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6-7~8追根缘究底

              (7)追根缘究底
  叶秋长跪在她身后,见两瓣屁股侧迎着烛光,屁股肉有些红润,肥美地隆起
,是圆滚滚的两股。只是从他这个角度看,屁股沟是道阴影,黑得那么莫测,不
过隐约里边泛着水光。
  「你还等什么啊,姐身上又冒火了。」
  男人抚着屁股,屁股滑不留丢,摸起来清凉肉感,弹性良好。
  扑哧一声,叶秋长插入肉棒子,铿锵有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掷地有声,撞
得屁股肉颤颤悠悠,一阵肉浪汹涌。
  「好,干得好,男人就得像牛一样有体力。」施咏春一边夸奖,一边后挫屁
股。
  肉棒子跟小穴密切地配合着,亲密无间,一丝丝浪水从结合处无声流下。
  男人粗喘着大干,不时啊啊出声。女的娇啼宛转,扭动不已。
  当叶秋长干过几百下之后,施咏春叫道:「小弟,你打我屁股。」
  有了前一次经验,叶秋长不再发愣,双手扬起来,扇了几下。
  「太轻了,不过瘾。」
  加大力量,叶秋长两只巴掌轮番上阵,嫩肉在指掌间颤动,像风中的大浪。
  「这才好啊,这才有味道。」施咏春回过头来,眉眼风骚,还有赞许之意。
  既然她不怕疼,喜欢这个调调,叶秋长再无顾忌,放手去打,下手的狠劲儿
,比刚才重多了,肉浪更剧烈地翻腾着,起伏着,片刻不休。本来就变浅红的屁
股,现在充满了指印,深红深红的,触目惊心。
  换个女人都受不了,而施咏春却不同,回头笑道:「打得好,爽透了,打得
姐姐要飘起来了。」脸上、眼中都是舒爽和美感,屁股扭得更凶,嘴里吼叫着。
  「啊,美死我了,浪死我了。」
  伊伊呀呀地叫,叫得痛彻心扉,淫浪之极,叫着叫着,竟喷出一股水来。高
潮了!
  这还不甘休,让男人继续干。
  叶秋长便连插连打,让屁股在暴力中开花,竟打得施咏春高潮迭起,淫荡多
姿。
  当二人将要结束时,施咏春又让男人趴在身上干。
  施咏春妩媚艳笑,「掐我脖子。」
  叶秋长照做,掐得施咏春直咳嗽,可脸上充满了销魂之美,两条大腿缠住男
人腰不放。当精液再次注入时,施咏春把男人缠得死死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
:「小弟,你真强,姐服你了。」
  叶秋长笑了,满意地趴在女人身上。
  按照常理,二人一定相拥而眠,好得如蜜里调油。不想,发泄了欲火之后,
施咏春就如恶梦初醒,笑容僵在脸上,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包里掏
出纸来,简单地擦了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瞪着叶秋长,起身离开,临走时,
还对他咬牙切齿。
  叶秋长看得清楚,施咏春的眼中满含泪水,拎包跑出去时,她脚步蹒跚,没
有回一下头。
  叶秋长暗叫不妙,这女人刚才还欲求不满,乐得要死要活的,转眼之间便翻
脸了,估计是药效过了,而从这反应看来,后头可不乐观。
  本想多休息一会儿,养养精神再走,却听到楼下传来警笛车,一声声刺耳,
彰显著威严。叶秋长听到这声音,悚然一惊,连忙穿戴好,快步出房。
  出包房时,只见各房里的人也都在往外跑,你追我赶的,生怕慢了。
  楼下正有员警向老板问话,大厅里站着不少人,好些是服务员,不知发生什
么事儿了。
  叶秋长凝神观察,见不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心中一宽,连趁乱溜走了。
  从路上到病房住所,他反覆琢磨今晚之事,想到施咏春的反应,想到周围包
房的淫乱,想到人人变形,人人发狂,越发觉得不对。除非是中毒了,大家才会
这样。
  坐在自己的病房里,叶秋长冥思苦想,想解开其中的疙瘩,可越想头越大,
越想越糊涂。凭直觉,认为自己的那位古怪床伴脱不了干系。自己应该去问个明
白。只是这时候,不知她在哪里。
  烦闷之余,打开电视,看起新闻来。正百无聊赖时,一个人悄声进来了,跟
鬼一般。
  叶秋长转头一看,正是自己想见的神经医生冷千姗。
  冷千姗凤眼含霜,红唇紧闭,俏脸带着一丝冷笑。这是她惯有的表情,在人
前总是如此。她穿着白大褂,宽松肥大,但那丰乳肥臀的少妇美态是遮不住的。
