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这本是我盼望的事,可当事情真的到来,心里又矛盾和担忧起来。这算是我的性格吧:不满足现状,却又怕尝试创新,做起事来犹犹豫豫,怕前怕后,眼见年轻的锐气越磨越钝,心中焦急却又万般无奈。邢峰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班上修理台机器。同事把我叫了出去,他站在门口,脸上笑得很灿烂。”哥们,你咋还在这混啊!”他故作姿态说道,递给了我只烟。我想准没好事,这小子的得性,我是了解透了。在门外长凳上他笑嘻嘻的道:“有点小活怕要请你老出马了。”我踢了他一脚,“有屁快放,我还有事呢。”他表情严肃起来,“你啊!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这点破工资,该下海了。”接着又道:“拍录像会不会?”我没吭声。邢峰这小子对我的了解跟我对他的一样,根本用不着回答。
这是八十年代末期北京的一个小厂里,我在这里已经上三年班了,厂里的效益还不错,活儿也轻松,干得挺惬意的。可看着那下海的浪潮,心里也着实不平衡。那些鼻涕邋遢的家伙,现在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夹着个小黑包,拖半掉子的港腔,到处乱窜,让人讨厌反感的同时又不尽服气,怎么这邦混混都能这样,我们这些老北京还像要饭的。
一直想出去闯闯,可又胆小,怕一事无成让人笑话又丢了工作,心里异常常的矛盾。随着出去的人增多,这种心情更为迫切。很多朋友都说:你这老北京,都成精了,出去绝对会混出个样儿,怕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也曾有过几次机会,可到最后都放弃了。唉!多年禁痼的思想岂是一朝改变得了的。虽说如此,可心里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出去成就一番事业,起码要证明我不比那些人差。
邢峰的到来,让我的心又活络起来,不光光是事情的本身正对我的胃口,而且能再一次和他在一起干也令人兴奋。
邢峰从小学就跟我一个班,干什么事都在一起,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历来就谁没少过谁。有一次偷大人的烟抽被抓住,他父亲找上门来硬说我把他带坏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被禁止和他来往,到今天我们也不知道谁带坏了谁。
初中的时候,我们家订了份《人民电影》,主要是我母亲爱看。在那时能有份杂志的家庭太少了,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同学们放学经常来看,邢峰就更不用说了,放学就耗在我家,直到吃饭才走,以至于我哥哥说他就是我的一条尾巴。
他的个头比我小的多,整天的跟在身后,确实很形象。
那时他中午一吃完饭就来,我们一起听长篇小说《东方》,下午放学就坐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完事后就看那些杂志。厚厚的一摞翻来复去的看,虽然那时的纸质和色彩都还很落后,可那些人物的特写镜头对少年的我们还是有极大的吸引力。特别是初二以后,随着生理上的成熟,心理上也有股莫名的冲动。我记得很清楚,一个晴朗的下午,我们躺在床上看着那些杂志,一个穿军装的人物肖像吸引了我,年轻的女战士,英姿飒爽,浅浅的刘海从军帽的前沿溢出,微笑中透着一股庄严。那一刻我心中好象有种东西活了过来,下面的小弟弟也硬了起来,从儿童到少年或青年的过程就在这瞬间完成了。
那张肖像我一直保存着,成了我心中幻想的偶像,很多年,在街上遇到女兵时,我都按动快门偷拍下来,两相比较。有时电视上有军队的文艺演出,也会在众多的身影中仔细寻觅,可基本上都是失望,心中的自我力量太强大了,初明人事时被印入的影像,如烙印般深刻在脑海中不可除去,直到后来我碰到慕云,这一切才被改变。
那个时代性知识很贫乏,根本没有了解的渠道,加上全社会的忌谈,像我们这样刚刚要迈进青春期的少年,除了自我压抑外,实在没有渠道了解和宣泄,现在想想,还是应该感谢当时社会环境不似今天这般杂乱,能让像我这样的千万少年没出什么事就平稳的过渡到今天。
杂志的另一个作用是让我喜爱上摄影,也算是一种发泄吧。父亲的单位有台破旧的海鸥120,很长时间都放在家里,成了我每天必玩的玩具。自己在家里用木板钉成暗盒,到医院去搞到显影定影水,3、4毛钱一张的皱纹像纸,就这么的鼓捣起来,唯独胶卷,太贵了,所以开始时就翻洗老底片,一段时间后就再不满足这些。
邢峰很仗义,从家里偷了父母的钱,终于有一天我们有了自己的胶卷,虽然是黑白的,但我们却真正的开始了摄影生涯。首先就是人物肖像,我们俩是当然的实验品,那些记载着美好岁月的黑白相片至今仍然是我最宝贵的收蒇。后来就慢慢的发展到了班上,免费照相很吸引人,可我们只照女生的,班长是班上最漂亮的女孩,自然成了我们的模特。清纯秀丽的人物肖像不知吸引了多少人,最后连老师都成了我们的模特。没多久我们就名闻全校了,初中毕业的留念照也是出自我手。
有段时间里,我非常羡慕照相馆里的那些人,免费摆弄相机,一天用我一年的胶卷,幻想着有一天也能这样,毫无顾忌作自己喜爱的事。
高中毕业让这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没有考上大学,成了无所事事的待业青年。这样在社会上闲混了两年,父亲退休后顶职进了工厂,这时邢峰已有两年的工龄。
一晃就在这国营企业了干了三年,期间还算顺利,工作清闲还兼职场里的宣传,当然主要还是摄影,可随着社会的发展,物质利益对人的诱惑越来越大,心中自然也有所烦燥。邢峰两年前就离开了厂子,到南方打工,回来提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让人神往。
“什么!让我去拍电视剧,你没弄错吧,我连摄影机都没摸过。”我吃惊不小,邢峰汕汕的笑着,我则大笑,“哈哈,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混进了文艺界,你、你……哈哈,哈哈。”他的脸皮真厚,笑着道:“我知道你会笑,文艺界怎么了,里面流氓地皮多的是,还有不少傻不啦叽的家伙,我怎么就不能进了,要不是缺钱花,我还不愿意与这帮人为伍呢。”
我这才听他介绍起这段经历。一年前,他在广东结识了一个所谓的南方某电影厂导演,凭着自己的那点摄影知识,两人聊得很投机,后来就帮着拍起电视剧来。那人也不是什么导演,只是某影厂财物部门的一个会计,工作时间长了,见识过不少场面,加上妻子是厂里搞美工的,对这行自然就熟习了,看到别人搞自己也闹了起来。刚开始没什么钱,只好找些便宜的角色,邢峰自然就算合格的。
一年来已拍过几部,成绩马马虎虎还算可以,总是没亏本了。
导演的名字叫梅斌,叫起梅导来很不爽口。不过他却很能干,也不知靠什么关系可以打着电影厂的牌子,搞到电视剧的拍摄许可证,这可是天大的难事,尤其是在八十年代末期,当时控制得可是相当紧的。据邢峰说这人很讲义气,这一年来两人合作很融洽,他从没吃过亏,所以叫我也放心。糊里胡涂的就听了邢峰的,由他一手安排。
见到梅导是几天以后了,在军博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他是一副大众脸谱,说话挺风趣,为人也和善,没多久大家就熟了。令我奇怪的是他就孤身一人,他也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对我道:“为了节约成本,一部分人直接去了广州,你是邢峰的朋友,我要亲自过来接你。”我客气了一番,斜了邢峰一眼,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面子。
梅斌接着道:“大家是朋友了,邢峰是我兄弟,你……咱们大家就是兄弟……”邢峰打断道:”他叫徐凡,是和我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
“梅斌道:”好!徐老弟,冒昧了,看来我的年纪要大点,就叫你声老弟吧。”
听完他的一番话,我才有点明白。整个剧组现在只有八人,除了我们剩下的都已到了广州,两个主要的女演员还没到,大概还要等两三天。梅斌是导演,我和邢峰要负责摄录到灯光的一切,我心里有点没底,看看邢峰,他满脸自信的向我点点头。广州那边的人是:一个剧务,负责所有人的吃喝拉撒住;一个道具,所有用具全由他管;一个剧本编辑和一个化装师,再有就是男主角了。
这那像个电视剧组呀!简直就是一群污合之众,我心里凉了半截。单独对着邢峰时说了心里话,他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啊!没有资金,前几次也是这样,还是有效益的。”那晚他不知劝了我多久,什么万事开头难啊,什么总要有创业的啊等等,弄的口干舌噪,我才勉强点了头,可心里一点也不踏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在厂里会成为笑柄,还怎么呆;不出去吧,也会被别人嘲笑没用,进退两难,头一次的重大选择太困难了。
不知是经过了怎样的煎熬,多么剧烈的思想斗争,三天之内还是办好了停薪留职的手续,豁出去了!邢峰笑着对我道:“记住,把相机也带上。”看着我有点不舍的样子,道:“记得我们当年到处找人拍吗?现在有现成的拍了,那个女主角长得真不赖。”我只好有带上那架花了几年积蓄买的美能达相机。
二
托了那女演员的福,我第一次坐上了飞机。她来的很突然,到广州后才来电话,梅导等不及,一天是一天的钱,坐飞机成了最节约的了。
在市郊的一家旅馆里,我终于见到了所有的剧组成员。女主角确实长得漂亮,不光容貌娇好,气质也很迷人,端庄稳重中透着高雅华贵,为人却随和友善,有种亲切感,言谈举止中似有股风韵,特别是轻轻的一笑,横生的媚态让人心动。
邢峰低声的告诉我,她演过不少电视剧,不过都不是主角,我才恍然,怪不得像在那见过。与她相比那配角就差多了,像是乡下女孩,土里土气的没见过世面,一直紧张的低着头。
跟几个人打过招呼,谈了一会后,不由的暗暗佩服起梅导来。这几个人选得真不错,都是干事的人,每项具体的工作都搞的稳稳妥妥,一条条的说起来头头是道。剧务租了辆大客车,人员和物资都靠这车,编辑把剧本给人手一份,让大家尽快熟习,那小女孩和化妆师都认真的看起来。唯一让人感到不快的就是那男主角,显得很轻浮,翘着二朗腿哼着小调,浮华不实。
聊了会后,我对整个事有了个轮廓。先说剧情,属当时很时髦的故事:一个普通企业的女工,在改革浪潮中,南下到了深圳,通过几年的努力,创业有成,成了一名让人羡慕的女强人。这可是当时最受欢迎的故事,更为重要的是,有两段裸戏。虽然只是露点而已,可在当时实属大胆之举。我有些忧虑的看了看邢峰,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拉到了角落。
他解释了遍,像这样小作坊拍出的东西,打开市场非常困难,现在大家都在戏里打注意,已经有很多剧都这么干了,就像打擦边球,是有一定的风险,但个人方面没什么。说着他指指那男主角,这人是厂领导的亲戚,后期制作和编辑全部靠他拿到厂里办,而且厂里的初审也全靠他,再早的许可证也是他帮忙。我看了那小子一眼,怪不得这么吊。
两个女演员是梅导找的,主角叫徐飘萍,跟我同姓,配角是她介绍来的,不知叫什么。还是梅导的面子大,徐飘萍以前在一部剧中得过全国的三等奖,这样的演员要价是比较高的,对于我们这样的小队伍可是大数目,说是以前梅导在电影厂时帮过她,所以前几部剧她都仗义支持,这次也不例外。惯例是主要演员都要签合约,梅导让他们看过剧本就签,男主角和飘萍都很爽快,那小姑娘却满脸通红,犹豫不决,最后磨蹭了半天才落笔。邢峰在旁哼了声,“真是太嫩了。”
看我不解,低声道:“裸戏!”
梅导又谈了些注意的事项,让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吃透剧本,并让有关人员去联系场地和设备。摄像机和录象机是有的,我主要就是尽快熟习,邢峰稍懂一点,也一起跟着学试,不过我们还要负责灯光等一些设备,时间也很紧。
郊区附近到处是各类的小厂,有当地老板的,大多都是外来的,港台地区的最多。由于政治气侯的影响,几乎所有的厂子都不景气,打工的大批都回家了,显得一片冷清。剧本里南下打工的场面正是要在这样的地方拍,剧务很轻松的就联系好地方,人家也正巴不得有人来打广告,所以连费用都没花,真是太节省成本了。
经过短暂的摸索,摄像这玩艺也很容易掌握,比摄影可简单多了,上好带子,开开关就来,然后看看效果,调整调整灯光,改变改变角度,几次后就熟了。
实地拍摄的那天,心里还是很紧张,生怕出问题浪费时间,直到中途停下看样片,梅导点了头,心里才踏实。再往后一切就更简单了,心里一放松,以前的哪些知识就发挥出作用来,灯光、布景、演员的姿势等等都按照摄影的美学角度,一样样的做到最好,最后当大家围着看样片时,都是赞不绝口,特别是飘萍,高兴的拍着我的肩头道:“真不错,你把我的风采全部拍出来了。”又向梅导道:“你从那找的人,完全是职业水准,比以前那些不知强了多少。”
梅导也分高兴,笑着给我们作了介绍。飘萍听完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老行家了,小兄弟,希望以后能多合作啊!说不定还有事麻烦你呢。”我也着实的客气了一番,只是握手时心里慌得厉害,白嫩的手,漂亮的脸蛋,笑眯眯的双眼,加上如此的直接,以前是没有过的了,感到自己就像个土包子,心虚紧张实在不争气。耳边就听到了邢峰的怪笑,心里想这下自己的脸怕是红透了吧。
果然晚饭后躺在旅店的床上,邢峰就笑我起来,“您客气了,没问题……真肉麻。”他笑嘻嘻的看着我道,我也笑着道:“你不懂什么叫谦虚吗?学学,以后要谦虚些。”“去他妈的谦虚,这就谦虚了,要是日本鬼子打过来,你准是叛徒。”我跳上前去踢了他一脚,“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怎么他妈骂人。”他赔了句不是,道:“我最烦谦虚这两字,一听就感到别扭。”“有病。”我骂了句。
他看我脸上还有怒色,堆起笑脸,拉开床头柜,从旅行包里拿出盒影带,满脸淫笑的向我晃了晃。
我心里一紧,立即知道那是什么带子。在工厂那会就听人说过,可是那时北京这东西控制的很紧,几乎难以搞到,再说也没录象机,怎么想看也没法,倒是邢峰回来时带过几盒裸体扑克牌,算是接触到的最直接的吧。虽然如此我还是不想让邢峰小看了,对他道:“这有什么,我早八百年就看了。”他笑了,“这就对了,你这人从没谦虚过,刚才还说谦虚,我知道你看没看过,来,少说废话,咱哥俩好好欣赏欣赏,你也学学拍摄技巧。”
片子是部外片,没有什么情节,一上来就是一阵乱搞,虽然如此,对第一次看的人来说还是莫大的刺激。片子很不清晰,但主要部位的轮廓还是可以看清的,洋妞那巨大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的抛甩个不停,阴部黑褐色的肉唇和肉洞泛出的深红色以及多种姿势花样的翻新,都让我这个头次接触的人难以忍耐,腿间自然的就有些胀鼓,落到邢峰的眼里,他又怪笑起来,“哈哈!这就有反应了,后面的更刺激,看来老兄今晚要自摸一把了。”
他说得不错,不一会就出现了肛交,不知是什么感觉,一看到肛门的肿胀就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不在乎的神情没有了,变得更加专注,心里也像受到股压力,气都有些喘了。最后更令人发毛,有个家伙竟拿条鳗鱼,在肛交的过程中,鱼钻进了前面的肉洞,只剩下尾巴在洞口摆动着,真是既刺激又让人难受。总算是第一次领教了真实的一切,远是那些裸体扑克所不能比拟的。一部影片下来,全身是一片火热,虽然没射,可底下内裤却湿了一块。
邢峰笑着脸凑了上来,“怎么样?”我冷静着道:“还行,就是老外太蛮了。”
他笑说道:“是的,我也不喜欢老外的,小日本的可是真不错,下回弄部来让你开开眼。”接着又笑道:“老兄,你还是一处男吧,这可不行啊!还一个月就九十年代了,要抓紧啊!否则二十年后再相聚,大家可要笑话你的啊!”我瞪着他没说话,他更来劲了,“不过你放心,干这一行机会多多,嘿嘿!这次怕就有机会,只是可惜了,你这好人家的大好男儿要落到虎口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刚站起来,这家伙就跑了。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真是惬意,白天忙着喜爱的工作,晚上就和邢峰看带子,研究和讨论各种技巧。他总爱充大,神吹胡侃离谱,经我一追问,其实也就是跟个小配角有过那么一次,对了,还到外面召过几回妓。在我面前就象老师似的,从各种技巧,花样和姿势,还说什么处男要注意的事项等等,好象明天就要开干似的。
跟飘萍也是越来越熟,她没事总来找我,像是要跟我说什么,但来后多是闲聊。她很关心我的摄影,话题老是集中在这上。飘萍比我年长不少,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人丰满而成熟,谈笑间那股成熟的风情和韵味让我迷恋不已,初始时还有些心慌,低着头不敢看她,慢慢的敢跟她相互对视,有说有笑的放开了胸怀。
几次我们已走的很近,她被我逗笑,娇躯在我眼前晃动摇摆,成熟的芬芳扑鼻而来,而我却总是克制自己,心中胆怯,不敢越礼。哎!这性格!八十年代处男这帽子怕是要带定了。
没什么事是一帆风顺的,这话我本不信,可总算说着了。半个月虽说辛苦,可也干了不少事,大半部分工作都做完了,就等着到深圳去拍最后的一段,问题来了。
临走前的一场戏,在主角开始打工的厂子里,一个外来的小姑娘被厂长亲戚欺侮,在宿舍里想非理她,有段上半身暴露的镜头。本来是说好了的,可关键时刻那小配角不干了,说没结过婚,如果拍了以后会找不到对象。无论怎么劝也不行,一般这样早就让她走人了,可飘萍却护着她,坚决不让她走。另一方面后续中还有她的戏,换了人也很麻烦。梅导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搞的焦头乱额,急得到处乱转。我看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就跟他说,去找艺校的模特作替身。
又多了笔开销,他万般无耐也没法,只好同意并让我和邢峰去找,要求要尽量把价压低点。
那时广州的艺校不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飘萍她们是北方人,身材魁梧不说,还很白,校里的北方人很少,找一阵子,才找到位南京人,相貌虽不咋地,身材和皮肤倒还接近。我们说明来意后,她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只是开价可不低,少于1000块是不干的。邢峰这小子很促狭,说能不能先看看,到底合不合适,那女孩像没事样的,叫了句:跟我来。
学校的训练室有篮球场大小,旁边还有小小的隔间,她带我们进了一间,一进屋她就脱起衣来,我吓了一跳,再看邢峰,他也是吃惊的样子,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那女孩本来还在微笑,看到我俩的窘态,自己反到有些羞涩,脱衣的动作就变成了慢动作。
我和邢峰呆呆的看着她,屋里寂静无声,只有衣服滑落到地的微响。她的身材很好,胸挺腰细臀翘,肌肤雪白细嫩,身体上没有黑痣和小红斑点之类的东西,滑白一片。她是侧身对着我们的,少女那纤细的身姿显露无遗;小腹下的那片黑毛,油光发亮,紧闭双腿之间的秘密令人遐想。这是我头次见到真实的女体,真实的刺激比那模糊的录像可要大多了,怦怦的心跳连自己都能听见,真想上去摸摸,要不是那女孩快速的拿起衣服遮住身体,说不定还真会这么做。
走出校门后这个后悔呀,怎么没把相机带来,说不定好好谈谈可以拍到些真正的“人物肖像”。邢峰也是长叹:“跟不上时代发展喽,这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呦!”
实拍也不顺利,那模特要求无关人员全都出去,邢峰也被赶走了。屋里只剩下飘萍、女配角、模特、临时男演员和我。看着我一人忙的转不过身来,飘萍主动上来帮了起来,灯光啊、布景之类,边干边聊,问我有什么好的作品没有,当我讲到中学时就有作品得奖时,她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由衷的赞扬了几句。
一开拍就碰了的钉子,当我问那模特能否拍些肖像时,她一口就回绝了,让我大失所望,旁边的飘萍眼却亮了,笑意也更浓了。拍了没几下麻烦又来了,那配角看到裸露的乳房又闹了起来,说要是别人以为是她,以后可怎么见人啊,说着说着呜呜的哭起来,弄得我这个心烦呀。
飘萍真是好脾气,搂着小女孩不停的劝慰,就这样在整个拍摄过程中,她还是啼个不停。看样片时,我不断的摇头叹气,飘萍凑上来看了会,疑惑的问:“不行?”我对她道:“不行,情绪不好,拍不出好东西。”她低声了句:“哦,让梅导看看,需不需要重拍。
本来预计拍半个月的戏,被这些杂事搅得整整拍了一个月。南下深圳前,梅导就警告大家,戏一定要在12月拍完,过年前黄金时段能卖出好价钱,再说总不能拖延到九十年代吧。可事情就是不顺利,刚到深圳的第一场戏就出了麻烦。
剧情是这样的:女主角经过努力,自己开的厂子已经很红火了。晚上跟男朋友逛街,在一家排挡前吃夜宵,厂里被她处理过的几个小青年找了上来,要她好看,男主角就成了护花使者,来回英雄救美。
梅导决定这次要实拍,既省钱又真实。所有的无关人员都在旅馆休息,只有演员、导演、剧务和两个打杂的,加上我和邢峰十来人,还是因为雇了几个临时演员。为了不惊动行人,引起围观,我们租了辆面包车,我在车里扛机拍,邢峰在外面指挥司机开车调整角度,梅导先跟演员们说好戏,就和剧务躲了起来。
那几个临时演员很买力,争执、吵闹到动手打人,一切都很真实,本来是完美的一场戏,可却运气不好。当男主角掀翻摊子,跟他们打起来时,可能是太真实了,竟把警察引了过来。梅导只好现身,一伙人围在一起真热闹,我没停机,继续的拍着,太真实了。直到最后警察要把人带走,我才慌了,叫司机停车去解释,可那司机却一溜烟把车开跑了。
等我再租车回来时,人已全部被带走了,只剩下一地的混乱。我打了个电话,叫旅馆的人来收设备,自己就赶往公安局。
撞了好一阵子壁才找到他们,剧组的几个人被关在一间大屋里,两个警察正给他们作笔录。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进局子,感到挺新鲜,没有什么怕意,可能就是这种吊态度,让那几个警察失了面子。本来没什么的,非要关他们一晚,毕竟还是影响了社会治安嘛。那几个男的到还无所谓,飘萍可急了,跟那人争辩时看到了我,打着手势让我一定要把她弄出去。
那屋子的隔壁是间办公室,刑警队的一个头头坐在里面,跟他说半天好话,自己装得跟孙子似的,被他训了一阵后,才到正题,男的吗是一定要关一夜的,女同志可以先回去。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寒冷了,飘萍由于拍戏穿的不多,一件乳白的西装加上到膝黑色裙子,屋外的寒冷让她只打哆嗦。看到她的样子,我脱下大衣给她披了上,她道了声谢,人很自然的就挽住了我的手臂,这突如的举动让我也哆嗦了下。
她轻声的问了句:“你冷了?”回头望着她那平和的面孔,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慢慢的平静下来。飘萍象是感觉到了,身体便贴得更紧了,头也靠在了我的肩头上,我也大起了胆子,手第一次环在了一个女人的腰上。
深圳的夜市喧闹的很,我们象一对情人般,漫步在灯火辉煌中,热闹的人群,食品的香气,小贩的叫卖声,寒冷被赶走了,这火热的都市没有严冬。在拥挤的小街上,我们流连忘返,穿行在人流中,后来终于在一个小摊上坐下。飘萍经验丰富,如常客般点了个砂锅鸡仔烫和炸香肠。热热的食物下了肚,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看着这热闹详和的景象,她十分感慨,向介绍起她的过去。从多年前一个爱好电影的小姑娘,到今天小电视里的主角,多年的沧桑还是默默无闻。我沉默的注视着她,多少的磨难和艰辛,在她的眼中化成无耐和失望,语气中也充满感慨。
她茫然无语地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注视着一对对慢行的路人。”你怎么了?”
我呼她一声。”哦,没什么,你看他们多逍遥自在!”她回答的漫无边际,转过脸来看我,像是意思到了自己的失态,浮起微笑道:“不说了,吃!”
不知饭局是怎样结束的,大家的心里似乎都有些惆怅,回程中她依得我更紧了,身体都依进了我的怀里,像病人般在我的搀扶下行走。到宿舍时,我们都有些不舍分离,我大着胆邀请她到屋里坐坐,她没说话随我进了屋。
屋里的杂乱不堪令我很尴尬,快速的收拾一遍,她也在一旁帮忙。我心里一阵感动,心中流淌着一股温暖,她一点主角明星的架子都没有,让我感到像回到了家中。
一起坐在床上时,气氛陡的紧张起来,谁都没有话说了,我显得尤为不堪,头回孤男寡女的独处竟让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她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闷,手摸着我的头道:“你没事吧?”我知道她也紧张,说出这没话找话的话。心里一激动握住了她的手,从温热的掌心中可以感到她身体的颤动。两只手就这般相互握着,不知是我的带动还是她的主动,最后她偎进了我的怀里。
飘萍显然对性爱熟知,可又不像邢峰说的那样。跟她接触这段时间里,觉得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起码这段时间我鲜少看到她和人接触,即使我们在一起时,她的言行举止间也没涉及到这些。有些时候我想,她如此年纪,在这行里多年,怎能克制住这寂寞。寂静中,她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像在极力克制着,满是娇羞的脸烧得通红通红。
下一步怎样进行,我完全不知道。她慢慢先开始了,手伸进我的棉毛衫,解开衬衣的扣子,四指在我胸上左右的滑动。看我还是僵硬着,她的拇指和中指竟夹捏起我的乳头。酥痒让我笑着躲避,她也笑着逐着。笑声中我变得主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大胆用左手环住她的头,右手逐个的解开她的西装扣子。
白色衬衣的扣子只解开一个,手就急得钻了进去,两根手指从乳罩的上端插了进去,终于感觉到女人的乳房了,真好!软软的满是弹性,嫩嫩的又滑腻,温温的还在抖动。受到乳罩的束缚乳房堆积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块丰腻。她温柔和爱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动不便,抚摸我头发的双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带向两边一分,弹性的罩带绷在了白臂上,胸前的双乳顽强的挤了出来,白白的大大的在胸前颤悠悠的晃着。
我只能握住其中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丰软却激起了我掌握它的欲望,双手合拢握住一只,用力向中间挤压,白软的肉立即绷得紧紧,顶上的乳珠在压力下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吮舔拭,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娇媚婉呤,淫淫的韵味慢慢的在屋里扩散。
都说男人天生就会做这种事,看来是不假,头一次的熟练程度连自己都有些惊奇。继续的把她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把罩带从她的双臂上撸下,丰满的乳房完全跳了出来,一手一个的玩捏把赏,这丰腻柔软让初识女体的我飘上云端,幻想变成了真实的体验。
呻吟中的她扭动着,手也从裤上套握我的肉棒,没经过风雨的肉棒一下就挺起来了。她笑着速度加快,难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毫不费力的就伸了进去,两条舌火热的缠绕在了一起,比此相互吸吮。
同时,双手也激动得在她的背上抚摸个不停,把她压在了怀里。
乌黑的秀发洒落在她雪白的衬衣上,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我的手在她的衬衣中从上到下的滑动,水滑的皮肤触感真美妙,边滑动边抓捏真舒爽。她伏在我的怀间,裤内坚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双胸的柔软和火热。
手伸进了裙内时,我全身打了个颤,那种长久幻想着和期待着的美梦就要实现的感觉让我全身微微抖动着。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实得抚上了一个女人的臀部,虽然心里激动甚至还有些胆怯,手也颤乱无规无律,但我很坚决,即将成为男人的迫切让我坚定。
飘萍媚哼阵后,双肘支撑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脱下后环住了我,丰硕的双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躏。丰胸的酥软坚挺,如火如荼的媚声娇咛,鼓励和刺激着我进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坚挺屁股开始用力揉搓,轻挑窄小裤带,手指滑进了她灼烫的臀沟,火热、湿滑和紧密让我顿了一顿。
可就在我想进一步的进入时,手指竟碰到了一条纸巾,像被泼上一桶凉水,满腔的火焰被浇得尽灭。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异,她也清醒过来,满脸欠意,轻声道:“刚来,要等两天了。”她像是疏解的出了口气,我却感觉到她心中郁压久已的什么东西随之松动了。
在已近实现目标时突然失去,我想每个人的心境都该差不多,虽然我没特意为之,这个比喻也不见恰当,但我那时年轻,年轻的心一旦燃烧就顾及不到别的,胆怯和懦弱消失了,心中只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体,困苦难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终于出来了,但却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时间又浪费了。梅导显得很急,邢峰也是满脸怒容,把公安局上下骂了个遍。
意外的麻烦拖延了时间,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后的一场戏要在一个大宾馆里拍,开始还想找免费的,可深圳这地方实在难找,梅导只好狠下心:花钱租吧。
又是一场裸戏,大意是:女主角事业有成后,身心感到无比的疲惫,男朋友的离去,让她的孤独难耐。午夜梦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万点灯火的都市。
首先宾馆要求要高,要显示出主人辉煌的成功,其次是这场戏既是裸戏,又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独的难耐和消沉的郁闷。开始飘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微风轻浮时,纱帐飘起,美妙的酮体时隐时现,加上烦燥的反辗,让人感到她内心烦闷的同时,在视觉上也得到享受,特别是重要部位的隐现更让人心痒难挠,最后,当她从床上起来,慢步的走向窗前时,则是突出身体的美感,但也有个麻烦,就是要有个正面镜头,不能要密部露出,本来拉个远景就行,梅导却说那样会少卖点的,问问飘萍的意见,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了飘萍的屋里,想问问她拍摄的问题,因为涉及到她自身,最好还是要知道她的想法。听完我的话,她想了想道:“就按梅导的意思来吧。”
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看我又要问,向我摆了摆手,道:“你刚做这行,还不了解,慢慢的会适应的。”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后可能还有……希望你到时不要把我想的……”她说的很婉转,可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
飘萍很主动,走上来抚着我的头,轻轻问道:“昨晚你还好吧?”看她的温柔举动,憋了一晚的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长长的一吻后道:“飘萍姐,昨晚我难受了一晚没睡。”说着抱起她来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道:“明天还要拍戏,你早点睡吧。”跟她嬉戏了会后,我回了去。
开拍时,梅导不知叮嘱了多少遍,轻拍我肩头道:“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你的了,不要急,有时间,一定要拍好。”飘萍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导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时爱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的架好镜头,终于要圆多年的梦想,拍张真正的人物肖像了。飘萍把床收拾了一阵,脸上泛起了微红,拿了条浴巾进了欲室。五分钟、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似乎在等待着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顺婉约,让我忍不住走了进去,这一进却让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对着门,弯腰搓洗着。丰满的屁股撅起着,正对着我,深深的臀沟中红色的菊蕾在水流的冲击下像在合扇开闭。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观看女人的密处,我被激的呆住,双脚如生了根不能移动。
感到后面的响动,她转过了身,并没有露出惊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坐靠到欲池边。她的阴毛多又长,湿湿垂成一缕镶嵌在两片肥厚肉唇中间,粉红的肉唇像被挤开般翻向两边,肉唇上挂着水珠,即使隔着股沟中下流的水帘,也让热感到无比的清晰和淫糜。
裤裆中已经搭起了帐篷,激涌上来的那股心火让我再没顾及,我快步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开,拽住那一缕黑毛,向下拉起来。”啊!”她叫了一声,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失望,指着我的手指道:“脏!还没完,有细菌!”看着我脸上的无耐,又道:”你也脱衣冲冲吧。”看她没生气,反而更温柔体贴,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除下衣裤我就抱住了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肌肤挤在了我怀里,水在我们胸间流淌,我们都沉浸在彼此肉体之间。”飘萍姐,我帮你洗洗?”她垂下的头被抬起,我从她的脸上开始,一寸一寸轻揉细搓,仔细的擦洗。手上蘸满肥皂,她的皮肤在细心的擦搓下泛出了细嫩的粉红色,嫩滑得吹弹可破。胸前的双乳更是滑腻,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弹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飘荡,鼓起的乳尖在泡沫的遮掩下不时露出一点迷人的紫红。当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沟时,被她温柔的捉住,腻声道:“会……会感染的。”
我坐进了浴池,她跟着坐了进来,“不要紧的,你看。”我把手剔上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后从水里罩上了她的阴部。随着一声娇吟,两片阴唇被分开,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颤抖中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的体内竟是如此的火热细嫩,让我这个初次品尝的男孩流连不已,慢长的抽插让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当无名指抚上她的肛蕾时,她已娇吟的停不下来,全身无力的瘫在了我的怀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里钻,她惊慌的抓住肉棒,软声道:“还不行,会发炎的。”边说边用力的套弄肉棒。欲火受到阻挡,心里一阵的烦燥,不高兴中带着哀求,“我还是个处男,一个八十年代的处男!”她极尽温柔附在我耳边娇声道:“过两天,你不会是八十年代处男的,好吗?”
