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盛夏时分,廿城却正被一片浓浓的雨雾笼罩着。雨线从天空撒向地面,激起地上一片片水花,偶尔路过的汽车似乎也来凑着热闹,飞速旋转的轮胎把地上的雨水澎得到处都是。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来钟。从省城过来的最后一班汽车刚刚离开不久。
秦秀冒着雨呼哧呼哧一路慢跑,一边跑一边不时注意着脚下的地面,生怕把怀里的两个大家伙给交待了,待到了自家屋檐下才松了一口气,把怀里印着联想两个字的大纸箱子慢慢放到了家门口的空地上。赶紧把钥匙从裤兜里面弄出来,插进锁孔,然后把门顶开到极限的程度,把两套纸箱子一个个的挪到屋里。最后一使劲把门带上,咣当一下,却不小心又落了一头的灰儿。这该死的破房子!秦秀不知道第几次又心里骂道。
进了屋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雨水,这时候老婆程小茹已经闻声赶了过来。
“挺沉的吧?看看让我说对了吧,早上让你拿着伞,就是不听!”
程小茹看也没看,地上的东西,只顾找了条干手巾,帮丈夫擦着身上的湿迹,小嘴儿却也没闲着,埋怨着秦秀。
秦秀自然没什么话说,谁让今天早上临出门的时候没听枕边人的忠告呢。
“挨淋是活该的,老婆是正确的。”
秦秀秉持父训,对于老婆大人的话,只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脸上却还的装出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神情,程小茹也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性子,说了几句也就没再折磨秦秀的耳朵了。
这时候厨房里面水壶的锋鸣声打断了两口子的日常唠叨,程小茹忙一溜小跑,晃着还算挺翘的小屁股进了厨房。秦秀一边擦拭着已经被雨水弄得浑浊的眼镜,一边眯着眼睛瞅着老婆的背影嘿嘿笑着,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去。
“咦?爸回来了,挨淋了吧,嘻嘻。”
秦秀刚来得及喝了一口热水,正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被女儿秦璐一句话弄得差点呛着,赶紧吐了出来,狠狠瞪了她一眼,可惜人家不怕,回了他一个鬼脸。秦秀拿眼神斜了斜门口,那里正是他刚刚拿回来的一箱子东西。女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惊喜,赶紧跑了过去。秦秀也顺便放下了杯子,走了过去帮女儿拆装起来。
才十来岁的秦璐是秦秀和程小茹唯一的女儿,家里的掌上明珠,别看小人儿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天生一个美人坯子,一身黄色碎花连衣裙,老婆程小茹给编的小辫子搭在背上,因为身体挪动的原因,荡来荡去,其实那裙子还是老婆去年从批发市场上面弄来的旧衣服,不过穿在她身上却不经意间凸显了这个年龄段孩子应有的天真可爱。当初追了小茹做老婆还真是英明啊,不然女儿能这么漂亮么。
可惜自己没法子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就现在住的一套房子还是老丈家帮忙弄来的旧房子,秦秀心里暗叹,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秦秀他们夫妻俩在这个边远小城刚刚安家不久,两人老家都是本地的,小时候还是邻居,也算是严格意义上的青梅竹马了。从小学到中学,从初中到高中,他们俩一直都是同桌,别提感情多好了。到了大学稍微发生了点意外,其实也没啥,在大学校园里面追程小茹的人太多,秦秀因为自身条件差点被挤出护花大队,后来秦秀不得已想了个骚主意一下子生米成了熟饭,程小茹这个美女才被秦秀稳拿了。
可惜情场得意,职场失利。两人都没有在那个念大学的城市找到合适的工作,后来还是程小茹的家里人想了不少办法,给程小茹在老家找了个会计的工作,秦秀没办法,只好也随她回来了,最后也是靠丈母娘的关系和自己家里的一点积蓄在这里开了一家网吧,两人这才结婚成家,婚后不久就有了秦璐,生活虽然不能算是小康,但温饱还不成问题。可秦秀心里却总是感觉对不起老婆和孩子。他也想了不少办法想赚点快钱,可最后都是白忙活一场。
为此两人也没少拌过嘴,还好有秦璐这个小丫头做缓冲,夫妻俩的感情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不是有句老话说,夫妻吵吵闹闹一辈子么。
这不,为了让刚上小学的女儿早点儿接触到电脑,夫妻俩狠了狠心,硬是从两人积蓄中拿了几千元给小丫头配了一台电脑。
今天早上秦秀就是特意自己去省城拿货,把电脑运了回来,谁知道半路碰上大雨,下了公共汽车之后,被淋了个不轻。还好电脑的包装箱挺结实,不然半道散架了可不好办了。
“呀!都湿了!”
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看到箱子上的湿迹,多少有些担心。
“没事儿,只要里面没有淋透就行。”
秦秀这几年网吧老板也没有白当,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电脑方面的知识。
费了半天劲,三人一起把电脑在小丫头的小房间里面装好,秦璐拿了个鼠标调皮的划来划去,喜不自禁。
忽然一阵闪光,让房中的三人吓了一跳,秦秀还以为电路出了问题,趴在地上赶紧检查起插座来。
“爸,是外面!”
手里提着鼠标不放的小丫头指着外面喊道。秦秀和程小茹望外面仔细一看,原来是外面的闪电。
“你们爷俩还是先过来吃饭吧。”
程小茹没有太在意,每年这个季节,这个小城都免不了一场大雨的,有时候甚至会有暴雨。不过因为他们这里地势比较高,倒是不用太过担心。四周也都是平原,也没什么泥石流。最多也就是出门回家的时候带回来的雨水泥巴会弄脏裤子罢了。
三人吃着热乎乎的饭菜,小丫头不时跟爸爸妈妈撒个娇,程小茹和秦秀随便说着家长里短,今天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吃饱之后,小丫头就闹着爸爸让秦秀赶紧把电脑打开,程小茹自己忙着在厨房收拾,父女俩在秦璐的小房间里面便真的如同科学家一样研究起来。秦秀虽然多少懂一点如何操作电脑,可也只局限于怎么开机关机,玩个扫雷什么的,其他的一概不懂,有些地方还要小丫头提醒,忙了一身汗,终于把一套英语学习软件装了上去,小丫头自己就在那里捣鼓上了。
秦秀摸了摸女儿的头,心里一阵宽慰。正好程小茹在厨房叫他过去帮忙,就进了厨房和程小茹一起拾掇起来。
外面这时候雷声越来越大,闪电也不时地照亮窗玻璃。
“今年的闪电怎么这么多?”
秦秀有些奇怪,因为他记得以前遇到的几次大雨都没有伴随这么多闪电的。
“谁知道,你别光忙着看玩意,过来帮我挪一下这个。”
程小茹指着一个水缸示意秦秀帮忙。
也没问什么,秦秀便挽了挽袖子,俩人合力把水缸挪了一点地方,程小茹继续忙着,秦秀却被窗外的奇景吸引住了。
他们家是普通的平房,外面就是一条马路,马路对面就是程小茹工作的单位。
那是一家厂子,专门经营烟花爆竹。
“小茹,你们厂那边是怎么回事?”
秦秀连问了两遍,程小茹才抬起头来,有些惊讶的向秦秀指的方向看去,结果仔细一看也直了眼。
只见夜色暴雨之中,暗淡路灯灯光之下,模糊可见一团黑色的球体在对面的厂房上滚来滚去,它路过的地方建筑的结构,玻璃纷纷碎裂,也许因为雷声太大的关系,秦秀这边听不到玻璃砖瓦破碎的声音,却让这场景显得更加诡异。
“呀!那是我们厂长!”
程小茹一声惊叫,秦秀却是浑身汗毛倒树。原来在这个时候,厂子里面正好跑出来一个人,因为灯光和角度的原因,那个人并没有注意到黑色的球体已经离开了厂房的房顶,竟然如同有了意识一般慢慢跟在了厂长的身后。看起来厂长是想赶着回家,拿手遮着头,一路跑向路边停着的轿车。
在程小茹的第二声惊叫还没有喊出口的时候,那黑色的球体已经快要追上了厂长的身体,厂长的手这个时候已经勘勘拉开了车门。
下面出现的情景让两人毕生难忘,只见那黑球猛地一加速,厂长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往后看去,可还没有等到他完全回过头去,那球体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秦秀和程小茹眼睁睁看着厂长的身体一亮,随后便变成了一架骷髅,不甘的倒在了地上。被雨水一浇,升腾起一片骇人的气体。
程小茹被吓得在秦秀的怀里抖个不停,秦秀却猛然推开了她。
“那东西过来了!”
秦秀拉着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老婆向女儿房间冲去,因为他刚刚发现那个黑色的球体竟然慢慢滚过了马路,向他们房子这边滚了过来。
“小璐,快把电脑关上!”
这时候那片黑色已然涌入了秦秀的家里。
之后是无尽的黑暗。
第00章 牛头马面的错误
“马面,今天勾了多少回来?”
“一家三口。”
“这么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下问问上头吧。”……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事情保证给您办妥……您放心……好的……好的”
“牛头马面!……两个小兔崽子跑到哪里去了?牛头马面!”
“这里这里,主任你不来玩两把?”
“你们到清闲,咋门先把今天的名额送完,等等我还得去八殿那边。”
“那边又要?……”
“是啊,这边也被上面阳间给带坏了,唉,这样的风气,不说了,不说了。
今天一共多少人要去转世?“
“三个,一家的。”
“嗯?这么少?”
“难道不是主任您安排的?”
“我有那么无聊么?”
“不好,怎么有点肚子疼,肯定是昨晚孟婆那个老处女搞的鬼,那个老家伙自从下岗了之后就比以前更变态了,我先去放放肚子,你们两个自己把事情弄好了就成。”
“成,主任您先去。小事一桩。”
“秦秀,程小茹,秦璐,马面你看是这三个灵片吧?”
“应该没错,把他们放到轮回盘上面就成了。”
“奇怪,怎么他们转世之后还是一……差点又忘了规矩了,嘿嘿。”
“好了,搞定走人,继续打牌。对了,等下打完了把你的QQ号码给我用一下。”
“干嘛用我的?你自己没有么?”
“我的被盗了!”
“真是个废柴!好好好,等等再说……主任,回来啦?那三口已经转世去了。”
“嗯,不错,下次评那个什么什么个人,我会考虑你们两个的……等等!你们用得是我桌子上面那三个灵片?啊!”
“对啊。”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让你俩个害死我了!”……
地府的某个办公室里面一阵咆哮摔东西求饶的声音。……
三人傻傻的盯着眼前的转世轮回盘,上面的三个光点已经消失不见。
它们最后出现的地域是一个三面靠海的地方。
“主任,你看这个——”
“别说了!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谁要是说了出去,哼哼。”
“还好他们刚刚转世,现在拦截还来得及,只要拦截回来这事就可以算是没有发生,你们两个拿着这个,按盘上的坐标把他们一家抓回来。那三个可是特等灵片,是我留着给八殿的。”
“快点!离我和八殿那边的约定还有一个时辰,快去快回!”……
注:轮回盘——地府转世办的神器之一,可以把收来的鬼魂通过灵片承载的方式进行轮回转世。
灵片——轮回盘的组成部分之一,名片形状,专门用来装载鬼魂。
第01章 你要干什么?
鲁东省闵丘市,此时正是灯红酒绿时分,但见红男绿女相依相偎,灯光霓虹耀遍长街。尽是一派末世风流景象。
而在离市中心大约几十公里外,一座豪华别墅前,邵元培和别墅主人正抱拳告辞。
“今日王某人真的要多谢邵老先生指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再得老先生教导?”
男主人毕恭毕敬的对面前的老者说道。
“缘起之时,你我自然会相见,至于你家里的事情不必多虑,四个字,顺其自然。老夫先告辞了。”
姓王的别墅主人一直目送邵老先生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来。
“老公,那人很厉害么?”
别墅女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抱着男主人的胳膊,用自己那已然露出半截的肥硕乳房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看她眼中神色却似乎有些不削。刚刚老公和来人商谈的时候,竟然没有让自己作陪,让这个虚荣的女人心里异常的不舒服。
“厉害?邵老先生是当今易学界公认的第一人,术数易理的修养华夏都是数一数二的,前界总理大臣机要府的总顾问,你说厉害不厉害?今天为了能请到他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走吧,外面太冷,别冻坏了我的小妖精,回房我和你仔细说。”
男主人搂着还有些气呼呼的女人嬉笑着进了别墅。
邵元培悠悠然出了别墅区,却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望着天空上的几点星辰,捏指心算了一番。
“看来今晚还真是不太安平。”
言罢,他心中默念了几句。脚步竟是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化为雾气消散在夜色当中。
“妈妈,那个老爷爷会飞!”
路旁的一个小女孩忘了往嘴里塞零食,大声的嚷道。
“净胡说,小孩子不许撒谎,哪有会飞的老爷爷,是不是昨天又偷看卡通片了!”
小女孩的妈妈和自己的姐妹聊天聊得正起劲,对于小孩子的言语并没有当回事。
“牛头,阳间的GPS还真不错,对起坐标来比我们用法力直接找一点都不逊色。”
“你就别废话了,赶紧找到那三个家伙,不然咋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应该就是这里了!”
两人出现的地方却正是闵丘的高官居住地,红门柳区。
此刻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和市中心比起来,这个地方显得安静许多,只有偶尔的名牌轿车驶过。掩映在垂柳之间的是一栋栋古色古香的楼宇。
“嗯,应该是这家!不对,好像是这家?这GPS精度还是差一点。”
“你还真是废柴!”
“你才是废柴!就快找到了!妈的,不是正常投胎的就是麻烦!”
“特等灵片,说起来是咋门地府的违禁品了,可以让魂灵带着前生回忆直接借体重生的好东西,不知道主任这次搞什么鬼,舍得下这么大的本儿。还好特等灵片借体重生有个时间差来缓冲,不然——”
“好了,就是这家了,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你也感觉到了?”
牛头马面看着眼前的虚空觉得好像有人在窥视着自己。
“两位阴差久违了。”
牛头马面望着空中突然出现的邵元培一脸苦色。
眼前的老人貌似人畜无害,两人却知道事实非是如此,几年前被邵元培“修理”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
“又是这个老家伙。”
牛头马面对望了一眼,两人心中了然如果只有自己两人,今晚的事情八成要坏在面前的邵元培身上。牛头一边眼珠乱转,一边暗暗用阴府特有的联络方式通知主任赶紧来支援。
“呵呵,邵老先生真是老当益壮啊,您这散身步法修炼十年了吧?真是散步的好方法啊。”
马面知道目前打是绝对占不了上风的,只能施缓兵之计,和邵元培拖时间,等主任来了三人才有和邵元培动手的资格,才有胜算。
“你们也不用拖时间了,今天这个事情我是管定了!特等灵片,地府的禁品,不是因为秦秀一家的事情恐怕还真让你们这些蛀虫成了事。”
话未说完,邵元培心中默念,跟着两手向空中画去,一个大大的隶书“极”
字带着风雷之声朝牛头马面飞去。
“妈的,老家伙一上来就出绝招,还让不让人活了,主任怎么还不过来?”
牛头心里嘀咕,明知道无望,还是赶紧和马面祭起招魂幡硬起头皮对上。
地府之中,牛头马面的上司主任,此时快被自己的拉肚子弄的哭出来了,已经去了无数次厕所,却还是泄个不停。
“孟婆,你这个变态老处女,不就是上次和你开个小玩笑,值得你下这么大力气么?耽误了今天的事情,我们都得让十殿王抓去拨皮,啊,不行啦。又出来了!”
厕所里面又是一阵劈里啪啦,臭气熏天。
“三才聚灵指?”
已经被邵元培扁了一顿的牛头马面老老实实的双手抱头蹲在那里,两人刚刚上手还没到一招,就被打了一顿,之后被邵元培施法困住,也没法和主任联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邵元培做法。
“我知道你们一家三口死有冤屈,但是命数如此,我也不能逆天而行,现在我用三才聚灵之法送你们上路投生吧。”
看着一脸呆滞,没有表情的三个魂灵,邵元培摇摇头,他刚刚轻松打败了牛头马面,就把之后飞过来的特等灵片收回了,将秦秀一家三口的魂灵从灵片当中取出,邵元培打算用自己的三才聚灵指和手中灵片的一丝灵气送秦秀三口上路正常投胎。
“三才无常,天地聚灵,去!”
邵元培一指弹出,只见指尖上白光一闪,之后白光朝秦秀他们的魂灵飞去。
“我来啦!邵元培你别得意!”
却是阴府的主任,终于告别了拉肚子,提着自己的拿手法器招魂灯从虚空里面现了出来,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好挡在邵元培发出的那道白光和三个魂灵之间。
“啪!”
招魂灯碎裂,待白光散去,三个魂灵业已不见。当场几人全部傻眼。
呆了一阵子,邵元培苦笑了一下,捏指算了几次,并没有算出什么,他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只好暗暗祝愿三人能正常投胎。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还在发呆的阴府三人,散去自己的隔音法术,念起法诀,径自找阴府上层理论去了。
第02章 腻爱
九十年代末,华夏。……
天上白云一朵朵,地下羊儿你莫要躲。……
扬起那鞭儿将你打,我的乖羊儿,莫要怕,今晚我们一起去那妹子家。……
佛头山,玄村,一个小山坡上,秦秀嘴里咬着草梗,四肢拉叉的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眯着眼睛避过直射的阳光,看着白云悠闲飘过头上的清澈蓝天,鼻中嗅着晚春特有的草香,不远处还不时有牧羊人的歌声传来,别提多惬意了。
此时牧羊人的歌声渐行渐远,不知道为什么,秦秀恍惚间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可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
“海生,回来吃饭喽。”
山坡下母亲石梅的喊声惊醒了还在发呆的秦秀。海生是秦秀的小名。转过头去,正看到母亲在坡下冲他招手。秦秀利索的从地上蹦起来,拍了拍身上手上的泥,吐出草梗,朝坡下自己的家中走去。不时踢飞几个挡路的石子,石子碰撞之间啪啪的作响。
“吱呀”一声,石梅把院门关上。顺手在秦秀的屁股上爱怜的拍了一巴掌。
“光顾着乱跑,看弄得这一身泥,饭在桌上,快去吃吧,都有点凉了。”
秦秀绕过门口熟悉的石堆,朝院里走去,感觉后屁股上仿佛还留着母亲手掌的温度。
说起来,老秦家在若干年前是当地的豪富,佛头山这个地方几乎所有的农民都要给秦家交租才能种地,当时家族的宅子地产数不胜数,光家里的黄金就足足有好几万斤,但是好景不长,几代后家产就被败光,房产也大都卖了出去,到后来运动的时候更是被拆了个底儿朝天。
现在秦秀家的房产就是最后剩下的一小部分,门口本来是一道影壁墙,但在那场运动中,被人给推了,只剩下个石头堆,石梅几次提议把石头堆给弄平了,丈夫秦守业都没同意,说这是古物,保存着以后能有大用处。
可他也知道村里人如果来串门儿看着这么个大石头堆在这里,的确有些碍眼,于是秦守业自己动手,又加上了一道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院门,才有了点家的样子。
这样一来,关上门倒也自成一个天地。
说起来,就这看起来不太像样的房子当初还让石梅家里人大大惊叹了一番,因为石梅是外村的,当初被媒婆介绍过来的时候,家境比起秦家来还贫穷一些,所以这空有其表的房子也算是给秦守业的婚姻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后来石梅知道了实情,但也只是当个笑话和秦守业说说乐乐罢了。
“等会儿你大姐就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打得什么哑谜,连我这个当妈的也不说实话。”
避过影壁墙,就是秦秀家的前院,院里早已经让石梅打扫的干干净净,院中一张石桌,算是老秦家祖宅的一个象征,本来是前朝哪个秦家大小姐赏花亭子里面的器物,现在倒成了他们一家人的饭桌。前院和后院由一堵小砖墙外加一扇木门届开。后院是几间瓦房,分别是秦守业夫妇,秦秀和两个姐姐睡觉学习的地方。
母子俩个对坐在石桌旁边,桌子上面摆着几盘素菜,两人一家一满碗大米饭,中间大盘子里面是石梅特地给儿子做的韭菜炒鸡蛋,金黄色的蛋黄配上翠绿的韭菜叶看起来让秦秀食欲大增。
在他们村子里,这顿饭可以算是奢侈之极了。因为玄村人养鸡的虽然很多,但是下出来的鸡蛋人们一般自己都舍不得吃,那是要攒起来拿到镇上卖钱的。
可石梅知道,儿子正是长身体的要紧时候,反正自己的男人秦守业也难得在家,鸡蛋偷偷给小儿子吃几个也出不了啥大事儿,两个大丫头更是不会去告自己弟弟的密。于是秦秀就偷偷的吃上了小灶。
在母女几个的掩护和刻意隐瞒下,秦守业对此是一无所知,所以尽管秦守业一直很奇怪家里那么多鸡蛋为什么都没了,却总是没有找到原因,倒是几只黄鼠狼为此挨了几顿冤枉揍。
秦秀也的确有些饿,拿起筷子就开始和饭菜较劲。
晚春时候虽然气温还有些凉,忙的一身汗的石梅却仗着年轻,把刚刚出门时候穿的褂子脱下,上身只穿着个小棉背心,胀鼓鼓的奶子把背心撑出了两个葡萄般大的凸起,反正家里都是自己人,石梅对着儿子哪有那么些讲究,而秦秀虽然已经十岁,可因为当时学校也没有什么真正的生理教育,加之平常也没有和村子里面的“坏孩子”玩儿,所以他对男女之别还懵懵懂懂,对石梅的穿着倒也习以为常,自己的母亲看起来倒是和平日村子里面老娘们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母子两人坐在石桌旁,石梅吃了几口饭之后,就停下来爱怜万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觉得乳头处有些痒,低头一看,原来一只飞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去,她忙拉起背心,把虫子弹了出去。
回头看去,秦秀却好像没注意到母亲的动作,只管低头狼吞虎咽的往嘴里扒拉饭菜。
其实刚刚他正好抬头看到石梅背心下面的光景,几年没看到母亲的奶子,看到之后秦秀突然第一次有了害臊的感觉,于是急忙低头继续吃饭,装作没看见。
今年三十八岁的石梅本是玄村旁边猫悬里出了名的漂亮人儿,嫁到老秦家之前,那是多少猫悬里后生的梦中人,本来老秦家还怕儿媳妇太漂亮惹出什么祸事来,不过石梅倒是很长脸,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婚后在家里相夫教子,帮婆婆忙些农活,丈夫秦守业在镇里的中学教书,当时基础教育刚刚启动,教师资源奇缺,秦守业既是班主任还是几门课的代课教师,课业繁忙,其实玄村离镇中学的步行路程只有不到两个小时,但是为了一点点特殊的津贴,他还是保持一个礼拜才回家一次,不过正因为这样,秦守业的工资才足够支起了这个家的生活。一家日子过得虽然不是富裕,但也算畅快。
秦秀是她的第三胎,前面有两个丫头,大丫头秦毓,今年十六岁,二丫头秦卓刚过十二。姐妹两个为了弟弟和家里负担着想并没有去上学,两姐妹比同村女孩们幸运的地方就是有个教书的父亲,秦守业不时给两姐妹上上课,倒也没差那些念书孩子太多。
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就很容易理解夫妻俩对秦秀的宠爱了,两个姐姐对这个弟弟也是喜欢的紧。这不,前两天大丫头秦毓缠着秦守业去镇里玩,说是这次要给弟弟带好东西回来。
“二姐吃过了?”
秦秀抹了抹嘴,抬头才注意到母亲石梅的目光,有些脸红,看在石梅的眼里更是把这个小儿子喜爱到心尖里,亲昵的拿手掐了掐秦秀的脸蛋,“早都吃过了,你看你,又没人跟你抢,也不怕噎着。”
说着,石梅把秦秀脸上的饭粒给摘了下来,塞到了自己嘴里。笑眯眯的瞅着自己的儿子,愣是看不够,爱的真想把儿子当饭团一口吞下去。直到又把儿子小脸咬了几口,石梅才作罢。
“我去看看二姐干什么呢。今天怎么一直不跟我说话。”
话音未落,秦秀已经向后院跑去。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母亲的腻爱了。把个石梅逗得在后面哈哈大笑,随着笑声,一对奶子在背心下面颤颤巍巍,不老实的晃动着,笑后石梅才动筷把儿子剩下的饭菜草草打扫过,随后,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好像一下子想起什么,她对着秦秀跑去的方向脆生生的喊道,“别忘了把老师留的作业做完。”
正在房里和弟弟玩闹的二姐秦卓听到母亲的喊声,对弟弟秦秀做了个鬼脸,晃着脑后可爱的马尾辫,挺了挺只比秦秀大一点点的胸脯,故作少年老成的说道:“好啦,小家伙,快去做作业吧。”
说完,就禁不住笑了起来,两个酒窝立时现了出来。
秦秀自然不服,没有比自己大多少的二姐竟然敢教训自己,一定要让他知道家里是谁在做主,绝不能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转了转眼珠,秦秀想出一个坏主意,趁二姐转身没看到的时候,一下子扑了上去,抱着二姐的腰就把秦卓顶到了炕上,姐弟俩就在炕上互相嬉闹起来。
滚了几下,显然没有白白进补这么多鸡蛋,秦秀占了上风,得势不饶人的秦秀牢牢摁着二姐秦卓的小手,靠自己身体的重量压着秦卓,秦卓也不甘心在这个小弟弟面前丢了面子,一心的想翻过身来,把个身子在秦秀下面蹭来蹭去,可秦秀吭哧吭哧的就是不放手,硬是压着一直到秦卓无力再动弹为止,秦卓小嘴急促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体上唯一能转动的头部费劲的转回去向身上的秦秀求饶。
“臭小子!”
还没等秦秀反应过来,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接着下身一疼,已经被悄悄进来的石梅在小宝贝上偷袭了一下,他赶紧捂着受了虐待的小宝贝下了炕,跑到里面自己的小房间,身后传来母女两人吃吃的笑声。石梅知道自己下手轻重,并没有太担心秦秀小弟弟的安危,倒是回头把女儿拉进怀里,说起话来。
后来怕打扰里间秦秀的学习,两母女的声音越来越小。
喵呜,秦家养的那只黑白相间的花猫这时候跑了进来,在自己家女主人的腿上蹭了蹭,就无声的跑到里间去和小男主人献媚去了。
玩兴不改的石梅学着猫的样子,朝里屋喵呜的叫了一声,把个二丫头秦卓逗得捂着嘴直乐。
之后母女俩自然又搂成了一团。
在小花猫的眼里,小主人的空间很小。
属于秦秀的里屋的确很小很小,只有一个小书桌,上面放着几本语文书和字典。还摆着几个小玩意,那是他学着手工书上面的图片换用草枝自己做的。
这是属于秦秀的天地,无论是做作业还是摆弄自己的那些小玩意,秦秀都会乐在其中。作为一个十岁的孩子,秦秀其实很让父母省心。
学习也好,家务活也罢,能干的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两个姐姐甚至母亲石梅动手。而自从上了镇上的小学,知道了自己两个姐姐为什么不去上学之后,秦秀更加的努力,每次都是班里第一个交上作业的孩子,每次放学之后都是头一个冲出教室,因为这有这样他才能尽快赶回家里,才能有点时间帮妈妈石梅忙这忙那。
而每次放长假之前他更是把假期作业几乎全部提前完成。秦秀的小学班主任老师和父亲秦守业是老同学,他很喜欢这个勤奋的学生。却不知道秦秀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在回家的时候,能让劳累的母亲石梅多些笑声,能让自己的姐姐们多些玩闹的时候,能让每次一身疲惫归来的父亲好好的休息一下。
而这些,他从来没有和父母,姐姐们说过,甚至连秦守业都蒙在鼓里。也许妈妈石梅明白,也许姐姐们也明白,也许连家里的花猫都明白,不过小小年纪的秦秀没有去多想这些,只是凭着他自己本能认为对的方向行事。
这次镇里的小学刚放春假,秦秀就马上跑回了家,当天就帮石梅忙活起农活来,干不了重的,就打打下手。而石梅怕儿子累坏,今天愣是把秦秀赶了出门,让他自己出去找小伙伴好好逛逛,好好的玩玩。
结果秦秀也只是在家门口的小山坡上看了半天的白云飘飘就回来了。
喵呜,懒懒的花猫在小主人身边绕了几圈,秦秀放下手中的语文书,在花猫身上轻轻的摸了一把,花猫舒服的呜呜的叫了几声。在秦秀脚上蹭了几下,跑到一边打瞌睡去了。
“海生,你姐回来啦。”
母亲石梅的叫声打断了秦秀的阅读。
秦秀赶紧掀开帘子冲出去,却是一愣,没有人?随后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为了不倒旧辙,他赶紧保护好小宝贝,结果另一半屁股又是一巴掌,然后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香皂的气味从后面飘来,同时只感觉背后被两个柔软的肉球顶着,行走间磨得秦秀异样的舒服,秦秀知道,是母亲石梅。
“我的宝贝儿子越来越沉喽。妈都快抱不动你了。”
石梅脸红红的抱着儿子坐到炕上,秦秀仔细一看,原来刚刚母亲,大姐和二姐都躲在紧挨着帘子的地方,怪不得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
几天不见,大姐秦毓好像又高了不少,身形也更丰满,披肩的一头乌黑长发亮丽无比。丰满这个词儿应该是这麽用的吧?秦秀问自己,刚刚在语文书上面看到的形容词,他也有点儿拿不准。
大姐秦毓一边笑着,一边也过来凑热闹,像是为了弥补这几天没有看到弟弟的损失,她也狠狠的在秦秀的脸上咬了几下才罢口。
躲又躲不了,对她们的这种特殊爱护秦秀是丝毫没有办法,只有红着脸听凭她们拿自己开心。
“对了,你说给海生捎了好东西,到底是什么?”
闹了半晌,石梅才想起正事。
“就是这个了!你们看!”
大姐秦毓脸现神秘的打开了旁边的箱子。
“呀!死丫头!这是什么东西!”
石梅和秦卓还没等看清箱子里面的东西,就吓得躲到了炕里面。
第03章 一只狐狸精?
“海生,春假明天就结束了,也别老和那只狐狸闹了,你爸不是说狐狸身上有那个什么虫子,对人身体不好么,还是赶快把自己的东西拾掇拾掇,明儿一早你们学校就正式复课了。”
在外屋做饭的地方,石梅抹了抹额头流下来的汗水,朝里屋喊道。两个丫头还在外面搭的一个小房儿里面洗着澡。
天气越来越热,身上的汗味实在是让两个小女人受不了,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冲个澡。两人拉着秦秀准备了半天,等弄好了之后,两小女一阵暧昧的玩笑把心里生理还未完全成熟的秦秀臊得脸通红,跑到了自己房间里和小狐狸玩去了。
小狐狸就是上次大姐秦毓带回来的那个小东西,据说是秦守业一个学生的家长在山里误打误撞碰上的。秦守业知道自己儿子女儿平常喜欢这样的小家伙,赶上自己女儿上镇,就让她给捎了回来。
秦毓一打眼儿就爱上了这个讨喜的小玩意儿,一身银白色的皮毛,摸上去手感异常的滑腻,只有身下四只小爪儿的地方剩着一点儿黑,后面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走的时候不停的扫来扫去,好似个大扫帚,两只蓝色的眼睛竟然比人眼还大一号,在暗处远远看去像两个小灯泡。要是嘴巴没有那么尖那么长的话,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只大尾巴白狗。最吸引人的还是它的一身异香,如兰似麝,比最好的雪花膏还好闻,完全颠覆了她对臭狐狸的认知。
可惜自从它到了老秦家,看到了秦秀之后,这小狐狸马上就倒戈叛变,成了秦秀的跟屁虫,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秦秀身旁转悠。从此就把秦毓扔到了一边,为此秦毓没少朝秦秀的耳朵撒气,怨弟弟夺走了自己的小宠物。不过后来秦毓发现了件有趣的事情,每次一看到秦秀受自己欺负,小狐狸都会对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做着凶相。秦毓倒也真怕那小东西什么时候给自己脸蛋儿上来一下,只好心里忿忿,放弃了对秦秀的惩罚。当然,什么时候小狐狸不在身边的时候,秦秀少不了被大姐狠狠的虐待一下。奇怪的是,除了秦秀和秦毓,二姐秦卓和母亲石梅对这个小东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就是小狐狸刚来的时候两人对它身上的香味稀罕了几天,后来也就没再当回事,加上有次秦守业回来说狐狸身上寄生虫比较多,两人更是不敢和小东西多接触了。
石梅把最后一个菜利落的盛到盘子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把,自己走出了门,向院里两个丫头洗澡的房子走去。
那所谓的房子是用几条木头和防雨油毡子搭起来的,木料是石梅从自己家里找的,防雨油毡布则是秦守业从镇上不知道哪家要来的。油毡布在当时农村里面使用的比较多,可以用来代替砖瓦充作屋顶,防雨防水能力倒还算不错,缺点就是夏天热的时候住在里面的人会感觉比较闷。好在这里只是用来做洗澡的地儿,这方面到不用担心。
家里三个女人如果不弄个洗浴的地方的确不方便。村子南面倒是有个水塘,村里的男女经常进去游几圈拔拔凉,可石梅死活不愿意出去洗,秦守业也知道媳妇不想出去招蜂引蝶,加上院里地方也挺大,于是这简易小浴室就应运而生了。
秦守业也不知道哪里学的,自己动手做了个简易的喷水头,石梅第一次用得时候还被这个看起来很先进的东西淋得直叫。
“姐,你这里又变大了。”
秦卓刚过变声的年纪,嗓音如同黄鹂鸟,清脆中夹着娇美。
“呀,你个死丫头,敢偷袭我,让我看看你下面的毛毛是不是又多了几根?”
秦毓平日人前都是个端庄稳重的丫头,实际上家里人都知道,这丫头才顽皮着呢。
这不,又和秦卓闹上了。
“姐,别,别,疼啊!别拔啊!”
“让你偷袭大姐!这次要让你记住大姐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嘻嘻。”
秦毓得理不让人。门口的石梅笑嘻嘻听着自己两个女儿打闹,并没有急着进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皮肤击打声,看来是哪个丫头的屁股遭了殃。石梅觉得有趣,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个缝,透过水汽朝里面望去。
水汽散去一些,只见里面是两只少女稍嫌青涩的美体,在热气环绕中,未成熟的女体显出了特有的一种魅力。
秦毓怀里紧紧抱着妹妹秦卓,用牙在秦卓的身上咬来咬去,一只手在秦卓那只有一丝凸起的胸前抓来抓去,另外一只手在秦卓的下面不知道在干着什么,秦卓竟瘫软了身子,在姐姐怀里一动不敢动,小嘴儿呼呼的喘着气,一个劲儿小声的求饶。
“妈?”
秦毓先看到了石梅的身影,放开了秦卓,朝走进来的石梅嘿嘿一笑,躲到了一边。过了好一会儿,秦卓才清醒过来,羞涩无比的钻到了母亲石梅怀里。
“死丫头,看看,都把我身上弄湿了,你们两个赶紧把衣服穿上,去叫上海生,我饭都做好了。”
石梅说着轻柔的拍了拍秦卓水淋淋,白嫩嫩的小屁股,对两个女儿说道,“我也正好冲个凉,你们三个不用等我,先去吃吧。”
说着,已经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坏姐姐,刚刚弄得人家难受死了。”
秦卓一边悄悄埋怨着秦毓,一边偷偷的,拿眼瞅着母亲石梅逐渐裸露出来的成熟肉体。
“嘻嘻,小妹妹看看这是什么。”
秦毓伸出刚刚在秦卓身下活动的那只手,突出几根手指,上面似乎有些丝状的东西粘在那里。
“坏姐姐,不理你了。”
当秦卓终于看清楚姐姐手上的东西,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上,狠狠的掐了秦毓一把。身下不自觉的有些异样,好像刚刚的怪异感觉又回来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怪异啊,刚刚当姐姐的手指摸进自己身体的时候,自己的心尖儿好像都随着大姐的动作猛猛的颤了一下。随后身下更是慢慢分泌出了一些液体,开始秦卓还以为是自己的尿憋不住要出来了呢。谁知道自己越想憋越是控制不住,不是石梅进来,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自己真的会尿姐姐一手。
秦毓和秦卓慢条斯理的把小衣穿好,两个丫头好像商量好的,没有急着走,在旁边看着石梅洗澡。石梅并没有在意女儿们的动作,站在喷头下面,背对着他们拿着手巾沾水在身体上擦着,后来转过身来,两个白嫩,硕大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可能因为受到凉气,奶子上面通红的奶头直挺挺的向前指着,像是两个小烟囱。随后稍微分开两腿,可能是嫌那个喷头不方便,自己舀了一瓢水,倒在黑乎乎毛发掩盖的下身,上面的毛发被水冲开,乖乖的散落在两边,露出中间粉红的两片肉,然后石梅仔细的清洗着两个肉瓣,最后把手指沾了点香皂伸了进去,在里面鼓捣了几下,又在手指上面倒了些水,再次的清洗了一次。
两个丫头愣愣的在旁边看着。
秦毓心说:妈那里洗的真仔细啊。
才过十二的秦卓则完全是不同的心态,她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变化很矛盾,有些怕的同时又盼望着自己能像大姐甚至母亲一样有个挺挺的胸脯。
比较着自己和母亲身体上的分别,少女在不知不觉间经历着最原始的生理教育。
农村孩子其实有时候不经意间就会受到“性教育”有时候在外面玩闹的时候,看到公狗骑母狗,或者碰上什么时候谁家猪配种,甚至几个小孩子合伙偷看人家夫妻做那事,如此种种都会让小孩子们逐渐的了解男女的不同。
可秦家的两个女儿并没有这样的机会,不知道石梅怎么想的,从来就不让两个女儿出去疯,而两个女儿平时又最听石梅的话,所以平常最多也就到镇子里,在父亲秦守业那边看看学校的光景,顺便让秦守业帮她们补习一下同龄孩子需要学习的课业知识。秦守业对此虽然也劝过石梅,可没有收到什么好效果,也就随她们,就此作罢。
而在女儿面前一副严父形象的秦守业自然也不可能和她们详细的说少女青春期的生理变化。光靠母亲石梅的那点经验并不能完全解决姐妹两人心中的疑问。
所以两个女儿在这方面都很好奇,像秦毓就曾偷偷的看过父母深深的藏在柜子里面的一本书,那本让秦毓当时感到震惊的书,书名是什么她不知道,因为那本书没有名字,只有图片和上面的文字指示,让小小的秦毓面红耳热的图片。从那之后,秦毓知道了男女的不同,知道了自己和弟弟的身体为什么会差别这么大,知道了自己的小奶子为什么会变大,知道了为什么有时候父母会背着自己和弟弟妹妹关门做那事。
而这些,她都还没有和秦卓说。所以可怜的秦卓在这方面完全就是白纸一张。
“两个傻丫头,妈都老啦,有什么好看的,不赶紧去吃饭,在这里磨蹭个什么劲儿。”
石梅最后擦了擦头发,端详了一下自己胸前肉感十足的两个直挺挺,胀鼓鼓的大白奶子,用手托了托,很满意它们的弹性和坚挺程度。在两个女儿羡慕的目光中石梅获得了某种难言的满足。
嘻嘻,不知道秦秀那个臭小子看到自己这对儿诱人的奶子会有什么反映。石梅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好像想到了小时候喂秦秀吃奶的情景,两个奶头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硬了。
守业那个家伙,上次走的那么匆忙,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这次回来要狠狠的教训他才是,嘻嘻。
秦秀那个臭小子也长大喽,知道怕羞了,上次摸了下他的小雀儿,看把他臊的。哼哼,当妈的摸摸儿子有什么,和他爹一样,都是个内里坏的家伙,保不齐那臭儿子在背后多美呢。
好像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石梅的手里好像又握住了儿子的小雀儿,石梅的脸上升起两朵红晕,小家伙现在就长的那么长,都快赶上他爹了,不知道以后哪家姑娘能消受得了。
小东西,真是自己的好儿子,这几年没白养啊。不过等有空要和臭小子说说要注意的事情,可别弄坏了他自己的小家伙,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哟。
石梅看着还在发呆的两个女儿,突然间觉得有些害羞,穿上衣服,整了整身上。拉着两个女儿朝屋里走去。
秦秀的屋里。
一人,一狐狸,一猫,大眼瞪小眼。
小狐狸在地上乱转,大尾巴晃得秦秀有些眼晕。
花猫则是疑惑的看着自己主人和那个新来的争宠者。
今天一大早小狐狸就在院子里那堆石头前面蹲着,大尾巴像个旗杆一样竖着,秦秀赶它也不动。
秦秀还以为小狐狸要在那里拉屎,于是回了屋,转眼间小狐狸竟然不知道怎么叼来一本破书。看书皮上面沾的东西,好像是从哪里刚挖出来的。后来小狐狸死死扯着他裤脚出去,果然证实了他的猜想,那本破书真的是它从门口的影壁墙石堆里面弄出来的。
狐狸挖书?它怎么挖出来的?这本书到底是干嘛用的呢?秦秀一脑袋问号。
盯着桌上已经被整理干净的书皮,上面有些字和自己语文书上面的有些类似,可又稍有不同,不是这个多了几划,就是那里少了个部首,秦秀看来看去还是认不全,封面上十来个个字中,能大致辨认出三四个,好像是什么“逆法X因果,X海求XX”书的内容更是奇怪,几乎都是图,字很少。图画的栩栩如生,比语文书上面的人物画像细致多了。
前面的一半都画的是同一个男人,穿着奇怪的服装,手里做着不同的莫名手势,人像的旁边还用小字写着什么。书后面的一半内容则让秦秀感觉心中如同猫抓,一身的不对劲儿。
那上面的人没有穿衣服,而且从前半部分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看的出是一男一女,和妈妈石梅一样,图上的女人两个鼓鼓的奶子挺在胸前,不过好像没有妈妈的大,秦秀暗暗在心里比较着肉球的大小。
这一部分的前面几页是男女两人分开垂手站立,露出身上的各个部位,在人物的各个部位之间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蓝,黄三色细线穿越其中。而每个部位,每条细线也有文字的说明,当然,秦秀看不懂几个字。倒是图上女人腹下肉体突兀的形状吸住了秦秀的眼神。妈妈的下面也是这样的突出来?也会是这样白白净净?也有这样的一条细缝?秦秀悄悄的问自己,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谁让他小时候和妈妈洗澡的时候没有多注意那里呢,那时候他光顾着盯着妈妈的胸前流口水了。尽管他努力回忆,还是想不起来妈妈下身的样子。
往下翻去,这一男一女做出了各种奇怪的,让人脸红耳热的动作。
秦秀脑袋里有了让他害臊不已的想象。看着看着,好像图中那个奶子高挺,屁股朝上,双腿大劈,露出一抹肉缝的女人变成了妈妈石梅。妈妈做这样的动作肯定比她好看!秦秀最后得出了结论。挪了下自己的屁股,因为这时候他腹下有股热气在窜来窜去,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秦秀这时候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一瞬间长大了。心里多了许多念头,乱的很。
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秦秀的怀里,两只蓝色的眼睛可怜的盯着秦秀,大尾巴似有意似无意,一下子扫到了秦秀有些难受的下身,秦秀一个机灵,手下意识的在小狐狸身上狠狠的掳了一把,从小狐狸的脖子一直撸到了大尾巴的末端。
“唔”小狐狸的动静好奇怪,有点像二姐那天被自己压在身下发出的喘息声。
秦秀脑中一动,模糊中有什么东西破碎掉,同时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腿上的小狐狸懒懒的闭上眼睛,过了一小会儿,睁眼瞅了瞅秦秀,伸出小舌头在秦秀的手上轻轻的舔了一口,让小狐狸这么一捣乱,秦秀的脑袋里面终于不再纯是光屁股女人的影像,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秦守业。
“有办法了!”