  轻轻走来,香气扑鼻,那是一种冷香,与众不同。
  走到男人跟前停住,朱唇微启。
  「你怎么坐立不安的?干了什么亏心事吗?是也别这反应,心理素质不过关
啊。」冷千姗双手插兜,定定地瞧着他。
  叶秋长没有马上吱声,而是深深打量她一番,像是刚认识这女人一样。
  「冷姐姐,那酒和蜡烛,你告诉我,是不是有问题?」
  冷千姗呵呵一笑,艳光夺目,如梅花开放,楚楚动人。随即这笑容又如流星
划过,不见影踪。
  「笑话!我给你的东西,肯定没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会是你出的问题
。」冷千姗抱起膀来,脸上不无得意之色。
  叶秋长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本来以为你在酒里
下药,想我去迷奸施咏春,但酒我明明都喝了,什么事都没有啊。」
  冷千姗不齿道:「别开玩笑,我最恨迷奸女人的贱渣男了!酒里下药,要你
去迷奸施咏春?亏你想得出来,那酒干干净净,是口感很好的波尔多,还贵得要
死,是让你拿去装逼用的。」
  叶秋长点头,「喔,我说妳也不会在礼物里下药……」
  「谁说的?」施咏春一手撑腰,「蜡烛里是下过药的。」
  「什么?」叶秋长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冷千姗眯起凤眼,解释说:「蜡烛里有催情精油,很浓烈的,效果相当惊人
。当点燃后,精油散入空气,空气也变为春药了,几十米范围内,人只要闻了,
都会变成发情的野兽。无论男女,都不可避免。」说到此,一脸沉醉之想。
  叶秋长听得心一沉,睁大了眼睛。原来这一切真是这疯女人搞出来的,难怪
饭店里自己见过的人都不正常了。
  「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刚才你还说最恨迷奸手段。你这么做,和迷奸有什
么区别。」
  冷千姗摆了摆手,很严肃地指出:「有区别,绝对不一样!我的设想是,你
们喝了红酒,再闻蜡烛味就没事儿了。哦,我忘了告诉你,蜡烛其实味很淡,人
是闻不出来的。酒也不是普通的红酒,它是我那蜡烛的解药。」
  这番话,听得叶秋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既然在蜡烛中下毒,又为啥在酒里下解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你到底
是什么目的,我猜不出来。」
  凤眼在叶秋长的脸上打着转,冷千姗淡淡一笑,说:「意思是,迷奸是不可
以的,但约会助兴是没问题的。你们喝了红酒,闻着薰香,是约会正常流程,这
时周围的人干起来、疯起来,连喊带叫的。她施咏春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是尝过
鸡巴的好处的,岂能不动心?她只要不是同性恋……不,就算她是同性恋,也有
很大概率往你怀里扑,你的目的就顺理成章地达到了。多好!」
  听着这全不合理的辩解,叶秋长都快昏过去了,拉长个脸,皱眉道:「我是
想要喝红酒的,可是施咏春偏要喝白酒。我喝了些红酒,接着,我们点燃你的那
些蜡烛喝了白酒。」
  冷千姗稍稍一愣,说:「她没有喝红酒啊?那剧情偏离了我的设计。这就有
点迷奸的意思了……不过,我无心的,不是我的问题,有也是你的,谁让你放任
她喝白酒的?」
  「……反正,你是绝对没错,也绝不会认错的,我明白了。」
  叶秋长摇头道:「我和她干了,我不怪你。可是那个大饭店里,因为你的毒
香,变成发情动物,把什么事儿都干了的无辜者怎么办?他们有的是人家老婆,
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青年。我亲眼看到一个小伙子把一个中午女人抱走了。你
这么干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伤及无辜吗?」
  「无辜?亏你说得出口……」
  哼了一声,冷千姗不以为然,脸上泛起冷笑。
  「你跟我说无辜,那我明确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弱肉强食,没有什么无辜
。人生下来就是活该要死的,你在监狱里喊冤的时候,有没有人在意你的无辜?