难忍的欲火使我拍戏受到了影响,不停的折磨起飘萍,让她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摆弄身体,却总感不满意。她平躺着,卷曲着,透过透明的纱帐显得那么的情意撩人,可我还不满意,心中的燥动不时的流出。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偎进我的怀里,“心情不好,拍不出吗?”我点点头。她把我拉坐到床边,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脱下,娇嫩的双手握住了粗胀的肉棒,细心温柔的套弄,随着动作的加剧,粉红的肉皮向后拉压,粗壮的肉冠更显狰狞,马眼处的一点晶莹闪烁着光泽。”好点了吗?心情舒畅些吗?”没容我回答,她的口衔住了龟头。随着我既吃惊又舒爽的轻哼,她的双唇包裹紧肉棒,舌尖在马眼处卷动、舔吸,然后又在尿道和马眼处上下摩擦,让我又痒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时涌起。
感受到肉棒的跳动,她吐了出来,手轻捏细揉番后又整口含了进去,吃力的吞吐起来,粗长的肉棒先在两颊边顶弄一会,两颊被挤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轮廓在那薄薄肉层上显露着,缓缓往里挺进,深处那无尽的柔软紧包在龟头上,火热的软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让我这处男岂能忍受。我双手抱住了她的头,紧紧的箍住她,肉棒狂顶,厚厚的红唇随肉棒的出进翻出陷入,玲珑的小口似乎也不堪操弄,唇边挂出了馋涎,美丽的脸上也泛起了雾色,双眼失神的呆滞着,而我也到了最后关头,第一次有目标的在一个女人的喉咙深处喷射。她艰难的哽咽着,平息时唇角上满是奶白色泡沫。
“你的心情好些了吗?”她无力的问道,“嗯!”我疲惫的哼了声,接着又道:“可我还是个处男。”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下,“你呀!得寸了还想进尺。”
接下来的拍摄我的心绪又乱了,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腿并的很拢,使得本已丰满的屁股更显圆凸,慢走之间,臀沟在两块白肉的夹挤下成为一条细逢,那肉如同活了一般,一挤一夹的扰人心神。刚垂下的小弟弟又活了,我扔下机器拥向她,肉棒又贴进了那紧密的沟道,在雪白滑腻中开始了又一轮的活动,肉棒上她那还未干的体液更增加了润滑,直到双颊间泛起了水光,我才停下,她也气喘嘘嘘。
回到拍戏时,我跟她说,这样可不行,太过了,不但把我弄得心绪不宁,厂里的初审怕都难通过,“你要这样,两腿稍分开些,这样……这样……后面就会平缓些。”我给她作着示范,她笑道:“什么这样那样的,又平缓些的。”“拍”的一声,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记,“这样就平缓些,懂吗!”她叫了声,我们又扭在了一起。
难办的前景处理还是没辙,只好从床上起来时拉了个远景,虽然是全身的,却不是那么真切,随着移到窗前,镜头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现的完全是身体的艺术美感,这样的片段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一切都停当后,我叫住了她,“飘萍姐,我能这样给你拍张肖像照吗?”“当然可以。”她回答的爽快倒叫我有些惊讶,再三向她表示决不会外传。
我让她站在窗帘边,夕阳下她身体泛着金色的光泽,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纱帘笼罩在她胸前,丰胸上的两点在半透明的轻纱中朦胧若现。下垂窗纱飘动摇摆,被她缕梳成一缕,两腿微张夹住,轻纱雪腿交相辉映。白纱边缘透出的那丝黑隙,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那又不仅仅是人体的艺术美感了。飘萍的脸上流露出分荡意,浅浅的却动人心魄。我不停的变化角度,调动着位置,终于,在微风轻抚白纱的剎那,把这一切美好定格永远留下。
从梅导满是笑容的脸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了。其实我也是充满了自信,飘萍没得到满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当时郁闷的心态,而不经意间留出的荡意,又符合视觉上的观赏,形成绝好的卖点。梅导拍着我的肩头:“太美了!太好了!”
按行程计划,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赶往珠海,进行后期制作。已是月末的最后两天,梅导急得马上就要走,抢时间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戏推出。飘萍却找到梅导,提出要多留两天,还要把宾馆继续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怎样说服梅导的,最后梅导同意了。
飘萍突然变得急躁,神情很不稳定,无缘无故的说些气话,有时又自言自语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别是服装店,在里面流连往复,弄得我一身疲惫。我以为她要认真考虑我俩之间的事,不敢扰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傍晚不久,她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打完后等在话机前守候,我则默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经很晚了,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卧室,到门口时又回转向我走来。她轻轻的抓气我的手,柔声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后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起身来到客厅时,飘萍已坐在餐桌旁。她恢复了常态,一脸轻松,像是一件大事最终决定后,身心松弛下来样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她对面,“你今年二十一了吧?”她问了句,有些毫无由来,“嗯。”我点了点头。她像是对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就像你小时候喜爱摄影,我小时喜爱演戏,哎!像你现在这么大吧,就出来在这行里爬滚,一晃已六、七年了,那种鲜花环绕众星捧月的场面看来不属于我了,也永远不会有了!”说到后来她似乎在自嘲。
“再帮我拍几张照片,好吗?”“这有什么!不是刚拍了么。”我心里想。
看我不解,她道:“是拍那种泳装三点式,性感样式的。”重重的说出后,她的语气变轻,“记得我以前请你帮忙么,一家杂志很早就约了我,我答应了,可最后关头又犹豫了,现在好了。”她平静的说明了一切。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没说话,放下心思的她目光又恢复到从前那样。我虽然刚入这行门,可也明了她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番感慨。热爱这行的她,奋斗了多年,眼见岁月如梭,青春流逝,还是默默无文,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使她不得不做出抉择。给一家小杂志拍性感封面照,意味着什么,她应该明白,即使是现在,靠走性感路线想成为红星,都几无可能,何况在八十年代,不光要受到家人和朋友的责诘,在法律上都有可能出问题,最直接的结果之一:演艺前途彻底断送。唉!这事想想也真叫人心烦。
看着她悠闲的目光,联想到自己,我不禁生出股敬意,她是个坚强果敢的人。
“你在想什么?”她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你。”我道,“哈哈,哈哈。”她笑起来,“你可别像我这样没出息啊!好了,好了,再陪我出去趟怎么样?”
我们直接到时装店,直奔目的窗口。五颜六色的新式泳衣在内地很少见到,她一条条的选,也让我当当参谋帮着挑挑,出门时她买了五、六件。
杂志社的人是午后到的,先商量了会就开始拍。飘萍很认真,摆出了多种姿势,有站在门旁的,靠在窗前的,还有卧躺沙发上的,每一种她都要求很严,尽力做到最好。整整忙了一个下午,还是杂志社的人来叫吃饭才告完成。
饭后回到宾管,已疲倦得不想动弹,飘萍要到卧室小睡,我则倒在沙发上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不知几点,只觉得夜已深。浴室里亮着灯,传出水声,是飘萍洗浴。
我拉开几上的灯,屋里一片昏黄,朦胧中点上根烟,烟雾如云丝般在昏黄中飘散,望着夜风中浮动的窗纱,心中又想到了飘萍。
飘萍成熟美丽,高雅华贵时让人敬畏,娇媚婉转时又使人不能自禁。她显然熟知性事,可即使在两次最亲密的接触中,也没让我感到一丝的淫荡,倒是感到她是那么腼腆充满慈爱。想到那次突然的口交,不禁联想到她初如此行时的艰辛和所付出的牺牲,而此后多年的拚博,多年的压抑,都可能被今天的所做埋没,到底值不值得,我……
“吱呀”,浴室的门开了,飘萍站在光影中,一件雪白的睡衣踏着光波向我飘来。放下一切的她,是那么的轻松,全身散发着成熟的风韵,磬人的芬芳扑鼻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笼罩住我。
她伸手夹过我的烟在烟缸中捻灭,以优雅的姿势坐在我身旁,衣衫摆动中,我看到她穿上了我选的那件粉红泳衣。
“我答应过你的哟!”她开着玩笑,手指在我腰间的皮带上游移。许久的等待,让我变得急躁,刚一抱住她就把那长长的睡衣扯落到地下。粉红的比基尼紧箍在身上,成熟的身体显得玲珑别致。热水的浸泡,她脸色红晕放着光,连身体肌肤都泛着微红,热力透射出体外。
我的手由丝质的罩带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也开始解我的皮带。当我的手夹在她温暖的大腿间,隔着窄小的三角裤揉搓时,她也隔着我的内裤套弄起肉棒。
手指压陷小裤,在形成的沟缝中上下滑动,她鼻中响起轻音。”飘萍姐,你湿了哟!”她的手狠捏了一下,羞笑道:“你也一样!”
我没让她再细加玩耍,起身脱掉衣裤,看她时,她正在脱解挂在踝上的小裤。
“不用了。”我推倒她,抬起双腿,急得揉棒挥入股间,左突右窜的寻觅着。
温热的小手再次握住它,引领着在密地里撩撅,终于龟碰上了那火热之处。
她小心而细致,慢慢的向前牵引,每当我想冲刺时,小手都温柔的止住。循环往复,循环往复,只到她手离去,我身体向前一挺,压住她,全部浸入火热中。
小洞中灼热紧密,显是已久未历风雨。我搂住她的脖子,胸压紧她的丰胸,身体起伏,冲撞挤压着她,直到腰间有些酸麻,才拖动她的双腿,把她的丰臀移到沙发边。屋中早已回荡着她的呻吟声,虽然声音中还有着几分克制,但她显然已动情。
再一次进入她时,抽插逐渐加快了,她放弃了矜持,呻吟声变得淫浪。灯光下,粗紫肉棒在粉红间起落,隐现间棒身闪着的亮泽,肥白的臀肉在撞击下不住的抖动,无力的双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环紧她的膝弯,把她向上提了提,动作更加剧烈了。肉洞中立即痉挛起来,肉壁裹着棒儿蠕动,如同吸吮般,深处的肉瘤也像在磨擦着龟头,包夹带允,温暖湿润让我产生阵阵的射意,山洪暴发前,她哀鸣了声,松软的倒在了沙发上,刚刚沐浴过的原因吧,她体内像注入了水,紧密处蜜汁大量流出,人却一动不动。
紧要关头没容她歇息,我拉起她翻转她,捞住她的胯部,让她屁股高高撅起,飞速的从后插进,急剧的深入,她只能虚喘的撑在床边。撞击声中臀瓣被分开,进出的涌动让肛门收缩着,上面的嫩毛也被牵动,被吸入肉蕾中。这景色让人血脉沸腾,湿滑的中指无声息的被吸了进去。她终于叫出了声,“你……你……怎么……那怎么行……”夜空中传来了钟声,喧哗被淹没。我在她的体内暴发了,和着钟声的节奏律动着,每一声中都似有股热流喷出,声声不竭。
望着床上的玉体,心中感慨而自豪,女人都是这样么?香软柔和,满是娇腻中又带着谦顺,让男人在发泄中又充满成就感。而我呢,boy变成了man,菜青虫化作了蝴蝶,搭上了这八十年代的最后班车,质变了吗?迎面而来的九十年代该更加美好吧!
三
北京的春天总有些风砂缭绕,粘粘的糊上人脸,让人腻烦,但今年的观感却有别于往年,心情不同了。这个小剧意外取得了的成功,到底是剧情还是那激人的隐意之因呢,我没研究,可这成功却加强了我的信心,也许真能干出点什么吧。
真是没料到的事,拍完时梅导就慷慨支付了3000元,按照当时的情形,对一个初入此行的人,这是相当不小的数目了。头一次潇洒的过了个肥年,年后由于越卖越好,又补了2000元,梅导确实够意思。
这次的成功也让梅导豪情尽起,年后没几天就从南方赶来,笑着拿出本子。
这次带来的是个剧集,初略的估算也要拍二十来集。故事走的是武侠类,情节很老套,就是仇杀报仇之类老路子,而且也没有擦边的戏份。看完剧本后我提出了怀疑,梅导也显出了无耐,“不是我不搞,是厂里不同意,搞多了怕舆论啊!”
脸上愤懑刻后,他又兴奋道:“武侠现在不多,掀起个武侠热,到时大家就名利双收了。”我心里很不以为然,看他一脸热衷的样子,也不好泼冷水。
虽然这次经费要充足些,梅导还是很节约,怕像上次那样控制不住。第一个任务就是要找个武术指导,大家都不懂武术,总要有个人来指点。再者要到江南拍片,也要找个熟悉情况的剧务。在我们的地头,第一个任务自然就交由我们了。
邢峰这人最是灵光,直接就说:还找啥,现成的就有一个。他说的人是我们的同学,名字记不得了,只知道外号叫“大老李”。这人小时特坏,上学那光景,什么缺德事都干,比如往女同学桌里放虫子,大家玩玻璃球时,他就来抢的等等,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大瘌痢”。他从小就爱舞枪弄棒,好像是祖传的路数,刚开始播《少林寺》那阵,给家里留了个条子,说到嵩山学武去了,就半年没见踪影,被学校开除。后来听说当了兵,复员后干了两年保镖,现在听说混得挺栽的,在路边摆了个瓜摊,不过听说还跟以前样张狂,邻里间都怕他。
梅导没什么意见,反正有一定的基础,能摆出架式,唬得住观众就行。
还真在路摊边找着了,正靠在椅边嘴刁着烟享受着阳光。人比以前胖多了,脸上的肉突横黝黑,一副凶像。邢峰上前打招呼,伸出手去,他握住邢峰的手来了翻腕,邢峰跪地叫唤个不住,我吓了一跳。他拉起邢峰哈哈大笑,“哥们,来照顾我生意了!”邢峰给了他当胸一拳,“膨”的一声就像打在墙上,边揉着手道:“你怎么还是这死德行。”要介绍我,他笑着打断:“甭了,我知道这小子,跟你穿一条裤子的那个。”大家一起大笑。
续了段别情,开始谈到正事。老李高兴的叫起来,道:“就盼着这一天了,你俩够意思,没忘了咱。”一切都很顺利,他没口的答应。到后来我只提了个醒:“老兄,咱们现在可是干的正事,你可不能像从前了。”他拍着胸脯:“这个当然,不干正事还能像这样,早就发财了。”
虽然剧组多了几个人,可实际的工作还是那么多,只是多了几个帮手,我再也不用管拍摄以外的事了,邢峰也解脱出来,弄了个场监的事儿。虽然我们在北京都有家,可所有人都住旅馆,档次也上升了,在劲松宾馆包了房间,虽不是什么豪华套间,但都是单间,一切都很齐全。设备大多都有了,再也不用到处去租。
演员都还没到,角色倒基本上定了,男主角还是那小子,飘萍成了女配角。
梅导看中的了老李,直接就让他演反派奸角,老李整天笑得嘴合不拢,总是咧着嘴,“嘿嘿,嘿嘿,这回咱可露脸了。”其它的都不重要,临时雇人就行了,唯独女主角,本来梅导想找个名气大的,找了几个都没谈拢,一是要价实在太高,二是难侍候,又怕中途撂挑子。梅导自嘲道:“算了,还是找个新人吧,说不定我也能捧红一个呢。”
这次梅导要亲自出马,要好好的下番功夫,而我们则被严令在旅馆钻研剧本。
一大早他就出发了,直奔北京电影学院。不到一个钟头,外面就传来叫声,梅导回来了。邢峰拍了拍我,“走,去看看找个什么天仙来。”很失望,除了跟去的化妆师没别人。梅导垂着头,脸上挂着怒容,看门的老头竟然不让他们进去,真是大失颜面。
只好又由我们出马,鉴于梅导的失败,我们准备了一番。邢峰拉着老李出去转了圈,回来时带回了一封信,我一看笑了起来,原来是某某化装品公司的业务洽谈介绍信。老李也想跟着开开眼,被我们拦了下来,没准会惹出什么事来。
我们全身西装革履来到传达室,老头儿确实严厉,好一顿盘查,我们却是一副老实像,只是说表演系毕业班有个实习短剧,说好了公司赞助的,具体那个班不知道了。老头打了几个电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对他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去请示经理。”他仔细的看了看介绍信,又审视了我们一遍,摆摆手,“去吧,去吧。”
学生们都在上课,广场上空空的。我们转了一圈没碰到几个人,四处逛了阵,邢峰提议到食堂的路上等,是个好主意。
去食堂的路边有些石凳石桌,我们就坐在那无聊的抽着烟。十一点时有学生路路续续的过来,我们打起精神,欣赏着这些未来的明星。能上电影学院的都有一定的看像,一批批的走过,让人都有些花眼,但都没有什么感觉。大约一刻钟后,远远的看见一群女生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随着人群越来越近,刚看得清楚,心就是一跳,撞了撞邢峰,他回过神来,“中间那个?”
五、六个女孩并排走成一行,中间的那个穿着件浅绿色的毛衣,下身是件蓝色的牛仔裤,裤子像是小了,大腿处绷得紧紧的,长腿更显修长,脚上登着只平底的黑皮鞋。女孩很有气质,行走之间轻逸潇洒,长发垂散在肩上,在阳光下泛着绚丽的色彩,随走动起伏着,给人一种清新健康的气息。
邢峰抢着想上前,被我拽住了,“别吓着人,浪费了粮食。”他站在我身后,低低的骂了声,我整整西装,走了过去。
对自己的相貌我还是有一定的信心。一米七五的个头,不高不矮,脸像也还看得过去,身体吗就更不用说了,年轻、健康结实,看上去是沉稳的样子,略加装扮对女孩儿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走到近旁看得更真切了,好漂亮的姑娘,不着妆的脸清纯秀丽,长长眉毛下的那对凤眼,回眸间放着光彩,流露着心中的兴奋。挺翘的秀鼻一紧一松,小嘴微开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过来。
“这位同学!”队伍停了,都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那女孩的胆子倒大,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点点头。”有什么事?”她的主动倒让我有些被动,想好的话都噎住了,只冒出句:“想找你拍戏,行不行?”一阵哄笑,大多笑我一些笑她,那女孩也笑了,严肃的看着我道:“我们是毕业班,正要实习,怕要让你失望了。”
又疑惑的看看我道:“你不是骗子吧。”我摇头笑着给了她张刚印好的名片。
“呦!看不出来你还是位摄影师呢。”语气中有丝嘲笑的味儿,我想给她解释,“让他去找老师!哎!别忘我们啊!”有人叫了句,一伙人忽啦下就跑了,我正要追上去,邢峰拉住了我。
我俩走到食堂守在出口处,她刚拿饭盒出来,我们就凑了上去。她不高兴的道:“不是叫你们去找老师了么。”接着告诉了我们班级。我笑着道:“我们不熟悉。”她不在搭理,闷头往前走,我们只好跟着,那情形挺滑稽的。快到宿舍时她忍不住,回过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知多诚恳的把那些话又说了遍,她想了会总算带我们去了。
真没想到她的老师是个老头,一看就是那种有学问的人,穿的虽简朴,可很有风度,头发半白带着副眼镜。”这是王老。”女孩在他面前老实多了,满脸恭敬神色。我直接说明了来意,又递给了他剧本,顺手给了女孩一份,王老边翻着剧本边开始问了起来,先从我起直到剧组,他很严厉,弄得我只得据实而说,不敢一点儿打混。听到我是搞摄影的,他眉头一翘,问起这方面知识来,我放松下来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再捧老头两句,慢慢的老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女孩看我眼神也浮出佩服之色。当说出只拍过一部剧时,老头“哦”了声道:“不错,我看过了,拍出些东西来。”
在大家的静静等待下,他终结发言了,“曲影,我的意见你还是去,虽然本子不咋样,可他的摄影还不错,你能学到些东西,再说光学书本上也不行,还要些实践经验,也要到外面闯闯,你说呢?”曲影,这名儿真不错。她小声道:“我当然是听王老的,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学校方面你别担心,校里也是鼓励学生多实践嘛。”她没再说。
谈好细节我们就告辞了,一出门我就跳起来大叫了声,曲影也很高兴,笑道:“你叫什么?”“完成了任务啊!”心情好了,曲影的话多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能跟王老侃摄影,他可是老摄影出身。”邢峰这小子真讨厌,非来搅和,对曲影道:“曲小姐,他可不止两下子,你小心被他骗了。”“哈!我被他骗?门都没有。”说完就奔了去,远远还道:“别什么曲小姐,就叫曲影。”
我想她是向同学报告去了。
臭骂了邢峰一顿,回到旅馆时已到了晚饭时间,太疲乏了,连饭都不想吃了。
回到房间,开门一进屋,惊奇的发现屋里被收拾整理的干干凈凈,发呆间一双软软的小手从后蒙上了眼睛,“飘萍!你来了!”我反身拥住她,她满脸是笑,“哦,还记得我啊!”“天天都在想你!”我吻上了她,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直至靠到墙上。
久别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长吻的同时我捏住了她的乳房,她也用力的环住我。直到气喘她才轻推开,“我的小处男,怎么这么凶?”我双手狠捏她的乳,她叫出声来,“轻点!”我凶狠的道:“以后别叫我处男,要不我捏爆了你!”
摆脱出来后,她拉着我的手道:“我们先吃饭吧。”我又环住她,“不,我要先吃你。”
到床上坐下后,急着拉过她的手压在裆间,“飘萍姐,现在看你想不想我啦。”
她在鼓起上打了下,解起我的裤带。一天的奔波全身都是汗,下面湿湿的,一股汗酸味。飘萍摒息地只用手套弄,一点都不解痒。我忍不住按下了她的头,向下力压,她反抗的叫着:“都什么味了,你要先洗个澡呀!”我边压边道:“你先给我洗,等会咱们一起洗,好不好?”终于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紧闭的牙关经过几次冲挤开启了,肉棒嗖地钻了进去。一阵猛顶,弄得她有些气喘,挣扎的吐了出来,“你这坏蛋!”“蛋”音未了,又被塞得满满的,更疯更猛的操弄起来,直到她力倦倒在床上。我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还没完呢。”
又拉起了她,这次没让我费力,她扑下来含住了,无力动弹,由着我耸挺。
蹂躏小嘴会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扯掉内裤,着手处一片温热滑腻,再往里一去手掌罩住了整个秘部,掌中满是湿热之气,缓缓中有温热的密汁流到掌上。闭掌握成拳,滑滑的还不少,更妙的是,我这么一握,她的身子跟着起伏,小嘴儿就像在套弄,就这么紧松的弄了阵后,手指插了进去,她反应加剧,肉棒时不时的滑出小嘴,在鼻眼上磨擦,面部也湿滑一片。
我的手越来越酸软,这姿势着实别扭,只好把她放在床上。她轻声道:“好凉!”我笑着牵过她的手握住肉棒,“我可是火热火热的。”扭捏中她的裤子被退下,轻便小装缠绕在她的膝上,束缚着她的双腿,从后面端起她的大腿放在肉棒上,“来,给你暖和暖和!”别住的双腿夹的有些紧,隆起的肉唇遮蔽了小洞,熟悉的门路一时间竟找不到,混乱会后才纳入正轨,双手一松,肥重的屁股坠了下来,肉棒在一片火热中闯入了幽深。
我先抬在她的屁股起伏,一会后她自己上下套动,丰腻的大腿压在我的膝头,晃动间白肉抖动磨擦着大腿。我拉过床上的被子靠上,欣赏上下翻腾着雪白屁股,伸出双手正好可抓住白腻,推拉间呦黑在雪白中出没个不停。飘萍像是很急,洞内大力的夹挤,差点让我阵地失守。狠劲的拍击屁股几下道:“急什么,慢慢吃。”
她不说话,手撑在我的腿上,力道更凶猛了。“飘萍姐,几月没见你,技能大增啊!”我忍耐着向她调笑,她语不成调的道:“你……你……这么久了……还……还是……一童生。”
这话激怒了我,抬起身捉住她的胯,猛烈的干起她来。“拍、拍”的撞击声中,她的紧夹和耸动已趋无力,身体也越往前弓,双手撑在了床上。我却越战越勇,“敢笑我,看我不……”,看见谷道底静卧的肛门,我的话顿住了,脑中一下浮现出黄片中的那些镜头。伸出两指在交接处搅和了一会,带着蜜液的中指就往那处指去,她吓得叫了起来,“别,别动……那里,不……不能的。”臀瓣扭夹更急了,人也向前倾去脱离了手指。感觉到热流从丹田中涌出,知道已到了顶点,说满了的话怕要失信了。高潮的升起真是快如流星,她倒地时已狂喷不止,精液从她的屁股上开始,顺着衣服到背上划了道直线。
刚冲洗完我就敲开了她的门,她也刚洗完,正要出来找我,我们来到了大街上。没有熟人,她的胆子大了,像情人般搂住了我的腰。劲松那时还很清静,排档的摊子不多,我们进了家大众酒楼,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我要了菜,除了啤酒外还点了只全鹅,她奇怪的看着我,“你还吃这。”
“当然,这是这里的名菜。”我笑道。
我们边吃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稀疏的没几个人,汽车的笛声鸣过后显得格外静寂。屋里人也不多,大多桌子都是空的。劳累过后胃口大开,撕下鹅腿一阵大嚼,飘萍则抿着嘴,轻吃浅尝,脸上微笑着看着我。喝了口酒,用筷子指着鹅屁股对她道:“吃这啊,好吃得很呀。”她笑出声,“你爱吃就吃,要我吃什么。”
我笑着道:“不,我要吃你的,今天说了话的,你不会让我失信吧?”她“呸”了声,脸现微红。一声呼叫,她的脸更红了,我的脚隔着下摆的台布,挤开她的大腿,脚指尖正触在秘部上。“你……你……怎么这样。”“不要紧的,没人看得见。”我安慰她道,脚尖弯曲起来。
瓢萍紧张了,吃像也不是那么优雅了,端酒杯的手颤抖着。“你吃饱了?”
她瞪了我一眼。“我还饿着呢。”我没理会她。这顿饭吃得,软了的棒儿又涨了,憋得太久之因吧。快到旅馆时,她非要分开走,只好由她先去。等我进去时,碰到邢峰,他坏笑着向我做了个下流手势。
在屋里磨蹭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去找飘萍。她的门虚掩着,环顾四周没一个人,溜了进去,踢上门。
她正笑盈盈的站在面前。“好啊!你又捉弄我。”我冲上去就抱住她,把她反压在门上,手伸进裤内就往下拉。她慌张的叫道:“这不行的,有人会听见的!”,“什么不行,你听听看,没有人的,我早看过,再说谁叫你又戏弄我。”翻转她的身子,从身后把他压在了门上。不理会她的反抗,把裤子全部拉到了脚跟。
她的双瓣紧紧的闭着,两腿夹得绷紧,臀肉鼓起顶在我的裆上。我边脱着裤子边在那厚肉上拍击着,清脆声响起,飘萍更是紧张。“别……别……外面听得见的。”右手直接插到前面握住了右乳,“你也会害怕呀。”随着裤子的落地,肉棒蹦了出来,还是那般的坚硬,紫紫的压陷了一块雪白,真是应了那句,“一束梨花压海棠”。
“快……快把屁股分开,要不我又要了。”她没有被吓着,依然是紧紧的。
紧夹的双腿被我插进的左腿撬开,左手又开始轻轻击打。一阵呜咽后,手掰开了她的臀瓣。湿热淫靡的气息散发出来,浴后不久的体内充满了热力,触手处感一片滑热。肉棒不费劲的就插了进去,“腿再分开点,屁股再低点。”我叫着挺动着,胯、股的撞击声一点也不下于拍击声。她还在坚持,只是双腿稍分,双肘反支在门上,以减轻撞击带来的门响声。
这姿势真是不好,压在胸前的双肘让我的手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好抽出,摒起食指、中指伸到了她嘴里。她像报复般狠狠的咬住我的中指,吃痛间我拍着她的屁股道:“你还敢咬,好好地给我舔舔,否则等会你就疼了。”手指搅动起她的舌头,湿滑了再抽出。移到股沟后,上下滑动一阵,中指才触上肛蕾,慢慢的先是揉搓,再是压弄,好一会后挤开肉蕾缓缓插入。抽出插进,再向四周扩张,直到她适应不再叫喊,食指跟了进去,她的屁股抽搐着紧绷的一动不动,肉洞也把进入深处的肉棒夹得不能动分毫。我慢慢的掏弄着她的肛门,反复的进出,本来不见缝隙的菊蕾在手指抽出后露出了圆圆的小孔,里面细腻的红肉都现了出来。
“飘萍,你好像准备好了呀。”她还没叫出来,肉棒就压了上去,粗圆的头部把肛门完全遮住,我都有点害怕,细小的她能承受得住吗?又有些奇怪,那些片上怎么不是这样,轻松得如入无人之地。犹豫了会,实在经不起诱惑,狠下心来,故作凶狠的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肉茎顶了进去,过于的粗暴,让她的双腿向前逃避,膝盖撞得门“咚、咚”作响,痛苦中又怕有人听见,牙齿咬紧衣领,一只手也回过来推着我的腰。如此的猛烈,肉棒没几下就没到了根,“飘萍姐,我要开始了。”异样的火热和紧密,让我理性全无,只有像野兽般的发泄,狂风暴雨中的她再也无力反抗,像柔顺的白羊瑟瑟的发抖,更加弯曲的膝头,把屁股高高的支起,减轻着身体的痛苦。屈服和屈辱中没有声息。
她的脸贴在门上,身躯弯曲的不成形状,欲望中我忘却了怜惜,只是进行那解脱的冲刺。细小的肛洞按照粗大的肉棒被重新朔造,抽出之时去再也合不拢来。
双乳又下垂下来,手又被吸引过去,迎来的是更凶猛的揉捏。心中的火终持不住,激流涌泄入火热的深处。低头看那新开苞处,小洞的四周已肿了,圆环样凸出的肉如菊花散开,点点红斑和着粘液从洞内冒出,股沟中也流满了粘液。
“哎哟”轻哼中她滑倒在地,我也似清醒过来,赶紧抱住她,瘫软中转过她的脸,泪珠已经流到颊上,“对不起,飘萍,刚才太冲动了。”我吻干了她的泪,抱起她放在床上,她一直不说话,我只好在旁陪伴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昨夜的颠狂让我疲倦透了,一晚都睡得很死,邢峰叫门时,我睁开眼睛,天已大亮。这小子真烦,门砸的“咣、咣”响,还大声叫着,“喂,你女朋友来了。”
我吓了一跳,冲出去打开门把他拽了进来。”你这狗蛋,想害死我啊!”,他痞着脸笑道:“那女孩来了。”
整装好出去,曲影正在厅里跟梅导说着什么,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梅导让剧务替她安排房间,当着她的面对我道:“不错,我很满意,兄弟你审美能力不错,跟我的一样。”梅导的鲁直令曲影有些不好意思,吱唔了声跟剧务去了。我正要和梅导介绍一番,一个声音道:“这就是那新演员?”一回头飘萍正站在身后,脸上似笑非笑,眉头紧蹙着。我陪着笑脸,道:“是的,飘萍姐还满意?”