第04章 妈妈的爱护
“要是这样拿去让爸爸看是肯定不行的,不仅书要被当成”坏“书没收,恐怕屁股也要大开花。”
秦秀转悠着小心思,眼前偶尔还会浮现书上看到的女人裸体,一时又有点儿不该有的念头在滋生,心里却是越发肯定绝不能让爸爸看到书的内容。嗯,妈妈也不行,想到妈妈秦秀感觉腹下散去的热气似乎又在聚拢,好奇怪的感觉,如果姐姐她们想看呢?能帮我保密的话倒是可以给她们看看。不过要是大姐笑我的话就不给她看了,二姐很听话,和她一起看肯定不会受到嘲笑。
对于两个姐姐秦秀倒是没有设防,很自然的认为可以和她们分享自己的一切所得。不过一下子要考虑这么多东西,小秦秀的脑子好像再次乱了。
为了分散一下精力,秦秀轻轻拍了拍小狐狸,蜷在大腿上打着瞌睡的小家伙被闹醒,抬起头四周看了看,抬头朝秦秀吧嗒吧嗒眼睛,身后的大尾巴在秦秀身上扫了几下,继续去做梦去了。被小狐狸身上的特殊香气熏了一下,秦秀头脑突然清醒了。
“记得爸爸有本古文字典,找个理由拿回来,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秦秀突然想起来以前在父亲秦守业那里看到的一本大厚书。
那次才六岁的秦秀呆在秦守业的宿舍里,头大的看着一篇小学课文,碰上了一堆生字,随手拿过爸爸桌上的一本厚厚的大家伙,便想用刚学会的四角号码查字法练练手儿,在当时,他知道厚厚的肯定不会是什么画书,只能是字典。
谁知道等他翻开没有封皮,油里马哈的字典一瞧,许多的字都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四角号码,只有些书写起来很复杂的部首。里面那些字单个儿看还能看出点意思,一连起来看就不明白了。而且标点符号只有一种,就是句号。后来一问父亲秦守业,才知道那是他自己使用的古文字典,里面都是古代文章上面使用的文字,另外也不是从左到右排列的,反而是从右到左,从上到下排列的。
当时秦秀也没太在意,因为当时的他年纪还不能上学,只是被爸爸逼着做这些事情,最多也就是看看语文书上的几篇小故事,还没有那么大的学习兴趣。
现在看来,那本字典如果能看明白的话,小狐狸搞来的这本书说不定就能看明白了。
正想着,外屋已经传来了妈妈石梅和几个姐姐说笑的动静。
秦秀忙把那本破书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小狐狸也晃悠着尾巴把还在打呼噜的花猫赶了出去。
外院,石桌旁。
嘴里的饭还没完全嚼烂,就被秦秀一口吞了进去。两旁的姐妹两个也没什么形象,端着的饭碗比秦秀的足足大了一倍,咀嚼之间,小人儿糯米般的小白牙儿不时露出来,两个小女人狠狠的消灭着眼前的敌人——米饭。两个丫头别看饭量大,却和石梅一样,是那种吃下去身上不留的主儿。
石梅在一旁是节奏最慢的,一口饭能嚼个五六十下,一边儿看看两个丫头,一边儿瞧瞧小儿子。一脸笑意,这样的生活虽然延续了这么多年,可她喜欢,没够。
“慢点儿,慢点儿”石梅在一旁提醒着。
秦秀嘿嘿一笑,舔了舔碗底儿,他吃完了。
石梅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拿他没有办法。
“今天就赶紧睡觉吧,明天你要是起不来我可要打你屁股。”
石梅让两个丫头去把碗筷洗了,自己回过头来对在石堆边上转悠的秦秀说道。
秦秀看了看天,还早着呢。跟石梅保证一定不耽误睡觉,便带着小狐狸跑到影壁石堆那里搞地质研究去了。
石梅则搬了把椅子,在院子里纳起凉来,两个丫头忙活过后不知道在房里干什么,不时的传来几声娇笑。不知不觉的,石梅竟然睡着了,睡梦中看来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一张俏脸变得红彤彤的,小嘴儿微张,胸口起伏,峰峦跌宕,闹得要过来咬上几口的蚊子在周围举棋不定,实在是搞不准这人到底是睡还是没睡,只得飞秦秀那边开灶儿了。
在门口影壁石堆那边,秦秀越瞅身边的小狐狸越是惊奇,刚刚他终于在小狐狸的示意下找到了它当时挖出来的洞。可那所谓的“洞”那看起来只有蚂蚁才能钻进去的地方会是这个身体比蚂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小家伙挖出来的?这可都是硬实实的大石头啊,但秦秀自己也知道,这里的确没有蚂蚁出没过。可即使真是小狐狸挖出来的,那它怎么进去的?怎么能把那么大的一本书从那么细小的洞穴里面弄出来?小狐狸在秦秀身边得意的撒着欢儿,好像在嘲笑秦秀的笨笨,又好像在给自己下午的行为表着功。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啦。秦秀放弃了继续探究这个洞大小的打算,开始从小狐狸身上着手,手脚并用,比比划划的问它是怎么把书弄出来的。不知道是没有看懂秦秀的乱比划,还是到底人兽殊途的原因,小狐狸眨了眨大眼睛,摆着大尾巴走了。秦秀傻眼了,这小东西。
当晚,秦秀躺在自己屋里的炕上首次的失眠了,脑子里面杂念纷纷,一时是破书上面的裸男裸女做着不知名的嬉戏,一时自己又变成了其中的裸男,抱着热呼呼,滑腻腻的裸女身体在虚空中滚来滚去,迷迷糊糊的,那裸女又变成了母亲石梅,秦秀和光着身子的母亲搂在一起,胸前被石梅两个丰硕的大肉球顶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又传来母亲身上熟悉的热力,自己逐渐膨胀的下体被石梅那看起来有些模糊的下腹磨得舒爽至极,最后下体被母亲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吸入了一个湿润中带着温暖的地方,秦秀和石梅同时闷哼了一声,继而两人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作出一系列熟悉又陌生的姿势,虚空之中异彩纷呈,花瓣飘落,无数的彩色光线缠绕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到得最后,秦秀只听得石梅哭泣般的大喊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与此同时秦秀只觉得已经变得巨大无比的下体好似被小嘴儿紧紧的咬住,后脊梁骨处一下子传来不可遏止的尿意,下体频频的在母亲未名的空间里猛烈的发射起来,一杆杆的热流从秦秀的身下如出闸洪水奔向那未名的神秘空间,秦秀仿佛一时间步入了不可言喻的神秘境界。
“快起来!上课要晚啦!”
怀中的石梅却突然间回了魂儿似的朝秦秀喊道。
秦秀一惊,原来昨晚种种却是梦一场。
石梅笑眯眯的看着还有些睁不开眼的小儿子,小东西今天怎么眼神躲躲闪闪的,有些不敢看我了。检查了自己的穿着,石梅没有找出什么问题,明白是儿子秦秀出了什么问题。
母子心连心,石梅霎那间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掀开了秦秀的被子,一眼往秦秀的裤衩上面看去,嘻嘻嘻,石梅忍不住的笑,用手指点了点秦秀那在清晨举得高高的小兄弟,感觉到手指上面传来黏黏的感觉。知道小儿子昨晚肯定是梦到了什么,不小心跑了水,石梅慢慢收起玩笑的心情,看了看时间还够,女儿们还在睡觉,就和儿子细细的说起了他应该知道的东西。一边说着自己知道的性知识,石梅一边逼着万分不情愿的小儿子在自己面前把湿透了的裤衩脱下来,又摸了摸儿子那晃晃悠悠,还有些湿漉漉的细长小黄瓜,让秦秀在床上等着,她端来一盆儿水,给秦秀仔细的擦洗起来,秦秀被妈妈爱腻的动作弄得那个不自在。只能眼瞅着对面的年画,慢慢的,眼光却又盯上了妈妈石梅因为低头而露出的大肉球们以及上面两个勾人的红红奶头儿,昨晚梦里的情境又在脑海中浮现,身下被妈妈抓住的小宝贝竟然不听指挥的变硬了,变长了。
石梅看着儿子颇有规模的小家伙,吃吃笑着,“这样妈洗起来倒是方便了,嘻嘻。”
待得石梅洗好,看着手里儿子那白肉虫一般的干净小宝贝有些发愣,这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不久以后就都是儿媳妇的东西了,石梅不舍的抓在手里掳了几把,秦秀把柄不在自己手里,只好乖乖的坐在那里。可是这小东西竟然一直硬着,这样儿子可不舒服。石梅搞怪的看了看手中带着儿子体温的白胖小家伙,小手一握,开始快速的上下撸动起来。慢慢的秦秀又有了昨晚梦中最后要喷发一样的感觉,石梅好像也意识到了,突然俯下身来,小嘴儿一张,把小东西含到了嘴里,吸吮起来。秦秀再也坚持不住,手不由自主的按在母亲的脑后,使劲的把下体往母亲的喉咙深处挤去,直到扑扑扑的,哆嗦着在母亲的嘴里发射了。
石梅也没有反抗,一直等到秦秀的下身停止了抽搐,才咕嘟咕嘟咕嘟的开始吞咽起来嘴里的东西。“没想到小东西还挺厉害,出来这么多”石梅好几口才把嘴里浓稠的液体吞了进去。她记得母亲说过,这可是大补品呢!“还挺甜的。臭小子昨天好像也没有吃糖啊。”
石梅羞羞的想。吃完了补品,她嘴里却没有停,如同舔冰棍儿的把秦秀的小东西里里外外,舔的干干净净。
“今早的事情别和你爸说啊,知不知道。”
饭后,在影壁墙后面,石梅帮秦秀整理着衣服,故作严肃地低声说,却还是绷不住脸,冲秦秀龇着小白牙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早的妈妈真好,昨晚的妈妈也挺好。
开学的头一天,秦秀觉得这一路走来特别的轻快,全身力气都长了不少,脑中也异常清明起来。
想来这就叫做长大了吧?
第05章 人母石梅心事多娇儿秦秀桃花来(1)
秦秀去学校之后,小狐狸也跟着不见了。秦家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如既往,两个丫头上午帮妈妈石梅忙活家里的活儿,在后院儿有秦家养的一群鸡鸭鹅猪,每天光照料它们就够三女忙活一阵子的,下午她们经常是呆在家里做做针线活,不仅是为了学学女红,也是个赚钱的副业。每隔几天秦秀的奶奶,那个已经六十多岁,身子骨比自己儿子还结实的老人家,都会过来把做好了的收起来,然后一起等赶集的时候到镇上去卖。石梅起初还有些看不过意,怕累坏老太太,想自己出去,结果让老太太好一顿训,也就不再多嘴了。秦家老人对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儿媳妇那真是没说的。
石梅弄了一堆新鲜小白菜准备起午饭来,二丫头秦卓刚刚说肚子疼,在茅房里面还没出来。暂时就剩下秦毓在帮着手。“妈,你早上和弟弟说啥好事呢?”
大丫头秦毓熟练的把手里的小白菜儿从根上掰开,头朝下在地上拍了拍,菜根上沾的泥土扑啦扑啦的落了一地,顺手扔到旁边的水盆里面之后她抬头问道。
早上的时候她最后一个吃完,正好看到石梅和秦秀在门口大石堆前嘀嘀咕咕的样子。
“才这么大就爱打听,等你嫁出去了还得了?”
石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嘴里教训着秦毓,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一捆儿小白菜被甩下身上的泥土之后飞一样的跳进了秦毓身边的水盆,只溅出了一点儿水花,无巧不巧的那点儿水花儿蹦到了秦毓的小鼻子上,秦毓皱了皱鼻子,朝着石梅作势欲咬。石梅虚打了她一巴掌,秦毓倒也忘了追问刚刚问题的答案。和石梅又闹将起来。石梅不停的东扯一句,西扯一篇,终究没有正面回答大丫头刚刚的问题。
其实石梅心里怎么想的,她也有些说不太清楚,自己疼爱儿子的行为过头么?
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小儿子秦秀那是自己的宝,谁都不能动,只有自己才可以。
如果谁和自己抢儿子,恐怕她真的会拼命。
刚下生的时候,石梅全不顾自己身子还有些虚弱,就把孩子抢在怀里奶着。
不仅如此,一旦家里有人来串门,想抱抱孩子,她都不答应。生怕别人把自己的宝贝偷了去。当然,未来的儿媳妇例外,把儿子“送”给儿媳妇对于石梅是没办法的事情。或许有一丝可能石梅都不会把儿子交到“别人”的手里。
要不是怕把孩子臭到,大概石梅上茅房的时候孩子也会紧紧的搂在怀里,真真的应了那句俗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以说石梅爱秦秀是甚于爱丈夫秦守业的。当然,两种爱应该是不同的,石梅不懂这些,也不想懂,在她的心里这两种爱从秦秀哇哇坠地的那一刻起就划着等号。
其实刚过门的时候石梅和秦守业也算是如胶似漆,两人虽然并不算是真正的自由恋爱,可姻缘牵动,随着慢慢的互相了解,他们婚后的生活也说的上是甜如蜜糖。
那时候秦秀的奶奶还和他们住在一起,有时候夫妻两个抱在一起睡到日上三竿都舍不得分开。老太太为了这个事情还经常过去敲他们的窗户,几乎回回都把石梅闹个大红脸。后来等她脸皮厚了,秦守业却因为课业加班的关系,不能经常回来了。一周回来不到两次,让需求强烈的石梅越来越忍受不了,如果不是石梅家教严格,性格刚烈,换个女人恐怕早都给秦守业戴上了绿帽子。
加之秦秀的奶奶给秦秀找了个新爷爷,不得不搬到了男方家里,只剩石梅一个人在家里,让她倍觉孤单,只好不停用家务活来填补自己那有些空荡荡的心房。
直到第一个女儿秦毓出生,石梅的心情才好了一点儿。然后紧接着就是二女儿秦卓,最后秦秀的出世,完全的让石梅把精力投入到了家庭生活中,感情的天平也完全的倾斜到了秦秀的身上,能怪谁呢?谁都有错,谁都没有错。
石梅从一开始就觉得小儿子秦秀是上天送给她的最好礼物,如果不把自己的全部精气神儿都投入到秦秀身上,那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是会遭天打雷劈的。这是没有受过太多教育的石梅朴素的思想。
后来秦秀逐渐长大,看着小儿子那和自己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漂亮脸蛋儿,石梅有时候真的会忘了丈夫秦守业,或许这就叫做“爱的转移”吧。
今天早上那一出于石梅,于秦秀来说,都不算太突然,农村老娘们小小的吃几把自己儿子的豆腐在村里并不少见,儿子父亲有时候在旁边看着也很平常,而做儿子的也不会多想,没见长大犯什么错误的。
自己不过就是稍微过了那么一丁丁点儿罢了,石梅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再者了臭小子的那条小黄瓜长的白白嫩嫩,卖相十足,看上去就有食欲,如此可口的小玩意儿,不趁现在多咬几口,等以后自己有了儿媳妇岂不是想咬都没的咬了。
当时看到儿子身下的小家伙硬挺挺的那么难受,石梅的心立时就软了,她可是听说过,男的家伙如果硬的时间太长以后可是会出问题的,传宗接代的家伙事儿可万万不能粗心对待,只有自己这个当妈的才知道使多大劲儿儿子才不会疼,那嫩嫩的小玩意可是一不小心就能弄破皮儿的,自己更是有经验手怎么个握儿法儿子才会觉得舒服,用多快的速度儿子才会赶紧的喷出来。
至于最后自己用嘴接着,那是因为儿子喷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宝贵了,自己村子猫悬里的老人们可是说过童子精能回女人十年春呢,人家外面还不停宣传:浪费是可耻的呢,那些东西一旦弄到被褥上自己还得重新洗一次,喝到自己肚子里那可真是一举数得的买卖。有了这么多理由,有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反正都吞到了自己肚子里,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总不成再吐出来吧。再说了现在儿子还小着,也许臭小子长大之后会想起有这么一场,也还保不准很快就忘了呢。
所以今天早上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没有的,对石梅来说不过就是心情快乐的一天罢了。母子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变化。
在她看来,对儿子秦秀付出的越多,自己的后半生就会越有依靠。即使以后儿子有了儿媳妇,也不会忘了自己的老娘。
把自己心事理清的石梅高高兴兴的哼起了小曲儿,盼望着儿子秦秀早点放学回来,早上太着急都还没来得及跟他交代完全,例如怎么保持他那胯下小家伙的卫生等等,今晚找时间一定要跟儿子好好说一说呢。要等秦守业去说这些,还不如去盼太阳从西边出来。她直到这时候才想起了丈夫。
从茅房回来的秦卓和大姐秦毓递了个眼色,“瞧,妈又在发呆了。”
秦毓促狭的一笑。拍了一下石梅,把在心里偷笑的石梅吓了一小跳,母女三个又闹了起来。
“刚刚月事儿来了?”
石梅问秦卓,在母亲面前,秦卓显得比姐姐文静多了,也只有和弟弟或者姐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像个小母老虎一样打打闹闹。
“嗯。”
秦卓点了一下头。刚来第二次月事的她脸上稍微还有些红润,不知道是月信弄得,还是羞涩的原因。
石梅擦了擦手,把二丫头搂进怀里,摸着秦卓丝丝滑滑的头发,有些感慨的说道:“小卓也算是大姑娘了。以后可不要再像个孩子似地没正谱了,知道不?”
顺便瞪了一眼旁边还做着鬼脸的秦毓,意思是你也听着,别老像个假小子的跑来跑去。秦毓装作没看见,把头偏了过去。石梅倒出一只手狠狠的隔着裤子拍了一下她翘起来的小屁股蛋儿。秦毓一声大叫跳了起来,过来就要抓石梅的奶子,结果石梅拿了秦卓做挡箭牌,一来一去把石梅怀里的秦卓惹得嘻嘻直笑。
此时已近正午。
远在镇上启元小学的秦秀今天心情就没有他们那么好了。
早上高高兴兴的来到学校,如同往常一样,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刚刚打开书本要开始预习一下课文,就被同桌碰了一下,他的同桌叫孟欣然,是个小女生,比秦秀小了几个月。长的不算很漂亮,但自有一股清秀之气,所以她的整体外表并不觉得难看。
秦秀心中有些奇怪,以前除了借文具,收作业的时候和她有几句话,都是各顾各的。今天可能在课文上有问题要问我吧?自从有了学习兴趣,秦秀在班级里面的名次那是刷刷的往上窜。班里小同学向他请教问题很正常。
“课文有问题?”
秦秀偏头过去小声问。之所以不敢大声是怕别人听到,这个时候的小学生已经开始会风传谁和谁搞对象了,因为班里最能传风言风语的那个女同学的母亲就和爸爸秦守业一个单位,秦秀可是真有点怕爸爸听到这样的传言。这方面秦秀心眼儿多着呢。
孟欣然没有说话,摇了摇头,四周看了看,确定了其他玩闹的学生没有注意他们,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才偷偷扔过一个纸条来,秦秀赶紧用手盖着划到了自己面前,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今天中午我有事情找你。”
秦秀心怦怦的直跳,“搞对象?”
应该不会啊,同桌平常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班里除了秦秀,就属这个小丫头学习最努力了。可能是她家里有事情吧,前一阵子就听说孟欣然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今天也许是找自己或者自己父亲帮忙的。秦秀拿笔在纸条下面写了五个字“小仓库门口”快速的给了同桌,孟欣然瞥了一眼,下额微动,表示同意,就继续低头预习起课文来。
第06章 狐狸会巫术,谁也挡不住?
孟欣然被对面站着的男孩儿看的心里忒忒,小脸儿上不多会儿就冒出了细汗。
虽然他只比自己高了几个指头,可这时候看上去竟然显得那么的老成。
脸蛋儿比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还美上几分,白里透红的皮肤就如同是擦了最好的雪花膏(一种老式化妆品)一般,那种白,那种嫩,即使她曾经羡慕许久的省城大姑娘也比不过。
那一双漆黑有神的眼睛,竟是比自己的还大了许多,挺翘鼻梁下厚厚的嘴唇紧抿着,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上身只穿着一件稍大的白色老头衫儿(一种老式的男式内衣)可能被洗的次数太多,已经开始泛出淡黄色,肩膀头上还能看到一个明显的小补丁,下身则是一条灰色大短裤,脚上趿拉着一双也修补过的拖板竹凉鞋。
自己要是他的妹妹该多好,有这样一个哥哥一定很幸福,肯定会受到无微不至的关爱。那样即管没有了父亲,也会有个哥哥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自己和妈妈不受别人的欺负。
父亲两个字,又让小丫头想起自家前些天发生的那件事情,孟欣然回到了现实当中,母亲今天早上临走时候嘱咐的事情可不能忘记了。抬起胳膊擦了擦把鼻子搞得痒痒的汗珠,她忽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对男孩儿说道。
“秦秀,我——我妈烙了一些煎饼,让我带一些给你尝尝。”
说着把身上挂着的草绿色小帆布书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铝质饭盒,打开盒盖,要把里面的一摞煎饼拿出来。
和她在一起的自然就是秦秀了,上午和同桌传了纸条之后,两人就没敢再多搭话。等中午吃过午饭,他碰了碰同桌,朝外面努了努嘴,然后自己自管溜溜达达出了教室,向小仓库走去。
所谓的小仓库其实是启元小学一个堆杂物的地儿,一栋小房子,什么破烂石料,木料一股脑儿的放在里面,也不用怕被偷。有时候学校里面的男孩子会到这里玩什么当兵打仗的游戏,女孩子在操场不够用的时候也会成群结伴的过来跳皮筋儿,踢踢鸡毛毽子什么的。秦秀来到小仓库前,看了看四周,好像没人,还好,不然人太多了还没法子和孟欣然多说话呢。
这时候孟欣然也随后向这里走来,走路的时候还在东张西望,活像是自己偷了什么东西怕被抓住。秦秀有些好笑,不过他知道同桌这个女孩儿很爱哭,以前好几次秦秀都只是拿她打笑了几次,就把人家弄哭了。现在要是搞出那种情况,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等孟欣然来到跟前,秦秀就问她有什么事情,结果就发生了开头的一幕,孟欣然瞅着自己发了好一阵子呆才说出那翻话来。
看着孟欣然小手里的那摞煎饼,秦秀有些不知所措,到不是意外同桌会给自己东西,以前他们两个也没少互相换着吃,而是秦秀身上实在是没有地方放啊。
直接吃了吧,石梅早上给他做的晌饭已经把秦秀肚子塞得满满的,可现在不吃的话身上又没有东西装,他哪想到同桌会弄这东西给自己呢,还以为说几句话就完事儿了呢。
还是女孩子心细,秦秀的举动孟欣然马上就看明白了。
“等下回去之后用我的饭盒装着吧,饭盒明天给我就行了。”
小姑娘把煎饼重新放回自己的饭盒,对秦秀说。
秦秀想说不要,可觉得那样的话又对不起孟欣然的好意。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不还得带饭么,没有饭盒怎么装?”
秦秀想了想问孟欣然。可不能因为煎饼害同桌饿肚子啊。
“没事儿的,我家里还有一个不用的。”
孟欣然脱口而出。刚想继续开头说话——“别动!”
秦秀大喊一声,把孟欣然立即吓得一动不敢动。
“别动啊,看你往哪里跑!”
秦秀伸手在孟欣然头发上弹了弹,原来是一只紫色的大蜘蛛吊着丝儿降落在她的头上。让秦秀伸出食指一下子就给弹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现在好了,不用怕,是只蜘蛛,让我弄走了。”
秦秀记得同桌很怕这些小玩意,以前自己拿只小毛毛虫都能让孟欣然怕得直跑,那情景可是累累在目呢。
孟欣然愣愣盯着秦秀,眼里好像多了一些感激,还多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可秦秀暂时看不懂那到底是什么,不过他记的妈妈石梅今天早上的时候眼中也曾经闪现过那样的东西,到底那东西应该叫做什么呢?
秦秀觉得孟欣然的话还没有说完,静静地站在那里,实际不高的身影在孟欣然的眼中愈显高大。
“嗯,那个——我——”
孟欣然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说吧,你有什么事儿我都帮你?”
秦秀自从昨晚和今早之后发现自己对待事情变了许多,对着女孩子觉得自己不再是以前的小屁孩儿了,作为一个小男子汉帮助女孩子那是应该的,更别说要帮助的对象还是看上去那么柔弱惹人可怜的孟欣然。
“明天下午咋门没有课,你能不能去一趟我家,我妈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孟欣然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你?你妈妈?有事情让我——帮忙?”
秦秀怎么也猜不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
“那——那个,孟欣然同学,你是说你妈妈让我?”
秦秀用手指了指自己,“让我帮忙?”
“是啊,是我妈妈有事情找你。”
这回儿孟欣然倒是不结巴了。觉得现在的秦秀脸上的神情看上去真有意思。
“找我能帮上什么忙?”
秦秀脑袋不够用了,“你知道你妈找我要办的是什么事情么?”
秦秀抬起了头问孟欣然。
“我—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等到——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孟欣然又开始变成了小结巴,说完,小姑娘捂着脸儿噔噔噔的跑开了。
秦秀没有看到的是,这时候孟欣然的小脸儿成了供着的关公,连同纤细的脖颈子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孟欣然对自己说“真是臊死人了,如果明天他去了家里知道了真正的原因,那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儿和他做同桌啊。都怪妈妈,想出那么个坏主意。
“可要是不那么做的话——”
孟欣然想到一旦不那么做的结果,红红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雪白一片。身上凉嗖嗖的。对比起那样黑暗的将来,让秦秀帮忙所带来的羞涩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了。
“就是不知道秦秀会不会答应,秦秀的家里会不会答应?他们要是不答应我可怎么办呢?他平常都没有和我怎么说话,是不是看不上我呢?是不是他已经有了——”
已经回到教室座位上面的孟欣然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杂念纷呈。头一次小姑娘想着一些她这个年纪不应该关心的事情。
“哎,孟欣然,今天我就可以把饭盒儿给你!”
秦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突然记起了什么,在孟欣然旁边说道。
教室里面其他的男女学生们正热火朝天的打闹着,说笑着,复课的第一天这帮小东西兴奋的要死。没有人去关心秦秀孟欣然这里。
“讨厌,吓死我了。”
孟欣然心里道,拍了拍自己还是一马平川的小胸脯安了安心。转过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秦秀。
“我是说,其实不用明天,我今天就来得及把饭盒给你的,我家在玄村,你门家是住在孟家坪,对吧?”
孟欣然点了点小脑袋。
“我家门口有条小路,只要翻过一座小山就到你们村子了。”
秦秀有些得意的说,好像知道这些显得他有多了不起一样。可等了半天,并没有盼来小姑娘表扬的话语。孟欣然还在瞪着他。
“?”
秦秀也瞪着孟欣然。
“呀,把这个忘了,她刚刚告诉让我明天去她家,如果我今天就这么跑去的话,是不是她们家里会不方便?”
秦秀心眼儿一转,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那饭盒还是明儿个给你,等明儿中午一放学我就和你去你家。这样总成了吧?”
秦秀憨笑问道。
“好的。那咋们拉钩。”
孟欣然心静下来不少,脸带笑意,伸出一根葱白似,稍带些小茧的小手指。
秦秀也把手在自己大裤衩子上面蹭了个干净,然后伸出手指和孟欣然拉了个勾,标示着他们之间这个小小约定不会改变。
“孟欣然的手指好滑,好像妈妈的一样,不过比妈妈的还要嫩一些,以后要问问妈妈,怎么才能让妈妈的手指也能变得那么嫩。我可不要让妈妈变得和村子里面其他那些人一样,脸上,手上那么多皱纹,爸爸会不喜欢的。”
秦秀今天的念头转的比过去的一年都多。
铃铃铃,下课放学了。和孟欣然说了声明天见,秦秀把书包背上,就要冲出校门。
“秦秀!等等!”
回头一瞧,妈呀,怎么让这位娘娘给堵上了。秦秀不期然冷汗流了下来。
“小样儿,你腿脚不长跑的倒挺快的,一个假期过去你就不认我这个姐了?
今天一个白天也没说倒个空去我那边坐坐!莫不是皮痒了?“
呱啦呱啦一通话,秦秀压根儿就没有插嘴的时候。
“那个,那个我今天看你在忙就没过去打搅你。嘿嘿。”
秦秀在这位娘娘面前扯谎都不带眨眼的,明明没注意过人家,偏给自己扯了一身虎皮。
这位娘娘和秦秀是一个村子的,不过秦秀是在村尾,她家在村口。
娘娘是秦秀起的外号,小姑娘名字其实起得很漂亮,叫做陈月。
人长的也挺拿得出手儿,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典型的鹅蛋美人脸儿,细细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是脾气太冲,平常就大大咧咧的,光听她说出的话绝对想不出会还是个小姑娘,一张嘴就是唧唧唧,喳喳喳,有时候村里面的老娘们碰到她都要绕着走。
玄村的人背后都说是陈家祖坟冒黑烟,因为陈家两口子都不是这么外向的人,出了这么一位难说不是个异数。
要是和这位娘娘比较,号称小老虎的秦卓乃至秦毓,都可以说是乖的不能再乖的姑娘家了。陈月去过几次秦秀的家里串门,秦毓两姐妹都尊称陈月是大姐,石梅更是和小姑娘家打笑让她当秦秀的小媳妇儿。
为了母亲石梅的玩笑话,陈月没少揍秦秀,当然,女孩子家揍了就揍了吧,反正秦秀没觉得疼,只要不像妈妈石梅那样打自己的小雀儿,他就当作陈月是在给他挠痒痒儿了。陈月也拿这个闷儿坏的漂亮男同学没辙,可也不想就此放弃,还是不停的找机会损损秦秀。
两人有时候碰上了就结伴回家。别人到也不敢说什么,你想啊,说娘娘陈月的坏话,那纯粹是不想过了。秦秀也觉得和这个娘娘大姐在一起听有趣的。听她说起班里,村里的事情别有一番趣味。
这不,今天又来了。
“今天你和孟欣然又在偷偷搞对象是不?”
陈月一出口的话就让秦秀招架不过来。
“没有啊,她今天问我一道数学题。后来看她不懂,我才跟她详细解说的。”
秦秀马上补救。
“骗驴啊!”
陈月的口头禅。
“真的,你不信我——”
“停停停。你门解数学题能解到小仓库去?你是不是真把我当驴了啊!”
陈月气的小嘴儿倔的高高。
“那是,那是——”
秦秀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理由,他们两个单独去小仓库的确不太好解释。可陈月怎么看到的?当时明明没人的呀。
“好了好了,赶紧走,路上再说。”
陈月觉得在校门口说这个不太妥当,远处几个小女孩在指指点点,那个专门传疯话故事的于燕也在当中。虽然陈月不怕她们,可自己的小弟弟秦秀还是“清清白白”的呢。
“说真的,你们两个没搞对象?”
看着玄村村口越来越近的炊烟,陈月放慢了脚步。路上秦秀就差没有发誓了,才让这个小娘娘静了下来。
“没有啊,大姐,真的没有。你不信我就——”
陈月学着校领导讲话的姿势摆了摆手,“你们就是真得搞——哼哼,我也不怕。”
“这话是啥意思?看来还真得回家问问妈妈去。这个陈月说得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难懂。”
秦秀自己问自己。
还是不吱声吧,他发现在碰到陈月后,自己和以前那个小孩儿秦秀没啥太大区别,不明白的事情还是不明白,竟然最后还是得儿去问妈妈。今天在孟欣然那里得到的一点儿满足感被陈月破坏的渣子都没有剩下来。
“咦?妈妈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哎,那次是因为什么来着?”
秦秀心里一动。
却已经到了陈月家门口。
陈月的父亲陈富贵正在门口的竹椅上面坐着,手里拿着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自己女儿和秦秀走过来。
“我们家的小女婿又过来啦,哈哈。”
陈富贵真的是想让秦秀以后当自己的女婿。人聪明,上进,长得漂亮,上哪里找这样的好女婿。
所以每次他看到秦秀都会真真假假的用这个说说事儿,他想现在给你打好预防针,以后我家闺女长大了和你搞对象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朴素的心理暗示有时候非常好用啊。陈富贵文化不多,道道儿可不少。
加上自家闺女样子也不糙,村里面也是排的上号的。虽然泼辣了一点儿,可农村娘们不泼辣点儿哪成,要是孬的不早让人欺负了。自己和老婆子在这方面的亏吃的还不够么,哪能人人都像秦秀那个漂亮妈妈一样被佛一样的养在家里。
秦秀早就知道肯定要被陈月父亲这样说。嘿嘿笑着跟陈富贵摆摆手,向村尾自己家里跑去。
陈富贵在后面是越看越满意这个小女婿。
“小月,小月?闺女还知道害羞了,哈哈。”
看着陈月跑进屋子,陈富贵放声大笑。
“死秦秀,臭秦秀,让你搞对象,打死你。”
陈月在屋子里面拿个书包在炕上拍来拍去。
“敢不和我搞对象,哼哼。”
陈月赶紧捂住嘴巴。原来父亲陈富贵站在了自己面前。
陈富贵乐呵呵的看着自己闺女,陈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听到哭声过来的陈月母亲张春香问了问陈富贵怎么回事,陈富贵跟老婆嘀咕了几声,夫妻两个看着自己的闺女一起笑了起来。
陈月哭了一阵子也偷偷的笑了。
明天一定要给他好看!孟欣然,看咋门谁能赢!
秦秀对此当然一无所知,他正和妈妈石梅,两个姐姐看着院里比比划划的小狐狸,以及地上躺着呼呼大睡的那只花猫而疑惑万分。
第07章 隔壁母呻吟娇儿起性欲
“封建迷信!纯粹就是封建迷信,狐狸会法术?你不如说我是神仙来的好一些,要是赶上前两年,不把你们几个都抓起来才怪。”
今天抽空赶回来的秦守业将碗里的粉条吸溜一下子全吞了下去,擦了擦嘴说。
完全的体现了一派坚定唯物主义者的风范。
秦毓和石梅在偷偷在下面笑着。秦卓还在埋头对抗那个大馒头,秦秀呢?
他今天晚上第一个吃完了,早跑到自己的小“书房”里面去做生物研究了。
今天傍晚到家之后,他就被大姐秦毓和妈妈石梅拉住,两个女人叽叽呱呱把个下午小狐狸的表现说得简直就是个仙物,口才了得的两人让秦秀如同亲历当时的现场,而秦卓,压根儿没有插嘴的地方,在旁边干着急也没法子。
狐狸的异状还是秦毓秦卓先发现的,下午一点来钟,石梅因为头有些困,稍微在炕上眯瞪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就打算把前后院子清理一下,家里养的那只花猫最近发春,引来的野猫在家里到处拉猫粑粑,看起来忒让人烦。
很快完成了后院的任务,顺便把屋里的尿坛子刷了刷,她提着扫帚走进前院,一下子就注意到两个丫头交头接耳的在那里不知道干啥子事情。
“妈,妈,过来,快过来——”
秦毓朝石梅小声喊。石梅奇怪的走近一看,原来两人在看小狐狸耍猴戏。嗯,准确的说是耍狐狸戏。
两只狐眼儿闭着,小白狐狸“坐”在高高的石堆上面,一对后肢像是人的两腿般盘在一起,大尾巴放在“腿”上面。
上肢则是灵活的和人手差不多,两只狐爪儿起落,做着一个又一个“手势”
尖尖的嘴巴一张一合,给人感觉好像在念叨着什么,如果换上人脸的话,颇有些得到高僧的味道。石堆下当然是被强拉壮丁的那只花猫,在下面盯着小狐狸一动不敢动,大概受到了这个小领导的警告也说不准。
这可有点儿意思,石梅在家里呆着难得有光景儿看。小时候最多也就看过村里跳大神的,狐大仙只是听老人说过,显灵的事情真落在眼前可是第一次。偷眼看去,秦毓和秦卓大眼睛眨巴眨巴,也是一脸的稀奇。
大热天的,突然有一阵凉风从背后刮过,石梅身上不由得起了片鸡皮疙瘩。
石堆上的小狐狸已经停止了比划,两只小狐爪子抱在一起放在腿上,可那小尖嘴巴还在一张一合的叨动着,等了大概一分钟,小狐狸头仰朝天,张嘴叫了一声,听着耳朵里面和一两岁小孩子的叫声相似。叫过之后,它抬起一只狐爪,直直的指向石堆下面的花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三个女人张大了嘴巴。
那花猫竟然徐徐的浮了起来,接着小狐狸把伸出的爪子收了回去,两只爪子圈起来一击,发出了“啪”的一声,听着三人耳中竟然如同雷鸣一般,而与此同时,空中浮着的花猫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脖子一歪,猫事不醒了。
回头再看石堆上的小狐狸,没影儿了!
足足呆了好几分钟,秦毓和石梅还在脑子里面回味着刚刚的奇景。没那么多心思,只管看热闹的秦卓第一个反映过来,怕自家负责抓耗子的猫出什么事情,跑到跟前在猫身上拍了几下,没动?死啦?刚想喊石梅,花猫一下子蹦了起来,摇了摇小毛脑袋,一步三摇,喝醉了似的也走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毓虽然从小在父亲的教育下,可女孩子难免有时候对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有着天生的兴趣。
石梅神秘的朝两个丫头笑了笑,“这是狐仙儿显灵,咋们的家运要转好了。”
“真的?妈,那真是狐仙?”
秦毓秦卓齐声问。
“当然了,想想看,这只白狐狸是怎么得来的,怎么那么赶巧,人家就把抓到的狐狸送给咋们?为什么不送给别人?为什么在今天它会显灵,你们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
“什么日子?国庆节?”
秦卓傻傻的问。
“去你的,傻丫头,过糊涂了,还国庆节。”
石梅忍不住笑,“今天正好是农历的初五。”
“而每个月的初五,十五,是阴间的小鬼儿和木灵精怪出来活动的时候”两个丫头听妈妈说得头头是道,也没敢问。
“既然今天这个时候小狐仙给咋们显灵,肯定是——”
石梅停了停,“肯定是为了保咋们家宅平安,做法帮着驱邪呢。”
“你们都觉到刚刚的那阵阴风了吧?”
两个傻丫头继续点着头,“八成就是咋们家被狐仙赶走的小鬼儿,他们因为不愿意走搞出来的。还好狐仙法力大,最后得了胜算。”
石梅算是把这个鬼和狐仙的故事编园了。
“那只猫呢?”
秦卓问道,石梅一滞,“那可能是狐仙想提携它,让她在旁边沾沾灵气儿吧。”
这个小丫头问题还挺刁的。
母女三人终于都同意小狐狸就是小狐仙。
既然是狐仙,就不要多过问它的来去了。
秦秀一回来就被她们拉到石堆面前活灵活现的讲了一通。
然后等晚上吃饭的时候三人当然又忍不住和秦守业说了。结果被信仰坚定的秦守业大大的批评了一下。把他们定性为唯心主义者完事儿。三母女这方面哪比得过当语文教师的秦守业,说得脸红脖子粗也没用。没有秦秀的支持,三人同盟很快被秦守业从内部瓦解,打了个打胜仗的秦守业得意样样,诚心为了气她们,哼着红色娘子军敲着饭碗去厨房盛饭了。
“爸爸真坏!”
