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女人长得漂亮算幸运吗?并不见得,凡事都有两面性,在这物欲横流
的社会里,长得漂亮只会让你拥有更多堕落的机会,面对更多的诱惑,当然,漂
亮总是女人毕生的追求,只是漂亮的女人并不等于拥有漂亮的人生。
广州—在我人生中有着抹不去的记忆,十七岁到二十七岁,人生中最美好的
十年,在广州这座城市里,有爱,有生活,也有堕落,多年后的今天,我已回到
了湖北老家,人生进入了另一篇章,而往日的种种时常萦绕在心头。
章节:2006年我初中没读完就辍学,跟着我对上的姐姐来到广州打工,
家里一共四姐妹,我最小,89年的,对上一个姐姐是86年的,也是我最亲近
的一个姐姐,另两个姐姐很早就嫁人了,不到18岁的我,早早地跟着姐姐到广
州打工,刚出来社会,没有什么技能,姐姐托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在发廊
里做小工,就是别人口中的洗头妹,不过我工作的发廊是很正规的,仅仅是帮客
人洗头和做一做简单的按摩。
发廊的老板很年轻,四川人,三十岁出头,平时都叫他聂平,发廊是他和他
女朋友合伙开的,他们也是从打工做起,然后一步一步的开了这个发廊,对于这
种年轻又有能力男人,我相信很多女孩都会喜欢,特别是像我这种刚出来社会,
刚体会了生活的不易,对这种男人更是毫无抵抗力,与其说是喜欢,其实更多的
是崇拜,老板娘是重庆人,和我姐姐一样大,也是86年的,说是老板娘,其实
她和老板并没有结婚,也还没有小孩,只是同居以夫妻相称,我和店里的同事平
时都叫她小雁,她人很好,没有什么架子,没开这个发廊前也是做小工的,我刚
来上班时,是她手把手教我洗头的,她人长得漂亮,身材很好,虽没我高,但胸
比我大多了,皮肤很白,平日里聂平和小雁都没有老板的架子,下班大家也在一
起玩,相处久了,小雁更是把我当成妹妹一样,不仅工作上很照顾我,生活上对
我也不错,姐姐一开始在狮岭的一家皮具公司上班,在外面租了房子和我一起住,
我们姐妹俩身材都很高挑,不到18岁的我已经快有一米七了,相比我的稚嫩纤
瘦,姐姐更有女人味,身材也更丰润,还好我和姐姐一样,拥有修长的双腿,丰
满挺翘的蜜桃臀,只是胸不大,但我这身高和长相,在南方的城市里也算是比较
吸引眼球的了,姐姐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把他公司的老板迷得团团转姐姐的老板
叫袁林贵,平时我都管他叫袁哥,袁哥隔三差五的请我姐妹俩吃饭,还经常与姐
姐单独出去,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我虽然年纪小,但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其实
姐姐就是别人口中的小三,有钱男人的情妇。
姐姐什么时候和袁哥在一起我并不清楚,我刚来广州那会,姐姐也尝试过要
隐瞒她和袁哥的事,但时间久了,终究会露出端倪,我也并不觉得姐姐做小三是
很丢人的事,在我们湖北老家,这种事从小就有所耳闻,凡是有点资色的女孩,
外出打工,为了改变命运赚大钱,别说做有钱人的小三,有人甚至在夜总会做小
姐,在这个物欲横流,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这或者就是我们这些穷孩子的人生
捷径吧,对也好,错也罢,也只能留给别人去说了,袁哥个头不高,比姐姐还要
矮半个头,四十七八岁的模样,身材略显发福,说话挺幽默,生活上对姐姐和我
都很照顾,时间久了,他和姐姐的关系也不怎么避讳我,有时甚至还开玩笑地叫
我小姨子。
袁哥是有家有事业的人,和姐姐见面的时间并不规律,有时是中午,有时是
晚上,说是见面,其实就是找姐姐做爱,我虽未经人事,但男女间的这点事还是
略懂一二。
无论工作怎么忙,袁哥找姐姐的次数却不曾见少,只是从一开始在外面开房,
渐渐地把我和姐姐租住的房子当成了他俩的幽会场所,白天还好,我基本上都在
上班,但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时常在大半夜里从姐姐房间里传来一些动静。
后来袁哥租了一套小区的房子,三室一厅那种,也不再让姐姐上班,姐姐全
职地做起了他的情妇,每天除了吃喝玩就是等着他的到来。
能感觉得出袁哥对姐姐很是迷恋,虽然我不太懂袁哥的这种迷恋是性还是感
情,但我知道这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迷恋,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时
间,袁哥就会往姐姐这里跑,有时甚至是半夜过来,第二天才走。
同住一屋檐下,尴尬的情况还是无法避免,有一天我睡过头,平时的这个时
间我早就上班去了,姐姐肯定也是以为我不在家,而袁哥正好这时过来,平时虽
然能听到姐姐房间里的动静,但大多都是隐隐约约,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眼呆
呆地盯着天花板,耳朵却不自觉地留意着门外的动静,袁哥刚来了没一会,就从
客厅里传来他和姐姐的嘻戏打闹,姐姐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淑女与矜持,连说话