我做实验的时候,从来就不问什么无辜,更何况,这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自
己红酒不喝,不会拿去分给外头的人喝吗?如果他们都喝了,就不会毒发了。」
  「合着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了?如果我压根就没理你的字条,不带酒和蜡烛
去,就不……」
  「不,唯独这点,你没做错。」
  「哈,真难得我还对了一次。」叶秋长哭笑不得,冷千姗点头道:「当然对
了,你要是没带我的礼物去,我直接就一手术刀捅你心口,你哪还有机会站在这
里自我检讨?所以当然你没错。」
  叶秋长听得直摇头,叹息道:「你真强词夺理。这事儿发生了,现在还不算
完。我回来的时候,员警都去了。你想想后果吧。」
  冷千姗满不在乎,自信地说:「让他们去查吧,瞎子点灯──白费蜡。」

              (8)大道本无情
  叶秋长纳闷道:「你一点都不怕?」
  冷千姗背着手,扬着头,傲然道:「有什么怕的。这是我研究中的作品,还
在完善当中。以他们的技术,不,是以当前国内的科技,光拿到那根蜡烛,查不
出来什么的。那些人送到医院,从头到脚查,照样查不出什么结果。以本国政府
和媒体的尿性,顶多当食物中毒处理。」
  叶秋长不屑地笑了笑,说:「这我可不信。这是你自己的胡思乱想,当不得
真。」
  冷千姗二话不说,直接开了电视,叶秋长下意识把目光转向电视,只看了一
眼,就整个惊呆了,画面里那熟悉的门脸、楼梯、大厅、包房以及服务员的打扮
。没错,就是自己跟施咏春今晚就餐过的饭店。
  一听解说,果不其然,真让冷千姗给猜着了。
  「……今晚,我市一家餐厅发生一起食物中毒事件。所有身体不适者及时送
到医院急诊。经全体医护人员努力,所有人均无生命危险。卫生部门领导表示,
为保证市民身体健康,营造一个安全舒适的就餐环境,我市将于近期开展一次以
『生命至上、健康无价』为主题的整治活动,以唤起人们关爱生命、关爱健康的
热情……关于这起中毒事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我台将陆续发布最新消息。」
  一拍床铺,叶秋长大声道:「荒唐,荒唐,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不是这么回
事儿。」
  冷千姗耸耸肩,双手一摊,说:「有什么奇怪的?有什么荒唐的?这种事他
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之前几次也是这样,这些人只会这一套,找不出解释,就
自己掰一个,每次都这样。」
  惊呼一声,叶秋长问道:「什么?每次都这样?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干
了?」
  板起俏脸,冷千姗冷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没有人性,把
生命不当回事的人吗?这种试验中的新药,没做过人体试验,就让你拿出去用,
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你可以看不起我,不能看不起我身为医生的专业!」
  叶秋长彻底无言,呆了半晌,叹息道:「我想,我们对医生专业的定义,大
概不太一样……」
  冷千姗斜视着他,评论道:「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是完全一样的,我尊重你的
解释,这证明了我的宽大。」
  叶秋长无言以对,冷千姗掉头就走。
  抬起头,叶秋长叫道:「等一下。」
  冷千姗回过头,含蓄地笑笑,说:「怎么着,要姐姐陪睡啊,姐姐晚上要值
班的。再说了,你刚跟那个女人搞过,再来陪我,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你爬不起来
。」
  叶秋长耸耸肩,笑道:「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想干的,本来是想问你信不信
因果什么的……算了,是我自己傻了。」
  「傻人才有傻福!」
  冷千姗笑着离开,叶秋长把电视一关,往床上一躺,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
黑,像要晕过去。
  门吱呀一声,又一个人进来了,摇着个大倭瓜脑袋,脸上尽是坑,一双小绿
豆眼睛贼溜溜的,人没到床前,笑声先到了。
  「兄弟啊,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来了。」
  「五哥,又是啥好事儿啊。」
  叶秋长坐起来,见来的人正是朱五,离远看脑袋跟光头似的。
  朱五坐他对面的椅子上,瞧瞧兄弟的脸,哦了一声,说:「兄弟,你情绪不
对头啊,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计画开展不利啊。有什么事儿跟五哥说,五
哥帮你。」
  这声音充满了义气和亲情,让叶秋长大为感动,叶秋长也不隐瞒,便将今晚
的事儿说了,朱五嘿嘿笑了,把叶秋长给笑愣了。
  「兄弟,我以为什么大事呐,原来是这种屁大的事儿啊。没啥的。你不用内
疚,反正那东西又不是你造的,你管那个干啥。」
  「说得也是。」
  「兄弟,你看开点吧。你是真不了解冷医生啊。这算什么,她的手段厉害着