两个丫头得出了同一个结论。
石梅也点头同意,心里却说,“秦守业,我让你得意,看我晚上在炕上怎么收拾你。敢说老娘的不是,老娘今晚下面稍微多用点劲儿,就让你明天早上爬不起来。”
做了充分的自我安慰之后,石梅也成了得胜将军。
看着妈妈笑嘻嘻的样子,两个丫头想不明白了。
找了个时间秦秀和石梅说过第二天下午要去孟欣然家里一趟,石梅说了几句让秦秀路上注意点儿,去人家懂点事儿,就没再多问。石梅对儿子的同桌孟欣然有点儿印象,是个挺文静的小姑娘。看到儿子拿回来的煎饼,石梅眉开眼笑,夫妻两个吃着儿子孝敬的煎饼,石梅直说儿子红鸾星动,有桃花找上来了,秦守业没那么多玩笑话,只是正正经经的告诉秦秀要快点把饭盒给人家送回去。然后秦守业就把秦秀赶到自己的小世界里面去学习了。
那只小狐狸在秦秀回来之后诡异的又出现了,老老实实的趴在秦秀的小书桌上面睡觉。
秦秀拿着那本破书,想着下午妈妈的话,左看右看,心说眼前的小狐狸真的是狐仙?虽然秦守业不信,可秦秀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知道自己手里的书是小狐狸从石堆里面弄出来的,而到现在秦秀也搞不清楚它用的什么方法从那个小细洞钻进钻出。
忽然间秦秀想到了什么,把那本破书翻开,果然,在前半部分有一页的图像证实了他刚刚的猜想。
那里面画得是裸体男人盘膝跌坐,两手摆出的手势和妈妈她们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而之后的一页上裸体男人也是伸出了一指,向虚空中指去。
不会这么的赶巧吧?
不成小狐狸学会了书上面的东西?或者说它本来就能看懂这本书?
秦秀嘴里嘀咕,桌子上的小狐狸被秦秀吵醒,张嘴打了个呵欠,瞅瞅秦秀,懒洋洋的跑到秦秀的怀里。尾巴一摆,盖住小脑袋,又开始睡起来。
无意识的翻弄着手中的破书,鼻中不时的传来小狐狸身上的异香。秦秀很是憋闷。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这么多问题得不到解答的滋味实在难受。
“海生,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石梅在隔壁喊道。
秦秀忙把书塞了起来,小狐狸也顺势不情愿的离开小主人,自己找地方去歇着了。
秦秀来到自己住的那间房。秦家后院的瓦房一共四间,中间进门的那间是做饭的地方,左面紧贴的那间秦守业夫妇住着,灶间右边是秦毓和秦卓住的。最左面的就是秦秀的那间小“书房”中间夹着的一间才是秦秀晚上睡觉的地方。
石梅还在秦秀的屋里忙着。
因为已经到了夏天,石梅给儿子换上了凉席,窗户也开着,为了防蚊子进来还弄了个土纱窗,炕席旁边还放着一把大蒲扇。石梅转头看着还在发呆的秦秀,“还不赶紧去把脚洗了。要睡晚了你爸又要说你了。”
秦秀走到屋中央放着的竹椅边,脱下脚上的凉鞋,舒舒服服的烫起脚来。
“海生还没睡?”
隔壁传来了秦守业疑惑的声音。
“就睡了。”
石梅回头应道,“快点儿,来,都脱了,热了有扇子,快睡吧。”
看着秦秀脱衣上炕。石梅这才回自己屋。
秦秀躺在炕上,一时半会儿没睡着。望着棚顶还在琢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老婆。我馋了。”
这是秦守业和石梅做那档子事的暗号。
“馋鬼!小声点儿,海生还没睡着——”
石梅低声推攮着男人的毛手毛脚。
“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早睡着了。嘿嘿,好老婆,这么长时间想我了吧。”
秦守业把手按在石梅的一个奶子上,轻轻捏弄着峰顶的大奶头,嘴里说道。
石梅的背心早就被她自己脱了下来,身上就剩了一个小裤衩。秦守业摸起来没什么难度。捏玩了这一个,又换上了边上的另外一个。
“哼哼,今天怎么想起来回家了,学校不是有那个狐狸精陪你么?”
奶头儿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石梅情动如潮,她鼻子里面腻声哼哼叽叽,嘴里恩恩呀呀,在秦守业的怀里拱来拱去。小手在秦守业的身上无目的的抚摸着,小嘴儿早和秦守业亲到了一起。
石梅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在了秦守业的腰上,在月光下它们闪着迷人的光泽,腿上的肌肉充满着弹性,夹得秦守业身上火热非常。身下的器具似充了铁般,笔直的指向天棚。
石梅喜悦的观察着丈夫下身的动静,看到目标已经出现,她的一只小手赶紧抓住了秦守业硬起来的鸡巴,熟练的撸动起来。
“净胡说,哪有什么狐狸精,都告诉你了那是海生同学的妈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
秦守业让石梅搅得气息有些紊乱,为了反击敌方的偷袭,腾出一只手一把把石梅的小裤衩拉了下去,露出了乌黑的一片毛来。不对!没有了!毛哪里去了?
怎么白茫茫的一片?
“这是咋回事?”
秦守业看着石梅小腹下的隆起,那光秃秃的肉丘让他有些无语。
“上回听我妈说的,刚刮的—说是—这样会更舒服”石梅羞答答的解释着。
自从有次石梅母亲跟石梅说了这码事情之后,她嘴上没说,心里可一直惦记着。
昨晚她偷偷的把下面茂盛的阴毛全都小心的刮去了。本来还只是想感觉一下没有体毛是啥样子,却没想到今晚秦守业就回来了。
“还别说,看起来是挺漂亮的。像小孩儿一样。”
秦守业发现了露出本来面目的好处。
“真流氓,连小女孩儿的都不放过。谁家的女孩子让你教算是毁了。”
石梅把秦守业的大手拉到自己的肉丘上,示意他赶紧用行动表示一下自己的爱意。
秦守业已经顾不得老婆对自己神圣事业的诋毁。眼睛直勾勾的挪不动地方。
现在的肉丘上面寸草不见,两片儿稍有些暗色的唇肉翕张开合,中间形成的那条肉缝溪流潺潺,肉缝顶端小肉芽儿已经腼腆的露出头来,扒开那条细缝往里面看去,一条红色的甬道通向欲望的尽头。肉道的腔壁有规律的蠕动着,发出了雌性的召唤。
秦守业第一次有了亲吻这个地方的想法。
“快进来吧。都这么硬了。快点,痒死了,痒死了,不行了,快点进来吧。”
虎狼年华的石梅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下身被丈夫这么一看就已经心颤颤的受不了了。一双手已经把着秦守业胯下硬邦邦的家伙事儿往自己的肉缝那里引去。
还没等秦守业对老婆急色的行为做出评论,秦守业就感觉鸡巴已经被石梅整根吞了进去。
石梅闷闷的呻吟了一声,丰硕的屁股蛋子开始急速的摇动起来,有时候是和着秦守业的节奏上下翻动,有时候却是做着圆周的转动,磨得秦守业的鸡巴头儿发着酸儿,脊梁骨上尿意频频。
秦守业咬牙忍着越来越强的泄意,双手撑着炕,狠狠的把鸡巴往石梅的阴道里面送,觉得碰到了尽头处那块儿时软时硬的东西之后,开始顶着它弄起水磨工夫。直磨得石梅不顾一切的挺动起来,今晚的感觉的确是不一样,没了毛的阴阜感觉特别的敏感,涨大的肉芽儿被秦守业的鸡巴棱儿刮着,石梅这时候还记得不能叫的太大声,只是自己咬着牙闷哼,两只手在秦守业的背上抓来抓去。挠出了好几道血痕,忙着抽插的他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石梅眯着眼睛,和上面的秦守业亲着嘴儿,两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如游鱼穿来穿去。有时候张开嘴,两人舌尖带出了长长的唾液。秦守业屁股绷得登登的,他的鸡巴让石梅的淫水泡的越来越大,海绵体内充足的血液让他感觉鸡巴像要爆炸一样,低头看着老婆的大小阴唇被干的翻进翻出,肉色通红,鸡巴的进出不时的带出一片粘稠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在床单上面。
“今——今天————怎——怎- 这么——大的劲儿!”
石梅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完整的话。然后马上又把被单塞进了嘴里。眼睛一番,大腿打着颤儿,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上面的秦守业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处被热热的阴精冲了一回又一回,如同摇摇欲坠的防护水坝,艰难抵御着洪水的冲击。秦守业好不容易的憋住了泄意。即使如此鸡巴还是被石梅火热万分的阴道夹的跳了两下,泄了一点儿出来。
“真——紧——夹—夹—死我了!你个——浪货——还来么?”
秦守业喘着粗气说道。
活过来的石梅在秦守业的脸上啃着,舌头在秦守业的嘴里搅着,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干——看——看——看看谁能干——干过谁,老娘——明天——让你起不来炕——唔——快动吧!”
显然秦家的房子隔音不太好,秦秀在隔壁把这上半场的乒乒乓乓听得清清楚楚。身下的小雀儿早已经变成了大屌儿。他的屌硬起来虽然还没有秦守业的粗,可长度上面已是相差不多了。
妈妈刚刚的声音好奇怪,可也好让自己抓心。想着早上妈妈对自己小雀儿的爱护,秦秀忽略了那一点儿罪恶感,也试着用手套住坚硬的屌儿上下摩擦起来。
可是却越磨越硬,心里的那股火总是泄不出来。
又加了一只手,两手轮换着,包皮翻出又翻入,秦秀的心头觉得更是憋闷了。
下面的棒子还是高高的挺着,没有一点儿消停。
一阵香气传来,原来是小狐狸在边上躺着。
秦秀福至心灵,把离自己最近的狐狸大尾巴抓到手里,绕了个圈儿,在自己的屌儿上套了起来。
闷哼哼的套了一阵子,屌上分泌出来的液体把狐狸的尾巴弄得黏糊糊的,毛都沾到了一起。竟是没有刚刚用的时候那种细滑的舒服感觉了。秦秀这个着急啊,耳中又听得隔壁妈妈再次发出了奇怪的嘶吼声。
这可怎么办啊!秦秀的屌儿涨的笔直。大头对小头,谁都不服谁。
第08章 父母仍激战人兽结情缘
以前秦秀不是没有偷听过父母房里的动静,可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那时候他最多就是感到奇怪罢了。
当时他虽然对于爸爸“欺负”妈妈心里很愤怒,但是想到父亲秦守业那张严肃的脸,以及爸爸发火时候对自己屁股的所作所为,他就彻底没有脾气了。再说了,石梅当时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疯狂,叫的这么大声呀。
懵懂的秦秀和过于宠溺儿子的石梅两人都不知道,今天一早儿的那场母吮儿阳的“游戏”误让秦秀,这个还不到十一岁的孩子,过早的进入了成人的世界。
而作为母亲的石梅,也不知不觉的把自己的心灵向一个错误的方向敞开了。
秦秀那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那仍是幼嫩的小雀儿,在体会到了成熟女人的温柔吸吮之后,秦秀体内那潜伏的男性本能终于被唤醒,那是自从胚胎成型之后,就扎根在他身上的原始印记,那是能让人类世世代代繁衍下去的生命奇迹。它完全不可抗拒,一旦苏醒,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会让男性的身体迸发出性欲的火焰,只有在女性的神秘海洋中畅游,开花结果,才能得到最终的解脱。
这一切的一切,秦秀现在当然不会想知道,他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想办法让自己已经硬了很长时间的小屌儿赶紧软下去。可恨隔壁妈妈还在大呼小叫,连爸爸的劝告也完全听不进去。妈妈这是怎么了?我这又是怎么了呢?
“守业————守业——好汉子——我的亲亲儿——今晚——今晚真是——太——太——硬了————太深——太深了!可——我——我——真的——喜欢——你这样!——啊——啊——进去——了!————以——以前——你——啊————更————深——疼!——啊——以前——你从来没有——啊——嗯——从来没——进去————进去那么深————啊!————又尿——又尿了!——亲汉子——啊——啊————”
隔壁间,石梅和秦守业身上的汗水以及两人身下剧烈动作挤出的淫水,滴滴嗒嗒小河儿流水一般,流过秦守业的脊背,流过石梅的奶沟儿,浸透了炕上的褥单。秦守业只觉得石梅的那道肉壁灵活蠕动,如熟练工匠的小手,又如温暖的鸡肠,从各个方向使着力儿,按握着自己的鸡巴,眼看下身精索急速跳动,精关就要帮守不住。这时候的石梅已经被他翻了个身儿,头趴在炕上,淫浪的撅着个大白屁股,露出裂开的,湿淋淋的逼唇儿,小手儿在后面急切的摸寻着突然在体内消失的肉棒儿,秦守业不敢怠慢,急忙把拔出来的,水漉漉的鸡巴扑呲的一声狠狠的又操了进去。激出了的淫水竟然溅到了他的脸上,秦守业已经无暇顾及,他要在鸡巴还有战力的时候赶紧想办法填饱老婆那个食量巨大的淫洞儿。
秦守业艰难的分了分神,把射精的念头尽量抛到一边儿,待精索处突突的跳动减缓了一点儿之后,才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石梅在下面看的出对男人的缓慢动作很不满意,刚刚一阵子的猛抽猛插才让她舒服了一阵子,现在阴道里面马上又开始痒了起来,小嘴儿里嘟囔着,她晃动着硕大的屁股,极力的往后靠去,想让秦守业的鸡巴能达到刚刚那个深度。那样才能碰到她自己阴道尽头处的小蜜肉儿。她摇摆着大白屁股在秦守业的阴毛上蹭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秦守业被老婆浪荡的动作也弄得兴致大增,精索处的冲动似乎也被抑制住了,心情转好的他在石梅丰满的大白屁股上面用力的拍了一巴掌。加快了鸡巴操干的速度和深度。
“浪货!你这个浪货!以后还说不说我不行了!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秦!
你这个浪货!屁股倔的这么高!逼眼儿开的这么大!我让你浪!让你好好的浪一把!让你知道什么是鸡巴!“
说着,鸡巴在石梅的阴道里好一阵子捣鼓,鸡巴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一摊儿淫水。石梅手抓着被他们两个动作弄得皱巴巴的褥单,屁股如大磨盘,挂在秦守业的鸡巴上转来转去。
“你——骚——骚货!——真紧——又开始——夹——夹了!”
秦守业的鸡巴被石梅的阴道口附近的一环儿特殊肌肉牢牢的掐住,即使石梅分泌了那么多的淫水,还是在进出的时候显得无比的艰难,而从龟头处传来的奇异紧涩感觉,再次的让秦守业精关蠢蠢欲动。
“亲——汉子——啊————啊————憋不住了!——又出水了!”
石梅又如发情雌兽一样嘶吼起来,被单也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小小的舌头儿不由得在张开的嘴唇上面舔来舔去。一头长发已经散乱开来,胸前两个鼓鼓的奶子大了至少有一圈,奶晕处隆的高高的,奶头儿硬硬的堪比小石子儿。她拉住秦守业的手,在没有受到充分虐待的硕大奶子上使劲的搓来揉去。
“胀————这里————胀————好胀——里面——好像——有——东西——胀——好——难受!——使劲——捏——对——对——使劲捏————嗯——嗯——嗯——好——捏的——现在——舒服了——不要——停——继续——使劲揉——好——好多了——嗯——”
石梅一脸春情,奶子上面的紧张情况在秦守业用力揉搓之后得到了一点儿缓解,可体内的欲火还在熊熊燃烧,阴道里面的淫水还源源不绝的往外流。一股一股的冲击着秦守业那可怜的鸡巴。
“我————要————出————来了!——啊!——”
秦守业低着嗓门,趁着最后的机会飞快的抽插了一阵儿,就哆嗦着开始往石梅的阴道深处喷射起来。
“——好——好——好热————好多————亲亲————汉————烫————烫的——人家又出————了——啊—啊———升————升天了!”
石梅盼来了今晚的不知道第多少次潮峰。丈夫的热精在她阴道肉壁的翕动之下慢慢的有一部分悍不畏死的进入了防守严密的子宫,剩下的一部分在秦守业的鸡巴软退出去之后,从阴道口处惭愧的流了出来。
秦守业软成一团趴在石梅的身上一动不想动,今晚他实在是超量付出,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的累,腰眼处传来酸软,脑袋也有些迷糊。
石梅爱惜的在丈夫身上抚摸着,心里虽有一些意犹未尽,可也觉得丈夫今晚的表现可圈可点,如果拿一百分来说的话,以往在做这事儿的时候秦守业最多五十分,很容易就把石梅吊在半空中,今天这场激战他足可以拿七十分,不容易了。
抱着丈夫,石梅身上刚刚由于情欲激动产生的红晕开始慢慢退去。心情也平复下来。心里在转着自己的小九九。
“今天汉子射了这么多进去,不知道会不会再弄出个孩子来,嘻嘻。再给小海生生个小妹妹应该挺好。省的两个姐姐老欺负他。”
石梅直觉这次能一击必中,生孩子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情了。已经有了三次经验,难不倒她了。再说了,石梅的母亲就是她的接生婆,哪有什么可怕的。听守业说省城里的媳妇都是去什么医院生孩子的,还要让男的给接生,那还不羞死人了。我看说不定是这个家伙在编故事骗我,也许就是他们学校那个狐狸精为了勾引他说得。哼哼。
想着,石梅悄悄推开睡着了的秦守业,找了个枕头垫在了身下,那是她老娘告诉她的,能增加怀孕的机会。想着儿女满堂的美好前景,石梅也带着欢喜的笑容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秦秀今晚的运气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不好的是他的小屌儿还是没有软下去,好的是他找到了一个好办法来安慰自己的小兄弟。
在隔壁爸爸妈妈的喘息声还未消失的时候,秦秀无意中发觉到旁边有两个小灯笼在发着蓝光,后来知道那是小狐狸被他给弄醒了,你想它的大尾巴被秦秀那么的折腾,能不醒么,秦秀也不舍的松开了手里抓着的狐狸大尾巴,继续拿双手上下套弄着,小狐狸在旁边蛮有兴趣的看着,只见秦秀两腿分开,眯着眼睛,嘴里喘着粗气,两者手翻动着,契合着隔壁爸妈此起彼伏的叫声,小屁股还不停的往上凑一凑。
可能是天可怜见儿,小狐狸这个狐大仙终于决定帮小主人一把,它帮忙的方式倒是吓了秦秀一跳。
瞅着小狐狸跳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秦秀停下手里的动作,想看看它这个小东西要干什么。
小狐狸蓝蓝的眼珠子紧盯着秦秀,秦秀被看得仿佛中了邪一动不动,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硬起来的小屌儿不时随着血脉流行跳动几下。
小狐狸慢慢的伸出舌头,秦秀只觉得小屌儿处一阵热气袭来,然后屌儿上的极爽感觉就让他忘了一切。连隔壁母亲的叫声也不能再扰动他的心志。
小狐狸温暖的细长舌头在秦秀的屌上仔仔细细的舔着,从屌头一直舔到根部,有时候还在两个屌蛋儿上面划过,屌的独眼儿处受到刺激分泌出腺液,小狐狸好像舔到了甜头,更加卖力,暗黑之中,只有秦秀的粗重呼吸和小狐狸的舌头舔吸发出的哧溜声。静谧的夜,特殊的潮汐在酝酿。也许是懂得害羞,小狐狸的两只蓝色眼睛慢慢的也闭了起来,嘴里却一直没有慢下来,把秦秀的屌儿舔的乌油锃亮。如黑暗中导引的塔,指引着所有雌性的航向。
时间慢慢过去,隔壁的石梅夫妇早已睡去,秦秀的脑袋猛的变成一片空白,后脊梁一直到下身小屌儿处如受电击,高潮的快感在他的身上骤然爆发,一股股的粘稠精液,带着热气,勇猛的从屌眼中冲出,向上如喷泉一样的间断喷射着。
小狐狸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没有躲开,被在身上淋了个透儿。精液从高高的地方打在小狐狸的身上,慢慢的流到炕上,被皮毛粘住的那些,不久后就结成了斑块,同时小狐狸的嘴里再次传出了类似婴儿的叫声。似在哭泣,似在感激。
秦秀的下身终于在几分钟后静了下来,感觉到一阵疲累,他也不管脏不脏,把小狐狸搂在怀里一起睡去。
月光下的秦家,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蝈蝈还在不知疲倦的鸣叫着。
第09章 石梅再尝母子乐秦秀一梦枕黄粱(1)
“教主,教主,大家都等着您训话呢。”
秦秀睁开眼睛,对面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老头儿,看起来已经年过七十,头发却是一丝白的都不带,大方脸盘,脸色白皙,高鼻梁儿,上身黑布褂儿,腰里一条玄布带,脚下蹬着黑布鞋,利落非常。一双抱拳的手筋骨清晰,上面的筋肉活跃,完全没有一丝赘肉。
“喔,原来是右护法,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刚刚咋们说道哪里去了?”
秦秀看着大堂下面跪着的无数教众不经心的问。教主的威严一出,教众们心生忐忑,一贯严厉的教主让他们每次来总堂朝拜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呃?这个,刚刚说到应该如何处置右护法。”
老头儿仍未抬起头来,教主的神威之下,连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也不敢有所不敬。
看着在最前面跪着的那个白衣女人,秦秀摇了摇头,像是在表示自己的惋惜。
“教主,这次如果不严惩的话,恐怕——”
老头儿稍微抬起了头,低声传音道。
秦秀点点头,“这次胡丽萍违反教规,虽然她贵为本教右护法,但是教规之下,人人平等!”
说到最后,秦秀加大了音量。话音在巨大的厅堂里面绕梁不绝,教众们的头更低了。
“所谓的人人平等,不是一句空话,胡丽萍从现在开始除去右护法身份,等等会由我亲自送她上路。其职位由二堂主孟晴暂代。”
“孟晴何在?”
老头儿朝下面喊道。
下面跪着的人群中走出一位三十来岁,容貌姣好的妇人,孟晴偷眼瞥了瞥前面的白衣女子,便向秦秀叩谢且不提。
“接下来教主亲自执行教规。”
老头儿声音洪亮的喊道。
那跪着的白衣女子这时候刚想抬起头来做最后的分辨,却不料秦秀大嘴一张,一股强大的吸力转眼间就把她吸入了口中,在椅子上调息了盏茶的功夫,秦秀点点头,“嗯,希望右护法如果来生能投生成人可要万万珍惜,白白丢了性命还是小事儿,从此不能轮回可是很不划算的。左护法,你说是不是?”
秦秀转首问旁边胆战心惊的老头儿。
“是,是,是,教主明鉴,教主明鉴。”
老头儿赶紧跪倒地上,不住称是。
“教主明鉴,教主明鉴——”
大堂里面回想着教众的声音。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希望各堂主回去之后好好反省反省。我可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哼。”
秦秀拂袖朝后堂去了。
“送教主——”
众人逐渐退去。
“出来吧,别藏着了。”
秦秀来到后厅,拿起茶水呡了一口。一口茶雾喷出之后,抬头对虚空中说道。
“刚刚吓死人家了。坏心的人儿”空中现出一只白毛狐狸,跳到了秦秀怀里,秦秀一拍,她摇身一变,竟是刚刚前堂接受处置的白衣女子。一张小脸儿艳丽中透着清纯,明亮的眼眸娇媚中透着聪慧。完美的葫芦体形,不过看起来却还是脱不了狐媚之气。此时她的小嘴儿倔的高高的,能挂上几个葫芦。
“你这只小狐狸,不吓吓你的话以后还不翻了天了。”
秦秀装作恶狠狠的说道。
“就你不疼人家,下了床就忘了人家的情分。还把人家的护法之位给了孟晴那个骚狐狸。她有什么好,不就是生了个好女儿么——”
白衣女子不依的在秦秀怀里娇声的抱怨。
“胡丽萍,刚刚并非是我不念情分,你这次做的的确有些太过了。”
秦秀严肃起来。
“好啦好啦,你是教主,你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叫做胡丽萍的白衣女子不欲和秦秀争吵,只是抱着秦秀的肩膀撒着娇。被胡丽萍两个娇翘的小奶子在身前磨来磨去,秦秀也有些心动,手指在胡丽萍的后臀沟里愈陷愈深。胡丽萍低吟着扭动着身子,配合着秦秀的抚摸。
“瞧瞧,我一没留神,就让这个小骚蹄子给钻了空子。”
人还未见,话语先行。从里屋走出一位孕身已显的妇人。
“小如,你怎么不在房里好好歇着,这个时候要特别注意啊。”
秦秀抛下胡丽萍赶紧去搀扶行动稍有些不便的妇人。
“没事儿的,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
妇人显得毫不在乎,胡丽萍被丢在一边儿,不满意的在那里龇牙作势要咬秦秀一口,结果秦秀好像后面长眼,脚在地上一画,胡丽萍高高的小屁股就挨了一脚。
“呀,如姐,你看他又踢人家。呜呜——”
胡丽萍跑到妇人的另一边,拉着妇人的衣襟鼻涕眼泪的哭起来。
“好啦,你也别装了,你们两个活宝啊。秀哥哥,听说今天教里的右护法被你施了极刑?”
妇人说着,还笑嘻嘻的看着旁边已经变脸不哭的胡丽萍。
“别提了,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差点就坏了大事。”
秦秀不满的看着还在张牙舞爪的胡丽萍。
“不跟你说了,人家走了。”
胡丽萍说着身形重新变回狐狸,又消失在两人眼前。
“别再出去乱窜了,让人看到我这个教主就威严扫地了!”
秦秀急忙喊道。
“知——道——啦——”
“她也真是,都跟了你几百年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妇人慈爱的望着狐狸消失的地方说道。
“不提她了,只要她不经常现形出来,凭她的变身功夫,即使左护法都认不出来的。”
秦秀拥着怀里的妇人轻声说。生怕吓着了妇人肚子里面的孩子。
“这次想我生个女儿还是儿子”妇人张嘴接住了秦秀递过来的一块儿晶莹荔枝肉后,微笑着问秦秀。
“都一样,都一样。”
用桌上果盘旁的手巾擦干了手,秦秀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一样个屁,甭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就喜欢——”
还未说完,就被秦秀捂住了嘴儿。
“还不就是喜欢丫头。以为人家不知道呢。”
妇人挣扎着低声嘀咕道。
“嘿嘿。夫人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你也明白我那逆欲心诀的要求的。为了我们一家的安全,我已经是停不下来了。”
话说完,秦秀情绪似乎也有些低落。
抱着妇人陷入了沉默。
“妖孽,还在这里卿卿我我,你们几人乃至下领邪教,不仅涂炭生灵,更是多次用邪功吞噬生人魂魄,早已经犯下逆天大罪,今日本将奉上界帝令,特来消去尔等魂魄,这次要彻底将你们打的魂飞魄碎。”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秦秀大惊。
“你敢!”
秦秀大声喊道。………………
“什么敢不敢的?”
石梅转眼在秦秀房间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别人,便在秦秀的小脸上拍了拍,“我是你妈,你在跟我叫号儿么?”
鼻子皱了皱,石梅在秦秀的屋子里面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天天都玩儿这个!身体能受得了么?”
手伸到秦秀那裸露的下身摸了一把,搓了搓,只觉得一手的不利索,再看到旁边小狐狸身上和尾巴上的斑斑点点,石梅一阵无名火儿腾的冒了出来。
啪的一声,把还沉浸在梦乡的秦秀彻底的打醒了。
“妈,你打我干啥?”
秦秀摸着被打的屁股转身掀开裤衩看去,一个红印清晰可见。他转脸一头雾水的看着石梅。脑子里还在试图回忆刚刚做的梦,却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你不要命了!天天都——都——这——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再说——你怎么能让狐狸——那样子——不卫生啊。”
石梅的声音一下子变成只有秦秀能听到的程度。脸上也有些发热。
“昨晚——你们——你们的声音——所以我才——”
秦秀期期艾艾的低下头去。
石梅刷的脸全红了,“臭小子,和你爸一样,闷儿坏!就知道听这些东西,我让你听,让你听。”
石梅把秦秀横在自己腿上,装腔作势的打起了屁股。
怕惊醒其他人,秦秀在石梅手下也不敢出动静。
这个时候家里只有石梅母子和秦毓姐妹,老早儿三点不到秦守业就出发上班去了,两姐妹起得很晚,要睡到上午七点多钟才能醒来。
秦家每天基本都是石梅第一个起来,忙早饭到早上四点,然后来叫秦秀。秦秀吃过饭走两个小时左右到学校,正好在六点多到学校。
今天本来也应该没什么不同,可是昨晚秦秀的一顿发泄再摊上石梅这个妈妈,让这个早晨多了些粉红的绯色。
石梅打了几下,又把秦秀从自己的大腿上翻了下来,让他躺在炕上,用手把秦秀的小裤衩从身上拉了下来,秦秀也无声的蜷腿方便妈妈的动作。
“你看看,我又的重新洗一次,你想累死妈妈呀。”
石梅指着裤衩上面的污迹对秦秀嗔道。
“何况这样的事情不能多做,你现在还小——”
说到这里,石梅像是想起了儿子的小雀儿已经算不上“小”了,顺手在秦秀的小雀儿上面轻柔的拍了一下,“——你现在还没有完全长大,还在发育,如果总是做这样的事情会伤身体的,懂不。不要总想着这样的事情,要多想想学习……”
石梅一番话自认为尽到了母亲的职责。
第10章 秦秀代父职以身尽孝心
“妈,可是我——你看——”
秦秀低头示意石梅,“它——我——好难受的——”
石梅发现秦秀的小雀儿又挺的高高的。
石梅哭笑不得,“臭小子,臭小子。怎么又——直了”“我——我——刚刚看到——就——这样了。”
秦秀眼睛死死盯着石梅的前胸。呼吸明显得有些急促。
低头看了自己的衣服,石梅才发现,刚刚在灶间忙活早饭,出了一身的汗,把穿的背心儿浸的透透的。湿透的背心紧紧贴在她胸前的奶子上,从秦秀那里看去,不仅奶子的色泽和形状能看出来,连两个红葡萄样儿的奶头都非常明显。
“没出息的臭小子,都十岁了还挂记着妈妈的奶子。”
石梅看了看眼馋的小儿子,没有太犹豫,一使劲,就把背心脱了下来,毫不尴尬的在儿子的面前把两个丰挺的奶子露了出来。
看着眼前如同两只不老实的兔子一样,蹦来蹦去的一双大白奶子,秦秀咽了一口口水。觉得下面有些闷。自己就要把手伸下去开始套弄。
“还是让妈来吧,你小孩儿家家不知道应该用多大的劲儿,别弄破了皮儿。”
石梅温柔的把儿子搂在裸露的怀中,握住儿子细长的小屌儿细心的套动起来。
套了一会儿,石梅觉得有些不得劲儿,便脱了鞋,拿起秦秀的枕头竖摆在石灰墙壁上,将背靠在枕头上面,身子由坐变成了半躺,舒服的姿势让石梅松了口气,把两腿叉开,让秦秀背靠着自己,手重新握住儿子,继续撸动起来。
可是秦秀有些不满意妈妈的安排,因为这样虽然自己的小屌儿可以得到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是自己却不能去爱护妈妈的两个大白兔儿。悄悄贴到石梅的耳朵上,秦秀表达了自己的轻微不满,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真是个小色鬼。还挺会享受的。”
儿子就是石梅的天,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当然不会反对,把枕头放回原处,搂着秦秀面对面的躺在炕上,秦秀一头就朝着那两只不老实的大白兔咬了过去,急急忙忙的将大白兔家里种着的红葡萄含进了嘴里,大白兔家里东西被抢,不停的摇着身儿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惜最后被秦秀用双手残酷的镇压下去。
儿子的又掐又摸让昨晚上本来就没被喂饱的石梅心头痒痒起来,不过怀里不是丈夫,是自己的儿子,不能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只好泄愤一样的快速套动着儿子的小屌儿。
秦秀急速的喘着粗气,很快适应了妈妈手上的节奏,在石梅的手往下使劲的时候,秦秀就把屁股猛往上凑,相互之间的运动倍增了秦秀的快感,他手里捏够了,就直接埋头在石梅怀里又舔又咬起来。石梅看着被儿子弄得尽是口水的两个奶子,奶头儿被儿子咂的又酸又麻,体内的欲火有越烧越旺的趋势。石梅有些害怕,害怕自己那敏感的身体,怕那火焰把自己和儿子彻底的焚毁。
她停了手中的动作,让秦秀仰面躺着,她把前额几缕黑色的秀发快速的整了整,低头张嘴准确的把儿子亮晶晶的小屌儿吞进了嘴里。
秦秀舒服的继续和着妈妈的节奏向上挺着屁股,为了让儿子快点出来,石梅吞吐的同时拿手指有经验的扫弄着儿子小屌儿麾下的两只小蛋儿,有意无意间还在儿子嫩嫩的屁眼上来那么一下子。
秦秀闭上眼睛享受着妈妈嘴唇和双手的照顾,只觉得自己的小屌儿被一个湿热,滑腻的空间所包裹,小屌儿的独眼还时常的被一条妈妈嘴里的小鱼儿咬上一下,那条小鱼儿最不老实,耍过独眼儿之后,又开始绕着小屌儿的身体游来游去,把小屌儿缠的说不出的舒爽。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那条小鱼儿关照过了小屌儿的身体各处。而秦秀的泄意,也终于如石梅所愿,来到了。
“是不是要出来了?”
石梅的白脸变成了粉脸,吐出小屌儿,但是为了延续儿子的快感,她继续用小手撸着。石梅小小的舌头伸出在嘴唇上面舔了几把,悄悄的在怀里的小儿子耳边问道。秦秀被妈妈说话的热气喷到耳朵里,阵阵奇痒,让他的小屌儿在石梅的手里跳动起来。
“别叫的太大声,乖儿子,听话,妈会让你舒服的。”
石梅复又用嘴含了进去。两个腮帮子一会儿鼓起来往秦秀的小屌儿的独眼儿里面吹着热气,一会儿又因为强力的吸吮而几乎完全的凹进去。快速的动作和着石梅的口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耳中听着这种声音,石梅眼前那细长白嫩的小屌儿似乎变成了丈夫粗大的鸡巴,可胸前儿子小手不知道力道的搓揉却提醒着她嘴里面进出的是儿子的身体。
这种稍微有些错乱的感觉让石梅有些上瘾。不自主的脱出儿子的手掌,把自己两个丰硕的肉球在炕上和儿子的腿上蹭着,后来石梅直接就把自己身下的那片儿痒痒肉儿也在炕上摩擦开来。
“妈——妈——哼——妈妈——好——妈妈”被妈妈的舔,摸,吮,吸,扫,按一系列连续动作弄的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的儿子,迎来了收获的时刻。
秦秀小小的身体忽然生出了巨大的力气,把石梅的头部紧紧的按在自己的下体上,体内热辣辣的液体从小屌儿的独眼中带着巨大的力量喷射而出。
嗓子眼儿被儿子的精液冲射的一阵阵发痒,石梅扭开头稍微透了一口气,就又被儿子正了回去,一直持续的喷了有将近两分钟,秦秀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小心的把最后几口精液咽了进去,石梅用嘴给儿子做了细致的清理,直到小屌儿又变成了干净的小雀儿,才把它吐了出来。
“累了吧,乖儿子。”
石梅也躺在儿子身边,两个奶子也在慢慢的软下来,本来硬挺的奶头儿也悄悄的变成了黄豆大小,老实的嵌在奶晕儿上。当然,她身下的不净没有和秦秀说。
“不累,妈,你看。”
秦秀一杆子蹦了起来,把石梅的身子当成了障碍物,在炕上跳过来,跳过去。
“想踩死你妈啊。臭小子,别闹了,让你姐他们听着。”
石梅看着儿子胯下晃来晃去的那根东西觉得碍眼,忙把秦秀拉了下来,母子两人重新躺在炕上。
“妈,你嘴上还没擦干净——”
“还不都是你个臭小子弄的。这可不能浪费啊,说是很养皮肤的。”
石梅按秦秀的指点把嘴边的精液都舔了干净,就着唾液也咽了进去。
“养皮肤?妈,真的么?”
秦秀想起那天看到孟欣然皮肤时候自己的想法,忙问起石梅。
“应该没有假,你看,昨天早上我喝了一次你这个——”
石梅忍不住又把手伸到儿子下面摸了一把。秦秀痒的嘿嘿笑了一下,石梅继续说道,“喝过之后就觉的身上爽快,今天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少了几条皱纹呢,要是能天天喝的话——”
石梅觉得不太现实,停住了嘴。
“天天喝就会变得一点皱纹都没有,对吧?”
秦秀的推理能力也不错。
“那倒是,可你是——”
想说什么的石梅没有说下去,因为想到了这两天早上自己的行为,她发现“他是自己儿子”这个理由好像有点站不住脚。
“那我以后天天给妈这个喝”秦秀把石梅的手拉住握到了自己的小雀儿上面。
“傻儿子,那哪成啊,让别人知道了还不把你妈活活骂死呀。这两次你就当妈是犯了疯病了,以后咋们不能再——”
石梅手里轻轻的拨弄着小雀儿身上的包皮,情绪低沉的说。
“我们不说不就没事儿了。”
秦秀打断石梅的话。
石梅听出来儿子的意思,拿手指按了按儿子的龟头,继续说,“可不是还有你爸么,他要是知道——”
“咋们谁都不告诉,爸反正要好多天才能回来一次,那时候我忍着就是了。
姐他们我注意点也不会有问题的。“
秦秀手里扯着石梅的奶头儿道,“就像个小大人似的,还一套套的词儿。”
石梅把儿子的头紧紧的捂在奶子上。
“我可不想妈妈的皱纹越来越多,那样爸爸不会喜欢的,我看村里那些老娘们都是因为不好看了才会挨打的。”
秦秀在石梅怀里瓮声瓮气的道。
“好儿子,我的好儿子,妈的孝顺儿子,妈的乖儿子,妈的亲亲宝贝儿,你是诚心要心疼死妈啊。”
石梅听了儿子那简单的理由,忍不住一眶泪水,把着儿子的小脸儿在上面不停的亲着,咬着,秦秀也第一次在母亲的亲吻中没有作出挣扎,学着妈妈的样子,他也在石梅的脸上舔着,一不留神却舔到了石梅的耳垂儿,把石梅弄得浑身一炸楞,忙推开了秦秀,眼睛不知道看着哪里,石梅喘息了一会儿,转过身来默默帮儿子依次穿上裤衩和上衣,整了整他的领子,觉得满意,才开口说道,“好了,赶紧去吃饭吧,等下好去上课。”
秦秀没动地方,石梅奇怪,“快去吧,愣着干啥?”
“妈,爸爸那个东西也养皮肤么?”
秦秀好奇的问石梅。
“去你的,成天脑袋里面都想些啥?”
看儿子还不动地儿,石梅无奈,“你爸老了,那个东西没有你这个好用的。”
说完,石梅自己也咯咯的乐了。
心里加上一句“我想喝那也得你爸同意啊。他那个老顽固,从来就不让我去含那里的。”
“原来这样,看来还是得我帮妈妈才行。”
秦秀骄傲起来,“那我以后就天天给妈妈喝,让妈妈一直都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人。”
“还女人,下面毛还没长齐的小东西”石梅拉过儿子,“这事儿可别忘了,只有咋娘俩个知道,谁都不能说啊。还有,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妈说什么时候可以帮你弄,你才可以。不然天天弄真的对你身体不好,会伤身子骨的。明白了么?”
石梅在秦秀的耳边再次嘱咐着。
秦秀点了点头,在妈妈嘴唇上亲了一口去吃饭了。
没白养儿子,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看我的儿子就忘不了他的娘。石梅满心欢喜。
第11章 秦秀奇遇孟家坪欣然母女求援手
这天一早儿的阳光就特别的足,前院儿的那堆石头上一晚儿的时间竟多出了一大片儿紫色的花儿,大大的张开着紫色的大喇叭,向蓝色的天空做着无声的呐喊。
石梅小心的爬上石头堆儿,左瞧瞧,右看看,只觉得这朵也好,那朵儿也不差,决定不了,最后只能放弃了比较。轻轻摘下其中的一朵儿,挪到鼻子下面小心的闻了一下,可还是被花香呛出了一个阿嚏,忙趁着新鲜劲儿把它别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石梅晃着大屁股左摇右摆的下了石堆儿,背心儿下的两个大奶子也随着上下晃悠。她发现女儿们还未起来,赶紧走进后院。
刚刚打扫过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农村特有的泥土,青草和野花儿香气混杂的味道,闻了之后让人从心底儿里觉着舒服。外面还不时的传来几下人的吆喝声,拌上几声狗叫,几声吵骂,却又是一个典型的玄村早上。
石梅到东边房里挨个的拍着丫头们的小屁股蛋子,叫着女儿们起来,她们开始还有些不情不愿,等慢慢醒了觉之后,秦毓和秦卓变得精力充沛,秦毓眼睛尖,一下儿就看到了石梅头上别着的喇叭花,不依着要石梅给她也弄一朵儿带,秦卓也凑热闹,打闹着,两个丫头梳洗开来。
“海生早走了?”
洗过脸,秦毓打了个呵欠问道。
“早都走了,他倒是想睡懒觉,可谁让他有我这么个勤劳的妈妈呢,嘻——”
石梅给出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真正意思的回答。
“也是,肯定又被妈早早叫起来了,可怜的弟弟。”
秦毓哈哈一笑,心里平衡了。
“妈,我昨晚做梦有人来咋家偷东西。”
秦卓把湿湿的头发攥了攥水,偏着头跟石梅说。
“偷东西?偷啥?咋家有什么值得偷的?难不成是来偷咋家里这两个美人儿?”