她扭头“嗯”了声,向餐厅走去,步履却显蹒跚,双腿分开着,我赶紧凑了过去。
“飘萍你怎么了?”梅导也看出了不对。”没什么,有点不舒服。”飘萍的态度有些冷淡。
梅导叫住了大家,声音提高道:“这阵子各位辛苦了,现在基本上都准备好了,这样,今明两天大家好好玩玩,后天出发。”“好!”邢峰第一个叫起来。
“不、不,我不去了。”飘萍看来真是受伤了,说是这两天要静养,南下后事还多呢,我感到很无耐。”叫那女孩去怎么样!”走出旅馆时邢峰看着我道,“你能叫得动?”“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又折回了旅店。
曲影正在收拾,女孩儿就是爱干凈,屋子收整遍后,又不知从那弄块抹布,在本已明亮窗上抹拭,叫我们坐后还忙个不停。我说了刚才的事,邀她出去逛逛,“今天不行,我还有不少事呢。”她头也没回的道,“那明天呢?”邢峰也道:“我们去长城怎么样?”曲影高兴起来,“好!以前总是集体活动,没玩好过。”
车是六点的,很少起大早的我这次早早的起来。春风冻骨,初春的早晨让人感到阵阵的凉意,我的西装下面加了件毛衫还觉得冷,曲影也加了件外套,红黑相间的格子宽松衫格外的洋气,“曲影,你真漂亮。”我赞了句。
一上车我就抢着买票,曲影却要各付各的。邢峰上来打岔道:“别,让人笑话徐哥。”“有什么笑话!”曲影横了他一眼。邢峰笑嘻嘻道:“你们俩像一对,各买各的多不好看。”他付了钱。
初春正是旅游开始的季节,八达岭长城入口处围满了人,一阵好挤才进去,曲影就向前冲,“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走远点吧。”她小跑着道。快到十点,我们才脱离人群。气温也升高了不少,曲影先脱了外衣,把衣服缠在腰上,两只袖子打了个结,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我呆看了一阵,慌忙的拿出相机。一卷胶卷没一会就完了,曲影笑盈盈道:“怎么只照我,你们也照啊!还有这么美的景色。”
邢峰凑趣道:“谁让你是演员,他可是摄影师!”我也笑道:“什么景色啊,风景这边独好了。”
我们轮流的相互拍照,邢峰有意搓和,尽量给我机会,每到一处都给我和曲影来个合照,初始还有点畏缩,不敢靠得太近,邢峰就叫道:“你俩要靠近些,这样……这样……,哎,对了,这样才行。”当到了一处古台前时,我们凭墙远眺,四面环山,清新的风从凹口处迎面吹来,让人胸怀大开。
如此美景怎不留影,和曲影自然的就靠在了一起,“这样不行,太俗了,不对劲。”邢峰又古怪了,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道:“这样吧,曲影你上前一步,老徐嘛,你从后环着他的腰,你么,只露一小脸就行了。”他妈的,我什么时候变老了,看曲影时,她脸一红,神情就有些别捏。天赐良机不容错过,我对邢峰叫了句:“来个远景。”大着胆子环上了她,我俩都不争气,她是身子一阵僵直,而我的手心沁出汗来。“喀嚓”,记录着少女腼腆娇羞的画面留下来。后来当我和曲影欣赏时,她总是问:“为什么要远景呀,我真想看清那时你是个什么样,可惜。”而我总调侃道:“不那样怕你不让抱呀,来,羞羞个。”
很难碰到游人了,三个人的合影没拍,午饭的时间就到了,邢峰脱下西装铺在地上,拿出自带的干粮,席地而餐。北京的春天就是怪,中午的太阳毒,可地面的青砖还凉凉的,我脱下毛衫让曲影坐,她推辞不过只好坐上。推让一番再加上阳光,曲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吃了会她忍不住把毛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件雪白的长袖软衫,被汗水浸透紧紧的帖在身上。玲珑身材凸凹有致,胸前的嫩乳划出美好的圆形,杯罩前那小小的两点清晰无比。虽然衫不透明,可背带条痕还是透着衣服显露出来,再加上那阵阵处子独有的清香,熏得人昏荤欲醉,看邢峰时,他也和我一样木然嘴嚼着。吃得正香的曲影察觉到异样的气氛,抬起头看到我们叫了声,再也自然不起来了。
一天的精力上午都用完了,下午大家都没精打彩,往回走时,曲影上午热情的后果得到了报应,先是力乏的走不动,上车时开始发起烧,到宾馆借体温计一量39度,躺上床喘着气。明天就要出发了,她自己也很急,我只好找梅导。定好的时间,改起来很麻烦,没法,只能边养边走了。那晚我整整忙了一夜,先给曲影用可乐煮生姜,然后在旁陪着,偷空还跑到飘萍处去看看,她倒是痊愈了。
四
第一站是到苏州,那时还没有影视基地,苏州的园林多,取景方便,所以就直奔了去。我们坐是的软卧,薄薄的盖褥盖了跟没盖一样。一上车,邢峰和我的就全部给曲影盖上了。车上的条件太差,啥都没有,邢峰走南闯北贯了,倒没什么,我不知有多憋屈。吃饭时邢峰跟我说:“车上的盒饭吃不得,我们到餐车去小炒吧。”叫上了飘萍,我们来到餐车。
先给曲影炒了个送去,回来坐下,飘萍看着我似笑非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我也玩笑道:“一个集体的,关心关心嘛。”飘萍的兴致不错,本来人长得就漂亮,加上时髦的打扮,列车员和厨师们都有些不自在,不时偷偷的瞟她几眼,她很得意,笑道:“看来我还没老啊!”。有了个美女在场,一切都不一样了,服务员的态度不知有多好。我叉开话题,对她道:“跟美女一起吃饭真好,不说秀色可餐,还能享受到这么好的服务,说不定等会结帐都能优惠。”飘萍听了满脸是笑,调笑着我道:“下回你把那个小美人带来,说不定连钱都能省了。”
邢峰也在一旁连夸带赞的,一顿饭下来,我和飘萍的那一点点小小的隔阂抚平了。
跟飘萍熟悉了这么久,我其实知道她是个没城府的人,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很少有真生气的时候。所以平时总是跟她调笑说闹,就是在做爱时跟她说些痞话脏话,顶多也就是被她骂几句,一顿温存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梅导的打算是好的,可到了苏州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正是旅游旺季,连旅馆都不好找,来时想反正有钱还找不着地方,但现在有钱的人太多了,好的宾馆酒店都被预定得一空。找了三四个小时,都快到吴县了才找到家,房间也不多,除了女客外,梅导和我们都睡食堂里的通铺。
第二天一早,剧务就先到市中心去预定房子,我们则去找拍摄点。先前的愿望又全落空了,正是旅游高峰期,每个园子里都人满为患,想要单独租一天更是连门都没有。档期又拖了下来,连续三天都毫无办法,梅导垂头丧气,大家也很急,一个园子一个园的转,跟游客般游山玩水。
到了第四天干脆就四散开来分头找,实在不行就开拔到下个点,但谁都知道,这时候到哪里都够呛。
曲影好得差不多了,加上飘萍邢峰,我们四人一组。都没抱什么希望,跑到市中心转悠,走之前总是要尝尝苏州的特色菜的嘛。转了一个上午,快吃饭时,看到个小园子,在闹市中显得很幽静。前几天曲影病没好,基本上没拍什么照,几个人进了去,要照几张留念。
苏州的园林都差不多,虽分宋、元、明、清,可我们根本看不出门道来。怡园是哪个朝代的谁也不知道,不知是名气不大还是规模较小,里面的人不多。大家都很兴奋,这可是个好点。仔细的看一遍,真不错,拍了一气照,中午只弄了顿盒饭。
这样的地方苏州怕有不少,向人打听,果然旁边有个曲园,大家立马就奔了去。不知邢峰这小子安得什么心,刚到门口,他就要给我和曲影拍照,把飘萍凉在一边,还笑着道:“你们知道曲园的来历吗?”我们追问他,他笑得得更厉害了,“曲影姓曲,到曲园来,当然是我们有缘了,特别是你跟他拍照,更是缘份了。”我吓了一跳,曲影不知道我和飘萍的关系,只是笑着骂他,飘萍虽脸上挂着笑,神情就有些不怎么自然。这小子!怎么不分场合说话,想害死我。他还越来越得意,要我们尽量头低点,把那两个字照上,对我叫道:“回去剪辑下,把那个‘园’字挖掉,换上个‘缘’字”我心里这个火啊,看着飘萍不敢吭声。
游兴全被邢峰搅了,曲影尴尬不自在,飘萍装着不在意,表情却很沉闷,我则不敢说话,只有邢峰嘻嘻哈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几天来热心照顾曲影,本来已经走的很近了,被他一闹,两人都不自然的拉开了距离。
回到住处后还没容我开骂,他就止住了我,“兄弟,我这是为你好。”“想害死我,还说他妈为我好。”他一脸严肃,“你想想,你要真喜欢曲影,现在就要有行动,犹豫不定,到头一场空。”“妈的,老子两个都喜欢行不行。”知道他说得有理,我还是满肚子气,这事儿真麻烦,可我却两头都不想放弃。”
“唉”邢峰叹了口气,“男人都这德行,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真要这样,那就要看你小子的运气了,我估摸飘萍这头问题不大,要不你俩也不会搭上,曲影这头嘛,知道了怕是要黄。”
真想不到会碰上这种事,自从情窦初开,学生、待业青年、工厂工人,那时幻想将来能找到位像仙子样的美人,平时拿相机在大街上溜哒,漂亮的就偷拍个,回去研究研究,自我欣赏一番也就罢了,那想以后会真碰上,而且一下就是两位。
知道这行里美女多,也没想到这么快,更不用说这种麻烦事。男女之事也是至飘萍起头的,男女之情吗就不懂了,想想和飘萍的事,她主动的成份怕是要多些。
如今被邢峰这么一说,脑中乱麻一团,理不清挑不顺的,想找个人说说或请教都没有。胡思乱想一阵折腾,到了九点实在忍不住,不管怎样,总要面对这事。
飘萍的门没关,像是知道我要来,我进来时她却像没看见。她洗了澡,靠在床头盖着薄被,黑发松软的垂散在肩头看着电视。我走到床边坐下,像不知道有什么事似的,手就往她的衬衣里钻。她按住了,摇了摇头,我们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想起来告辞时,她叫住了我。“你真对那女孩有意思。”我还没解释,她摇了摇手,“年轻人爱俏,我老了,何况还是……”,“不不不!你不老,我……我来这……飘萍姐我绝不会离弃你。”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坐直身子叹道:“唉!我又怎会迫你留在身边,我老了,你年轻,我们都会有各自的归宿的,只是今天有缘走到一起,在这烦乱的尘世中贪图份难得的快乐。”
飘萍的眼光变得和温柔,像母亲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你真像个孩子,这么不懂事,你对那女孩有意思?如果有就把握机会争取吧。”我抓住她的手,心里委实矛盾,我是喜欢曲影,可也爱恋飘萍,怎可能舍去一人,一时间傻呆住,口里只有那句:“我不会离开你。”
她轻笑一声道:“都说女人没逻辑思维,我看你更没逻辑,说些傻话。”我也笑了,“傻话!可都是真心话啊!”,“当然是真话喽,所以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她娇笑着,看到她笑了,我兴奋的抱住了她,亲着她的耳垂道:“是挺可爱的吧。”她一边笑一边推开我,“你这人怎么这样,给个杆就往上爬,好好说说话不好吗?”,“好啊!,刚才都我在说,现在该你了。”
她怔怔静了会,神色一暗,又说起自己的事来,开始还低低淡淡的,后来就有些激愤了,“很多人不了解这行,以为当上演员就能功成利就,其实有多少艰辛他们不知道。对一个无名气的小演员,特别是女演员,要负出多大的牺牲。你得面对许多你不愿意的事,你得出卖色像,导演不能得罪,摄影不能得罪,化妆不能得罪,甚至是剧组的每个人你都不轻视。”
我默默的听着,内心感受着她的苦闷,忧愤声继续传来,“你要出名,不说导演,摄影和化妆师,就普通的一名成员编些花边新闻捅出去,你都有可能身败名裂,这还是演戏方面。平常时你还得面对自己的朋友、亲戚、熟人,一个无名的小演员,能演些什么,有些东西你要被亲友斥责,朋友笑话,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几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人也麻木了,有时故意躲避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自己感到羞耻。”
高昂声变得嘶哑,直到消沉下来。她眼圈红红的,一滴泪珠挂在眼帘,似乎就要流出。她突然说起这些,想还是因为今天的事,受刺激后心里的委屈倾到出来。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感到平时没好生对她,轻搂她在怀里,愧疚的道:“飘萍姐,是我……我对你不好。”她摇了摇头,伸手揩去眼泪,“不,你还算不错的,人老实,心性也像个孩子,在这圈子里算少有的,不过这里面可是个染缸啊!”
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诉说撩起,变得得沉重。在这里摸爬打滚的有半年了,虽说大体上是愉快的,可从没想到以后,这时也有些迷茫,真的就这么下去,干一辈子?看着她,我问了出:“飘萍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她苦闷的道:“能有什么打算呢,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夜我们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间进一步的加深了了解,而且也开始着想自己的以后,虽然不知将来怎样,可是总觉得要作点什么,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
梅导逼于无奈,只有听从我们的,大早就被我们带到了怡园。他四周巡视了遍,没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去找园林管理员。在答应了诸多的条件后,总算有拍戏的地方了。
时间耽搁的太多,梅导早就等不急了,当天下午就正式开拍。怡园的游人虽不多,一拍起来还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场面乱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戏,打斗的戏没法拍,一动起来就有可能损坏东西,最多也就是比试了几个空架式。头一次看到飘萍穿上武侠的服饰,真是大开了眼界。飘萍穿起武侠装竟如此神气!她头上打了个法髻,中间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黄的大披肩,下身则是淡紫色的长裙,雍容华贵不说,神情中透露的气质更是诱人,端庄、艳丽、华贵,回眸之间慑人的威势尽显,几个招式比划下来,活生生的一个武林女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门。
曲影开始时的戏份不多,在旁边试着服装,翠绿的衫子粉红的裙,头上梳着两小叉,年纪像是小了一两岁,蹦跳着又清丽又活泼,还真带几分江湖小侠的模样。为了尽量真实,她俩都没穿内衣,蓝色的肚兜从淡黄中透出。两人这一装扮,让我这个进去拍摄的人的魂都差点没了。围观的人喝彩纷纷,工作人员也是心不守舍,弄得一阵乒乓乱响,我就更不用提了,几次差点把摄像机弄倒。
梅导见形势不错尽头也来了,先是叫人去订盒饭,再派人去打通门卫,准备不天黑不收场。大家都是头次见到这样场面,个个都是兴致勃勃,到实在不能再拍时还讨论个不停。拍得确实太晚,要是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几点,梅导干脆就让演员们着装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继续,大家收拾完设备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飘萍让她落在后面。到了旅馆,大家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们才到,都很累了,谁也没心思外出。我把东西交给了邢峰,飘萍一进门就跟了进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准备换装,发簪抽出拿在手里,被我从后面抱住,“别卸,我喜欢飘姐你现在的装扮,好美的一个侠女呦!”她推着我笑道:“昨晚刚教育好你,怎么又变性了,小心曲影进来。”看着眼前的侠女,心里哪还有别的,不顾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欢飘萍姐啊!哦!不……不……是侠女姐姐。”
嘻笑着我脱下了她的长裙,长大披肩飘遮下来,真是一个侠女啊!以前看黄色武侠,总是被里面那些武艺高超的美丽侠女的描述勾得心痒痒的,幻想能……
那想到今天竟有一个如此真实的就在眼前,而还无力……她的挣动,只能起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渎裤,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肚兜虽然宽大不合身,可还是遮盖不住硕大屁股。一天的劳累,满身是汗,屁股上更是布满汗滞,摸起来水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摸着、捏着、拍着,惊叹不已,“女侠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啊!真让人受不了。”我的话让她感到了羞愧,身体一阵扭动,摇晃的屁股差点让我开了一枪,伸手裤内狠掐棒儿才免于走火,这宝贵的子弹可浪费不得。
她是站在大衣柜前,长长的柜门一垂到地,镜子镶嵌在一扇开着的门内,美丽若仙的侠女全身映照在内。敞开的披风里是件蓝底白花的肚兜,没有带乳罩,丰硕的双峰把宽大的肚兜高高的顶起,胯间稍稍一撞,整个就贴在了镜上。就这么顶着她的屁股,头钻进了披风里,轻松的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雪白的腰背使我完全迷失了,思绪变混乱颠狂,从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进,细致的一处都舍不得放过。披风飘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疼痛不仅让她叫出来,屁股也扭的更急了,柔软的臀肉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裆部,小弟弟涨得生疼。我退下裤子,手往回带,夯实的屁股回挫时,股沟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缝隙间龟头被挤得露出紫紫的一团,臀肉抖动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系带不是累赘,双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内,当双手握住乳房时,她全身力乏,娇慵倒在我怀里,头也搁到了我的肩头,那还没散开的发髻发着清香摩擦着我的脸。随着我的双手一阵胡捏乱柔,她的鼻息急促起来,本来肉感十足的两粒乳珠变得僵硬,犹如硬质的胶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双手,攀到肚兜的上边沿,用力一拉,两团肉球破兜而出,被肚兜紧紧的勒住,乳房被绷得变了形,白玉般的肉团上的静脉脉络清晰的呈现在镜中,双手立即又扑了上去。飘萍终于崩溃,娇吟漫咛止不住的溢出,被紧握的身体不住扭动,宛如一条被刺中的白鲨在做垂死挣扎。鼻中满是清香,手中柔软充盈,站立身体使臀沟紧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动又让它不时的露出头来。淫靡的气氛,香艳的肉体,它也激动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则,必然是泪流满臀的结果。
我的胯部轻轻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双手支在镜面上,“啊!”的一声,脱离了身体的火热加上镜子的凉意,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在她的臀上抚摸一会,轻轻的一拍,“女侠,我们来比武好吗?”接着右手挤入腿缝捞住密部,那里已是春情泛滥,像是高潮后的蜜汁横流,我的手掌浸湿一片,蜜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传来,酸酸的、骚骚的还有点腥。
“原来侠女的味道是这样啊!姐姐,你闻闻看。”我把手伸到她脸庞前。脸靠镜很近,呼出的气让镜上浮起了薄薄的雾,“真的是绝世女侠吗?我恍惚着,像是穿过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华贵的神采怎么全然不见了呢,一脸的迷离,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紧的双球都显得那么淫荡。是的,这是真的侠女,只不过已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处都正在对我召唤,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后微挺,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只是片刻,欲望立即战胜了羞愧,幅度大了许多。我没有冲进,恼她不肯闻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击起来,五指的渍迹布满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当我再伸出手指时,她不再扭头,红着脸的嗅了一下。“什么味呀?”我指尖轻点她的鼻头,“酸……你……你……快……快……来!”,“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我害怕呀,酸酸!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软了怎么办?还有何面目见掌门呀!”听我的调笑,她有点生气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你……你的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抬头时看到她另只手上攥着的簪子。
“侠女姐姐,你这是什么掌啊!掌门独传的吧,我的腿都麻了。”我还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左手掰开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过来。说簪子也不是簪子,并不是两头尖尖的那种,一边尖一边圆,倒像枚珠针,暗白的颜色,真像是象牙做的。“姐姐要象牙呀,这有啊,马上就给你。”我分开她的屁股,站立的身姿使肛眼隐藏得很深,只好压下她的双肩,让身体弯曲下来,直到拱翘的屁股使肛眼完全显现。拇指和食指夹住簪子的尖端,点触在浅褐的菊花中心,白球越发白腻,象牙果然是珍宝。
她叫了起来,“你……你……我……才……刚好!”我伏到她耳边,吹着她耳边的茸毛,“飘萍姐,你放心,这次我决不会弄疼你的。”夹捏的手指旋转起来,小球压平了一圈褶皱的菊瓣。是想象呢还是真有那么一声,“噗”,圆珠陷没不见,花瓣立即收缩合陇,像食虫的花儿刚刚进食,蠕动嘴嚼着,连带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也为美味的进口而摆动,抖个不停。细小的杆儿摇晃着,显得那么无力,紧闭的花门没一丝缝隙,让它都无可耐何。
我夹着白杆向里推进,来回的探索着花蕊的秘密,出时粉嫩的红肉跟着翻出,进时花瓣抽搐闭合的毫无间隙,飘萍像是正吃着美味佳肴,配合地发出赞赏声。
手酸腿乏才让簪儿尽插到底,只留一点小小的尖儿,她似吃饱般,洞内流出涎液。
我站起身却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让我不敢采折。双手握住两瓣臀瓣,向中间使力的猛压,尖儿不见了,深谷也被抚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块,这才贴身上去。“哦!这可不行,我看不见侠女姐姐了。”弯曲的身体使我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两团白肉,把她压靠在我的肩上。后庭的刺激真的这么强烈么,她的脸更红,小嘴磕咂抿舔着,陶醉的脸上侠女风范荡然无存,简直就是一成熟荡妇,原来女侠也怕走后门呀。
分开股沟,那里已泥泞,搅动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红红的,亢奋中的飘萍没感觉到疼。取出簪儿真是件困难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夹杂着一股溪流喷了出来,真是双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干凈簪子,又伸到了她脸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你闻闻。”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有否感觉,只有那阖扇着的小鼻让我知道她又多闻到股自己的气味,“这么好的象牙不看真可惜了。”我自言自语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还没散开的发髻上。
她的身子又弯曲下来,菊蕾被粘液覆盖着,还是那般紧密,而我肉棒尖端也回应着挂上了一滴晶莹,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让肉棒在臀肉上拍击滚动,不是热身而是缓解紧张。终于肉棒压上了菊蕾,顶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进入的如此容易,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的艰辛。推进变得快捷,势如破竹棒就没到根部。
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润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热,更多是那让人射意不断的抽搐和颤抖。菊瓣已不在,只剩下一圈浅淡的薄皮紧紧的包夹在肉棒的根部。
我食言了,温柔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疯狂,疯狂的抽插,疯狂的撞击,疯狂的掐捏,她也一样,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疯狂的嘶鸣,疯狂的扭动,疯狂后耸,一切都变得如此疯狂。随着我的顶动,她完全被挤得贴在镜上。隐没的前身风光对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涌而出。柜门不堪重负,吱吱嘎嘎的响着,配合飘萍的浪叫奏着销魂的乐曲。“喀嚓”一声,柜门的一个折页在猛力下被震脱落,两人同时惊怵,飘萍的体内涌出股绝大的紧力,发出大声的哀嚎,哀叫声中我全身的激情喷涌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时降临在两人的身上。
我们如此相拥着,长久长久享受着这销魂的余韵。我的疲软才让她滑落坐在我的脚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炽热似乎灼伤了脚背,我抬脚轻踢,脚趾就陷入了沼泽。突然,一个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刚才还有薄雾的镜面清晰无比,一幅美丽至极的轮廓印在上面,虽然很残缺,可至美之处仍动人心扉。头部的轮廓断断续续,可双眼、鼻、嘴处那四滩液迹却映射分明,胸腹轮廓更加混乱,可混乱中却点缀着突出的两点,下半身只有膝盖的印记,三角地带更是无迹可寻,但却最让我心动,一排密集的水痕悬挂着,尽头的水珠还在下流。
我痴迷的看着,心情激荡,不就是要拍出一幅这样的杰作吗!没想到今天却用身体做出。
五
一连十天都这般繁忙,很多在别的地点的戏也加班加点的在这里完成。这些天被两位古装侠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曲影轻盈灵秀,乖巧之余还带着那么点火辣,与飘萍端庄华贵,成熟威严交辉相映,弄得我拍摄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一到晚上就往两人的房里溜,跟曲影闲聊聊,再和飘萍颠鸾倒凤,每次都把她弄的欲仙欲死,侠女风范尽失变成一淫荡浪妇,到了最后几天拍摄中,威严的面容中又多份妩媚,让大家更是手忙脚乱,只有梅导满脸笑容,好像要得就是这种神态。
看着逐渐堆积的影带,梅导的成天都咧着嘴,结束的那晚,他毫情又发:放假两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苏州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寒山寺了,晚上回来曲影就叫着要去,大家跟着风从,结果就是梅导带队,包辆车一伙人杀了去。我对风景的喜好不大,每到一处总是先挂上相机,四处寻觅,看看有无上境对象,然后是找当地的特色佳肴美上一顿。
所以,到了寺门就不想往里走,曲影却非要进去敲钟,说是有讲就,只好屈从跟了进去。她一进去就直奔钟楼,我则四处转悠想买包烟,还没歇住脚就听到她跟人吵了起来,和邢峰奔过去一看,她被坐在门口的一个老头拦住,五十多岁一老头,好不起眼,可就不让她进,还指旁边花丛中一块小牌子,夹着普通话道:“只接待外宾,只接待外宾。”挺滑稽的。曲影正气极败坏跟他争辩着。
事情还真有这么个巧劲,这时正好来了队日本人,堂而皇之的往里进,有个家伙还给曲影打了个手势,曲影气更大了,不知说了句什么,拔脚就往里闯,被老头一把抓住。我看事情要闹大,赶紧上前来拉住她,连劝带求把她拉了回来。
好一顿劝,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哎!
院子的四周围着圈铁栏杆,里面是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石碑,有几个年轻人看着石碑比划着什么。栏杆前有一老太太推着货车卖烟,我们上前去买烟,曲影就想进去看看碑文,老太太动作到块,一把给拉住,说只能外宾进,她还没指里面的人,模着石碑的几人嘟囔出大串的日语来。曲影没辙了,脸上那个怒啊,就像要咬人。邢峰这小子真操蛋,都这模样了,他还说风凉话,在背后小声道:“你一大姑娘家的,别跟老头老太太叫劲了。”
我还没会过神,曲影就跳了起来,指着我俩吼道:“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会不会说人话。”说着就要往外跑,我急忙拉住,狠狠的踢了邢峰一脚,“你这混蛋,不会说话别吱声。”邢峰也缓过神来,知道刚才过火了。小子挺机灵,立马扯住我的手,一脸冤屈的表情,解开我的袖口露出块疤痕——也不知是那年落下的。他指着疤痕,慷慨激昂,“看,这是我跟徐凡当年在北京白孔雀艺术中心落下的,当时跟现在一样,我们揍了那保安一顿,这就是见证,你说我们是那国人?”说得太像了,连我都感到像真有那么回子事。曲影怀疑的看了看,“哧”的一笑,对我道:“你俩不是流氓就是骗子。”一场风波总算平息。
这一闹,游兴更是全无,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早早的回去,回去时搭公气又挤了身臭汗,真他妈倒霉。看看时间还早,拉着邢峰在旅馆周围转了一圈,一个上眼的都没看着。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灵山秀水,苏州该出美女啊!怎么几天来一个没见到,就剩下一天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带回些美丽的倩影,实在可惜。那天晚上,我和邢峰四处打听,听说剧务是个老江湖,以前跑过不少地方。向他一提,他乐了,“你们去观前街吧,那经常有美女出没,我以前看过不少,你们知道刘嘉玲么?据说她念书那会,常打那过。”他胡吹神侃了一气。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背着大家出发了。天公先就不作美,满天的乌云,阴沉沉的。到摊上吃个早点,全是甜的,一碗稀饭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甜得权当糖水一口灌下。街上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满耳吴侬软语,听是好听,可一句不懂。九点来钟,云绽开来条缝,黄色的阳光破了出来,没时间磨蹭,直奔目标。
观前街是条人行街,两旁的商店饭馆不少,人则更多。我们在一家商店门口歇下,坐在大理石的台阶上瞄扫着街上的人流。也许是人流密集,只见表面而窥见不到里面的景色吧,到了肚子咕咕叫时还不见真颜,俊男倒是看见了几个。满心失望和邢峰进了对面的饭店,服务员竟全都是男的,谈到特色菜时,他兴奋的道:“包子!得月楼的师傅做的。”
热气腾腾的包子!肚子叫得更凶了,一口咬掉半个,还没嘴嚼“啊的”吐了出来,汤汁是不少,甜的!怎么菜全是甜的人却没甜的。再点几样小菜,盘盘皆甜。
饭没吃好,人困马乏,下午就流于对付了。越到后来越丧气,信心全无,看也懒看了,回家。
看着挤车的人群发呆,被邢峰拉了上去。人挤人,车厢里弥散着汗气,熏得人昏沉沉的。车行不到半小时,被一声嚎叫震醒。一个胖女人在人群中拼命的往外挤,口中叫骂着什么,挤到车门用身体堵住了整个进口,旁边都躲让回避,脸上笑容古怪。
嚷嚷阵后,总算弄了明白,真是好笑,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这下可好,她高叫着非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安局去。真是屋漏逢夜雨,倒霉倒到底。头一次遇到这事,司机是个胆小鬼,争来争去,一车还是开到了公安局大院。我还不怎么样,邢峰上次关怕了,拉着我坠在后面,想找机会开溜。
希望落空了,一下车那胖女人就堵着院门高叫,直到出来两警察把我们都带了进去。大概这样事他们平时也少遇上,所以排场很简单,在一楼一间小屋里一个个问,走廊上排了长长的队,像是在购买紧俏商品。话问的很简单,进去不久就出来一批,眼看着没多少人了,那女人又叫起来,不知说啥,直到还真的抓出俩小偷,她才不吭声了。
我们最后几个进去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屋里的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看那女警察的背影,我的心就是一嗵,一米六五的个头,身材匀称,宽大的警服虽然突不出她的线条,可举手投足之间,是那么的轻逸飘洒,每一个动作姿势都让产生上前看清究竟的念头。待到她问话时,我的心跳的更猛了。标准的普通话,严肃稳重,却不僵硬,让你感到非好好回答不可。侧面的脸庞,棱角分明,虽不是至美的娇娆,却有种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静。
我呆看着,心都似向她飘去。邢峰又闹了,低声耳语道:“你怎么了,你……你……不会是你掐了那老娘们一把吧。”说着高声笑了起来。那女警转过头走来,我的心真的差点跳了出来。一颗心苏醒了,很久很久前的那股冲动在心中涌起,那大盖帽沿下垂出的几缕黑发和当年绿色军帽下浮动的刘海何其相像,她走得越来越近,脸上没施半分脂粉,却清丽动人,严肃威严中带着点亲切,完全没有人民公仆的老爷气象。在慢慢的一步一步行近中,脑海中的两个影像重迭在了一起。
“请拿出你们的证件。”像在沉睡中被唤醒,连掏了几个口袋才把名片递了上去,“啊!你们是拍电影的!”她呼出了声。接着又看了我们的身份证,我从没这么老实过,像是小学生见了老师。她仔细的看着,不时的询问,直到下班的时间,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邢峰。
听见她刚才的轻呼,看着严厉脸上露出的那丝亲切,我大起了胆子,“警察小姐,我……我能给你拍几张照吗?”慌乱中我都不知如何称呼她。她双眉一挑,高兴的神色一没而过,又低头看起证件。“他是拍人物肖像的摄影师,今天我们找了一天模特,同志,拜托了,你答应他吧。”刑峰在旁帮忙道。她抬起头,神色犹豫,想了会道:“我还有工作。”我立即接道:“那等你下班,我们有时间。”
坐在大楼的台阶上,我心里充满了兴奋期待。苏洲在我眼里变得美丽起来,西边天空一片血红,厚厚的云层像被烤熟,云缝中透出的光线,让大地挂上了一抹醉红。沐浴着霞光,看着眼前下班的人群,心里仿复回到过去。明媚的阳光下,穿着军装的姑娘脸带微笑,纯纯的甜甜的注视着你,笑容中又有股威严,又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那部电影《青春》,心喜赞叹之余满是憧憬。
“她来了。”邢峰唤醒了我的沉思。穿着绿色警服的她朝我们走来,“警察……”她打断了邢峰,“我叫慕云,你们叫我慕云吧。”“我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吗?”我心里很紧张,生怕她拒绝。她没拒绝。
出公安局左走不远是条小巷,稀疏人群正适合拍照。她站在巷口,背对晚霞,美丽的轮廓像镶了道红边,人也似乎溶入了红中,真美!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能在万里的异乡见到如此美景。心里颤动,小心而谨慎留下这美丽的瞬间。
她看了看表,像是就要离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不……不能就让这美丽擦肩而过。我上前邀请她,希望能一起吃顿饭再走,邢峰也上来苦劝。不会是被我们的诚意所打动吧,倒像是耐不过我们的死皮乱缠,当那句“好吧。”出口时,我不禁雀跃跳了起来。
小小的餐馆由于她的到来变得宽阔了,那些难咽的甜菜也变得可口了。我们谈着,笑着,陌生的隔阂随欢笑声消去。真要感谢我的爱好,更要感谢当初英明的抉择。她和我的爱好差不多,只是更喜爱电影。她人很随和也很友善,平易得很易让人亲近,一会功夫就熟的像老朋友般。当我问她是否是追星族时,她点头承认了,还反问我道:“不好吗?幼稚吗?”我摇头道:“好!我也是追星族,不过追的是你这样的。”兴奋使我轻狂,她低下了头。
“那你为什么不拍戏?”邢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她解释了遍,当初就想考电影学院,分数和经济方面的问题,最后只上了警察学校,虽然很失落,可也只能如此。她是要强的人,只有把理想压在心底了,努力工作,忘却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今天我们的到来让她的心又热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久别的知音。
“那你来我们这拍戏好了。”我脱口而出。我告诉她我们的情况,小小的手工作坊,对演员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对路的戏人人都可以演,又向她介绍了现时的情况。她仔细的听着,有时点头有时又摇头,心中很是矛盾,怕也和我当初一样,难以定夺。我笑着对她讲起了我的第一次,又道:“这次不行了,下次向导演建议拍个警察题材的,你来么?”她也笑了起来,玩笑道:“到时再说。”
满怀兴奋离开了苏州,第二站是无锡,主要是拍摄水景。情况和苏州一样,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整个太湖都是游人。我们从鼋头渚做船到三山,三山的人是不多,但找不到可下水的地方,岸边的浪很大,我和邢峰小时候在北海里扑通贯了,还没什么,漂萍和曲影都不会水,看到浪就晕乎起来,只好另想办法。
沿着太湖岸边向下找,走了二十多里,才找到个勉强凑合的。也不知剧务是从哪搞到的那种旧式小船,我们又做了几个竹筏,上面铺上木板,权当成摄影台。
曲影她们一上船就开始晕,晃晃荡荡的站不稳脚,而我们也不好拍,镜头晃得厉害,好不容易拍了段,曲影当场吐了出来,只好停下,把她俩架了过来。她俩蹲在筏上呕的厉害,梅导上前拉着飘萍帮他垂背,我则照顾曲影,先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等难受的受不了才不顾及,稍微好点后,抬起头时,脸通红。
梅导让她们休息,曲影却很犟,非要拍完。梅导叫人买来抗晕药,剧务出了好主意,说是把5分的硬币用风湿膏帖在手腕处管用。我立即拉住曲影要给她贴,她逃避的刚摔开我的手,一个浪头打了,让她跌进我怀里。想都没想就抱住她,拉开绿袖口,把硬币牢牢的贴上,怕不稳当缠了几道胶布,最后还重重的一按。
真是奇怪,按里说,曲影是个现代女孩,这点事应该没什么,可她就是放不开,被抱着贴了个胶布就像是失了身似的,不知有多扭捏。再拍起戏来,表情不自然不说,还总不好意思看镜头,冷不丁的抬个头又赶忙低下,不像侠女,倒像一封建大家闺秀。把梅导也呕了一肚子气。
一天下来没办成事,晚上和邢峰去看曲影,她害羞的斜坐着,气氛尴尬。我先向她道歉,接着开起玩笑来:“你怎么像旧社会的人,要是你掉倒水里,我救不救啊?”加上邢峰在旁逗趣,她终于笑了。看到她恢复正常,我才告诉她,梅导今天很不满意,明天要是再这样可就要糟糕,她笑道:“我可是专学拍电影的。”
速度缓慢加上折磨人,梅导也没耐心了。第二天起就只在岸上拍,在湖边架起摄像机,几只小船也离岸很近,水很浅,演员们都放下心来。
就这样胡乱凑合把水上的戏拍完,时间多拖了半个月。计划是拍两个月,回到厂里做后期,秋天推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好寄希望于年底。本来还有两个景点,看到这样的情况,梅导打了退堂鼓。在剧务的建议下,直扑近处的宜兴,说是那边有几个山庄可以拍一拍。
临走前晚,在邢峰和飘萍的搓和下,我跟曲影逛了趟无锡。
刚出来时,曲影还很不好意思,谈笑会后才有所放开。无锡比北京差远了,街道窄窄的,行人不多,大半的商店都关了门。转到一家租自行车的摊前,曲影兴致来了,一人租了辆自行车,骑着车沿街急驰。我们轮流的追赶,一会她在前一会是我,跑了一个小时,两人一身是汗她才停下。
“真痛快!”她兴奋的叫着,“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疯了阵后肚子饿了,我向她建议。向行人打听,正巧前面有个混吞店,还是无锡特色的“王兴记”混吞,两人又来了兴致。
店里的人不少,大概也都是来品尝特色风味的。我们要了两碗鲜虾混吞,看上去还不错,清清的汤水里泛着几片葱花,喝口,还带着股海鲜味,咬开个,嗯,确实不错,一段虾肉上裹着肉泥,满口是香,还不带甜味。接着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她还没吃几个,我的一碗就见底了,到第三碗下肚时,她还剩了一个。她笑着道:“你怎么像个俄死鬼似的。”我看着她,笑道:“好东西当然要一次吃个饱了,以后要是吃不着了呢?”她“呸”了声骂道:“你跟那个邢峰一个德行。”还狠狠的垛了我一脚。
看着她撒骄的样子,我心里不由一乐,这小妮子有点开窍了。送她回去的时候两人走的更近了,不时的给她说说笑话,逗她一逗,冷不丁的就挨她一拳。真她妈的,这小妞怎么这么爱打人啊,怪疼的。送她进屋时,我也给了她肩上一拳,她蹦着要冲出来,被我把门带上。
一到宜兴,剧务先就带我们去看地点。玉女山庄蛮不错的,从县城坐车,不到一个多钟头就到,交通也方便。庄里的游人不多,一个小山包,树木茂密,有几条小山道,正适合拍武侠戏。山下有个小潭,热了乘乘凉挺也和适。梅导现场拍板,就在这拍。唯一的不好是住宿,县城没个象样的旅馆,唉!忍着点吧。
虽然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但重头戏——武打戏基本没拍。拍武打场面谁都没经验,剧务的道具虽准备的齐全,可到底怎样拍,只有莫着石头过河。老李真派上了用场,近距离的格斗全是他指点。最后就是最难的高来高去的动作。两人之间的还好办,演员腰间系上细钢丝,正常比划,我则采取慢帧方式,拍完后在正常速度播放,效果还真那么回事。再就是拍轻功,人从地上往树上飞。在地上铺上厚厚的海棉垫,人架着梯子爬到树上,摆好姿势轻轻一跳,完成。而我采用仰拍,尽量突出下落的高度,剪辑后倒放,哈!她们的轻功真好。最难的是空中的飞舞,身上要绑钢丝,动作稍有差错就会出问题,万幸一切还顺利,就是时间拖的长了些。
等全部结束时已六月底了,梅导急着回厂做后期,整个剧组就散了伙。
整整一个月,可以说是干这行以来最辛苦的,每天都是一身汗,白天停不下来,晚上腰酸背痛,唉!也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尤其对着她俩,近处的拍摄看得人心痒痒的,可不能动,根本没有闲遐的时候,特别是飘萍有时还飘来个媚眼,卖弄卖弄风情,真折磨人,县城那破旅舍也不能成事。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跟两女混得越来越熟,特别是曲影,开个玩笑什么的,上前拉拉手等等,她比以前要大方得多了,有时也想找机会更进一步,又怕惹恼了她,前功尽弃。
在曲影和我的挽留下,飘萍答应多待一天。曲影爱玩,非要去游览游览。玉女山庄本来就是个景点,而且还是一个一日游路线上的首站,从这直接搭车就进入下一个点。
主要的游点是三游洞,顺着曲影的意思就去了。确实不错,洞内的风光是没怎么看,五颜六色的彩灯倒是不错,幽幽明明的有些意思。洞里空间窄小,人都挤成了一堆走着,两女也被挤得跟我贴在了一起。闻着两女气息,一直憋在心头的火发了出来,左手环住飘萍的腰,边走边摸弄,右手则拉着曲影的手,时快时慢的把邢峰这小子甩开。
到了狭窄人多的路段,几乎是人贴人了,胆子一大,干脆就从屁股后面插入飘萍的秘部,兜着揉着朝前走,弄得飘萍也回手在我的裆部抓弄。越弄胆子越大,右手也环上了曲影的腰,行走之间大腿还冲撞她的屁股。一时间,两女的鼻息都变得沉重。曲影先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扭动着问飘萍:“飘萍姐,你怎么了?”
