的,圆溜溜的又颇有弹性。
摸了一阵又回到了她的腰间,解开了她外裤的钮扣。
她的外裤没有系皮带,对我来说可是方便了不少。
我的手顺利的钻进了她的内裤里边,这下可真实的摸到了她屁股上的肉,那
肉的手感可真是太好了,摸上去实在是又丰满又滑爽唷。
摸得兴起,往下便褪她的裤子。
今天她不推拒了,任凭我一起褪下了她的外裤,内裤。
就这样,她裸露了全身。我的手滑到了她小腹下的阴阜上,摸到了她蓬松的
阴毛。
她的阴毛好柔软,摸上去感觉酥凌凌的,我爱不释手的在她那蓬松的阴毛上
随意的揉搓着。
她笑了,娇声地叫道:「大坏蛋,大坏蛋。」
我也高兴了,边揉搓边笑着说:「你最好,你最好。」
她娇嗔地问:「我那点好?」
「到处都好。」我逢迎道。
老摸仍觉不过瘾,我忙着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第一次大白天在一个异
性面前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这对我来说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当然她
的一切(除了神秘地点外)我是早就见到过了的,而她此时的感觉是什么我就不
得而知了。
也许这就瓜熟蒂落的结果。
我整个人一下子便扑到了她的身上,让挺立的小弟弟去独自寻觅那道幸福的
门吧。
就在我趴到她身上的时候,我发觉她眯着眼睛看了我的小弟弟一眼后,又紧
紧的闭上了。
糟糕,又是一个进不去,我的小弟弟急切的在她的两腿之间拼命的瞎撞着,
顶撞着,还是进不去。
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时,一直闭着眼睛的她咧嘴笑了一下,将手伸了下去,
抓住我的小弟弟往下掰了一个角度,小弟弟的头就触到了一个神秘的所在,那地
方湿漉漉的,还有几分火烫的感觉,我往前一使劲,小弟弟就钻进了一个热乎乎
的地方,哦,到家的感觉真好。
我的小弟弟于是就在她的桃源洞里来回的行动起来,不时传出「叽咕叽咕」
的声音。
她躺在床上,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一边笑,她一边还调侃着我:「没有
我的帮助,你是进不来的,大笨蛋。」说完嘻嘻的笑了。
听着她的笑话,我加紧了抽插,在一阵越来越快的动作之后,我开始了在她
阴道内的第一次喷射。
激情过后是宁静。一会儿我觉得冷了起来,便将短裤套了起来,见她依然玉
体横陈的躺在那儿,我便跪在床上,在靠近她的下身的附近仔细的观察起来:不
太明亮的光线中,她的阴户不太丰满,上边有一些卷曲而柔软的阴毛,阴毛不太
多,稀稀落落的,还掩盖不住饱满的阴阜上白嫩的肉皮;大阴唇呈灰褐色,两片
阴唇中间上端有一物显得很长,快要有两厘米那么长了,那就是她的阴蒂;阴蒂
下是一条浅浅的沟;我用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并让她的大腿卷曲,在白天可以很
清晰看见沟中靠下方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洞,那洞中有鲜红色的肉,那就是小兄
弟怎么努力也找寻不到的桃源仙洞,他的归宿,男人的温柔之乡——她的阴道口
吧。
然后我的右手的食指就从她的阴道口慢慢的插了进去,仔细的体会着她阴道
的深浅和宽窄,直至吞没了我的手指,还是没有探测到边。
在探索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她的脸上浮起了一种奇怪模样,既不像哭也不像笑,
好像不太舒服。
跪着的时间有点长了,我感到两腿酸麻不舒服,便一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
手搂住了她。
也许刚才我亲手伸进了她的玉门,激发了她的感情,她反手老大姐似的死死
的搂紧了我。
我们侧身搂抱的时间一长,手自然就慢慢的软了下来,我躺到了床上,并向
她提议道:「趴来我身上。」
她先不肯,后人一个的趴了上来,待她的四肢舒舒服服的摊了开来的时候,
她热切的问道:「我给重?」
我说:「不重。」
双手从她的腋下两边穿出并向中间回搂过来,紧紧的箍住了她胖乎乎软绵绵
的身躯。
其实怎么不重。
她这么一个体重五十三公斤的胖姑娘,压在我也是五十三公斤的人上边,不
重才怪;不过给她压着对我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们这样赤裸裸的亲密接
触问世间能有几多回?