石梅跟丫头们说着俏皮话儿。
“不是啊,我真的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妈你们那屋里偷东西,翻箱倒柜,唏哩哗啦,声音好大的。我想喊你们,可是又喊不出来,后来才知道是做梦。”
秦卓大声分辨着。
“我说怎么梦到有小鬼儿要咬掉我的胳膊,好啊,原来是你搞的鬼。”
秦毓咯吱着秦卓。
“妈,你看姐骂我是小鬼儿。你也不管管她,老是欺负我。再让你欺负我——”
两个丫头你掐我,我捏你,嘻嘻哈哈的弄成了一团。
旁边的石梅却心说好险,以后可的小心些,看来昨晚的声音真的太大了,儿子听到没什么关系,反正那臭小子在自己手儿里翻不出天儿,要是真的让丫头们听到了可了不得了。不得不说石梅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
“以后你晚上少吃点儿,就不会那么多梦了。”
石梅和两个丫头整理完炕上的被褥,空出时间她一脸正气的告诫着二丫头。
秦卓伸了伸舌头,嘻嘻的不敢多话了。
秦家上演石娘教女戏码的时候,秦秀在学校里面也是苦乐参半。
今天一大早赶到学校之后,秦秀就发现周围有些不对劲儿,特别是离自己座位比较近的几个同学,看过来的那眼神儿让他很不自在。可人家又没真的说出什么,光是看看他也没招儿。径直走到座位上,他拿出书本埋头看起来。
教室竖着是三排,中间正对着黑板一排,靠窗户的又一排,秦秀的座位在靠墙的一排倒数第三个,你要是认为这里姥姥不亲,舅舅不爱那就错了,这是班主任下的一盘儿妙棋,他是专门让秦秀来深入广大学生群众,以点代面,以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誓要让同学们的成绩和秦秀看齐。
那为啥不让秦秀在中间一排呢?因为那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中心,于燕,前文说过这个小姑娘的一个特长,就是传谣言,特别是和男女关系联系起来的那种。
可她的学习成绩可一点儿都不差,在几次的考试排名上来看,除了秦秀,就是她了。身兼多能,小姑娘哪能不有一群支持者呢。既然如此,班主任老师决定就由她来带动中间排的学生们了,班主任可不知道,整个中间排飞快的被于燕变成了班级甚至整个年级谣言的发源地。
靠窗的一排是虎丫头陈月的私兵,在陈月的拳脚恐吓之下,那排的男男女女完全对陈月宣誓效忠。别人有哪个敢对陈月不忿,肯定马上被陈月的“兄弟姐妹”
们踩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秦秀突然发觉后面有人在踢自己的椅子腿儿,回过头一看,是后面的同学方大成。
“啥事儿?”
秦秀问他。
“大伙儿让我问问你,你和陈月真的在搞那个?”
方大成一脸的坏笑,大胖脸,塌鼻梁,小眼睛咪咪,让秦秀很想给他一棒槌。
“搞哪个?搞对象?你们早上就为了这事儿?”
秦秀好笑,干脆把方大成没有说出的那两个字补了上去。
“是啊是啊,秦秀,你真的看上了陈月了?她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就会嚷嚷天老大,她老二的。”
秦秀前面的一对儿女生也回过头来,在他们看来,优秀学生秦秀的婚姻大事,马虎不得,一定要帮他把好关。于燕那样的长舌小娘们不好,陈月这样的粗心虎妞更不行。
“你们还真信这个啊?”
秦秀终于明白事情还是因为于燕,一定是昨天于燕看到他和陈月在一起说话,就顺手“帮忙撮合”他们两人了。
“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说你们都亲嘴儿了,还说你把陈月舌头都咬出血了,那血一拉拉的流了一地——”
方大成如果是个女的成就肯定不会低于于燕,秦秀恨恨的盯着方大成的大胖脸,越来越觉得他那两只大耳朵和猪八戒差不多。
“是啊是啊,还说你把陈月的衣服都撕破了,还说你摸她的——”
一个女生看着秦秀叫停及时的收住了口,两个字总算是没有说出来。平时孩子们也会奶子,鸡巴的叫上几次,但老把这些名词儿挂在嘴边上也不好听。和周围的同学们胡乱聊着天儿,秦秀等着孟欣然的到来。
同桌孟欣然今天比较奇怪,往常她比秦秀到的还早,今天的她却来的很晚,都快打铃儿上课才到教室。
看着眼睛有点儿红肿的同桌,秦秀没敢多问,只是默默的把她的饭盒还给了她。让旁边还不死心的几个多事同学看到,心道,原来正主在这里啊。也是,真搞对象也要找孟欣然这样子的,别看人家不漂亮,可于燕陈月倒是漂亮了,能配上秦秀么?就是要孟欣然这样温柔顺从,体贴文静的才对啊。大家纷纷暗赞,好学生就是好学生啊,找婆娘都这么的有眼光。老师让我们向他学习,听老师的话果然没有错,至少能找到好婆娘啊。
秦秀也没在意,反正传他和孟欣然搞男女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偷偷看着孟欣然整理好书包和文具,他好像看到孟欣然的小手腕儿上有深深地一道儿紫红印迹。可又不太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秦秀想了想,写了个小纸条传了过去。孟欣然低头看了看,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传了回来。
“放学再说”秦秀看着纸条上端端正正,和主人一样文秀的四个小字,还想多说,班主任却已经走上了讲台。
“上课,起立!”
今天的课业生活正式开始了。…………
夏日的阳光都带着火气,无情的倾射到这片黄土地上,远远望去,前方田间的人和物都发生了些微的扭曲。耳中,旁边小树上的知了吱嘎叫唤个不停。
午后秦秀和孟欣然并排走在从去孟家坪的小路上。两小儿边说着话,边不时的避着道上一滩一滩的牛屎。
中午吃的太急,秦秀动不动就打出一个响响的饱嗝。旁边的孟欣然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也被秦秀好笑的动作缓解了不少,看着低头偷偷笑着的孟欣然,再看看前面的路,秦秀玩心一起,突然站住了。结果孟欣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在低着小脑袋朝前走着。
不远处不知道谁家养的一头老黄牛正站在路边倒着嚼儿,可怜的孟欣然一头差点撞到了牛屁股上面,亏得那头老牛比较善良,在孟欣然刚刚接近自己的时候就“哞”的叫了一声。
“嘿嘿嘿”秦秀看着差点撞到“宝”的孟欣然转了回来,坏坏的笑将开来。
“坏哥哥。让人家和牛顶牛。”
说着绕口令般的句子,孟欣然也感觉非常好笑,小脸如桃花盛开,展颜一笑,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被秦秀这么一闹一逗,她昨天以及今天早上在家里遇到的烦心事儿全部被抛在九霄云外。
既然小女孩儿心头的乌云散尽,两个小人儿自然又像以往一样有说有笑起来。
之前出了校门之后的一路上秦秀无论怎么问孟欣然,她都没有正面回答为什么手上会有那么重的伤痕。一直是闷闷不乐,刚刚小小的一笑才把那个原来那个孟欣然给带了回来。
“咦?它怎么在这里?”
在一个路口处,秦秀和孟欣然同时停住了脚步。
前头地上正懒洋洋晒怏怏的不正是那只奇怪的小狐狸么?它没呆在自己家里,跑到这里做什么?狐仙行事,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啊。
“它会咬人么?”
看到毛茸茸的小白狐狸,小女孩儿喜欢的不得了,可又有些害怕。
“不会的,它只会舔人,嘿嘿”想起那天晚上在自己的炕上,一人一兽间那件不地道的事情,秦秀嗓子有些发干。
小狐狸倒像什么事儿都不记得,被孟欣然抱起来之后,真的在孟欣然的小手上舔起来,把孟欣然痒的直笑。
秦秀没敢多看,怕小狐狸在孟欣然面前对自己作出什么不好的动作来,装成不在意,朝前走去。
“秀哥哥,等等我,你又不知道该走哪条岔路。”
孟欣然摸着怀里的小狐狸,赶忙跟了上去。刚刚一路行来,显得有些嘴拙的秦秀,在孟欣然那楚楚动人的眼神前面,痛痛快快的认下了这个小妹妹。…………
“山那边就是我们村了,下了坡就是我家。”
秦秀和孟欣然来到了孟家坪。
望着村南边那看起来非常熟悉的小山,秦秀认了出来,说“原来咋们两家离的这么近。”
孟欣然嘴里说了一句,声音不高,却给秦秀听清楚了,“原来妈妈真的没有骗我,秀哥哥和我很有缘份呢。”
缘分?这两天秦秀在男女之事方面非常的敏感,第一次听到缘分这两个字,即使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可是只凭孟欣然的口气他也可以猜测到是什么意思。
孟欣然真的要和我搞对象?
他心里疑问道。…………
“是小秀吧?”
秦秀被领进了孟欣然的家,一进门就被一位和妈妈石梅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妇女拉住了手问道。
“妈,我哥都走了一路了,他水都还没喝呢。你让他上炕,我去给他倒碗水去。”
娘俩一起把秦秀让到炕上,孟欣然在自己家里比在学校自然多了。
还没等秦秀坐好,她就急匆匆的掀开门帘跑到外屋倒水去了。小狐狸则紧紧跟到了秦秀的脚边,眼睛有些警惕的向上望着中年妇女。可能中年妇女的相貌不像石梅那样突出,观察了一会儿,小狐狸又一溜风的跑到外屋去寻孟欣然。
看着跑来跑去的小狐狸,孟欣然的母亲觉得有趣。
“那小东西是你自己家养的?真好看。”
“嗯,是啊。”
在中年妇女面前秦秀拘束的很。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
中年妇女说道,“我姓崔,你叫我崔阿姨吧。”
“崔阿姨好。”
和崔阿姨闲聊了几句,孟欣然拿着一个大海碗进来了。
坐在炕上,秦秀喝着孟欣然递过来的大碗儿凉白开,一仰头全喝了进去,走的这一路的确是让他渴的厉害。
孟欣然的母亲也脱鞋上了炕头儿,这位崔什么崔阿姨坐下之后,不住的打量着面前坐着的小男孩儿。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观衣着,看神情,不住的点着头,脸上是藏不住的满意之色。
秦秀一开始还正视着崔阿姨,可时间一长就被崔阿姨的目光看的败下镇来,低头眯眼拿面前放着的大海碗练习眼力劲儿,这可是秦秀对付父亲秦守业训示的绝招,在这里倒也派上了用场。
旁边的孟欣然听话的靠在母亲身边坐着。母亲点一下头孟欣然的脸色就羞红一分,等她母亲停下来的时候,孟欣然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儿。
她看母亲一直没有说话,只好抱着母亲的胳膊晃了晃,“妈——那个——”
“喔,对,对,看我人老了,都快把正经事情给忘了。”
崔阿姨看了女儿一眼,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让秦秀惊讶不已的话。
“小秀,你一定要娶了我家闺女儿。”
第12章 蛤蟆想吃天鹅肉秦秀孟家闻秘辛
“什吗?”
秦秀看着对面的两母女真真正正的木在那里。
“你一定要帮帮欣然这个闺女,不然——”
还未等秦秀问个明白,院里传来了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干妈,你干儿子我来看你了。”
说话的声音油腔滑调,一听上去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欣然她——妈,你——你——赶紧——赶紧给咋干儿子王雄去弄点下酒菜。”
另外一个声音有点嘶哑,年纪明显比头一个大一些。
“坏了,这两个畜生今天回来的怎这么早。”
孟欣然的母亲惊慌失措,孟欣然的小脸儿也是煞白,可现在又没法出去,在母亲的提醒下赶紧下炕,快速的插上插销,藏到里面的小黑屋儿里。秦秀暂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下地穿上了鞋,眼看着两个男人掀开门帘走进屋来。
头前的一个年轻男人,看上去大概能有二十来岁,黄黄的烟熏脸,一只眼睛斜的厉害,眼肚子坠出来一大堆,酒糟鼻子下是一张蛤蟆嘴,说话间露出了一口还能看到玉米饼渣的大黄牙。看到屋里的秦秀,他只大略扫了一眼,发现是个小屁孩儿,便不再看。自顾自的做到了炕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孩儿她——妈,今天我可要和——干儿子——和他——好好的——好好的喝上一盅,你——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去弄点菜——别——别让干儿子——等——着急了!——听见了没有!——你聋啦!——是不是又皮痒了?”
这个对欣然母亲颐指气使的红脸庄稼汉子肯定就是欣然的父亲了,他身上着一件全是破洞,油哈哈的白背心,上面还能看到几个黑色的手印儿,下身的一条大裤衩看起来并不太合身,大了好几号,在腿上晃悠晃悠的荡着,抬腿上炕的时候连大腿根儿的黑毛都露了出来。
他刚说了几句话,就把屋子里面弄得满满的酒气,呛的秦秀咳嗽了几下。
“这是欣然的同学,叫秦秀,今天过来串门的。我这就给你们弄菜去。”
欣然母亲小声解释道。便要朝外屋走。
“干妈,我那干妹妹今天肯定在家了吧?”
所谓的干儿子王雄听说秦秀是孟欣然的同学,眼珠转了几下,拦住欣然母亲问。
“她,她刚刚出去了!”
欣然母亲撒着谎,瞥了秦秀一眼,去了外屋的灶间。
“欣然的同学?姓秦——秦秀——秦秀,这——这名字——啧啧——咋这么熟呢?——妈了个巴子——就是想不起来了!——他妈的——”
欣然的父亲醉眼朦胧的看着秦秀,嘴里骂骂唧唧的念叨着。
秦秀在地上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青年王雄则吊个烟卷儿开始在屋儿里转悠,这瞅瞅,那看看,像在找什么东西,最后走到了里屋的小门儿近前,用手推了推,没动,又加了把劲儿,还是不动,回头看了看秦秀和欣然的父亲,干笑了两声,“我说干爸,你家是有金砖还是有银砖啊?屋里怎么还成了保险库,锁的登登的,打都打不开。”
“啥保险——不保险——的?肯——肯定是我家——那个——老娘们——她又把她那个宝贝——闺女——藏——进去了。老娘们就是老娘们——下面——下面的那道沟被男人操过了——上面——这脑子——就更糊涂了——藏——藏东西——次次都一个地方——这还好——还好是藏自家——闺女,要是真的——藏钱——早让人连锅端了——哈哈——哈哈——你个——小兔崽子——还没过门——急啥——等——过了门——什么事情——都不晚!——过来!——咋爷俩儿好好——好好唠唠——那个——彩礼——你不是说——”
孟欣然父亲没再理秦秀,拉着他的干儿子你来我往的就喝了开来。孟欣然的母亲进了来一次,在桌上放了一大碗炒花生米,一大盘儿拍黄瓜片儿。孟欣然的父亲又拍桌子又拍炕的,吹胡子瞪眼睛嫌菜少了,在她身上蹬了几脚兀自不解恨,还想要给自己老婆几个耳刮子,被干儿子王雄给拦住了,孟欣然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去了外间。
秦秀看现在这情况,自己其实在人家这里纯粹是多余,可心里又有些放不下刚刚孟欣然那求救的眼神,就站了起来,来到外间,屋里喝的热火朝天的爷俩个当然没时间理他。在外间没有看到崔阿姨。在外面找了半天,才发现崔阿姨在院门口的门槛上坐着低声的哭着。
秦秀想仔细问问崔阿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倚着门框坐到了门槛的另外一边。
“你都看到了吧,那个杀千刀的畜生,整天就知道喝喝喝,你说他喝死了也好吧,这老畜生,越喝活的越是滋润。”
崔阿姨在秦秀面前敞开了话匣子,控诉着自己心里的不满。
“老老实实在家喝酒吧,他不是,人家老爷们喝醉了最多是在炕上眯一觉,第二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他可好,喝完了就去那个王雄家里去赌钱,开始还赢了几把,回来还跟我表功,说以后靠这个就能赚大钱。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村里老姐妹都劝过我,我也没听,让他把家里的积蓄都当了赌本,这可倒好,一下子就全赔了进去。那个王雄还一个劲儿的给他钱让他赌,也邪了门,除了开始那几把,一直到现在,他一把都没赢过。足足的欠了王家几万元啊!几万元啊!你说说,我这穷家家的拿什么去还啊?那个小畜生,在酒桌上认了老畜生当干爸,来了我家几次,有一次正好碰到欣然,他竟然把主意动到了欣然的头上!嚷嚷着要娶干妹妹当媳妇,说只要我们答应,不仅赌债的大窟窿他会帮着补上,还会拿五万元当结婚的彩礼。那个老畜生当时一听就答应了。
“”后来他过来提亲,给我狠狠的骂了一顿,灰溜溜的回去了——“
崔阿姨抹了抹眼泪,“可没想到第二天就有几个外村的债主来催债,说没钱还的话,就要抄我们的家,老畜生多说了几句,就被他们给打了了半死,好几天才养好。”
“第二天那个王雄就过来了,说是那天他出门了,不知道情况,要是他知道,无论如何肯定会帮他这个干爸先把这笔帐顶下来。还说要好好的帮他干爸出出这口恶气。我家那个老畜生欢喜地差点没叫他爸啊!”
“那后来呢?”
秦秀坐在门槛上,仔细的听着。
“后来他真的帮我家那头老畜生给债还上了。可那个老畜生从那儿以后就把我当成了仇人,说要是我早点痛快的答应把闺女嫁出去,他就不会挨那顿揍,弄得他在村里没有面子——”
“那欣然她——”
“闺女当然不会答应,欣然虽然看起来像个小大人儿的,可她今年才只有十岁啊!你说说,这个事情就是搁着过去也不在理上啊,那时候女人结婚也得十三四吧。
要说啊,这些其实都还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个王雄要是真心的想娶我家闺女,说不定再来说几次软话儿我真能把它当个事儿,毕竟人家钱和彩礼在那里摆着,我们家里又的确需要那笔钱。“崔阿姨有些苦涩的朝秦秀笑了一下,停下话来,往后面看了看,听了听,屋子的两扇窗户被大大的打开,两个男人的拼酒声不绝于耳。
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她才贴到秦秀耳边,小声地说:“最让我害怕的是——那个王雄是个人贩子!听说还是专门拐卖小女孩儿的那种,把小孩儿骗到手之后,卖到外地做那个的。”
“哪个?”
秦秀还没反映过来。
“专门卖逼的!当妓女,妓女知道不?就是那些花了钱就让别家男人随便操逼的女人。说是在外面大城市里面有有钱的人专门爱找十来岁的女孩子玩的。作孽啊,都是小孩子啊!那下面的小地方都还没长好呢,就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
崔阿姨有些不好意思的给秦秀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
秦秀在爸妈闲聊的时候也无意中听说过妓女这个词儿。
可他当时并不知道那个词所包含的具体意思。现在让崔阿姨这么仔细的一说,小小的心灵中感觉异常的复杂。
在秦秀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或许是因为有个严于律己的好爸爸,又或许是因为有个慈爱温婉的好妈妈,在这样环境当中生活着的他自小就被教育女孩子是作为弱者而存在的,是需要他们男孩子来保护,来疼爱的。男孩子欺负女孩子,或者说男人欺负女人,那简直就是男性的耻辱。
“那个王雄,真的是?”
秦秀猛的一回头,不料崔阿姨的脸还靠在自己耳边,两人都来不及躲闪,秦秀的嘴唇叭的一声就贴到了崔阿姨的脸上。崔阿姨被搞得一愣,急忙把头转了过去。
“阿姨,我——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真的——你——”
秦秀慌忙解释。
“没——没关系的。”
崔阿姨很快恢复了神色。
秦秀便继续问。
“那个王雄,真的是个人贩子?拐卖小孩儿的?那巡捕为什么不去抓他?”
做了这么多坏事儿的大坏蛋,怎么到现在还不把他抓起来呢?秦秀很疑惑。
秦守业夫妇可是一直教育儿子说:凡是坏蛋都是要被枪毙的,所以秦秀早早的就记住了人一定不能做坏事儿,要一直做好事儿,哪怕是一点点儿小的坏事儿都不行,都会被抓起来吃枪子儿。
“巡捕?他就是巡捕啊,傻孩子啊,呵呵。”
崔阿姨看着有些天真的秦秀破涕而笑。
“那个王雄的父亲就是镇上的巡捕总长,王雄自己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头儿。
听说他们家和省里的巡捕都督也有联系,你说这样的一家警察怎么会被抓?“
“可他做了这么多坏事啊!”
“傻孩子,做了坏事没有被抓起来的人多了去了,还差王雄他一个么。”
崔阿姨无奈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
秦秀低头自问,“爸爸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会有人做坏事却没有人抓他们呢?”
秦秀简单的人生善恶观念算是遇到了严重的挑战。
“孩子,这个社会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崔阿姨幽幽说道,望着门外过来讨食的一只野猫,她停住了口,拾起一块儿石子扔了过去,小野猫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涉世太浅,耸耸小花鼻子,在石子儿上面闻了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才发觉受骗,喵呜的叫了一声,跑开了。
秦秀看着好笑,没想到崔阿姨还会这样一手儿。
“别笑,我也是自己在苦中找乐儿,要不是我还有欣然那个丫头放心不下,可能我早就寻死上吊去了。”
崔阿姨对秦秀说道,面色异常的冷静。
“你不知道,为了能让那个老畜生不饿着,为了能让欣然能上完小学,我吃了多少苦,和你说了你也未必能懂,不说了,你看看,人老了,就是爱唠叨,说来说去就说得没边了。还是说说我为什么要让你娶欣然吧。”
崔阿姨知道自己的那些辛苦对面的小秦秀未必听得进去,把话题拉了回来。
“这还得感谢那个帮欣然打听消息的女同学,叫什么燕的。”
“于燕?”
秦秀竟是第一个想到了那个长舌小娘们。
第13章 孟家狐大仙再现山间两小儿开颜
“对对对,就是叫于燕的,她还是你们班级的什么干部吧?就是她打听到王雄是人贩子的。也是她出的主意,说只要你答应娶欣然做媳妇,她就能有办法让王雄那个小畜生彻底死了这条心。”
崔阿姨期待的看着秦秀。
“她没说到底是什么办法?真的能帮你们彻底解决?”
“没有,她只是告诉欣然,一定要让你,秦秀,明媒正娶了我家闺女才行。”
崔阿姨看着秦秀一脸为难的表情,以为秦秀不愿意,又开始低声哭了开来。
“阿姨,您别哭,别哭啊,我答应,我答应还不成么?”
秦秀忙安慰着。
“真的?阿姨刚刚看你挺为难的样子,还寻思你不愿意帮我家欣然呢。”
“只要能帮到欣然,我没关系的。刚刚我只是想到我爸妈那边——”
“你是说亲家母他们?”
崔阿姨眼眉一展,笑了,“你爸妈那边就交给我吧,我想我跟他们实话实说他们应该不会不答应的。”
崔阿姨这儿女亲家盘的倒是快。
“那就没有问题了。可王雄他会不会在中间捣乱呢?”
秦秀实际上是怕王雄去为难自己的父母,没好意思说出来。
“果然是个孝顺孩子。”
崔阿姨也听出了秦秀的话中暗含的部分,给秦秀宽着心,“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于燕那个小姑娘倒是鬼精鬼精的,这个她早都考虑到了,她说这个事情她的家里有办法,王雄不敢去你家作怪的。”
“那我今天回家就和我妈先说一下?我爸还要几天才能回来的。”
秦秀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先回家问问石梅才好。他自己首次遇到这样需要作出重要决定的事情,还是习惯的想让妈妈石梅帮自己动脑子。
“行,你等到学校的时候跟欣然定好哪天,我就过去好和你爸你妈说亲去。”
崔阿姨心中放下了一块儿大石头。
“好的,阿姨,那就这样吧,我就——”
“妈!妈——快来啊!你放开我!妈——妈!唔唔唔——”
后面屋子里传来了孟欣然的尖声哭叫。秦秀和崔阿姨转身就往屋里跑去。
不料神出鬼没的小狐狸从后面一高儿跃过秦秀的肩膀,跑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前面,身子一纵,从孟家大开的窗子里跳了进去。
“啊!妖怪啊!鬼啊!——”
两个男性一现即消的惊叫让秦秀两人的步子滞了一下。
“妈!秀哥哥!你们快过来!你看我爸怎么了?”
孟欣然也突然止住了哭声,召唤着两人。
“狐仙又显灵了?”
秦秀说完,看看不知所谓的崔阿姨,先进了屋子。
屋里一地狼藉,酒瓶子扔了一地,孟欣然的父亲和那个王雄都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两人应该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大腿到现在还打着颤,裤裆处的地面上大大的一滩尿液,泛着刺鼻的味道。眼睛鼓鼓的突出着,舌头也伸了好长一截子出来。
“他们,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孟欣然有些奇怪的望着地上的两个人问秦秀。
“你问我?我问谁啊?刚刚你为什么又叫又哭的?他们又是怎么晕——怎么变成这样的?”
秦秀把孟欣然的小手儿拉过握在自己的手中,好让她尽快的镇静下来。
“刚刚那个癞蛤蟆不知道怎么就把门弄开了,然后他就——”
想到了什么,孟欣然的小手儿凉汗津津,旁边崔阿姨过来把女儿搂在怀里,“别怕,妈在这里呢,还有你的秀哥哥,别怕啊,好闺女。”
“然后那个癞蛤蟆就来摸我,还说这次一定要打什么头一炮儿的——”
孟欣然和秦秀没怎么样,崔阿姨朝地上的两个人呸的吐了一口,“畜生!真是个畜生!真不是个人!”
回头看到秦秀和女儿不解的样子,崔阿姨摇摇头,“不用管他,说的那都是些畜生话。”
“我开始就喊爸过来,可爸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个劲儿的就知道说”好女婿,好女婿“。我就只好喊你们进来。后来小狐狸从窗户跳进来,最后他们两个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小狐狸一跳进来,他们就趴下了?——那小狐狸有没有做什么动作?”
秦秀提醒孟欣然。
“对了,它的两只小爪儿好像比划了一下,不过看不太清。”
“比划了一下?然后他们就变成了这样?”
炕上的小狐狸无辜的睁着两只蓝眼睛看着秦秀,秦秀心说,“小狐仙,下次动手的时候动静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啊?现在两个大块头儿昏在这里,让我们怎么办呢?”……
“小秀,你看看这样成不成?”
崔阿姨看着地上的两个家伙想了想,说,“能不能带欣然到你家先避上几天?
你们学校没有住的地方,让欣然在村子这边儿我又不太放心,我觉得还是在你家里安全一些。况且我们家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你家住的地方,即使过一会儿王雄那个小畜生醒过来,他们也不会想到去你们那边闹事儿的。你说呢?“
秦秀琢磨了一下,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这几天爸爸正好不在家,炕上刚好可以腾出多睡一个客人的地方。至于今后,先把现今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成,阿姨,那我现在就带欣然走吧,不过他们醒了之后——”
孟欣然的去处有了安排,秦秀这时候有些担心崔阿姨的人身安全,问道。
“那两个东西醒了,如果问起来,我就说他们喝多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承认就成了,最多也就挨顿打,没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崔阿姨无所谓的回答道,“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们不用担心,呵呵。”
“妈,真的行么?我怕爸爸他——要不?你和我一起到秦秀家里避避?”
孟欣然还是替妈妈担着心。
不由得她不这么想,过去她那个爸爸对妈妈的虐待她可是看在眼里,爸爸简直就没把妈妈当成人,有时候还会把妈妈衣服脱光了绑起来用棍子打,还经常会用皮带抽妈妈的上身甚至下体,第二天妈妈稍微一动全身都疼的受不了,疼的要命。
前些天的那次连孟欣然都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小手腕儿被爸爸捏的都犯了紫,衣服也被撕破了不少地方,要不是当时妈妈拼了命的拉着,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放心吧,闺女,你妈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没事儿的,你赶紧和秦秀走吧,不然他们要是醒了就麻烦了。听话——啊。”
崔阿姨拉着闺女的小手儿放到秦秀的手里,对秦秀郑重的说:“阿姨可是把自己的宝贝闺女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她啊。”
秦秀让崔阿姨这话一激,小胸脯儿忙的高高一挺,“崔阿姨,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的保护孟欣然同学的。”
“呵呵,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快点儿吧,还有这只小东西,这次没有它的话,我真不知道王雄会作出什么事情来呢。以前听老人说狐狸是大仙,今天还是头一回儿亲眼看到呢。秦秀,看来你家是有神仙庇佑呀……欣然,你别忘了把你的文具什么的都带上,妈今天晚上不能给你准备晌饭了,到了小秀家可要听话啊。”
崔阿姨催着眼泪汪汪的孟欣然,“快点儿,又不是以后见不到妈了,今天我想那个王雄可能会赖着不走,等明天他们出去了,我会到学校跟你说一声的。这几天你就先麻烦着秦秀她家,等事情彻底的解决了,你才能回来。我也会快点儿和秦秀他爸妈说说你们俩的事情的。”
崔阿姨催着女儿,孟欣然依依不舍的跟在秦秀的后面,三人小心的跨过地上两个家伙和他们弄得一地脏东西,走出了屋子。小狐狸则是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孟家的门口,秦秀无奈的带着孟欣然朝早前看到的那座小山丘走去,小狐狸见首不见尾,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也不敢在这里多等下去,只好带着孟欣然先回自己家。…………
孟家坪,村南边的小山丘上,下山的红太阳拉出了两小儿一起的身影,秦秀拉着孟欣然慢慢的走着,这座小山丘儿真奇怪,在玄村的时候秦秀闲着的时候经常上来玩儿,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草木生长的,光秃秃的都是大石头。
可到了孟家坪这一边,就变了大样子,道路两旁丛生的都是一些不知名字的野草,最高的甚至高过秦秀的肩膀,窄窄的小路上两人还不时的被脚下冒出的一些拉狗蔓(学名葎草,因匍匐倒刺茎得名)在腿上刮上几下,孟欣然穿的长裤还好点儿,秦秀却因为下身穿的大裤衩,被那拉狗蔓在腿上拉的一道儿一道儿,又疼又痒,忽然感觉有只飞虫从裤衩的开口处跑到了小雀儿上面,把小雀儿触的非常不舒服,他跳了几下,甩掉了它,趁孟欣然没有注意的时候,用另外一只手在裤裆处偷偷的挠了几下,才舒服了。
都是这鬼玩意惹得,秦秀停住了步子,用脚重重的在蔓草上面跺着出气。正跺得得意……
“嘻嘻。”
心理早熟的孟欣然看着孩子气十足的秦秀偷偷笑着。她摆脱了秦秀的手,蹲下身子,在秦秀小腿上的伤处看了看,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就在秦秀伤口的地方抹擦起来。
“这样能稍微止一下痒痒。”
看着秦秀探询的眼神,孟欣然站起身,给他解释着。
被孟欣然这么一搓一抹,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秦秀真的舒服了许多。
“嘿嘿,看来还是你懂的比我多。”
想起以前在学习成绩上面还取笑过自己的同桌,秦秀现在觉得真的很不好意思。咧个大嘴朝孟欣然嘿嘿憨笑。
“喵呜喵呜……”
听着身边传来的猫叫声,两人忙止住话语,朝四周望去。
“喵呜喵呜……”
声音忽左忽右,两人这时候已经到了小山丘的顶部,身旁的草丛把头顶的天空都遮住了。
“哪来的猫?你家的?”
秦秀奇怪的问孟欣然,孟欣然摇了摇头。
“奇了怪了。”
秦秀没有目标的看来看去。
“呀……吓死我了!是这个小家伙,真调皮,嘻嘻,声音学的还真像呢。”
孟欣然的肩膀上站着的不是小狐狸又是谁。原来刚刚这个小东西一下子从树丛里面蹦了出来,已是傍晚,树丛下,暗淡的光线,让孟欣然只看到一团黑影朝自己扑过来,差点吓昏过去。孟欣然摸着小狐狸垂下来的大尾巴,心还怦怦的跳个不停。
“罚你今晚陪我睡觉。嘻嘻。”
孟欣然搂着小狐狸怜爱的说道,今天这个小家伙可是帮了她的大忙呢。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真的惩罚它呢。
“真搞不懂这家伙,神出鬼没的。”
秦秀看着在孟欣然怀里乖得不能再乖的小狐狸笑了笑,“对了,它刚刚怎么会发出猫叫声?”
“不只猫,狐狸会学很多动物的声音呢。你不知道?”
孟欣然觉得秦秀问的问题很奇怪。
“你如果不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刚才我还以为真的是猫在叫呢,嘿嘿。”
秦秀摸摸头。……
“下面就是我们村子了。”
他指着下面对孟欣然说。
“比我们村子好像大很多呢。”
孟欣然看着山下的玄村,惊讶的说道。
第14章 众女夜谈善恶石梅急寻神医
“王八蛋!小王八蛋加上老王八蛋!你妈说得没错儿!那王雄还是不是人啊,做这么缺德的事情,说他是畜生都可惜了畜生这两个字了。要碰上老娘,哼哼。
当场就煽了他!“
秦秀饭桌上,石梅一边消化着食儿,一边破口大骂王雄那个王八蛋。
今天傍晚儿秦秀和孟欣然来到后,跟她详细说了一下孟家的事情。石梅二话没说,一口答应让孟欣然住下来,对于秦秀娶这个小媳妇的事儿,石梅说自己这里没有问题,但要等秦守业回来再做最终决定。
她挺喜欢孟欣然这个小丫头的,如果孟欣然能当上自己的儿媳妇倒也不错,这么温柔可人的小姑娘让石梅没话说,很满意。
虽然儿子还没有成年,但是在孩子小时候先定下亲事来的这里也不少见。至于秦守业的意见,她暂时忽略了。
“还有你爸,也是的,这不是把丫头往火坑里面推吗!真是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石梅喋喋不休的继续埋怨着孟欣然的父亲。
“妈,煽是啥意思啊?”
秦卓天真的问道。
石梅被二丫头问的当即一楞。秦毓和孟欣然低头偷笑。两人都知道那个字的意思,不过不好意思说。
秦秀还在扒拉着饭,没有听清二姐说什么,抬头问:“啥?”
“哈哈”石梅找到了解释的绝好对象。
指着秦秀,石梅对秦卓说:“就拿你弟弟来说,煽,就是把你弟弟的小雀儿割下来,让他变成不男不女的家伙,哈哈,哈哈——”
石梅越想越乐,拍着大腿气儿都顺不过来了。
“啊?”
秦秀裤裆里发凉,下意识看了妈妈石梅的两只手,还好手上没有拿着刀。
“妈,你真坏!不理你了。”
秦卓听了石梅的话后小脸儿火辣辣的,没敢看秦秀,低头继续吃饭,可吃了几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姐姐,你们家真好。石阿姨真有趣。”
孟欣然对秦毓小声说,孟欣然没有秦家姐弟那样尴尬,她父亲在家里比这更过分的话都说过,对这些很成人化的词语并不是那么敏感。她更感兴趣的是秦家这和睦欢笑的气氛,这是她的家庭里所缺少的。人在其中,孟欣然全身暖烘烘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以后你和我妈处长了就知道了。呀,我差点儿忘了,那不单单是我妈,也是你妈呀,嘻嘻。”
秦毓坏笑着逗着孟欣然。
“对呀,我的小儿媳妇,你今天就算是过门儿了,赶紧叫声妈来听听。”
石梅也加入了进来。
孟欣然被两人挤对的没法子,不得已只好朝石梅轻声的叫了声“妈”闹得秦秀没敢抬头,石梅把孟欣然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才放开。
“我的好儿媳妇儿。以后你就又多了一个妈了,今后有什么委屈事儿跟妈说,妈肯定给你做主。”
孟欣然听了之后,在石梅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石梅眼睛也有些发酸,紧紧搂住孟欣然。拍打着她的后背不住的小声安慰着。
“小东西,又在干嘛呢?”
秦毓发现小狐狸又在桌底下钻来钻去,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大毛尾巴打在她的脚面儿上丝丝儿的痒儿。
小狐狸好像听懂秦毓的问话,小尖脑袋儿一摆,迈着狐步儿骄傲的走到秦秀那边去了。
“呀,你个小东西胆子还不小,看我不——”
秦毓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姐,别吓着它了,今天它可是帮了我很大的忙呢。”
孟欣然看着现出惧怕神情的小狐狸不忍心的对秦毓求着情。
“好妹妹,你和这个小东西相处时间太短,不知道它,鬼主意多着呢。它才不是真的害怕呢,那是做给你看的,嘻嘻。不信你再看看——”
秦毓让孟欣然爱狐心切的样子逗的笑了几声,孟欣然看去,可不是么,那小狐狸狐脸上哪有什么害怕的样子,站在秦秀的大腿上,两只小爪儿举在耳朵边儿,张开尖嘴儿,把秦毓刚刚的样子学了个十足十。
银白色的月光下,石梅拉着孟欣然和自家的两个女儿还在后院里聊着天儿。
秦秀今天大概是累了,睡得很早。……
“好了,不早了,该睡了,明天欣然还要上学呢,今晚欣然就先和我一起睡吧。”
石梅有些倦了,站起来跟孟欣然说道。
两个大丫头也开始收拾院里的椅子,等下洗漱之后她们也得睡觉了,还未尽兴的秦卓嘀嘀咕咕跟姐姐秦毓抱怨着家里没有电灯,秦毓听了直说妹妹是去了一次镇里,就念念不忘那个一拉就亮的东西了,也不看看村子的条件。……
被石梅搂在怀里,孟欣然在秦家的第一夜,很快就睡着了。石梅今天倒是兴奋的很,望着窗外,盯着云彩里面藏着的白月亮,不知道想着什么心事儿。
正仔细辨认着孟欣然嘴里说的梦话,石梅突觉脸边儿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她就着月光仔细看去,“这小家伙干什么呢?”
轻轻挣脱孟欣然的小手儿,石梅询问的看着在炕上急得直转的小狐狸。这小家伙似乎在让自己去看看儿子?
“要我过去看看?”
石梅出声问,“难道海生出啥事情了?”
想到这里,石梅真的不敢耽误了,下了炕光着脚就跑到隔壁儿子的屋里,小狐狸却并没有跟过来,跑出了秦家院子。
“海生,你这是怎么了?呜呜……”
看着儿子的可怕样子,石梅急得哭了出来。
炕上的秦秀变成了红面关公,满头的汗水,他紧紧的咬着牙,在炕上滚来滚去。
摸了一把秦秀的额头,把石梅烫得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烧的这么厉害?这可怎么办?”
石梅被秦秀的急病弄得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海生这是发烧了么?”
石梅泪眼朦胧的回头一看,秦毓姐妹和孟欣然都被弄醒了,待三人看到秦秀现在的样子也是非常着急。秦毓仔细观察了一下弟弟,感觉了一下秦秀的体温,问石梅。
“应该是吧,这要是烧下去可怎么得了,呜呜……”
石梅抱着秦秀,眼泪吧嗒吧嗒的淌了下来,落在秦秀的脸上,竟然哧的一下子就被蒸发了。
看看没主意的石梅,身边两个小丫头比自己还小,只能靠自己了。
“把海生送到镇上的卫生所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秦毓问自己,随后就否定了。这两个小时的路程现在看来实在有点远了。一旦路上秦秀的病情发生什么变化,自家里这几个女人可不会有什么办法的。想到近的,秦毓突然记起村子里面好像有个老大夫,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妈,你先别哭,我记得好像听谁说过,咋门村子里面是不是有个老大夫?”
“呜……对,是有个老大夫,他还——对啊!刘大夫,刘玉真刘老大夫,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他治高烧好像很有一套的!大丫头,你可算是说对了,赶紧的,咋门赶紧把海生带过去,让刘大夫看看。”
石梅抓住了救命稻草。怕外面夜凉,他找了件儿外衣给秦秀套上,抱起秦秀就要往外走。
“妈,你先把鞋穿上吧,光着脚怎么出门?”
秦卓发现石梅到现在还是赤着脚,急忙提醒她。
“呀?真是的,看你妈我都急得乱了套了,我去穿双鞋。小毓,你陪我去就行了,小二丫头和欣然还是睡觉吧,特别是欣然,你明天还得上课的。”
有了秦毓做主心骨,石梅脑袋也活络了许多,对旁边站着的秦卓和孟欣然说。
自己跑到外间随便去找了双鞋穿在脚上。
“是啊,你们两个就听妈的话,留在家里看门,我们走了以后你们把门好好的锁上就去睡觉吧。”
秦毓也劝着两个小丫头。
“好的,你们去吧,我和欣然就一起睡。”
秦卓应声说道。
石梅抱着秦秀,秦毓跟在后面,两人匆匆忙忙的朝村头那边跑去。两个小丫头自去睡觉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小狐狸跑出秦家院子,没走正门,在院墙底下一跃而起,蹦到了院子外面。
抬头看了看这时候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它摇了摇小脑袋,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刘玉真今年七十有四,家传的医术,在玄村内外名声不错,他和老伴儿两人住在玄村的村口,搁着秦秀同学陈月的家不远。今晚老两口睡得挺早,结果半道就给石梅母女的叫门声弄醒了。
“咳咳,就来了,就来了,不知道这么晚是谁家里的病了?”