飘萍急促的答道:“没什么,太挤了。”又反问一句:“你也……怎么了?”
“嗯,是……太挤了。”曲影的声很小,我在后面还是听见了,差点笑了出来。
头一次游这样的洞,走到最后没路了,前面是个大大水潭。一只只小船停在潭边,黑暗中伸出一条长索系在船头,游人们两两的上船,被索拉向黑暗。邢峰故意和飘萍先上,我和曲影跟在后面,船没入黑暗中。听见前面有人叫了声:“把头低下。”我们忙低头躺在船上。小船虽长但狭窄,我们的身体几乎都碰在了一起,黑暗中只觉得曲影紧张无比,心跳的咚咚的,像是很害怕。我也很紧张,如此之近,脸上都能感到她呼出的香甜之气,吸着吸着,脑子一声嗡响,再也管不住心了。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嘴封住了她的小口。她的牙齿没来及合拢,舌头乘机钻了进去,她慌乱的胡乱蹬踢,可小小的地方实在是没用用武之地,加上她又害怕掉下去,只好让我吻了个结实。
她的嘴唇嫩嫩的软软的,不着一丝胭脂,却带着股甜味。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一阵乱搅,想钩住她的小舌,她却躲得远远的,只好没命的吸食嘴里溢出的香津。她挣扎着反抗着,但却没用牙咬,只是在我怀里扭动,这不但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更刺激了我,就像是在我怀里撒娇,胸前那软软的两团,更是在我胸上摩挲个不停。当我正想进一步的寻幽探密时,前方绽现出一缕阳光,心里一惊,被她挣脱开来。
出了门,意外的她没发火,反而脸红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跟我拉得开开的,让我一阵惊喜,有门了。邢峰这小子冒出一句,败坏了我的兴头,“小心,别再进局子里去。”
六
回到北京已是炎热的七月。剧组的解散使我们变得无事可干,不过不再像以前那样。我买了一大堆有关拍摄技巧的书,闲遐来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再没事就往曲影那跑。曲影正当分配的关口,十分忙碌。电影学院是包分配的,可分的单位都不怎么好,曲影想留在北京,可北京的两家影厂不容易进去。我和她一个一个的找老师,求他们写推荐信,然后又一家一家的跑,好容易跑成了,报道后她却不满意,那些大厂根本就不注意像她们这种新分来的。本来这些大厂这些年来效益就不好,被一些小的影视公司竞争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年里上的戏不多,更不用说轮上她们,再说了就算能上又怎样,跑龙套的,几句台词,露一小脸,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梅导那边也没消息,只有飘萍来过两个电话。清闲下来,跟曲影的接触多了不少,晚上一没事就到影厂找她,她也不时往我家跑。电影厂的住宿条件比学校好多了,每人一个单间,福利也不错,到底是大厂,效益再不好门面还是要的。
时间长了跟里面的人混熟了,她也不时带我到处转。有一次进剪辑室,看见里面的设备,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全搬回来。
一段时间跟曲影的来往,使两人的关系不断升温。平时独处时,搂搂抱抱亲热她已能接受,但想突破最后一关时,她猛烈反对不肯就范,问她为什么,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等待,反正已到了这地步,两人的感情已是谁也离不开谁了,总会有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那刻的。
梅导终于在十二初赶到北京,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可总算赶上年底的黄金时段。以前这种小剧组的作品,采取的是上门推销的办法,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收回成本倒也问题不大。鉴于这次是个长剧,梅导也改变了策略。南方地区还是像以前一样,登门造访。北方地区,就想找家发行公司代理。想来还是托当时形势的福,那两年经济萧条,精神粮食贫乏,老百姓没什么好电影可看。发行公司的片源也少,虽然代理我们这样小作坊的东西各方面有一定的风险,可也总比空等好。很容易就找到家大的发行公司,谈好分成就等看效果了。
效果出乎我开始的预料,但也不像梅导想象的那么好,带子是卖出了不少,但市场的反应平平,没有他想象的什么轰动效果,只是长剧集的卖价高,而我们那种拍摄办法成本并不按此比例增加,所以进项要比以前多得多,看来拍长剧倒是好的方向。
如我们所愿,年前拿到了酬金。这次的回报比上次要丰厚得多,我和邢峰拿到了三万,而且还不是最终数目,因为还在继续外卖着。曲影最是兴奋,她作为主要演员比我们收获的还要多。一个刚出校门的穷学生,平时靠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吃好吃饱就不错了,连零花钱都少,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该有多高兴。她像个小暴发户似的,先给父母寄回了一半,拉着我开始逛商店,那些以前只能在橱窗里看着过过瘾的衣服、化妆品、首饰,现在终可以穿上、带上、用上了。每到一处吃饭,她也像个小疯子似的,乱点一气,抢着付钱。
一直疯到厂里放假。假期从小年开始,她准备过了小年回去。小年那天我陪着她上街采购,准备买完东西到我家吃年饭。天空下着小雪,地上白白一片,她兴奋异常,在路上跑来跑去,像个没见过雪的小孩。一身的打扮也显得很轻盈,蓝色的羽绒服并不臃肿,厚实的绛色裤却紧紧实实,修长双腿的线条尽显,脚上是双白色的旅游鞋,跑动间说不出的灵巧活泼,纯纯的样子宛如不懂事的小姑娘。
时间被她的兴奋挥霍掉,除了一家家的进出商店外,她心里可能没想别的,到往回赶时天色已经黑了。小年饭是吃不成了,跟她商量,就近找了家火锅店。
被热辣的锅仔激得出了一身汉,到她的宿舍刚想坐下喝口水,被她拉起来,要我帮着她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边收拾还边问我的意见,这件好不好啦,那件行不行了,我却没有心思。屋里的暖气片放着微红,温暖气氛让人感觉不到是在寒冷的冬天。她脱掉了羽绒服,只穿了件绿色的毛衣,背对着我弯着腰在收拾。
半年多了,我们间关系还是纯洁的如友谊,多少次努力都告失败,为了不破坏这种关系只有忍耐等待,又是一年春节,还要等到何时呢?看着忙碌中她那娇美的身姿,心中涌出了股冲动,脑海也浮现出漪念。
轻轻的走到她背后,从后面拥住她,双手跟着攀上了她胸前,“影,我们今天就庆祝新春吧,给我好吗?”我认真中带着调侃。“不,不,我……啊!”一阵气苦,我的双手加重了力量,“你怕什么呢?都九十年代了,这又有什么?”
我抱转她吻上了她的嘴。挣扎和扭动逐渐的弱了下来,当我抱起她的双腿时,她已软在了我怀中,只轻声道:“我……我……你温柔……。”
我想她已同意,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谁心里不产生感情,只是少女的脸面娇贵,难能撕破,还紧守着那最后的一关。
我抱她坐在床上。记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要快!一切要快!擒贼先擒王的话,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快速的脱起她的衣服。先脱掉她的鞋,解开绛色裤子的裤带,脱掉毛衣,只剩下身上的保暖内衣,再要继续时,她轻呼起来,“我……怕……羞死人了。”我把她的头向怀里压了压,“有什么害羞的,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了,谁都有第一次的。”“你总是说的这么下流。”她骂了句。拉起她的内衣,我笑着道:“等下看谁‘下流’。”
开始脱她秋裤时,她耐不住了,挣开我,上床拉下被子盖住,那秋裤还是我从被中拉出的。当我脱衣时,她却转过身不看,我笑对她道:“不看可要吃亏的啊!”她的头钻进了被里,只剩下件三角裤时,我也钻了进去。
搏斗阵后,才费力的扭过她的头抱住,在她耳边道:“这感觉真好,你呢?”
她扭动代替了回答。乳罩的挂钩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嫩嫩的坚挺的双乳挤在我的胸上,她的身子一抖,嘴中也“嗯”了声。再次吻上她的嘴时,细滑的舌尖畏缩试探的伸了出来,被我轻轻一顶又吓得缩了回去,牙关又紧紧咬住,我的舌头只好在她的齿上滑动。
一手搂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颈项,一手抚上她那青嫩的臀,丝质的三角裤遮不滑腻,把捏张开立时充满,少女就是少女,弹力十足。手刚伸到重要部位,就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四周一片温暖,湿湿的热气笼罩那只可怜的手,挤出的中指点在裤中间时,她一机灵,娇哼中唇齿大开,我的舌头钻了进去,一阵扫荡,直到她的双腿疲软了,手掌罩住了那迷人的地带。湿了,真的湿了,掌心感到中心处穿透出湿润,让人神驰。再看她时,她双眼紧闭,娇红满面,神色中的羞意说不出的动人。
“你流了吧。”我拉下她的三角裤。湿润蜜液粘在我手上,随着小屁股扭动越来越多,她也发出细微的呻吟。我的手指开始在她那略松开的密地里滑动,整个三角地带不大功夫就被弄得湿漉漉的,特别是屁股后面的那条细缝,滑滑的,手指夹在其中停不住却又钻不出。想找到顶端的肉珠,在被中却是千难万难,只好沿着唇沿描绘,几次手指想钻进洞去,都被她闪动躲开,还说我的手指脏。那好,用干凈的,我把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太娇嫩了!嫩得握住肉棒手都不知怎么弄,只好手把手的教她。
肉棒被套弄得坚硬无比,她畏缩的向后钻,我拉起她,压了上去。她虽然苗条可不瘦弱,泛着肉感的身体飘着少女的清香,含吸乳珠时还有着股淡淡的婴儿般的乳香。一步一步抚摸安慰着她,生怕稍一失慎惊恐了她,可当肉棒碰上蜜唇时,她还是吓得颤个不停。肉棒在唇沿上慢慢的搅动,循环往复再向中心挺进,进退曲折的前进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头控制着节奏,不知这样尝试了多久,直到龟头酸痒有些发麻,我再也坚持不住,双肩压住她的双手,下身陷入了她的体内。
她痛得长长的吸着气,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再动分毫。肉棒的顶端被阻碍着,棒身的前半被火热的环绕夹挤得不能再动,后端确凉凉在外。我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影,你再忍耐下,一会就好了。”向前一使劲,总于把肉棒全部送入紧热的蜜洞中。
她的额头现出汗珠,被我温柔的抹掉,慢慢的咬紧的牙关松开,紧蹙的眉头也有所舒展。我开始轻动,细细的开垦,直到沧海变成良田。看她已完全适应了,我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起来,一阵后,再逐渐加快。她呻吟声中的痛苦渐去,慢慢地透出分快意。
被窝的空间实在太小,让我有种无从借力的感觉,只好手伸到她的臀下,把两瓣臀瓣高高驮起,身体从高处猛力下压。被从身上滑落,晶莹洁白的玉体呈现在空气中,映衬我那深色的身躯,加上传出的撞击声,让我的欲念高涨,毫无章法只是用力的冲撞挺刺。她虽咬牙克制,可从鼻音中、双珠的僵硬挺立程度,暴露出她心中的秘密,使我知道她已产生快感。双手从环住的大腿伸出,握紧了她的双乳,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下体,在最后的一次深入中,她的牙关打开,娇呼声中热流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风停雨住,融为一体的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没有言语,只有彼此默默的注视,良久,良久。她先起了身,随即把我赶下床,受不了清洁床单上湿渍,她又忙碌起来,我则轻拥着她,细心的爱抚。”你明天早点来送我。”当我准备出门时她喊了句,我向她招手,她磨蹭走过来,我们相拥吻在了一起,长长的甜蜜的一吻结束了这美好的一夜。外面的风雪似乎停住了。
那年春节我过的很节俭,总想用这些钱作点事,为以后打算打算。春节一过就去找了邢峰,说了我的想法后,他也挺赞成,问我又什么好主意。“我们开间影楼怎么样,咱俩把钱凑凑该差不多了。”其实我俩的钱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万,买些简单设备到够,可要再算场地,就没戏了,别说自己买地皮,就是在中心处租房也承担不起。看他没吭声,我碰碰他道:“你家那房能不能腾出一间。”
邢峰家住在三元桥,离市区较远,房子正对着马路,虽然那处偏僻,但可省不少钱,再者他家的房子不是四合院,而是解放后扩建的那种红砖瓦房,又是平房,稍加装饰挂个牌就成。看他还低着头,我踢了他一脚,“怎么?不行,你们家你可是爷啊!”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一过完年,我们就忙开了,先自己把房子外粉刷修饰了遍,找两个小工屋里刮几道仿瓷,买些墙纸贴上,又弄了些布景,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大头方面,主要是添了台好的相机,配齐镜头和灯光,钱也就花的七七八八了,那些冲扩设备是想都不敢想的,照完拿到大影楼洗,就赚个差价,典型的小本买卖。那阵萧条,政府也鼓励投资,所以各种手续办得很容易。到后来就是取名,叫影楼吧,跟平房不协,一商量定为《三元影馆》。看着这新的一切,我们高兴不说,他家老俩口也乐呵呵,以前邢峰在外面乱跑,两老着实担心,现在可好了,儿子有正当的营生了。老爷子笑着拍着我道:“没想到你小子学好了。”“我一直就是好的,还不是你们家邢峰把我拉下这淌混水,我这是帮助教育他。”随口回句把老爷子气跑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等着开张剪彩,邢峰非要多事,要给梅导打个电话,想他来捧场,我劝他说人家没时间,他还是打了。
本来没当回事的,不料梅导第二天就赶了过来。一到就把我们拉进屋里,几句客套话后就说有重要事情跟我们商量,原来他也想加入我们,不过情况全变了。
他想在北京成立个公司,那阵子正流行创作室,港台叫工作室。北京已有些这样创作室,主要是制作室内剧,有的还轰动一时,比如《渴望》之类的。他倒是不想如此跟风,只是想自己另起炉灶,为厂里干,既要养人还要各方面打点,实在是赚不到什么钱,大头全被厂里拿去了。
两年多来,这行的情况他已摸熟,完全可以打着厂里的旗号干自己的,只是最后的许可证有点麻烦,资金、演员方面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他考虑这问题很长时间了,以前在北京没什么关系,这大半年在北京跑,加上上次找发行公司让他对北京的情况了解了不少,而在南方就更不用说了,很多大的影视公司他都非常熟悉,所以一听到我们的事便下了决心。
邢峰自是没口的答应,只是我有些犹豫,本来搞这个,主要自娱为主,赚钱还在其次,这样一来又陷了进去,可看到他俩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
看我答应了,梅导很高兴,笑着问我有什么想法,我心里一动,立即想到了慕云。回北京后她的影子就总在脑海里浮现,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找到她人,总想找机会让她来北京,这机会终于来了。“梅导,我们能不能拍个警察类型的片子。”
我兴奋问他,他很惊奇,“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警匪类在内地不行吧。”我向他讲起早已盘算好了的想法。“不是警匪类,您看,《便衣警察》这部,八七年拍的,现在都还热播,捧红了几个明星,那主题歌现在都是流行歌曲,咱们也拍这类型,加上自己的特色,保不准也能火一把。”接着又讲起了慕云,向他狂吹了一顿。
看得出他的心也动了,向我详细询问了情况,最后对我道:“那你先跟她联系联系。”我又耐心的向他建议:我们现在好说也是创作室了,也要有自己的演员吧,现在找得都是兼职的,拍完了人就没事了,咱们也要跟别人学学,搞那种签约的,给个工资,成本不大,万一红了,出借出去还可以大赚一笔。邢峰帮着在打边鼓,梅导点头笑了,“好,好,就按你们的,咱们现在是一个集体,大家好商量。”
梅导的加入使资金大增,冲洗扩印的设备也添齐了,按他的话说,也要搞搞海报之类的宣传宣传,但拍摄的器材还是要租借,后期吗,送到厂里作,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执照从新改过,扩大了营业范围,名字按着梅导的意思改为《三元创作室》,他戏称道,咱们三人就是大三元了。
说干就干,邢峰跑剧本,我负责演员,梅导则回广东筹措资金。我先后给飘萍,曲影,慕云去电,让她们尽快赶来,又把大老李找来,总要有些打斗场面的,非他不可。
曲影第一个赶来,飘萍说要过十五,慕云最是麻烦,好不容易找到人,可又犹豫不决,看来非要跑苏州一趟了。
曲影是直接到我们的影室的,她看到那些设备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土枪土炮敢跟正规军斗,其志可嘉。”“哦,你看不起我们,来。”我拉过她,“今天你来开个张,看看我的艺术照比不比那些大影馆的差。”
屋的顶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试妆室,除一个小梳妆台外全是各色服装,都是为当初用的。曲影不愧为专业演员,衣服样式和花色的选择非常合称,一颦一笑巧笑鄢然,青纯活泼得让人心动。当她要往脸上着妆时,我拦住了她,“不用了,你这样就充满了艺术美感,脂粉反而糟蹋了形象。”“不化装怎么能算艺术照。”
她不解道,“这样吧,洗印前我处理处理,现在这种美感保留着。”她脸一红,出了去。
不论年纪和性格,她都太小太嫩。几个动作摆下来,怎么看都是个女学生,加上表情,更像个乖巧的小女孩。”你能不能成熟点。”看着镜头我向她道,她变了几个表情,可还是没一点成熟的韵味。”看来你是长不大了。”
一拍完她就急着换妆,“这衣服穿着怪怪,好别扭。”在梳妆台前我搂住了她,“别脱,挺好看的,让我好好看看。”抱着她坐在小凳上,“你这样子真有股艺术的美感。”我贴在她耳边笑她,她扭怩着拍打我的大腿,“过年,想我没有?”她“啐”了口,“好,好,我可一直想着你。”抱着她的手滑下脱起她的裤子。她挣着要站起来,“这,这地方怎么行。”“有什么不行的。”我没停下,揉弄她乳房的同时拉下她的小裤叉,受过一次滋润的小屁股还那么紧绷绷的,捏上去弹力十足。
少了爱抚的花唇好干燥,推前她的屁股,手指滑磨双唇放出肉棒,被她刚才娇俏刺激的肉棒扑腾着跃跃欲试。屋里的萤灯分外的明亮,她的屁股被掰的大开,阴部明晰无比,小小的肉洞隐藏在一小块粉红的嫩肉底端,除了前端一块小小的突起外,沟底坦荡光滑再无别物。随着手指的不断掘撬,蜜汁渗透出来,肉棒也忍不住贴了上去。这情景真是美妙,圆圆的龟头把一切缺陷都遮掩了,宛如贴在一块平实的肉壁上,肉棒不停跳动,而奇妙的事情也在这时发生。粗长的肉棒慢慢变短,刚才还是平整的肉面象是被凿开了一条信道,可那信道又实在太窄,肉棒只能一分一分的往里陷。最后那重重的一击,更是让人心颤,肉棒推进到根部,嫩肉都呼贴上来,像是从无中涌出裹住肉棒,尤其是从洞中绽出的那圈粉红的嫩肉,温软的环箍住肉棒,并随肉棒的抖动,蠕动着。
由缓到急我抽动起来,清脆的撞击声在小小的室内犹为响亮。不知过多久,我才拍弄着她的屁股道:“我都累死了,该你动动了。”她毫无动作,我只好再次推动她的屁股,动了一会后,她伸手拿了条裙子搭在腿上,遮住羞人的部分后才轻轻的起落。呻吟声溢出,幅度也大了起来,刚才还是清纯可爱的面容上罩上了层雾色,显露出兴奋。我不用再动,只需静静的感受和欣赏。小小的屁股起伏着,不时轻蹙的眉头显示着探索到新的秘密的激动,随着神色的变换,清秀娇羞被欲望饥渴替代。她下挫的很勉强,不敢深入,稍微低点就“嗯”的一声赶紧向上抬。小屁股逐渐翘高,让那闭合的肛蕾在我眼前晃动,中指沾上蜜液在上面轻轻一点,她就叫着往上跑,“别……别……碰那。”“你快点,我就不摸,好不好。”我吓唬她道,她加快了耸动。
淫液越来越多,我挑起来抹在她的臀瓣上,不时的在肛眼上点触一下催促她加快。她越来越快,长发翻飞,显得很疯狂,下坐的力道大的让我的大腿都隐隐作痛。我又伸出中指触她的肛蕾,屁股立即又逃了开去,几回和后她耐不住的哼出声来,我笑道:“你怕什么?”那种不能深入的骚痒,最终使她坚决起来,为追求终极的快感,她疯狂的冲了下来,中指的指尖陷进了肛蕾,叫声中她高高耸起,可没多久又重重的落下。阴唇的紧箍和肛菊的夹缠,让我隐忍多时的激流失去控制,在她最后的一次颠狂下落时,中指狠力的插了进去,这重重的一击,把她掀落,肉棒抖动着跳了出来,精液击打在她的尾椎上,下流渗入到刚刚闭合的臀缝里。
动身赴苏州的前一天,飘萍赶来了。我在附近给她订了家旅馆,向她介绍了这次的情况。演员的事很难办,曲影的场里根本不同意她出来,提高租借费都不行,这样的大场实在固执,怪不得效益越来越差,所幸的是这次的女角色不多,只要能说动慕云,加上飘萍也就够了。男角色上就容易多了,曲影的很多同学都非常想来,而且电影学院的学生形象和演技上都不错,稍加选择就成了,关键还是慕云了。
我到旅馆时已是傍晚,飘萍正在整理东西。长期住在北方的原因,她像一点都不感觉到冷,暖气都没开,只着了件薄薄的保暖内衣在忙碌,兰色的的内衣紧贴在身上,显露着身体的娇好曲线。我没说话,拉她的手把她搂到了怀里,仔细认真的打量着她。她推搡着笑道:“怎么,不认得了。”我亲了她一口放开她,“作梦都想着你!你呢?不记得我了吧。”她笑了起来,“梦着你的小曲影吧!”
装作气愤的样子,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不谢谢我,还笑我。看我……”她打断了我,“我还没吃饭呢。”
她真是不怕冷,下身只穿件紧身的保暖线裤,上身套上见薄毛衣,再穿了件皮夹克就跟我出去了。黑色的真皮夹克,加上脖子上的雪白纱巾,看上去楚楚动人,在这冬春交际的时节里,犹如一朵报春的桃花,给人迎面吹来一股春的气息。
我却冻得够呛,一顿饭吃下,不但没有暖意,胃里也是凉凉的,喝了一大杯开水还是无及于事,回来的路上跟她紧紧的拥在一起,到旅馆馆门前还是打了个寒颤。
一进屋我就把暖气打开,站在前面搓着双手。而她连夹克都没脱就走到镜前,打扮起来。唉!女人就爱打扮,曲影这样,飘萍更不用说了,出门前抹弄了阵,回来又要再弄一遍,一天不知多少时间用在这上了。”真是女为知己者容!”她听见了,白了我一眼,“刚才把口红抹漏了。”她扭开口红细心的抹着。我走到她背后,抚摸起她的屁股,“飘萍姐,你也真是的,总不说句好听的,枉我总是想着你。”她涂抹着,总算回过头给了我个笑脸,“你不冷了。”我身子贴了上去,一手绕到前面插入她的双腿根部,一手夺过她的口红。“冷死了,就等着你来取暖,可你却磨磨蹭蹭的。”抱着她坐回床上。
“我都快想死你了!还不好好的谢谢我!”我把她的头压趴在我大腿上,她双手在我的大腿上捣了阵后,主动的解起我的皮带。“好冷!”我拉开她夹克的拉链,把手放了进去,低头吻住了她,思念化成了久久的长吻。冰冷的手追循着热源,从她的颈项插入了她的胸前和后备,挑开挂钩后握住了她的双乳。“凉死了!”她娇呼了声。
她退掉我的内裤,肉棒半软被她热热的小手握住,我也腾出手来把她的裤子一齐拉到膝上。“这样不行的,暖和不起来的,要这样。”一手按住她的头,想让她口交,一手插在她裆下,手被贴着臀瓣滑动。她没挣扎,柔顺的张开小口含进肉棒,乖巧的吸吮起来。“这还差不多,不负我多时的思念。”我拍着她的屁股,双手缓缓的分开臀瓣,里面暖烘烘的已经湿润。“啊!你也想我了,嘴可真硬,就是不告诉我。”她嘴里呜呜的,不知想说什么。
抬高双腿让她的屁股更挺了些,已经缓过劲来的手开始在她的股沟里揉动。
手指先在沟道里压滑了阵,中指再拨开缺口上端的那堆软肉,食指配合捏住那已经初涨了的阴蒂,小小的肉珠捏住滑脱再捏住再滑脱,不住的遭到揉弄,呻吟声从她的鼻中和嘴缝里溢了出来。当肉珠足够大时,手指滑入了阴道,两根手指轮流的搅动往深处探测,她的鼻息紧促,屁股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的肉棒被她热乎的嘴含的暴涨,全身的寒冷被涌上的欲望驱走,眼角的余光看到丢在床上的口红,收回手拿起。分开她的臀瓣,紫褐的肛蕾静静的缀在沟底,用红色的尖端一触,敏感的收缩起来,嘴鼻中的吟声也走了样。笔尖先在肛蕾的四周画圈,几个红圈后又点触在花蕾中心,把整个花蕾都涂成了红色。看见这妖艳的景象,我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动起来,双蛋在她唇沿上磨擦得更急,软软的温温的好不舒爽。红圈加上中心红点宛如正等待射击的标靶,那蠕动的红心像是在害怕的躲避。在淫靡的景色刺激下,我把口红插了进去,浅浅的用口红涂抹浅处的嫩肉,等到殷红一片时,再一点点的挤入里面,整个塑料壳嵌了进去,塑壳挤涨了肛蕾,平展的嵌在肉里,就像是靶心正中了一颗带壳的子弹。
她的屁股剧烈的扭动,想要摆脱那受伤的中心,我紧紧的按住不让她得成。
挣扎中她哀鸣着吐出肉棒,“你……你怎么用那脏东西。”她气嘘嘘的道。
我点了点那弹壳,“脏吗?为什么你上面的嘴可以用,下面的就不行呢?难到下面的……要……干凈些。”被她用力的揪住大腿,我的话都不连贯了。“好了!好了!我已暖和了,练习结束,我们正式开始吧。”
几个月来的思念和矜持,经过刚才的爱抚,被发掘出来,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时,她已不那么矜持,不用我动作,她就左右的移动的寻找目标,用湿湿的洞口套住肉棒,上下尝试吞了进去,吃入后又主动的耸动起来。看她已进入了状态,我扭过她的脸,我们热吻在一起。她的挺动得越来越激烈,嘴里传出鸣声,双手还不住的伸后拔弄着臀瓣。我抓住她的手,“别拔,别把它弄掉了。”说罢猛力的冲顶。
“啪,啪,啪。”中“噗哧。”一声,口红掉了出来,滑到我腿上滚落在地。
“叫你别拔的。”我狠拍了她屁股几掌,抽出肉棒刺入红红的靶心,她呜咽着伏到我的腿上,失去了力量,我猛烈起来。进去的肉棒上粘满了口红,红红的像处女的血,使人感到像是在给处女开苞,充满异样的刺激。飘萍的屁眼虽然早已开发的适应了肉棒,可每次进入的感觉还是窄紧狭小,火热的程度更是有胜于前面的肉穴,不用说温暖腔壁紧密摩擦,单单是顶端龟头感受到的深处炙热的吮吸,就要让我一泄而出。我赶紧抬起她的丰臀,向上推起却又被她重重的挫下,肥硕的屁股紧压下再不见肉棒踪影,两瓣白臀还不停的旋转磨压我的腿根,幅度之大有时甚至把我的袋囊都吸入沟底贴压在蜜唇上,没几个回合,酥痒酸麻就让我抑制不住,积蓄的情感化作洪流射入了她肛洞的深处。
她无力的赖在我的腿上,享受风暴过后的寂静。“起来了,我要打扫战场了。”
我揭下她颈上的纱巾,费力的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拉开臀肉,股沟里鲜红淫液四处流淌,大红被冲淡,覆盖了整个沟底,我用纱巾仔细的开拭,白色的纱巾被染成了红色。“哈哈!我想起了那帮跳‘血染风采’的人”。“流氓、混蛋、无耻。”她嘟喃的骂着。“对了,还没染完。”我拉住纱巾的两端,压在她白白的屁股上,像拉锯般来回的拉搓,不久雪白的屁股也变成了红色。铺开纱巾盖上她的头时,她把纱巾甩在了地上。“你要赔我条纱巾。”
七
在去苏州的车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能否叫动慕云。对慕云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那种即想亲近而又不敢亵渎的感觉,总想能陪伴在她身边,看看她、听听她的说话都是好的,我想这可能是少年期的慕孺和崇拜所致吧。对待飘萍则欲望要多些,她体态丰盈,高雅华贵,是我心中喜爱的那类女人,特别是那种成熟的风韵。曲影呢,活泼可爱,清纯秀丽,像我的小妹妹,即可爱又得人疼,只是脾气大了些。
来前跟慕运联系好了,一下车就直奔公安局。她一身警服站在门口,我心里一喜,她也很在乎这事啊!我们又到了上次的小餐馆,事情很急,我开门见山的向她介绍了全部情况,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她的反应。她也很干脆,表示很想去,但又有很多的顾虑,很多的我都无法回答和解决,跟我初次下海时的情况何其相像。我们都沉默了,我没话可劝她,空洞的大道理可以唬弄别人,却实在不想对她这样,搞不好还让她看低了自己。到最后,我只向她谈起我当时的心境,自己当时的胆怯、不安等等都毫无保留的倒了出来。”你现在的感觉呢?”她只问了一句,“还行。”我也没多话。
她答应考虑考虑,虽然很犹豫,但我看到了一线希望。她请了几天假,说是为表谢意陪我转转。二月的苏州已微露春意,气温也比北京暖了许多,虽然那些园林里的花还没开,可花枝绽出的嫩绿,让人感到春天脚步的临近。慕云陪我一个一个的逛,向我介绍着一处处的典故。枯草覆盖假山,青石横卧成桥,每一处都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不禁奇怪上次怎会错过。
慕云比曲影大方多了,和和气气的让人感到亲近。开始我还怕惹她反感,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第一次跟女孩在一起拘谨的很,她笑着看我,招手要我近一些,我才胆大了些,但却不敢碰触着她。
两天的时间我们逛遍了附近的景点,相互之间更加熟悉,像是早就相熟了的朋友。慕云的脾气很好,人也随和,在一起时无话不谈,以前一些从未跟人说过的心思自然间就向她流露了出来。她也好像一样,谈兴很高,在很多想法和观点上,大家都取得一致。我们都很高兴,像是相互找到了知己,那感觉真是又奇妙又美好。第三天,当我们在沧浪亭抄写亭碑时,她突然沉静了下来,问她碑文的来历,她显得心不在焉。出门时,她呆呆的看着街上的人流,我正要问她怎么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很坚决像下了决心,“我要回局里去。”
公安局的事情可麻烦多了,办个小手续要经过好几个部门。梅导几乎天天来电话催,北京那边一切都准备好可,就等米下锅了,连最难的许可证都拿到了,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到的。在苏州整整呆了八天,除去玩,办停职留薪用了五天。
一到北京就开始忙碌,根据剧本的要求到处联系拍摄景地。剧组成员大多是北京的,办起事来熟门熟路的,没遇到什么困难。慕云则和演员们研究剧本,她非常认真,又很随和,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飘萍和那些学生有一定的拍摄经验,慕云开始有些担心,白天向他们请教之余,晚上还反复看剧本到深夜。那段时间,一有空我就和她一起探讨剧本,飘萍也时时的过来一起商量。
剧本是那种长篇式的,跟《便衣警察》不同,倒类似现在的反贪剧,只是情节换成了走私贩毒。剧中慕云和飘萍演对手戏,慕云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警员,正符合她的实际情况,飘萍则是一团伙的头目,两人斗智斗勇,这种美女对美女的故事非常合大众口味,我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干,大家都玩了命,拍摄开始以来,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晚上经常是忙到深夜。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大院、商场酒楼都成了拍摄场地,火车上的一段戏甚至跑到了丰台,算是最远的了。拍摄起来更是精益球精,特别是人物形象方面,稍有不满意就从来。慕云的戏份要多些,每一个镜头都要求非常严格,尽最大可能突出她的风采,有时一个场面要拍三四次。她要求也非常严格,只要有人说有问题,她就要从来。我也是头次如此认真,很多画面的拍摄,都是从多个角度拍,从中选出最合适的,对于各种技巧更是进行不断的尝试,一部剧下来,学到了不少新东西。
从三月底到六月初,将近一百天的时间,没白天黑夜的干,也只拍了二十集。
封镜的那天,人都累得瘫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偏僻角落,那些连我都没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汗水。梅导和每一个人都对这剧充满了希望,从没有这么认真又辛苦过,每一段情节,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画面,都是精心又精心,选择又选择,斟酌又斟酌,再不成功那只能是运气不好了。
本来准备回南方作后期的,梅导临时改了主意,这么好的一部剧,胡乱剪了太可惜了,又怕场里知道,最后狠了心,花钱在北京找了家,还雇了专家。后期的制作更是精心,每处的剪辑都是几个人一起讨论,只要有一人提出问题,差不多就剪掉,实在多了还回头补拍了几次。一部剧从拍到最后录带,剪辑也用了一半的时间,这是以往没有的,到发行时已十一月了。
发行上,梅导也剎费苦心,不但投入了不少资金给发行公司帮助宣传,自己还印了大量的海报,北京满街头的帖。
努力得到了回报,庞大的宣传攻式下,毫无名气的演员、剧组拍的一部戏突然的火了起来。初期还是一些地方小台播,到了春节前夕,一些省市级的大台也开播了,最辉煌的是十五后北京台的播出,虽然不是在黄金时段,影响却非同小可。播出没两集,不少人就找上门来,有私人投资者,有地方电视小台,甚至还有几家影场,那段时间小小的三元创作室里的人应不暇接,唯一的是地方太寒惨了。
突如其来的成功带来的好处真是枚不胜数。首先个人方面的收入就让人震惊,一部不到一百万的剧,扣去发行和宣传的成本,收回来的竟不止十倍,尤其是我这样的合股者,收获的更不止是以前的十倍了。再者是剧组打出了名声,以演员为最,头一次上镜的慕云最红,影场、影视公司、电视台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创作室风拥而来,各种媒也一拥而上,整天来采访的人不断,慕云、飘萍还有梅导总被他们围着,走到哪屁股后面总要跟着几人。
梅导是个仁义的人,除了合作过的那家传媒公司外,别的一概拒绝,租借演员更是门都没有。总结这次成功,庆幸之余,大家也认识到存在的问题。这种打游击式的干法是没出路的,运气不可能总有,随着形势的发展最后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必须正规起来。
二月底,南巡讲话使低迷的市场有所回转,各种投资活跃起来,经济也开始了复苏。我们在传媒公司的帮助下,在联想桥附近找了块地方,把整个创作室搬了过去。地方还不错,离北影很近,是一栋漂亮小楼,以前来看曲影时经常路过这,没想到现在住了进来。学着北影的编辑室布置一番,还真像那么回事,一、二楼除了工作室就是办公室,三楼成了梅导、飘萍和慕云的临时宿舍,我和邢峰也弄了个落脚处。
新年过后的第一部戏,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工了。这次我退了下来,邢峰跟梅导也不例外,全都由专业人士接手。从导演、编剧、摄影、美工化装全都是聘请的专人,我们一下都变成了闲人,没事只是到现在转转,看看剧本,学学技术而已。慕云、飘萍却比以前忙碌多了,每天拍摄不说,应酬也越来越多,光请吃饭的就不知有多少。曲影最消沉,好的机会由于场里的固执错过了。本来这次要让她来,可场里还是不放手,我劝她多次让她直接过来,可场里连停薪留职都不同意给办,拖来拖去,想干脆不要工作时,这边已经开工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怪,都成事实婚姻了,可谁都不提结婚的事。我倒是不急,反正都年纪轻轻的,早拴在一起还麻烦,也没想就这么干一辈子,趁着年轻多赚点钱比什么都强。可她一小姑娘家的不知怎么想的,一点也不急,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
虽然不拍摄了,可后勤的工作多了起来。筹备下部戏、跑合约、跟各种公司谈判、财务、税收、到政府部门办许可证等等这些——烦闷的杂事搞得人焦头乱额。我是最怕这些事的,本来一个人搞搞喜爱的摄影,学学新的技巧,虽然累点,但也心情舒畅,现在突然间冒出这么多事,还都是自己不原意却非干不可的,那股难受劲可想而知。更让人丧气的是,这么一忙,跟慕云、飘萍、曲影相处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坐下来想想,也真没意思。
四月初,梅导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强调了纪律问题,要大家减少应酬,收工后一起讨论剧本。大家又聚到了一起,以前的那种气氛又回来了。每天拍完戏,大家都到二楼的办公室讨论,专业人士的参与,讨论的水准也上了个档次,不像我们哪样完全凭感觉,很多专业上的要求和技巧都让我耳目一新。有时时间晚了就住下,一起出去吃吃夜宵,联络联络因忙碌而疏远的感情,还不错。
自从开拍以来,我和飘萍、慕云间的来往就少了,都太忙了,平时只有曲影来坐坐,后来她接了部短剧,就没人来了。现在凑到一起,大家都很开心,加上邢峰不时的在旁弄点笑料,连日来的工作压力缓解了不少。这阵子的辛劳工作,她俩都很疲倦,人也消瘦了,慕云眉语还隐隐有些忧虑,像有什么心思难以排遣。
邢峰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知道我这阵子烦,想着法子撮和我们在一起,一般吃完后就借故有事先溜了,让我陪送两女。
四月底的一次霄夜,大家正侃的热闹时,飘萍在桌下踢了我一脚,又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过来,肘间撞了撞邢峰,他识趣的告辞走了。
一送慕云回房,飘萍就把我拉了去。进屋我刚要抱她,被她一把推开,笑着问我:“你干什么?”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带进怀里,“干什么!这么久了,你说我干什么?”她再一次的挣开,瞪着我道:“你还闹,你没看见慕云有心事么?”