老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我和她之间虽说是没结婚,但我们的这种关系和结婚也差不多,也不知是修
了多少年的结果。
我们就这样抱着,好一阵,她才从我的身上滑了下来,侧身躺在我的身边。
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她也伸出舌头来相
迎,两只舌头你来我往斗得十分热闹,后来我趁势追击,一直迫使她的舌头缩回
到她的嘴里,我挺直的舌头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嘴巴,四处游逛,翻动搅拌着;随
后又在她的脸蛋上亲着,亲得兴起,我将脸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脸蛋上,她吃吃的
笑着用手推拒着,我有点儿奇怪,便问她:「咋个了?」
她吃吃笑着说:「你的胡子戳。」
接着我又亲了她的耳朵,脖子,一直往下亲到了她的胸脯上。
我一口含住了她右边乳房上的奶头,先用嘴唇含着吮吸,后唇舌并用,一边
吸一边舌头舔,不知不觉中我的舌头裹卷着她的奶头一努一努的,直往我的嘴里
拉;她的奶头真有弹性,在我的舌头下一伸一缩的。
我也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后才恍然: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子吸母亲的奶么,
我刚才的举动不过是人类的本能,小时候的场景重温罢了。
只不过吸的物件变了,是女朋友而非自己的母亲,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
是她们都是女性;吸吮的都是她们的奶头。
吸了一阵后我又用右手指去拨弄她左边的奶头,不一会两只奶头都变得很大,
而且还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我吐出口中含着的奶头,用眼睛比较着,哇,它们差不多是一样大小,硬硬
的像那浑园的葡萄,早已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娇小和秀气了。
我笑着告诉她:「你的奶头好大。」
她娇嗔地说:「还不是怪你。」
玩笑了一阵后我伸舌头去舔她右边的那个奶头,在我的舌头的舔弄下她又浑
身开始颤抖了起来,并死死的抱住了我,意图不让我再舔弄,到口的美味怎么能
轻易的放弃呢,我干脆一口叼住不放,更加大力的舔弄。
她拼命的推着我,我不但不放,相反更加加大力度,她见怎么也推不开,急
啦,竟然用手在我的身上抓,掐,我依旧不放,相反还用右手去反覆的拨弄她左
边的奶头,如此的双管齐下,她可是受不了啦,浑身抖动得更厉害了。
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在她返回部队的头一天,她将我叫到了她家,在她的那间闺房内,我们开始
了不寻常的故事。
只见她沉稳的解开了她的外衣的扣子,我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是
什么。
她缓缓的开了口:「我就要嫁人了,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也是我偿还青
春宿债的机会,来吧。」
她毫无羞涩的脱下了她的外衣……
我真的不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只听得她沉稳的说道:「我在部队里好了一
个男朋友,我的第一次是被他拿走的,你知道,我是一个传统的人,第一次给了
谁,谁就是我的丈夫;而你,我们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只有做朋友的分;做两口
子,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也是我偿还青春宿债的机会,
来吧,哥……」
我有点麻木了,但眼前的一切又告诉我这是真的,在这关头,我想起了曾经
看过的一本书,书上说:假如你真正热爱一个人,你给予他(她)的应该的幸福,
而不是占有,其实,燕子有她自己的选择权利,我凭什么不允许呢?我有这个权
利吗?
我重重的抚了她的肩膀一下,她和我心有灵犀的一起走到了床边坐下,她放
下了蚊帐。
待她忙完了之后,我们两不约而同的伸手将彼此紧紧抱住,头颈相交,耳鬓
厮磨。
默默的感受着对方肌肤的亲切。她浑身软绵绵的任我作为。
我仔细的欣赏着她,看着她那娇美的媚态,柔和的曲线,披散在额头上的头
发……我心里不禁一片伥然。
是啊,这么一个美妙的心上人,眼睁睁的就要从我的身边溜走,今后再要找
这样一个可心可意的人可是万难了,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那些肌肤之亲,虽说是
算不了什么,但正如老话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虽说我们无夫妻之名,但从某种
程度上说有了夫妻之实,那浓浓的春情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融化。
别的人走到我们这一步是不会再分开,可我们还是要分开。
有这么残酷的事和出人意料的结局,真是使人捉摸不透。
我眼神忧虑,无可奈何的望着她,许久许久。
我的行为似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问道:「你咋个了?」
咋个了你晓不得?我的心里这样说,但表面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使出全身
的劲死死的箍住她温软的身子;她也像是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使劲的回抱着我。
是抱得太久了吗?还是仅仅拥抱也不能充分表达我们之间相互的吸引,我又
将她慢慢的放倒在床上,她蹬脱了自己穿着的鞋子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我也脱鞋上床,刚一挨近她,她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我,同时将嘴唇凑了上
来,湿润温软的双唇堵住了我的嘴,接着柔柔的舌头象一条小蛇似的在我的嘴唇
间挑逗,痒酥酥的,我一使劲就将她的舌头吸进了我的嘴里,贪馋的吮吸着,裹
咂着。
我稍一松懈,我的舌头就被她吸进了她的嘴巴里,紧紧的吸住不放。
妈呀,她的劲可真大啊,我的舌头差点儿被她吸断了。
这次舌战不下于十分钟,两人都似乎用行动向对方表达:我爱你。
我揉摸着她软绵绵的胸脯,她撩眼看了我一下,似笑非笑的呲了一下嘴,看
着她那娇嗔的小模样,我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慢慢脱下,边脱边抚摸她的身
体:乳房,腰肢,大腿,阴部……她的全身几乎都被我摸了个遍。
接着,我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赤着身子上了床,扳开她的双腿我便压
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身子紧密接触,我们小弟弟小妹妹的又开始了他们的纠缠在。
她使劲的将两只大腿分开到最大的程度,她私处的玉门大开不设防。
我拿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屁股下,然后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部赤裸
裸的暴露了出来,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就触到了她的阴唇间,然后顺着她的阴道顶
了进去……
最后,大家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整理了床铺,才发觉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
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
她走了,听说嫁给了一个军官,她的顶头上司。
尾声
她没有回来,现在已经是一个职业军人了,正保卫着我们的安全呢。
虽然我们以后没有什么联系,但一旦回想起年轻时的种种,有时还是会「忆
往事峥嵘岁月稠。」
没有事情的时候,我总喜欢听邓丽君的那首名曲:「时光一去不再回,往事
只能回味。忆我俩竹马青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