刘玉真老大夫被当当的敲门声惊醒,赶紧从炕上爬起来,披了件儿衣服来开门,旁边的老伴儿翻了个身儿,嘟哝着又睡了过去。
刘老大夫刚来到院儿中,平地忽地刮起一阵儿邪风,刘玉真当即眼前一黑,人事不醒。
“老先生,暂且委屈你一下了,让姑娘我来帮你应付这一家子吧,嘻嘻。”
邪风过处,现出一位白衣丽人。玉手一招,刘玉真啾的一下消失在空气当中。
“还要变成老头的样子,真烦人啊,不过有机会能骗骗石梅那小丫头也挺不错。我的好教主,你这一劫可真是香艳啊,我胡丽萍都有些嫉妒石梅那个小丫头了,这次不是天劫必经的话,我才不想让别的女人碰你呢,哼哼……”
白衣丽人看起来年纪和秦毓差不多,话里行间对石梅却没有什么尊敬的意思。
名作胡丽萍的白衣女子低语喃喃了几句,已经变成了刘玉真的样子,习惯的把外衣紧了紧,遮住前胸,来到门前,拉开了门闩,把外面的石梅三人让了进来。
第15章 石梅为子欲制药引白衣丽萍偷梁换柱
石梅母女两人紧张的看着刘老大夫(就是白衣女子变化而成的那个,为了下面行文方便仍称之为刘玉真)给秦秀号着脉。
刚刚石梅她们一进门就把秦秀的病征跟眼前这个鹤发童颜,一脸慈祥的老大夫详细说了一下。刘玉真听了之后,让她们先坐着,说要给秦秀先诊诊脉。让烧的稀里糊涂的秦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刘玉真搭上秦秀的手腕,开始号脉。
其实刘玉真心里好笑,他哪里会这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摇头晃脑,云山雾罩的念叨了几个阴啊阳啊石梅母女听不懂的名词儿,刘老大夫睁开眼睛,故作高深的对石梅说:“你儿子是被毒锋所蛰,蜂毒入侵,体内先天气息因此紊乱,还好来的早,不然的话小命就保不住了。”
“被蜂蛰了?对了,妈,海生今天回来之后和我说过,在走小路过来的时候,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
刘玉真这么一说,秦毓才想起了这码事儿。
“那大夫您就快点儿开药,让他赶紧退烧吧。”
石梅没心思想秦秀是怎么被蛰的,她只关心儿子的烧什么时候能退。
“嗯,时间来得及,不过下药之前,我有个重要的问题你要跟我老实说,你儿子可曾破身?”
刘玉真神来的一句让石梅心里大骂老不正经,老糊涂,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破身。
“大夫,他才十岁,还没有娶亲呢。”
石梅没办法,儿子还要靠人家救呢,耐心的回答着刘玉真的问话。
“这个我知道,我问的不是他娶亲与否,而是问他有没有泄过元阳,无论是什么途径。你不是他的母亲么?儿子的日常生活不都是你照顾的么?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刘玉真紧紧绷着脸儿,生怕一不小心就乐出来而漏了自己的馅儿,隐晦的对石梅说道。
“大夫,这……他……应该是有……有泄过身的。”
心头浮现出那两天早上和儿子之间的嬉戏。石梅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地说。
秦毓在旁边一头雾水,也不好意思问妈妈元阳是什么。
“那就比较麻烦了——”
刘玉真闭眼想了一下,“你去把他裤衩脱下来。”
他吩咐石梅道。
“啊?”
石梅抬头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把你儿子的裤衩脱下来,你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刘玉真严肃的说。
石梅看了刘老大夫的神色,知道是和儿子的病情有关系,把秦秀下身穿的大裤衩给脱了下来,看到弟弟赤裸裸的,看起来又粗又大的下体,秦毓俏脸羞红,稍微转过眼去,不过仍用眼睛余光留意着弟弟身上那和自己不同的地方。心里奇怪,这么粗大的家伙弟弟天天带在身上不会累么?
“怎么会这么长?这么粗?”
石梅看到儿子下体的怪异之处,张大小嘴儿,叫出了声来。
“你不知道,你弟弟那里以前只有这么粗,才这么长……”
石梅厚着脸皮,伸出手,用几个手指给疑惑的秦毓比划着秦秀以前小雀儿的长度和粗细。
“……可是你看,现在足足比你爸还大上两号,以后欣然过了门怎么受得了啊!这……”
闹个大红脸的秦毓忙拉住还要说下去的母亲,朝刘大夫那边努了努嘴,石梅也意识到自己说得胡话太多,停了下来。
“你说的没错,你儿子的阳根的确是不正常。”
刘玉真捋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继续说道,“毒锋蛰到的正是此处——”
指着秦秀那还在休眠的大家伙,“那种毒锋应是名为崇阳蜂,体性甚是淫毒,再加上你儿子泄过元阳,没有了自身先天阳气的保护,才被蜂毒入侵。由于体内聚集了太多的蜂毒淫气,无法即时排出,阳火逆行经脉,才导致的高烧不退。”
停了一下,不慌不忙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刘玉真继续说,“本来我只需要开一剂去火的药就可以了,现在情况有变,还需要多开一方……”
“大夫你放心,我们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治病的钱还拿的出来的。”
石梅以为这位老大夫是怕她们没有药钱,解释道。实在不行,她还有点私房钱,本来是留给秦秀娶媳妇的,现在事情紧急,不能想那么多了,咬牙也要拿出来让儿子赶紧退烧。
“呵呵,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刘玉真一笑,“都乡里乡亲的,再说还是个小孩子,我不会要你钱的。我用的都是便宜的草药,两方都加起来也用不了多少。不过你也别怕便宜没好货,我刘玉真既然开了药,就肯定是药到病除,这一点儿我还是能保证的。”
“至于我刚刚说的多开的那方药是用来外敷的。但是这外敷之药需要一味儿药引子,没有了药引子,这药根本就起不了应有的疗效。
对你们来说麻烦的是这个药引子,这上面我帮不了你们,需要你们自己在家里准备。“刘玉真眼里闪过一丝儿调皮的神色,石梅还以为自己眼花,也没有多去想。
“什么药引子?大夫您快说。”
石梅急得恨不能跳起来掐住老大夫的脖子,让他赶紧把所有要说的话说完,好下手去给自己儿子治病。
“嗯,这是你女儿吧?”
老大夫仍是不慌不忙的说。
“对,怎么?药引子和她有关系?”
石梅忙问。
“嗯,应该说是和你们家所有人有关系。”
刘玉真神色一正,“有病不忌医,下面我说的话你莫要当调笑,也不要想得太多。这都是为了早日治好你儿子的病,知道么!”
“大夫,您说吧,我听您的。”
石梅被刘玉真说得紧张起来,头点个不停。
“那味药引子就是女人情动时分,体内所分泌出来的春水。无论是少妇还是少女的都可以。”
刘玉真说完,不再看石梅,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面亲自抓药去了。
“妈……妈……那个春水是什么东西啊?”
似懂非懂的,秦毓摇着石梅的胳膊问道。她记得自己偷看的那本书上面并没有提到过什么春水啊,可照刚刚刘大夫的话,那个春水似乎又和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脱不了干系,秦毓不禁急切的想验证自己的猜想。
“……”
石梅没说话。
“妈!”
秦毓把嘴靠到石梅耳边,大喊道。
“你要吓死妈啊!死丫头。大半夜的,在人家叫这么大声,真没教养。”
石梅揉着被震的还嗡嗡想的耳朵训着秦毓。
“妈,那个——那个春水到底是——”
秦毓还不死心。
“你还小,长大就知道了,别问我。”
石梅有点不耐烦,石梅刚才的确没有想到药引子会是那个羞人的东西。
可她也知道这个刘大夫不是浪得虚名的人,不可能和她开玩笑。何况人家老大夫都七十多岁了,都能当石梅的爷爷了,所以老大夫说了之后,已为人妻的石梅也没有太过羞涩。那春水自己又不是没有,使劲弄几下就能喷出来不少。
现在石梅心里担心的是那药引子要多少才够,作为秦秀的妈妈,她理所当然的要负担起给儿子弄出药引子这个重任,但要是自己没法子弄出那么多药引子,也不能半途而废啊。看着还撒着娇的女儿,石梅心里说话,这次说不上也得用用家里两个丫头了。对了,还有个孟欣然,四个人不知道够不够。
“老大夫,那个——那个药引子不知道需要多少才够?”
石梅期期艾艾的问正在往袋子里面装药的刘玉真。
“内服的我开了四天的量,外敷的也一样,需要敷四次,一天一次,这次的药引子比较的特殊,每次外敷的时候都需要。”
刘玉真装好最后一袋药,坐到了椅子上,把要递给石梅。
“那药引子和药应该怎么个配法?”
石梅可要问清楚,弄坏了儿子的身体不是小事。
“你不说我还忘了嘱咐你,那个药引子一天只能由一人泌出,只有那人第一次出来的那些才有效。”
刘玉真按了按太阳穴,对石梅说。
“大夫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是我来生药引子的话,每天只有一次的机会。”
“对,只有第一次出来的那些才能做药引子,所以你要特别注意,不能浪费哪怕一丁丁点儿。
如果第一次出来的那些你儿子没有吃到,那么那天你就不能继续来做药引子了,只能让别人代替。药引子的量是没有什么限制的,喝的越多越好。还有,这个只是我的个人建议,你可以不听。“”大夫,您说,我听着呢。“
“这次的药引子最好是有未婚女孩子在内,越多对你儿子的身体越好。但必须有一次是成年妇女生出的,明白了么?”
“最好要三次少女的,一次妇女的。这样最好,我说得对吧?”
石梅定了定神,张嘴打了个大哈欠,问刘玉真。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三四点钟,正是人困倦的时候,石梅明显在硬撑着自己的精神。
“对,这是最好的情况。没有问题你们就赶紧回家去吧,你这个当妈的可不要也累出病来了。刚刚我给你家秦秀吃了救急的丸药,先止住这火烧的情况,免得把孩子脑袋烧坏。
你们回去之后就熬好内服的汤药,让他喝下慢慢将养,明天早上开始外敷,每次都是先服药引子,再用我的外敷药在秦秀的阳根上敷满,记住,要敷满,不能露一点孔隙!
如果秦秀尿意太强,最好不要让他的阳根见风,能有人帮他吸尿是最好的。
“”刘大夫,我都记住了。也都明白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次多谢您了。“
石梅抱着秦秀,和秦毓告别了刘玉真老大夫,往家中走去。
一路上,石梅和秦毓都显得心事重重。
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秦毓好像心里决定了什么。
她抬头对石梅说:“妈,如果弟弟需要的话,我和小卓都可以帮忙的。咋们家就他一个男孩儿,不能让他出事的。”
石梅没有多说,欣慰的点了点头。
两人都没有看到,那位刘玉真老大夫,倚在刘家的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站了许久许久。
“唉,教主啊,这次我也不知道是否算是帮你作弊。老天爷,您可看到了,我可是没有动用法力直接去帮教主度过这次病怨劫啊,他的病好了那也都是吃药吃好的,嘻嘻。
好啦,刘玉真老大夫,还是赶快让你回去和老伴儿团聚吧,老呆在我胡丽萍的空间里面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出!“刘玉真变回了白衣女子胡丽萍,真正的刘玉真却还没有出来。
“真是的,转生之后我的法力怎这么差劲儿,肯定是那天在孟欣然的家里消耗的太多了。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你给我出!出!阿嚏!——啊!总算出来了,哈哈。”
胡丽萍高高的胸脯疾速起伏了几下,高兴的收回了做着法印的小手儿。
“这一套还真管用呐?还以为那个姓燕的老家伙骗我呢。”
“等这次教主身体好了要多吸点儿他的阳气,赶紧补充好我的法力,他一日没有彻底恢复法力,我就一日得保护他和他那些女人的安全啊。真是想不到,石梅那小丫头会是……
看起来,我胡丽萍这几生几世都要做教主你的使唤丫头了,真是苦命啊。不行,姑娘我心里不舒服,回去先拿那只骚猫出出气,上次敢不听我的使唤,看姑娘回去怎么玩儿死你……“话音未落,白衣女子胡丽萍已随风消失了。
第16章 姐弟情意深虚空重相见
注:海生是秦秀的小名,前文有交代。
注2:本书构架于一个和现实世界有相似之处的平行时空中,所以才会有巡捕字眼的出现,读者不必奇怪^_^ 注3:不知道平行时空为何物的读者请自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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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间儿里面,石梅找出久已不用的砂锅,刷的干干净净之后,开始给儿子熬药。
抽了些杂草生了火,在劈好的柴禾儿里面找了几条卖相不错的,一个个扔了进去,柴禾变成热量的同时,也把整个灶间儿弄得烟熏火燎的。
鬓发散乱,困倦之极的石梅还得强打着精神,为了对抗阵阵袭来的睡意,不得不把布满血丝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儿子这么一病,着急上火加上没睡好觉,把石梅的确折腾的够呛。
她仔细看着锅里的草药,生怕自己打盹儿的时候把药给熬糊了,待砂锅里的水烧开了,她把下面的柴禾撤掉一些,变成小火儿开始慢慢熬。
本来秦毓和秦卓都让石梅赶紧先去歇一下儿,说熬药她们来就行了。可石梅愣是不答应,怕两个女儿不会弄,偏要自己动手。
秦毓和秦卓也不放心妈妈,只好和孟欣然一人找个小板凳儿,坐在旁边说着话。
在石梅她们出去找刘大夫看病的时候,秦卓和孟欣然都没去睡觉,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关系越来越亲的同桌,两个小女人都不太放心。
这时候,两个女孩儿红着小眼睛,秦卓拉着秦毓急切的问着弟弟的病情,而坐在一旁的孟欣然也一脸担心的看着秦毓。
“姐,海生这次的病很严重么?刘大夫给开药了吧?他说没说啥时候能好?”
“大夫给开了两方药,要吃四天。”
秦毓伸出手指晃了晃,“说是把药都吃完了就好了,没事儿的。”
“那就好,海生这次的病来的可真奇怪。无缘无故的就发起烧来。”
秦卓听了姐姐的话安下心来,不过还是很好奇弟弟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大夫说是野毒锋蛰的——”
秦毓转头看向孟欣然,一口埋怨着,“这都要怪你这个当媳妇的啊,男人被蛰成这样都不知道。太不合格了。”
“好啦,姐,你就别吓唬欣然了。欣然,你别听她胡诌。搁她是海生的媳妇肯定还不如你呢。”
秦卓还不知道她这个姐姐的德性,看着眼泪就要掉出来的孟欣然,赶紧说道。
“胡说啥呢,死丫头。”
心里想到了什么,秦毓被秦卓的媳妇两字说得有点害臊,“欣然,我和你说笑话的。别往心里去啊,你姐我就爱胡说,嘻嘻。来,给你解解气——”
说着,秦毓把着孟欣然的小手儿在自己的脸上掐来掐去,看着秦毓的鬼脸儿,把孟欣然一下儿就给逗笑了。
“总算熬好了。”
石梅从地上站了起来,也许是蹲久了,一阵眩晕,摇摇欲坠的。
“妈,都跟你说了让我们熬就好了,你就是不让,看你累的都站不稳了。”
秦毓埋怨着石梅,扶住了石梅。
石梅笑了笑,让秦毓拿了两个碗把砂锅里的药汤盛了出来。亲自端着一碗拿给自己炕上的儿子喝。
“妈真是重男轻女啊——”
听着屋里石梅好儿子,乖儿子的叫个不停,大概是正劝着迷糊劲儿还没过去的秦秀喝药,秦毓回头对其他两小女大发感慨。
孟欣然没敢插嘴,这姐妹两个的想法实在是让她抓不住重点。
“去你的吧,还重男轻女,平时你比妈还惯海生呢。”
秦卓不屑的说。
“看来你果然是皮痒了,小丫头家家的,又跟你大姐没大没小的。”
秦毓低声怪笑着走到秦卓的身后,秦卓还没来得及防备,秦毓的手已经从她的胳膊下伸到前面,在秦卓那还没有长开的小胸脯上使劲儿捏了一下。
“呀!坏姐姐!我让你欺负我!”
被姐姐一捏,胸前又酸又麻,秦卓跳起来和秦毓又闹在了一处。
“好啦好啦,别闹了,海生和妈都睡觉了,别吵着她们。”
秦毓双手护胸,警告着跃跃欲试的秦卓。
秦卓不死心,还想占些手脚上的便宜,秦毓对她摇摇头,“他们真的睡着了,不信你听听。”
听了听里屋的动静,秦卓知道这次姐姐没撒谎,瞪了秦毓一眼,“你等明天的,不用现在得意,嘿嘿……”
丝毫没有在意秦卓的口头威胁,秦毓坐了下来,秦卓仍在她周围转来转去。
“快坐下来吧,我跟你们说正事。”
秦毓把秦卓的小板凳儿搬到自己身边,让秦卓坐下来,看姐姐的神情,秦卓也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的把小屁股放到了板凳儿上。
“欣然,你现在也不是外人——”
秦毓握住了孟欣然白白的小手儿,又把妹妹秦卓的手也拉了过来,三人握到了一起,秦毓继续说道,“如果想要让弟弟赶快的好起来,我们三个都得出一份力。谁也逃不了。知道么?”
在回来的路上,石梅就已经和秦毓解释了所谓的药引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怎样才能弄出来,为什么要她们三个女孩儿帮忙,秦毓算起来还是头一回听到妈妈跟自己亲口说这些成人的事情,一时间面红耳热,可她也知道弟弟的病情是不能等下去的,所以一口答应石梅她会劝说秦卓和孟欣然帮弟弟这一次。
“姐,你就说吧,到底怎么个帮法?”…………
“主人,主人……”
耳边的声音让秦秀觉得异常熟悉。
秦秀费力的睁开眼睛,“丽萍?”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湛蓝色的眼眸,那纯真的笑脸儿,那俏中带媚,媚中含羞的神情,以及那袭自己特别为她炼制的白色护身法衣,不是自己的爱宠狐妖胡丽萍又会是谁呢。
看到主人终于醒来,胡丽萍慵懒的趴在秦秀的大腿上,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的主人,用自己的小下巴在秦秀的大腿上调皮的蹭来蹭去。
她知道现在他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相见,这段来之不易的时光可要珍惜才是。
有多少年了?几百年?几千年?现在想来昔日的辉煌仍累累在目。
秦秀心里感叹,搂着怀里许久未见的小狐妖,抚摸着她一头乌黑亮滑的长发,一手慢慢的挑起她那尖尖的小下巴,继而用食指轻轻在那吹弹可破的诱人双唇上划过,胡丽萍香舌一吐,在秦秀的手指上熟练的舔舐起来。
“呵呵,小淘气,这么久了,还是狐性不改,你主母她们呢?”
秦秀注意到这个空间里面应该只有他和胡丽萍两人。
“主母和小公主都已经转世了,不过她们还需要主人的帮助才能彻底唤醒前世的记忆。”
第17章 既往多少事石梅母子情
手中捏弄着女子胸前的双丸,偶尔用两指夹住因为情动而挺的高高的乳头,往上使劲的一拉,然后松开手指,任那红葡萄也似的两个小玩意儿啪的一声,飞快的收了回去,引得下面雪白的双乳做着无意识的晃动。
胸前敏感的两点被如此对待,让女子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一声似喜似嗔的娇哼,无毛的肉穴中不由得又涌出一股散发着异香的浓稠液体,轻缓的流到了男人的腿上。
白衣早已褪在一边,胡丽萍赤裸着身子,半斜着靠在秦秀的怀里,长发披散,几可及膝,一身玲珑剔透的肌肤,绽放着夺人的光华。
待秦秀将食指和中指猛地插入怀中女子爱液汩汩的阴道内,女子终于不得不紧紧抱住男人,银牙紧咬,小腹向上拼命追逐着男人那带有魔力的手指,期盼着它们能稍微让自己体内燃烧的愈来愈旺的情火得到一丝宣泄。
男人手指的动作在女人迷离的眼神中变得越来越快,最后只剩得一阵残影。
在感觉女人阴道的吸力激增的时候,男人突然用拇指在女人勃起的阴蒂上狠狠一按,顿时把女人送上了欲望的高峰。感觉着女人阴道中爱液的冲击,那蜜肉皱褶不舍又不甘的做着最后的吸吮,可那给这具身体带来无穷乐趣的手指还是无情的退了出去。
秦秀在渐渐平静下来的女人身上慢慢的抚弄起来。
“主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戏弄妾身。”
胡丽萍慢慢的平静下来,把个还有些发烫的俏脸贴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扫过男人的乳头,弄得男人心里痒痒的。
“小家伙,现在可不行——”
女人祈求的眼神中,男人还是坚决的摇了一下头。女人看着手里笔直坚挺的男性器官,恨恨的吞了一口口水,最后只得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作罢。
“这次我们的时间不多,以后会给你的。”
在女人丰硕的翘臀上面拍了几下,女人才在秦秀的怀里变得老实起来。
“主人,这次的转世妾身觉得有些奇怪。”
胡丽萍说完转身趴到了秦秀的身上,用细长的小舌儿在秦秀胸口来回的舔着。
“你也感觉到了?我想这次转世恐怕不像以前,应该还有别人参与其中。不过现在我的法力仍未恢复,还不能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身份和目的。”
秦秀有些担忧。
“那主人何时才能完全恢复呢,嗯?”
感觉到胡丽萍无毛的小肉缝又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的划着,秦秀不忍再责怪她的任性,爱怜的拍着小狐妖安慰着。
“四天之后,病怨劫一过,我的法力就会开始恢复,如果有合适女体的话应该还会快一些。”
“嘻嘻,主人,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你会不会感觉很不舒服啊?”
“小东西,又拿我来说笑,那秦守业和我不分彼此,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修炼的是什么——逆欲心经,在世人看来我,秦守业和她们的关系也许惊世骇俗,可在我们逆欲门还不是平常的很么。”
秦秀惩罚性的把中指伸进胡丽萍的后庭菊涡,在女人的直肠壁上刮了几下。
他知道这才是小狐妖的命门,甚于她的阴蒂。
“呀!呀!主……主……人……不……不能……不敢啦!……呀!……好多……水……水……出……出来了!”
小狐妖眼前一黑,先是从后门菊穴,继而是前门的肉穴,随着穴口的翕张,淫水扑扑的喷射出来,一部分落到秦秀的小腹上,另外的大部分都射到了空中,秦秀嘴一张,将这些含有小狐妖体香的液体吸入口中,美味的汁液让秦秀心旷神怡。只是可怜了小家伙,看着彻底昏了过去的小狐妖,秦秀苦笑,这小家伙的后庭还是这么的敏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不过秦秀知道现在两人只是在元神的空间中交流,等下自己退出这个空间之后,自己和小狐妖都会恢复如常。
“倒是刚刚她说的那些——”
想到了石梅和秦守业,秦秀脸上笑容变得越来越诡异,“爸,妈,还有姐姐,这次我们的关系还真是让我期待啊。”…………
“海生,你醒了?饿了吧?”
石梅老早儿就醒了过来,昨晚儿上喂了秦秀喝过药之后,她也实在扛不住,软在炕上就睡了过去。
也可能是累的,石梅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自己变成了古代的侠女纵横天下,一会儿场景骤然一变,她和一个长的和儿子很相像的男人在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做着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一会儿自己不知道怎么又大了肚子,生下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儿,而那长的和秦秀一般的男人竟然看着刚生出的女儿狞笑不断,最后她成为了旁观者,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抱着自己刚刚长大的女儿在同一张床上纠缠不断。
骇得石梅一声惊叫才中断了这个梦境。
看着眼前的儿子,无来由的石梅有些害怕。
“妈,我不饿,就是想——想撒尿。”
秦秀虽然对着关系亲密“异常”的妈妈,还是有点儿臊得慌。
“妈,妈?”
看着妈妈石梅有些发呆,秦秀又叫了一声,石梅这才回过神儿来。
“啊?海生,你说什么?要吃饭?”
“我想尿尿。哈哈。”
发现妈妈呆呆的可爱样子,秦秀笑了起来。
“臭小子,真的憋不住了?”
石梅瞄了瞄秦秀的下身,秦秀正奇怪呢,石梅作怪的把儿子的裤衩拉开一角,让秦秀看,秦秀一眼看去,“啊”的大叫一声,蹦了起来,“这?妈?你怎么把它给弄成这样子了?”
“海生,你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石梅惊讶的问道。
“想起来什么啊?”
秦秀还稀奇的看着裤衩里面粗大异常的家伙,原来白皙的小雀儿现在变得又粗又大,粗壮的茎体上血管儿暴起,原来小小的龟头现在大了不知道有多少倍,狰狞非常,凶恶的面目看起来似欲择人而噬的独眼巨蛇。可能是被大家伙分散了精力,秦秀的尿意竟然一下子没了。
“真是个没记性的东西,昨天都烧成了那样儿,差点没把妈吓死!”
伸手摸过儿子的额头,虽然还有些发热,但是比起昨天强多了,知道刘老大夫的特效药丸起了作用,石梅才放了一点儿心。
“我发烧了?咦?真的啊!”
秦秀放下裤衩,凑到石梅怀里,把头贴到石梅的额头上一比较,自己还真是在发烧。
“去,别传染给我,臭小子。”
石梅挣开儿子的双手,在秦秀的屁股上拍了一记,秦秀龇牙一乐滚到炕里面。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现在尿么?”
石梅眼睛盯着别处,嘴里问秦秀。
“又被它给吓回去了。”
秦秀挺了挺下身的大家伙,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想在妈妈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东西。
“没出息,有个大家伙了不得了啊!啊?等等,妈去拿药,先把药给喝了。”
石梅下炕往外间走去。
“不是说饭后才能喝药么?”
秦秀在后面喊。
第18章 浴室母女嬉戏细心石梅解惑
“二姐,欣然走了?”
秦秀的烧仍然没有全退,不过头已经不是那么的昏沉了。
“唔——欣然去学校给你请假了。”
秦卓塞了一嘴的菜,嘴巴撑得鼓鼓的,呜呜囔囔了半天,秦秀好不容易才听清楚。
“你大姐呢?”
石梅发现秦毓不在,问秦卓。
“她——咳咳咳——咳咳——”
“死丫头!”
石梅赶紧拍着秦卓的后背,秦卓一着急还是被呛着了,差点没上来气。
“唔——好了,好了,妈。行了,越拍我越咳嗽。”
秦卓缓过来之后,躲着石梅的手。
“不知道好歹,完蛋丫头。”
石梅看拍不到女儿,气的不理她了,自己去盛了碗饭吃起来。
“大姐说她去外面小屋洗洗身子。”
秦卓说到这里斜了秦秀一眼,秦秀正低头吃饭没注意。
“知道了,你快吃吧。”
石梅没好气的看着秦卓。
“嘿嘿。”
秦卓夹了口菜放到石梅的碗里,“妈,我错了还不成么?下次你愿意怎么拍我都成。这次就算了。别生气了,啊。”
“去去去,你以为妈真的有空去生你的气啊。快点吃完了,叫你姐过来。一会儿我还有事情和你们说呢。”
“喔,知道了。”
想到昨晚姐姐的话,秦卓不敢再多话,也没再看秦秀,抱着饭碗打扫起来。
秦秀心里奇怪,往常吃饭的时候二姐经常和他拌嘴,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
……
秦毓今天起来之后就跑到了院里的简陋“浴室”里。
昨晚儿上她和秦卓孟欣然都睡在了一块儿,按石梅的计划,她给两个小女人解释了一番秦秀药引子的重要性。秦卓和孟欣然绯红着小脸儿在边儿上听着,后来秦毓看两个小妹妹太害羞,怕她们误了事儿,不得不又添油加醋的把刘大夫的“嘱托”重复了一遍。结果引起了好奇心的秦卓和孟欣然给问的还是败下阵来,没办法,只好等石梅来了再说。……
淅淅沥沥的小水珠儿打在秦毓少女的身体上,好似一场儿小雨逐渐敲开了秦毓的心房。十六岁,正是少女如花的季节。
胸前的小奶儿已悄然挺起,呼吸之间,起伏出一条诱人的曲线,一只手掌终于轻轻的覆上去,那奶儿身上顿时一麻,异样的感觉让秦毓又爱又怕。偶尔碰到那粉红的小奶头儿,更是让秦毓双股战战。
平坦少肉的小肚子下面,几柳淡黑色的毛毛儿围绕着两片闭合的肉唇,中间一道细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似落非落。
秦毓小手儿移了下来,在那缝隙上扫来扫去,有时候还会将一只细长的手指慢慢的插入肉缝,在里面转上几圈,直到肉道中的流水缓缓的超出了警戒线,她的另外一只手便如时抵达了肉唇的会合处,那里小小的肉笋芽儿在吸取了充足的水分之后决然出土,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命运。秦毓的小手儿用力的按了上去,爆炸般的快感顿时从下身传了上来,眩晕的感觉让秦毓如登仙境,下体的肉缝同时流出羞耻的泪水。洪水袭来,四周仅有的那几根防护堤坝的毛毛儿也倒在了洪流当中,无声的慨叹着自己的命运。
怎么又没有忍住呢!秦毓扭了自己大腿一把。从秦毓看到爸妈那本书之后,她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这种事情,可每次用手体会过这种乐趣之后,她又会抱有深深的自责,会骂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淫荡,虽然她也知道这叫做“手淫”的事情是每个少男少女在这个年龄都会经历的正常事情。
秦毓慢慢洗去腿上沾染的白色粘液,心中还是有些乱乱的,“弟弟这几天要喝的就是这种东西么?想想都是好恶心的啊。”
秦毓琢磨着有些想呕,“算了,让那个臭弟弟去担心吧,可是明天早上到底应该怎么把这东西弄出来呢?”
昨晚上和秦卓她们聊天的时候,秦毓并没有敢跟她们提到自己那“可耻”的行为,相信如果她能说出来的话,她也不会被两个小妹妹问到哑口无言了。
“也只能用手那样慢慢的弄出来吧?”
秦毓白白的小胖手儿也许是真的不小心又碰到了什么地方,惹得她身体一震,“啊”的一声尖叫之后,刚刚洗干净的肉缝口处再次积满了熟悉的稠液,有些液体甚至直接就以泡沫的形式冲了出来。
“呜呜——”
秦毓急得哭了出来,这敏感的身体她是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丫头,怎么,咋哭了呢?谁欺负你了?告诉妈。”
秦毓赤裸光滑的身体被搂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听着身后妈妈石梅那熟悉的声音,秦毓哭的更厉害了。
她转过身来,趴在石梅两个大奶子中间撒着娇。
“呀,什么东西。”
石梅摸了一把手上,“哈哈,原来你这个小丫头在这里——”
石梅在秦毓的耳边小声问:“刚刚是不是自己在做”坏事“了?”
人脏俱在,秦毓不得不点了点头,“妈——我保证以后不做那个事情了,真的,我——”
“保证什么呀,那事情妈小时候天天做呢。”
石梅的手在自己姑娘的身体上捏揉着说道。
“啊?”
“真的,妈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出来的还多呢。没啥的,咋女儿家心花开了,春心动了,就是这个样子了,老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呢。听你姥姥说,那些庙里的小尼姑们都会每隔一段时间拿这个解解闷子呢。”
石梅不以为然的给自己的大姑娘安着心。
“别把这个放在心里,等以后你经过了男人自然而然就会停了。那时候就是拉着让你用手去弄你都不会了。”
石梅咬着大姑娘的耳朵,继续说道,“男人的那个东西可比你自己的手好用多了,也舒服多了,傻丫头。知道了么?”
“妈——”
秦毓在石梅的怀里不敢抬起头来。
“行了,别撒娇了。其实你偷看我和你爸藏起来的那本书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还以为我的姑娘多聪明呢,看完了书放回去的时候都放倒了,加上书上面的雪花膏香味儿,只能是你们两个死丫头,可那阵子秦卓还在她姥姥家玩儿,这么一排除,谁还不知道是被你动过了。”
石梅刮着秦毓直挺的小鼻梁儿,仔细的分析着。
“说正事吧,今天早上的药引子我来生,明天就是你,之后就是秦卓和欣然。
你们没问题吧?“
石梅把秦毓拉了起来,拿起旁边的干手巾帮她擦着身。
“我昨晚都和欣然妹妹她们说过了,可还没有告诉她们怎样才能把那个水弄出来。”
“还”那个水“,直接就说春水,淫水,浪水不就得了,在妈跟前还装啥。”
“这个不用担心它的,等那天妈在旁边教她们就成了。到时候可能还要你去示范呢。嘻嘻。”
“坏妈妈,你怎么不去示范。”
秦毓一件件儿的穿上自己的小布褂子,抗议着石梅的安排。
“你想啊,妈要在旁边挨个地方的给她们两个生蛋子讲解啊,她们两个小丫头可不像你什么都懂的,你说是吧,哈哈。”
“妈~ ”秦毓在石梅身上咯吱起来,弄得石梅哈哈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累死我了,不玩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在这个小空间里面转了一会儿都是一头大汗,最后只能喘着气停了下来。
“死丫头力气还挺大的,妈都快抓不去你了。”
石梅拉着秦毓,仔细的慢慢梳理着女儿的头发。
“妈,你昨天说的那个是不是真的?”
秦毓忽然转头问石梅。
“什么是不是真的?”
“你昨天不是说弟弟那个很大么,嘻嘻。”
秦毓鬼头鬼眼的盯着石梅不放。
“小丫头现在就这么浪,以后成了亲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石梅使劲的捏了捏秦毓粉嫩的小脸蛋儿,看秦毓还不放弃探寻的眼光,只能继续实话实说。
“海生现在那个大小的话,的确是挺罕见的。”
其实说起那个家伙事儿,石梅也就见过秦守业一个的,小时候她连自己爸爸的都没有注意过。两人成亲的时候还让秦守业黑乎乎的家伙骇的要跑出新房回家。
不是秦守业硬上,还不知道现在秦秀在哪个地方呆着呢。可现在在自己的大女儿面前,她可不能丢了面子,只能厚着脸皮硬撑。
“那么粗,那么长,进去的话还不得疼死人啊?”
秦毓吐了吐舌头,惊讶万分。
“挨插的又不是你,你担心个啥?以后你的男人能有那一半儿的长,你就偷着乐吧。”
石梅不屑地说道。看了看秦毓若有所思的样子,石梅继续说,“你就别老想着这个了,咋们女人这方面都是命啊。一点儿强求不得的。”
想起近几年秦守业的表现,石梅叹了口气。
可秦毓不同,石梅的几句话之后,她的眼前弟弟那个粗壮无比的大家伙总是晃来晃去,晃得秦毓小心肝儿活蹦乱跳,晃得秦毓坐立不安,晃得秦毓对那个东西的期待又多上了几分。
“别发春啦,快去吃饭,妈要赶紧洗好了,等等还要给你弟弟出药引子呢。”
石梅眉毛一挑,让秦毓赶紧出去。
“哟,妈还害臊啊?我来看看,妈是不是也流水了?是不是也在发春呢?那可是海生今天的药引子啊,不能随便浪费啊!”
秦毓笑眯眯的凑到了石梅身边。
“去你的,死丫头片子,你再说,看我不打你。”
作势欲打的同时,石梅的脸上现出了一点点红晕,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
她还真是让大女儿说到了心里去,刚才跟秦毓议论秦秀的大小的时候,她还真是有点想入非非了。
“现在不让我看也没事儿,等下你喂弟弟的时候还不是要我在旁边帮忙?嘿嘿。是不是啊,我的好妈妈。”
秦毓向后摆摆手,扭头出去了。
“哼,看明天早上我怎么收拾你,那时候让你美个够。”
石梅大大的岔开双腿,扒拉开自己的肉瓣儿,拿水一处不拉的清洗起来。等下儿子的药引子可就是从这里出去的,不弄干净点儿把儿子搞的病上加病可不是她想要的。
第19章 母女三人何处行秦秀急于甩骚包
“这是咋的了?”
石梅看着炕上又变得昏昏沉沉的秦秀问旁边的两个丫头。
“不知道,刚刚海生吃过饭之后说是有点头昏,就……”
秦卓在旁边有些害怕,秦毓帮忙回答说。
“摸起来倒是和今儿早上起来时候的温度差不了多少……”
石梅将一只手伸到了秦秀的衣服里,稍微待了一会儿,倒也没觉得里面温度有多高。
“看来昨天刘大夫说的是真的,我本来还以为这一下子就能彻底的好呢。”
石梅稍微有点儿失望,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刘大夫再神也不是神仙,这还有四天的药在那里摆着呢,儿子不可能这么快就成了没事人儿的。
“什么话都别说了,现在还是赶紧让儿子喝药吧。”
石梅定了定神,看到秦毓已经把外头熬好的汤药端了过来,接过手来,石梅顺便甩了个赞扬的眼神给秦毓,看的旁边的秦卓有点嫉妒。
“有用着你的时候,着啥急。”
秦卓知道石梅是说她,嘿嘿一乐拉着秦毓的手靠了过来。
“这药怎么凉的时候苦味这么大?才熬好的时候我还觉得挺香的呢。可现在倒好,我闻着都不想喝了。”
秦卓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一大片药液,闻着草药怪异的味道,倒好像怀孕的婆娘犯上了干呕。看着弟弟毫不抗拒的被石梅把一碗汤药全都灌了下去,她倒是真替弟弟难受的慌。
“真没出息。以后你可别病啊,不然到时候看我不灌你一肚子。”
石梅真不真,假不假的一席话把秦卓搞得自己跑到屋子外面去呕了,看秦秀已经喝光了药,石梅这才把碗放了下来,跟秦毓说起笑话来。
“这丫头不会是真的被人弄怀孕了吧?哈哈。”
“坏妈妈又说我坏话,你才怀孕了呢!”
秦卓抹着嘴从外面走了回来。
“哎?你还别说,这次说不定妈还真能让你们多个妹妹呢。”
石梅腿一盘上了炕,倚着墙边悠闲地跟秦毓姐妹说道。
“真的?妈,你怎么知道的?”
秦毓正想找个小丫头欺负欺负呢,如果妈妈真的再生个小妹妹,她不是又有的玩具玩了?
“我感觉不会错的,以前生你们两个之前也是这样的。”
“那什么时候她才能出来啊?”
秦卓插嘴问道。
“还得一段时间,你们两个还等不及了啊?你妈虽然生你们三个也算是生出了经验,可它——”
石梅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它毕竟不是真的带拉链,一拉就能拉出一个大活人来的。”
“对了,妈,海生用的那个外敷药好像也差不多凉了。”
秦毓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对石梅说道。
“嗯,你去拿过来吧。等等你们两个也在旁边看着,我还要你们帮忙呢。”
石梅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秦卓在地上站着,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好。
“小卓,你也上炕来吧。”
石梅把秦秀轻轻的抱到自己怀里,隔着背心儿把秦秀的脑袋靠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然后往边儿上让了个地方儿,叫秦卓过来。
“妈,等会我和姐也要脱裤子么?”
秦卓腆着小脸儿低声问石梅。
“等到时候你们自己就知道了。”
石梅并没有给出确定的答案。
“妈,这药倒是没有刚刚的那碗苦,好像还带着股甜味儿呢。”
看到秦毓把嘴巴凑到碗边儿,石梅生怕她真的把药给喝了,忙提醒这个调皮丫头:“这可是外用的药,不能喝的。喝出啥情况来妈可不管你。”
“看把老妈你吓的,这东西像狗皮膏药一样,还是要抹到海生那个地方的,知道了这些我还能喝下去么,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嘻嘻。”
秦毓最后还是不舍的闻了几下,秦卓看姐姐的样子也起了好奇心,刚要过来搅和搅和,就被石梅把碗拿过去了。秦卓看自己没事情干,只好拍了拍身边,让秦毓脱鞋上炕过来。
“妈,现在就开始么?”
两姐妹几乎同时问道。
“对啊,来,小卓,今天妈要拿你这条小细腿儿用用——”
石梅让秦卓靠在墙上,自己头枕到女儿腿上,似乎感觉还不错,就蜷起腿把肚子下面的小红裤衩儿脱了下来,放到了旁边,秦毓看着那货色挺新奇,拿到自己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小浪货,别看了,你也别闲着。过来——”
石梅下身的光景大开,可她却不想让女儿看自己的小裤衩儿。
她起身把秦毓手里的裤衩儿抓了过去,坐到了她自己的屁股蛋子下面,随着她的动作,那在清晨阳光下面白的亮眼的大肉屁股蛋子来回的晃悠着,把两个小女儿看的目不转睛,只觉得妈妈的屁股从来就没这么好看过。
“老妈的屁股还有些份量吧?小卓,你老实点儿——”
石梅躺了下来,“小毓,你坐到妈妈身边就成了。等会儿到了最后关头你帮你弟弟一把。”
石梅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尽量的分开,然后和秦毓一起把仍晕晕乎乎的秦秀拉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儿处,结果秦秀嘴里面的热乎气儿不时的轻轻喷在石梅肚脐下面那朵白兰花上面,石梅小肚子给儿子弄得嘣嘣直跳,急忙把儿子的头转了过去,让他仰躺在自己的身上。
“成了,你们两个别说话,看着妈的动作就成了。”
石梅闭上了眼睛,手很快的伸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下面,开始了熟悉的动作。
“那样真的会很舒服么?”
秦卓从妈妈的两座高高的奶子上面俯视着,石梅双手的动作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但见石梅手腕灵活的翻转之间,那几根修长的手指巧妙的在肉唇缝隙间穿越飞舞,带起一片片可爱的水花儿,那水花儿不小心被透过窗楞的阳光一照,竟泛出了七彩的光芒,而那光芒映射之下,石梅身下的那朵白兰花终于傲然开放,让秦卓看的目眩神摇。她的小手儿如同蒙受召唤,从石梅的腋下伸出,双掌小心的握住了妈妈的奶子,慢慢的揉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秦毓,也被石梅那熟悉的动作惊得下身发紧,自己小花穴里面的春水亦如朝露,滴滴点点儿洒落。可她不能有一点儿放松,她谨记着石梅的告诫,随时留意着石梅现在的神态。
“嗯……守业……守业……我……你……你的……亲亲……我……好……难受……里面……里面……好热!……好……好想……让你进来……插……插吧…………喔……那里面……热死了……我……想……我……要……棒棒……守业……的……棒棒……好……粗……好……长……棒棒……快点进来……你的……你的小亲亲……她忍不住了……不要……不要……啊!……碰到了……好舒服……好舒服的……水……水水……要……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说时迟,那是快,没等秦卓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秦毓已经把秦秀的嘴按在了石梅的的两瓣儿肉唇上,石梅已经被那一波儿快乐的浪潮冲的南北不分,紧紧把秦秀的头按在自己张得开开的肉缝上面。秦秀也不知道上了哪门子邪,舌头这时候在妈妈的花道里面舔了起来。
石梅春水激荡,哧哧的打在秦秀嗓眼儿上,秦秀勤俭节约,也是一点儿不浪费,一口接一口的全喝了下去。
石梅抱着儿子的脑袋又高高的耸动了几下屁股才作罢。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
“好了,小毓,现在你和秦卓帮海生上药吧。妈有点累了,先歇会儿,听话啊……”
“这,要怎么上啊?姐?”