我心里一惊,“她有什么心思?你知道?干嘛问我?”她像是不高兴,“你这人啊!关心人家,还装模作样,你没看现在多少人找她,我替你着想,你还不老实。”
我摇摇头刚要解释,她又道:“别告诉我,你千里迢迢找她只是为了拍戏。”
我定下心来,“你想歪了,我真没那么想。”接着讲起了我对慕云的情感,连小时的那些丑事也没瞒她。她默默的听着,不时的菀尔笑笑,直到讲完才叹了口气。
“你还不错,现在有这心的人不多了。”低头想了想严肃的对我道:“慕云是个好姑娘,现在社会上这么乱,特别是这一行,乌七八糟的人更多,要是……”
她没说完,看看我又笑了起来,“要不要姐姐邦你说说,免得你到时后悔。”
我心中大喜,抱起她抡了个圈,她笑声更大了,“看看,露了陷吧。”
飘萍的话特多,抱她上床时又问起我和曲影的事。我捏着她的屁股,道:“你今天话真多,怎么了,以前你可没这么关心我的事。”了解我和曲影的关系,她松了口气,道:“也好,你们俩都还小,等有天安定下来再说不迟,不过曲影的脾气你知道,小心了。”正在她屁股上滑动的手停了下来,“飘萍,你今天怎么了,像在安排后……”忌讳的字眼没说出口,她贴身上来,封住了我的口。
被飘萍一提醒,我更加注意起慕云来,她比刚来北京时沉默多了,大家在一起时,她的话也少了,可几次我问她,她都摇头说没什么。跟慕云接触时间虽短,可几次的交谈,都让我感到她是个大方的人,跟我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那种非要把心思闷在心底的人;与曲影的活泼任性相比,慕云要沉稳随和多了,可与飘萍的开通相比,她又显得守旧。我很担心,毕竟这行太杂乱,一个新人又是刚刚出名,众多的诱惑使人上当,稍不小心,声名尽毁。慕云可是我的偶像,又是我请来,千万可不要出什么乱子呀!
一直想找机会和慕云好好谈谈,都没有找到,要不是飘萍帮忙,还不知拖到哪天。封镜那天晚上,飘萍把我从人群中拉出,让我到慕云的房里去,想拉她一去,她说有事要晚点来,丢下句:“她想走。”又跑进了人群。
心中不安的来到慕云屋里,开门时她脸上虽然挂着笑,可很牵强。我们坐下后,气氛就凝住了,谁也不开口打破。慕云房间我很少来,趁着沉默我四处的打量。不大的屋子布置得很温馨,白色的主调中夹着点红:白色的皱纹墙纸,白色的褥被,坐在床上的她却着件粉红的纱衣和与之配套的裙子,露在外面的膝头和小腿贴着薄薄的白色尼龙长袜,脚上是件白色的高跟鞋。她比以前会打扮了!我心里暗叹了声。正如她说的那样,她喜欢电影,墙上和桌上挂着和摆着各类的影星照片,特别是桌头的金色像框里的小照片,正是当时炙手火热的一对金童玉女,两人穿着古装的剧照,潇洒俊俏。
在我注视像框里照片时,她突然开了口,“我接拍了部剧。”她声音虽轻但很平静。我的心一紧,在飘萍说她要走时,我就想到这点,却总希望不是。人一出名这样的事就不可避免,其实慕云已算是不错的了,找她的人那么多,直到今天才发生这事,够难能可贵的了。“我不想就这样走了。”她又说了句。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个重感情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小创作室,即使跟演员签了和约又能怎样,如果毁约了,顶多也就是要违约金,要打官司会更麻烦,现在谁还有时间和精力,再说了,既然有公司请她,肯定考虑好了,不会让她有麻烦和损失的。
“我想请你跟梅导说说,我实在感到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看我不说话,她的神色暗淡下来,“我知道是我不好,你生气了?”我摇了摇头,“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只是太突然了,我感到奇怪,为什么现在就……”
听到我没生气责怪,她显得轻松起来,好像很在乎我的感受,现在才放下心来,可后来的疑问又让她的脸腾的红了,神情也变得扭捏不已,嘴里更是吶吶的说不出话。我更奇怪了,慕云平时大方的很,这种小女儿般的姿态几乎没有,今天是怎么了。
经不住我的追问,她终小声道:“那边……有……有我喜欢的一个明星。”
我刚想追问句是谁,敲门声传来,飘萍来了。慕云立即站起,像是对我的追问感到有点气愤,在我的肩头捶了一拳道:“飘萍姐知道。”我心中一喜,心底涌出一股蜜意,慕云平时虽大方,可还从来没这样,轻轻的一拳,有如情人间的嘻戏,正想再问她时,飘萍的到来使话题岔开,三人又以前那样侃了起来。临告辞时我心里一动,走到门口指了指桌上的像框,再看慕云,她脸上一片通红。
我一阵心乱,慕云的表情像个情窦出开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一起拍戏,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心烦中被飘萍拉了出去。
看着我呆呆的傻样,飘萍笑了起来,“你怎么了,像失恋了似的。”憋了一晚的火一下都发在了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猛烈的像要捏出里面的浆汁。“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双手推搡着,口中呼道:“小疯子,轻点!轻点!我说……我说。”
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云推掉了很多邀请。当北京的一家大影视公司找她时,开始她也推脱,可知道主角是谁时,改变了主意。她是个讲情意的人,总觉得对不起大家,特别是我,所以一直很郁闷,何况又是远离家乡,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无耐中告诉了飘萍实情。我放开飘萍,坐了起来,叹着气责怪飘萍,“你怎么不劝阻她,那个小白脸的风流韵事还少了,她这一去怕是要被毁了。”飘萍满脸哀怨,瞥了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劝?”是啊,我一声长叹,要我碰到这事怕也是这样了。
我拉起飘萍,向她赔了个不是,把她逗笑了。“幸好她还在北京,我会帮你看着她的,唉!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吧。”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边道:“飘萍姐,我要好好谢谢你。”抬起她的屁股,把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手指插入阴户的同时,把肉棒放了出来。连日来的烦恼和压抑,像是找到了出泄口,肉棒胀又粗又圆,没过多的前戏就直接的插了进去。飘萍“啊!”了声,叫道:“你……你拿我撒气。”
“不是气,是火,是几个月来积存的火。”我双手捏着她雪白的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飘萍清减许多,丰腻的腰肢像缩小了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得住。我双手抚腰推动着她,长时间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不久,飘萍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了,不用我的抚推自己耸动起,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间流出,顺着肉棒流到我的大腿上,撞击中又粘满她的臀尖,发出“啧、啧”淫秽声。一会功夫,她就无力再动,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烦乱所至吧,虽然深入在她体内,肉棒粗胀得无复以加,可却没喷射出,只是心中的欲焰烧得难受,被她屁股贴的紧紧的,不能动也无处发泄。情急中推起她,想让她扶着床从后面干,她却似无力,双手一迭,头枕在上,屁股翘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门已恢复到初始的紧密。
我急不可耐,只用龟头滑动几下,稍有湿润就往里钻。挤开的花瓣紧紧的裹住肉冠,艰难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声中,黝黑消失在雪白中。扑一进入,双手就压按她的屁股,疯抽狂插,毫无间歇。在我的猛攻下,已力竭的飘萍又复苏了,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后挺,肛肌也随着收紧,撞击和包夹猛烈的像要挤出我的所有,精关开始松动,腰眼也酸麻了,我弯下身贴在她背上,双手紧捏乳房,高叫声中舒爽的尽泄在她体内,未尽余力的冲撞把她压伏在床上。
八
慕云的事很顺利,梅导很大量,只向她提了一个要求:拍完回来。慕云爽快的答应了。与之相比,我们的新剧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不能说我们没尽力,实在是市场竞争太激烈了。从南巡讲话短短的几个月,北京一下子又涌从好几个创作室,加上新成立的公司,少说有十来个,大家的住意都集中在了这块肥肉上。
新的公司都有很强的实力和后台,出手就是大制作,明星云集,加上庞大的宣传攻势,我们的日开始不好过了。这部剧虽没赔本,可赚的实在有限,好在梅导并不失望,鼓励着大家的同时开始了下一部剧。
慕云的离去,曲影的远离,飘萍的忙碌,加上市场竞争的残酷,使我很消沉。
新戏的拍摄也越来越专业,我们这些业余的根本插不上手,梅导最终也退了下来。
整个片场全是专业队伍,我们除了东晃西荡外,没什么事。飘萍也受到了竞争的压力,演员队伍中只有她不是科班出身,一天中她最忙,重拍的次数也最多。
到晚上,我总到她房里,帮她按按摩,消解一天的疲乏。她的情绪低落,在竞争压力下对将来感到迷茫,似乎有打退膛鼓的意思,受她的影响我也不禁为将来担忧起来,考虑起以后的路。
闲暇下来,跟邢峰处在一起的日子又多了。有时问起他的打算,他倒是没多想什么,反正有钱赚,就干着吧。我却很心烦,不是忙碌的停不下来,就是闲得无事可做,当初出来大干一番的热情快消失殆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日子这么的日复一日,新片的拍摄速度非常慢,到那年的九月才完成了一半,而我担心的坏消息也终传来。首先来源于北京地摊上的小报,某某当红明星跟一新秀搞在了一起:有人看见上街走在一起,到了谁的住处啊等等,虽然都是用×××表示的姓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开始我还不太信,慕云的感情怎么变化得如此之快,飘萍打了电话后才知是真的。
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慕云自己的坦白扑灭。九月底慕云回来了一趟,像是专为此事而来,先找得就是我。两人闷坐半天,她吞吞吐吐的说明了一切。叹息,长长的叹息发至心底,我没追问,我有什么权力呢,她只是我的朋友,我只能尊重她的决定,可我心里难受,我将要失去我的偶像。
那一段时间是我人生中的低点。以前在工厂穷些苦些,却没有如此多的烦恼,现在有点钱了,却带来诸多的不顺心,整天闲得无所事事,连慕云都走了,偶像,偶像怕只能永远驻留在心中,谁能真的得到?我已经够幸运了,有飘萍,有曲影,慕云也是朋友,我还要求什么呢,我安慰着自己。飘萍也显露出她那母性关爱的一面,一有空就来陪我,劝慰我:慕云只是一时的热情,等看清了那人,会清醒的,你看那些少男少女的追星族,不都狂热嘛。
飘萍劝我作点事,闲着容易胡思乱想,工作起来才能望掉一切。我想起了以前,又想重操旧业办影馆,可一想现在大伙儿一起干,我再另起炉灶,有些不好,问了问邢峰,他也说不好,这念头只好打住。直到曲影拍完戏回来,沉闷的气氛才得到缓解。
曲影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怎么这么胡涂,把慕云姐放走了。看我没说话,就追问个不停。我拉她过来时,她还叽叽喳喳:“听说她跟那个什么明星在一起了。”“怎么有什么不好?”我有些不耐烦。“呸!”她啐了口,“你知道那人么,是我们学校的,以前在学校就坏透了,整天勾三搭四的,成绩更是一蹋胡涂,不知是靠什么关系,找名导演拍了几部戏,才红成这样,其实在戏里他的演技最差了。”她越说越气愤,差点要骂出来,好像也为自己愤愤不平。被她一顿牢骚弄得,我不禁又担心起慕云。
说了通后,曲影出人意料的贴进我的怀里,低着头磨磨蹭蹭的。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有话就说,你都是我老婆了,还这样。”“谁是你老婆?”她在我的手臂上揪了一把。”我不想在场里干了,到你们这来,好不好?” “好啊!上次要不是你们场,我们早在一起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一提起影场,她的气又上来了,差点从我腿上扑腾下来,恨恨的道:“拍了四十集戏,把我当牛马使,每天跑龙套不说,还要作打杂,这么长的剧里没几个镜头。”我抱紧她哄着:“回来,天天让你上镜,现在就让你上镜。”
没容她再说,我解开她的衣扣,脱掉衣服拉开乳罩,两只紧紧的乳儿颤颤的挤了出来。圆圆紧紧的乳房充满弹力,顶尖的两粒粉珠鲜嫩无比,飘着淡淡的清香。舌尖在上面打个转,她怕痒娇笑着左右躲避,张口一咬,却没咬住,娇嫩的乳晕被含在了口里,舌头轻吸才收进肉珠。“你身上变味了。”她嗅着我的头不高兴的道,“都是这阵烦的。”含吸乳头的嘴嘟喃道。
听了我的话,她俯下身,嫩乳滑出我的嘴,随她蹲下挤在我的胸前。“我是不是太刁蛮任性了。”她怪怪的冒出句。“飘萍姐说我像个孩子,是不是啊!”,“不,不,你挺好的,是我闲得烦了。”,“那你找点别的事作嘛。”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飘萍跟她说过我的事,想让她劝劝我。樱桃小口凑上来,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推晃我的肩头催促道:“你要快点想办法,这次拍戏我明白件事,像我们这样的演员如果出不了名,一辈子都只能演小角色;听飘萍姐说,你们的情况也不太好,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啊!”第一次从曲影口中说出我们两字,而且还是撒娇着说出,我心里一热,我的小女孩你终于长大了。
见我答应了要求,曲影显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白葱的手指细致的解开我的衣扣,面含娇羞的一件件脱下我的衣服,顺势我也除去她的衣裤。她迈下地,把挂在脚踝上裤子慢慢取下,完全赤裸的在占我面前,紧张犹豫了会,磨蹭着要骑上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止住了她,“影,我们今天尝试个新花样好吗?”我手握肉棒套弄着对她道。她不解的看着我,“你亲亲他。”我向她晃动肉棒。“这怎么行,脏……死了。”她害怕的向后退却,脸更红了。我有些泄气,调笑起她:“刚才还想说你长大成熟了,咋还像个孩子,夫妻间这是很正常的,脏什么脏。”
我这么一激再加上夫妻这亲热的称呼,她又犹豫起来。趁她恍惚当儿,我的手从她屁股上滑落,在她们腿弯一击,她跪了下来,脸颊碰到肉棒,肉棒移动顶在嘴唇上。不容她躲避,一手按住她后脑,一手抚正肉棒在唇齿间滑顶。在我的力压下,她没坚持多久,牙齿被挤开了道缝,圆圆的龟头塞了进去。
她刚才在我腿上的扭动,把我的胯下弄的汗湿湿的。汗湿加上下体的特有气味,让她咳了起来,咳声中肉棒进出更深。第一次口交,她根本不知如何,僵立在那一动不动。费了十足力气也没教会她,我只好独自的顶撞。她闭着眼,红着脸,双手扶在我腿上,似羞似娇的神情让人心动。我的动作大起来,肉棒尖端立即感受到她咽喉的摩擦,身上打起机灵,一个把持不住,在她口中发射了。她伏在地上,呕吐一阵,爬起来飞快冲入洗手间。
被飘萍、曲影的一顿劝,我鼓起了勇气,想找梅导好好的谈谈。可又赶上封镜,大家清闲了几个月,突然又忙了。梅导信心十足鼓动大家,要再创辉煌,明年咱们也成立个影视公司。看到他的样子,我只好又搁下心思,等待来年了。
事情往往这样,当你准备充足,只歉东风时,期盼的机会却久久不降临,而当你想平下心来,任其发展耐心等待时,内心中又有股力量催促你,让你对未来焦急。以前,我总是考虑:就这么干一辈子吗?这行适合我吗?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觉得不能一悲子就这样下去。就在我心里彷徨不定时,接重而来发生的一些事,改变了我,也可说是逼迫我下了决心。其中的一件,正在我不知如何时,在眼皮底下发生了。
那是十一月初的早晨。新戏的工作已经结束,余下的就是发行和宣传了。像往常样,正准备和大家出去时,梅导叫住了我。有一家广东的大影视公司来了人,他和邢风要跑北京的几家公司,叫留下接待。我一个人在办公室等了个上午,没等到人,快到午餐时间才来了个电话,一个嗓音低哑的男人,先陪了通不是,然后邀我到附近的酒楼谈谈。
那酒楼我熟悉,离我们办公地方不远,规模不大,却非常高雅华丽,是那些刚刚涌现出的新兴阶层常去的地方。在酒店门口被一个胖子迎上了,他站在一辆宝马车旁,向我伸出了手。当时的北京,宝马很少见,名车加上他身上的名牌西服,显出他的身份不凡。寒喧几句后,他带我上了二楼。
一进小小的包厢就感觉到股异样,一间布置的精巧典雅的房间,两边的窗帘却遮的严严实实,一盏红色壁灯发着昏暗的光,屋子里密不透风,布满了烟雾,气氛让人压抑。往前几步才发现,昏暗的阴影里还坐着个女人,正刁着烟吐着烟圈。
走近坐下,眼睛慢慢的适应屋内的光线才看清楚,心里吃了一惊。那女郎好妖艳!松软的长发遮住半边脸,看不清面容,脸上的皮肤却白皙得很,只是少了点血色,像是很久没见阳光,有些怕人。嘴唇上口涂得红浓浓的,白色的香烟夹在唇间,唇红的更加浓重。吸烟的样子也奇怪的很,刁着的烟像是在吸又像在嘴嚼,整根烟随着唇上下跳动着。暗暗的屋里,看不真切,腰部以下被桌子挡住不见。上身该是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胸前丰满的高高突出。虽然看不清,但她上身发散的妖艳气息,让人感到这是一个成熟充满风韵的女人。干这行这么久,见的女人不少了,可像这样衣着打扮还是第一次,浓妆和性感的衣服相配,让人冲动,可股子里散发的冷冷气息,又使人退却,怎么说呢,就像是碰上了港片中的那种女杀手。
桌上已摆了几样小菜,在我发楞间,胖子递上了名片:广东星际影视公司经理助理杜雄,凸出的字印在光滑的塑封卡片上,显出不凡的气势。他手指指女郎,我的助手:飞雪小姐。我又瞥了女郎一眼,环抱在胸前的手,纤指真的白嫩如雪。
暗淡的空间,妖艳的女郎,压抑的气氛,我的心有点慌乱了。胖子低沉嗓音响起:来,来,边吃边谈。
按以往的规矩,我先简要的介绍了我们工作室,然后就吹嘘起作品来,一遍遍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老调。胖子脸上露着笑静静的听着,那女郎隐藏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在我吹得过头时,发出阵笑声。那笑声让我心里发毛,说不出的味儿,赞赏不是了,讽刺嘲笑也不尽然,猛的感到,那像是站在陷阱口处的猎人看着洞中挣扎猎物发出的笑声。
我刚说完,他开了口:“我可以代表公司买这片子。”他声音严肃,不像在说笑。事情如此顺利,我松了口起,紧张的心情平和下来。那想他话题一转又道:“我们今天的目的不是这个,我们想买你们的公司。”他说的同样认真严肃。
我没吃惊,这种事以前多了,都被梅导拒绝。按照我的想法,卖了也好,一年来的严峻形势,激烈的竞争,我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照这样发展,明年该更难,早晚会走这条路的,苦苦挣扎还不如现在卖个好价钱。但我也知道,梅导多年的心血都放在这上,出让命根子,还不要了他的命。
我解释了情况,直接回绝了,告诉他这决无可能。胖子很利落,站了起来,意外的道:“哦,原来你不能做主,那我们找梅导好了。”我告诉他没必要,他回过头脸上的横肉抖动,语气平和的道:“老弟,告诉你吧,我杜某想买的东西没有买不到的。”他像女郎打了个手势,两人向门外走去。门帘掀起的一剎,我清了女郎下身穿着件黑色的皮裤,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高得有些离谱,紧身的皮裤被丰臀挤得高高隆起,走动间扭动缠夹,妖艳性感诱人。
自从那次会面后,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两人来者不善。梅导和邢倒是不在意,经历多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俩和杜雄会过一次面,回来后邢峰大骂了通:“想吓唬我们,门都没有。”梅导也笑,这种流氓在南方见得多了。整个十一月,都在忙推广宣传新片,大家慢慢忘了这事。日子刚太平,慕云的事又来了。
最先是飘萍告诉我的,慕云给她来了个电话,语气很苦闷,想要回来。飘萍的推测是:跟那小白脸出了事。我挺兴奋的,慕云是个聪明人,那小子的作派是瞒不过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我高兴的样,飘萍骂了句,“你真没心没肝,人家心里难受,你还高兴,还不打个电话安慰。”晚上去了个电话,慕云虽然装的很平静,可话语中还是暴露出她内心的波动。我没多说,只是让她尽快回来。
慕云的片子拍完了,正在宣传,晚上回来很方便。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飘萍告诉我,慕云在她那,她跟那人的事结束了,心情不好,要我说话小心点。
到那时,慕云正静坐在床上,双眼望着窗外发呆,桌上的像框不见了,我进来她也没打招呼。“你还好吗?”她回过头,“不好。”沉寂会后,她叹息一声,“我没偶像了,电影上的全是假的。”“那又有什么!”我想安慰她。她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下去,自己自言自语起来:“他长的真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刚到剧组时,他对我非常好,带我逛北京,游长城,上最好的饭店,那日子……,没多久我们就好上了。”她的声音虽轻,可句句却如重锤敲在我心上,她还沉静在美好的回忆中。
看到我表情,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你怎么了,听我说完啊!”我脸一红,强打精神,认真起来。“少男少女能跟偶像在一起,倘佯在街头,在充满诗意的酒吧里同桌对饮,轻言细语,浓情蜜意,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唉!世间那有这么美满的事啊!”叹息中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晶莹。“一个月,就一个月的时间吧。到蜜云拍外景时,他开始跟别的女人来往了,就当着我的面,回到北京我们来往更少。”我问了几句,还被他嘲讽了一通。
她的泪落在脸上。“那是个大剧组,明星汇聚。开始由于和他的关系,大家相处的还不错,可我们的关系疏远后,各种责难和谣言都来了,导演、制片、摄影甚至一些工作人员都指责我,好像所有问题都是我的原因。”她挥袖抹去眼泪。
我心里一阵难受,在那种环境里她能坚持下来,真不容易啊!“快拍完时,我去找了他一回,现在想来正是太天真了。被他好一通教训,什么守旧啊、跟不上形势啊等,差点就要骂人了。”她站起身,抱歉一声走进洗手间,出来时秀发已绾到脑后。
她优雅的坐在我身前,昔日让我心动颜容浮现在脸上,虽没了笑容,恬静的神情更震撼我。我没像以前样低下头,而是更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心中充满深情,多么好的女孩,多么刚强,有多少人能在这样的打击下,忍住痛苦,平心处之。
“我是不是幼稚可笑?”我摇了摇头,再忍不住激动:“不,你一点不幼稚,一点也不傻。”压在心中多时的话,想过多久对她的表白脱出口来。“我很羡慕你,你是我的偶像,我多么希望和我的偶像倘佯在街头,多么想和我的偶像亲言蜜语,可我没有,你却有,所以你比我好。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么,但我却不愿压抑在心底,我要对你说出来。”终于都说了出来,我出了口气,浑身轻松无比。
看着她脸上浮起的晕红,我不再迟疑,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拉起她用力的把她揽在怀里,干燥的嘴唇印在了她红的发热的脸蛋上。敲门声响起,飘萍站在门口,“梅导叫你下去。”
出麻烦了,和我们合作的传媒公司要停止新片的宣传发行。邢峰一脸愤怒,梅导也是垂头丧气。我担心的事终发生了,来的如此之快,如此致命。一个月来,四处奔波,效果平平,主要还是靠梅导的老关系,希望都寄托在传媒公司上,毕竟他们的渠道多,经验丰富,现在突然以片子不行,没销路,停止推出,无异于把我们推上绝路。这次我们投资巨大,请得又是专业人员,各项开支比以前膨胀了许多,如果没好的销路,怕是一次都要赔进去。
看他俩脸色,大概也如我一般心思。“是上次那个姓杜的家伙干的么?”我问了句。“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邢峰回了声,接着又狠狠的道:“这个外来的家伙想跟我们斗,看他有什么好下场,梅导,我们找人教训教训这小子。”
邢峰很气愤。梅导“嗯”了声,“以后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办?”