呢,有许多事儿比这个还狠。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一看见她就想逃,真是耗子
见猫。」
  「这是为什么啊,我一直想不通。你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兄弟啊,我提醒你啊,千万别和她走得太近,更别得罪她,不然没你好果
子吃。」
  「五哥,何出此言啊。」
  朱五一脸的愁苦,指指自己的脑袋,说:「兄弟,你知道嘛,我原来有一头
特别密特别黑的头发,知道为啥变成现在这样吧。实话告诉你吧,我得罪了冷医
生,中了她的道,不单谢顶了,头发变稀了,还有不少白的,害得我再也不敢留
长头发啊。」
  「到底是因为什么?」
  「也不因为什么大事啊,只是因为我背地里说了她两句坏话。还有赵四,知
道他为什么眼睛变绿了。」
  「也是得罪过冷医生?」
  「可不是咋地。」朱五双手摸着头上少得可怜的一层头发,悲伤不已。
  听得叶秋长心跳好快,觉得冷医生忽然变成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被自己熟悉
每一处身体部位的冷姐姐了。
  「兄弟,你也别怕,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对了,五哥,你刚才说有什么好事儿要告诉我的。」
  朱五拍拍大腿,说:「对,对。都是给这娘们搅的。」说着,他看看门,还
到门外环视一下,见没有动静才返回坐好。
  「兄弟,你接班的事儿有希望了,这回可够丁小夜喝一壶的。」
  「你说什么。」
  将椅子拉近一点,朱五眉飞色舞地说:「兄弟啊,大喜事啊。我刚得到消息
,就在今天,一群员警冲进了丁小夜的赌场,要抓金牙柄和他的几个小弟。就是
在施咏春市场放火的那些家伙。」
  「员警办事倒是有效率。」
  「你不知道,还是一伙女警呐。搜索过几个赌场,到底找着金牙柄他们了。
金牙柄他们竟然拒捕,说啥不跟警方合作。你猜怎么着?」
  「那一定打起来了。」
  「没错,不止是打起来,还动了枪。」
  叶秋长惊道:「这么严重啊!」
  「可不嘛。领头的女警察相当火暴,相当邪乎,连开三枪,两个小弟当场毙
命。」
  「那个金牙柄呐,也被打死了?」
  朱五哈哈大笑,说:「金牙柄跟员警捉迷藏,结果被那个女警堵个正着。他
舞着刀子往上冲,结果第三枪响了,打中他的肾,经过大手术,现送进重病监护
室,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这家伙可是丁小夜手下的一个重要角色,就是活过
来,估计也是个废人了。嘿,这下子丁小夜可是损失惨重啊。」
  哪知叶秋长点评道:「够凶的。作为一个女警,怎么能随便开枪呐,他们可
是有规定的,也不怕把自己弄进去,废掉前途。」
  朱五幸灾乐祸地说:「我的想法和你正相反,我把不得她们女警一起开枪,
把丁小夜手下那些王八羔子全部灭了,那咱们就没有后患了。」
  「五哥,你也够狠的。」
  「兄弟,啥也别说了。现在员警封了她的几个赌场,弄不好还请她进去喝杯
茶。那她就没空儿插手锦绣地的事儿了,正是咱们的大好时机。你得趁丁小夜顾
头不顾屁股的时候,尽快搞定施咏春,拿下那块地。等丁小夜翻过手的时候,黄
花菜都凉了。」
  「五哥说得是。只是今晚的事只怕搞砸了。那个施咏春可是哭着走的。我想
我的麻烦来了。」
  朱五安慰道:「兄弟,你别上火。女人嘛,你还不不解啊,都已经上过了,
尤其是施咏春这样特别正经的女人被上了,肯定忘不了人,就算有恨,也可能有
爱的。我相信,你对付女人是有一套的,肯定摆平。」
  叶秋长点点头,沉默不语。
  「兄弟,我得走了。五哥等你的好消息了。」
  关了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夜是那么静。
  叶秋长脱衣进被窝,一合眼,就是餐厅里跳动的烛光,乱交的人,施咏春扭
动的身体以及被打屁股的声音。
  一切多么难忘,仿佛正在发生。
  睡到半夜,叶秋长忽地坐起来,是从梦中惊醒的,只觉得口干色燥,惊魂未
定,暗忖,害怕的事儿果然来了,明天不好过啊。得想尽一切办法,度过难关。
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了,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又一想,好奇怪啊,今天我也没干过冷千姗,怎么会有预知梦光临。今天我
只跟施咏春干过,这么说,干施咏春,也能得到预知梦?
  这一发现,使叶秋长欣喜若狂,恨不得跳下床大叫几声抒情。
  一直以来,预知梦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但如何作梦,具体方法自己始终没
有掌握,如果只有和冷千姗性交,才能做预知梦,将来会受到很大制约,但现在
,起码又多施咏春这个选择了。
  早饭过后,叶秋长迈着方步往锦绣地走去,没有打车。尽管不想面对现实,
不愿见施咏春,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该做的总得做,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么,就去吧,赌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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