秦卓让出地方给石梅休息,自己爬了过来,问秦毓。
“等下你把他裤子脱下来就行了。”
看着还躺在妈妈怀里的秦秀,想着妈妈的叮嘱,秦毓咬咬牙,给秦卓分配任务。
“啊?姐,他,那个,不是……”
秦卓临阵想要脱逃。
“有啥的,海生是咋们两个的弟弟,没什么可臊的,快去。”
秦毓把秦卓推了上去。
秦卓看着秦秀下身唯一的一条裤衩,被他裤衩上那一大陀肉家伙惊的迟迟不敢动手。最后只好求援的看向秦毓。
“拉,一拉就成了。笨!快点儿!”
秦毓没有松口,逼着秦卓去做她不敢做的事情。
秦卓在秦毓威胁的目光下不得已扯住了秦秀裤衩的一角儿,开始往下扯。谁知道中途遇到短道的,可能是药性太强,那粗大的钢炮儿被刺激的炮口高举,炮衣尽褪。
“怎么不动了?动动脑子啊!手,对,进去,对对对,把它按住了,别松手啊!赶紧点儿用另外那只手,把裤衩脱下来,对,你看这多简单。就那么个裤衩,不是地雷,看你累的一头汗!”
秦毓把秦卓训的瘪着嘴,眼泪马上就要掉出来了。
看妹妹的表情不太对,秦毓赶紧转移话题,“你把纱布放哪里去了?”
“在这儿呢。”
秦卓成功的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把一卷纱布递给了姐姐。
“耀武扬威的,等下把你个坏家伙全包上,看你还吓唬小卓,小卓你说对吧?
嘻嘻。“
秦毓嘴里继续胡说八道,手里没有停止搅动碗里膏状的药物,这样等下外敷取药的时候比较容易一点儿。
“妈……妈……我要撒尿。”
秦秀醒啦?
“憋……快憋不住了!妈?哎?姐?你们——你——咋回事?”
秦秀醒来之后一低头就被前方的朝天铁棍惊的一震。
“先不管它了,我得出去撒尿。姐,我鞋呢?”
秦秀小肚子涨得厉害,急切之间就要踩着秦毓的小鞋儿跑出去。
“站住!”
身后石梅的一声大叫让他住了脚步。“差点被喊的尿了出来。”
秦秀心道。
“妈,我要去撒尿,都憋了快一天了。”
还没等秦秀继续说下去,石梅的一句话就把他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就在我和你姐跟前儿尿,哪里都不许去!”
20章 慈母心难定为子解困忧
“妈,咋家尿坛子放哪儿了?”
捂着小肚子,秦秀如热锅上蚂蚁,在地上转了若干圈儿也没找到装尿的家伙事儿,急得他就要光着腚去院儿里撒尿。
“……那个大夫不是说……”
秦毓扒着石梅的耳朵嘀咕着。
“还真是的,妈都差点给忘了,海生,你过来——”
石梅招呼儿子。
“大夫特意告诉我了,你要想这个病快点儿好的话,小雀儿那儿是肯定不能见风的,——”
看儿子回到了身边,石梅耐心的解释给秦秀听。
“我这儿不是早让你们弄成光着的么?”
秦秀低头让石梅看他。
“就爱显摆,你现在不是在屋里吗,那没事儿,不能到外面。”
石梅看着儿子下面白花花的,啐了一口,“尿坛子在墙角柜子后面,你拿去用吧……看到了吧?”
“找到了。”
秦秀找到尿坛子干脆就背着身站在柜子边儿上,拿手托着胯下的玩意儿,对准了坛口,准备痛快的发射一下。……
“海生,好了么?”
炕上的娘仨儿屏气儿等了好半天,也没有听到一点儿动静,石梅只得开口问秦秀,身边儿上秦毓和秦卓相视偷笑。
“快了,就出来了。”
秦秀狠狠的拿手上下左右抖了抖还是没有丝毫缩小的大家伙儿,这个着急啊,怎么这尿还不出来呢?简直太给自己丢脸了。他本来还想让石梅她们在后面听个响儿呢,现在可倒好,成了个大笑话。………………
“妈,不知道咋回事儿,我——我现在尿不出来。”
秦秀等了半天,腿都站麻了,仍是未有收获,憋着个大红脸,回头看向妈妈石梅。
“唉,海生,还是妈帮你吧,你上来……”
石梅怕儿子憋出事情来,连裤衩也没顾着穿,撇着个大肉屁股蛋子就在炕上急急忙起了身,等秦秀上了炕之后,让秦秀站在炕延儿上,没有时间去顾及身后两个女儿的想法,她就动作了起来。
秦秀挺着下体,看着妈妈伸出来一只手,把自己的小雀儿——现在也许应该叫大鸟了,把它托在手上之后,妈妈的另外一直手在自己的后腚上使了一把劲儿,秦秀自然而然的把身子靠的更近了。
看着面前的那只大鸟,石梅倒吸了口冷气,因为憋着尿的原因,那条肉物涨大到了可怕的程度,她心里惴惴,自己对自己说等下可要悠着点儿,别把嘴撑破了。她眼瞅着大鸟前面的独眼龟头处,那原是粉红色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紫红,石梅把自己的嘴巴张到最大,才勉强的让这条大鸟的头部没入了自己的口中。
“妈,这——能成么?”
石梅的小舌头在儿子的龟头小眼儿上忍不住的顶了一下,秦秀咧了咧嘴,深深的吐了口长气。从妈妈的头上看过去,正好是两个姐姐大张着小嘴儿的样子。
秦毓和秦卓让石梅这一出真是吓得不轻,两个还未真正经过男人的小家伙,看着妈妈把自己亲儿子的大鸟儿塞在嘴里之后,两人的心情竟是病态的大兴奋,多少还带着丁点儿嫉妒的劲儿头。
“别整没用的。想着尿尿!”
吐出儿子的大鸟儿之后,石梅赶紧趁机长长的出了口气,对秦秀说完,又把满是口水的鸟儿咬入了嘴里,继续用力的吸吮着。
秦毓看着在弟弟下面埋头苦干的妈妈,一只小手儿紧紧的抓住旁边的妹妹。
两人都是嘴唇发干的仔细观察着石梅的动作。
秦秀抱着妈妈的头,总算是把尿意等来了,忙要让妈妈把自己的大鸟儿放出来,哪料到石梅的小舌头恰好这个时候不小心的又在马眼儿上经过,被暖气儿一温,秦秀的尿包子就再也撑不住了,尿箭咻的一声离弦而出,准确的射进了石梅的喉咙眼儿。
“唔?唔!唔……”
第一波箭雨过去,石梅马上明白过来是什么东西到了自己的嘴里,慌乱的摇头想要摆脱这种境地。
可是秦秀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儿,来了兴儿,两手紧紧的抱着妈妈石梅左摇右晃的脑袋不肯放手。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呃……”
被儿子强逼着用胯下大鸟儿喂了一肚子的热尿之后,石梅的肚子里面有了存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饱嗝,事已至此,说也无用,石梅在秦秀屁股上的那只手揪着儿子的小屁股拧了几下,秦秀嘿嘿直笑,也没啥别的表示。
“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也不跟你妈说点感激的话儿,呃……”
石梅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饱嗝又跑了上来。
“妈,看来你中午就不用吃饭了,哈哈。”
秦毓抱住了石梅,大笑起来。秦卓则是在石梅的嘴边吸着小鼻子闻来闻去。
“味儿挺大么?”
石梅问秦卓。
“奇怪了,闻不到什么味儿呀,姐,你来闻闻看是不是这样?”
秦卓把姐姐的脑袋往妈妈的脸上按。
“别弄,真讨厌,我自己不会闻呀,把人家头发都弄乱了。”
秦毓挣扎着,把妹妹作怪的那只手拍开,然后靠到妈妈的脸旁,小狗一样的嗅了嗅,“真的没味道,海生,你病的真是不轻,尿出来的是不是都是水啊?哈哈。”
“真的么?妈,我也来闻闻,嘿嘿。”
秦秀听了也跑到石梅的怀里,一没留意那只休息下来的大鸟儿垂下来搭在了石梅的肉唇上,石梅心里痒痒的难受,不着痕迹的把儿子的身子转到了另外一边儿。秦秀倒也没管,光顾着在石梅的嘴边儿。
可身旁上的秦毓和秦卓不经意间却受了池鱼之殃,被弟弟秦秀身下那只大鸟晃得心神不宁,两个小姑娘几乎是同时的股间一滑,阴气小泄,蜜珠滴滴,把穿的小裤衩儿弄得湿湿淋淋的。
“还真的没有味道,妈,以后就不用怕了。”
秦秀在妈妈的脸上贴了半天,腆着脸道。
“还以后,没有以后啦,今天简直不把妈当人看,你说你都尿出来了,也不知道赶儿快的放手!”
石梅发著不大不小的脾气,其实她只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虽然赶跑了儿子大鸟的骚扰,可换成了秦秀那光滑的屁股在她的花唇上蹭来蹭去,让她同样的经受不起。那小小的花蒂被磨得已是勃勃而起,碰到儿子的屁股上,让石梅动心不已。
“行啦,你看都几点了,来,大丫头,二丫头,你们也过来,帮我给你弟弟上药。”
石梅推开了儿子,快速的把裤衩套到了身上,免得被丫头们看到耻笑。
“海生,你还是躺着吧,这样我和你姐她们上药也方便。”
“小毓,纱布……海生,别动,就好了。嗯,……系个活扣儿……成了。海生,起来吧。”
秦秀看着自己被绑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家伙事儿,不敢说不满意,因为二姐还提了一把剪子在旁边呢,而妈妈石梅眼睛里面明明是写着“臭小子,敢说半个不好,阉了你。”
“妈,早上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苦?”
等到母女三人忙活完了,也找地方在炕上或坐或躺在秦秀的身边休息了起来。
“药啊,你这个家伙啊,昨天烧的那么厉害,不是刘大夫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石梅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药要连续吃四天,这个外敷的也是。”
“咳……咳……咳……阿嚏!”
秦秀突然坐了起来,打了几个喷嚏,“什么东西这是?”
秦秀看着被从嗓子眼儿里面咳嗽出来的东西问道。
“什么什么东西?”
三个女人都跑了过来看热闹儿。
“好像是头发。”
秦卓看着弟弟手掌上面的那根卷曲的毛发,第一印象这是根头发。
“不对,头发不会弯的这么厉害吧?”
秦毓给出了否认的意见,她看着这根毛儿实在很像是腹下那块儿的特产。
石梅有些着急,不会是儿子趴在自己下面喝药引子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去的毛发吧?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下面都剃成一马平川了,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毛发呢?难道是漏网之鱼?那也不对啊。
“扑扑”秦秀又吐出两三根类似的毛发。“见鬼了,这么多,怎么进来的?”
“海生,那个应该是妈的——”
石梅的话又被人打断了。
“妈,我回来了。秀哥哥好点了吧?”
正是小女孩儿孟欣然。
“欣然?我记得今天不是半天的课程吧?”
秦秀看到了孟欣然一下子跳了起来。
“啊!哥哥,你的裤衩——没穿呢。”
孟欣然显然成了裸体大鸟儿的第四个受害者。
“好了,嘿嘿,今天不是全天的课么?你怎么回来了?逃课了?”
秦秀穿好了衣服,胯间还是不正常的鼓起,好在有裤衩挡着,孟欣然还能接受。
“不是啊,我也跟老师请的假。好回来看看哥哥你好没好。”
孟欣然细声细气的回答着秦秀的问题。
“欣然,可别因为他耽误了你的学习啊。”
石梅也和孟欣然一样,坐到了炕边儿上,聊了起来。
第21章 石梅闲话家长姐妹坐谈闺事
孟欣然带了个好消息回来。
今天那位崔阿姨去了学校找女儿,原来到那天晚上王雄和孟欣然的爸爸才醒了过来,让崔阿姨暗自放心的是两位爷们儿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儿,还是真的失了忆,绝口不提下午发生过的事情,王雄也好像忘了他对孟欣然的所作所为,两人又喝到半夜才散伙儿。崔阿姨走的时候让孟欣然带话给石梅,说是等这周秦守业回来那天她也会抽空过来。石梅听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能不能是那个混蛋又想出来了什么鬼主意?”
秦毓听完了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过去。
“于燕也找我了。”
孟欣然看看秦秀,继续说,“我和你的事情跟她说过了,于燕让我放心,说王雄他那一家子的事情我不用再担心了。问她到底是什么办法,她也没有和我详细说,好像提到什么升官,降职什么,说了一大堆,我也听得似懂非懂的。”
“于燕家看来背景不小啊。”
石梅别看是个标准的农村妇女,可多少也知道点儿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这样看来,这丫头应该算是高干子女了,海生啊,你们班里真是藏龙卧虎啊。呵呵。”
“书上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于燕她不正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么?”
秦秀听了石梅的一番话,心底给自己做着自我批评,“以前我和其他人一样,都以为她不过就是一个爱传瞎话的小丫头罢了,谁知道她还有这么厉害的身份呢。
这样以貌取人的错误今后可一定要避免。“
“嘿,臭小子,想什么呢?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头昏么?”
石梅心上第一位的还是她儿子的身体,孟欣然那个还没正式过门儿的小媳妇只能排在后面。
“好多了,就是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妈,我现在能洗澡吧?”
这大热天的,洗个澡儿多舒服啊。
“大夫好像没说不让你洗澡,可你现在下面不是还敷着药么?见水的话刚才不是白费劲了?”
石梅摸摸秦秀的身上,的确是汗漉漉的,一搓就是一个灰卷儿。
“要不这样,那个外敷的药一天说是要换一次,等下午换药的时候妈拿手巾给你搓搓身就是了。坚持四天,四天之后你随便儿洗。成不?”
“那也只能这样了,妈,你等会儿可要帮我好好搓搓。”
秦秀小狗儿一样趴到石梅的怀里撒着欢儿。秦毓和秦卓眼睛齐往上翻,这个弟弟都十岁了,怎么还这么爱在妈妈身上赖着。妈也是的,太惯他了。
孟欣然这个时候坐上了炕,被秦毓拽了过去,叽叽喳喳说着学校的事情。两姐妹没有机会去上学,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说上话的同性在这里,哪能不多了解一下学校里面的新鲜事儿呢。秦秀是男的,毕竟性别的差异不是你不承认就不存在的。
“妈,你看,姐姐她们好像不乐意了。”
秦秀在石梅耳边小声说道,“我看妈也抱抱她们吧。”
“臭东西,你以为你姐她们就那么点儿心眼儿啊?她们那是替你着急,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爱在妈怀里呆着,如果是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早都当家了。”
说完,石梅笑着打掉儿子在自己胸前奶子旁边偷偷摸摸的手,“海生,今年你也十岁了,妈知道你在学校的表现,班级的第一名啊,我和你爸商量过了,家里的积蓄再加上你奶奶那边还有一些私房钱,应该是够让你上大学的。我和你爸的后半生可就指望你这个小子了,你姐她们以后都要嫁人的。最后都是别人家的媳妇,指望不上的。”
说到这里,石梅还真有些伤感。
“妈还真是重男轻女,嘿嘿。”
秦秀继续和石梅嘀嘀咕咕,“姐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难受。”
“不知好赖的小东西,她们两个可比你懂事多了,你可能也知道,她们两个为了让你上学,都停了自己的学业。可你不知道的是,当初你大姐背着我们哭了多少日子。小毓那时候成绩比你还好,学校里面老师来家访的时候,曾经跟我说你姐的成绩放在市里,省里,甚至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可后来为了你——说到底还是因为咋们家里没有钱啊……”
石梅看了看在自己怀里低头不说话的秦秀,也住了话头。她知道,这个儿子表面上爱在自己面前撒撒娇,可心里是有他的小九九的,所以这样的话不用多说,点到为止就行了。
“妈,我不会让你和爸失望的,姐姐她们的恩情我也忘不了的。”
秦秀在石梅的胸前拨弄了一阵儿,抬头问石梅,“妈,咋俩儿那两天的事情是不是犯罪?”
石梅怔怔盯着儿子,“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听班儿里有同学说过,儿子和妈妈那样做是犯天条,会不得好死的。”
秦秀在石梅的怀里闷声闷气慢慢的说道。
“犯天条?海生,你别听他们胡说。咋们娘俩儿那个事儿和他们不一样的。”
虽然说起来心里发虚,石梅还是要装作满脸不在乎的样子,强撑给自己打着气儿,“海生,他们说得那是——那是娘俩个做那事儿,那才是犯罪。”
“就是你和爸晚上在炕上那样?”
秦秀说到这里,一皱眉。
“对,那样才是。咋们那两天的事情算不上,那样的事儿村里面老娘们跟我一个样儿,比我过分的多着呢。”
心口不一的说完,石梅终于注意到儿子的不对劲儿,“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下面绑着挺难受的。有点儿疼。”
秦秀咬着牙回答,看来疼的挺厉害。
“让妈看看——”
用手掀开裤衩,石梅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啊。除了——那东西不太听话之外。
“这样硬邦邦的当然难受了。你也是,脑袋里面成天都在想着什么呀?”
石梅拉上儿子的裤衩,手掌心朝下,在儿子裤衩那凸起的地方螺旋方向磨了几次,然后就稍微用力,把儿子挺直的那部分压在了掌下。
“想点别的,别老把精神放这里,和妈说点儿你们学校的事儿,比方说,于燕怎么传瞎话的。”
秦秀开始的时候下体还有些不习惯,在妈妈温暖的掌心下,血液本能的往大家伙里面充去,可是随着精神不再往上面集中,那地方也在妈妈的手掌下平复了下来。……
“妈又在摸弟弟了,坏妈妈。”
秦毓她们三人那边儿,秦卓没有参加姐姐和孟欣然的聊天大业,而是把心思在妈妈和弟弟的身上转着。看到妈妈把手放在弟弟的下面,她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但这种不舒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出现的,她是不知道的。
“我看你是嫉妒海生了。”
被秦卓提醒,秦毓和孟欣然也留意到了对面两母子的样子。再看看妹妹的眼神,秦毓如有所指的打趣自己的妹妹。
“切,胡说啥呢?大姐你也变坏了。”
秦卓撅撅嘴,心里却是明白,这次自己恐怕是让大姐的话给说中了。她真的是嫉妒弟弟了,为什么妈妈摸得不是自己呢?想到不久之前的那一幕,妈妈就躺在自己的身上,敞着洁白丰满的大腿,“不要脸”的在自己和姐姐弟弟面前做出那种事情,那种臊人的事情,秦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秦卓虽然有了月潮,但是在性的方面仍然处于启蒙阶段,还是最近和姐姐,妈妈的几次裸体打闹才唤醒了少女的本能。
今天早上再亲眼观看到妈妈的火热表演,秦卓,这个十二岁少女的心扉彻底的被打开了。她终于知道了,原来女人的那话儿还有如此的妙用,当时看妈妈的表情,听着妈妈当时的喊声,那该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秦卓终于从单调的少女生活中逐渐的脱出身来,过早的步入到了性的成人世界中。
“不过海生那个家伙真的好大呀,看起来像是个尖头儿大棒槌,嘻嘻。”
秦毓的话题永远是走在两人小妹妹的前面。
“姐姐想男人了喽,连头儿是什么形状都知道,哈哈。”
孟欣然和秦卓一起拿秦毓开涮。秦毓不屑的看了看两个小妹妹,“好像你们不想是的?欣然,特别是你,以后你可是我们老秦家的媳妇,秦秀可是你的男人啊。那么大的家伙事儿,你不害怕啊,到时候可别被撑破了,嘻嘻。”
孟欣然推着秦毓不让她说,秦卓也笑骂流氓姐姐。
“对了,毓姐,我回来的时候你们正在给秀哥哥弄药引子么?”
孟欣然柔语轻声的问秦毓。
“弄啥药引子啊,那是妈正给海生吸尿呢。”
秦卓这个大嘴巴,还没等大姐答话,不管不顾的就说出来了。
秦毓横了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一眼,亲自给孟欣然仔细解释了一下弟弟当时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秀哥哥真幸福,妈妈这么疼爱他,什么事情都能帮他做。”
孟欣然听后并没有秦毓期望着的惊奇表情,只是感叹着秦家几口人的亲情。
“欣然妹妹,你觉得我妈这样做对么?”
秦毓忍不住问孟欣然。今天的石梅委实是给两个女儿留下了很多疑问。看到孟欣然不太在乎的样子,她很奇怪。
“我觉得没什么啊,妈妈爱儿子不就是这样么?”
孟欣然反问道。
“可那也应该男女有别吧?”
秦毓还不死心。
“可那是妈妈和自己的儿子啊。”
孟欣然显然是认为妈妈和儿子之间不能用简单的男女关系加以衡量。
“算了,和你说不清。”
秦毓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表示失望。秦卓挪到姐姐身前,用只有她们三个能听到的声音问:“姐,明天该谁了?”
“好像是我吧。”
秦毓说完自己也没声了。是啊,她还有空去管别人,明天等待她的可是一场硬仗。
第22章 且看秦秀飞禽大咬再叹石梅肉身布施
中午时分,外面的知了叫的正惨,秦秀悠哉悠哉的坐在桌子旁边,嘻眯嘻眯的瞅着石梅一个劲儿的傻笑。
“乐个啥劲儿啊?又犯疯病了不是。”
石梅还是老规矩,坐在儿子对面,下身就穿着个灯笼裤,两条大肉腿左右岔开斜斜的伸出去,看起来很不雅观,可这其实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儿的办法,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气温最高的时候,而且还是中午,如果不这样坐着的话,下身被汗浸了之后,大腿根儿上马上就会长出痱子一样的东西来。往年石梅为了自己的形象,什么时候都是正襟危坐,就大大的吃过这个苦头。还是有一次石梅的妈妈过来之后看到了,把自己的姑娘训了一顿,这才改过来。
石梅的一碗大米饭才下去了一半儿,她还以为儿子笑话自己的姿势呢,看秦秀的那个笑容就碍眼,腮帮子轻轻的一鼓,扑的一声,一粒儿白米就飞了出来,也是赶巧,别的地方不落,就正好落在了秦秀的嘴唇上。
“好吃,好吃。嘿嘿。妈,你这办法还真不错。”
秦秀舌头一伸,立时就把那米粒儿舔了进去,那个利索劲儿活像只四角蛇。
“真是看你爸不在家了,啊?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哼哼。”
石梅放下碗筷,握著小手,举起小拳头在空中威胁性的晃了晃。
“那妈,你就揍我这里吧。”
秦秀站了起来,向妈妈的方向亮着下身。两个姐姐和孟欣然早早就吃完了,正在屋子里面休息,外面就剩下了他和石梅两人,秦秀自在的很。
“臭小子,你就先得意哈,别忘了还有好几天呢,你的小家伙这段日子还掌握在我的手里呢。惹火了老娘,给你连根拔去。”
石梅翻了个白眼,不理秦秀,低头继续吃饭。
“妈妈才不舍得拔呢,是不是呀?妈,你说是不是啊?”
秦秀跑到石梅的身边,石梅头都没抬,直接一手就把这个可恶的小东西推了出去,“最多我以后让妈妈多咬几下就是了。这样总行了吧?”
秦秀契而不舍的无赖行为让石梅不得不向这个家伙低头。
“好啦好啦,别闹了,海生,你看妈还没吃完呢,你要饿死妈妈啊。多少活儿等着我干呢,等会儿我还的喂鸡喂鸭,晚上还要做饭,明天早上还要起早呢。
快点过去老实坐着去,让妈好好的吃饭,啊,听话啊。“石梅软语劝着这个不听话的儿子。
“妈,喂鸡喂鸭的活儿不都是我一直在干么?你是不是发烧了?”
秦秀把石梅的饭碗夺了下来,石梅无奈的坐直了腰,想看看这个捣蛋儿子到底要干什么。
“让我摸摸烫不烫。别是被我传染了吧?怎么你开始胡说八道了。不行,得好好看看。”
秦秀探手在石梅的前额贴了一下,和自己的比较了之后,一本正经的学着大夫的口气说,“还真有点热,连虚汗都出来了。妈,你可不能大意啊。
小病不注意,严重了可要吃亏的。“”一边儿呆着去。臭小子没点好话,咒你妈生病不是?我身体好好的,哪来的发烧啊。天气这么热,出点儿汗还不正常么?“
石梅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嘴里还在讨伐着这个不孝子。
“快把我的饭碗拿过来,不然今晚不让你撒尿,憋死你个小兔崽子。”
石梅一抢扑了个空儿,秦秀带着碗跳到了一边儿去。
“妈真生气了!”
石梅脸一阴,晴转多云了。
“妈?”
“妈?”
“妈——”
叫了几下,秦秀发现石梅真的不理自己,连忙屁颠屁颠的过来,把碗举到头上,“请用饭。妈,别不理我啊。儿子给你认错了。”
“认个屁错,你有啥错,妈不吃。”
石梅小脾气儿上来,也够秦秀喝一户壶的。
“还不吃?发这么大火儿?”
秦秀等了半天也不见石梅接着,心里一动,想了个骚主意出来。
他拿着筷子自己撅了一口饭,含到了嘴里,然后猛的扑到妈妈怀里,牢牢的搂住了石梅之后,硬是把自己的小嘴唇对到了石梅的嘴上,这还不止,秦秀怕妈妈再次拒绝吃饭,他直接用自己的舌头把嘴里面的饭推到了石梅的那边儿。
石梅还没有反应过来呐,就让儿子给占了个不大不小的便宜。气的她在儿子的后腰上掐着!捏着!揉着?那是因为她还是不忍心让儿子疼啊,所以刚掐了几下就换成揉了。
伊伊唔唔了几下,两人这口饭算是吃完了,秦秀松了口,放了手,“妈,别生气了。”
“我要是真生气,你还不得气死我啊。跟你说个笑话,你还当真了,属狗的啊,上来就咬妈妈。”
看儿子指着自己的脸,她伸手摸了一下,原来秦秀嘴上的饭粒儿还沾在上面。
“还是不干净,妈,你别动,我来吧。”
说完,秦秀又食髓知味的把嘴凑了上去,不过这回不是对嘴儿了,而是换成了在石梅的脸蛋儿上面舔来舔去。
“妈,别推我,我都还没舔干净呢。嘿嘿,妈的脸上还带着甜味儿呢,真好吃。”
秦秀又是舔,又是咬,舌头把石梅的脸蛋子弄的油光锃亮。在太阳底下看上去那个晃眼就别提了。
石梅被儿子用舌头好好的洗了一把脸,旧貌换新颜,说来也奇怪,石梅还真吃这一套。
尽情的享受着儿子舌头在脸上的舔舐,石梅心花怒放。
“乖儿子,别吃啦,那都是妈擦的雪花膏,吃了要坏肚子的。乖,别舔了,瞧你,快赶上小狗儿了。”
石梅用手用劲儿的把儿子的脸推到旁上,没料到秦秀还给她来了个东方不亮西方亮,借机抓住妈妈的手,在上面继续啃着。
“好吃,真好吃,大猪蹄儿,嘿嘿,还是红烧的呢。”
秦秀赞不绝口,丝毫没有被石梅手上的粗茧子影响了“食欲”这孩子莫不是真的犯了邪性?“海生,妈的手还没洗呢,太脏了,你就别弄啦。听话啊。”
听到这里,秦秀含糊不清的说,“妈都不嫌脏给我咬小雀儿,我帮妈妈洗洗手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儿子的这个理由,石梅心中发软,再也不挣扎,任由儿子在自己手上,胳膊上来回的舔着,咬着。
儿子那有些发涩的舌头把石梅手背处尚显细嫩的皮肤刮得麻痒万分,石梅越看儿子越像是只讨人喜欢的小巴狗儿,心里想着,最后嘻嘻的笑了起来。因为身体还发虚,秦秀这半天动作竟也出了一头汗,汗水嗒嗒的,鼻尖上也挂了一串儿小汗珠珠儿。
石梅看的眼热,空出来的一只手把儿子的头按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中间,然后就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粉红的小舌头,在儿子那挺直的湿鼻梁儿上面学着他的动作也舔了开来。
炎炎夏日,火热的太阳,老秦家的娘俩个就在这大院当中,光天化日之下,你啃我咬,玩的那是不亦乐乎。
两人你啃我,我咬你,在对方身上忙活了半天,后来秦秀借口中午没有吃饱饭,要吃大馒头,掀开妈妈的背心,像头小猪崽儿,在妈妈那湿乎乎的大肉奶子上面吃起了红枣大馒头。
“别顶啦,别再顶了,再顶下去,妈妈的奶子就好被你顶爆了。”
石梅也只是嘴上说,没有真的把儿子推出去,让儿子在怀里继续的可劲儿折腾。两个奶子给吸的皮球一般大,气鼓鼓的涨开来,奶子的顶头儿上,两个红枣儿样儿的大奶头,奶嘴缝儿都裂了开来,奶头上面不知道是儿子的唾沫儿还是皮下腺分泌出来的液体,锃明瓦亮的。秦秀看了,更是口水急流,愈加变着法子折磨着自己老娘的奶子。
石梅胸前的敏感处让儿子弄的不成样子,背心早已经被秦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去。低头看着儿子在自己胸前吃奶一样的活动,母性的本能下,石梅只知道让怀里这个“大孩子”吃饱。即使这个“大孩子”把她的奶头儿咬着,拉皮筋儿似得拽起了好长一截子,石梅仍然是咬紧牙关,紧忍着奶头儿上传来的那种怪异的疼痛。
“乖儿子,现在吃饱了吧?”
石梅和儿子分开坐回各自的凳子上,石梅也在儿子让她发慌的眼神中穿上了小背心。两个奶头儿这时候还没有完全消去那股兴奋劲儿,将背心顶出来一对儿小烟囱。
“妈的馒头要是还有奶就更好吃了。真可惜。”
秦秀意犹未尽的跟石梅抱怨着。
“等过些日子的,妈给你添个妹妹,到时候你就有奶喝了,小馋猫儿。”
石梅把背心往外扯了一下,把奶子的地方让出了个空地儿,时才她的大奶头儿贴在背心儿上,那一摩一擦,让她的心里好比猫抓一般,太难受了。现在这样还好过点儿。
“妈,你今天怎么没穿小裤衩啊?”
秦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石梅的裤裆,嘴里冒出了一句。
石梅把头顺着儿子目光的方向往底下一看,可不是怎么的,小肚子下面那白压压的两片肉瓣儿都暴了一半,那中间的肉眼儿更是直接暴露在儿子面前。
“都怪你,贪玩儿嘴馋的小东西。”
石梅一边说着,一边无所谓的,慢慢提上裤子。
原来事才她和儿子“耍”的时候,被儿子把穿的灯笼裤从裤腰的地方扯下来了不少,石梅嫌热里面又没有穿小裤衩遮丑,这一来一去自然就什么光景儿都能看着了。
“妈,你那里真白,真嫩,比小女孩儿的还好看呢。让我再多看看吧。”
美景最终都消失在妈妈的灯笼裤里,秦秀脑袋里面只记得一个字“白”两个字,“好白”白的晃眼,白的动心,白的让他浑身发汗,白的让他下面猛打哆嗦。
“小流儿氓,你们爷两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石梅听了儿子的比喻,再忆起那天夜里秦守业对自己下身那头“白虎”的称赞,感叹这父子两人还真是一家人儿,不说两家的话。
远处汪汪的狗叫,老秦家的鸡鸭也被惊醒,叽叽哇哇的叫到了一处。
石梅扶了扶额前不听话的刘海儿,起了身,秦秀打着下手,两人收拾起石桌上的碗碟筷子,这一顿晌饭两人整整的“吃”了有两个多小时。
“妈,我去喂鸡了。还有这么多菜,晚上你热热就成了,现在你还是到屋里睡一会儿吧,昨天你一晚上没睡好呢。”
秦秀把碗筷扔到大锅里面的热水中,对还要出去的石梅说道。
“好,就听我乖儿子的话,妈去躺一会儿啊。你也早点过来,病还没有彻底好呢,这几天就睡在妈这屋子里面吧,有什么事情妈也好照看。你姐她们那屋还算宽敞,就让欣然先在那里睡吧,正好三个丫头还能在一起多说说话儿。”
石梅半步迈进自己的屋里,转回头对秦秀吩咐。
“知道啦,快去歇着吧。等等到时间我会叫姐她们起来的。”
秦秀跑过来把妈妈推进了屋里。
“别忘了,要撒尿的时候跟妈说一声。”
石梅在屋里喊了一嗓子。
“小家伙,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难道是想偷吃我家的鸡?”
鸡圈栅栏前面,秦秀和小狐狸又碰面了。
第23章 与狐再言神仙事秦秀寻母解疑难
小狐狸显然不是来偷鸡的,圈里面那几只上了年纪的老母鸡,盯着这个形象和小狗差不多的家伙有些惊奇。
它看到秦秀出来,也不留恋那几只扁毛畜生了。摇摇尾巴,蹦到了秦秀的怀里。摸着小家伙身上手感绝佳的皮毛,一人一兽到和几天不见了的,你蹭蹭我,我摸摸你,腻味了好一会儿。
“又有什么发现了?”
小狐狸在秦秀怀里老实了一会儿,就跳了下来,然后把大尾巴像是手掌一样摆了一摆,招呼小主人跟它走。
“等下儿,让我把这几只鸡喂完了。”
秦秀忙活完之后,便提着手里装鸡食儿的家伙事儿,跟在了小狐狸后面。跟了小家伙后面,秦秀被带向了前院。
还是那个熟悉的大石头堆儿,小家伙后脚一蹬,跳了上去,转眼就消失在石头块儿的后面,秦秀在底下耐心的等着,还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小狐狸就回来了。
“感情我家这里成藏书的地方了。”
秦秀好笑,掂量着手里的书,书皮儿上面凌乱的写着一些娟秀的小字儿,还能看出,被用红圆珠笔画过几次,留下了几个大红叉。
翻开看了几页,秦秀有点儿失望,他还以为这会是一本自己能看懂的武术秘籍呢。结果是一本字典。不过随即秦秀便高兴起来,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那种古文字典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这小狐狸到底是哪儿里生出来的,身上带着这么多秘密。秦秀拿着那本破字典,小狐狸在前,两个家伙回到了后院儿。
秦秀先跑到秦毓她们屋里,也该把两个姐姐和孟欣然给叫起来了。
可看着炕上的三人他实在是不忍心。
三个丫头大概睡之前闹了一阵子,出了不少的汗,秦毓姐妹两个都是穿得小背心儿,现在看来,和没穿也差不多,少女的青涩隆起在秦毓两人的胸前,或高或低,但都是那么的引人遐思。下身也都是石梅亲手给做得棉布短裤,既凉快,又方便。肉光致致的修长大腿无所顾忌的伸展着,看的秦秀好想上去美美的摸她一把。
秦秀趴在炕边看了半天,本来还以为能看到些儿有趣儿的东西,结果是让他极度失望的。
妈妈石梅把两个姐姐的裤子做得也太合身了,一点儿多余的空儿都不留,把姐姐她们的小腹下面保护的也太“好”了吧。除了能看到那丰隆的肉突形状之外,别的是甭想了。
孟欣然呢?这个小妮子身上还算有看点,的确是“看点”好大的两点儿呢。
孟欣然躺在炕的最里边儿上,秦秀轻手轻脚的的爬到她近前。
孟欣然也是就穿着一个短袖背心,回来时候的外衣早已经脱到了旁边,那小小的背心儿肯定是洗得次数太多了,上面好多的小破洞儿,可有两个破洞咋就那么巧,正好跑到了前胸上。
那从洞里面钻出来的,粉嫩俏红的两个,不就是——孟欣然的奶头儿怎这么大?为了证实自己看到的不是错觉,秦秀都快把眼睛贴了上去。
还带着热气和一股香味儿呢。是真的,真的是奶头儿,可这也太大了吧?比秦秀吃过的桑椹还大了一点儿。但是这个——奶头儿这么大,奶子怎么会这么小!
太奇怪了!
孟欣然胸前的两个小东西完全颠覆了秦秀对于女人奶子的认知。
在他看来,女人的奶子大,奶头儿就一定不会小,妈妈石梅不就是一个绝好的证据么现在秦秀知道自己有必要修正这个简单的看法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好神奇呢。
看着那跟着孟欣然呼吸频率起伏的一对儿大奶头儿,秦秀艰难的忍住了要用嘴品尝的念头。
“晚上一定要再吃一遍妈妈的大馒头。”
为了抵御这个离自己直线距离只有两个小指头的诱惑,秦秀不得不把石梅搬出来当救兵。到时候得好好问问妈妈,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秦秀心里头儿拿妈妈的奶子和孟欣然再次比了比,越发觉的孟欣然的奶头儿异于常人。
那奶头儿中间的裂嘴儿的形状都和妈妈的不一样呢。妈妈石梅是近似的椭圆形,孟欣然看起来是近似的六角形。
如果要和姐姐比,那就更是怪胎了吧?不过说到姐姐,现在秦秀还没有确实的证据,也许等以后有机会让姐姐她们脱给我看看?秦秀坏笑着想着三个女孩儿某天敞着奶子给自己看的情景。
在孟欣然的身边坐了不久,秦秀摸着口水便下了炕,退到门边儿上,喊了一嗓子,叫姐妹三个起来。看到三人一个个的都醒了过来,他才回到了妈妈石梅的屋子里面。
石梅好好的一场午觉还是让儿子给闹黄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找到了让胸前凉意阵阵的罪魁祸首。
秦秀抱着上身赤裸的妈妈,把两个大奶子拱的通红通红,奶球儿被压的一会儿扁,一会儿园,一会儿疼,一会儿痒。
“存心不让妈睡好,你个小东西。”
石梅把儿子轻轻的推开,就要找衣服穿上去。秦秀伸手拦住了她的动作。石梅一挑眉,满是口水的奶子波光粼粼。“干啥?打算让妈妈光着奶子给你做饭啊?”
“不是,我是想问——”
秦秀用手指触了一下石梅的大红奶头儿,石梅本能的往后一躲,瞪眼道,“只许说,不许动!”
“我最听妈妈的话了。”
秦秀立刻抬头挺胸,立正站好。石梅看了,这才满意,不料那秦秀虚晃一枪,等石梅放松了防备,秦秀一个猴子偷桃,就把那对儿大肉桃儿取到了手里,拇指和食指捏着桃子上的两个大红枣儿就不放手了,石梅也就是低声呀了一下就任自己儿子去了。
秦秀手里捏着,嘴里没闲着,给石梅讲了刚刚在姐姐的屋子里面看到的西洋景儿。
石梅享受着儿子的落力“侍候”一直听儿子讲完。
“你算是不学好了,就知道看这些——”
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谁知道秦秀手里的劲儿一下儿没有使匀,石梅的话就被咽了回去,鼻子里面的喘息变得粗重了许多。两只小手儿伸到儿子的身后,把儿子勒在了怀里。
“这其实挺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小媳妇以后不能给你喂孩子,嘻嘻。”
花了好久的时间,石梅平静了下来,把秦秀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前,不让他动,继续和儿子说着女孩奶子的话题。
“一般女孩儿都是奶子大,奶头儿也大。孟欣然不过就是特殊一点儿,妈妈的妈妈,就是你姥姥,她以前给人接生的时候,见过不少这样特殊的人。”
石梅用心跳感觉着儿子手掌的热力,她忽然觉得,只有这样,母子的身心才能相通。
“但是这样也很奇怪啊。”
秦秀面对面的跨坐到了妈妈的大腿上,石梅终于得空把上衣穿上。哪里知道儿子已经把精力转移到了她小腹下面那处肉突了。
“妈,你想,孟欣然今年还没有二姐的年纪大呀。”
秦秀用手感受着妈妈皮肤的滑润,不停的向大腿中间那个神秘的区域逼近。
“这跟年纪大小是没有关系的,都是天生的,娘胎里面带来的。”
石梅看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把儿子的手拉过来握在手里摩挲着,“就好像你妈我,小时候就是奶子大,奶头儿红,你姥姥都说她女儿是小妖精儿托生,以后不定能祸害多少男人呢。我挺着奶子满街跑的时候,别的小丫头胸前连个泡儿都没冒出来呢!”
“喔。”
秦秀的回答可谓简练。
“臭小子,问完了自己却不关心。”
看到儿子的一副死样子,虚荣心没有得到满足的石梅气的一只脚在儿子的身上蹬了一下。
秦秀没留神,身子仰后就要倒,手里忙乱中想要抓住东西固定住自己的身体。
最后到底是抓住了,可是换来的是妈妈的一个大巴掌。
“想死啊,臭小子,真是个混球儿。哪里都能抓的么,这里抓坏了看你爸不打死你。”
石梅好气又好笑的对憋屈的儿子说,手还在小腹下面抚摸缓解着疼痛。
那刚才到底秦秀是抓到了什么呢?当然是抓到了肉,抓到了石梅身上最重要的两片儿肉,那肉最是娇嫩无比,被男人这么狠狠的一抓,可是疼到了心里面。
石梅差点没有昏过去。可那是她的儿子啊,又没法真的发火,也只有装装样子,给儿子来了个没啥威力的大巴掌。
“记住了啊,女人这地方就和你们男人下面一样,不能这么使劲的,知道不?”