商量到深夜,没有想到好主意。另找一家吧,又怕时间上来不及,再说了连长期合作的伙伴都出了问题,还怎么指望新的,只好按梅导的意思,自己来宣传。
“开个新闻发布会,像那些大公司一样,把各地方台驻京办事处的人都拉来,搏他一搏,大不了打回原形。”梅导狠心压下了重注。
危难时刻,大家的心又聚集在了一起,每个人放下手头的工作,为新片的推出奔忙。梅导联系酒店;我和邢峰跑那些驻京的办事处;飘萍和慕云找关系联络明星和记者,就连一直催我干点事的曲影,也发动起同学,找些熟悉的影视界人士。三天的辛苦,得到了回报:记者、明星、名人加上我们自己的人有四五十人,看来明天有得忙乎了。
晚上大家商量好具体细节后,剩下的男的都一起去布置会场。选的饭店离我们很近,平时经常召开些小型的记者会,条件很适合。布置的事不多,但干起来花了不少时间,移动柜台,四周的墙壁装饰,摆上从酒店租来的音响器材,忙完后意九点多了。
来时听飘萍她们商量明天的穿著,所以看看没什么事了直接就赶往办公室。
迈上二楼的楼梯,就听见办公室里的电话在响,大概又是为明天的事。快步进去拿起听筒,奇怪,没有声音。“喂,喂,你那位?”我连叫几声都没回应,刚想搁下,里面传来声音,冰冷冰冷的,“明天小心点!”。我跑下楼,梅导和邢峰正在跟几个人交谈,打了个手势给邢峰,要他和梅导赶紧上来。
梅导没说话,邢峰则骂道:“妈的,我可不是吓大的,听出是谁么?”,我摇摇头,他两人显然是不怎么在乎,随便问了几句,劝慰我一番,没当一回事。
我的心却悬了起来,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从办公室出发到酒店很近,大部人还是坐车。想到昨晚的威胁,我拉住邢峰,让他陪我走去,沿路看看情况。
他们动作很快,到酒店时,该坐的人已经就坐。除了导演和几个主要演员,飘萍、慕云、曲影、梅导也在前排。几个打扮亮丽的美女再加上长像不错的电影学院学生,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人群风涌上前,场面混乱。邢峰爱热闹跟着往前凑,还叫着我。没容我上前,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是杜雄,我的心的咯噔一下,没请这家伙啊!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他对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吗?”。
“我们是不速之客,来的仓促了,杜总。”他身后女郎的声音响起。
明亮的大厅里,我看清了她。她的装束跟上次差不多,一身黑皮,头发倒是束到了后面,除了脸色苍白点外,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小小耳垂下的耳坠,微微晃动闪亮着,皮衣是夹克式的,长长的拉链从头到底,双胸高高突起在平滑柔软皮衣上,丰满壮实撩人猗念,下摆处的松紧却又使腰肢苗条纤细;下身的皮裤是紧身的,丰臀鼓鼓的向后挺翘,圆润的大腿被绷紧得肉感十足,加上脚上的加长高跟鞋,看得我满脑子欲念。
“老弟。”姓杜的又拍了下,“你们的招还不少啊,不过就是第一次新鲜,以后就不灵了。”这人真他妈讨厌,明知我们的现状,还说这么多费话。敷衍了几句,想甩开他,他也倒是知趣,耸耸肩往人群走去,那女郎也跟着,神情懒散走得很慢。穿着高跟鞋她的个头高矮跟我差不多,离我有几步远,身上的香水味就飘了过来,随着香风的吹进,我感到自己迷糊起来,“你们小心点。”低低的声音把我震醒,原来是她。
我四周环顾一圈,紧张的看着人群,要出事的感觉立即涌了上来,如果说昨天的电话是威胁,那现在的绝对不是,倒像是有意的提醒。大厅里的人没有什么异样,门口处的两个保安在闲谈着,一切都很正常。我还是放不下心,在大厅里四处搜寻。欢呼叫喊声中会结束了,无事发生。我冲进人群,想找梅导,他们那伙人被人围着挤到大门口,我根本插不到边,直到下了大门的台阶人才少了。
车停在离大门百多米处,马路上的行人不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受到威胁后我一直在想,他们能咋样,最可能的是找批地痞流氓来,操操场子,寻些事端,现在看来没事了,只要大家上了车,他们还能怎样,心情放松下来,往前面的梅导跑去。
梅导和飘萍、慕云走在一起,走过门口大理石空场正转上路边水泥石台,离停车处也只剩下二十来米远,几人低头谈论着,像是很兴奋,大概是会开成功了。
我跑得不快不慢,虽然心情好了些,但一天来的紧张感,还是让我四处回望。
在靠他们十来米时,身后右方有辆白色的小车正在起动。真要感谢那女郎,两番的提醒让我对那车多留意了会。小车的方向正对梅导那排人,速度加得很快,到车开到大门的前面时,我猛地醒悟过来,向他们冲去。
该着袭击者倒霉,或是我命不该绝。当我冲到飘萍背后,展开手臂连带梅导和慕云一齐压倒时,那车已到了路边的石台,速度飞快的车轮被石台阻挡,车子跳了起来,我都感觉到车轮在我的背上擦过,魂飞胆颤庆幸间,车撞到对面的水泥墙上,巨响声中,车身左翻后弹落下,左轮先着地,接着右轮正砸在我左小腿上,清脆的骨折声和巨痛让我大叫了一声。
左小腿胫骨骨折,一到医院就被夹上了竹板,还没安顿好,梅导就叫上邢峰一起出去了。飘萍安排了一切,给我找了个单间的高干病房,曲影则张罗着拿药,慕云扶我到的病房。房间不错,干干凈凈,亮亮堂堂。一天的紧张忙碌,现在总算是轻松下来,才注意到慕云的打扮。为了宣传的缘故吧,她穿的很单薄,薄薄的粉红毛衣上罩了件淡青的风衣,风衣下同色裤子虽宽松却短浅,素装典雅显得大方文静。她在屋里忙个不停,擦擦窗上的灰尘,挪动挪动小几,甚至还扫了遍地。
“慕云,你歇歇,我又不是病人,到这来坐坐。”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她又干了会,理理头发走了过来,我这才惊奇的发现,她穿着高跟鞋。慕云平时穿着随便,大多朴素大方,很少穿高跟鞋。这一变化,让她凭空多出几分妩媚性感,虽有失端庄,却让人心动。她像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意思起来,坐下来后,低着头,两手整理着垫褥,“她们非要我穿。”她小声到,“这样也很漂亮啊,忙了一天,我都没注意到。”她抬起头,神色平和,似乎张口想要说感激的话,又缩了回去。移移椅子,坐得更近了些,表情严肃的看了我阵,道:“我真是你心目中的偶像?”我心里一阵激动,握住了她的手,“绝对是!”手一带把她拉的低下头。
她的眼闭上又睁开,勇敢的看着,两唇贴在了一起,她的牙关开启,香香的、甜甜的、滑滑的细舌缠上了我的舌头。“嘭!”的一声,门被推开,她吓得红着脸退开,飘萍在前曲影跟后的进来。
飘萍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你还好吧。”“好。”我心虚的应了声扯开话题,“你们今天真漂亮。”飘萍打扮得娇艳极了,淡黄的紧身毛衣让丰腴身体凹凸欲出,项间那宽边的金链,金光闪闪说不出的高贵华丽,下身竟穿件短群,兰色的紧裤包裹下,大腿是那么的丰满圆润,而那小裙竟容不下丰臀,后面被顶的鼓凸凸,待看到她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心里不由一热,小弟弟也管不住了直了起来。
“看看我怎么样。”曲影叫了声,像模特般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她总是那件绿毛衣,头发挽在后面扎了个马尾,还是个小女孩模样,紧紧的牛仔裤下一双白色旅游鞋,显得不伦不类的。“你明明是小女孩,却要扮成熟,弄得跟一小妖精似的。”我故意逗她,曲影气得跳了起来,马尾甩了甩,像要冲过来打我又退了回去,气愤了骂了声。
两人先问候了我一番,骂了顿司机,三人一起谈了起来。受威胁的事我没告诉她们,所以大家都当成是交通意外。谈了阵今天的会议,话题转到过年上。飘萍郑重宣布今年不回去,到北京多次,从没留下过过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慕云也打算留下,说是逛逛北京,顺便好好学习学习,我心里好不高兴,今年大家要热闹了,只有曲影有事非要回去。三女闹了阵,临走时我叫住飘萍,要她给我办出院,她笑道:“刚住下,怎么能走,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三人都劝我养养再说,“哎!你们不知道,这里憋屈死了,我还闻不惯消毒水味。”“我们会来看你的。”三人嘻笑着走了。
第二天一早,邢峰和梅导就来了。他们昨天去找了公安部门,那司机是个初学者,没在正路上开过几次,加上自己也受了点伤,所以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
至于我们受威胁的事,没证没据的,梅导没提,听他两口气,我知道这事就算完了,顶多是司机赔几个钱。邢峰带来副拐仗,扶着我在屋里试走了圈,被梅导叫到一边,两人低语一气,邢峰向我打个手势走了。
梅导跟我聊了会,大老李那破锣似的嗓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看我拄着拐,他笑叫道:“小子,你命大,那小子是个孬种,要是我你可就……”梅导骂着打断了他,“别他妈废话。”老李又道:“好好养着,等着,老子给你……”看到梅导的验色,他的话缩了回去。
真是怪,这两人怎么神神密密的。像是不想我听到,两人走到了门口,虽被梅导不住的制止,可老李大嗓门贯了,我断断续续的听到:“……五万不行……非十万不可……”等等,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大家都隔三岔五的来看我,可我还是住不下去。每次邢峰来,都叫他办出院,他总是劝我好好呆着,问起跟梅导忙啥,他就吱唔起来,叫我别操心。飘萍她们来时也是,一问就是梅导说了,叫你好好养着,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曲影孩子心性,兴高彩烈的告诉我,片子的销路好极了,尤其是我被撞,北京的小报上吹的满天飞,有他妈一家说我被撞残废了、差不多了。好笑之余,平空给我们造了很大的声势,片子也跟着火了起来。
在医院了闲着,想想两年来的一切,终于下了决心,等这次忙完,无论如何要跟梅导好好谈谈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楞是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邢峰接我出去的时候已是来年的一月中旬。来的挺意外,前两天还劝我安心静养,冷不丁的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扶我出去时,他低声耳语道:“听说那个姓杜的出了事,高速公路上撞了车,拜拜了。”我吓了一跳,脖颈泛出一片凉意。看我盯着他,他双手一撒,“别他妈问我,我不知道,再说这种事少知道得好,免得以后惹祸上身。”坐在车上,我还缓不过劲来,我不是个怕事的人,可他们胆也太大了点,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怕要有麻烦了。
九
片子销路一好,大家的心情跟着也好了起来,特别是慕云的一句话:“让偶像带你逛北京吧。”让我多时的梦得圆。跟慕云在一起,心情兴奋真难以描述,故宫、天坛、颐和圆,宽阔的大道、辖窄的胡同这些以前逛腻了的地方,由于有了慕云,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新鲜美好。更让人高兴的是,跟慕云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上街的初始,两人分开得还有一定距离,慢慢的近了些,再后来是手拉起手来,到最后,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我挽上了她的腰,而她也从推拒到温柔的靠在我肩上。那感觉真美,我们走在路上,边谈边聊,那么的投机,有时我会突然停下,傻傻的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脸绯红,跑过来拉我。
飘萍推说有事,尽量让我们独处,直到我们要去长城。慕云找来飘萍,“飘萍姐,你也去吧,他的腿我一个人可扶不上去。”冬天里八达龄长城的人不多,飘萍买好票对我说:“你行不行?”“怎么不行,我单腿都能蹦上去,再说实在不行,你两背我上去。”说笑间我搂住慕云,装作不便的样子踏上石阶。飘萍在场,慕云红着脸不住的扭怩,被飘萍一笑,更是磨不开了。“笑什么笑,看慕云多吃力,来,来,来!”我又搂住飘萍,不看慕云的脸,在两人的搀扶下向上行去。
搂着两个美女真是旖旎,心动之余,把两人搂得紧紧的靠着我。左手不老实的在飘萍的腰肢上揉掐起来。右边的慕云似乎感觉到,把脸瞥向一旁,纤腰紧张的在我臂间抖动,心中一荡,壮着胆子右手揉捏起她的小腹。“啊!”她惊的叫出声,想到飘萍在旁又咽了回去,只是腰扭得更急了。飘萍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右手狠狠地我臀上捏了一把。
这趟长城玩的,又惬意又舒爽,不管到那都是腻在两女身边,下去时更是借机贴在两人身上,等到搭车回去时,三人都没了力气,被飘萍骂了一阵“无赖”。
回到住处,一头倒在了床上,单腿走了一天,累得也是够呛,她俩到勤快,回来就洗个不停。飘萍先过来,看我还赖在床上,微怒道:“还不去洗洗,我们要去吃饭了。”我指指腿,“不方便,太麻烦。”她又骂了几句,慕云就进来了,邀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那顿饭吃的,两大美女,洗尽铅华,不着脂粉,坐在我对面,轻嚼细咽,看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回去的路上,路过洗浴店,飘萍不由分说把我推了进去。
我心里挺高兴的,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找个人按按也不错。
进了男宾部,一个女的不见,连按摩推拿的都是青头小伙,只好扑通跳进池里。服务的小伙还真敬业,没几分钟走上来清我去蒸一蒸。跟他来到一玻璃室,通红的焦炭烧得冒着烟,小伙舀瓢水泼上,“嗤啦”一声,一屋水气,差点没让我闷过气去,推门就冲了出来。小伙道:“老板,您享受不贯这个啊!”“是的,谢谢你了!”小伙儿也挺逗,“老板您也不凡啊!打石膏来这的,您头一位,小的算是开眼了。”小伙子边说边拉我去按摩,笑道:“小的这是广东学的,是港台正宗手艺,保您老满意。”小伙没吹牛,几按几捏弄的我一身舒爽,可也有一样怀事,小弟弟探出了头。
进休息室换睡衣,下面还是高高的,而休息室里按摩的却是清一色的小姑娘,想找个漂亮的来弄弄,就听到飘萍的叫声,她俩已等候多时。
回到屋里,我就等不急了,看慕云一进屋,就跑进了飘萍门里。她正在换衣,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就倒在床上,闻着她的秀发,亲着她的脖颈,双手握住了她的胸前。“别闹!”她挣扎的推开了我。“怎么了?”我不解的问。”你走错门了。”
她往慕云那边指指。我又楼住她,“飘萍姐,我不敢去啊!”她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胆变小了,再说你们也差不多了吧。”
飘萍说得不错,跟慕云一个月处下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总会有这一天的。
几次的亲密接触,两人都尽力克制着,慕云虽然大方,毕竟是女的,总不能由她采取主动,我就更不用说了,几次要不是飘萍的打断,可能都越过了界限。
虽然这样,可一想到要和她真正的面对,心里还是紧张,生怕一个不慎,让她轻看了。
飘萍拉过我的手,“别担心,我看慕云也有这个意思,要是嫌弃你怎会这么由着你闹。”飘萍说的跟我想的一致,我心动了。看看下面的鼓起,对飘萍笑道:“飘萍姐,这可不行,你看,慕云看见了非赶我出来不可。”飘萍啐了口,在我的裤上捏了把,“你这流氓!”
她揭开我的裤扣,把那膨胀从内裤中放出,双手套了起来。我压下她的头,“飘萍姐,这样救不了火的。”她张嘴又要骂,肉棒堵了进去。一阵的怒火总算得到了发泄,我抱住她的头,狠命的冲撞起来。这阵想慕云想的,肉棒郁闷的又粗又长,她的小口被胀得满满的,尖端深深的插到她的咽喉,她只能鼻息咻咻跟随我摆动。可能是她误解了我的话,肉棒抽出时,她打蛇上杆轻咬住肉棒,猛吸一气,舌尖又在龟头上打转,像非要把我就地正法般。
欲火难耐之际,被她这一弄,加上鼻中呼在肉棒上的热气,整个肉棒酸痒的难受,腹中的一股热流随之升起。我赶忙推开了她,“飘萍姐,这样也不行啊,要是等下抬不起头来,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啊!”飘气得满脸通红,恨恨的在肉棒上咬了一口,“唉呦!”我疼得叫了出来,可肉棒被她一激,慢慢的软了下来,“唔,唔,这样才行,谢谢你了,飘萍姐。”我在她脸额上亲了亲,拉上裤子就想出去。走到门口飘萍叫住了我,“正经点,别像个流氓!”
门开得很快,开门后慕云扭头走了回去,我傻傻的跟着,坐到床边才看到她脸红红的。尴尬的没话可说,我问起了她今后的打算。“还能干什么呢,我喜欢这行。”话提就这么打开了,待说到上次拍的片子时,几句过后,她神色暗淡下,低下头不吭声。“慕云,对不起,我又提这事了。”我靠近她,搂住她,不再说话,嘴唇贴上了她的面颊,她软弱的倒在我怀里。
扶起她的头,两唇紧紧的粘贴住,再没有阻隔,期待已久的两舌缠绕一起,那香甜甘醇的津液缓缓的流入我嘴里。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动情的吸吮着彼此,历经千难万阻终于等到了这刻,谁也不愿先离开谁。她的头扭动晃摇,陶醉享受着这甜美,秀发轻轻抚过我的面颊,我伸出手,拨弄理顺。她那闭着的双眼睁开,柔情的看着我,我一时呆住,痴痴的回望着她。这是我的偶像啊!多少年我一直寻找追寻,多少次心怀仰慕看着那照片,现在她就在我眼前,可我的心却紧张得“咚咚”的,不知该如何做。
“你怎么了?”她不好意的问了一声,看我还呆呆的,她双手一盘,把毛衣从头上脱下。雪白的内衣,合身的紧贴在身上。慕云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人,连身体都一样,远看略显单薄,可近处却不失丰腴。胸前双峰虽不如飘萍的挺拔傲人,性感失足,但那优美的形状却一点也不相让,特别是似有似无的两点,让人难耐之际又心痒不已。美景如画,出窍的魂儿终于归来,双眼直直的看着她,不想有任何遗漏。
她脸红红的,像是理解我的心思,害羞的双手紧紧的交织遮掩着。“你冷么。”
她“嗯”声中偎进了我怀里,怀里的身体紧张的抖着。美人垂青,我的心略定,胆子也大了起来,只是在她背上游走的手还是颤抖个不停。“嗯,嗯”她气息急促,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啊!”,“啊!”我们都叫出声,她的臀瓣瓷般的光滑,温暖而柔软,湿热的气息环绕着五指,肉棒被激的挺立不说,舒畅之声也哼了出来。坚硬的肉棒压在她胸前,随她扭动在峰谷间滚动,臀间的五指下压掰开臀瓣,也让她哼了出来。
激情相拥中我们倒在了床上,我重重的压上她,再一次的热吻在一起,手也开始解起她的裤带。“唉呦!”左腿上一阵剧痛,她的右腿正碰到我的左小腿,虽然卸下了石膏,也过了一百天的期限,可这一撞还是疼的叫出来。
“怎么了?你还好吧。”我们都停了下来。她在我的伤腿上揉了一通,看我脱着上衣,她变得温情起来,娇羞的伸手到皮带上帮我小心脱起裤子。“你到里面去吧。”我还剩下内裤时,她想让我到床里侧身躺下,好不压着受伤的左腿。
“这……这不行吧,那样的姿势实在不得劲,我们还是这样吧。”我把她抱坐在了腿上,双手脱掉她的裤子。“这样不行,羞死人了。”“怎么不行。”拉下最后的内裤,一片雪白映入眼中,那屁股真是美极了,虽不丰硕却很饱满,光滑的泛着亮泽,结实的不带一丝赘肉,尤其是那优美的形状,真是半分都增减不得。
她在我腿上挣扎,两瓣臀瓣和股沟把我的凸起压得挤在肚前。“哎哟!”看无从下手,我只好又叫了声,手也假装的摸着伤腿。她立刻停下,“不要紧的。”
我说了句,趁这暂停的时刻,我退下了自己的内裤,肉棒晃动跳出,敲在雪臀上封住了股沟。“啊!”一声惊叫,她的身子抖得更很了,却没再扭动挣扎。
我一阵惭愧,她真是温柔体贴,生怕弄疼我的腿,我却骗她。手抓住她的双臀,开始四下搓动,温软如玉的臀肉挤夹着肉棒,随着手的向前掰捏,肉棒嵌入股沟,双手夹紧时,又被从沟底挤出。她双手扶住我的右腿,身子向右弯曲着,克制着不让自己哼出声。
龟头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棒身在湿热的沟底滑动浮起,使雪白的屁股越扭越急。“好了,慕云。”我拍打着她的屁股,右手向上抬起她的身子,左手撑着她的左手。她乖巧温柔,没有逃避,反而身体主动向上抬起来配合。肉棒闯入了湿漉地带,前后寻找的磨擦就差点让我失控而出,终于,龟头碰触到一处湿润已极之地,她也随之轻叹一声,像是失去了劲力,缓缓下坐,肉棒陷进了紧密火热之中。几番进出,几番起落,再回首时,粗大的肉棒已完全隐入在她的身体里。
“慕云,你头转过来好嘛,我想好好看看你。”她侧着脸,摇摇头,双手紧紧的搂在我的腰间,态度坚决。
我开始了上挺下抽。慕云显然不是处女了,但也显然很少经历性事,从她那粗笨的动作,我甚至想这种姿势对她来说可能还是头次,从穴中的紧密程度,也使我相信,这蓬门之地没清扫过几回。我扶着她的腰,边动边告诉她该怎样怎样,她娇羞矜持会后,听从了,随我的上下配合着起伏,压制已久的吟声终也溢了出来。虽然她穿着内衣,我看不全她身体,但从哪娇吟声,那晃动的雪臀,还有那湿湿的、紧紧的、热热的挤夹,让我强烈而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如火热情,在洗澡时就难忍的欲情再难克制。没有任何预兆,在一次重重的下挫和猛挺时,肉棒突然跳动得不可自制,在她体内深处猛烈的爆发了。
她从梦中惊醒,下地后就奔向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出,长长的一段时间后她才穿着睡衣出来。“你这人,差点害死人,要是出事了可……。”我打断了她,“对不起,慕云,我兴奋得都傻了。”“你还不回去。”“不,我今天要睡在这里。”我拉下被子钻了进去。她看了看我,又想了想,无奈的只好钻了进来。
晨曦微露,阵阵凉意惊醒了我。厚厚的窗帘,屋中的景物朦朦胧胧,慕云侧身向外,被子被蹬的滑到床角,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朦胧中晶莹雪白。我心里一阵躁动,下身的肉棒睁开眼时就无故胀得老高,正抵她的臀上,隔着睡裤上冲撞,看她睡的正甜,又不敢鲁莽,心中煎傲得难受。“慕云,慕云。”我小声唤她,顺手拉上被盖住她。昨晚疯狂和莽撞,我没能好好的欣赏她,连上身的内衣都没脱下,现在不抓住时机还待何时。
手伸到她身下,轻抬着脱下她的睡裤。她没有反应,小小的三角裤卷曲着夹在两腿间,探手腿间正中处还有湿湿的一块,是昨夜的残余还是深处的涌流?想着昨夜的美妙情景,肉棒越发坚硬挺立,杵在内裤缝隙间胀得有些痛。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撸下了内裤,要从脚上取下时,她翻转身子,“干什么?”两眼瞪着我,吓我了一跳。“昨晚太草率了,我想好好看看你。”伸脚踢下了她的内裤。
“唔!”随着她扭动,我的腿传来一阵剧痛,忘了自己还有些不便。“不要动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抓住她的双臂,笑望着她。屋内更加明亮,秀发飘散在枕上,乌黑的眸子发着梦幻的光彩,琼鼻微阖,红唇轻抿,美人初醒的娇态竟美妙如斯。“你……你……还没刷牙呢!”被封的唇间溢出了不满,可没多久就变成了鼻音,两舌吸吮在了一起。
交织环绕间,她上身的睡衣和乳罩凌乱的被扔在了被上,全身完全赤裸。侧卧的姿势,她的双乳虽向下倾斜,可却被那年轻的弹力支撑着不成塌下,我双手紧紧握住。真漂亮的乳房!不大不小,健美挺拔充盈掌心,上面挤出的白腻中缀着两点鄢红,“呜……呜……”她娇吟着,当我吸住其中的一个粉腻时,娇吟声变成了“啊……啊……”当我的手伸进腿间进入潮湿中时,只剩下听不懂的腻吟声了。
我把她推倒平躺,起身想压上去,她用力的推拒,“你……你不是腿疼么?”
我捏着乳笑道:“是的,不过睡了一晚好得差不多了,可……可……还是有点疼,不信你摸摸看。”我拉起她的手,却是放在了难受的肉棒上。“啊!……你……你的怎么……”,“是变得粗大了吧,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昨晚没看清你,现在它才看到偶像的真面目,激动了受不了了。”忍了一个晚上,我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你说什么?”她显得不高兴,手紧紧的抓住肉棒推拒着,我赶紧翻身上马压住她,“不,不要,昨晚……还有些酸痛。”她叫了出来。我翻了下来,实在是不想使她不愉。“慕云,那我好好看看你吧。”看我要撩开被子,她又紧紧扯住,“我……羞死人。”平时大方的慕云一时变得害起羞来,“那你给我弄出来吧。”我不再激她,握住她的手教她套弄肉棒。慕云很生涩,像从未做过,我一收回手,她的动作就走了样,深一把浅一把的,把肉棒弄得不痛不痒,不解渴。
像是知道自己不行,她娇羞的把身子贴进我怀里。胸前的柔软压上让我心里一动,“慕云,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从被窝钻出身子,她不解的看着,待肉棒顶在乳房上,她才叫出来,双臂回收想遮住胸前,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她扭捏了会停了下来,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也回手握住肉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蹂躏起来。
肉棒滚遍了整个双峰,在峰谷间出没个不停,最后停在了乳沟间,腾出的双手握住双乳,开始乳交。她的双乳虽然不硕大,可握紧时却崩挺坚实,把肉棒挤夹的紧紧的,让我颇费力气。看她仰着头,我有时又故意的向上冲撞,在她的颈项和下巴上顶动一气,弄得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弄了阵后,当感到小腹有暖流上涌时,停了下来,她双乳抖动,那鄢红的两点像在对我闪眨打着招呼,我挤住乳房龟头压上雪白,双手配合用圆头抚弄细小的肉点,一边弄完了换另一边,肉珠逐渐胀大,磨擦的力度越来越强,肉棒在玉住上环绕不停,不时的还压进旁边的缝隙里摩娑。腹中的热流越流越快,终于在双珠肿大得变成紫色时喷了出来。
“啊!我的床……”乳白的精液洒在她的胸脯、肩头、颈项上,把她从陶醉中惊醒。“不怕,不会湿了床的。”我右手开拭肩头、颈项处的精液,左手快速向下截流住流向腹间的,然后齐齐的抹在她双乳上,不停的揉弄双乳向中间挤压,把中间的抹散均匀不在流动。“啊,你……你……恶心死了。”我边揉边答道:“没有办法啊。”低下头吻住她的嘴,把湿淋淋的她压紧在怀里。
那段时间真令人陶醉,除了年夜饭那天,飘萍和慕云没随同我回家吃外,我们基本上在一起。飘萍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假的,总有借口让我和慕云多处在一起。
前门喧闹的夜市,宽阔明亮的长安街,充满节日气氛的各类小店,首都每一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在寒冷的街道上,我们相偎一起,呢喃耳语,宛如对热恋情人;在清雅的小店内,我们彼此凝望,两情脉脉;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们相互追逐,她那飘逸的长发不时灯火中隐没。当然,最最甜蜜的还是在这一切之后,清静的宿舍内再无平时的喧噪,我们相拥一起,彼此品尝对方的身体,她变得的如此温柔、娇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总是醉心于那美丽的肉体不能自拔。
美好一切由曲影的提前归来而告一段落。曲影回来的真早,初六的早晨,我们刚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点,迎面碰个正着。坐了一夜的车,虽然脸显憔悴,但却神情兴奋。坐下来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要在北京开店。”大家都看着她,她把心思抖落出来。”我和一个北京的同学合开,她还和我到上海去看了行情,有时间我们还要南下去看看。”她急急的说了一通,没想到她也能藏得住心思。
催了我几次没成,她自己打起主意来,正好北京一同学也有这想法,两人商量开家服装店。她的同学提供门面,她负责服装进货,春节期间两人还跑了趟上海看了看。
我知道曲影是个死心眼,根本就听不进人劝,不过这一来大家都被她耗上了。
从初七开始就被她拉着满大街的跑,开始两天还好,大多商家关门,每天还能应付,到后来就有些受不了,曲影是逢店必进,转遍全店后跟人谈,而且还要拉上飘萍、慕云和我。女人们天生对逛商店就适应,每天回来,她们都没什么,聚在一起谈这论那,我却是一身疲惫,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元宵的那天,梅导来了电话,让我们筹备各项事宜,他马上过来准备大干一番。这不能怪梅导急,当时的形势是:经济一片火热,北京的各种影视媒体如雨后春笋般的一夜间冒出了不少,梅导怕别人抢了先机,心情焦急可以理解。我却对此很担心,毕竟我们的实力不如别人,首先是资金,光靠投资人和银行贷款,风险太大,一个失手就是船覆人亡的结果,梅导却不顾这些,继续在南方融资借贷。再说演员和设备,我们完全是业余的,光靠投机取巧又怎能长久,可这一切的隐忧被大好的形势掩盖,弄得人人都是士气高昂。
繁忙劳累了一星期,曲影停了下来。小店虽然简陋,但总算是有了雏形,她被影场方面催了几次,只等和同学一起开张后就回去应付应付。临行前,她心情大好,要请所有人去看花灯,说还要大吃一顿。
北海的花灯真是一绝,全过各地送来参展的,风格迥异,数不胜数。几年前我曾来过一次,再次倘佯灯的海洋里,从温往日的光景,心里一阵温暖。三女是头次来,十分兴奋,在灯海中追逐打闹,嘻笑玩耍,气氛温馨。曲影是年少心性,每到一处都提一手小灯,到我面前要我陶钱,说是自己请客,到头来一分未花。
一顿疯闹直到九点多,几人才难舍的离开。
离北海门口不远有不少酒店,曲影转了一阵,挑了间好的把我们拉了进去。
小店就要开张,曲影显得特别兴奋,饭桌上话说个不停,还死命的向我们灌酒,先喝了两瓶红酒,又要了一打啤酒。她先是目标对我,拉着慕云她们一起,倒后来我摇手说不行了,她们三人又斗了上,直到我们全部脚底发飘才作罢。
曲影喝得最多,慕云是不胜酒力,两人已醉得要靠人搀扶。我和飘萍虽然好些,可走起来也摇摇晃晃了,扶着她俩几次差点跌在地上,到了住所好不容易才把曲影背上楼,她就倒在我的床上起不来了。担心飘萍和慕云,安顿好曲影后又摇晃着到了飘萍的房里。
入屋后的美景看得我目瞪口呆:慕云斜倒在床上,云发散乱,脸色娇红,细细的鼻息像睡着了,双腿斜挂在床沿,黑色的高跟鞋蹬在茶几上,滑下的裤角露出了雪白的小腿;飘萍则趴压在她胸上,丰硕的屁股正对着我翘起,嘴里还哼着什么。由于身子倾斜太很,上身的衣服被拉起,挣脱皮带的束缚,肥腻的腰肢露出一片。这几天被曲影纠缠,没时间和慕云亲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这场面,哪还忍得住。
走到床边,轻轻的叫了几声,她俩都没反应。推开飘萍搂起慕云就要回去,刚直起身子,衣角就被飘萍拽住。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酒后的脸红的像要渗出血来,哼呢着脸上挂满荡意。是啊,这阵子她为了成全我和慕云,一直回避着我,从年前到年后,一个多月了我们都没亲腻过。我指了指慕云,暗示等送走她再来,可她却死死的拉住我,不让我走开,我只好把慕云放回到床上。回身想抱飘萍出去,她的身体很沉重,眼神扭怩像是在告诉我不用——就在这里。我心里一阵臊动,脑里嗡地一声,就在这里——当着慕云或是把两人一起……刚才的红酒怕是也有些古怪,不光让我欲火焚心,色胆似也大了。
看看慕云还在沉睡,不管了!挪动飘萍让她伏在床上,轻移慕云把她的双腿架在飘萍背上。飘萍已忍受不住,屁股撅得老高,连皮带都自己解了开来,肥大屁股胀得白色的内裤退开一半,雪白的臀瓣夹着深深的股沟亮现我的眼前,股沟边的白颊似乎都在难耐的夹动着,手一轻带,所有的遮盖就滑落到脚跟,眼前一片雪白。
第一次面对两个女人,欲望来得特别猛烈,心存的稍许担忧使我更快的退下衣裤。飘萍也是一样,借着酒力释放出压抑多时的欲情,淫荡的摇动屁股等待着我。往前轻送,粗大已尽入沼泽中。我克制不住自己,急送急抽把飘萍顶的完全贴在了床上,也把她的欲望撞击的尽出。”啪、啪……”的股臀碰撞声混合着她逐渐加大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着,我也忍不住哼着随和着,这一切却没让慕云醒来,她憨睡如常,只是像是错觉,那悠长的鼻息似乎有所紧促。
纵欲狂欢的同时,我心里还是有一丝的隐忧,慕云知道了会怎样?也就是这不安的心里,虽然被飘萍火热的紧箍着,却达不到欲望的峰顶。我抱紧飘萍的腰,抽着她向慕云移近。慕云依然沉睡,酒后艳红的面颊殷红如血,发出的热气让如此远离她的我都能感觉到。时蹙时松的眉头,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是在难耐煎熬吗?我暗暗的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妈的!怕什么,连你一起……又能怎样!”
抽插着飘萍,我脱起慕云的衣裳,随着衣裤飘落,精致玉体绽显眼前。她肯定很少喝酒,白嫩的肌肤如面颊般染上了一层艳红,让那浑圆紧闭的大腿和深浅适中的脐眼更加美艳。我分开她的美腿,想俯下头看个究竟,哦!飘萍的大屁股竟阻隔着,让我不能贴近仔细观察。心生急智,我使劲的抽打起雪白的大屁股,一阵的狂抽还是不能尽兴,又猛力掐捏一气。”翘这么高干啥,放低点!”