的语调都妩媚了不少,老公长老公短地叫唤着袁哥,而袁哥则是完全露出了男人
的本性,各种肉麻的情话讨好着姐姐。
我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勇气去打扰客厅中的两人,只能屏住呼吸,倾听着离
我只有一门之隔的客厅里正在上演的春宫戏,对性事毫无经验的我,想像不到此
时的客厅里是什么画面,只是动静越来越大,隐约听到好像是两人接吻的声音。
「啊……啊……」
突然传来姐姐尖锐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隔着房门依然是那么清晰刺耳。
姐姐的尖叫变成了呻吟,是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初听像是难受,细听
却像是在享受,好奇的我在脑海里搜索着各种词汇来理解客厅里正在发生一切。
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姐姐有节奏地呻吟着,袁哥同样也喘着粗气,此
时传来他俩亲昵却又非常露骨的对话,袁哥:「宝贝,真的太想你了,出差了几
天见不到你真难受!」
袁哥:「宝贝,舒服嘛」
姐姐:「嗯……舒服,啊……」
袁哥:「老公厉不厉害?」
姐姐:「啊……老公真厉害,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嗯,嗯啊啊啊」
听着姐姐和袁哥淫荡不堪的对话,我脸红耳赤,惊讶不已,想不到平日里淑
女般的姐姐,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阵急速又猛烈地撞击
「老公,嗯,啊,啊啊,老公,老公」
姐姐犹如失控一般,语无论次地一边尖叫一边呻吟。
袁哥:「宝贝的屄真紧,夹得我真爽」
姐姐:「啊……老公,老公,老公好大」
袁哥:「什么大?」
姐姐:「……」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袁哥:「快说」
姐姐:「啊~ 啊~ 老公~ 老公的鸡巴,老公的鸡巴大」
想不到斯文淑女的姐姐,竟然在袁哥面前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袁哥:「还有
呢?」
姐姐:「嗯,嗯,啊啊」
袁哥:「还有呢?」
姐姐:「嗯,啊,老公!!!想老公,想被老公肏,像现在这样被老公肏,
啊,老公插得好深,啊,啊,想让老公天天肏我,啊啊啊,,,」
姐姐断断续续地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而肉体碰撞的频率好像慢了下来,当
我以为一切就要归于平静时,客厅里突然又啪啪作响,肉体激烈的碰撞加上姐姐
如惨叫般的呻吟充斥着房子的每个角落,袁哥:「宝贝,宝贝,快,我要射了」
姐姐:「啊,啊,老公插得好深,顶到了,顶到了,老公肏死我了,好舒服」
姐姐:「啊,老公,老公,快,快射到我屄里,老公,老公,啊啊啊」
姐姐:「老公,用力,插深一点,顶到了,顶到了,啊啊,,,老公!!!」
在姐姐的胡言乱语中,袁哥突然一声沉重的低吼,客厅里的一切突然嘎然而
止,仅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意外的「偷听」让我久久不能平复,这也成了我人生的性启蒙,每当想起矜
持贤淑的姐姐居然也有如此放荡的一面,不禁让我对性事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以我的长相和身材并不缺乏追求者,只是没有一个是让我心动的,因为我那
刚刚萌芽的春心早已对发廊老板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素,他的成熟和幽默深深地吸
引着我,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道德的,但悸动的春心还是抑制不
住地泛滥了起来。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无论我如何克制自己,却还是没能逃过多情的老板,我
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本就不懂得耍什么心机,加上日常的相处,我隐藏的那点小
心思很快就被他揣摸透了。
老板是个风流又不太安份的男人,他开始明里暗里借故撩我,我本来就对他
有意,哪里还经受得了他如此献媚和讨好,原本想要坚守的道德底线,不知不觉
就沦陷了,自己也知道和老板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还是抵挡不住那心如鹿撞的诱
惑,其实内心也曾有过挣扎,但最后还是投降了,暗地里偷偷地和老板玩起了暧
昧。
单纯的我曾以为与老板也就仅限于这种谈谈的暧昧,但男人终归还是男人,
没过多久,老板就挖空心思寻找各种与我独处的机会,只是上班的时候,大家都
在小艳的视线范围内,下班了他更是没有借口撇开小艳,我们之间也只能暗中传
情,发发信息以吐相思之苦,只是那已被点燃的恋火,注定是无法浇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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