为了给儿子长长记性,石梅摸到儿子的下面,在那嫩皮儿上面拿手指甲夹了一下,秦秀一个高儿跳起来,哭了出来。
“哼,知道刚刚你把妈弄的多疼了吧?以后可不要这么冒失了。”
看儿子还在伤心自己的小雀儿,石梅打了个棒槌之后当然还要给他来个甜枣儿吃的,来到儿子的身旁,她便自然的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小嘴儿安慰起儿子的鸟儿来。
第24章 秦秀挑灯细阅古书小儿终知欲海何物
“多吃点儿。”
石梅这个当妈妈的,那双眼睛里面总是看不到别人,只有自己的儿子,连在饭桌上也不例外。
夏天晚上凉快儿,老秦家加上孟欣然这个小姑娘,五个人围在石桌旁边吃开了晚饭。
孟欣然头一回看到这么宠儿子的母亲,吃饭的时候秦秀夹什么菜,嘴里应该嚼几下,都能成为石梅关心的对象。
这不,她正直勾勾的看着秦秀,秦秀没法子,只能苦着脸儿把剩下的半碗饭一点儿一点儿的吞了进去。
“多吃点儿,你这两天可不能亏了身子。”
石梅小眼儿一翻白,把秦毓面前的那盘子鱼挑了几块儿大的整肉撂倒了儿子的碗里。
“刺儿都挑出来了,吃吧。”
秦毓姐妹和孟欣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没有笑出来了。
说起这个,都是娘儿俩个事才的荒唐事儿搞出来的。
石梅下午本来好好的的睡着,和着秦秀也是,你说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头儿,也的有个限度啊,他不是,他是摸完了,捏,捏完了,咬!那还不把个石梅弄醒了。
被儿子不小心弄醒,气的石梅拿自己儿子好好的出了几次气,结果就是秦秀的小雀儿再次的被妈妈咬了几通儿,喷了几次之后秦秀头明显有些发昏,石梅也知道自己做过头了。只有细水才能常流啊,这样杀鸡取蛋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出来的。也许儿子下面那个家伙儿的魔力比丈夫的还大?也不是啊。石梅还不知道祸源之始就是因为她们是母子的关系。
“饱啦,妈,姐,欣然你们吃吧。我先去小屋里了。”
秦秀咧了下嘴,他走之前还是被妈妈在桌子下面拿腿小小的踹了一把,小腿迎面骨上面被踢的生疼。
他也没敢多罗嗦,径直乖乖的回到了自己屋里,好久没有回到自己的小天地了。
秦秀到了里屋,发现里面已经乱了套。
自己家那只猫被小狐狸追的满炕满地的乱窜,可每次猫要逃脱的时候都会被小狐狸给撵回来。炕上,地上都是被小狐狸抓掉的小猫毛毛。
秦秀急忙把两个家伙拉开,小狐狸看主人在帮它拉偏架,趁机在可怜的小猫身上又扯了一把毛下来,小猫的声音凄惨万分,秦秀听了都感觉自己不是个人,或许刚才不应该帮小狐狸?
秦秀和小狐狸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很复杂。
原本只不过是充当一只玩儿物的小家伙,它和秦秀之间开始的时候就是简单的主人和宠物关系,可变化起于那个特殊的晚上。那一天晚上人兽之间的不伦亲密让这个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
现在看到这只小家伙,秦秀心里都会有那么一点儿甜蜜,对,就是甜蜜的感觉。好像小狐狸已经不再是一只小动物,而是成为了秦秀身边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终于逃出去的小猫儿留下了一地的乱毛和哀嚎,秦秀把炕上整理了一下,小狐狸得意洋洋的贴到秦秀的身边儿,蓝色眼睛咔吧卡吧的甚是可爱。
抱着小狐狸,秦秀用手帮它仔细的梳弄着身上的毛发,异香不住的散发出来。
秦秀透过打开的窗口朝外面看去,那夕阳早已经落下,天色已经开始放了黑,一天下来积攒的炙热空气被轻柔的晚风一口吹过,不见了影子。
院子里面几个大小女人的说话声随风传过来,听着妈妈石梅的逗趣,姐姐们的娇笑。这个夏日的晚上是如此的让人沉醉。
秦秀正琢磨事情的的当儿,小狐狸从他怀里悄悄的挣了出去,跑进了秦秀的小“书房”不多时嘴里叼着东西又回来了。
“你这个小家伙可是比我还要好学呢。”
小狐狸的嘴里咬着那本破书,晃着脑袋,等秦秀接了过来,它再次跑下炕,从隔壁把那本被画的花花绿绿的字典也给弄了过来。
“那就看看吧。本来还想等这次请假的时间发发懒,现在是不成了。”
秦秀仔细的就着油灯的亮光,看了起来。
“逆法转因果,欲海求极乐”还好秦秀走运,这本是那种符合“常规”的字典,秦秀学过的检字法上面都能用。有了字典的帮助,破书封皮儿上面的十个字秦秀总算是给全认了出来。但他还是不明白,这几个字加起来是啥意思么?
“这个”法“字会不会是指书上的怪男人做得那些手势呢?”
秦秀一个个字的细细思考其中的含义。
这个时候,秦秀就知道了,以前同学给他看过的几本神话小人书儿不是白看的,至少他还知道法这个字有时候可以和法术这个词儿联系起来。
“逆”应该是反的意思,“因果又是什么东西?”
“欲海?极乐?”
这两个词儿的解释秦秀非常的感兴趣。
“嘿嘿,好像这字典也不是什么好书呢。上面说的这么流氓啊。”
秦秀不自觉的把下身的裤衩松了松,因为裤衩里面的东西这时候不老实了。
“恩,十个字前面的一半讲的就是书的前面一半儿,而后面的五个字就是对书的后半截子来说的。”
“按照书后面那两个人的动作来练习的话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子的”极乐“?”
秦秀心里被后面五字真言给痒的不行。
油灯也凑着趣儿,灯芯儿烧着烧着,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灯光变得暗淡非常。
秦秀的脑海中欲念纷呈,妈妈石梅和破书后面那个裸女的身影重合,他的下体被种种念头刺激的高高举起,把裤衩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包来。秦秀动了动屁股,下体的头部和棉布摩擦了几下,传来快爽的感觉。秦秀知道,这样虽然会很舒服,可到最后肯定会把裤衩弄脏的,要不是妈妈三番四次的叮嘱他不要让下体见风,恐怕秦秀真的就让小雀儿出来耍耍了。
秦秀小心翼翼的把油灯拿到身边,用手把灯芯飞快的掳了一下,油灯的灯光顿时变得更加的明亮。
就着光亮,秦秀认真的看了起来。当然,秦秀重点都放在后面一半儿内容上面了,因为有了妈妈不知道好坏的影响,现在的秦秀对男女之间这种特殊的游戏,特别的好奇。
“这样也可以啊?”
秦秀感觉之前自己太无知了,把精力都放到图画上面的女人奶子上面了。
他刚刚和字典里面一查,图画边儿上的解释文字的意思竟然是异常的好懂。
根本不是像封皮上面那种比较晦涩的写法,都是一些接近于白话儿的词句,偶尔什么“根器”“女阴”的生词也难不倒秦秀,和图画对照一下,就知道了,不就是男人的家伙事儿和女人的那话儿么。
妈妈的“女阴”可比书上的漂亮多了,想起中午的惊鸿一瞥,白花花的肉片以及中间那道缝隙,现在还让秦秀回味无穷。
书上面这个女人的那里倒也是白白静静,但就是让秦秀生不出喜欢的想法来。
你说奇不奇怪?不过那个裸体男人的家伙倒是比自己现在的小了一点儿。秦秀小小的高兴了一把。不知道爸爸会有多大,嘿嘿,如果去问妈妈会不会被妈妈打一顿?
秦秀奇怪的笑声让怀里的小狐狸都觉着不舒服,大尾巴扬了起来,在秦秀的脸上拍了几下,秦秀这才知机的停了下来,小狐狸自又去假寐不提。
“阴阳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秦秀看着破书上面的注释文字,惊讶的对自己说。
“我说怎么一直提到”女阴“,”女阴“的呢,阴就是说的是女人,阳肯定就是说男人了。”
“夫以男阳进女阴,夫妇交合,自然可得无上极乐。”
这是秦秀在破书的其中一页找到的,这句话写在图画的右面,为什么秦秀会留意到它,这还要归功于图画的诱惑性。
图画上面,男女之间裸体相向,男人有力的手臂抱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面,或许是为了再加上一层保险,女人的大腿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紧紧地盘着,而男人身上的肌肉块儿清晰可见,特别是紧绷的屁股,线条突出,向前看去,原来这都是因为两人正在干着体力活。男人的那根儿“根具”几乎连着两个蛋儿仔都没入了女人的“女阴”画中可以说是把女人的“女阴”描绘的鲜活的很,那被外力强迫而翻开的两片儿肉唇,和肉缝顶端勃起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从交合的间隙中流出的液体,都能清晰的看到。
而男人咬着牙,恶狠狠的表情,女人迷人的绯颜,连着她虚弱无力,欲据实迎的挣扎,一切都在无声的向秦秀诉说着“极乐”的真意。
“这样的极乐求起来也不错啊,真是本好书,嘿嘿嘿嘿。”
秦秀鬼笑着,哈喇子下来都没有注意到,还是小狐狸被打在身上的东西所惊觉,不满意的提醒了小主人,秦秀才知道自己的口水无意之间流了这么多。
古代、现代、平行世界交织在一起。秦秀和石梅究竟是母子、情人还是主仆关系,再加上小狐狸精、两个姐姐。很有意思嘛,后续快些发出来吧。支持!
第25章 秦秀初闻后庭花母女玩笑弹炕间
“因果逆转,阴阳不再。这个又是什么玩意儿?”
书上突然间冒出来的八个字又难住了秦秀,左思右想,秦秀拿指头在小狐狸的脑壳儿上面敲着,小狐狸这次倒是没有什么不满,只是转头望了望秦秀,便任由小主人弹去了。
“因果?阴阳?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么?既然阴阳说的是男人和女人,那因果这个词儿放在这句话里面会是什么意思呢?”
这八个字注在这一页图画的最下方,秦秀想看不到都不行,因为写字使用的字体比之前的注释文字大了足足一倍有余。
秦秀捧起字典翻到因果的那一页,仍然是没什么头绪。
对于“因果”这个词,那本字典的解释竟然是什么“……封建迷信……旧社会的糟粕……广大革命群众应该坚决予以扬弃……”
等等诸如此类的。
“先不想了。继续往下看吧……”
秦秀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后面几页的图画更加的露骨。
“这一页上次我怎么没注意到?”
这一页图画上的场面对于秦秀来说是最为熟悉不过的了。
图画中男人双腿稍微分开站立,两眼微闭,看神情应该是非常享受这种特殊的服侍,那相伴的裸女则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根具”然后把个粉红的小嘴儿张的开开的,将男人的那根儿长物咬在了嘴里,女人另外一只手则放在了男人的屁股后面,不知道在做着什么,不过接下来一页的两张图画便揭示了答案,那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去的同一个场景,在那图画上面终于精确的画出了了女人那只手的去处,是男人的屁眼儿!
这几张图片把秦秀看的,前面的小雀儿变成了大鸡巴,可气的是现在秦秀鸡巴上敷的药膏和纱布还没有取下来,鸡巴大了也许以前不是问题,现在可就成了难题了,想把纱布拆开吧,妈妈石梅还不让,不拆开吧,纱布和皮肤之间的摩擦又真是难受。
火上浇油的事情还多着呢,这个时候秦秀后面的屁眼儿也难受起来,总觉得有个东西搁在里面,实在忍不住,秦秀伸手扯了扯屁股后面的裤子缝儿,这才舒服了一些。
“那么耍弄也太脏了吧?”
对于屁眼儿那个地方,秦秀保持敬而远之的一贯态度,他忘不了小时候,妈妈石梅给自己洗澡的时候,石梅为了让秦秀身上保持干净,特意把儿子的屁眼洗了又洗,抠了又抠,秦秀那是一点儿都不领情啊,又哭又闹,为了这个挨了石梅不少的揍。
可是看这图画上面的男人显然和他的感觉正好相反。
“妈妈以后应该不会喜欢玩这样的道道儿吧?”
秦秀的确是蛮喜欢被小雀儿被咬的感觉,但如果要加上屁眼儿骚扰的话就要认真的考虑一下了。
“恩,到时候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秦秀郑重其事的在自己心里发了誓。
“海生?还在看书呐?”
听到石梅的喊声的时候,她已经快要走进来了,秦秀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书扔到小狐狸的身后,有它那大尾巴遮着,一时间是看不出来的。至于炕上的那本字典权当是工具书了。
小狐狸倒也很帮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趴着装睡觉。
“这么晚就别看了,小心累坏了眼睛。”
石梅还以为秦秀在抽空忙功课呢,“你说你这个小子,把个字典弄的这么脏,油兮兮的,也不怕让人笑话。呵呵。”
石梅一打眼就看到秦秀放下的那本破字典。她拿起来翻了翻,最后还是嫌脏,把它还给了儿子。
“妈,我知道了。你看我这不是正准备拾掇一下睡觉呢。”
秦秀装模作样的说道,接过来字典,“妈,这字典越破证明我认识的字就越多啊。嘿嘿。”
“瞧你那小样儿,不知道害臊。”
石梅伸出一指在秦秀的额头上亲昵的点了一下,心里美儿的很,瞧自己这儿子多会说话。这样一来,也没有留意到小狐狸身边,那本书的一角没有遮住,露了出来。
“对了,等下别忘了把药喝了。”
石梅拍了拍儿子,还想说什么,女儿却在那边招呼她,说是过去有事儿。
石梅放下了抬起的脚步,回过头来问秦秀:“海生,今天晚上还和妈一起睡么?要是的话,你动作得快点儿啊,你知道妈妈平常睡觉睡的早的。这两天我也没有休息好,真的有点儿累了。”
“我还是睡自己这屋吧,妈。”
秦秀寻思了一下,回答道。
“现在我头没有那么烧了。再说真的有什么问题,妈你不就在隔壁么。叫你也不是来不及。”
秦秀拍拍炕头儿不在乎的回答。
“你啊。好啦,不说了,我上你姐她们那边儿看看她们到底在干啥。对了,这两天欣然在这里住着,你有空也多和她说说话儿,省的她觉的闷的慌。”
“记住,早点儿睡觉,别熬夜,熬夜对身体不好。知道不?”
石梅的人都已经到了门外,叮嘱的话还是跑到了秦秀的耳朵里面。
“好险。如果让妈妈看到的话或许真的就屁眼儿不保了。”
看妈妈出去了,秦秀得意的看了看小狐狸。小东西头一偏没理他,大尾巴一扫,把那本厚厚的“黄书”给扫回来了。
秦秀知道妈妈肯定会很快回来,起身把两本书拿回小书屋放起来。
先不说秦秀如何在炕上和小狐狸继续对眼儿玩儿着无聊,再给各位看官仔细说说秦毓几个小姑娘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丫头片子,叫我干嘛?”
石梅一阵风也似的冲进了秦毓她们的房间,把挂着的门帘儿都给带了起来。
屋子里面秦卓和孟欣然坐在炕沿儿上,交头接耳的低声说着什么,秦毓一个人在炕头儿上四腿儿大开,怪叫着发着懒。
看到妈妈过来,秦卓和孟欣然停了下来。秦毓也坐了起来。
“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了啥事情?”
石梅坐到几人的中间,晃了晃脚,脱鞋上了炕,拽了个枕头,靠到了墙上。
“妈,不是我,是大姐,关于明天”药引子“的事儿,她有问题不明白。嘻嘻,别咯吱我,妈,你看大姐……哈哈……别,别……痒痒死我了。”
秦卓和秦毓没有回答石梅的问题,两人闹了起来。从地上两人闹到了炕上,孟欣然在边儿上也不知道到底改帮哪个,求救似得看着石梅。
“欣然,别理她们,两个人来疯。”
石梅好像习以为常,“来,欣然,妈和你说会话儿。”
石梅冲孟欣然招了招手。
孟欣然跳上了炕,坐到了石梅的身边儿。
“小丫头这点儿好,身手就是利索。”
石梅看着孟欣然的动作有所感想,“你看我现在都不敢那么蹦了。”
孟欣然嘻嘻一笑,没说话。
“欣然,在我家里是不是挺闷的?我看你话也不多,秦秀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多和你聊聊天儿。想闷坏我家的小媳妇啊。”
石梅看着孟欣然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怜爱的将她搂在怀里,嘴里不住的替她叫屈,那自然是要拿自己那个小儿子当目标了。
“妈,我没事儿,我以前在家里也是这样的。不用担心我的。”
石梅的怀抱是那么温暖,这个“妈妈”看向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里面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意,不掺一点儿虚假,即使和自己亲生的妈妈比起来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爱屋及乌的孟欣然闻着石梅身上的汗味儿都是香的,“真的,妈,我不骗您的,我在家里的时候我爸就知道喝酒,和我在家里说不上几句话,我妈妈最多也就是有时候能问问我在学校里面怎么样。”
“可别骗我啊。”
石梅亲了亲孟欣然的小脸儿,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嫩脸儿咬上去口感真是不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有一点儿甜甜的。
“没,没有的。”
孟欣然从来没有被年纪比自己大的女人这样对待过,以前她在自己的家里,妈妈最多也是抱抱自己而已,现在石梅可好,小嘴儿寻着了美味儿就不肯离地方了。
“等秦秀好了,你们两个就住在一起吧,秦秀他爸那里你不用管,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过两年等你大一点儿就给你们办事儿。”
石梅看孟欣然腼腆的不行,也不好意思继续自己的饭后加餐了,转头说起两个小家伙的事情来。
“毓姐姐是想问问你明天早上怎么弄”药引子“,她怕倒时候弄不出来。”
孟欣然在石梅的怀里,舍不得离开,仰起头跟石梅说道事才秦卓她们议论的事情。
“就知道她这个小东西想要要当逃兵。”
石梅看了看炕头上的两个女儿,没有消停,这时候秦卓正叫着疼呢!
她还是身小力亏,开始还占了点儿上风,可最后仍然是脸朝下被秦毓压到了身底儿,裤子也叫这个调皮的大姐给退到了屁股下面,雪白雪白的小屁股上让秦毓拍出了一片儿红印儿。秦毓到了这里还不放手,拍完了改成揪,揪完了变成掐,看妹妹真的告饶了,才改手在妹妹的小白屁股上面揉了起来,偶尔中指还作怪的在秦卓的屁股缝儿上划来划去,可怜的秦卓虽然屁股不疼了,但是屁股前面的部位又开始痒了起来。
“好啦好啦,你这个鬼丫头,别折腾小卓了,也没有个当姐姐的样子,就知道欺负弟弟和妹妹,当初你姥姥说的还真是没错儿,我怀你的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生出来你这个母的孙猴子。在这样下去看有谁还要你!”
孟欣然让了位置,石梅安慰着扑到自己身上的秦卓,批评炕头儿上还呼呼喘着气的秦毓。
“切,谁稀罕啊,实在没有人要,我就一直陪着妈妈,咋俩个过一辈子。”
秦毓手脚一摊,躺在那里哼哼着没完儿。
“别装死狗了,小卓你也老实点坐着,你们就不能学学欣然,女孩子家就应该这样。”
石梅兀自不休。
“妈,听说你小时候比我还皮呢,哈哈。”
其余一下子坐起来,坏坏的问石梅。
“小卓,欣然,来,咋们一起收拾一下这个坏东西。”
石梅听女儿要揭自己的短儿,不乐意了。
第26章 秦毓再尝情爱乐石梅义助女儿拳
“不敢啦,不敢啦。妈,别……哈哈……哈……别……我……真的再也不敢啦……饶了我吧……你们太坏啦!……”
石梅一鼓动,秦卓和孟欣然陆续加入了战团,几个人合伙儿把还想挣扎的秦毓摁到了炕上。秦毓还没等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便已经陷入了群众战争的汪洋大海里面。
石梅总领指挥工作,顺便以自己的体重体型优势牢牢的压住大女儿。老实的孟欣然被石梅说动了负责咯吱这个大姐姐,秦卓呢?这个家伙为了报仇雪耻,大着胆子把秦毓的衣服和裤子都脱了。可怜的秦毓双拳难敌六手,孟欣然正好也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儿,乐的秦毓喘不过气来,两条细长雪白的大腿蹬来蹬去,把炕上刨的碰碰作响。
“小东西,劲儿还不小呢。”
石梅为了控制住秦毓也是搞了一头的汗,屁股往下一亚,打退了秦毓的又一轮反攻。
“妈,别,我求饶了还不行么。欣然,你也学坏了,姐姐可没有欺负你啊。
小卓,你等着,哼哼。“
秦毓看几个人也有些累了,就想要开始逐个的瓦解她们的统一阵线。
“妈,你看,这个家伙还不老实,想激起我们的内部矛盾呢。欣然,你不也用听她的,这个家伙就是要好好的治一治,不然以后还不翻天了。”
秦卓意志坚定,誓要把大姐踩到脚下。
“那你说怎么办?哎吆,小蹄子,还敢拿嘴咬你妈。我让你咬,让你咬个够。”
石梅一不小心给秦毓在手上咬了一口,虽然不算很疼,但是这样赤裸裸的对她权威的践踏,是绝对不可以忍受的。于是石梅在女儿的裸体上面也拿嘴咬起来,秦毓刚好洗过了澡,咬上去虽然比孟欣然的口感稍微差一点,但是胜在新鲜,也别有一番风味儿。
秦毓现在全身已经完全被脱光了,小裤衩和背心儿被揉成了一球儿,让秦卓恨恨的扔到了地下的凳子上,秦毓甭想够着了。石梅和秦卓两个大小疯婆子看到秦毓白花花的美肉儿,眼睛一亮,好像两只看到了猎物的母狼和小狼,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口,你一下,我一脚的在大炕上折腾开来。孟欣然开始还能帮上手,现在一瞧气氛不对,人家全家上演全武行呢,自己还是在旁边看戏比较好,不然把自己给送进去就不妥了。
光着大白腚片子的秦毓发现自己几次的求饶都没有人理她,也被激起了斗志,再次吹响了反攻的号角,使了吃奶的力气她才好不容易的把身子翻了过来,也没敢再去惹身上的母老虎石梅,当然,也难说不是石梅故意的放松了警惕,空出两只手的秦毓径直将妹妹秦卓作为重点的打击对象,姐妹两个一个是光脚的,啊,不对,应该说是光腚的不怕穿裤衩的,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过去,均是汗流浃背。
清闲的石梅坐在大女儿的身子上看大戏,既然是看戏,手里嘴里自然不能闲着,随便找了点儿东西解闷儿,能入石梅法眼的当然不能是残次品了,看来看去,大女儿胸上两个白白的香雪大饽饽就成了牺牲品,石梅手里握着女儿甜香扑鼻的小枣儿饽饽,使劲的揉啊,捏啊,后来有些不忍祸害如此的美物,干脆头趴了上去,动嘴舔了起来,秦毓成熟不久的小奶子落在妈妈的手里之后,开始还没有怎么样,只是咯咯的笑个不停,但是所石梅动嘴的时候,她的声音就不对路了,声调变得麻麻的,秦卓听着都汗毛直耸,手里也忘了在姐姐身上继续占便宜了,无语的成了最后一个旁观者。孟欣然在旁上小脸绯红的看这一家子玩的游戏,心说真是不看不知道,这世界真奇妙啊。班上于燕那个小疯婆子没想到还能说出点儿有哲理的话来呢,可惜孟欣然家里没有电视,不然她就知道这不过就是于燕看电视的时候学来的罢了。
石梅把大女儿的小奶子蹂躏了够之后,这才发觉怎么两个小同盟军按地不动了。成了自己一个人的表演,可也不能虎头蛇尾啊,石梅最后来了一下绝招,在秦毓被口水弄的湿湿的小奶头儿上面狠劲儿的吮了几下,秦毓短促的啊啊叫了两声,两条小细腿儿绷直了,脚掌撑在炕沿上,同时小肚子装了机簧一样的往上一弹,便没了动静,石梅只顾着去吃红枣儿,没留神,竟然被大女儿这一下子给从她身上掀了下去,结果事起匆忙,嘴里的小奶头儿忘了放出来,给拉的长长的,脱了石梅的嘴儿之后,又橡皮筋儿样的啪啪弹了回去。可怜的秦毓又是一声哭叫,让这事儿弄的还了魂儿过来。
秦卓先反应了过来,悄悄的爬到姐姐的身边,细细的观察起来。只见秦毓小眼儿紧闭,鼻翼翕动,小嘴儿呼呼的穿着气,两个小奶子刚才明明已经被妈妈石梅吸大了不少,现在变戏法一般的又小了下去,两个小红枣也成了一对绿豆,深深的陷到了奶窝里面去。
石梅当然看问题不会这么没有侧重点,轻柔的分开女儿的两条腿儿,她往大女儿的小腹下面一看,亮晶晶的,探手一抹,果然,稠乎乎的粘液已经出了一大堆儿。石梅让还在发大呆的孟欣然下地取来毛巾,细心的帮秦毓擦拭起来。
秦卓看大姐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心里早就没了再打闹的念头,也懂事儿的帮大姐擦着脸上和额头上面的汗水。
“妈,大姐这是怎么了?”
看上去秦毓还在回味着什么,秦卓仍有些似懂非懂,小声的问石梅,孟欣然好像知道点儿什么,脸上笑意频频,只不过没有出声。
“嘻嘻,还能怎么了?到了兴头儿上面呗。”
看二女儿稀里糊涂的点着头,石梅也知道应该和她说说。
“你那天也看到了妈是怎么弄的了,咋们女儿啊和男人一样,到了兴头儿上面就会在下面这里喷出水儿来的。这东西老话叫浪水儿,你闻闻。”
石梅再次现场以实例给二女儿上生理卫生课。
“好骚啊,坏妈妈。”
原来石梅搞怪的把手上大女儿的淫水儿放到了秦卓的鼻子下面,等秦卓闻到了之后,一抹手都抹到了秦卓的鼻头儿上面。
“真恶心,妈妈真坏,嘻嘻。”
秦卓擦了擦几下鼻子,手上粘乎乎的,无来由的有点儿好笑。其实说老实话,那东西闻起来是很骚,不过闻习惯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
“坏啥啊,傻丫头,以后等你嫁了人,自己有了男人的时候,比这骚的都要忍着呢。”
石梅掐着秦卓的小脸蛋儿贴着她耳朵说道,秦卓让妈妈取笑的没有了脾气,笑嘻嘻的翻了翻白眼儿跑到孟欣然那里去了。
“大丫头,爽快了吧。”
石梅躺下,把赤身裸体的大女儿抱了过来,在女儿身上来回的抚摸着。秦毓正应了娘们儿就是猫那句老话,过了高潮期的她才回过劲儿来呢,给石梅这么一来,鼻子里面哼哼唧唧,舒服的在石梅的怀中“妈啊”“妈啊”的蠕动起来。
“小东西真不禁弄,我这就是咬了几口奶头儿你就出了水儿,以后要是结了婚干那事儿还不的让你男人弄死啊。”
石梅说完,眼角余光瞥了瞥坐在一块儿的孟欣然和秦卓,两个小丫头叽叽咕咕的也在咬着耳朵嘀咕着什么东西。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真的不结婚了。嘻嘻。”
秦毓精神头儿逐渐足了起来,恢复了平常的调皮样子。
“妈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以后要是你找男人可真的注意点儿,如果找的男人干事儿的时候不关照你的话,就你这小体格儿,哼哼,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过几个月呢。”
石梅对女儿的质疑毫不留情的予以否定,“不过丫头也别害怕,这男人也有三流九等的,你要是碰上好男人,会体贴婆娘的,你这样的身子反而是能让你们小两口快乐的好东西。”
石梅看女儿真的害怕,连忙给她吃定心丸儿。
“妈,你别打我,我看今天早上你好像也来的挺快的呐。”
秦毓说完,朝石梅吐着舌头,做着鬼脸儿。
“死丫头,还挺会转移方向的。”
石梅在秦毓的后屁股上面揪起一块儿肉掐了一把,秦毓咧咧嘴儿,石梅这才继续说道,“可能这就叫做那个什么传来着?嗷,对了,叫遗传。我听你姥姥说她的身子也是这样,她的妈妈那一代就因为这个事情早早的就去世了。你妈我还能稍微好一点儿,到了你们这一代又活回去了,看起来你比你姥姥还差劲儿呢。
你姥姥运气好,当初碰上了一个据说会气功的男人,让你姥姥一起练什么功夫,才活了这么久。“
“咋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情呐?妈,你继续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秦毓故事听的津津有味,眼睛眨巴眨巴还没听够呢。
“恩,的确还有个笑话,让我想想是什么来着?”
石梅吊着女儿的胃口,等秦毓等不及了,才说,“那就是咋家出了一个喜欢自摸的女儿,哈哈。”
说完了,石梅坐了起来。秦毓听了才知道是妈妈在取笑自己,也没心思去想妈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自摸经历了,光着屁股,晃着一对儿小奶子扑到石梅的身上娇声不依起来。
“行啦行啦,死丫头,让你闹的我都快忘了睡觉了。快起来。”
石梅推开了秦毓,让她坐好。秦毓一腚就坐到了妹妹秦卓的枕头上,秦卓忙着和孟欣然说着悄悄话,哪里会知道自己的枕头替自己受了姐姐的胯下之辱呢。
现在天气不凉,这屋里坐着的也没有别人,所以石梅便也没急着让大女儿穿衣服,只是叫秦毓后背披上了一件大毛巾,免得让窗外的凉风侵着。儿子?石梅不是没有想过,不过看了又怎么样,女儿又不会掉一块儿肉下去。
当然,如果换了是别的男人石梅肯定不会这么想的。就是秦守业也不能是特例。
母爱伟大而神秘,无私而奇怪的地方尽在与此。
第27章 双珠不识愁滋味孟家父母有奇行
“看你出来的这一滩,明天如果也是这么多的话真够你弟弟喝上一壶的。”
石梅把炕上凉席上面的脏迹也抹干净了,拿手试了试,的确没什么东西了,才让秦毓回来重新坐着。秦毓一起身,却闹了个大笑话。
之前石梅是把秦毓下体擦干净了,可是哪想到秦毓留着后手儿,肉宫里面多多少少还存着点儿,赶巧肉宫两扇半掩着的门儿连个锁头都没装,里面的液水自然悄悄的流了出来,粘到了枕头上面,所以秦毓这一抬屁股,那枕巾的一角也被带了起来,挂在了她的小屄唇儿上面,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掉下来,秦毓反应很快,扯着枕巾就挣了下来,这下可好,连带着两片儿肉唇也遭了难,这也只能怪秦毓小屄儿里面的液水太过黏稠了。
秦毓掩耳盗铃的把枕巾被染脏的地方掖到枕头下面,将枕头又放回到秦卓睡觉躺着的地方,做完之后秦毓回头一看,妈妈石梅和两个小妹妹正好笑的看着自己呢。“大姐,你可真够意思。我又没病,怎么你也给我喝那玩意啊?”
说着秦卓绕过秦毓,把自己的枕头抽过来,拽着枕巾的角儿扔到了地上的水盆儿里面。
“作死啦,你个小蹄子。”
秦毓扑到了秦卓身上,可她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妹妹会出怪招儿,她的手和脚都没有动,只是把小嘴儿一张,瞧准了姐姐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奶子尖儿,一口咬在了嘴里。秦毓马上就是“吆”的一声,接着趴在妹妹的身上颤了起来。
“呜,大姐,我可算是知道怎么治你了。”
秦卓嘴里支吾不清的说道,秦毓奶头儿真的是最敏感的所在,现在她要害在妹妹的嘴里含着,没有休息多久的乳头儿被妹妹几下的舔舐便又如幼芽儿冒出土来,秦卓无师自通,嘴里含着一个,手里把秦毓的另外一个小奶子也按在手下做起了水磨工夫。
“都起来吧,别叠罗汉了,不然今天不用睡了,你们两个小骚蹄子,骚性儿都真够大的。留着劲儿和你们以后的男人使去吧。快点,小卓,把嘴张开,听见没有?看把你大姐奶头儿都咬紫了,没有轻重的东西。”
石梅有点犯困,也懒得再和几个丫头疯下去了,拉开两个疯丫头,说道。
“今天先不和你一般见识。等明天看我不咬死你。哼哼,把人家这里咬的这么厉害,属狗的啊?”
秦毓先是仔细查看了一下自己涨涨的小奶头儿,发现除了红的有点儿过分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痕。嘴里还不干休,威胁着秦卓。
“切,谁怕谁啊,明天?嘿嘿。”
秦卓张嘴做了几个咬东西的动作,秦毓脸一红不敢再说了。
“欣然,别理她们,来,过来,妈有话和你说,今晚上和妈一起睡成不成?”
石梅不管秦毓秦卓怎么在炕上互相威胁恐吓,拉着孟欣然到屋门口,问道。
“海生哥不和你一起睡了?”
“他说自己已经没事儿了,今天他就在自己那间屋子睡。”
石梅整理了一下孟欣然额头垂着的发丝儿,直视着她的大眼睛,说:“和妈一起睡吧,正好妈有些话想和你说说。”
孟欣然听话的点了点头。
石梅喜爱的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女儿”再瞧瞧炕上你掐我,我掐你的两个自己家里的亲丫头,真是没法比啊。
“快点儿睡吧,我要吹灯了。小毓,明天早上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就行了,不用到我和你弟弟那边儿。说你呢,别闹了!个二丫头,今天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这么疯。”
石梅交代了一下明天秦毓的任务之后,顺便把兴奋劲儿还没有退的秦卓按倒在炕上,强迫她躺下来睡觉。
“妈,我还没脱衣服呐。”
石梅看看身上只剩裤衩和背心的秦卓,“你还脱,再脱就和你姐一样光膀子了!”
“我就是要光膀子,不但要光膀子,我还要光腚呢,嘻嘻。”
秦卓还真是说到做到,石梅和秦毓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卓将她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除了奶子还没有长起来之外,肉光光的小身子看上去整整就是一个小号儿的秦毓嘛。
“你就骚吧,等你爸回来,我就告诉她,他能扒了你的皮。欣然,咋们走,别被她们给你带坏了。”
石梅吹熄了油灯,拉着孟欣然去了自己屋子里面。两人身后秦毓和秦卓还在摸瞎乎的胡说八道个没完。
石梅的屋里。
乌漆麻黑的,她搂着孟欣然在炕上说着悄悄话。
“……这两个欠揍的家伙……你说说,真不给我长脸……嘻嘻。”
石梅说着说着就乐了,她是从自己女儿身上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调皮作怪被母亲修理的情景,那时候的石梅也没比现在的两个女儿好多少。
“还是咋们家欣然乖啊。”
石梅那是绝不见外,自打孟欣然来到自己家里,就纯粹的把她当成了自己家的一份子。
“欣然,我还没有问你呢。”
石梅把手搭在孟欣然的小细腰儿上,上下的摩挲着。“你家里除了爸妈以外还有些什么人?”
“本来还有爷爷奶奶的,可是去年都生病先后去世了。”
孟欣然说到这里,鼻子吸了吸气。细心的石梅觉察到了,在小丫头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慰她,问:“他们两人对你都挺好的吧?”
孟欣然低泣着应声道:“恩,小时候爷爷经常拿草叶儿给我编些小人儿玩,后来我长大了他来我家的时候就和我讲笑话,说评书,他说的西游记,孙猴子的故事我最喜欢听了。奶奶她手也很巧,有一阵儿还教过我绣花儿,可惜我太笨,学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学会。还有还有,奶奶做得菜也很好吃,那时候爸爸还没有去赌,我们一家子在一起别提多有意思了。可惜后来就都变了,呜呜。”
“可怜的小丫头。”
石梅帮孟欣然擦了擦眼泪,疼爱的把孟欣然摁在自己怀里,将裸露在外面的一个大奶头儿送到小丫头的嘴里。
孟欣然嘴里含着久违的奶头儿,体会着石梅这个“母亲”的怀抱,心情很快平复下来,止住了哭声。
“我姥姥和姥爷他们在我出生之前就不在了。”
孟欣然小嘴儿里吸吮着石梅的奶子,有些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我妈她也没有跟我说姥姥他们的事情,也不让我问,有一回还因为这个打了我一回,她以前从来都不会打我呢。”
石梅心里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好孩子,以后只要有我这个妈在,就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你们那个同学不是说有办法解决那个王八蛋的事情么,你自己干着急也没用,先在我这里住上一阵子,想吃什么妈给你做,想玩的时候有家里那两个傻丫头陪你,学习上有秦秀在身边儿,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孟欣然来秦家之前的确是很担心,怕自己和石梅她们合不来,可从来了之后,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时间,她也能从石梅母女三人身上看出自己根本就是多心了,这个家庭的成员就真的是把她当成了自己家的妹妹来看待了,完全没有一点儿隔阂,说是有那肯定也是孟欣然的问题了。
呆在这个和自己妈妈一样温暖的怀抱里面,孟欣然今晚特别的想跟这个后来居上的妈妈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妈,你不用担心我的,我都听你的。”
她说着,手里摸索着,好奇的在石梅那大大的奶头上面弹了一下,弹性极好的小玩意儿立即就弹了回来,石梅在孟欣然的小屁股上面拍了一下,“小丫头,怎么和你两个姐姐学坏了。”
“妈,你这里好大,我妈这里都没有你大呢。”
孟欣然小手儿慢慢的在石梅的胸前抚摸着,表达着自己的惊叹。
“就会胡说,再大能差到哪里去。”
石梅听了这种表扬之后,嘴上还是要谦虚一下下的。
“不胡说的,我妈那里我也看到过呢,就是那次她被我爸绑着,用鞭子打肿了之后还没有你这个大呢。”
孟欣然语不惊人誓不休。
本来石梅都困的实在不行了,结果一听了这话,像大烟鬼看到了鸦片儿似得,两眼一亮,稍微推开孟欣然,问道:“丫头,你说啥?绑着?你爸为啥要绑你妈,怎么会拿鞭子打你妈这里?到底是咋回事?快,快和妈说说。”
“妈,这事儿你别和别人说,我怕他们笑话我,说我家里人不正经。你和我亲妈一样,我才和你说的。”
孟欣然幽幽说道。
“你说吧,丫头,妈嘴严着呢。”
石梅也不是说谎,整天她就呆在家里,上哪里去和老娘们嚼舌头啊。
“还是我刚上学的头一年,那一天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一直都是雷打不动睡到天亮的,偏偏那天半夜起来了。”
孟欣然停下了在石梅胸前的摸弄,小脸儿贴在了石梅的奶子肉儿上面。听着石梅那稍显急促的心跳声,继续讲述着自己家里的故事。
“我们家里的地方儿太小,所以晚上都是睡在一个炕头上的,我长大了以后,爸爸才做了一个拉帘儿挂在天棚上面,晚上就会把我和他们那边儿隔开。”
“那天,那天晚上他们可能是忘了拉上帘子,可是帘子忘了拉,灯为什么也没有吹灭呢?”
石梅安静的听着。
第28章 虐人虐心又虐身是非错对怎可知
“那晚……爸爸好吓人,他……他用老粗的绳子把妈妈捆起来了……妈妈的
手和脚都被牢牢的绑在一起……爸爸还把……一个鹅蛋大小的球儿堵在妈妈的嘴
里面……妈妈看上去好可怜……呜呜……“
孟欣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怪异家事,还是不能释怀。
“最吓人的是爸爸手里的鞭子,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形状和赶牛车用的差不多,不过比那个要细很多,那鞭子上面都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石梅听的也是心惊胆战,孟家这样的老婆汉子可是挺特别的。
“……妈妈看起来一直都在挣扎,可是她身子上的绳子绑的太紧,根本就没法儿摆脱出来,因为那个球儿也是用细绳子绑在她的头上面,她想喊又喊不出话来,我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爸爸好狠心,不把妈妈当人看,好像对待牲口一样,用鞭子拼命的抽她,打的妈妈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也没有停下来……呜……妈妈两个奶子被鞭子打的肿的老高……上面全是血道道儿……呜……妈妈……妈妈疼的身子抽筋……一定是疼死了……可爸爸一点儿都不在乎,他好像就爱打妈妈的奶子和屁股……最后妈妈被打的昏了过去……”
困意全无的石梅无语的在孟欣然小小的背上拍着,感觉到小人儿抽泣着,泪水浸湿了了自己的胸膛。
“你爸爸这样做真的太不是东西了,真的。”
夫妻俩人之间打仗,动动手,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村子里面谁家还没有碰到男人发脾气的啊,但是孟家夫妇这样的在石梅看来是有点儿太耸人听闻了,石梅自己所听过的最过分的夫妇之间也就是男人用巴掌抽几个大耳光子,那些用脚踹女人屁股的都算是重的了。在石梅看来,孟欣然父亲这样的太变态了。
其实无论是石梅自己的村子里还是老秦家这边儿,一般到了年龄的女人嫁出去门之后,什么都是以自己的男人为尊,有一点儿不听话的都可能会挨上一顿揍的。就是那些号称最泼辣最能耐的老娘们们也不会破坏这样的规矩,她们的所谓泼辣主要是针对别人家的女人和男人来说的,自己家的男人就是再无能再无用,作为老婆在人前也不能有一点儿不尊重,所以像石梅嫁给秦守业这样的“读书人”
的,在别的女人眼里看起来就是烧了高香的,太有运气了。石梅的母亲以前还有些看不太起秦守业这个女婿,说他是小白脸靠不住,现在说起来还是石梅的选择比较正确,幸亏当初没有听母亲的话嫁给猫悬里那个村长的儿子,不然现在说不准比孟家媳妇还惨呢。
“欣然,好闺女,别哭了,乖啊,别哭了,看把我的奶子都弄湿了,在这样我可不给你奶子吃了。”
石梅轻声说着,然后捧起孟欣然的小脸儿,在上面痛心的亲来亲去,“那自从那回之后,你爸爸他还拿鞭子打过你妈妈么?”