飘萍身子低下,几乎平贴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微微一凉又进入一更加火热的处所。一个月禁持,飘萍的菊洞回复的处女的紧腻,鼓胀起的嫩肉缠绕肉棒的根部,被肉棒挤胀得绷紧,而我那下垂的蛋囊也在挤开的股沟里蹭磨着。飘萍的火热紧密一时间让我忘却了慕云,按住屁股就是一阵猛攻密打,她一下就失去了反击的力量,由我为所欲为,嘴里的叫声被推上了最高昂,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后,高潮的软瘫下来不再动弹,我也倒压在她背上,肉棒继续坚硬的插在屁眼中,耳中传来她那细若无声的腻吟。
再次打开慕云的双腿,暴露出她那隐秘之处。慕云的阴毛很多很黑,但不杂乱,整齐的从三角地的上方延伸的裂口,如同一束黑色的火焰。肉口处上方的肉皱鼓着,像是已有了反应,手指一分,更细嫩玉珠翻出,蠕动着想要缩回去时,被我两指飞快的钳住,慕云“嗯”了声,身体扭动珠儿缩回肉内。
慕云要醒了,我心里有些紧张,快!打铁要趁热,头一沉埋进密部。嘴含住了肉褶,舌尖一挑,再次翻出阴蒂吸入口中允吸。她的双腿又扭起来,紧夹住我的头,口中也发出呻吟,挣扎着头突然抬了起来,看到这香艳的景致,“啊!”的双手撑床想要起来。我吓的抬起头不知怎样才好,身下的飘萍却伸出手把她又推倒在床上。
飘萍恢复了,看到她出手帮助,我心里定了定,立即又感到她肛洞收紧,她又想要了。搂起她的腰,狠狠的抽了几抽,把她的脸扳扭过来,手指慕云像她示意,她哼着声脸上露出淫笑。
没用我在进一步诱导,她双手环住我的腰,又趴到在床上,我们又变成了原样,不同的是被她紧紧环着不能动弹,只能由她火热的直肠和紧密菊口蠕动夹挤。
深深的吸了口气,把那即将的溃泄压了下去,目光转向慕云。
慕云的双腿不再夹紧,敞露肉唇光滑水淋,聚集的淫露在下裂处挂着大大的一滴。慕云虽躺倒,身体确像在使力挣动,小小的菊花口的花瓣被用力抹平,里面粉嫩的红肉也极力的向外绽出,于是,淫露不堪重负滴落下,在小洼中溶匀,菊瓣如带露般娇艳。奇异妙景把我的中指吸引了去,转了个圈,指尖破入细密,一声高叫,她彻底醒来。
还没容我动作,飘萍背负着我移了过去,抱住慕云的头,在她耳边轻语。慕云的身体一缓,反抗的力道弱了下来,张嘴伊呀啊的想说什么,含混不清,飘萍一面低语背后的手一面向我招晃,我也是心领神会,从她屁股上抽出肉棒,趁慕云分神,架起她的双腿,肉棒顶进了她的蜜洞。
不理会慕云惊呼,快速抽送起来,她虽推拒,但在飘萍的环抱下,毫无劲力,只能由我畅快奔驰。惊叫声小了下去,换来了矜持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慢慢地随着我抽动起伏。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少却了担心,心情轻松慢慢地品味起她来。酒后力乏的慕云,少了分往日的娇羞,多了些平日不见的淫浪,也许这是慕云的另一面吧,更加让人心动的一面。承受着慕云紧热的包容,磨蹭着她软腻的腿臀,我的手开始在她娇红的肌肤上游移,当我的手握住她挺俏的双峰时,慕云放弃了矜持,淫声浪语挺动起雪臀,享受起这难得的肉欲。
眼前淫靡的景色,让飘萍停止了轻语,支手抬脸凑了过来,看着慕云被我紧握而突胀峰顶的深色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使雪白的身躯随即扭的更激。俯卧的飘萍,美丽的曲线毕露,特别是那肥硕的屁股,高耸的让人以为是在故意翘起,肉感的双瓣闭合着,股沟变成了细细的一线。飘萍的身体丰腴健壮,不知是不是由于这原因,每次看到她的裸体,我都有一种施虐的冲动,而她似乎并不怎么反对。
我抓住了臀瓣,心中涌出了邪火,手中的力道失去控制,狠狠的揪住向上拉起,像要把那肥嫩的臀瓣撕裂。白白的臀肉被扯到能够忍受的极限,谷底的风光再也隐藏不住,从肛洞到肉唇布满了淫秽湿漉,随着掌中力竭,肥肉的回缩又闭成了一线。疯狂的结果,让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血淤,到后来连美白的大腿上也处处皆是。
飘萍没有喊叫,只是扭动呻吟的更加剧烈,可这还满足不了我的疯狂,我的左手两指并成诀,插进臀缝粗暴的掀开了肛洞,进去后就夹住腔壁,狠狠的捏搓,抽出时,甚至还想把肉壁拉出体外,“嗯!嗯!啊!啊!啊!”闷哼几声后飘萍坚持不住嚎叫出来,“啊!啊!啊!疼……疼……”,慕云也跟着叫出声,回头一看,原来我的右手不觉间已快要把她的嫩乳捏暴。全身的火被点燃,我不但没停止反而更凶猛,肉棒进入了慕云的最深处,身体上能用的全用上了,全部的劲力爆出,室内哀鸣一片。
酒这东西真好,不但能让人醉生梦死还能让此时更持久,那种越想泄越泄不出的美妙,没有酒怎能做到?慕云的双腿被压的贴再胸前,屁股高抬的离开床面,水淋的阴唇紧粘在袋囊上,温温滑滑,手中的左乳红的像要出血,肉洞的深处更传来阵阵蠕动允吸;飘萍也是一样,再不能安伏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手指控制着,上下前后的摇晃跟随,害怕由于我的狂野扯裂肛门。如此舒爽,如此淫靡,我竟还射不出,自己都害怕了,不会功能失调吧。
飘萍的心细,感觉的我那一腔的劲力无从发泄,作出了令我吃惊的举动。她的手从慕云的腿下钻出,握住我的肉袋,先是温柔的搓揉,然后又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边套边往里耸涌。我心里惊喜焦急,飘萍怎么了?她要干什么?虽然飘萍在几女中算是最开通的,但平时嘻闹时也没这般放浪,总是推推拒拒的,除非是我把她送的高潮的顶端,才忘记一切,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可现在她……她……竟帮我逗弄慕云,难道……难道这酒真的让她迷失了心志。
晕晕乎乎中,被飘萍更加激烈的行动唤了回来。“啊!”她真疯了,我叫出声来。飘萍拔出我的肉棒压在了慕云湿润的肛蕾上,用龟头研磨着嫩嫩的蕾花,还拉着肉棒试探的向里拱进,沉醉中的慕云也感觉到了,娇啼婉吟变成了哀求,躲闪着移动屁股。飘萍向我使了个鼓励的眼神,屁股向下一坠,摆脱了我那已呆滞的手指。她随手也松开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
飘萍再次贴上慕云耳边低声耳语着,左手支起抚着慕云的秀发,手指插入发间,滑叉着理顺长发,再丝丝的缕起,手掌从上到下梳理,湿淋淋的右手握住了慕云的左手。慕云被她箍住不能动,紧张浑身发抖,握着左手紧的把飘萍手上淫液挤出溢到指缝间。看到这场景,我不禁想到临进手术室的病人,在家属安慰劝嘱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这主刀医师下刀了。
龟头转着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扑哧”声中隐没不见,慕云的叫声变得像在哭泣,全身绷紧,搁在肩上的双腿使劲得差点没把我压趴下,我赶紧退了出来,重复磨碾,再行尝试。每到慕云反应强烈立即就退出。“唉!”那滋味是人都难已忍受,不说慕云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肠腔的紧腻,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龟头就痒得钻心难受,刚才还是无法可施,钻进几次就差点守不住精关,只是怕慕云痛苦,不敢放肆。
就这样一次一次,艰难的忍受着。抬眼望飘萍时,她脸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抚缕着长发手握成了拳头,劲劲的向我示意,“啊!”那是要我快点结束战斗。
双手固定住慕云的腿,龟头继续的套进套出,直到麻痒得支持不住,飞瞥了飘萍一眼,一抬慕云猛冲了进去。还没达到终点马眼处就开始溢出,跟蕾芯深处的紧肉一触更是喷泄不止。呻吟声,叫声停止了,屋里很静,那指节的脆响声,牙齿的咯嘣声在静中显得那么的刺耳,我压在慕云身上,慢慢的迷糊起来。
口干舌燥醒来时,发现已回到自己的屋里,赤裸的身体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衣服散乱的丢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胀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湿滞已干,温温暖暖的如盖上了层薄膜,身旁的曲影合着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两杯凉水,回头一看,曲影斜着头身子快滑落到地上。这可不行,凉着病了又要磨人。我扶起帮她脱掉衣服,她脸红朴朴的挂着笑,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剩下小小的内衣内裤时,我把她移到床里,钻进了被。
单人小床,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一阵的忙碌,胀痛的肉棒还不消歇,在她身上顶动磨蹭,唉!真难受!好了,就这样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裤,轻轻的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机灵的顶住洞口儿,滑了几下进了去,“嗯”曲影哼了声,睡得更香更甜了。我从后搂住她,艳睡在一起。
十
被敲门声惊醒,天已大亮,曲影还在睡,这小丫头,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粗大的肉棒总算软了下来,贴在臀瓣上懒懒的像也在睡。“快点,梅导来了,在楼下。”飘萍在门外叫道。打开门,她和慕云站在门口,把她们让了进来。飘萍到没什么,慕云显得特别别扭,一进门就坐在了床上,眼中恨恨的目光像要揍我,“别……别……别把她……弄醒了。”我结结巴巴的向她求道。梳洗的时候,飘萍走了进来,道:“她生气了,你昨晚把她弄得太疼,等会有时间好好安慰安慰她。”我点点头,她又道:“等下梅导谈到拍戏,别提我,说我有事不参加了。”
我一惊,“这……这怎么行!”“以后再说,我去劝劝慕云,跟她好好谈谈,你自己先下去吧。”飘萍先走出去。
梅导精神气爽,兴致很高,一看我进来,叫道:“老弟,来,来,这次我们要大干一场。”邢峰在旁陪着笑给我拉了张椅子。梅导兴奋的介绍起这次在广东的筹资,不用听,只看他脸就知道他这次收获大大,可听他讲完却吃了一惊,原来这次的最大投资方竟是上次的那家星际公司。
梅导注意到我的不悦,笑着拍着我的肩头道:“看开点,做生意麻,何况他们非常热心,一半的资金已经划了过来。”邢峰也上来劝我,“和气生才,和气生才。”我想了想对梅导道:“我不是记恨什么,只是星际上次那么想收购我们,这次会不会……”梅导打断了我,“这你放心,我做了多年,这点还知道,他们没有额外条件,只是按比例分成,一半的资金也过来了,还有什么担心的。”确实如此,我也想不出有什么漏洞,只是心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一直以来,我对梅导的这种大规模制作都很担心,巨大的投入,万一有个闪失结局不堪设想,可几次的成功使大家都忘了潜在的危险。不错,这两年经济活跃火爆,钱赚的容易,可是也应看到竞争越来越激烈啊,现在投机取巧是不行了,比拼的就是实力,而我们的实力实在太弱,没有根基难以站稳啊。然而这一切还不是最主要的,炙热的经济大潮后面那股暗流才是最可怕的,政府从去年开始的紧缩政策,力度虽不大,可有渐强的趋势,到了今年,社会上的呼声也多起来,要是哪一天政策一变,会有什么后果,真是不敢想象,这种事例以前又不是没有。
听完我的牢骚,梅导很无耐,长叹一声道:“唉!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们现在太弱小,不趁这个机会冒险搏他一搏,将来怎么站得住脚,如果一味的小打小闹,永远只能这样,有一天还是会被吞没的。”我无话可说,梅导有他的打算,对错谁能知晓,只有祈求老天了。
再接下去,就是具体的安排。梅导决心要豪赌一把,队伍要专业不说,演员也要当红明星,这一切并不难,有了星际公司出面,再加上钱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也趁机提了飘萍和曲影的事,梅导二话没说答应了,还关心的问起飘萍,我只是茫然的摇头。唉!不管怎么说,梅导是个有情谊的人。气氛轻松了,邢峰凑上来,笑道:“晚上一起吃饭,给你个意外,到时不要骂我呦。”不管我追问什么意外,他和梅导都笑着不说。
一整天都不见飘萍。黄昏时邢峰开车过来,上车后只见梅导一人,“怎么?就我们?”邢峰一踩油门,回头道:“当然还有,等会你就知道了。”车走偏路,在临近郊外的一家旅店旁停下。搞什么鬼,我纳闷的跟他俩进去。迎接我们的人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冷艳女郎——飞雪。
她热情的给我们让座,我还没开口梅导就抢先的介绍,“飞雪小姐是星际的代表,这次来监督我们的剧,大家要多和她沟通沟通。”还没容我说客套话,她摇起手来道:“什么监督啊,我是来看戏的,而且公司很快会另派人来,梅导,你别客气了。”飞雪一改往日常态,那股阴阴嘲嘲的气没了,人变也得热情了些。
虽然打扮的还是那么妖艳性感,一套黑黑的皮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身体那曼妙的曲线撩人心动,可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那像久未见阳光的脸上更多出分亮丽。桌间气氛和谐,大家都把话谈开。由于这次的开拍地点就在郊区,飞雪便就近找了家旅店。言谈间我感到点奇怪,按说飞雪是大公司的高级雇员,对于拍摄的方方面面都该了解,可随着梅导的逐项解释,她只有点头的分,好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
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及跟梅导他们细谈,在门口就被飘萍堵住,向我打个眼色示意,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来到她屋里。
“我要走了。”她开口就道,“怎么?是那家……”我想起了上次的慕云,她摆摆手,一时间大家都没话可说。我的心直往下沉,感觉越来越不好,脸上一片阴沉。”我……我……我要到海南去。”低了半天头的抬起。”为什么?”我沉不住气的追问。她盯着我,脸上神情柔和,“你忘了我以前说的话。”“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努力的集中精力,想抓住一丝散乱的思绪。“唉!你忘了,谁想就这么干一辈子啊!”我清醒过来,多年前在小摊上的她那番感慨,那忧郁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他是谁?”我不禁的脱口问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好意又温声道:“飘萍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是海南人。”飘萍低头看地,自言自语道,“在北京炒楼,现在要回去了。”“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炒了?”我急着问。“他说现在有风险,怕政策变化,再说回去也可以炒的。”我的气一下泄了,这人说得对,自己怎好再违心的劝她。沉默阵后想问她经过,她却先开口道:“去年下半年认识的,人还算正经,你……你……住院那阵,我们来往的多些。”飘萍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浑身难受的倒在床上。
一连二天,我都躺在床上,连门都懒的出。第一天,曲影中午给我送了饭,欢天喜地跑去看开拍剪彩,我让她告诉梅导说我不舒服不去了。晚上飘萍和慕云来看我,两人劝了一番,给我弄了些吃的。第二天大家都忙,没人理我,中午就俄了顿。晚上所有人都来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答应明天去。第三天一早,邢峰先来,开口就骂,“什么德性,那边都锣鼓欢天响了,还像个吃软饭的躺在这。”我心里正火,回骂道:“他妈的没见我病了么,还不让人病么。”飘萍进来打断了我们。她脸现温柔,轻声道:“我明天要走了,陪我到现场看看,好不好?”
拍摄现场倒是热闹,人山人海的。飞雪在旁兴致勃勃的看着,梅导过来打了个招呼,大家现在都成了闲人,只有看的份。我是一点心思没有,曲影、慕云她们忙去了,只有跟着飘萍四处转悠,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分手时飘萍拉着我的手,给了联系的地址,“常打电话给我!”
飘萍走了,心里好不郁闷,要不是曲影在外面开店子,如果我再不去,面子上过不去,真想就躺在屋里算了。飞雪倒总是在场边逛悠,看到我没精打彩的,上来有几句没几句的唠唠,不久就熟了。
大约是飘萍走后的一个星期吧,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情逐渐好了点。每天到现场帮着干点杂活,日子一长,慢慢的习惯。飞雪是每天必来,人也渐渐的起着变化。开始的两天是一身黑,性感妖艳,不时的惹来炽热的目光,后来变了,虽然还是性感无比,但衣服的颜色和样式多了起来。那天晚上,剧组临时加班,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几个大牌演员闹了起来,吵着要加钱不说,还要各种额外的服务,梅导无可奈何,我们就成了跑龙套的了,我和飞雪跑东跑西,伺候着这个伺候着那个,收工时我们的车都派了出去。飞雪很是气愤,看着我道:“都是请得什么人!”我也是一脸无奈,她笑道:“算了,不提这些了,到我那去坐坐。”
飞雪的旅馆离这不远,边走边聊一刻钟就到了。她住在二楼套间,屋子里布置得豪华浪漫,宽大的软床,长长的真皮沙发可当床用,屋里的色调正好和她人相反,粉红色为主,温馨暖人,只有厚厚的窗帘是暗红的丝绒,加上紧闭的门,我想大白天一定很阴森。靠在松软的沙发上,品茗着她端上的热茶,一天的劳乏尽去。
我们愉快的交谈起来,屋里的空调让她只穿着件薄毛衣,上身包得紧紧的,话说到兴头上,胸前高高的凸起轻轻晃动,弄得我心头热热的。“你怎么不穿黑皮衣了。”想到她穿皮衣时冷艳的酷态,没管住嘴溜出了一问。她一怔,缓又笑了,“你喜欢那样,我以前也……”她突然顿住,“怎么了,你以前怎么了?”
她的脸变得苍白,眼圈也红了,脸转了过去。”我……我、我说错了话?”
她背着我摇摇头站起,双手交叉抓住毛衣下摆,向上拉去。”别……别这样!”
她突然的举动吓了得我赶紧转过身去。迅速大力的上拉,毛衣套住头,余光中我看到雪白的背上环着条黑色的罩带。
平静下来后,我心里有丝后悔,自己怎么阳痿了?她实在是太突然了,尤其还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吓得我退缩了、胡涂了,再者就是对星际的担忧,她总算是星际的代表,会不会另有目的。她温软的身体靠了过来,透过西装背上都能感到她的火热,“你想这……不喜欢这……”她声音甜得腻人。既然已装了好汉,我也不好再软下来。装冷静的道:“飞雪小姐,不要这样,我们是好朋友。”
慢慢的我感觉她的离开,一阵衣响后,她低声道:“你转过来吧,我穿上了。”
她又回复了原样,只是室内气氛不同了,两人都沉默的不再有话语。后来当我忍受不住告辞时,她坐在沙发看着我出门,没有起身。
回到屋后就去找曲影,不见,再找慕云,还是不见,那晚辛苦得自己安慰了一番。
第二天一到片场,飞雪已在了。她又穿上了那黑黑的一套。三月的天气并不热,飞雪却穿得很少,上身绽开皮衣中露出的仅仅是件薄薄的紫色毛衣,而下身那紧身皮裤透出的线条,让我感到她甚至没穿贴身内衣。面对面我们都有些尴尬,她打破了沉默,“昨天我太轻浮了,对不起,我们到那边谈谈,好吗?”
片场的周围是片稀疏的树林,我们散着步慢入其中,喧哗声被抛在了身后。
她找了个土包,掏出手绢铺上坐下,我则就近靠在棵树上。“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样么?”她低声问了句。昨天晚上翻来复去的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怎么也没个好的解释,只是内心里觉得她不该这样的人,可她的举动为什么……后来竟想这会不会是星际的阴谋,现在听她要解释,立即点了点头。
她陶出烟,扔了支给我,自己狠吸了口道:“我是海南人,离三亚不远。”
她的声音沙哑起来,像是刻意的在压抑。我的心倒是一动,不由的想起飘萍,不知她现在怎样了?飞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像在考虑,停了阵后才继续,“杜雄是我的同乡,很早就出去了,十八岁那年,我高考离上线差了几分,她回乡找到我家里,说要帮我联系广东的学校,全家都很高兴。开始到广东时,他对我很好,经常到学校来看我,还买些东西。大三那年,他进了星际,来看我的时候更多了,还问我将来想不想去拍电影。为了感谢他,我有时间也陪他到外面应酬。”她突然停下,看着远方的脸一片苍白,眼圈也红了。
“有一次在一家宾馆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她再次的停下,眼帘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你为什么不去告他!”我气愤的握紧拳头。她摇了摇头,伸手抹去泪,继续道:“他坐在床边抽烟,我冲下床,口中骂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话,又上前对他捶打,他没躲闪反击,可是当一切平静下后,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告诉我他拍了照,还说以后不会再对我这样。”“你太傻了,这种话决不能信。”我急着打断她。
她摇了摇头,道:“那天我想了一天。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小官员,操劳辛苦一辈子,名誉和声望都很高,我实在不想因为我让他们蒙上羞辱。再说,在广州,我孤身一人,告他也不会告出结果,尤其是这种事,提到证据都让人受不了,他也是看中这点,才敢的。”“这混蛋!”我骂了声。
“他还算是守信,从那以后没再动我,还把我弟弟接来,安排他上了他梦想的深圳大学。可是到我毕业时,他硬逼着我进星际,他在星际混的不错,直接安排我做了他的助理。唉!从那时起就开始了我的恶梦。他用同样的手段,要我拉垄那些客户,逼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些羞人的衣裳,慢慢的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脸上浮现出仇恨,变得像以前那样冷酷。
“我曾暗暗的发过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谁让我摆脱了他,我都要好好的报答他,甚至不惜用身体。”她说得很冷,冰冷的面孔在我的目光下泛出了丝红晕。”所以昨晚我冲动了。”一直在认真的听着,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才反应过来,心里吓了一跳。“不……不……我……我们可没什么……”我赶忙否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就要跟她解释清楚。
她没理会我,神情变得平静,摇手制止了我,道:“以前我也试过,可没一次成功,基本上那些客户都被他软硬兼措施的拉了过去。这次跟你们梅导谈时,我看到了机会,我警告过梅导,遗憾的是他根本不听。杜雄这人我太了解了,凶狠阴险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次星际非常看重你们,他肯定不会罢休的。”她转过脸看着我,脸色更平和,“我没说是你们,不过上次没有你,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谢谢你相信了我的话。”
压抑在心中话一股脑的倒出,她轻松下来恢复了笑容,“希望你能理解我,别把我当成……”“当成什么?”看到她红晕上脸,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口调侃起她。“呸!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呢,原来……”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再说。
“没什么啊!正常人都是这样了。”我更加来劲。她狠狠的瞪着我,装出生气的模样,“什么正常人?我见得多了,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稍加动作,一个个就丑态百出,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令人恶心。”“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站起,向后退了退,对她道:“你怎样稍加动作了,能不能对我试试?”她骂了声,脸色已红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来,“你这个坏蛋!”
嘻戏追逐,打开心扉的她如此活泼可爱,打闹中彼此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这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戏就散场,可这时大家都变得腼腆起来,她不好意思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着她,以前那些厚颜的行径这时居然使不出来,真不知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大家聊得热络,到最后关头却都默默无言。曲影算是最忙的了,一个小配角,戏一完就不见了踪影,倒是慕云,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每天都忙到结束。
坏消息传来那天,我正在慕云房里。一天的劳乏,她躺在床上,我帮她按着摩。电视新闻的第一条,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宣读一份公告:立即实施紧缩银根政策,压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刚念了几句,我就跳了起来,在慕云的“喂……喂……”声中冲出了门。
梅导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你看了新闻了么?情况要不好了。”梅导茫然的看着我,我一把拉起他来到楼上。梅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明白过来,脸色变得不知多难看。“星际的那半资金到位没?”我急着问,他摇摇头。“那剩下的还有多少没到?”他没回答,拉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办公室。
以前我关注这方面的事少,梅导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资金都没到位,有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协议,现在开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们自己的。梅导“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广州,这里的你和邢峰负责,能拉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几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银行是不行了,根本拿不出分毫,还不住催我们还贷。一些曾经有协议的公司也反了口,我们软硬威胁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点皮毛,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我们每天都和梅导联系,他那方面也无进展,除了要我们坚持住,大骂星际之外毫无办法。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也没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十分,飞雪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坐坐,我坐了起来,难到星际要动手了,追问了会,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楼开车赶去。
她在门口等着我,穿得还是那么性感,我却没了心思,没说话跟她上了二楼。
我沉默着,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听见她说起星际的打算。这么多天的接触,我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这友情中还隐藏着什么,那该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她的本意,也会让我难以接受。
“他们明天派新的助理来,我的工作结束了。”她显得很无耐,又似很轻松,像是彻底解脱了。她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她没欺骗我,我一阵轻松。几天的奔波,随着久压在心中的疑问的解开,也不再疲乏,我注视着她,从新审视起来。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朦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娇美,妖艳的身姿中透露出份清纯的甜美,还有一丝丝的疲乏厌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身旁搂住她的腰,劈手夺过她的烟,“别这么烟雾蒙蒙的,让我仔细看看。”她身子躲让着,双手推拒,“我说了你们男人都一样,你露出本相了吧。”搂着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你看我的馋涎流出来么?”她举起手要打,被我一带,搂进怀里。
我重重的吸了口烟,把她的头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么烟。”
我把烟雾喷在她脸上,她一脸怒像,脑袋挣扎着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了下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没用多久就卷住了她的香舌,我们缠绵在了一起。
杜雄死后,她可能很久没有这样,响应的由为强烈。我离开她的唇时,黑色的皮衣上只剩下一个扭扣还扣着。三月底,气侯已转暖,屋中更是温暖,她穿的极少。下身只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长袜,双腿踢踏间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高跟鞋已掉在地板上,双腿磨擦在小腹,让我的下边坚硬起来。她上身穿的更少,连毛衣都没穿,只着了件青色的衬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后一粒扣子滑落了。
像这种情况,飞雪一定经历过,她的动作并不生涩,只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迫,还有着分衿持。我解她衬衣扣时,她随手拉开我的西装。她的胸真丰满,那种胸罩也是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的、薄薄的布满网眼,连条布都算不上。两大块白肉,把小网充的实实撑撑的,白黑交织中又透出点点粉红,我甚至有些担心,会不会勒坏了那肉。
看我痴呆的目光,她娇笑起来,“你的馋涎流出来了呦!”“你敢笑我。”
我握住了双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惊,我们可是第一次啊!她脸上浮现出痛苦,双腿踢着我的背,“痛!”我吓得赶忙放开。
看她没生气,我赶紧坐起脱衣。她站了起来,双手揉了揉乳,脱去衬衣,又把乳罩解下。双乳绽放出来,紧密的丝网并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倒是刚才的力握让上面有些淤痕。她弯下腰,退下皮裙,“别!别!别脱了!”我叫了起来。
她的内裤太性感了,不是那种小三角裤,样式像是平时裤头,只是要小的、薄的多。小小的黑裤像乳罩一样,满是网眼,短的只能遮住隐秘之处,所见的只是丰满挺翘的屁股。
她还在脱,我跳过去,拨开她的手,手从双腿间插入,向上一捞,把她抱起坐回沙发。“你的内衣真性感,那来的奇装异服?”我在她耳边问道。“是进口的。”她扭怩道。“真漂亮!进口的就是好。”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裤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两个乳头被我吸的肿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丝滑的长袜在腿上磨擦,温软的小手轻轻的抚弄,我的手也伸进了小小的黑裤,密唇已湿润,泛着光滑。不用她过多的揉捏,光是她一身的妖艳,都令我急不可待。
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光滑的脊背对着我,探手拉下小裤,让黑黑的小裤紧绷在大腿上。她的腿夹的紧紧的,股沟闭得几不可分,我的肉棒尝试几次,才进入她火热的体内。她的反应并不如我想那般激烈,只是轻哼几声,像是见多不怪。
肉穴虽然火热,可不如飘萍那么紧凑,更不用说慕云和曲影。
飞雪很主动,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耸动。看她的浪态,心里既爽又不爽,飞雪对性爱的熟悉和主动、妖艳和淫媚是几女赶不上的,可到底谁在享受谁呢?让我心痒痒的是她夹紧的大腿,淫液的浸润,滑腻的夹着磨蹭着肉棒。一阵的翻腾,我又握住她的双乳,没能满足的欲火使我的力量越来越大。“唔……哦……”她没再喊疼,只是耸得更猛。“兹啦”在我最猛烈的一击,小裤被她绷裂撕破,密闭的屁股分了开。
她总算是有感觉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欢了,下落的屁股撞击大腿“啪、啪”作响,叫声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开股沟,湿呼呼的一片泥泞,前后的摆动,让小菊花上都粘蜜带露。小小的菊花隐藏在深深的沟底,只有大力向上时才暴露出,新鲜的、嫩嫩的颜色清淡,像还未成用过,我偷偷指尖一戳,果然她反应强烈,花瓣儿也不住收缩。
“飞雪,你这还没用过吧,给我了好不好?”我伏在她耳边道,“没……没……你……别……你混蛋!”被我的大拇指压上,她骂了出来。我不敢深入,拇指只在花瓣上揉压,继续的劝着她,“飞雪,试试吧,要比前面强烈的多。”她拼命的摇头反对,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你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没再迁就她,拇指直接压了进去,“嗯”她闷哼一声,并不那么痛苦,菊花也没想象的那么紧,热热的软肉只是环在我的指节上。“好啊!你骗我,原来……是……”
分神对付菊花,被她挣脱开,小黑裤儿挂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从后抱住大腿倒在沙发上。“你……你不能那样。”“不能哪样?你不说不惜身体的么。”
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赖来,一使劲直插到底,疯狂的撞击顿屁股后,抽出顶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动,嘴里不知哼着啥。肉棒顶开菊蕾,慢慢的却没有停顿的插了进去。又感到了那种久别的火热,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来,我放开自己,狂抽猛插。飞雪变得亢奋,雪白的躯体像被钩住的鱼,扑腾跳跃,背臀上现出汗珠。”还是这样刺激吧。”说着弯身捉住她下坠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乳头压入肉内紧握住。她身体绷直,背向后仰,屁股顶得我的胯间一阵酸麻,滚滚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平静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们谈起了星际。摆脱杜雄后,她曾打算过回家,可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干一天是一天,现在想看看跟新来的助理合不合的来再做打算。我笑着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觉得这行没什么意思,不是四处奔波就是闲得无聊。”她笑起来,“你呀,你这叫不求上进。”“什么叫不求上进,怎么跟我以前领导的口气一样。”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颤悠着,掌中溅满体液,“你还在吐啊!”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双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来跑开。
回到办公室,已过了十二点,邢峰在等着我。“你他妈到那去了,我北京城都找遍了。”他一脸不愉。“怎么了?谁……过去……了”“谁他妈也没过去,是我们过去了。梅导来电话了,叫我们立马停下来,停机!”他泄气的坐下,补充道:“他明天回来。”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过停拍,可看梅导坚决,没说出口,没想到他终也支持不住。冷静下来我对邢峰道:“不停机,你有更好的办法。”他没话可说,但却愤愤不平,“总要跟我们商量商量吧!”“唉!”我叹道:“算了,他在那边也难,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钱。”
宣布停拍,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混乱,这主要是梅导宣布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星际买了我们。在办公室里他要给我们解释,我怕邢峰闹事,抢先道:“梅导,你不用说了,朋友一场,我们兄弟绝对相信你。”他叹息一声,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却对不起兄弟。”他继续的解释起来。
总体上说,条件对我们很优厚,我们所欠的资金全部由他们承担,这次停机惹起的纠纷也由他们来解决,而且我们的出让价他们出得也很高,甚至可优惠的对换成星际的股份,只是在人员的安排上比较苛刻,所有的临时人员必须甩掉,包括我们已经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来,“我们呢?”我把他按坐下,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我告诉梅导我要退出,反复的解释后,梅导没再劝,只是邢峰很激动。我真诚的向他道:“兄弟,你别说了,我很感谢你,没有你,我还是一工厂工人,现在,我起码有能力、有时间做点自己爱做的事了,这不挺不错么?”说服了邢峰,剩下的都好办了,人员方面,凡是跟我们签了约的要保住,尽量多的安排长期合作的。
走出办公室,心里一阵轻松,没想到以前的种种想法,在这样的局面下满足达到了。看了看熟悉的办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种解脱感又有些恋恋不舍,唉!身在其中厌倦和烦恼,放弃又不舍和失落,我的这种忧柔寡断的性格怕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了。
跟星际谈的还算顺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结束。星际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处理停拍带来的问题,一面把我们的人抽往广东,加快资源利用,赶拍新戏。又一次的聚散离别,又一次的魂断神伤,而这次还有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着慕云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机,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将失去的身影,相机“喀擦、喀擦”,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丽的倩影,一张张一串串留下。谁也没提不久的分离,似乎那还遥远,她只是轻轻的道:“你把邢峰叫上吧。”就这样,在春日的北京,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在灯火通明的夜市小摊旁,在气氛幽静的酒馆里,总有那么几个年轻的身影,他们欢笑,他们畅饮,他们轻言细语。那不像分离的前奏,倒像是久离的欢聚,他们都在珍惜那短暂相聚,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让我心里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虽然只是暂时。
那天她找到我,沮丧的神色中带着期盼。”曲影,你怎么了,生意不好做么?”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眼圈红了,“我不想做了!”“好啊!你本来是学电影的,好好拍电影,将来成了大明星,该多好啊!”我安慰她道。她神色一暗,低下头伸手擦了擦眼,“我……我……”她吞吐不清,“有什么就说么,我们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抬起头,脸上有了笑容,“我们结婚吧。”像害怕我会说什么,她接着道:“飘萍姐走了,慕云姐走了,邢峰他们都走了。做生意好没意思,我也想认任真真的拍戏,但一个人好孤单……”
她看着我,脸上充满希望,“好,我们结婚。”我上前拥住她,她伏在我的怀里。聚散分离打破了虚幻,让我看到了真实。以前浑浑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为了什么?飘萍终于不四海漂泊了,还有慕云、邢峰,有一天他们也会停下,找到自己的归宿,走属于自己的路。让一切的辉煌成为过去吧,它们只能留藏在心底,成为美好的回忆。
我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积极筹备着婚礼。曲影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时间很紧。先是房子问题,普通的一间公寓,我还是力所能及的。飞雪正好在,帮助星际处理我们留下的资产,在她的参谋下很快就选定了一套满意的。余下的就好办了,找了家装饰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装修,她成了监工,我又在燕京饭店定好酒席,二十来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准备齐了,婚礼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准备差不多时,我就开始四处联络,除了慕云没联系上,其它的都没问题。飘萍提了个建议,邀我们到海南去玩一趟,开始我还不想去,她提到慕云在三亚拍海滩剧让我动心了,她又说想在那边做点小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我答应了她。
曲影不去,说还有好多事没妥当,让我一个人去,顺便把她们接来。我想到了飞雪,她不三亚人嘛,还说过想要回去看的。跟她一说,果然她高兴的答应了,成了我的向导。
十一
在海口机场一下飞机,就看见了飘萍。短短的两个月不见,她更见丰腴显得壅容华贵。她真气派,竟开着一辆白色的“卡迪”。一上车我就笑她道:“飘萍姐,你真是钓到了条大鱼,这车比我的房子还贵。”她也笑了,“听曲影说你这阵子变性了,没想到还是像个……”飞雪坐在后面,她没好意思说出“流氓”两字。
飘萍海口的寓所,又漂亮又气派。我转了一圈,笑道:“当初去炒楼好了,不像现在又成了无业游民。”她俩都笑了起来。飘萍止住笑道:“想不想做点事,我现在手头有点余钱,咱们做点什么,比如像以前那样拍拍杂志封面。”我笑着摇头,“我可是一文不名,再说曲影让我呆在北京,出不来了。”其实我还是有点动心,但在海南这么远地方,两头跑可不行,曲影会不高兴的,想让她来北京,看到飞雪又改变了主意。”飘萍姐,飞雪家离三亚不远,不如你跟她合作吧,她也搞过电影,是行家啊!”“好啊!我们在三亚也有房子,在那做事很方便。”
我们都逗起飞雪来。
飘萍的老公没在家,向她问,说是在外面推销房产。现在大家手头都紧,房子不好卖,不时的还有人闹到家里,她自己也很少在家。大家一商量,还是到三亚去,飘萍说去看看慕云,飞雪本想回家,被我们一说,心也动了,想到三亚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出发了,到三亚有六七个小时的路程,我们三人都会开车,三人轮换也能对付过去。
飞雪和我坐在后面,她神采飞扬,沿路向我指点窗外的景致。初夏的海南,风光秀丽,气候宜人,路边到处披红挂绿。她对沿途很是熟悉,不时的向我介绍处处的典故,有如一位熟知业务的导游。车窗的玻璃被摇了下来,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娇艳的脸上充满笑容,再也没有一丝的阴郁,整个人像是溶化在这明媚的夏日里。
欣赏着这美丽,我把她拉了过来,“你真美!”她推拒着,伸手指向正在开车的飘萍,车前的后视镜中我看到飘萍在抿嘴微笑。”别怕,她是老朋友了。”
我搂住飞雪吻住她的双唇,双手也在她臀上揉捏起来。飞雪像是头次经历这场景,当着另一个女人和我亲热,既感刺激又娇羞得没不开,迎合着吐出香舌和我交缠,双手却又推搡着我的胸脯,当我离开她的嘴唇想把她的身子按下时,她的反抗剧烈了。
“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站了起来,弓身向前,探手捏住正在开车的飘萍的右乳,“啊!”她一声惊呼,车子摇晃起来,腾出右手来打掉我的手。“哈!哈哈!哈哈!,当了人家的老婆还这么敏感啊!”“呸,臭流氓!”飘萍转身专住开车。回头看见飞雪的眼中闪出了惊异,再压下她的头时反抗小了许多,只是随手拉上了窗上的绸帘。
飞雪卧扑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的手拉在裆中,拉着她让她解开我的拉链,另一只手也顺势从背后插入她的裙内。胀鼓鼓的肉棒被她的小手解放出来,摇晃着在她的脸鼻上碰触,左手按住她的头磨擦,右手的食指压住了她的菊蕾,“哦!”
肉棒撞入她小口的同时手指破入了她的肛蕾。飞雪受到两面夹击,身子急扭起来,丰满的双胸在我腿上压挤磨蹭,传来阵阵的酥腻,飘萍的车开得又晃了,更快更急了。
轻松的脱下飞雪的裙子,雪白光滑的屁股被一条黑色的T字裤分成了两瓣,不堪一拨,黑带绷在白臀上。急驰的车带来阵阵急风,窗帘被吹得簌簌作响,时而绽开投入一缕阳光,让飞雪的谷沟密道毫厘毕显,有时甚至会透过她那浓浓的黑发,照亮正在口中进出的肉棒。肉棒被激得更加壮大,深深的顶在喉中的软肉上,我腾出左手,捞入谷底,手中粘满滑液,随手抹在臀瓣上,没一会两臀瓣上亮晶晶一片。她的双腿踢踹着,高跟鞋跟敲击着车门,包在黑丝长袜中的美腿上下摆动,屁股抖动不已。
飞雪先吐出肉棒坐起,红着的脸转看窗外。”看什么呢?帘子都拉上了。”
我把她抱了过来,轻抬雪臀,肉瓣钻入她体内,她满足的“嗯”了声,头枕在双臂上靠在前座。我扶住她的腰,向上推动,干了起来。不知飞雪是否受以前刺激过度,她的身体很不敏感,上次那么猛烈粗暴,她的反应也就是一般,现在顾及着飘萍,温柔的穿刺,她更是浑然的像没有感觉。
她的闲适激起了我心中的黑暗火焰,双手狠捏她的屁股,把双瓣揪得通红,肉棒也狠狠的刺入肛蕾。她的动作大了些,不用我的推送,自己耸动起来。我的手伸到前面,力捏她丰乳的同时手指夹住乳头,狠夹猛扯。顾忌飘萍,加上车厢内空间太小,只能作到这样了。她总算有了反应,手抓住我的大腿迎合起来。随着她主动的起伏,我松驰下来,仰靠上后座,欣赏着她雪白的背臀。紧密火热的直肠磨擦着肉棒,她后撞到底时,小小的菊口夹住根部不住蠕动有如允吸,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止不住的射意阵阵涌来,在她再次下坐时箍紧她的双胯,向前狠顶不停地旋磨,她长长的出口气,等待我爆发的一刻。飘萍却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你来开!”她娇呼道,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她气呼呼的道:“让飞雪好好休息会不行!”飘萍拿出纸巾把后坐粘乎乎的液体擦凈。飞雪低着头一声不吭,飘萍上去环住她,对我吼道:“开车!”一路上,不管我如何向她使眼色,她只装作没看见,车直开到她的别墅。
飘萍的别墅位于海边,地势稍高,海边沙滩的风光尽收眼底,实在是个好的住所。一进屋,顾不上欣赏室内的装饰,也不管在旁的飞雪,抱住飘萍,就想把压住的怒火发泄出来。飘萍虽然全身火热,却颤抖着推开我,“累了一天,先休息下吧。”飞雪也上前拉住我,两人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只好无奈的躺下。
乘机转车,我也很疲乏,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近晚餐时间,天还亮着。飘萍正忙着准备,飞雪在看电视,从她们湿润的头发上看,是刚刚洗过澡。我揉了揉双眼,精神总算养足了,劳乏消失了,可一坐起却吃了一惊,胯下湿湿凉凉的,显然是在梦中溢流而出,真是奇怪了,多年都没这样了,今天是怎么了。
看看两人都没有注意我,心一安,站起来走到飘萍身边搂住她的腰,“你身上是什么味,难闻死了,快去洗个澡。”她推我向浴室,我边走边向她笑道:“嘿嘿!什么味?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等会让你好好闻闻,你就会想起来,哦,对了,把你老公的衣服借套来。”
浴池中的水已放好,浸入热水中,人更精神气爽。仔细的清洗每一处,胸部和臂上的肌肉已有些松驰,不似以前那般坚韧有力,几年没规律的生活,身体没有清瘦,反倒微微发胖,青春的活力就这样流失了啊!沉迷中,门被推开条缝,飘萍扔套睡衣进来,“飘萍姐,你进来看看,我是不是胖了?”“别闹了,我要去接慕云。”她并没走,等了会轻声道:“慕云有了男朋友,等会你别失态。”
澡不知洗了多久,待收拾起情怀走出浴室时,西阳已西下。慕云来了,就一个人,三人正凭窗望着海面交谈着,没注意到我。
满天的红霞映照海面,海面上波光粼粼,三人沐浴在霞光中,充满笑意的脸泛着红光。窗被大打开,海风吹抚着秀丽的长发,飘逸中传来幽幽清香,轻衫飘动,宛如临风玉立的三位仙子。
我痴迷的凝望着,目光在三张脸上流动,比较着这三种不尽相同的美丽。飘萍穿着宽松的睡衣,雍荣华贵,是一位风情万千的贵妇;慕云穿着休闲,一件乳黄的薄衫扎在下身紧身的淡兰牛仔裤里,胸前绷紧的格外突出,配上娇美的容颜,无愧为我心中的偶像;飞雪最为冷艳,冷艳中又透出分娇娆,黑色T恤下的黑色短裙短得不能再短,黑色的丝袜沐浴后又穿回到腿上,性感得让人不敢逼视,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曲影那清纯俏丽脸庞。都是美到了极致,美到了让我乏词形容,美到了我不能自持。
可这都是最后的美丽,我即将要失去她们,她们将都要属于别人。世事就是如此,哪些最美最好的东西,谁都不可能长久拥有,它们只能在短短的一剎绽放,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这刻更美更好。岁月流失,多少年后,当我们再记亿起时,它们会仍如跳动的火花在心底里闪烁。看着她们,我心里不由的想:珍惜此刻,珍惜今晚,让今晚成为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吧!
“吃饭了。”飘萍先看到了我,走去厨房张落。慕云转过身,让我吃了一惊,笑道:“你怎么晒成这样了!”短短的一个月,她的脸被晒得有些黝黑,浅浅的棕色却显得的更健康,更多了层幽幽的亮泽。她也笑道:“没办法啊,导演要求天天要晒!”我哈哈的笑起来:“你真敬业,要不是飘萍姐说起,我还以为是中国警花维和从柬埔寨归来呢。”两人都笑了,我听见厨房里传来飘萍的笑骂声。
我们推飘萍坐了主座,我搬椅挤在慕云、飞雪之间。席间气氛欢畅,短短的分离,让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看着三张笑魇,我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不堪重负,宽送的睡裤被支得凸出一块。手像无意的抚上慕云的腿,轻缕慢捻的向中间游移。她的脸刷的红了,在进入双腿间前按住了我。我知道慕云面皮薄,尤其是当着陌生的飞雪,之所以鲁莽出手,主要是为下刻打好基础。
我拉起她的手压在肉棒上,慕云狠力的一捏又在我脚上踩了一脚缩了回去。
移到飞雪腿上时,她眼里闪着笑,我直接的就盖住了秘部。一条窄窄的布带,勒苛得紧紧的,肉唇似乎都被挤得外翻出来。早已湿滑无比了,手指轻松就透过边缘插了进去,火热的阴道湿润已极,稍加抠挠,蜜汁溢上手指。再看飞雪,她还在谈笑风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的牙恨的痒痒的,手指的抠弄更剧更烈。
淫水越流越多,她的腿开始躲避,椅子上积成了小小一潭。
“别闹了,菜都凉了。”飘萍打断了我们,收手时我把蜜液抹在了她的腿上。
收拾碗筷时,我拦住了慕云、飞雪,“你们些歇着吧,我帮飘萍姐。”在厨房里,放下碗碟,我从后搂住飘萍,硬硬的肉棒隔着睡衣顶住了她,她扭头要骂,手指又插进了唇中。我顶扭着,她松了下来,“飘萍姐,你帮帮我。”她喉中“唔,唔”含混不清,当我手进入她睡衣里力握她丰乳时,那声没了下去。我抽出手指,伸进睡裤,两指触上菊花,轻轻扫动,“嗯、嗯”飘萍又喘息着呻吟,渐入沉迷。我伏在她耳旁道:“飘萍姐,帮帮我,让我在这最后的晚餐吃得再丰盛些,好吗?”“啊!啊!你……你……”她刚发出声来,随着我指尖破如菊蕾又闷下去。她说不出话来,再也顾及不上其它,屁股和着手指向后顶挺。
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我强忍抽插几个来回拔出手指,慢慢的在股沟中揩拭。
她靠在我的肩头,小息片刻,推开我道:“你出去吧,我要收拾了。”
四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时,我向慕云发出了邀请。她没敢把话说满,只说尽可能赶来,现在拍戏太严了,假非常难请。飘萍、飞雪都问题不大,她们现在闲多了,飞雪的意思是不想在星际干了,也不知飘萍怎么劝动她的。客厅里满是烟雾,我和飞雪一会没停的吞云吐雾。“我们到里面谈,这里太难受了。”飘萍叫上慕云进了卧室,不多久又把飞雪叫了进去,我心中一喜,几根烟后也忍不住的跟了进去。
卧室很宽大,装饰奢华。加宽的双人床,被子横长的迭铺着,屋里有个大书柜,满满的都是书,床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块大的等离子屏,橙红色的地板放着光,柔和映衬得室内的一片温馨。然而,最吸引我的还是慕云正在欣赏的床头上方的照片——上个时代末的那张肖像。
照片已被放大了好几倍,相片中的飘萍几近真人大小,影像被艺术处理过,飘萍身上放着光,隐隐没没的置身在白洁的窗纱中,洁白后的后面双腿间朦胧的那抹乌黑,诱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拉开轻纱一窥究竟。
“怎么样?够水准吧。”我俯身慕云。慕云红着脸想要摆脱我的纠缠,我看见飘萍使眼色劝阻着,她的手还拉住要起身的飞雪,胆一大干脆搂紧慕云,笑道:“飘萍姐不愿意,否则,这张照片拿出去一定得奖。”飘萍、飞雪笑出声,说我吹牛都不打草稿,慕云身子似乎也一松,脸上露出了笑,看来飘萍的工作作到位了。
“慕云,你说这照片美在何处?”趁她思考之际手捂住了她双胸,她身体扭动,头摇摆,像是要我不要这样又是像摇头说不。我的双手一紧身体向前顶紧她,小声道:“朦胧之处最美啊!”被我紧紧抱住,慕云紧张的抖动着。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我笑道:“等下给你们一人照一张吧。”边说边解开她牛仔裤的皮带,拉出衬衣。”不是吹牛,你俩要真开影楼,挂上我的照片,门不被挤乱算我的。”
“啊!”不知是谁呼了声,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慕云裸露的上半身。衬衣滑落在地上,乳罩的挂沟已开,慕云双手紧环在胸前。晒得淡棕色的皮肤上,白色的乳罩固是白得耀眼,可罩带下留下的那条晶莹雪白带痕更刺人眼。我伏在慕云的背上,舔吸着棕中的白条,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不时的还用牙齿轻咬,手更不空,一点点的撸扯下紧身的牛仔裤,把白色的三角内裤拉到脚踝上。
另外两女的眼神完全被吸引过来,死死的盯着慕云的身体。白色的三角印记如刻在屁股上,如同上身一样,映衬分明,就像是身体上的一件装饰。小弟弟在白痕上滑蹭,心中的欲火越烧越盛。本来想到明天的分别,想好好珍惜这最后的一次,可看到她如此的身体,想象着她如此穿带在海滩上沐浴阳光的美景,什么都忘了。
小小的内裤和牛仔被粗暴的从脚上拉下,慕云呜咽着头扭向一边,双手再也护不住前胸,两团雪白被我紧握手中。飘萍、飞雪的目光也跟随移动看向胸前,似乎要透过手指看清里面的雪白,我加紧的揉搓,紧促松驰间,白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两颗肉珠也在手指的撩拨下,越现挺立。
慕云的股缝间已有蜜液渗出,羞愧和紧张让她有点失禁,微微颤抖的双腿根本不经手掌的插进,掌指一翻,胀开双腿,手掌兜住一片温暖,湿热的蜜滴滴入掌心,曲指一勾,中指没如温暖的海洋。我身体向前压了压,使慕云更加弯曲,头无力的枕在了被上。挺翘的肉臀耸在眼前,那白色的三角像烙印在肌肤里,吸引着人找寻被股缝截断的处隐秘。
急躁的心情,让我睡裤只拉到膝上就向前挺进,肉棒轻易的没入了股沟中,接下来就是不停的抽插。飘萍、飞雪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当我分开臀缝时,她们的脸几乎贴了上来。寂寞的菊花静静地卧在沟底,只是在我抽出顶入时微微的有丝悸动,手指刚一探上,她就叫出来,“不……不……别……别……”慕云双手离床在空中挥舞,飘萍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无力的撑在了被上。
我知道慕云既怕又羞,尤其在两女面前,弄得不好生起气,就不好了,可是想到她将离我而去,成为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那份失落又想一时全部都找回来。
“给她留下深刻记忆,美好记忆,让她永不能忘记我。也许她以后再不会这样了,我以后也再不能对她如此了,那么,让偶像心中永远有我一席之地吧。”
这想法自私吗?这想法残忍吗?我不知道,但这股激情却在我心中激荡。
我贴在她的背上,悄声道:“慕云,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不能这样了,我们也让她们懂得什么是朦胧之美,好吗?”我解开睡衣,宽大的睡衣罩住了她全身,双手一用力把她提到与床平行的位置,她没再出声双手支在墙上。
我放慢抽插,温柔的抚慰,心绪变得平稳,细心的品味享受着每一分不同的感觉,慢慢的欣赏着睡衣中只有我能看到的旖旎。手掰开了她的臀瓣,在她那似迎似拒的呻吟声中,美丽的肛蕾向我闪眨着。湿漉的手指在上面转着圈,碾压着片片菊瓣,抚平了颇一离去又顽强的枝散开来,淫靡的景色中散发出说不出的娇艳,手指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缓,生怕一个过失,错伤了那娇嫩的腻肉。
插入食指,小心的向前探行,嫩肉箍了上来,温温的吸吮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深入,火热中传来悸动,我感到慕云在运力收缩着肛门,她心已动。中指的挤入只让她轻“嗯”了声,细浅的花纹被拉平,菊蕾被撑的鼓凸来,夹咬手指更紧了。两指小心的在洞内搅动,沿着温滑的腔壁一圈又一圈。慕云呻吟中逐渐涌出快意,健美的臀微微耸动,流露出一丝期盼。
龟头压在肉褶上时,同样地转着圈子,菊瓣上光滑的停留不住,不时地冲撞到臀瓣上。阵阵的酥痒传来,圆头忍耐不住向菊蕊中陷落。温暖、柔软包裹住敏感的龟头,酥痒中,她呻吟中现出痛楚,我更慢更小心,手指在沟底滑动按摩,疏缓着那紧绷的嫩肉,寸进寸出间臀胯溶为一体,不见缝隙。眼角的余光中,飘萍的眼神由最初的怨恨变成会心的微笑。
还是那么缓慢,似乎稍快一点她就会及早离去。纷纷的快感袭来,轻拍臀瓣的颤抖,滑腻紧夹的缠绕,肛洞深处的火热熔铸,再加上臀胯的撕磨,每一种感觉都可让我不能把持狂涌而出,我却努力克制,强压射意,担心一个不慎这美妙感觉就会离体而去。这就是快感高潮的最高境界吧。在这患得患失,在这温柔细腻充满压抑的时刻,我进入了人间至美的仙景。
龟头酸痒、麻木再周而复始,待到克制和忍耐的极限,我抽出冲开肉唇进入下面的蜜洞。和不拢的菊洞被挤成了个鲜艳的缺口,在浆汁中收缩着,却再难闭合。我轮流的在她两处圣地进出,每次进入下面,她都发出不愿哼吟,屁股不顾羞耻的后移,追逐找寻着;进入上面时又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健美屁股扭动摇摆,像一只春情勃发的……直到她支持不住,身体软软滑倒。“飘萍!”回头看瓢萍时,看到两女被这异样气氛感染都有些衿持不住,双手在身体抚弄,飘萍的一只手甚至插入了腿间。
飘萍抱起卧地的慕云仰躺放在床上,除去挂在踝间最后的衣物,拉下被盖上。
飘萍坐到了床沿,散发着温热和体味的肉棒在她脸前晃动,在她迟疑中肉棒顶到脸上。我双手环住她的后脑,脸把肉棒压贴竖起,一边靠上我的小腹一边挤贴在她脸上。她想挣扎,早已软得使不出力来。肉棒均匀的在脸上扫动,阴毛润湿的粘在她的唇上,急喘的气息吹到肉袋上,热热痒痒好不舒服。她的脸细嫩光滑,凉凉的轻抚着肉棒舒爽难耐。肉棒像手指一样,没遗漏如花娇魇的每一处,她的脸上有如做了一层面膜。“飘萍姐,你保养的真好,真滋润。”她嘴唇微动时肉棒顶到红唇上,小嘴张开含吸进去。
刚才美妙滋味让我并不粗鲁,如对慕云样操弄她的小嘴。肉棒到达尽头时,在喉间左突右闯,退出时龟头又在唇沿滑转,挤扩着嘴角。慢工出细活,在淫靡的环境中,这种轻拢慢嚼让我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前真可惜了!
漂萍腻哼着,温馨气氛中飘散着荡意。大家都受到了感染,飞雪的头凑了过来,仔细的观摩,伸出葱玉纤指在进出的肉棒上磨擦,长长的细丝被手指拉出又回到飘萍的口中,慕云平躺着,红晕的脸转了过来,在飘萍的吟声中睁开,碰上我的目光又赶紧闭上,模样娇羞可人。一边享用飘萍的小嘴一边脱去她的睡衣,丰硕的双乳突在胸前,肉棒跟着顺势下滑,配合双手,钻入深沟被紧夹住,冲窜着淫弄双乳。
飘萍被脱成赤裸,屁股拉到床边与慕云的头并成一列。我蹲下身,推高她的双腿,让屁股悬起,隐秘之处彻底的暴露在眼前。津湿的阴毛耷落在肉唇上,些许的被肉缝卷了进去,动情的淫液溢出了一大片,在抽搐的菊瓣上聚集着。手指从缝隙中捞勾,把黑湿的一缕拨顺到一边,肥大的肉唇水光柔滑,顶端的肉珠早已激胀从红肉中凸出。手指按住肉珠,挤压揉弄后用两指夹住,继而在吟声中插入蜜穴,搅动抠掘,最后陷没于菊花。娇吟声越来越大,嬉戏的手指每到一处,她都挺动雪臀竞相追逐。回眸间,慕云的眼睛又睁开了,飞雪也贴近躺下了,乌黑的长发在飘萍雪臀上撕磨。
“飘萍姐,哪个地方感觉最好?”我挑逗飘萍道,“你……你……折磨人,欺负了慕云不算,还欺负……我。”她的手毫无意识的抓在我的手臂上。我站起身,退去睡衣睡裤,双臂夹住肉感的大腿俯身前压,双手随即握住两团乳肉,她屁股抬得更高了。“这叫欺负呀!上午你在车上那才叫欺负呢,害得我刚才在梦中真的欺负了你一次,现在想欺负都有点力不从心了。”我故意把声音提高,果然,飞雪腻声笑起来,慕云也是紧绷着脸,强忍按捺着。
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牵引着肉棒在沟道上下滑动,龟头磨着肉珠,滑开肉唇再向下在菊花上研磨。飘萍的屁股越抖越烈,当肉棒脱离时,屁股猛抬跟抢着肉棒。我听见飞雪轻声一笑,肉棒被力扯向前,埋入了蜜穴之中。
“真热!真紧!”我舒爽的喘息道,“你老公真是……你老公真是……可惜了。”飘萍无力开口,慕云羞的想转过头却被我扳了过来,“刚才她们看你的戏,现在还不看还回来,你看飞雪多聪明。”我开始抽动,轻抽轻入,动作越放越慢,自己细加体味的同时尽量让两女看清每个细节,两女的重重喘息的传入耳里,刺激着我也刺激着飘萍。随着飘萍的抬跟迎奉,我稍改策略,肉棒插入快到根部时加力一顶。胯间撞上雪臀,脆声中与抖动的丰臀磨蹭,至深处的龟头同时也被悸动的花心裹夹挤允,慕云肛洞中的美妙滋味在这蜜洞中又一次的重现。
“喔……喔……啊……啊……嗯……嗯!”飘萍淫叫声突然加大,我低头一看,飞雪的中指已插入了下面的肛蕾,不停的抽插着,“你这个小妖女,这地方可不是你玩的,那是我的。”我打开了她的手,拉起飘萍,道:“来,我们走,别让她们欺负你。”
飘萍被我抱站在床上,扭转她的身子,把她推得面向墙,双手撑在自己的照片上。她的身体被压得很低,下垂的长发都飘到了慕云脸上。轻车熟路的再次进入,分开臀瓣开始戏弄肛菊。飞雪又跪行的来到一旁,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们结合部位。”你怎么这么爱看,噢!不对,你是怕都给了飘萍,自己没吃的了,对吧?”
她的手狠掐住我的屁股,刺心的痛让我感到屁股被她的指甲掐出血来,像是有凉凉的液体在流动。
“好!好!你这个冷血的杀手,我怕了你。”求饶声中我抽离飘萍,挥握肉棒在她脸上拍击,她张开嘴收入肉棒。”噢!噢!啊!啊!”她不是在吸吮,竟是咬住了肉棒,随我叫声的高低时重时轻。关键的时刻,飘萍也上来搅缠,难耐的屁股不停的在我腿上磨蹭。“别急、别急,我现在自身都难保。”我拍着飘萍的屁股安慰她,手掌跟着飞雪的节奏起伏,飘萍的屁股慢慢染成了红色。屋里我的叫声,飘萍的哀鸣声混杂在一起,慕云被吸引的抬起头张望。
僵持了许久,终于瞅准空子逃了出来,直接就冲向了飘萍,却发现目标已改,肉棒连风带雨的闯进谷道,急闪着躲进入最深处。飘萍嚎叫声中,我看到飞雪脸上流出得意的笑。伏在飘萍背上好一会,急跳的心才平静,双手握住悬垂的双乳,她的屁股后面向后顶动了几下,“哎!你也不让我缓口气!”扶住她的腰肢,操扩起她的屁眼。
飘萍的身材本就丰满,几个月来的养尊处优,又丰腴了不少。看她渐入迷乱,言语中又撩拨起她。“你老公真好啊!就几个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你真好福气。”
“呸!”慕云终于出声,“飘萍姐正在减肥,你还气她。”“减什么肥!体态丰盈的贵妇不好嘛?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再演侠女了,你老公也真是……要是我怎么也舍不得出门,不过,你也别想下床。”慕云负气的躺了回去。
飘萍似乎生了气,身子狠撞我几下,手也捏成了拳头。“飘萍姐,你别生气,你看这照片,多美呀!”我抬起她的头,贴在她背上和她欣赏那若仙的美女。我的手在相片上摸索,由脸到胸再到若隐若现之处。“飘萍姐,想听我的感受么?”
她无力的点点头,慕云也感兴趣的钻出头来,飞雪却搂住我的屁股,细舌在臀上舔弄,抚去那条凉痕,火热的脸颊贴了上来。
享受着这一切,我开口道:“首先,当我见到这面容,立惊为天人,疑为仙子下凡。”手捂住了飘萍的脸,摸揉中飘萍在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又下滑握住了她的乳房,“再来呢,我就想仙子胸脯一定非同凡人,我得到了答案,确实如此,我沉醉于其中了。”飘萍的手撑住了我的大腿,慕云也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当我的手插入飘萍的肉穴中时,后面的飞雪咬住了我的臀肉,手也握上了垂在飘萍屁股上的袋囊。掌中的温暖让我舒服的“嗯”了声,续道:“后来,我被这充满朦胧和神秘之地吸引,总想能撩开那层轻纱一窥究竟。终于,在上个年代的最后一天,我梦想成真,探入那神圣之处,从此就在离不开她了。”我的手加紧在穴中的抽插和搔挠,飘萍的蜜液流满腿间。“然而,现在我才明白,这一切只是表面的,我们的仙子和侠女的最美之处是隐藏在后面——那深深沟壑中飘香蜜菊。”我猛烈的抽刺起肛门,慕云气得又躺了下来,剧烈的撞击使淫液飘溅在她脸上,她拉下枕巾盖上。后面的飞雪狠狠的咬住臀肉。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我忍住痛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充满感情的真实心理历程,你们都不相信?”我向前顶进,逃避着飞雪。飘萍却支持不住,双手从像框上滑下,身体软软的倒下压上慕云。
我抓住飞雪的头发,把她拉到胯下,她的嘴角上果然有丝血迹。“你……你……”她看着我,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她的手向前伸,我吓得退后一步,她笑着摇摇头,跪上前握住了肉棒,双手撸抹去粘液含进嘴去。她变得很温柔,舌头在肉棒上舔一遍后,双唇夹住龟头,专攻马眼。我有些醒悟过来,“你这个妖精,怕我便宜飘萍也不用如此折磨我的小弟弟吧。”她向里一吸又咬住肉棒,吓得我又叫出声,她脸上却露出挑判的神情。
飞雪虽然年纪最小,可受得屈辱和折磨却最多,那些痛苦使她变得冷漠,平时穿的黑黑暗暗妖妖艳艳的,放任着自己。脱离苦海后,人虽是轻松了,可老的习性却不容易除去,比如说,在做爱上,总有那么股施虐和被略的倾向,高潮很难达到,每次过后总像有些意由未尽。看着她的眼神,我心里狠狠道:“好!看我今天不让你……”
按住她的头,我使出了全身劲力,每次的冲顶胯间都重重的撞在她脸上。她一点也不相让,脸颊凹凸拼命吸吮。每次龟头顶住喉间的嫩肉,都要好好的旋转蹂躏一阵,我的胯间都感到了酸楚,她却只是享受地发出哼声。这样不行,我越加禁持不住,猛推开她时,红唇上浮现出少许的白沫。
自己都不感想像会如此疯狂,飞雪几乎是被我踹倒的,抡起她大腿的动作像是要甩砸一件物品。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发出了巨响。我看到慕云拉开了枕巾,吃惊的神色中带着恐惧,疲惫的飘萍也转过身来,眼珠瞪得老大,我却完全收止不住。
飞雪的丁字小裤早已退落,挂在小腿肚上晃悠,秘部潮湿地发散着热气,黑色丝袜上的那段雪白耀刺人眼。我的右手在雪白上狠掐猛捏,左手分开草丛,挑出肉珠,拇指和食指夹住,使劲得像要把肉珠从那薄薄的肉皮中挤出。哼声变成呻吟又演变到哀鸣,但她却没有挣扎没有推拒。
在大腿变得血红时,我冲入了她。穴内火热紧凑,一进入,她就收缩阴道夹缠肉棒,她不再禁声,愉悦的呻吟着,声调也逐渐升高。卧室内充斥着密集的劈啪声,惊恐的慕云和飘萍恢复了常态,只是惊异的看着飞雪,怎么也想不到冷淡的她会有如此的激情。龟头陷入花心,花心都活了过来,包含着允动着,弄得我腰间酸麻,而她却更见享受,在高昂中呼嚎。怎会这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跟飞雪的次数不多,虽然每次她也有热烈的响应,可总觉得那是她在自我享受,自我陶醉,一场仗下来,不知谁赢谁输。世人都说性爱是男女双方的享受,两人都到高潮就好,可我觉得没有胜利者是不行的,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欠缺,当然那胜利者一定要是我。飘萍每次跟我,开始时也是推拒、乱骂,可不到中途就气焰全无,任我肆虐,时间坚持的长一点,她就屈服求饶,柔顺的判若两人,到后来瘫软在我怀里时,任我如何淫言秽语的挑撩,都只是娇羞紧贴着我,不敢反驳,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绝不低肉体上的享受。飞雪却从来没有如此过。
看见一旁被慕云掀落的枕巾,心里一动,克制住喷薄欲出的激情,把飞雪掀翻按在床上,右手重重抽击雪臀,红的快渗出血时,抬起臀分开臀瓣,肉棒愤怒的刺入肛蕾,不再是慢慢的享用,而是愤虐挣扎着重菊花。
枕巾被我扭成了一条,套住她的脖子后在后面交叉缠紧,左手牢牢抓住后右手拉起她的长发,凶猛残忍攻击起来。她的叫声被噎住,换来的是阵阵的急喘,而我更是到了颠狂。飘萍和慕云惊呼出声,双双爬了过来,飘萍指着飞雪,“你……你……她……她没呼吸了。”疯狂中的我早忘了一切,一掌把飘萍推撞到墙上,吓住了前行的慕云,她呜呜地哭叫起来。室内的景物模糊起来,耳畔哭泣渐渐隐去,只剩下身下瘫软的雪白肉体,供我在上疯狂驰骋。
惊醒时,我真吓了一跳,飞雪趴在床上,背脊和臀瓣上布满血手印,像是破裂的肛门血般殷红,血洞里咕嘟咕嘟的吐着白液。飘萍和慕云伏在她头畔哭叫,没人顾及到我,我赶紧伸手探查她胸口,微弱的心跳让我心情一松,再支持不住,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被刺眼的灯光照醒,天已大亮。飘萍在门口叫我们吃早餐,飞雪赤裸着卷曲在我怀里,还在酣睡。梳洗过后却不见慕云,一问飘萍,她急着赶回剧组去了。
飞雪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妖艳的装束,只是冷漠的神色清减了许多,看到我,脸上还微微一红。“飞雪,来,坐我边上。”她扭捏会乖巧走过来。入目便是颈项上那宽宽的红色勒痕,心中涌出怜惜,手指轻摸道:“还疼么?”她点点头又摇了摇。“你还说,昨晚……昨晚你疯了。”飘萍狠狠道。
我搂住飞雪,“对不起,我昨晚神志失常,你原谅我吧。”转头对飘萍道:“来,你也坐过来。”她生着气却坐到我对面。我抱起飞雪,她腻了腻还是就范坐上我的腿。伸出脚捅了捅对面的飘萍,“你还不过来,说不定这是咱们的最后早餐,以后想坐在一起吃都难了。”她低头沉思了会,起身过来。
撩开飞雪背上的小衣,血痕已淡了很多,拉开短裙,雪白的屁股上血印也暗了些,手轻轻的抚摸,她并没感到不适。白血相间,看着摸着,底下那玩意就有些不老实,探头探脑的在她腿间乱窜,飞雪扭动想躲,被我一按,不再动弹。飘萍看不过眼,“你还欺负她,她……她昨晚疼了一夜。”“飘萍,你这有什么伤药?擦擦。”她还没回答,飞雪叫道:“不……不用,不用擦。”看着桌上冒气的牛奶,我指着道:“听说牛奶能治淤伤,要不要试试。”飘萍气得笑起来,飞雪倒是真害怕了,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举动,伸手端起牛奶仰头就喝。
咳嗽声中,我笑着夹手夺过,“那是我的,你喝了我喝什么?这样吧。”她的头不经一扭,“你喂我喝!”我堵住了她的嘴,手指在腋下一挠,贝齿开合,甜甜的奶液流到嘴里,吞咽后又搅弄吸吮她的香舌,把残留的卷吸干凈。
飘萍是愤愤不平,在身后拉扯阻挠,被我一把掐住。和飞雪相互喂完两杯牛奶头,才对她道:“你每次都无原由的气呼呼乱闹,怎么?看我和飞雪不服气,我也喂你呀!”她嘴眼紧闭又要躲开,被我抓住头发拉过来。她还是跟我僵持不妥协,我撩笑道:“原来你是想我喷到你脸上,怪不得你现在白白凈凈,果然是润肤养颜有效果,来……来……”“啊!”她睁开眼,流露出惧意,可小嘴还是倔强的紧闭着。“难到……难到我弄错了,你……你是想我喷进这里?”我手插入裙内,中指戳入臀眼。
她被吓着了,小嘴立马张开,我含了口奶,慢慢吐入她口里,她要咽下,被我叫住,“再让我给你热热。”她又乖巧的送了回来,几次后才落肚,咽完后还抿了抿嘴唇。香艳的早餐吃到日上三杆,飘萍小心的在我臂上搡搡,“你吃好吧,还要赶车。”
飘萍和飞雪都留了下,说有事要商量,一定会按时赶到的。
十二
一出首都机场,看到熟悉的北京,心中就涌上股感觉,好像以前的一切都很恍惚,都不是那么真实,甚至是没发生过。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觉得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由工人到了无业游民,为生活而奔波,又感到全身疲累,不想再干任何事,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曲影还是那么忙碌,从房子布置到衣裳式样,从请客人数到酒席等级,事无巨细,她都操心。我成了她的跟班,每天忙前跑后的,所幸的是日期临近,北京的一些朋友常来坐坐,拉出去喝喝酒玩耍玩耍,偷得浮生半日闲,可曲影还是管得很死,酒只能喝一杯,玩也要按时回来。哎!
梅导、邢峰最先到,他们在星际也被闲置了,早回来大家聚聚。飘萍、飞雪酒宴前两天赶来,我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把她们安排到旅店里住好,曲影倒是常找她俩,四处采购,看看新房,当当参谋。慕云太忙,只说一定会赶上喜宴。
婚前的一晚,和曲影再次的检查整饰新房,她在镜框上抹抹,地上拖拖,就是闲不下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那分专注神情,我的心一痛,感到以前真是太对不起她了。快三年了,每年忙忙碌碌,劳累辛苦,花天酒地,没多少时间在陪伴她、想着她。”影,来,歇歇。”我的眼睛有点酸。她没理会,继续忙着,我起身把她拉了过来。
“你怎么了?”看着我的眼睛,她奇道,“没什么。”我揉了揉眼。“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哎!以前我陪你太少了!”她笑了,慢慢的眼睛也红了,轻轻的靠在我坏里,声音发颤道:“你以后不再出去了?”我心里更加难受,以前的那些事,就算她不知道,多少也有些闲言碎语传到耳里,年轻倔强的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换了别人早离我而去,她怎么还能等待我。也许是我太幸运,也许是她那外表的倔强中有颗守旧的心,痴痴的守护着初始的那份情,哎!也许……也许……,我不再知道。
我把她搂得更紧,深情道:“飘萍、慕云、飞雪她们都有了好的归宿或者即将拥有,以前的一切对我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你是我的归宿,我会把我们俩生活这个主旋律进行到底。”她抬起头,泪眼已朦胧,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夜是那么静谧,在空空的新房里,在新婚的前夜,两个年轻的男女紧拥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不协和的插曲带来的杂音已在他们心中除去,美好的主旋律在他们的心底里奏起。
【完】