“没有了,那晚上之后我夜里就总是睡不踏实,他们两个有时候说话我都会被弄醒。所以我知道爸爸再也没有过。”
“可是我觉的他们太不对劲儿了。”
“那还有什么不对的呢?”
石梅听的奇怪,“你爸爸不打人了这不是好事儿么?”
“爸爸他是不动手了,可妈妈变了,她,她们晚上那个,那个……”
石梅听的接口道,“你是说他们干事儿吧?”
孟欣然的小脑袋在石梅的胸前点了点。
“有一天她们晚上做事儿的时候,妈妈她,她竟然要爸爸打她。爸爸都跟她解释说了那次是他喝多了,绝对不会再干出那种事情来的。妈妈她也不听,她看爸爸不动手,就骂爸爸是个窝囊废,连老婆都不敢打,白长了两个球儿了。”
石梅听的低声啐了一口,这个孟家的婆娘也够那个的了,不过这都是人家两口子在炕上的事情,也不能说什么。
“爸爸听了就不干了,扇了妈妈好几个大脸蛋子,妈妈她,她像是中了邪,爸爸打过了之后,她看上去有点儿生气,嘴里还是捡什么难听就骂什么,还说爸爸,说爸爸是小流氓,奶奶是老流氓,小时候老流氓就吃了小流氓,长大了小流氓还和老流氓不清不楚的。说爸爸家里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还说奶奶是老破鞋怎么就不早点死,早点死了还能少被人家戳几次脊梁骨。”
石梅听的后脊梁有点儿发凉,嘴里动了动没说话。
“我爸他被骂的真的出火了,捡起鞋底儿就朝妈妈的屁股上面打,啪啪的扇,后来鞋底儿都给生生的打开了。”
“妈妈她还是不松口,她对爸爸说,”你个小流氓别以为你和你妈那点儿破烂事儿能瞒得住我。每次你都借口去家里看看,说要和你爸那个老王八喝上两盅儿,人模人样得手里提着瓶儿酒就出门,我可是知道,你那哪里是去喝酒啊,那是去喝那个老破鞋的骚水儿去了。
你们大小两个王八是不是每次都一起干那个老破鞋,对吧,这事我还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平常就听村子里面有人议论过,我还以为是他们瞎诹。
没想到那一次因为我多事,想跟在你后面去你家看看,就看到了这么热闹的一个西洋景儿啊。
你们爷两个干的那个热火朝天的劲儿,可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啊,连你这个沾了酒就不放手的东西,看到老屄在眼前,酒瓶子都能马上就丢到了一边儿上。
你看你们把那个老破鞋操的美的,吼的那个开心呢,那么撕心裂肺得,也不怕村里人听到?
是啊,当然不怕了,爷两个鸡巴都能操到一个老屄洞儿里面,这样天打雷劈的事情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还能怕什么?
可要我说你们两个操蛋货也真他妈的没用,两个鸡巴一起上都干不过一个几十岁的老破鞋,瞧瞧你和你爸那个小身板儿,排骨精一样的,肋巴骨一条条得,是让老破鞋把精水儿都吸干了吧,我在炕上想你的时候你看你那个操蛋劲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我看你是就会操老屄,你说说我这样的新鲜小屄儿比那个老破鞋的老烂屄能差在哪里?啊?你到是跟我说说,能差在哪里?放在这里你看都不看一眼。操蛋得玩意儿!“石梅很难得这次没有插嘴,静静的听着孟欣然生动得诉说。听着孟欣然父亲和她奶奶的故事,石梅身上得冷汗流得那个欢啊。
“后来爸爸把那次用得鞭子找了出来,原来鞭子被他一直藏在炕席底下,妈妈看到了鞭子之后突然变得很高兴,但是嘴里还是没有停下来骂爸爸和奶奶。他们两个人,一个骂,一个打,和那个可怕得晚上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妈妈这次没有被绑起来,而且虽然她被打得比那次还要厉害,但这次她看起来很舒服,爸爸打到后来也是很兴奋,最后他们就开始那个了。他们做了好久,妈妈这次叫的声音很奇怪,听到耳朵里面比小猫儿叫春还要让人难受。呜呜,可我就是觉得奇怪,妈妈以前都不是那样子。”
“欣然?”
等了半天,孟欣然还是没有说话,石梅小心得摇了摇小姑娘,“欣然,欣然?
你睡着了吗?“
“没有呢,我还在想我妈的事情,我到现在仍然是不明白,妈,你说我妈她那样儿是不是病了啊?”
孟欣然这次好不容易把在心里憋了很久,难以对人言的家事都说了出来,自然要彻底弄一个清楚了。
“这我真的说不准,欣然,还是听妈的,你以后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你想想,说不定你妈她真的就喜欢这样子呢?到时候你能把她怎么样呢?只要不出大事就行了,听话啊。”
石梅心不在焉的劝孟欣然,她现在心里有点儿乱,从孟欣然说起孟父和他母亲的事情开始,石梅就想到了她自己和儿子秦秀之间的事情来,两人的确还没有到孟家那个地步,可这几天以己的所做所为现在看起来不正是向儿子悄悄的敞开那扇禁忌的大门么?儿子那和稚嫩年龄不相应的性成熟还不都是自己这个当妈的造成的?
“以后真的注意一下的行为?”
石梅问自己,她一时拿不准自己的回答会是什么,想起儿子身上的嫩肉儿,她还是舍不得啊。凭什么呢,我又不会和儿子真的干那事儿,两个丫头那里不会说什么,守业更不会知道。我能碍着谁啊?凭什么我这个妈就不能和儿子亲点儿呢?可太亲了,儿子会不会真的想到那事儿啊?
要是他真的要和我那样,我该怎么办呢?
石梅和孟欣然各有所思,陷入了睡梦中。
第29章 乌云漫天待散雨玉香探访终知情
六月的天儿还真是像小鸡巴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儿石梅就醒了,也没去叫还在睡觉的孟欣然,她就穿戴整齐,打算出来干活儿收拾院子。
她还在屋里的时候就发现外面儿有点黑压压的,天上一块块儿的乌云,等来到前院之后,那乌云早已经聚了起来,把整个天儿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地上也很快起了风,刮得人一鼻子的黄土味儿。
“阿嚏!看起来又要下雨了。妈也是,怎么选了今天这么个日子过来?希望她过来的路上别遇到雨才是。”
石梅被满院儿的土味儿呛得打了几个阿嚏,胡乱的把地上扫了扫,就丢下手里的大笤帚,小步儿飞飞的跑到了前院的西边儿。
前院的西边儿是坐半人高的小破房儿,石灰抹着的四墙用的都是恶形恶状的大石头块子,房子靠东面这边简单加了个锈迹斑斑的小铁门儿,门上还上的一把小锁头,石梅找出把钥匙费了半天劲儿,才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小铁门儿,石梅把手在围裙上面蹭了蹭,“这破锁,好像这屋子里面有什么金山银山似的,偏要弄把破锁装样子。”
这小房儿是老秦家的“杂货店”里面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破坛子,破碗,烂木头橛子,烂草绳,等等等等。凡是秦守业认为早晚有用的东西都会被他“收藏”在这里。石梅还是婚后才发现男人这个癖好,用她的话说,秦守业真是继承了老秦家的优良传统,祖上是大地主的时候家里就不少收藏东西,现在秦守业虽然没了地,但是喜欢收集东西的习惯一点儿也没改。
秦守业自然不拿石梅的话当回事儿,该往家里搜罗的破烂儿一点儿不少,几乎每次从学校回来都能带回点儿“藏品”这些东西别看貌不起眼儿,秦守业真拿着它们当了宝贝,在别人宿舍顺了把没用的锁头,又找上自己那个干过老锁匠的父亲配了钥匙,钥匙是一对儿,夫妻两人一人一把,石梅手里的就是第二把,有几次石梅看着小屋子里面的一些东西太别扭,偷偷扔了出去,结果等秦守业回来就又被那些东西捡回来了,石梅哭笑不得,只好任他去了。
上次秦守业临走的时候,曾经和石梅说过,石梅的婆婆,也就是秦秀的奶奶今天上午要过来,要从家里这边儿拿点东西回去用。让到时候石梅别忘了好好给她这个“妈妈”做几盘好菜,招待招待。
“这老家伙今年都六十多了,眼瞅着快七十岁了,怎么还是不见老?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你瞧瞧人家,再看看我那个猫悬里的亲妈,要不是那一头白发的话,一脸看上去我妈喊她妹妹都有人信,大脸盘儿,油光水滑的,愣是看不出多少褶子,走起路来也是一溜风儿,还真不愧是大资本家里出来的,就是会保养啊。这以后我还真的改改脾气,和她好好处着,说不定她真有什么啥方子,别的我不求,至少等我老了的时候看上去也要和她差不多才成。”
石梅看着面前笑眯眯的老太太腹中毫无恭敬之意。这个老太太石梅对上她还是挺上火的。
秦守业的老妈姓卞,名玉香。
几十年前,在整个垣南省要是说起来老卞家,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从矿山到钱庄,从吃的到拉的。没有老卞家管不着的。资本飞速积累,很快就成了有名的大资本家。
到了卞玉香父亲那一代,几乎已经控制了临近几个省的政治经济资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场突如其来的权利争斗风波把这个手握巨资的老卞头儿打回了原型,所有的财产都被交公,人也关到了局子里面。
老卞头儿就只有玉香这么一个女儿,本来没有出事的时候女儿已经定好了门当户对的人家,结果人一走茶就凉,他一下狱,人家就把婚约解除了。
卞家老伴儿看自家老头子一半个时候是出不来了,自是要为家里这个闺女打算。
还好卞玉香运气不错,那时候秦家的状况比他们家里要好上许多,加上秦家和卞家还能不远不近的拉上那么一点点儿的亲戚关系,于是理所当然的,卞玉香不得不“屈尊下嫁”摇身一变,从原来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秦守业的妈。
至于石梅为什么和这个婆婆不对路?那可是从小儿没娘——说来话长了,首先横亘在她们之间的婆媳关系就注定了矛盾有时候是不可避免的,这样自古以来的人际关系难题,在石梅这里当然不会出来个特例。两个女人虽然表面看起来都是和善的不得了,可实际都是豆腐嘴,刀子心。她们互相瞅着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卞玉香大概和石梅一样,对儿子秦守业过于痛爱,媳妇这一上门,心肝宝贝的儿子就不能在自己跟前侍奉着了,她当然不会乐意见到。所以秦守业刚和石梅谈恋爱的时候,她这个未来的婆婆就开始了横挑鼻子竖挑眼,在秦守业和孩儿他爸跟前一下子说石梅这个丫头太招人眼,娶到家里肯定家宅不安,一下子又说石梅家里太穷,配不上秦家。反正是能想到的理由都想到了,石梅开头儿还能忍着,可是卞玉香这老太太唠唠叨叨个不停,就让她受不了了。言语之间也就没有那么恭敬,小小的和老太太拌了几次嘴,这可是捅了马蜂窝,老太太一发火儿,放出话来,说是她和石梅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秦守业没法子,只好暂时把和石梅的关系放入地下,慢慢发展,这才有了婚前那阵子的护花危机,秦守业当机立断,霸王硬上弓,和石梅有了实际的关系,这才定下了两人的事情。
老太太知道儿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再有不是也是人家姑娘那边占理啊。
于是石梅进了秦家的门,婚后石梅贤淑的表现让老太太很惊讶,再看媳妇把个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儿子秦守业也被万分细心的照顾着,所以等石梅生了秦秀,老太太便逐渐的和石梅缓和了关系。其实婆媳之间只要有一个缓冲的地带,那就万事好商量了。
不过缓和是缓和,两人在心理上多少还是有点别扭,所以石梅心里转悠这些不敬老的念头倒也是情有可原。
“你说海生病了?严重不严重?快带我去看看!”
刚刚石梅留卞玉香吃饭,卞玉香还一个劲儿的推辞,说是家里还有事情要忙呢。这次来拿了要用的家伙事儿就要走的,可当石梅无意中漏嘴说秦秀生病的时候,老太太立即不干了,“你这个当妈的,唉。还嫌我这个老太太瞎操心,你说我不操心你们能行么?这孩子现在这个年纪如果不注意,以后长大了可要留下病根儿的,知道不?”
老太太小脚儿嗒嗒嗒跑在了石梅前面,石梅让她一串儿埋怨的话说得没敢吱声,跟着进了屋儿。
“乖孙子,让奶奶看看你病成什么样子了?”
卞玉香掀开秦秀的被窝儿,还没怎么睡醒的秦秀费力的睁开了双眼,“奶奶?
你怎么来了?“
石梅在旁边道,“你爸上次不是说过了奶奶今天要来的么,臭小子,瞧你这记性。”
卞玉香听了,瞪了石梅一眼,摸着秦秀的脑袋说:“你这个丫头,说给你听,你就是不改,老在孩子面前说脏话。海生,咋以后可不能和你妈学啊。”
石梅乖乖的不语,站到了老太太后面,只是生着闷气。
“来,快过来让奶奶看看,你妈刚刚也没说个清楚,海生,你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卞玉香目光灼灼的看着从炕上起来的秦秀,孙子这么多天没有看到,个子又高了不少啊。和他爸小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多招人喜欢啊。
秦秀对她这个奶奶是又爱又怕,爱的是奶奶是真的宠自己,腻爱起来比石梅还过分,可也怕她,怕的是这个奶奶有时候对自己的要求严厉无比,不听话的话她也真敢下手打。
“妈,没事儿的,大夫给开了药的,等大后天就好了。您别担心了。”
石梅解释给老太太听。
“啥大夫?”
卞玉香抬头问石梅。
“就是村子里面的刘老大夫,他治这个很有经验的。”
“又是那些只知道开草根儿树皮的家伙。哼。”
卞玉香一撇嘴。
“妈,老大夫真的很厉害的,村子里面好多人都是他治好的。海生那天发烧那么厉害,喝了刘大夫的那副药马上就见效了呢。”
石梅知道卞玉香对于西医的喜爱,急忙为刘大夫辩护。
“是么,哼,我看也是瞎猫撞死耗子。这次时间太急,我知道你一个人也没其他办法,既然烧退了,那就算了。”
卞玉香贴在秦秀的额头上试了试,点了点头,问石梅,“你不是说海生是被蛰伤的么?蛰在哪里了?”
听了卞玉香的问题,石梅和儿子同时的脸一红,石梅在卞玉香的身后,老太太并没有注意到,但是孙子的神情她可是看到了眼里。
“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还不好意思说了?呵呵,海生,你知不知道你爸可是我一手儿带大的,害臊个什么劲儿?来,告诉奶奶到底是蛰在哪里了?”
“是这里?”
看着秦秀被白色纱布绑的严严儿的大鸟儿,卞玉香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问道。
“是啊,这是妈妈给我敷的药,今天已经不那么大了,昨天比这个肿多了呢。”
秦秀在奶奶跟前当然要实话实说了。
卞玉香看着眼前白白胖胖,没有一丝儿杂色的大家伙儿,心里怦怦的跳了几下。不过卞玉香毕竟是有修养的,不多会儿就静下心来。伸出手托在秦秀的家伙儿事儿下面,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石梅还以为儿子下面又有了新变化,也把头凑了过来。
“这样海生不难受么?要是想尿尿怎么办?”
卞玉香看来嫁过来之后也被乡村的风俗改变了不少,至少说起这些词儿来也不顾忌,她未婚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词儿都会掩面而逃呢。
石梅看了儿子下面没事儿,把头一抬,结果卞玉香碰巧也一转头,两人顿时来了个对儿碰。
挺着鸡巴的秦秀,看着奶奶和妈妈像两头母牛撞在了一起,在炕上嘎嘎直笑。
第30章 玉香无奈别爱孙大姐有情生药引
“尿?都是你吸出来的?”
卞玉香听得石梅的回答,一脸震惊。
石梅点点头,把婆婆带到一边儿,避开秦秀,将刘大夫的治疗方法跟她稍微的解说了一下,不过或许是怕婆婆知道了不同意,不让儿子继续用刘大夫的方法治疗下去,那个奇怪药引子的事情石梅并没有和老太太提。
可即使石梅光跟老太太说了给儿子吸尿的事情,也很是让石梅害臊,石梅在自己家闺女,儿子,丈夫面前脸皮挺厚。可一旦在婆婆跟前描述这些事儿就觉着非常的不好意思,说完之后,她低头坐在炕边儿上,拉着儿子没再放声儿。
“你们,这……这也太糊涂了。你可是他妈呀。唉……这不是乱套了么?”
卞玉香呆了半天,也没想好到底说些什么才好。想说儿媳妇不对吧,可人家那也是为了自己的小孙子的安全啊,想说她对吧,可这事情自己怎么感觉守业这个儿子有点儿吃亏呢?最后老太太只好自己安慰自己,都是一家人,就当肥水不流外人田吧。人家这个当妈的都不在乎,自己就别掺糊了,至于守业那边,还是瞒着吧。
“妈,当时海生都病成那样子我……我才会帮他……那个的。”
石梅小声的还想分辨,老太太摆了摆手,“行行行,别说了,这事儿往后就别提了,你也记着,千万别让守业知道了。不然到时候他会怎么想我就管不着了。知道不?”
石梅恩恩的点着头。
“海生,我和你妈说的事情你能听懂么?”
卞玉香看着这个小孙子,心说,小子你可真够幸福的,你妈的便宜都让你占了,不过还好再怎么出格最后得了好处的也都是自己的亲孙子。如果放在秦秀出生以前有人告诉卞老太太会说这样的话,她肯定会骂人家神经病,可是现在秦秀这么一个惹人爱的亲孙子放在这里,老太太会有这么诡异的想法就很正常了。老人有时候对于小辈的疼爱说是畸形倒也不是夸张。
秦秀听了奶奶的话,在妈妈石梅的怀里点了点头,“奶奶,我明白,儿子和妈妈不应该这么作的,但是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所以她才这么作了。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您放心吧,就是爸爸那里我也不会说的。“
“还真是娘俩儿啊。”
老太太撇了撇嘴,海生真让这个儿媳妇给教坏了。不行,以后我得看紧点儿这个好孙子才行,不然长大了还不知道变成什么人呢。
“对了,海生,该喝药了。妈去给你拿,你和奶奶说会话儿吧。”
石梅差点忘了这码事儿,下炕到外屋去了。
“海生,以后到奶奶家里住好不好啊?”
老太太开始实现她的“孙子再安居”计划,先探探小孩子的口风。
“我住在这里很好啊。为什么要到奶奶家呢?”
秦秀奇怪的问道。
“你看你家这里也没啥好玩儿的,到奶奶家,你爷爷可是啥都会作呢,你想玩什么他都能给你作。”
老太太忙说了一下自己家的优势。
“可我妈也会作啊。”
秦秀在额头上冒出了问号。
“你妈她做得没有爷爷好。再说了,不光爷爷能给你作东西玩儿,奶奶也可以陪你玩儿啊。”
老太太还不死心。
“听起来好像不错的,那妈妈姐姐他们也会跟着我去,对吧?”
秦秀一句话问的老太太半晌无语。
“可是奶奶家里好像住不了这么人呀。”
秦秀继续傻傻的思考着可能性,“恩……这个有点儿难办啊。”
卞老太太一听,好像有门,给孙子提示,“那可以让有些人还住在你家这里啊。那样奶奶家里的地方不就够了?”
“对啊,奶奶好聪明……”
老太太喜不自胜的等着孙子的决定,心道,我的好儿媳妇啊,这可不是妈的主意啊,都是你的好儿子选的。
“那我就住奶奶家里……”
卞老太太眉毛都笑弯了,“好孙子……”
“就这样,我住奶奶家里,妈妈和姐姐们也和我一起过去,奶奶你和爷爷就搬到我们家这里住,奶奶,我的主意不错吧?”
一直在门口偷听的石梅这时候端药走了进来,看着老太太的苦脸儿,石梅端着药碗儿,喜滋滋的让儿子喝药,“这小子,真不愧是我石梅身上生下来的,什么事情都向着他妈妈。”
石梅美美的在心里表扬着儿子,手里的动作也没停,等秦秀把碗底下的药渣子都喝光了之后,她用手指把儿子嘴上留下的药珠儿抹掉,还没等她收回手来,秦秀就张嘴把妈妈的手指吸进了嘴里,细细的舔舐干净才放它出来。
卞玉香在旁边看着母子俩这不伦不类的举动,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越发感觉自己这个奶奶在这里是个多余的人。
“我说好媳妇儿,你也太宠海生了,就差没给他喂饭了啊。”
老太太看着石梅手指上亮晶晶的唾液说道,石梅忙把那只手一背,放到身后去了。
“你以为刚刚我没看到啊,还藏,还藏,真是个傻丫头,呵呵。”
老太太看着这个有时候精明,有时候憨憨的儿媳妇,张嘴笑了出来,这个丫头,就是说话太直了,上来脾气顶的自己难受,除此之外,可也没别的缺点。
“好了,小梅,时间也不早了,家里那边你爸他还等着我回去呢,等海生彻底好了让他过来,他爷爷可挺想他的。”
卞玉香不舍的抱抱跟出来的秦秀,和石梅两人告别回家去了。
“妈,奶奶今天挺奇怪的。”
秦秀摸了摸后脑勺儿,问坐在对面的石梅。
这时候三个丫头已经都起来了,因为石梅忘了叫,加上昨晚上睡的太晚,孟欣然起的有点儿晚,慌慌忙忙的洗了把脸,拿着个馒头,夹了点儿咸菜她就跑去学校了。
剩下的几个人正围在一起吃着早饭。
“有什么奇怪的?和上次来不一样么?”
石梅隔着饭碗问道。
“以前来的时候,你们都会吵几句,今天却没有,恩?”
这时候秦卓不知道为啥犯上了疯劲儿,在桌子下面拿脚踢着秦秀,秦秀伸脚还了回去,搞得秦卓龇牙咧嘴了半天,秦毓看到拿着个碗扑哧一笑,把稀饭的汤水都溅到了小脸儿上面,赶忙趁几人还没有注意的时候擦了干净。
“我怎么没有这么觉着,臭小子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吃饭,等等妈还得给你换药呢。”
“妈,海生怎么喝药了?药引子都还弄好吧。”
秦卓嘴巴在饭碗上面学着小猫,四周舔的干干净净之后,抬头问石梅。
秦毓在下面掐了妹妹一下,秦卓啊呀一声,“别掐我,你这个小泼妇。”
“哎呀?小东西还学会骂人了。”
秦毓没留情,和秦卓对掐起来。
两人掐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的汗,才停了下来。秦秀这才敢端着饭碗“药引子早都弄好了,你睡的个死猪一样,敲锣都敲不醒,还能知道?”
说完石梅和秦毓对了个眼色。
“弄好了?这么快?姐姐你可真厉害啊。你是怎么……”
秦卓还想继续问下去,被石梅的眼神将话截了回去。
“妈。什么药引子啊?”
秦秀听的妈妈和二姐的话很疑惑。
“啊,就是刘大夫开的药,喝之前要加上一点儿特殊的成分,今天早上我和你姐一起弄好的,你二姐说的就是这个。”
石梅考虑了很久,决定最好还是不要让儿子这时候就知道药引子的来处,所以仍然用话敷衍着儿子。
秦秀对妈妈的话也没有怀疑,继续低头吃饭。
秦卓被石梅威胁,只好也学秦秀,乖乖趴下身子。
秦毓感激的看了看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小脸儿发烧,成了第三个倒在饭碗上的人。
石梅嘎吱嘎吱的嚼着嘴里的咸菜,听到声音的秦毓抬头看了一眼石梅,就又低下了头,装作扒拉饭。
“傻丫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弟弟又没有看到,真是不中用,这么容易害臊。”
石梅想着,那眼神中取笑的成分更浓了。秦毓好象是要在饭碗里面寻宝一般,不敢抬起头来。
“不过我这丫头还真挺厉害的,自己弄就出来了那么一大碗,还都是透明的。
不说我还以为是尿水儿呢。“
石梅回想起早上秦毓的事情,笑容更盛。
原来早上石梅在院子里面忙活完了之后,就被急急跑出来的秦毓扯到了屋里,那时候秦卓还流着口水在梦里享受满汉全席呢。
等石梅过去一看,便让秦毓变出来那满满的一大海碗透明的液体吓了一跳。
小秦毓果然是心思不少,说是昨晚被妹妹笑话怕了,一晚上没睡好,今天黑着眼圈儿早早的起来,偷偷的坐在地上的凳子上面,自己用小手儿闷声的泄了一回。
这碗东西当然就是最后的成品了。
没理会大女儿不依的话语,石梅闻了闻碗里东西的味道,结果被那味道呛得咳嗽起来。
秦毓羞着小脸儿跟妈妈解释,说是可能因为过几天要来那个,所以味道才变得这么奇怪的。
石梅和秦毓调笑了几句,在秦毓的建议下,给“药引子”里面加了些冰糖,等化了之后对到了秦秀的汤药里面。还好那汤药本身味道就挺大,所以后来秦秀才没有喝出什么异味儿来。
“时间过的真快,小毓这丫头真的是变成大姑娘了,浪水儿比我年轻的时候出的都多啊。唉,想起来都还是昨天的事情呢,那时候小丫头丫丫哇哇的在我怀里吃奶,多可爱啊。”
石梅感想万千。
“这雨下的还真是时候。”
石梅站在屋子门口自言自语道。
院儿子里面的黄土地被雨点儿打的坑坑洼洼。后院圈里的几只老母鸡也早都躲进了鸡窝里面。家里的那只猫被雷吓得喵呜乱叫,小狐狸则像个小大人儿一样倚在门框上打着瞌睡。
闪电惊雷之中,这半天就过去了。
第31章 母女嬉闹为明日小儿好奇是哪般
“下雨真好,不用干活啦,哈哈。”
石梅的屋儿里,秦卓早饭吃的太急,还没完全消化好,腆着圆圆的小肚子在炕上倒着,拱来拱去。秦毓则在她们自己的屋儿里面不知道干着什么。
“懒鬼,快起来。看把我的枕头都坐腚底下了。”
石梅使劲儿的拽起二丫头,“真沉啊,你看看,吃的像小猪似的,一身的肥膘肉。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再不注意点儿真成了小母猪了。”
石梅在秦卓的屁股上面,腰上面拿手掐了几下,感受着少女肌肤特有的弹性。
“疼啊,妈,别,好疼。”
秦卓扭着小屁股,躲到了炕头里面去。
“疼啥,就会装,过来,妈跟你说个事情。快点过来。”
石梅招招手,示意秦卓靠到她的身边来。
“明天早上,你是学你姐姐自己来还是让妈妈帮你?”
石梅在女儿耳边小声的问道。
“妈,海生还在屋里呢。”
“怕啥,他又不知道我们到底在说啥。”
石梅的声音大起来,秦卓赶紧儿把妈妈的嘴捂上。听听秦秀那边还在朗读课文才放下心来。
“臭丫头,真是个臭丫头,刚刚去茅房是不是没擦干净,怎么手上都是臭味儿?呸,呸,呸。”
石梅把秦卓的手抓起来,仔细看了看,闻了闻,“小混蛋,你自己闻闻,快下地去洗洗。想熏死我呀。我可告诉你,明天早上你可不能这样,把自己洗得干净净再去给你弟弟弄药,知道了么?”
秦卓嘻眯嘻眯的在脸盆儿里面哗啦哗啦几下,洗了手,也不擦,狠狠的朝后面甩了甩,权当甩干了。
“呀!都甩到我眼睛里面啦!臭妹妹!”
秦毓恰好这时候进了屋子,结果秦卓那几下狠的都给甩到了她脸上。
“嘿嘿,再让你早上背着我做坏事儿,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不到,现在显然是到了你还债的时候了。”
秦卓摆摆头,在石梅的围裙上面抓了几把,看手上没有水了,又爬到炕里面去躺着耍懒。
“不知道明天临到谁了?妈,你说说看。”
秦毓掏出小手绢儿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之后,也上了炕,坐到石梅对面,把脸转向秦卓问道。
“坏姐姐。”
看秦毓故意装作不知道,秦卓伸出小脚儿在秦毓的屁股上面蹬了几下。
你说这事情也巧,秦毓早上吃完了饭就感觉肚子不太妥当,始终有些胃气儿不顺,现在让秦卓这么一蹬,肚子里面的胃气儿马上就顺了过来,小肚子里面痛快的蠕动了一下,“扑扑扑”连放了三个响屁,力气还不小,把石梅放在她旁上的一件儿的确凉衬衣都崩到了一边儿。
“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里放炮呢。”
秦卓作势拿手把从姐姐身边飘过来的气味往外面赶了赶。石梅看着秦毓,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秦毓啥也不说,捂着小脸儿,红着脖子,跑回了自己屋子里面。
石梅和秦卓母女两个笑了半天,石梅转头一眼看到秦秀在那屋掀开门帘儿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直瞅。
“瞅啥,回去继续复习功课去,都这么多天没去上学了,你也不怕掉队。快点儿,接着给我学习去!别三心二意的。”
石梅眉头一皱,赶儿子回屋。秦秀不敢多说,拍了拍在他腿旁转悠出来的小狐狸,一人一兽回屋了。
“小卓,我说真的,明天怎么办?到底用不用妈妈过去帮你?”
石梅看秦卓老没有正面回答,把二女儿抱在怀里,在丫头耳边上问道。
“妈,我自己来吧。我知道……那天你……我都看到了……我知道怎么弄的……咦,妈妈……真臊死人了。”
女孩儿那天生的羞耻感让平时大大咧咧的二丫头也懂得不好意思了。
“害啥臊啊,都十二了,听你姥姥说,她们上一辈子的时候你这个年纪都有嫁人得了。”
石梅把秦卓热热的小脸儿用手勾起来,在上面亲了一口说道。
“妈真坏,你都知道那都是老黄历了,你也拿来说。”
秦卓难得有时间和妈妈单独在一起腻一腻,在妈妈的怀里不住的撒娇,小手儿在石梅的身上划拉来划拉去,最后停在妈妈两个柔软的奶子上留恋不去。
石梅胸前的一个奶子尖儿让二丫头抓的麻痒难耐,她宠爱的把二丫头的手轻轻拨开,然后把着秦卓不让她动,石梅手在丫头的胸前仔细的摸了几下,“来,给妈摸摸……年纪就是好啊,看这奶核儿硬的……妈这么摁疼么?”
秦卓呜呜的叫了几下,便软在了妈妈的怀里。
“真不经弄,你和你姐以后有的苦头吃着呢,嘻嘻。丫头,以后这对儿小奶子要是不好受的时候告诉妈一声啊。”
石梅把女儿突起来的两个小东西挨个的喜欢够了,把还哼哼着的秦卓放到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张开,帮女儿梳弄着长发,说道。
“我姐她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秦卓从石梅的大腿上爬起来问她。
“丫头这方面倒是挺仔细的,瞧你姐那样儿,都是熟手儿了,这上午一脸儿的骚情,还不是因为早上自己没有轻重,弄出来的太多了。要不你以为妈妈问你是因为什么呀,傻丫头,你明天这是头一回儿吧?”
石梅盯着秦卓问道。
“妈……我……我是……头一回儿。”
秦卓的声音几乎不见。
“那今晚儿上和妈睡吧,等明天咋们俩早点起来,妈帮你弄出来,来,下来,去看看你姐去。那丫头光知道舒服,也没有个度,这身体可是马虎不得。”
石梅穿上鞋,拉着秦卓向秦毓那边儿走去。
“你说妈妈她们在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
小屋儿里面的秦秀擎着书,偏头问坐在小桌子上面,靠着墙的小狐狸。小狐狸眼睛眨巴了几下,眼珠儿转了转,大尾巴往身上拍了拍,没说什么。
当然不能说话了,狐狸说话那还的了!
秦秀坐不住了,听妈妈房里好久没有动静,便放下了书,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掀开门帘一看,“人都走啦?”
第32章 欲火难耐行错事母女同罰小秦秀
妈,你和二姐她们说啥呢。“秦秀低下头问下面还没有完成午后工作的石梅。
“唔?唔……唔……唔……咕嘟……咕嘟!呃……咳咳……臭小子,这两天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喝水?你看这尿都是黄的。好大的味儿,今天可得给我按时喝水,听着了么?不然甭想让妈给你引尿了”石梅一头汗水的从儿子胯下仰起头来,坐到了炕上,把嘴边儿的尿迹擦了干净,抓起炕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一看秦秀还挺着那个家伙事儿在那里向自己献宝,挥手在儿子结实的屁股蛋子上面来了一巴掌,“快把裤子穿上,没看窗户开着么,小雀儿见了风怎么办。”
“不小了吧……”
秦秀套上裤衩,小声反驳着。
“小样儿,说你胖你还喘儿上了,你还真以为小雀儿这么快就能变成大鸟儿啊,老大夫都说啦,你这只不过是暂时的肿大,等病好了就会慢慢恢复原来的大小了。知道不?”
石梅帮儿子整了下裤子,秦秀还是觉着下面不太得劲儿,自己伸手在裤裆里面把家伙事儿正了正,才舒服起来。
“咋的了?”
石梅半躺身子倚在了墙上,后背凉意频频,爽的她呻吟了几声,半闭着眼睛惬意的很。
“有点儿咯得慌。”
秦秀在炕上走了几步,看看半开的窗户,回头再看看妈妈脸上的汗珠儿,“妈,我把窗户开大点儿啊。”
说完,没等石梅回答,手臂两边儿一撑,把窗户开到了最大。
这已经是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清新的空气伴着晴朗的天空,如果再有点儿风儿,就更舒坦了。
正想着,外面还真就刮来一阵风儿,秦秀偏过身子,伸开手,让风儿从身边掠过,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凉爽。
石梅披散的秀发给小风儿一吹,立即贴在了眼皮上,把个昏昏欲睡的石梅给激了起来。
睁眼看到儿子在窗口那边舒服的吹着小风儿,石梅气的一杆子跳起来,先把窗户掩上,然后麻利的把秦秀撂躺在炕上,还没等儿子说什么,她照着个屁股就是好一顿胖揍。
“你是不是不想让这病好了?啊?早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病不能见风,你怎么就不把妈的话当一回事儿呢?”
石梅劈里啪啦的真真假假打了几下,把儿子转过来,脸朝着自己训道。
“我是看你出汗了才开得。”
秦秀瘪着嘴回答。
“我出汗,我热了自己不会开啊。小混蛋。”
石梅听了儿子的理由心里赞了一下孝顺儿子,嘴上却还没服软,“听妈的,忍过这两天,就随你了,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听话啊。没打疼我的乖儿子吧?”
“疼,这里疼。”
秦秀皱着眉头,指了指下面。
“别闹啦……这里真的疼?”
石梅朝秦秀的下体扬了扬下巴。
“真的,妈,不骗你,好像是在炕上碰着了。”
秦秀自己拉开裤衩在里面看来看去。
“过来。”
石梅让秦秀站在面前,把儿子穿上去没有多久的裤衩又拉了下来,在秦秀那耷拉着的小长虫上面逗弄了两下,秦秀嘶嘶吸了两口冷气。
“难道真的是碰伤了?不会吧,这还是软的呀,怎么可能会碰到呢?”
石梅疑惑的看看儿子,秦秀无辜之极的看着妈妈。
石梅扑哧笑了出来,小手儿抬起儿子的小长虫,把外面的包皮轻轻的推到根部,秦秀嗓子里一声闷哼。也不知道到底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才这么点儿年纪就是个小淫虫。和你爸一样!”
石梅寻思了半晌,还是把儿子的下体慢慢的吞进了嘴里,不一会儿,秦秀的气息变得越发粗了起来,石梅鼓鼓囊囊的小嘴里也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嘴儿边儿上不小心漏出的口水一些流到了石梅的奶子上,一些拉着长丝儿掉在了炕上。
“妈……妈……妈!”
秦秀伸直了脖子,屁股拼命的朝前顶了起来,石梅让嘴里从小长虫变身的大鸡巴堵得喘不过来气,呃呃的翻着白眼儿。短短的一瞬间,石梅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一副让她害怕的图画。
“唔……快……拿出来……唔……别……快……不能的……拿出来……”
当儿子那一股股浓浓的,带着豆浆味道的童精冲射到自己嗓子眼儿里面的时候,石梅的挣扎突然变得强烈起来。
“妈……别……还没好……别,等一会儿……啊!……妈!妈!妈!”
秦秀正是射精的紧要关头,发现妈妈的小嘴儿想离开自己的鸡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那升天的感觉,双手死死的把石梅的脑袋摁了回来。
“啊……”
今天的这次,秦秀射得最多。许久许久,秦秀小小的屁股向妈妈的方向挺动了最后一下,哑哑的喊了一嗓子,才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水儿,石梅则被噎得彻底昏了过去。
秦秀还在闭眼体会那阵阵的快意,抱着妈妈脑袋的手仍然没有放开,暂时失去意识的石梅,小舌头还在嘴里本能的抽搐着,不时在秦秀逐渐变软的龟头上刮上几次,秦秀发现挺有意思,也顺势把自己的鸡巴在妈妈嘴里的嫩肉儿上再捣鼓了几下,这才离开了那给他带来无边快感的地方。
“妈?妈!你怎么了?妈?”
回过神来的秦秀费力的摇着妈妈的身子,他这才发现石梅昏过去之后,身体竟然在不断的抽搐着,本来红晕的俏脸儿现在是煞白一片,嘴里也开始吐出了白沫儿。“妈,你快醒醒啊。妈,呜呜。”
秦秀小小年纪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会晃着妈妈的身体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妈妈能听到,然后醒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海生,妈怎么会这样子的?”
秦毓和秦卓早早就听到弟弟屋子里面的怪声音了,可石梅先前早就嘱咐她们俩儿别过去,两人也不敢违背,乖乖呆在屋子里面。现在听到秦秀这么一喊,两人琢磨着不太对劲儿,小跑儿了过来。看到了炕上的妈妈,两姐妹也慌了。秦毓年纪最大,很快冷静下来,抱过石梅,在妈妈鼻子下面的人中部位开始用力的按了起来。
秦秀把刚才妈妈给自己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下,秦卓听完,壮着胆儿看了一下弟弟下面那垂头丧气的鸡巴,鸡巴上面还亮晶晶的留着石梅的口水。秦秀发现二姐注意到自己的下身,有些不太好意思,连忙把裤衩穿上。
“坏蛋,坏蛋,坏蛋弟弟。”
秦卓虽然现在看不到了,但是一时间脑子里面那丑恶的形象还没有散去,只好不断的嗔骂着坏弟弟。
“别吵了,都给我小声点儿,妈好像醒了。”
秦毓大姐的威严让两个小弟弟小妹妹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她的急救措施看起来是奏效了,石梅的两只眼睛动了动,眼皮翻开,同时嗓子里面“呃呃”的发出怪声,秦毓见机的快,和秦卓一起把石梅拖到炕边上,石梅痛痛快快的吐了一地。屋子里面顿时臭气,腥气混在了一块儿,秦秀把被石梅推上的窗户又打了开来,几人才觉得通气了许多。
“臭小子,这回妈真是差点让你害死了。好了,小毓,不用扶着我了,我没事儿了。真的。傻丫头,哭啥?”
石梅吐过之后,眼神清明,脸色也正常了,握握秦毓和秦卓的两双小手儿,笑着说道。秦毓眼里含泪,扑到妈妈的怀里,涕泣声声。秦卓被姐姐引得也伤心的眼睛红红的。
石梅好好的安抚了两个丫头,这时候秦秀才敢爬过来,石梅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惹祸的儿子,秦毓和秦卓哼哼的不屑一顾。
“妈,姐,都是我不好,你们不解气,那——”
秦秀转过身去,屁股翘向石梅三人,手伸到身后,把裤衩拉下来,露出小白腚,“你们不解气,就狠狠的打,打到解气了算。”
秦秀趴在炕上,瓮声瓮气的说。
“快别撅着你那个臭屁股了,给我起来!”
石梅在儿子的腚片子上面轻轻的蹬了一脚,秦秀顺势滚到了炕上,偷笑起来。
秦卓和秦毓看妈妈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了这个惹祸精,纷纷不服气,看到弟弟还敢在那里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秦毓劲儿大一些,主攻,看到秦秀要转过身来,她窜到秦秀的背后,用力一推,秦秀便被压到了炕上,秦卓在炕上找了半天武器,最后不满意的举着扫炕的小笤帚儿,她恶狠狠的凑了过来,“坏弟弟,让你欺负妈妈,我让你欺负妈妈,啪……啪……啪……再让你欺负……啪……啪……啪”
秦毓看着弟弟那被打得通红通红的屁股,在边儿上一个劲儿的乐着。
“累死我了,姐,你来打吧。”
被打的还没有说什么呢,这打人的就喊累了。
秦卓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小手儿,邀请着秦毓参与这痛惩的大业。
“我才不打呢,臭烘烘的,嘻嘻。”
秦毓早已经松开了把着弟弟的手,回到了石梅的怀里。
“不能便宜你这个臭弟弟,妈,我的这份儿打完了,该你了。”
秦卓把小笤帚儿交到石梅的手里,推着石梅到秦秀那边儿去。
石梅这次倒没有推辞,敛起笑容,默默无语的来到儿子身边儿,真的举起笤帚使劲儿的打了起来,越打越重,下面的秦秀咬牙忍着疼挨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